完美战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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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赌，自己必然名誉扫地，将来难再有翻身之可能。

所以，钱僵没有放弃的选择。

既然已经没有选择了，那就只好拼了。

钱僵露出一副非常自信的样子，洪亮道：“既然楚长老不干涉了，我自然要赌了。”

“很好，既然这样的话，王老板，麻烦你开始吧。”周寒扭头对王天游说道。

“嗯。”王天游嗯了一声，兽皮在他手里猛然被捏碎。

兽皮被捏碎的瞬间，王天游便是做好了狂暴能量上身的准备。

二品战技符奔雷杀主要用来辅助战斗，一旦捏碎，战技符里面的狂暴能量将瞬间注入身体，让使用者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较大的增幅，出手更加的快速和猛烈。连绵不绝的攻击，奔雷杀，攻势犹若奔雷，让对方挡无可挡。

在战斗中，尤其是和高手交战，速度和力量有时候快一丝，都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奔雷杀这般增强力量和速度，简直就是战斗辅助的绝佳宝贝。

也无愧其万金的价值。

然这张兽皮被捏碎，王天游等待了两息工夫，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围观者们也是一阵傻眼，他们其中很多人虽然没有见过二品符，但对于符的使用都不陌生。

符被捏碎的瞬间，将会爆出能量，这些能量会让符原本的载体发生变化。比如一张火属性的符，能量爆出的瞬间，将会把符的载体烧成灰烬。冰属性的符，能量爆出的瞬间，载体会被冻成冰渣。

而这二品战技符奔雷杀属于风属性，一旦捏碎，将会立即爆出一阵狂风，这载体兽皮也被会被风力绞成碎片。

可王天游手中的兽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很多人期待中的风芒根本没有显现出来。

“这是……”不少人纷纷傻眼了，难道这真是一张普通的兽皮？

钱僵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这明明是一张真正的二品战技符啊，怎么可能是假的？！

王天游的反应慢慢也是变得错愕起来，这么一来，难道周寒赢了吗？卧槽，这可真是没有想到啊。

其实最吃惊的人，还要数在场的四品符师楚云天了。他明明鉴别出来这是真符啊，为什么会是假的？

楚云天三步并作两步窜到王天游面前，一把抓过起手中的兽皮。

兽皮被捏拦如渔网一般，千疮百孔，上面的符文已经全部消失了，连同符文里面那些能量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怎可能……”楚云天将破烂的兽皮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却是找不出来原因。

钱僵窜奔到楚云天面前，这时候他哪里还顾忌得上楚云天的身份，从楚云天的手里一把抢过破烂的兽皮，仔细一看，心顿时就拔凉拔凉的。

兽皮上面的符文都不见了，这就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兽皮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感应到符文的力量的，怎么可能消失了？！”钱僵将兽皮翻来覆去，却始终找不到原因。

“钱大师，这结果已经出来了，掏钱吧。”周寒的声音响起，所有人不由得把目光凝聚在他身上了。此人竟然打赌打赢了，这太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了，毕竟这钱僵在武阳城这么多年了，有不少名气呢，居然输了。

“呃……”钱僵脑子一片空白，他竟然输了，可他根本就输不起啊，他马上就要攒够一百万金了，他马上就可以购买正品的符籍了，他不能给钱。就算要给，他也拿不出来这么多。

“你使诈，一定是你使诈啊！”钱僵疯狂如泼妇一般，指着周寒的鼻子暴喝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赖账了？”周寒的语气徒然变得冰冷，昔日这家伙那般嚣张，现在该还了。

“根本就是你使诈，是你使诈！”钱僵像疯子一样吼道。

“这样吧，字据我就先不亮出来了，请楚长老说句公道话，他可是四品符师，这张符是真还是假，他的话总归是权威的吧。”周寒把目光转移到楚云天的身上，用意很明显，只要楚云天开口说这符是假的，钱僵就是彻底不能狡辩了。

当然了，周寒这么做，也是给楚云天一个面子和台阶。毕竟之前这兽皮被楚云天拿去鉴定过，然后他就百般阻扰，显然也是认为这是真符，不想让周寒输。

幸得这楚云天人老成精，当时并没有说出这兽皮是假符。现在周寒这话一递过去，楚云天完全可以厚着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第八十二章　赖账的后果

众人的目光顿时又全部汇聚在楚云天的身上，刚才众人可都是亲眼看着楚云天也鉴别过兽皮呢。

钱僵像盯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盯着楚云天，只要楚云天说出这兽皮是真的，那么他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被众人的目光盯着，楚云天有点如芒刺背的感觉，一张老脸有些微红，像喝了酒。

自己刚刚明明鉴别出来这是真符，怎么使用的时候就成了假的呢。区区一张二品符自己竟然走眼了，这对于四品符师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啊。

幸好自己刚才没有贸然说出来，幸好啊，不然这人就丢大了。真是没有想到，周寒的感觉居然如此的靠谱，而且还故意给自己一个增长名声的好机会，这年轻人真是太懂事了，以后可得好好培养培养啊。

楚云天全然忘记了之前想要让周寒受挫折以鉴定他心性的想法。

“咳咳……”楚云天假意咳嗽两声，以掩饰心中的尴尬，正了正嗓子，楚云天厚着脸皮说道，“刚才老夫鉴定了兽皮，的确是假符。”

楚云天此言一出，顿时全场一片哗然。四品符师的话可是很权威的，这在武阳城小有名气的钱大师，竟然走眼了。

“不可能，明明是真的。”钱僵没有想到楚云天竟然会这么说，这完全是他说了假话，钱僵竭嘶底里的冲楚云天吼道：“你明明鉴别出来这符是真的，所以你才阻止我们赌……”

“放肆！”楚云天暴喝打断钱僵的话，“你区区一个见习符师，你懂个狗屁的鉴符，学艺不精就要跟人豪赌，我之所以要阻扰，完全是看着你在天下第一符铺做了数年的份上，不想你输个倾家荡产。”

“……”钱僵顿时有些无言以对，楚云天的确是阻止过的。

“可你当时为什么不讲出来这是假的？”钱僵哭丧道。

“我为什么要讲，我有一定要讲的义务吗？”楚云天义正言辞说道，“做人，随时都要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你不听老夫的劝，执意要赌，输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难道你还要怪老夫？”

“行了，别扯淡了，赶紧拿钱！”王天游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之前这钱僵对他咄咄相逼，他可是无奈的很。没想到周寒竟然赌赢了，他自然就立即要摆出老板的架子来了。这钱僵输了个倾家荡产，以后就是自己威胁他，干不好就立即滚蛋，而不是他随便能够以辞职来威胁了。

“你……”钱僵对王天游怒目而视，脑海里面闪过一个想法，立即吼道：“王老板，这是你故意给我设的套，对不对，这寒大师就是你找来的托！”

“钱僵，你血口喷人要不要脸，输了就输了，想赖账吗？”王天游脸一横，看着周寒，“寒大师，我一百万金我出给你吧，你也别要他的钱了，你把他的两只眼珠子留给我，如何？”

“可以。”周寒随口说道。

“你混蛋！”钱僵怒极，想要逃走。他的钱，他是决计不会拿出来的。

楚云天一挥手，一股气劲弹出，钱僵的两条腿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击了一般，跪倒在地，无法再动弹。王天游连忙让几名看场子的人按住了钱僵。

“放开我，放开……”钱僵使劲挣扎着，心中怨毒不已。

他已经看出来王天游的奸诈想法，想要挖眼来胁迫，让钱僵成为天下第一符铺的终身苦力，他岂能甘心！不然楚云天能出手么？

“把他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摸出来。”王天游命令的口吻。

“是！”几人应声之后，立即搜遍钱僵的全身，搜出了两只符袋。

符袋是一种铭上了符的小袋，这种小袋具备了储物功能。

钱僵的这两个符袋是最低级的，里面有一斗空间。钱僵的所有财产，自然都在这两只符袋里面。

“寒大师，你是要他的符袋，还是要我的钱？”王天游假意再次问道。

“我要你的钱吧，这钱僵的眼睛就交给你了。”周寒岂能不明白王天游的意思，如果自己要符袋，那么恩怨只是扯到自己跟钱僵身上，若是他能够凑足钱财，自己就未必能够为难他，将来他必然会不甘心，会来报复。

而要王天游的钱就不一样了，周寒拿了王天游的钱，这钱僵就交给他处理了。王天游能怎么处理钱僵，显然是把他安置在天下第一符铺鉴符师的位置上，从今往后乖乖替铺子赚钱，别想有机会翻身了。

毕竟，有很多符或者药水，都可以控制人的心智的。

当然了，周寒和王天游这样做，是在给围观者演戏。让围观者看见是钱僵赖账，然后他们才按照赖账的法子来处理这事情。

“不，我不……”钱僵岂能甘心让王天游用药物或者符控制他，然后成为符铺的赚钱苦力，直到老死。

啪！

王天游一巴掌打在钱僵的嘴巴上，打落他两颗牙齿，王天游骂道：“是你自己要先赖账的，我现在替你付钱，也就是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债主，你现在若是不想认命，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人可以没有一只手，也可以没有一条腿，但惟独不能没有双眼。瞎子的世界是永远灰暗的，钱僵被王天游的话给吓住，不敢顶嘴。

他在天下第一符铺干了这么多年，知道王天游是个什么角色。表面上以和为贵，对任何客人都非常的友好热情，但一旦谁要是碍着了他，或者是惹了他，此人立即就会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拖到鉴符师位置去，乖乖给我鉴符，若是服务态度还像以前那样恶劣，我就先挖了你一只眼睛。”王天游对着钱僵吼完，手一招，看场子的打手立即将钱僵拖进了铺子。

“散了吧，都散了，热闹已经看完了。”王天游从钱僵的符袋里面拿出五万金丢给第三名顾客，驱散了围观的人群，然后恭敬看着楚云天：“楚长老，我知道你事情繁忙，你是要立即回去还是在我这里喝点茶再走。”

武盟第三块产业全仰仗楚云天坐镇呢。

“喝点茶再走吧。”楚云天看了看周寒，说道。

这周寒竟然赌约赢了，还给自己一个往脸上贴金的机会，楚云天对周寒的兴趣更浓厚了。说起周寒的父亲，和楚云天也有几分交情呢。

“好好好，咱们进屋！”王天游自然明白楚云天的用意，八成是想要问周寒那符的事情。王天游其实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楚云天鉴别那兽皮，定然也是走眼了，不然会做出阻扰的举动？

王天游和楚云天都是武盟的人，自然不会拆穿楚云天的厚脸皮。

三人进入铺子后院的雅间，楚云天看着周寒，直接开门见山：“这里没有外人了，你跟我说说，你是凭什么确认那是一张普通兽皮的。”

“感觉啊。”周寒依然还是胡扯，祭灵的秘密是不能说出来的。

“感觉？”楚云天瞪大眼睛，问道，“这是实话？”

楚云天的表情很明显，仍然不相信。

“真是凭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天生就会鉴别符。”周寒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真的假的？”王天游想起来之前周寒鉴别两个客人的符，便是问道：“周寒，你给第一个客人鉴别那符真是一张纪念符卡？钱僵可是说那是一张一品符千里追踪呢。还有第二个客人那张黑纸，真是用过的一张废符，不是钱僵所说的天花符？”

“不，钱僵说的没错，第一个少年的符，的确是一品符千里追踪，第二个妇女那张符，也的确是天花符。”周寒道。

“那你为什么……”

“很简单，那个少年一看就是穷苦猎人，那张一品符如果我直接报出来，想必他不会有机会安全走出武阳城，我表面上说是一张纪念符卡，是为他的安全着想，暗地里我把真实的鉴别结果写在纸条上暗中递给了他。第二个妇女的话你也是听见了，她的符是从他丈夫的衣服里面翻出来的。这是一张天花符，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才会用这东西来害人。我直接说出那是一张用过的废符，是想让那妇女把天花符丢掉，免得她丈夫收回去害人。”周寒仔细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第一个客人，你是替他的安全着想。这样一来，客人信任我们，以后就还会上门的机会。第二次是为了避免荼毒事件，厉害啊，周寒，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考虑的这么全面。”王天游赞叹道，这周寒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头脑却是比常人厉害的多。看来他能够在军队里面创造出辉煌，定然也不是偶然。

“那两张符也是你靠感觉鉴的吗？”楚云天觉得越来越荒诞了，凭感觉不但能够鉴别符的真伪，还能够鉴别符的种类好效用，这怎么可能。

鉴别一张符，首先需要比一般人强大的灵魂感知力来感应符文的力量属性，然后再根据符文的模样来判断符的类别和效用。

所以说靠感觉来鉴符，根本就行不通。

“是啊。”周寒认真点头的样子。

“我倒要看看你的感觉究竟是不是真的呢。”楚云天说罢，手掌一翻，两张符纸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你来看看这两张是什么符？”

有着脑海里面祭灵帮忙，周寒连看都未看，直接指着其中一张符纸说道：“这是一张半成品符，如果制作完成，是一张三品符狮子吼。”

然后周寒又指着另外一张符纸，道：“这是一张三品离火符。”

“呃……”楚云天目瞪口呆，难道周寒的感觉真这么逆天？仅仅依靠感觉就能够鉴别出符的种类和品级？

而让楚云天更加惊诧的是周寒接下来的话：“这张半成品符狮子吼这两个地方的符文已经有了微妙的偏颇，这张半成品符制作成功的几率最多只有三成，我建议楚长老你放弃。至于另外这张三品离火符，表面上看去它已经是一件成品符，但认真说的话，它只算二品巅峰离火符，因为这上面的这三个符文线条不吻合，符捏碎之后，火属性能量在这里耗费不少，离火的威力将大减。”

第八十三章　不想学

楚云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寒，彻底无语了。

周寒的话一点都可以错，这张半成品的狮子吼符，的确有两个地方的符文已经有了微妙的偏颇，这张半成品狮子吼符成功的几率最多也只有三成了。他之所以一直不舍得丢掉，就是因为太舍不得。

自己已经在这张半成品狮子吼符上面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若是丢弃的话，前面的付出都付诸东流了。他留在身边，看什么时候再继续续制，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至于这离火符嘛，已经是成品了。虽然威力大减，但起码还可以当做三品符来卖，他一直在找冤大头出手呢。

表面上楚云天是四品符师，但制作三品符，他可是有着五成的失败率。而且制符的成本非常高昂，一般符师都承受不住太大的失败几率，这也是符为什么价值高昂的原因。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关于符师的品级。一个人若是想要获得符师的品级，就需要到符师会去参加考核。

只要能够制出一品符，不论成功几率，符师会就会颁发一品符师的身份牌。

所以说，这符师的品级，还是有很大水分的。楚云天四品符师，当初去符师会考核的时候，失败了十几次，最后才勉强制作出来一张四品符，然后才被冠上了四品符师的身份。

也就是说，不管失败几率，只要能够制作出一张九品符，那立即就会被冠于九品符师的身份。

当然了，符师之路如此的艰辛，失败几率如此之高，想要轻轻松松就制作出高品级级的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王天游坐在一边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知道楚云天一定被周寒给吓住了。其实他自己也被吓的不轻，他虽然不太懂鉴符这玩意，但也知道，这玩意根本就不是什么感觉能够鉴别出来的。

好半响，楚云天脑子恢复了清明，语气炙热道：“周寒，你以前有没有学习过符？”

“没有。”周寒不知道自己随口一扯将楚云天惊到了何等程度，这两个字一出，楚云天的眼睛简直就要冒出火花来。

“那你跟我学习符怎样，我每天手把手的教你，等国师大人伤好出关了，我把你推荐给国师大人，我想国师大人一定会非常乐意教你的。”楚云天激动说道，周寒没有学习过符，感觉竟然这么厉害，那么周寒一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符苗子。

“这个啊……”周寒故作犹豫一下，然后说道，“我看还是算了。”

周寒有祭灵的教导，自然不再需要别的人来教了。

“呃……”王天游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了，楚云天可是武盟的四品符师，多少人想要拜他为师都没有机会呢。楚云天竟然主动朝周寒抛出橄榄枝，甚至连国师那里也通融了，这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事的。周寒居然拒绝了，这家伙的脑袋被驴踹了吗？！

楚云天也是一滞，显然没有料到周寒会拒绝，楚云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郁闷，问道：“为什么？”

“很简单啊，我不感兴趣。”周寒轻描淡写说道。

“不感兴趣？”王天游差点就要一巴掌将周寒给打醒，成为符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渴望啊，这周寒竟然说不感兴趣，他的脑袋何止是被驴踹过，简直被驴屁给崩傻了。

“是啊，我一学那玩意就头疼。”看着王天游吃惊的样子，周寒随口扯了一句。

头疼？

谁学这玩意不头疼了？！

那些稀奇古怪的符文，哪怕是天资再聪颖的人，学习的时候也都头疼呢。

楚云天更加郁闷了，这就是周寒不想成为符师的理由？

“咳咳，周寒啊，这样吧，你先慢慢考虑考虑，不着急给答复。”王天游看楚云天的脸色很不好看，便是开口给周寒圆场。

“楚长老，谢谢你的好意，我真不学……”周寒的话未说完，被王天游打断道，“你这混蛋，这么好的事情你还敢拒绝，你再拒绝一句试试，我保证不打死你！”

“王天游，我还有点事情，先回去了。”楚云天站起身来，看着周寒，“周寒，你先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告诉王天游，他会派人通知我的。”

楚云天说完，便是离开了。他不是对周寒不满，实在是武盟第三块产业的事情太多，他能够在这里喝口茶都是非常不易了。既然搞清楚了周寒鉴符的原因，那就足够了。至于收周寒为徒，这事情估计马上出不了结果。

“周寒，你看看，你看看，楚长老不高兴了吧。”楚云天一走，王天游顿时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周寒。对于楚云天，王天游倒是觉得不是他小心眼，一定是第三块产业那里的事情太多，所以他才急忙离开。

不过周寒拒绝楚云天这事情让王天游感到无语，于是王天游就把情绪宣泄在周寒身上。

周寒冲着王天游乐呵呵一笑：“王长老，我觉得我以后肯定会学，但不是现在。”

“你知道什么啊，符师最好越早开始学习越好，你竟然……”王天游说着说着更加咬牙切齿了。

周寒装着没有看见王天游的表情，说道：“王长老，那钱僵的符袋你给我呗。”

“拿去吧。”王天游随手一抛，两个符袋被周寒接住。

他和王天游之间的事情本来就是给围观者演戏，主要目的就是让钱僵这家伙沦为符铺的终身免费苦力，现在围观者不在了，周寒自然就要拿回他的胜利品了。

周寒打开第一个符袋，这里面尽是金票，粗略一点，足足八十万金。

第二个符袋一打开，里面一大把次品符和一些制符的材料，诸如符墨，符纸，符笔等等。昔日邱六农的那块血墨也在其中，另外还有两块差不多一样品质的血墨。

这些东西在祭灵眼里，全是垃圾一样的货色，周寒现在也用不着制作符，于是将三块血墨挑了出来，其他东西随手往王天游面前一推：“这些东西我没用，王长老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这些东西你确定不要？”王天游看着这些东西，忍不住有一种抓狂的冲动。

看看这只符笔，这笔尖绝对是上好的狼毫啊，没有千八百金，是绝对买不到的。

再来看这金色符纸，这是上好的纸张涂上了兽血制作而成，一张就要一百金，这厚厚一叠，少说也有二三十张吧。

还有这白玉，这东西雪白透明，握在手心里有安神的功效，符师制作符的时候，心神安定尤为重要，这白玉起码也能卖个两三千金吧。

还有其他好些东西，看上去价值都不菲呢。真是没有想到，钱僵这个见习符师，居然也能够搞到这么多的高级货色。

然这么多的好东西，周寒居然不要了？

“你不想要的话，拿去丢掉也行。”周寒轻描淡写说道，这些东西看上去或许值点钱，但周寒刚刚到手八十万金已经足够了。这些东西懒得搭理，祭灵说了，将来周寒着手制符时，必然要用最好的材料，这些东西留着也是无用。就算能卖个几万金，就算给王天游一个人情了吧。

毕竟武盟的交道还是要相处的。

“丢掉？你这个败家子！”王天游骂了周寒一句，毫不客气的把东西全部收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虽然王天游是武盟的长老，但他的收入并不高。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