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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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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薛以安才挥手说:
  “不过既然四哥这样考我,说明你早有把握,这些工作恐怕早就在刚才叫人做了。”
  薛以煊失笑,“自作聪明。”不过知兄莫若妹,他的确在来之前就已得到狗娃子身亡的消息,干脆先转道在义庄看了圈才过来陈家村。
  薛以安正得意,就听县官道:
  “就算陈大壮服食五毒散,但是大人们也说他是失血过多而死,颈上那一刀才是关键,这……”
  一语击中,薛以安顿时脸色煞白。对啊,就算有服食五毒散不好的习惯,但明明致死的原因是脖间那一刀。
  气氛瞬间降到了最低点,眼见真想就摆在眼前,小妹还是笨的看不透,薛以煊也狠狠地叹了口气,她真是那人的徒弟吗?
  “凶手是陈夫人。”
  狴犴突然地说话打破了寂静,闻言,薛以煊目光灼热地看向狴犴。
  “何解?”
  狴犴眼神深邃,拿手触碰着陈夫人的尸体,却被炸了毛的薛以安赶到一边去。
  “不许拿你的脏手碰尸体!”
  众人哑笑,等聪明的小卒送上手套后,狴犴才继续道:
  “陈大壮脖间的伤口左边明显深于右边,说明歹徒是从左边一斧子划过去的。这无可厚非,可奇怪的是,陈夫人的伤口却是左浅右深。”
  薛以安挠挠头,“这怎么了?”
  狴犴抬头,拿手在自己脖间比划了下。
  众人顿时悟然。
  陈夫人是自己抹自己脖子,俺常理,自然是从右边向左边划,伤口肯定是右深左浅,但是陈大壮却是右浅左深,说明是有人拿着斧子砍了过去,这人无疑就是陈夫人。
  薛以安撑下巴,提出质疑:
  “也有可能歹徒进屋行凶,先杀了陈大壮,然后把斧子拿给陈夫人,要她自尽啊。”
  狴犴摇头,“陈大壮死前全身放松,表情淡然。如果是歹徒所杀,怎会?”
  薛以煊未言语,投以一个“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薛以安仍旧不服,鼻子喷气对狴犴道:
  “那杀人动机呢?好好的日子不过,居然弑夫再自杀?”
  薛以煊道:“动机刚才你不是已经找出来了吗?”
  薛以安眼眸一亮,自解地说:
  “因常年服食五毒散,害的家里鸡犬不宁,陈夫人一怒之下……”
  狴犴点头,扯着陈夫人的袖子道:
  “手臂上有深浅不一的淤青。”
  薛以煊叹气:“这是长年被殴打的痕迹。”
  真相大白。
  有人却高兴不起来。
  薛以安不高兴,是因为白痴狴犴抢了他所有风头,县官不高兴,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得罪了薛大小姐。

  第七章 得罪嫂子

  前章提要:凶手查出来了,案子在四哥的帮助下圆满解决。
  案子办完,自然就轮到处理家务事了。
  薛以煊遣退倒霉县官和各衙役,就幽幽看向狴犴和薛以安。
  薛以安虽然刁蛮无理,但在几个哥哥面前却是温顺得像乖猫咪。知道四哥最心软,薛以安屏息地蹭蹭薛以煊手臂道:
  “四哥,你能不能装作今晚没见过我?”
  薛以煊扬眉看看薛以安和沉默不语的狴犴,噙笑道:
  “准备继续私奔?”
  “四哥!”薛以安羞得脸大红,谁料狴犴却一脸淡定地说:
  “夜魅——”
  薛以煊知道他对夜魅之事还疑问甚多,也不介意地道:
  “小妹说得对,确实没有夜魅这个人。”
  薛以安见四哥转移话题,巴不得,也忙颔首道:
  “对,没有夜魅这个人,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威远镖局——”薛以安顿了顿,想到此事有关薛家机密,回头望向薛以煊,发现对方脸色平和,才压低声音地说:
  “那个威远镖局其实是薛家的产业。”
  狴犴蹙眉,“嗯?”是薛家的产业和夜魅有什么关系?
  薛以安咳嗽声,道:
  “前几个月,镖局接了一个险恶非常的镖,接也不是,退了不是。大哥无奈,就和六个哥哥商量,假演了一出大盗劫镖的戏,让卖家以为镖局死伤无数,但还护死抱住镖物,这样既保住了镖局的声望,又扔了烫手山芋,一举两得!”
  狴犴听得似懂非懂,整张俊脸都皱成了一团。
  薛以煊摸摸鼻子,拖长声音道:
  “所以,才有了个劳什子‘夜魅’大盗的传言,其实一切都只是虚言。”
  狴犴深深呼一口气,他自成人后就寡言少语,但这并不表示他脑子不好使。什么镖如此凶险,接也不是,退也不是,要用这样的苦肉计?最后还把自己也脱下了水?
  想了想,狴犴又觉两兄妹语义隐晦,问了也是一番白努力,便转移话题道:
  “那王家庄一夜间被洗劫一空呢?”
  薛以安不耐烦地扇扇袖子,“这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王庄主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和隔壁村的寡妇有染?说自己的银子被洗劫一空只是个哄家里母老虎的幌子,银子啊,多半都流落到那个寡妇兜里了。”
  薛以煊用扇子“啪”地一声打上薛以安的头,“没有根据的话不许胡说。”
  语毕,才转向狴犴道:
  “王家庄被洗劫一空的案件官府正在查办,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有个结果,但是绝不是夜魅所为。夜魅不过是个被我们凭空捏造的大盗而言。”
  狴犴抿唇,想想觉得有道理便颔首。
  薛以煊掸掸衣袖,轻松地笑笑,“好了,案子告一段落,我也回去了。狗娃子的死因还有待考察。”
  薛以安眼睛骤亮,“四哥你这么说,是不是我可以不要回家了?”
  薛以煊笑笑,摇头道:
  “回去做甚?反正过不了多久也要嫁了,你跟在夫君身边多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
  薛以安抓抓脑袋,“什么意思?”
  薛以煊挑眉,“安安,告诉你个好消息吧,爹爹今早已带着彩礼快马加鞭地去祥福村了?”
  “祥福村?”狴犴奇怪地重复道,那不是二哥住的村子吗?
  薛以安却是立马明白过来,眼睛鼓得如铜铃般大。
  “四哥,你不要告诉我,爹爹他……”
  薛以煊打断小妹下面的话,不可置否地闭眼点点头。
  等两人赶回同福客栈,明显已经晚了。
  狴犴的二嫂兰颜早已收了彩礼,薛采也已经在同福客栈住上了快五六日了。
  睚眦一见四弟回来,忙摆出兄长架势的抱胸道:
  “狴犴,到底怎么回事?”
  狴犴哪里懂自己犯了错,挠脑袋道:
  “怎么了?”
  “你是不是欺负女孩子了?”
  狴犴望天想想,“没有。”
  “那你身边的这人是怎么回事?”
  薛以安一进客栈就到处寻找爹爹的身影,听到自己被点名,忙回头。
  却见一绝世俊美男子正盯着自己,忍不住从头到脚把睚眦打量了翻,啧啧,虽然够帅气,但是身材略显单薄,如果做实验的话,还不如身边这个壮实的傻大汉。
  薛以安摆手道:
  “我和这个笨蛋没关系,什么逛窑子、偷肚兜的事情都一笔勾销,现在我只想知道我爹在哪?”
  睚眦未言语,狴犴却先抢话道:
  “二哥,不是这样的。”
  “说。”龙族九兄弟感情深厚,睚眦相信弟弟不会对自己撒谎。
  狴犴指着薛以安,控诉道:“她摸我,我反摸,然后——”说罢就从怀里掏出肚兜来。
  薛以安一见,脸顿时唰得通红。
  “你个笨蛋!”
  “哎呀呀!”刚从楼上下来的薛采一到大厅就见到这么劲爆的画面,忙一把抓住狴犴手上的肚兜遮掩住,对周围的食客们不好意思地笑笑。
  谁料,狴犴却以为薛采要抢他的肚兜,立马把肚兜揣回怀里,气愤难平地吐出两字:
  “我的!”
  此情此景,这两字真是太暧昧,太容易惹人误会了。
  薛以安磨牙半天,气得五孔冒烟,和这个人在一起迟早会被憋疯,气到连骂人的三字经都会忘记。末了,薛以安又加重语气地重复了遍:
  “你个笨蛋!”
  “噗——”语毕,身后就传来悦耳的银铃笑声。
  薛以安一转身,就见一妙龄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楼梯旁,唇红齿白,煞是好看,唯一不同之处便是高高拱起的肚子。
  “你,你——”这不是帝都青楼花魁乖霜儿是何人?
  兰颜非常奇怪这个新弟妹的反应,摸摸自己的秀脸道:
  “虽然因为宝宝我确实很久没有施粉抹胭脂了,但也不至于那么难看吧?”
  听了这话,薛以安立马摇头地说:
  “不是,是太好看了!”
  薛采也一脸奇怪地看向女儿,“安安,你是不是认识兰大掌柜啊?话说我也一直觉得兰掌柜很面熟。”
  薛以安抓住薛采的手,大叫道:
  “爹爹,这是乖霜儿啊!”
  语毕,薛采一脸了然地看向兰颜。兰颜当即傻在了原地,望望丈夫,又看看狴犴,问:
  “谁是乖霜儿?”
  薛以安顽皮地围着兰颜转了一圈,“你不知道吗?”
  兰颜自穿越到这个时空来,都是她耍别人,倒鲜少有机会被别人如此这般逗弄的,登时也来了趣。
  “是谁?”
  薛以安看向爹爹,薛采面有难色地咳嗽声:
  “兰大掌柜还是不知道的好。”
  兰颜鼓大眼睛,“凭什么?”
  此刻睚眦也蹙眉道:“薛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薛采只得低头道:
  “实不相瞒,前几日帝都最大的青楼凝霜阁里出了位相貌出众的花魁,恰是……乖霜儿。”
  兰颜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皮囊……居然有个双胞胎姐姐或妹妹?
  睚眦也觉事出蹊跷,三界谁人不知兰颜是他九洲统管的夫人,谁有这雄心豹子胆敢幻化成颜儿的模样在外招摇撞骗?
  一群人正迷惑不解,狴犴却突然站出来。
  非常诚实地对兰颜道:
  “二嫂,我在帝都受伤,变成你的模样去了妓院。”
  “……”
  众人集体沉默,诡异的沉默。
  薛以安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日在凝霜阁漂亮的乖霜儿会突然消失,此刻听狴犴这么一讲,顿时炸了毛。
  “你,你——”指着狴犴,薛以安道,“你是妖怪吗?居然会变戏法?!”
  薛采拉住女儿,哑声道:
  “安安,噤声!”
  “爹爹!”
  睚眦正声,打断薛以安吵闹的声音,问:
  “四弟,你怎么不住客栈?”
  狴犴眼眸清澈,没半点亏欠之意。
  “客栈要银子。”
  多好的理由,多干脆的理由,多……无语的理由。这个笨蛋可以当掉一个千年玉扳指去买一条肚兜,却舍不得花钱住客栈。
  兰颜扶住已站在自己身后的睚眦,虚弱地说:
  “那狴犴你为什么要变成我的样子?!”
  话说兰颜曾被炎帝封为诰命夫人,帝都还是有那么两个熟人的,要是谁发现她突然出现在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青楼……OTZ,请主宽恕她吧!
  狴犴哪里懂看嫂子脸色,依旧平淡地说:
  “母的里面,你最好看!”
  狴犴的意思,大概是,你是我见过的美女里最漂亮的,我觉得变成你这样,妈妈桑一定会收留我云云。如果他这样说,或许兰颜还好过一点。
  可惜,这个天生词不达意的笨孩子居然用了“母的”这样的词汇,兰颜腿一软,还好有老公接着,片刻瘫在了睚眦怀里。
  “颜儿,颜儿!”
  睚眦不甚紧张地唤起来,要知道,兰颜再过一个月就要临盆了,如若这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谁也不敢想象。
  兰颜咬牙撑住最后一口气,在昏迷前拉住老公的袖子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话:
  “老公,狴犴不仅要嫁,还要嫁的远远地……”
  语毕,便头一歪地厥了过去。可怜的狴犴站在原地,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严重的错误。就这样因为一句错话得罪了精明的二哥二嫂,日后被卖了也不知觉啊!

  第八章 谁嫁谁娶

  前章提要:两人为解决婚姻事件来到了同福客栈,狴犴确因变幻成嫂子的模样在帝都照样撞骗,当场气晕了兰颜。
  晚饭后,碗筷收拾殆尽,好戏终于上演了。
  薛以安盯着虎视眈眈的爹爹和睚眦夫妇,抿抿唇,大手一摆道:
  “不用说了,我答应。”
  睚眦夫妇一怔,相视一笑。
  睚眦道:“答应什么?我们可什么都没开口讲。”
  薛以安不搭理睚眦,反过去刮刮兰颜的小脸蛋,占尽便宜道:
  “我的小美人啊,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娶毕安吗?我答应!”
  “咦?”薛采歪着脑袋看向女儿,大惑不解,“安安啊,你今天怎这般好说话?”话说,薛大老爷本以为今日定会费番唇舌。
  薛以安扬扬嘴角,眼睛水汪汪得作无辜状:
  “爹爹其实你不讲我都明白,我的身子已被这个淫贼从头摸到脚,还能怎样?除了他现在还有谁敢要我?”
  薛以安演戏正起劲,却被一直沉默的狴犴泼了盆冷水。
  狴犴道:“不对。”
  兰颜问:“什么不对?”
  狴犴右手食指撑住下巴,非常认真严肃地说:
  “我在帝都常听人说,薛家大小姐无人敢娶。”
  “……”
  笨蛋狴犴,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不能说出来的,你不懂?
  薛以安攥紧手指,牙齿也是磨得呲呲作响。果然和这个混蛋在一起会少几年寿命,这一路走来,薛以安早已被狴犴的愚笨和“诚实”弄得七窍生烟,此时此刻,她更是严重开始怀疑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装得!
  鬼才想和你成亲!
  薛以安深吸口气,勉强地从嘴角扯出个相当难看的笑容:
  “是啊,就是因为没人要,所以要娶——你——”
  薛以安故意把“娶你”两字拖长咬重,弄得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然,没心没肺的狴犴除外。
  兰颜摸摸自己的肚子,汗颜道:
  “其实我刚才说嫁狴犴是说着玩的,你们该不会真要让狴犴当上门女婿吧?”
  薛采使劲摇摇头,“怎会怎会,根据若蓝国的规矩,自然是男儿下嫁女家,兰大掌柜不是连嫁妆都收了吗?”
  “噗——”正在喝茶的兰颜吐了一桌子,激动地抓住桌沿,关节有些泛白,“什么国?”
  说了半天,敢情薛家还不是帝都之人?一家人就举家离开家乡到帝都慢慢发展起来的?
  “若蓝国。”薛以安重复了遍,“我们国以女儿为宝,一女子一生可嫁娶多次,如若对自家的丈夫不欢喜了,随便找个人带个话就可解除双方关系,男人就连来问‘为什么’的资格都没有。”
  薛以安故意在狴犴面前把这个若蓝国说得要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希望兰颜和狴犴知难而退。
  谁知,美丽如兰颜,眼眸中却突然流转异样的光彩来。
  “那这么说,如果真的是我们嫁狴犴的话……薛大老爷带来的也就不算嫁妆了吧?”
  薛采眨眨眼,不大懂兰颜的意思。
  “按理来说,我们薛家入中原已有十多年,入乡随俗也是应该的。但如果安安坚持要以若蓝国的礼仪成亲的话,的确那就不叫嫁妆了,应是彩礼。(男方或者娶者方下聘的礼物叫彩礼。)”
  兰颜点点头,撑腮一副冥思状。
  一旁的睚眦咳嗽声,对薛采拱手道:“薛老板,当初内人冒昧,在未了解及时的情况下居然收下彩礼,这个四弟嫁女人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恕我无法接受,请薛老板还是收回彩礼吧!”
  薛采着急地直跳脚,“这,这,睚眦大人莫慌,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薛以安也气愤地拍案而起,“你们这是要悔婚?”心里却早乐翻了天,这下可好了,是笨蛋家里人不同意,可和自己没关系,哈哈!
  就在一群人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声微乎其微的“哎哟”呻…吟…声却串了进来。
  睚眦想也没想,立马下意识地埋头去看兰颜。
  精致的五官全皱成了一块,扶住妻子紧张询问:“颜儿,可是不舒服了?”
  薛采见退婚的事情被搁置,也忙帮腔道:
  “是不是预产期提前了,这可不得了!安安,你快去找稳婆产婆,睚眦大人快扶夫人回房啊。”
  薛以安捞捞袖子,“请什么产婆?我就是大夫!”
  狴犴嗤之以鼻,“尸体的大夫?”还是个二吊子的。
  “你给我闭嘴!”
  小两口正闹得慌,刚才还满脸痛苦的兰颜却摆摆手道:
  “不必了,大概是早晨吃多了,闹肚子。”
  “……”如果情况允许,一定会有乌鸦飞过。
  睚眦颇为生气地说:“兰颜,你要再这样吓我试试?!”知妻莫若夫,这个死女人定是想说话,故意呻…吟引起众人注意。
  兰颜直接忽略掉老公的威胁,笑靥动人地看向薛采,末了还甜甜地叫了声:
  “薛大老爷——”
  “嗳!”不知为何,薛采突然觉得有点腿软。
  “彩礼我们是一定要退的,不过嘛,咱们不悔婚。”
  “不悔婚?”薛以安闻言登时僵住,呐呐道:“那,你……”
  兰颜拍拍狴犴的肩膀,微笑道:
  “你看,薛大老爷,这么好个孩子就送你们了。除了能吃点,哪样活不能干?这么点彩礼就打发了?”
  薛采顿时了然,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薛某明白明白了,兰大掌柜放心,我这就修书吾儿,让他重备大礼过来。”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兰颜也乐开了花。那模样,真是比凝霜阁的乖霜儿美上千倍万倍,可是,好色的薛大小姐却没了欣赏的兴致。
  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狴犴居然有个如此贪财的嫂嫂。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兰颜,如若没有狴犴化身自己模样去青楼招摇撞骗,做名妓的由头,或许即将为人母的兰颜还会善心一把,放过狴犴,至少也不会被卖得那么快,怪只怪狴犴心直口快,得罪了小气非常的兰大嫂嫂。
  这边睚眦也气得七窍生烟,这老婆娶了这么久,贪财的毛病却是有增无减,恨只恨兰颜现在挺着即将生产的大肚子,不然他真想扑上去狠狠掐死她。
  “兰颜,你!你,你,你如此让我和爹爹还有九个娘如何交代?!”
  兰颜慵懒地抬抬眼皮,见丈夫气得青筋暴露,扑哧笑出声。
  “老公这模样好丑。”
  “你不要转移话题。”
  “睚眦你笨死了,什么嫁啊娶啊,都是个形式。等小两口好事成了,他们在哪住还不是你爹爹的一句话?神龙啊,九五之尊啊,谁敢得罪?嗯?”
  言下之意,能多捞点何不多捞点?
  一席话,说得是有理有据,睚眦闻言一时片刻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薛采听兰颜说自己好宰,也一点不生气,点头如小鸡啄米地说:
  “然也,然也。如若亲家不喜欢,小女定当跟着狴犴回龙谷入住。”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想他薛家什么身份,竟能攀上如此高枝。要不是从小溺爱女儿成性,随了中原的习性嫁女又有何不可?
  眼见两边家长就这样一拍即合,决定了自己的终生大事,薛以安气得一哽,再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玩弄着手上茶杯的狴犴,更是无语问青天。
  干脆火大地猛拍桌子尖叫道:
  “都给我闭嘴啊——————”
  果然,众人乖乖闭嘴了。
  薛以安无法平复心情地叉腰,指指三人道:
  “你,你,还有你,你们当我和毕安是透明的吗?为什么不问问两个当事人的意见?”
  薛采奇怪,摸摸女儿的额头。
  “安安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如此不记事?你刚刚才说答应成亲。”
  薛以安这次不止咬牙,就连手指都在桌上挠了。爹爹明知自己刚才是装的,现在居然……
  “好,”薛以安点头,认栽地去扯狴犴,本想一把把他拎起来,可没想到大块头太重,居然纹丝不动。
  尴尬地歪歪身子,就着靠在狴犴背上的姿势薛以安道:
  “他还没说意见吧?”
  睚眦蹙眉,踌躇也对,不论如何先问问四弟愿不愿意。
  “四弟——”
  睚眦一开口,却被狴犴截住。
  “二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两夫妻面面相觑,睚眦颔首:“你问。”
  狴犴凝神想想,才道:
  “肚兜是不是不能随便拿?”
  “这是当然。”
  “只有夫妻才能拿?”
  “咳咳,这个……”
  见睚眦吞吞吐吐,狴犴干脆直接伸手进睚眦怀里。
  睚眦大惊,搞不懂这个弟弟怎么完全不按章法出牌。
  “你干什么?”
  “找肚兜。”
  “噗——”兰颜捂住嘴巴大笑,原来这个心境单纯的小笨蛋听错了方向,以为是自己偷了薛以安肚兜,所以才被勒令成亲。
  兰颜止住狴犴的怪异行为,将错就错道:
  “狴犴别找了,你二哥身上没我的肚兜。”
  “那你们还是夫妻?”
  “我们的肚兜在床上。”一句话说得暧昧无比,即使老练沉稳的睚眦也忍不住喝道:
  “颜儿!”
  兰颜拍拍狴犴的肩膀,解释说:
  “你看了薛大小姐的身子,她就已经是你的人了。”
  薛以安大骇,以兰颜这样的胡诌,狴犴迟早会被绕进去,正想出言阻止,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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