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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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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以安见状,心中突然有点吃味。
  在紫竹林时,她对女儿虽严厉,小若念却是一口一个“娘”,粘自己得紧。自遇到狴犴,不知是否父女心灵感应,念儿吃饭要找“小叔叔”;喝水要找“小叔叔”;有时候睡着梦呓,嘴里还学着狴犴打坏人的样子“嚯嚯”作响。
  薛以安彻底怒了!
  狴犴察觉有人进来,侧首凝视,瞥眼就见薛以安两眼窜着熊熊燃烧小火苗,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
  勾勾嘴角,狴犴道:
  “我们出去说话,别吵着孩子。”
  薛以安一怔,心田缓缓淌过一阵暖流。顿时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吃念儿的味,还是狴犴的味了。
  出去说话,别吵着孩子。
  在寻常人家,这话再自然不过。自己,却等了整整三年。
  大殿内,薛以安与狴犴默默喝茶。良久,狴犴才道:
  “薛姑娘,我和念儿很投缘,感觉就像自己女儿一般。”
  薛以安低头,不语。
  狴犴接着道:“现在的局势薛姑娘大概也知道了,我也就开门见山说了。其实并没有什么西母圣水,是我合伙与清儿骗你来龙谷。因为只有西母后人与清儿联手,夙垠才可能被封印。但是,作为封印的代价,其中一个人需要与夙垠同归于尽。”
  薛以安抿唇,依旧不言。
  狴犴喝口茶,顿了顿。
  “我来,就是想问薛姑娘是如何打算的?”
  薛以安募地抬头,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狴犴,在我和芷清之间,你已经有打算有选择了?
  狴犴深呼口气,忽略掉薛以安眼中针刺的光芒,笑得云淡风轻:
  “雪姑娘不要误会,我不是来为难你,只是探探口风罢。”
  薛以安埋首,手指攥紧。
  狴犴道:“如果薛姑娘下了决定,那念儿以后我定将她当亲生女儿般抚养长大,如果薛姑娘下不了决心,也请知会一声。你知道清儿是个直肠子,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想……一直陪着她。”
  薛以安睥睨狴犴,眼雾朦胧。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痴心汉。她生,你活;她死,你亡。
  狴犴直视薛以安,咳嗽道:“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两个人封印总好过一个人被困湖底来得热闹。”
  啪!
  狴犴自嘲的话换来的,是清脆的一个巴掌。
  啪!啪!
  又是两掌。
  狴犴站在原地没动,任由薛以安用劲全力地挥在自己脸上。
  薛以安倒真不客气,这两掌几乎花上了吃奶的力气,巴掌落下,脸就高高肿了起来。狴犴还是没动,薛以安却遏制不住地,哭了。
  哭得稀里哗啦,恰如当年在祥福村的歪脖子树下,薛以安哽咽着说: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然后嚎啕大哭。一样的难看,一样的楚楚可怜,不一样的,却是难以自控的悲伤。
  扶住还在蔓延疼痛的心口,薛以安不能言语地盯住狴犴。
  狴犴,你做得真好。
  真好!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一番铮铮誓言说得响亮,不过就是要告诉我,你与芷清同生共死,我可以无牵无挂地离开,因为,你会像对亲生女儿般对待念儿。
  若念,本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狴犴摸摸嘴角的血,突然沉声:
  “打够没有?”眼神如刀。
  “打够了,是不是该换我了?”步步逼近薛以安,狴犴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薛以安还未从悲伤中走出来,断断想不到狴犴会如斯反映。来不及开口,双肩已被狴犴用力地牵制住,用力得让人发疼。从肩上一直蔓延到心尖,心尖尖被沁出血来,乌黑乌黑的血。
  狴犴的声音冷得让人瑟立:“为什么要打我?”
  薛以安没答,狴犴锲而不舍地又问了次:
  “为什么打——我——”
  薛以安突然有点畏惧现在的狴犴,头瞥向一边。
  狴犴声音有些起伏:“因为你恨我,因为你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三年……三年时间……你还是没办法原谅自己,你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念儿,把我推向别的女人怀里,你更对不起我。”
  这三年,狴犴并不好过。
  薛以安难过,伤心,还有小若念可以宽慰,想狴犴想得发紧时,至少自己脑海里,狴犴的模样、笑容是整整的。狴犴却不可以,他没有了记忆,没有了往事,只剩下胸口发寒的寂寞,一阵一阵,在一个个夜里折磨着自己,如骨子里长了虫,一遍遍地噬咬自己早已遍体鳞伤的心。
  狴犴能做的,就是抚着怀里的肚兜,莫名感受那份温存、那份美好,可一切……都是模糊的。他只知道自己心里装着个人,脑海里,却是空白的。这比拥有噩梦般的记忆更可怕!
  “薛以安,你对不起我!”
  薛以安全身战栗,“你,恢复记忆了?”
  狴犴不答,只幽幽看着怀中之人,一切都不言而喻。
  薛以安哽咽:“狴犴。”两字出口,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再也挡不住地落下来。
  狴犴紧紧拥住怀中玉人,一遍一遍的唤:
  “安儿,安儿。”
  泣不成声,音走了调,怀里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记忆也是实实在在的。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既然你受不了我陪芷清同归于尽,那就得守着我,永远守着我。”
  薛以安挣扎,想要逃出这个致命的怀抱,可是身体不听话,心不听话。
  芷清怎么办?小札怎么办?夙垠怎么办?七妖怎么办?
  她不知道了,都不知道了,通通不想管了,就此一刻,沉沦在狴犴的怀里就好。
  就一刻,此一刻。
  却被小札偷窥了去。
  事后小札很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太过分,居然在大殿就抱作一团,至少先生他们还是在房里。”
  狴犴也很委屈,“我原本就在房里等安安来摊牌,谁知念儿却在睡觉,总不能在孩子面前亲热吧?”
  墨凝最最最委屈,“情债是白黎欠的,为什么要我来还?”
  还是老龙紫泽最稳重,看着孩子们纠缠不清的情情爱爱,顿时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风流倜傥,不禁仰天长叹:
  “这就是命啊!”
  这果真,是命。
  命中注定,我们相遇,命中注定,我们有此一劫,命中注定,我们因此更加坚守彼此。
  大殿上,紫泽扫视下边一圈。
  故作深沉地咳嗽声:“那现在打算怎么办?”
  芷清噙笑,“什么怎么办?当初非要我们在一起,不过是想白虎星降世,现在小札已拥有肉身,小衍也答应担起白虎星的职责,还有什么问题?”
  娇娘对小衍做白虎星的事情颇为担忧,摸摸小衍的白毛道:
  “小衍啊,你可真想好了?”这孩子生性胆小,芷清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它如此听话?
  小衍围着圆圆的虎脑袋,眨巴眨巴圆溜溜的黑眼睛,吧唧吧唧地舔起娇娘的手来。
  娇娘叹口气,但愿这孩子长大后,真能成为一头猛虎罢!
  紫泽看向手拉手的狴犴与薛以安,扬眉道:
  “你们也已经决定了?”
  薛以安笑而不答,贴在她腿上的若念看看娘亲,又看看新爹爹,怪叫一声。
  薛以安抱起小不点,戳戳她鼻头道:
  “我都听狴犴的,你说是不是,念儿?”
  念儿眨眨眼,挥着拳头点头如捣蒜。
  “爹爹最厉害了,嚯嚯!”能从小叔叔变成爹爹,慕婶婶说了,单凭这一点,爹爹就很厉害。而且自从有了爹爹,娘亲笑的比以前好看了,嗯……如果娘亲能不和念儿抢爹爹的亲亲抱抱就更好了。
  狴犴经此一劫,倒也沉稳不少。只道:
  “经过这三年,我们也不能分开,不能忘记彼此,与其煎熬,不如违抗天意在一起罢。这样总好过像爹爹你一样,等别人灰飞烟灭才追悔莫及。”
  紫泽本听得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不禁伸着脖子“嗯?”了句,儿子愚笨,这样的话自然是有人教的,这个始作俑者嘛……
  紫泽抬眼皮看看在狴犴身边笑得山花烂漫的薛以安,揉揉额头挥手:
  “罢了罢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管不着。”
  大夫人沉吟,“其它的都好说,现下,只是要商量个对策对付夙垠。”
  芷清道:“这个不难,后天,便是月圆之日。”
  月圆之日,夙垠的灵力有所减弱,趁其不备,倒是个好方法。
  但终究西母后人与女娲后裔,谁活谁牺牲,谁也不提,谁也不问。
  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罢。

  第七十五章 尾声

  月正明,风正清。
  龙谷屹于云霭之上,斜俯月宫。玉阶仙阁,露水琼楼。若此刻烫上一壶酒,金蟹出海、糖醋鲤鱼,再来上两盘凉菜,对着皎洁明月坐下,任银色月光撒上一身,赏月饮酒,是何等幸事。
  太上老君曾受邀这么享受过一次,事后唏嘘不已。
  “三界之内,怕再找不出第二个比龙谷更适合赏月的地方了。”
  今晚,月亮得耀人。芷清却没办法停歇片刻,出了房就朝通往外界的玄关走去。
  明日,就是自己所谓的“月圆之日”。不可置否地勾勾嘴角,其实没有什么月圆,没有什么夙垠灵力减弱。一切,都是托辞。
  拖住众人时间的托辞。
  收复七妖、效仿女娲造人,芷清身上的大地灵气所甚无几。狴犴与薛以安重修旧好,自己亦无牵无挂,这虚弱的身体就再帮他们最后一次罢。
  更何况,就算自己与夙垠共同封印湖底,也无人叹息落泪,岂不皆大欢喜?
  转过庭院,芷清绕步至空旷的霁云亭。这本是龙谷的仙兽园,有次二夫人大发雷霆,与相公大战之时将这打得七零八落,独独剩下霁云亭完好无损。紫泽拆了其他楼宇也未再砌,单剩孤零零一座小亭,却反倒让此处成为了赏月的最佳地。
  芷清来此,本是打算最后望眼月,总也算此遭没白来人世,谁料,却与墨凝大仙不期而遇。
  芷清一怔,不禁止了步,呆呆地凝视眼前人。
  清风灌袖,青丝流泻,一双墨色眼眸明明灭灭,清澈刺骨。手中一壶间,正悠悠地喝着。
  墨凝侧首,嘴角的笑溢了出来。
  “等你很久了。”
  芷清轻移莲步,在墨凝对面坐下。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墨凝本端着酒正准备往嘴里送,听了这话,思索半秒,笑得山花烂漫。
  “何时月圆,怕就连月宫的嫦娥仙子也不知。你这慌,撒得连薛若念也不信。”
  芷清闻言,暗叫不好。起身就欲走,却被身后的玉人唤住:
  “别去了,此刻,薛以安和狴犴怕已随夙垠沉入湖底了。”
  芷清背脊明显地僵了僵,转身问:
  “为什么?”
  墨凝笑而不语,水袖一挥,石桌上又多出个空酒杯来,斟满酒,墨凝扬手示意芷清坐下。
  “若有空就一起把酒赏月罢,薛以安与狴犴那样的傻子有一对足矣,貔貅护主,竟也跟着去了,独留下慕女与小维照顾若念。芷清姑娘就莫去掺和了,日后,教导若念、培养小札小衍的担子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女娲直视墨凝湖色的眸子,喃喃蹙眉:
  “为什么?”
  一直以为,该离开的人是自己,谁曾想,狴犴与薛以安会做如此决定。
  墨凝一饮而尽,道不清说不明,只望着明月幽幽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这道理,薛以安早在三年前就懂了。狴犴失忆、离开,拥她人入怀,这一切皆出自她之手,可恨之情依旧丝丝渗入心底。
  娘亲当日,亦如此。
  夙垠当日,亦如此。
  人也好,仙也罢,凡遇到“情”字,总容易走歪了路,看错了理。
  两日前,薛以安抱着熟睡的念儿问狴犴:
  “爹爹说,我是若蓝国研帝的孩子,这话你信吗?”
  狴犴刮刮薛以安的鼻子,又再刮刮女儿的鼻子。
  “你娘自恃其高,又与夙垠相恋万年,就算两人撕破脸皮也是惺惺相惜,又怎可能委身他人?”
  薛以安抿唇,漾出最柔最美的笑来,一点一点融入狴犴心底。
  “人人都看得出的道理,我亲生爹爹夙垠却看不出,这便是情。”
  一个情字,让叱咤风云的海凤凰只能活在妒忌、隐忍中,让传送万世的西母只能躲在山洞里自怜自弃。
  娘亲你可知,爹爹当日拂袖而去,懊恼的不是你的真面目,他心痛的,是千年的欺骗,千年的不信任。在他心里,一张皮囊算什么?娘亲你却因此质疑你们的情,自始至终不敢以真面目世人。
  当日,淹没若蓝国的真相,会不会是放不下身段的夙垠想来求回西母?
  不得而知,世人看到的,只是上仙入魔,西母拯救苍生,化身湖底。
  好端端的一段情,就败在你们二人的骄傲上,值得吗?
  薛以安摇摇怀里的若念,道:
  “狴犴,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不再阻拦?”
  狴犴笑得云淡风轻,握住娘子的手,难得煽情一把。
  “你生,我活;你死,我亡。”
  薛以安也笑,“一切皆因我而起,就由我结束吧。反正,有人陪着,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没有月圆,没有女娲后人,狴犴与薛以安这对璧人,就此随着夙垠,沉入湖底。薛以安消逝意识之前,似乎在湖中看见一长发如墨的男子,美如玉、静如风,他轻启红唇,柔柔念了两字:
  “浮瑶。”
  为什么,总是要等到最后一刻,人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如果没有那些嫉妒、仇恨、欺骗,你还会入魔成狂吗?娘亲还会灰飞烟灭吗?我还会与狴犴再相遇吗?
  芷清遥望皎月,哽咽不语。
  墨凝叹息:“这是那对傻子自己的选择,女娲后裔你也不必自责,薛以安让我转句话给你:只盼照顾好念儿。”
  芷清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落下来。
  墨凝见状,摇头道:
  “芷清,莫怪天,莫怨地。并非白黎无情、墨凝无义,早在当初返回天庭之时,我便入定。”
  芷清柳眉紧锁,入定,这个词自己并不陌生。
  当日苦苦煎熬思念白黎时,曾有仙人指示,忘情入定。
  忘情忘情,抽去这份感情的所有思绪、快乐、痛苦,如木偶般没情感地活下去。自己拒绝了,她宁愿拖着千疮百孔的身躯苦苦煎熬,白黎……却为了一个仙籍,早已入定。
  果真,狴犴与薛以安这样的傻子少得紧。
  果真,情这关,并不是谁都过得去的。
  祥福村,兰颜淡定地听完睚眦的话,轻轻摇头。
  “芷清说得对,情并不是谁都过得去。谁又能猜得出,当日夙垠、西母在想什么,白黎在想什么,狴犴薛以安在想什么?”
  睚眦咳嗽了声,笑嗔道:“我话还没说完,你急着伤什么怀?”
  兰颜乍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从摇椅上弹起来道:
  “怎么?狴犴与薛以安还有救?”
  睚眦摇头,“都封印在湖底了,薛以安借用西母之力,就是我们八兄弟齐力也无法解开封印。”
  “那他们……都死了吗?”
  睚眦道:“死了,可魂魄还算齐全。”
  兰颜眼眸一亮,“魂魄还在?”说罢又嘿笑一声,“你那不知羞的老爹不会抱着玉帝老儿的大腿哭去了罢?”
  睚眦黑了三分脸,不大悦。
  “怎生说话?我爹爹老泪纵横,在玄霄殿前声泪俱下,只道四弟虽违抗天命,但已极力补救,与薛以安的至情感天动地,两人还甘愿保住女娲后裔堕入湖底,实在罪不可诛,魂魄永生永世封印于湖底也实在忒惨了点。”
  兰颜歪着脑袋道,调皮地学着玉帝的口吻道:
  “那爱卿打算让朕如何啊?如果让他们重生,可是又违抗了天命,哎!”
  睚眦弹弹兰颜的鼻头,“这次还多亏月下老人,出了个锦囊妙计。”
  这个锦囊妙计忒损了点,把薛以安和狴犴的魂魄从湖底捞出来,灌饱孟婆汤再从西天门扔下去,如果两人能在忘记所有的情况还再续前缘,那就表示两人的确至情至深,可再回来。
  “哦,对了,天庭的西天门通未来世界。爹爹说,未来百年不过我们这里一年光景。闻言,弟妹喝孟婆汤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只一年便与狴犴回来,她还盼着看着念儿长大。”睚眦补充道。
  兰颜转转眼珠,撑着脑袋不言语了。
  未来世界?会不会那么巧,安安和四弟穿越回了自己曾经待的那个现代了呢?

  番外集(新更)

  番外一:色虎大仙
  紫泽是条老龙,更是个老鬼。
  儿子要去连自己都没去过的未来世界,举目无亲,要什么时候才能和儿媳妇碰到头?又如何才能抱的美人归?
  紫泽愁啊,于是,他非常无牙地作弊了。
  作弊行径:行贿+威胁
  行贿名录:墨凝、月老、孟婆,以及天兵天将等二十来人。
  作弊结果:
  一、儿子和儿媳妇皆身世显赫。
  两人都投胎在上好家庭,父母有钱有势,衣食无忧。专管未来世界的小官说,狴犴和薛以安的两位老爹都是劳什子总裁,自己听不懂,不过听他的意思,反正儿子和儿媳妇投胎在大富人家,这样甚好。
  二、儿子和儿媳妇两家是世交,青梅竹马。
  紫泽对月老这个安排满意得不得了,笑得山花烂漫。拍拍月老的肩,紫泽道:
  “月老弟,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提,为兄一定竭尽所能,什么不小心扯断别人的红线啊、牵错鸳鸯谱啊,都别怕!为兄一定帮你排忧解难,不过有个条件,我子孙的红线不许再牵错咯!”
  月老想到当年一个不小心扯断睚眦的红线,小心肝颤了颤,腿肚子发软地猛点头。
  “紫泽大人放心,我一定随时守着狴犴大人和西母后人的红线,一旦出现任何风吹草动,特别是发现那种小配角胆敢破坏他们姻缘的,我一定找雷神五雷轰顶废了他!”
  三、紫泽非常担忧自己的笨儿子,听说未来是个花花世界,如果一个不小心,狴儿忘记了找薛以安的重大责任怎么办?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盼到他们回来?还有可怜的念儿,什么时候才见得到娘亲?
  于是,狴犴的那碗孟婆汤出了点小小的瑕疵。狴犴虽然完全忘却了前世,但是却牢牢记住了两件事情。
  1、我要找我老婆;2、我是神龙四子,狴犴!
  于是,诡异事件在未来世界一件件地发生了……
  狴犴投胎了,狴犴出生了,狴犴有了新身份、新名字——苏之彦。
  刚刚出生的苏之彦不哭也不闹,漂亮的护士小姐生怕这娃娃是个哑巴,啪地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苏之彦红通通的小屁股上。
  苏之彦瘪瘪嘴,没哭。
  护士小姐盯着奇怪,啪又一掌。男婴居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床上刚生产完气虚体弱的苏妈妈似乎也察觉了不对劲,紧张地撑起身子来,“宝宝怎么了?”
  护士小姐脸上绽开朵花,“苏太太别紧张,小宝宝很健康哦!”这可是他们的大客户,不能得罪。
  于是,护士小姐为了医院的经营状况着想,使出吃奶的力气,啪啪啪连着三掌向孩子打去,哼!就不信你不哭!
  苏之彦皱皱小鼻子,终于发了声,却不是哭了。
  像某种猛兽嚎叫地“嗷”了声,吓得小护士差点把宝宝从手上扔出去,床上的苏妈妈却终于笑了。
  “怎么哭得象小老虎,果真虎年要宝宝很好,生龙活虎,小名就叫小虎吧。”
  小虎的确很健康,转眼两岁了。
  这两年,小虎异于其他孩子,从来不咿咿呀呀地学人说话,苏爸爸苏妈妈着急,生怕孩子语言有什么障碍,四处求医。这一日,苏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苏妈妈在一旁认真地与华盛顿鼎鼎大名的婴孩心理医生斯密特先生通着电话,询问孩子的情况,苏之彦却突然说话了。
  这人生第一句话,说得惊天动地。
  叫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
  事后苏爸爸回忆,当时只见小苏之彦抱着玩具屁颠屁颠地凑到苏妈妈面前,踮着脚对电话喊了句:
  “你见过我老婆吗?”
  话音一落,苏爸爸和苏妈妈脑袋轰地一声炸了。
  就像充满煤气的房间里,有人突然点了打火机,轰地一声,神哭鬼泣。
  苏妈妈抱着电话石化了。
  到底还是苏爸爸久经商界,见过世面,抱着儿子哈哈大笑。
  “你老婆我没见过,不过我老婆你觉得如何?”苏爸爸指指身边的苏太太,小苏之彦眨眨眼,挑剔地看看苏妈妈,奶声奶气道:
  “没我老婆漂亮。”
  天下奇闻!
  商业大亨苏总裁的儿子居然第一句话不是叫爸爸妈妈,而是喊得“老婆”。于是那日起,苏之彦的小名从“小虎”变成了“色虎”。
  色虎很喜欢看电视,但是,他看电视时,家里的保姆总是提心吊胆。
  前车之鉴。缘由在于某个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午后,那日,苏妈妈正专心地在书房电脑桌前劈里啪啦地打字,小保姆一边整理着苏之彦的玩具箱,一边心不在焉地瞥了眼小屁孩苏之彦。
  苏之彦今天很乖,正神情专注,稀奇地瞪大眼睛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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