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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道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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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突然,我听见背后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咳喘声。
我猛地回头,只见黑暗中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打坐,他的胸前有一颗淡蓝色的内丹,那颗内丹已经变得十分透明了。
对于眼前的场景,我简直震惊的不知作何反应。这家伙也算是个老熟人了,不是别人,正是在西华山上自己逃狱消失的慕虚!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克化那颗不知道属于哪个倒霉蛋的内丹,而且已经克化的差不多了,怕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这颗内丹的修为就能够完全被他吸收了。
慕虚正在施法,如若被打断,极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他应当是听见了我的声音,却不敢睁眼看我。他身边的光芒愈来愈胜,显然是他加快了施法的速度。
眼下只要我轻轻捻一个火球往他身上一拍,再低级的法术也可能扰得他气血逆转而亡。然而我并没有这样做,毕竟我和慕虚无冤无仇,犯不着这样害他,再者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他。可我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我想起路上捡到的那串荣华英的赤炎珠,心猛地提了起来,立刻对着那颗内丹使用了追索术。
不一会儿,胡山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便浮现在我眼前。
我原本担心慕虚害了荣华英,这颗内丹是荣华英的,没想到竟然是胡山,倒令我有些讶异,因为我原以为他们是一伙的,没想到竟是狗咬狗。既然胡山已被慕虚杀了,我也懒得多事,索性置他于不顾,在这个地宫里转悠起来。
方才我担忧荣华英的安危,尚没有察觉,现下我松了口气,便开始觉得不适了。这里应当是在滨海的海底,已到了仙气与魔气交界之处,我如今已没有高强的修为傍身,被两股气侵身,时间一久,神智就有些模糊。我连忙掏出小牛蛋给的清灵丹,一口气吃了数颗,又念了会儿清心诀,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我开始打量这个地方。这也是一间洞室,然而这间洞室四周都有密道,我再回忆我方才落下来时经过的路,看来这是一间颇有些复杂的地宫,也不知慕虚是怎么进来的。我一转身,却见身后堆了不少法宝,慕虚从荣华英那里盗来的东西几乎都在这里了,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宝器,看来他从别的地方也搜罗了不少好东西。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那堆法宝边上,角落里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胡山拿走的那个龟壳!!
我立刻回头看向慕虚,那颗内丹已经被慕虚克化的几乎完全消失了。我登时理清了不少混乱的头绪——看来张家兄妹的父亲说到的两位高阶修士,就是胡山和慕虚,他们而来不知缘何来此,又不知缘何大打出手,大抵还是和这个龟壳有关。虽说慕虚的修为低了胡山好几个段数,可他还是赢了。我来的路上见到的那串赤炎珠,应当就是他们留下的东西,我看见荣华英的记号,便以为是荣华英的东西,实际上这些东西早在西华山上就让慕虚给偷了。慕虚应当在和胡山的打斗中受了伤,可他却杀了胡山,并且取出了他的内丹,化为己用!
只见慕虚身遭的光芒猛地一闪,那颗内丹终于彻底消失,慕虚如同被抽干了一般软倒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能够察觉出慕虚的气息非常紊乱——他胸口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他受了重伤,看来曾经和人有过一场恶斗,那人应当就是胡山;他在虚弱之时还布阵施法,无疑是雪上加上;他又克化了一颗修为比他更高的人的内丹,这玩意儿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因此虽说慕虚已完成了法术,可眼下的他还是十分虚弱,怕是我想取他的性命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眼神一厉,猛地抓起他的手:“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魔气?!”他身上魔气和真气交织着,周遭的两股气都在往他体内汇聚,而他并没有表现出抗拒。
慕虚的身子发软,被我一拉,便靠在我怀里。他有气无力地冲我笑了笑,指指蒲团边上的一颗珠子。
我拿起那颗珠子看了一眼,勃然色变——那是一颗道真丹,魔修戴上它,可以遮掩身上的魔气。
“你、你、你竟是魔修?!”我警惕地打量着他:“不对,若是魔修,你身上为何又有道家真气?难道是方才那颗内丹所致?”我厉声问他:“那是胡山的内丹,你杀了胡山?!”
慕虚点点头,突然缠着我的腰向后一倒,我被他带倒在蒲团上,压在他身上,姿势十分暧昧。
慕虚仿佛一条蛇一般手脚并用地缠上了我,温热的手掌在我身体上游走,喉间发出□声。
我看穿了他的企图,简直被他气笑了:“你可真是,学的都是什么旁门左道?偷鸡摸狗,杀人夺丹,竟然还想与我双修,用我做鼎炉,梳理你体内紊乱的气息?!”
慕虚的身体僵了僵,微微皱眉。
我双手支在他耳侧撑起上半身,冷笑道:“要论双修,我可比你学的更透彻些。想要利用我就请免了,不过要我助你也不是不行,我有个双利双赢的双修之法。
55、第五十五章
慕虚一直看着我的眼睛,我忍不住与他对视了一眼,但只一眼后我就立刻挪开了视线,用手掌轻轻覆住了他的双眼。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有什么旁门左道是你不会的?对我用摄魂术就不必了。”
幸而此刻慕虚十分虚弱,方才那一眼只不过让我心里荡了荡,无甚影响。倘若真人我当真只是个括苍派的小弟子,慕虚这家伙如此阴险,我自然斗不过他,怕是早已被他控制了去,幸好我灵虚真人不是什么凡人,这世上能令我吃亏的可不多——至于对待美人们,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也谈不上吃亏了。
我知道慕虚想控制我做什么。此刻他体内的气息非常紊乱,以他现在的状态,怕是不能自行调整,必须借助外力。他先用我做鼎炉,与我双修,借我的壳子洗涤他的真气和魔气。如若真让他得逞了去,我必然真气逆转,经脉尽断而亡。这家伙行事实在毒辣,若不是看在他这张脸足够清俊,我怕是早已给他些教训了。看在他长得还不赖的份上,我决定还是帮他一帮。
人人皆道我灵虚真人道法高强,可是怕没多少人知道,我研究的最透彻的秘籍却是房中术。不过双修这档子事,讲究的是互利互惠,有不少人都用房中术来害人,或是吸取对方的阳元,我却从来不这样做——房中术讲的就是享乐,若对方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才不屑与他双修。因此双方都能从双修中得到享受和好处才是我的追求,那些旁门左道我是一概看不上的。
我冷笑道:“若想活命,便听我的,我能救你。”
慕虚的身子僵了僵,但他到底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今他的性命拿捏在我手里,没有别的选择,因此他很快就放松下来。
我熟练地褪去我们二人的裤子,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令他放松,然后提起一口真气,胯|下一热,我便使我们二人的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慕虚半眯着眼瞧我,有些不耐烦:“你在等什么?还不开始?”
真人我老脸一抖:“………………我已经进去了。”
慕虚一脸茫然:“啊?”
真人我老脸又抖了三抖:“咳,这具壳子年岁比较小,身体资质尚不完全,见谅。”
慕虚:“……哦。”
我道:“集中精神,双修一事,最忌讳的便是不全心投入,会走火入魔的。听我的指示调整你的内息。”
慕虚不再废话,果真顺从地按照我的指示行事起来。
我先将他体内的真气导入我的身体中,沿着经脉顺行三周天,便觉得神清气爽,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我将理顺了的真气还与他,他体内的魔气我克化不了,便引导着他自己调理,数个时辰之后,道魔两股气息在他体内有序地交织运转着。我五千年来见过的道修魔修妖修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个,却从未见过如慕虚这般奇怪的,竟然能够同时拥有两种真气,却没有走火,我竟看不出他究竟是道修还是魔修。
我见事情已成,正打算功成身退,慕虚却突然拉住了我。我只觉□一紧,一股真气注入我的体内,重点攻击我角孙、中府、乳根、居谬、大巨、膻中等穴道。这几处皆是身上敏感的穴位,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身体酥|痒,险些克制不住泄了阳元。我连忙提起一口气,一把推开慕虚,退让到一旁,盘坐呼吸吐纳,才使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待气息平稳,我睁开眼,没好气地看着慕虚:“你这家伙真是恩将仇报,我救了你,你到头还想坑我的精元。”道家房中术讲究的便是固本培元,方才我虽然帮助是慕虚梳理他体内紊乱的气息,可是他高强的真气在我体内游走了一番,对我的修为亦极有好处。若是方才我开了阳关,双修时累积的那些修为可就都给丢了,我就白忙活了那么久。
慕虚笑得寡淡:“抱歉,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算计。”
我冷笑道:“算计?我方才若想害你,你有几条命也不够!我们各取所得,有什么不对。凭什么只许你有好处,难道我合该损己利人?你当我是傻子么?傻子可难有所修为。”
慕虚的目光有一瞬间恍惚,仿佛透过了墙看见了其他的什么人或事。他懒洋洋道:“未必。”
我撇了撇嘴。当初真人我也的确做过不少傻事,但都是为了我那些心尖子上的美人们。可毕竟那时候我有,我也给得起,如今却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惆怅。
慕虚突然问我:“你为何救我?”
我没好气道:“亏你还知道是我救了你?”
慕虚道:“你说你想问我几件事,问吧。”
我嘟囔道:“你上次说的不清不楚的,我本来想问你,究竟是如何使你实际的修为超出表象如此之多,该如何恢复夺舍前的修为。你不过一个结丹初级的修士,竟然能够越级打败结丹后期的胡山。不过方才看你化人内丹,想必你用了不少阴狠毒辣的法子,未必适合我用。”
慕虚冷冷道:“胡山值得什么,便是元婴修士,也未必是我的对手。这不过这几日正是我灵力最薄弱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看出,他竟不自量力地偷袭我。”
我奇道:“为什么这几日是你灵力最薄弱的时候?我以前倒不曾听说过,又是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使你的灵力不稳定?”
慕虚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道:“我知道,你想找出恢复修为的法子,因此才来到这个地方,是也不是?”
我道:“正是。”
慕虚上下觑了我几眼,要笑不笑道:“我的法子你的确不能用,不过我也可以助你……自然,我也不是白白助你,正如你说的,各取所需。”
我奇道:“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慕虚目光凉薄,嘴皮翻了翻,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助我双修。”
我听了这话,大为诧异。诚然,本真人双修的本领过人,几乎所有与真人我修过一回的家伙都想着二回三回,可慕虚是什么人,我还没有天真到幻想他是什么好人。如今是他内息不稳,我才能在双修时助他,他的修为是远远高于目前的我的,若是双修,他找一个高阶的修士,可比与我一起划算的多。
我问他:“为什么?”
慕虚道:“诚如你所言,我走的是旁门左道,夺人内丹的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如今日这样的状况,并不少见。你双修时引导内息的道法独树一帜,竟能比我用人做鼎炉更有效。若有你助我,与我也是一桩裨益。”
我皱着眉问他:“你体内两股真气交织,是因为你不管道修魔修的内丹都夺?”
慕虚顿了顿,并没有解释,道:“你无须知道我的事,总之,你只要知道,我能助你便可。怎么样,你肯是不肯?”
我耸肩:“为何不肯?”慕虚走不走旁门左道,与我全无关系,只要他不害我的心上人,我也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便是我想制止他,好歹也要等到我恢复一定修为能够制住他的时候。
慕虚眯了眯眼,慢悠悠道:“那么,先告诉我,你夺舍之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修为?”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僵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56、第五十六章
慕虚眯了眯眼,慢悠悠道:“那么,先告诉我,你夺舍之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修为?”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僵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四海八荒之内,我是修为最高的道修,上一个道修渡劫已经是四千年前的事了,我若是照实说了,也就等于暴露了我的身份。慕虚还曾说过,他的一位故人和我灵虚真人有过深浅,如此一来,他对我的事情应该是有几分知晓的。
慕虚约莫是见我许久不作答,便皱起了眉头:“你若不照实说,我也难以助你。”
我硬着头皮答道:“元婴。”
慕虚似乎有些惊讶,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微微挑了下眉,道:“元婴修士陨落,倒也是一桩大事了。不知阁下可否透露尊号?”
我道:“慕兄恐怕夺舍之前的修为也是远远高于如今的,只怕不止是元婴?不知慕兄是何方高人?”
慕虚抿了抿嘴,笑得寡淡:“罢了,只当我不曾问过这件事。”
我不肯说,他也不肯说,我们两人倒成了默契。慕虚垂着眼,不用想我也知道他在数这些年陨落的元婴居士有哪些,我自然也在算,以慕虚眼下透露出来的天分,他从夺舍到如今这等修为,往少了算只需一两百年,往多了算最多也不会超过四百年,只可惜我一口气在山中躲了千年,这千年来哪些后生晚辈进阶了陨落了我一概不知,不然或许还能对他的身份做一二揣测。
我话锋一转,捡起角落里的龟壳,只见慕虚眼神一厉,却并没有制止我。我问道:“慕兄,你这里堆积如山的宝贝,只这龟壳最为奇怪。鄙人才疏学浅,看不出它有任何灵力,不知慕兄要他何用?”当初胡山费尽了心思就是为了这个龟壳,他背后一定是慕虚在指点的。慕虚到底要这东西何用?
慕虚轻描淡写道:“我亦不知,此物是从胡山身上搜来的,与其他法宝放在一处,我便一并取来了。”
得,又赖到了胡山头上。如今胡山已死,死无对证,随他红口白牙怎么说。也罢,我原本就知他不会如此轻易地告诉我,也不过随口一问,方才慕虚的眼神已让我知道他的确非常重视这个龟壳,那便够了。
我若要取回龟壳,慕虚定然不会放过我,在如今这样的境况下得罪慕虚不是明智之举,因此我故作不在意地将那龟壳放了回去。
虽有我帮助慕虚调理内息,可慕虚并没有完全恢复,依旧十分虚弱,因此他开始盘坐疗伤。我百无聊赖,便在这地宫里四处晃悠,慕虚只是悠悠地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拦,自顾自进行他的疗伤。
我方才落下来的时候,虽然看的不真切,但是我能肯定期间有几段岔路,我机缘巧合才落到了这里。眼下我和慕虚呆在一所洞室内,洞室四周都有密道,可是那些密道都是死路,因此这个洞室看起来像是密室一般。我自然知道这间地宫不可能仅此一处,既然是黑莲的老巢,他应该会安排不少洞室,用来存放秘籍、修行或是布阵。这些路的尽头都点着长明不灭的鲛人灯,墙边上刻着莲花图腾,我可以想象得出,黑莲在这个地宫布了阵,只要我能解开阵法,就能通往地宫的其他地方。
我盯着墙上的莲花图腾看了一会儿,又扭头去看慕虚。我进入这所地宫时对着那蒲团上的莲花图腾所施的法术乃是黑莲过去用过的通关密符,昔年有一回我从几个追杀他的道修手中救了他,送他回他的洞府,他便将这段开启他洞府的通关密符告诉了我。这也不是什么私人的秘辛,黑莲的嫡传门徒们应当也知道这个密符。我不曾问慕虚是如何进入此处,我大抵也能猜到几分——他和胡山大打出手,虽然他杀了胡山并夺取了胡山的内丹,可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此时恰逢海上出现了黑莲的秘穴,慕虚便潜入此处疗伤。至于慕虚为何能进入,很有可能他夺舍前是个魔修,而且还是黑莲的门徒。如果他是魔修,那他那些目中无人心无正邪的所作所为倒是很好解释了。
我起身走到密道尽头,伸手摸了摸墙上的莲花,能够感受到图腾上蕴藏着法力。看来只要对着这朵莲花施法,便能打开墙壁走到地宫的另一边。
就在这时,慕虚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我连忙回头,只见慕虚微蹙着眉头,神情凝重:“有人试图闯入此地。”
我这才想起一直被我丢在脑后的龙小林。我怕慕虚将他当做敌人攻击,忙解释道:“是我同门的师兄弟,他和我一起误闯此处,只是个刚刚筑基的小弟子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打发他走就是。”
慕虚想也不想便道:“不是他。”
我不由愣了一下。
慕虚看了我一眼,解释道:“那人还未进入此地宫……只是在用滨海之上用法术试探罢了。他修为不浅……不过丙寅时已过,他应当进不来。”
我诧异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慕虚冷笑道:“此地有出口,却无入口。”
这时地宫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我一个站不稳,扑到了刻着莲花图腾的墙上。
慕虚蹙眉:“该死的,那人在施法攻击,想打出一个入口来。”
慕虚起身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向我走过去,这时地宫又晃动了一下,我趁着地宫晃动之时,偷偷将背后的手附在莲花图腾上,迅速念了一个通关密符。只见一道黑蓝光从我身后溢出,我身后的墙消失了,我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我故作惊慌地喊道:“呀,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倒下之前,我看见慕虚惊诧的表情,但很快他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又跌入了另一条密道,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开始环视新到的洞室。所有的秘印必然都有特殊的解法,地宫的主人想去哪间洞室便可以去哪里,而我只不过撞撞运气,去到哪里算哪里。我来此地原本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慕虚双修的,我是来找黑莲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夺舍后恢复修为的秘籍的。我好容易找到黑莲留下的地方,若是就这样跟着慕虚离开了这里,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进来,因此现在也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碰运气了。
我来到的这间洞室,洞室中间点着许多盏鲛人灯,摆成了一个八卦图阵,阵中有两盏九阴灯,在八卦阵的乾、坤、震、艮、离、坎、兑、巽八区分别放了八件物品。我小心翼翼地走入八卦阵中,因为不敢破坏阵法,所以我只是站着打量。放在八区的八件物品我都认得,都是黑莲生前的物品,分别是他用过的拂尘、道袍、鞋、玉枕、内衬、颈链等物,这些物品上都印着他的图腾,皆是最贴身的东西。
我走到坎生区,只见那里放着一支黑玉发簪。若只是发簪,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可稀奇的是这根发簪我十分眼熟,并不是因为我曾在黑莲头上见过他,而是因为这根发簪在我头上带了几千年。
约莫是一千八百年前,黑莲与我反目成仇,劫走云尧。我救回云尧,将黑莲打伤。那时我心心念念都是我心爱的小徒儿,后来才发现我带了千年的玉簪不见,也不知丢在何处,丢了就丢了,我的小云尧回来了就行,后来我也没再想过这根簪子。没想到竟是被黑莲给顺手牵羊了。
我心里不禁十分奇怪。这阵法一定跟黑莲有关,他放的都是自己贴身的物事,为什么将我的簪子也混在其中?我本想将簪子捡起来,毕竟那是我的物事,可是到底怕破坏了黑莲的阵法,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只是蹲下身细细查看。那根簪子的尾部也被黑莲印上了他的图腾,倒彻底成了他的东西,难不成黑莲如此寒酸,连根簪子也找不出,竟要用我的东西凑数?
我想不通,也便不想了,起身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鲛人烛,走到了八卦阵的最中间。两盏双生九阴灯的火光微弱地燃着,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熄灭。我仔细打量一番,发现灯芯是用勾魂草做的。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阵法,而且十分邪门。我依稀记得我曾在哪本古籍中看见过这样的阵法,但又想不起来。这个阵法用上了勾魂草,应该和元神有关,难道黑莲夺舍重生之后便用这种阵法来恢复修为?
我想了好一会儿,想不起究竟在何处看过这个阵法,于是我默默将阵法的明细记在心中,然后走出了八卦圈,向另一堵墙走去。
我用老方法打开了墙壁,又进入了另一间洞室。我并不知道这个地宫正确的通行秘诀是什么,因此只是瞎撞瞎走,在几间洞室中来回反复。我找到了一间黑莲存放法宝的洞室,可里面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因此我又走了。
也不知来回了多少次,我打开了一堵墙,又滑进了一条密道中。这次的密道十分长,就如同我从小山包里落下来的那一次,我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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