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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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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群中,除了言少雨和张总管认识小蛟儿外,便无人认识,言三掌和袁长老当然就不认识了!见来客中闪出了这么一个青年小伙子,大感意外,几乎一齐动口问:“你是谁!?”
    小蛟儿朝言三掌深深一揖说:“晚辈就是他们要的小蛟儿。”
    言三掌有些愕然,而言少雨惊讶地问:“什么!?冯少侠,你叫小蛟儿?”
    “是,言公子,在下就是小蛟儿。”
    大厅的群雄们一听,莫不动容,就是连湘西魔掌和无常掌,也在惊奇地打量着他。因为小蛟儿在几年之前,梵净山中的谷口一战,伤了岭南一掌杜傲天,随后不久,又在山神庙击退了神风教的几大高手,便名动江湖,武林传名了,这事,只有小蛟儿不知道。
    众人想不到这么一个年青、敦厚、英俊的小伙子,竟然就是武功莫测、名动武林的小蛟儿,要是他自己不说,恐怕是谁也想不到。人群中顿时有人轻轻的议论开来。
    袁长老更是愕然,他上下打量着小蛟儿,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外,简直看不出这年青英俊的小伙子有一身惊人的绝技,不禁迟疑地问:“你真的是小蛟儿?”
    “不错。”小蛟儿不去理睬他了,朝言震湘一拜说,“是晚辈累及你老人家的大喜日子了!请你老人家恕罪。”
    言震湘哈哈大笑:“小伙子!你胆量真不小呵!竟敢站了出来。”
    “不!我也顶胆小的。”
    “哦!?那你为什么跑出来?”
    “晚辈不敢再累及你老人家的大喜日子,更不想给言家寨添麻烦,误了办好事,所以害怕也只好跑出来了。”
    “你让他们带你走?”
    “是。”
    言震湘勃然大怒:“你看不起老朽?”
    小蛟儿愕然:“我,我怎么看不起你老人家了?”
    “你既然看得起老朽,为什么让他们带你走?你认为老朽没力量保护你么?”
    “不不,你老人家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感到你老人家的大喜日子里,动刀动枪,可不大好呵!”
    言震湘一挥手:“小伙子,你别说了!别说你是老朽孙儿请来的贵客,就算不是,到了我言家寨,也不容许别人带你走。不然,传到江湖上去,我言家寨还能在武林中立足么?”
    言三掌也说:“小兄弟,你站开,神风教的人居然敢来我言家寨要人,不给点厉害他们看,他们以为言家寨是好欺负的。”
    小蛟儿说:“言寨主,晚辈还有一句话想说。”
    “小兄弟,你有话请说好了,我言家能办的,—定给你办到。”
    “这太好了,我想请求言老前辈和言寨主放过了他们。”
    众宾客一听都愕异了,连言家父子也愕异了。他们满以为小蛟儿要自己动手,杀了这姓袁的,没想到小蛟儿居然请求放了这袁长老,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言三掌问:“你说什么?放过了他们?”
    “是。”
    “为什么?小兄弟,他们要捉你呵!”
    “我知道,有言老前辈和言寨主,他们根本捉不了我,晚辈更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言寨主的对手,必然尸横大厅。但我总感到,在大喜的日子杀人流血,恐怕不利,不如放过了他们。”
    小蛟儿从小就是一个善于说话的人,他这一段话,不但捧了言家父子,令他们听了心里特别舒服,同时也说得合情合理,宾客中有人点头赞好了。其中一人站出来对言家父子说:“言老前辈,今日是你老大寿的日子,又是令孙结婚的喜日,这位小兄弟说得不错,杀人流血是不吉利,不如放过了他们。”
    言震湘点点头:“好!老朽看在这位小兄弟和众人的面上,放过了他们。”他又目视袁长老,“快滚!趁老朽没改变主意之前,你们最好有多远走多远。”
    袁长老见眼前的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真的交手起来,单是一个小蛟儿,自己恐怕就不是对手,何况还有言家父子和众宾客的,便拱拱手说:“在下多谢了!”便牵手下的人离去。
    一触即发的一场流血冲突,给小蛟儿化解了。众宾客都很高兴,老寿星言震湘也喜上眉梢,面带微笑,对言少雨说:“雨儿,你交了这么个好朋友,怎不先告诉爷爷呢?”
    言少雨说:“孙儿正想告诉爷爷,想不到便发生了这件事。”
    小蛟儿又深深一拜说:“言老前辈,都是晚辈累及了你老人家,招惹了神风教。”
    言震湘欢笑道:“小兄弟,哪里的话,尽管神风教遍及南北各省,这点风波,老朽也招惹得起。小兄弟放心在老朽这里住下来好了。”
    “晚辈先多谢了!晚辈打算给你老人家拜过大寿之后,就准备告辞。”
    的确,小蛟儿真想尽快离开言家寨,以免去招惹神风教的人,给言家寨再添麻烦。同时,他最担心的是甘凤凤,甘凤凤不但端了神风教的几处堂口,也伤了黑、白两道上的人,在这众多宾客中,难免没有与甘凤凤结怨的人,一旦他们认出甘凤凤来,那麻烦就更大了,所以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言震湘不大高兴了:“你马上要走?”
    “老前辈请原谅,晚辈的确有要事在身。”
    “你不赏我老朽薄面?”
    “老前辈言重了!”
    “你要走,老朽也不强留,但也要等老朽做过寿后和孙儿办完婚宴后再走。”
    言少雨又说:“少侠,家祖父这么说,望你给我几分情面。”
    小蛟儿真是盛情难却,一揖而说:“恭敬不如从命,我兄弟两人只好在贵寨打扰两天了。”
    言震湘这时才面转喜色:“好,好!雨儿,你代爷爷好好招待小兄弟。”
    “是!爷爷。”
    这样,小蛟儿和甘凤凤无可奈何地在言家寨留下来。在宴会上,言家更将他们待为上宾,殷勤敬酒。甘凤凤没什么,而小蛟儿,却感到浑身不自在,在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人这么敬重过自己。
    宴会后,言少雨安排了一个极为上等的房间给他们居住,这是言家寨内院中的一处华贵上房,房中有房,内房睡人,外房可接见来访之客。这间华贵的上房,不但墙壁上挂有字画,就是家具,都是上等的酸枝木制成,与那湖连小筑的布局,风格迥然不同。
    当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甘凤凤突然问小蛟儿:“你怎么不让言寨主与那姓袁的打起来?”
    小蛟儿睁大眼睛问:“这好吗?”
    “当然好啦!”
    “凤凤,你怎么喜欢看人家流血的?”
    “我看呀,他们不会流血,顶多姓袁的会给言寨主点了穴,活擒了过来。”
    “凤凤,我不想言家寨为了我们而与神风教的人进一步结怨。”
    “他们才不结怨哩!”
    小蛟儿诧异问:“凤凤,你这是什么意思?”
    甘凤凤叹了一口气说:“蛟哥,你不感到今天的事,有些古怪吗?”
    “古怪!?怎么古怪了?”
    甘凤凤又叹了一声说:“蛟哥,亏你还说是梵净山庄严格训练出来的人,说地贤夫人她们怎么严厉的训练了你,怎么还这般的粗心大意,不提防别人的暗算?难道地贤夫人连‘江湖阴险,人心莫测,奸诈百出,防不胜防’这几句话也没对你说过吗?”
    “她,她说过了。”
    “那你更应该捱打!”
    其实小蛟儿不是不防,而是提高警惕,不论与人接近、交谈、饮酒、行走,都暗暗运气,移经转穴,防人突然出手,同时也暗暗注意自己四周的人的一些意外行动,只是不动声色而已。但他知道,不论怎么暗算自己的人,目的不是想取自己的性命,而是要活捉自己。所以他将警惕放在如何保护自己,不让别人活捉了去,以免遭到天圣老人不幸的悲剧。对其他以外的事,就不去多想。不去细微观察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事,不去思索别人心里想什么。
    甘凤凤就不同了。甘家世世代代,一直在防备别人的暗算和偷袭,养成了她高度的警惕性,而且甘家的掌门人,大多都极富谋略心计,事先扫除了要加害于自己的人,因而不论在黑、白两道上,都与人结怨,在江湖上树立了不少的仇敌,所以不能不处处提防,事事小心,有时不择手段消灭仇敌,绝不手软心慈。甘凤凤在这么一个家族中长大,耳闻目见,熏陶极深,自然而然养成了她特殊的性格。在她未出道之前,对江湖上各种阴谋奸诈知道极多,也知道如何出击。出来行走江湖后,又经历了不少险恶风浪和生死的教训,使她增长知识,丰富了经验,日渐成熟了。能细微观察身边所发生的事和出现的人,分析思索别人所说的话。甘家有一条祖训,别先去相信任何人,所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通过平静的水面,应看到下面可怕的暗流。
    可以说,小蛟儿和甘凤凤都有高度的警惕性。所不同的,小蛟儿只是如何自卫,甘凤凤不但自卫,更主动出击,不让人先向自己动手。
    小蛟儿听甘凤凤这么说,皱了眉问,“你说,今天的事怎么古怪法?”
    甘凤凤问:“你不感到言家这样的请客法太奇怪吗?”
    “不错,是有点古怪。凤凤,但是江湖上的一些奇人异士,他们的行为,往往有时叫人不可以理解。像我师父三不医徐神仙,为了吃狗肉,宁愿给人打也不还手。”
    “好!就算言家有这种怪异请客的行动,我们到了言家寨不久,怎么神风教的袁长老突然出现了,向他们要你?他怎么又知道你来这里?”
    “凤凤,你不是说神风教遍布各地,耳目极多吗?说不定是沙湾镇上就有神风教的人,认出我来了。”
    “是吗?你再想想,神风教登门索人,以言家寨的力量,能不能与神风教的人为敌?而且还为了你这个不相干的人。”
    “凤凤,江湖上有不少侠肝义胆的人,为救人而不顾及自己的生死。”
    “你认为言家父子是这样的人了?”
    “你看不是吗?”
    “你不感到言家对我们的热情太过分么?”
    “哎!人家热情好客也错了?”
    甘凤凤又微叹一下:“好!但愿我的看法想法都错了,你是对的。他们是热情好义的人。”
    半晌,小蛟儿问:“他们不是这样,干吗要与神风教的人兵刃相见?”
    “那是他们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小蛟儿愕然:“故意做给我们看?这又为什么?”
    “使我们相信呀!对言家的人不再防备。”
    “凤凤,他们要捉我们,何必费这么多心机?其实有很多机会,他们完全可以突然出手。”
    “蛟哥,你全神戒备,随时警惕,他们突然下手能捉得了我们吗?”
    “他们怎知道我全神戒备了?”
    “是你告诉他们的呀!”
    “我几时告诉他们了?”
    “你时时都在告诉他们。”
    “凤凤,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我怎么不正经了?”
    “我怎么时时告诉他们了?”
    “蛟哥,你全神戒备的神情,都在你一双目光里表现了出来,任何一位武林高手,都看得出来,何况言家父子和那位姓袁的长老,江湖经验丰富,都是些老狐狸。的确,当你在大厅上出现和说话时,他们几次想突然向你出手,可是你一身真气护体,所站的位置又极为有利,他们只好放弃了!不敢贸然尝试。”
    小蛟儿不禁又怔了半晌问:“凤凤,要是真的这样,我们应该怎么办?”
    “要是你不想大开杀戒,最好是我们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静观其变。”
    “我们不能在今夜里悄悄离开吗?”
    “这样,你就准备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悄悄地走,怎么要大开杀戒的?”
    “我们能走得了吗?”
    “怎么走不了?”
    “他们将我们安排在这么个地方,就是防我们突然离开。不但外面有人巡更守夜,就是这个房间的四周墙壁,也异常的坚固,窗棂上的酸枝窗架,中间都暗藏了铁枝,房门也沉重得很,就像关人的牢房。”
    小蛟儿大惊:“真的是这样?”
    “你可以试试呀,不过,千万别弄出响声来。”
    小蛟儿这才想起来了,甘凤凤在进入这间房时,四下暗暗打量,有时还摸摸窗棂。他不由起身去搬搬窗棂,果然坚硬得很;再看看房门,已给言少雨出去时顺手关上了,他轻轻拉拉试下,显然外面已上了暗锁,拉不开来,他问:“凤凤,你一进来,就注意到了?”
    甘凤凤说:“我是观察了一会才注意的。”
    “凤凤,你怎么不早说出来呢?”
    “我早说出来,那不打草惊蛇了?再说,说出来也没有用,那个言公子完全可以说,安排我们住这么个坚固房间,是为了更好保护我们,提防神风教的。人在夜里暗算我们,这不堂堂正正吗?”
    小蛟儿一想也是,怔住不能出声,
    甘凤凤说:“最好我们装成什么也不知道,但愿言家父子真的像你所说,热情好义,安排我们住这么个地方,是为了我们的安全。”
    凤凤这么一说,小蛟儿一颗紧张的心又松下来,说了一声:“凤凤,但愿人心没有这么的阴险。”
    “是呀!人人像你这么心地仁厚,天下就太平多啦!”
    “凤凤,今夜里我们怎么办?”
    “睡呀!像什么也不知道,养足精神,准备应变。”
    “睡!?”
    “不睡干什么?你总不会坐等天明吧?”
    “好!凤凤,你到内房里睡吧,我在这里伏案休息就行了。”
    “唔!那也好,但我们千万别真的睡着了,以防意外。”
    “凤凤,你放心,就算我睡着了,一有响动,我就会醒过来。”
    “好啦!那我去睡啦!”
    甘凤凤走进内房,正想上床和衣而睡,突然“轰”一声,一道铁栏从内房门顶落了下来,顿时将甘凤凤和小蛟儿分隔开了,等于将他们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里,两人同时都怔住了,没想到这住房的内房和外室的门口,也有这么一个叫人看不出的机关。
    小蛟儿大惊:“凤凤,你怎样了?”
    “蛟哥,我没事。看来我们还是落入了他们的圈套了!想装不知也不行了。”
    跟着,窗外有人得意地哈哈笑着说:“副教主,你看属下这个办法还可以吧?”
    又有人笑道:“好,好!这个办法太好了!言老兄,你们父子祖孙三人,为本教立下了一大功。”
    “属下怎敢居功?这都是副教主你策划安排的结果。”
    “言老兄别过谦,以你的才干,我今后自会安排一个重要的职位给你。”
    “那属下先叩谢副教主了。”
    小蛟儿顿时听得呆若木鸡,半晌不能出声。他听出那副教主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心计莫测的端木一尊。原来言家寨也是神风教的人,凤凤说得不错,他们真的在演一场逼真的戏给自己看,骗得他相信了他们,江湖上真是奸诈百出,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今后自己要多向凤凤学习呀。
    不久,端木一尊的笑脸出现在窗外面了,在他的后面,是无常掌言寨主和他的儿子言少雨,还有一位是那袁长老。端木一尊摆出长者般的笑容对小蛟儿说:“贤世侄,没想到几年之后,我们叔侄又见面了。世侄,你越来越长得英俊潇洒了,我几乎认不出你来,要不是你黄文瑞叔叔曾经见过你,将你的面容告诉我,我一时真不敢相认。世侄,你身体好吗?”
    “你,你现在想怎样?”
    “嗨!世侄,别激动,为叔的没想什么,只想看看你罢了。”
    小蛟儿在一阵激动后,便冷静下来,说:“你现在看见我啦!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世侄,你艺成下山,怎不回家看看你母亲?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想不想知道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小蛟儿急问:“我母亲怎样了?”
    “世侄放心,她身体很好,只是日夜在惦记着你。现在,她已荣升为本教总坛的巡回大使啦,已不在湖广了。现在湖广堂的总堂主,将是这位言寨主。”
    小蛟儿又怔住了:“那我母亲现在在哪里?”
    “世侄,你想见你母亲,跟我去吧。”
    “跟你去?”
    “你母子一别八年多,你不想去看她?”
    小蛟儿一咬牙说:“好!我跟你去。”
    甘凤凤在内房着急起来:“你怎么信他的鬼话!千万别跟他去,他怎么会带你去见你母亲的,别又上当了。”
    端木一尊微微一笑:“姑娘,要是我没看错,你就是那位挑了本教几处分堂口的红衣女吧?”
    “你,你看出我了?”
    “姑娘,虽然你化了装,但怎么也瞒不过武林人的一双眼睛,不但我看出,高老前辈和言寨主都看出来了。站娘,你太聪明了!你知道,一个人太聪明,往往会短命的。”
    “是吗?我看你也太聪明了!大概也不会长命。”
    端本一尊傲慢地说:“姑娘,你说这话,看来真不想长命了。”
    小蛟儿突然吼道:“要是她伤了一条头发,那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得到的是我的一具尸体。”
    甘凤凤说:“蛟哥,应该说,是我们两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端木一尊望了望甘凤凤,对小蛟儿说:“世侄,你很喜欢这姑娘?愿为她死?”
    “是!”
    端木一尊叹息了一下:“不错。这姑娘是长得很美,不过,本教中比她美的姑娘多得很,任你选,你何必为她而死?”
    “我不管,总之你们不能伤害她。”
    “好,好,我们不伤害她就是。”
    “你想我跟你们走的话,就得先放了她。”
    “这恐怕不行。”
    “不行!你们就别想我会跟你们走。”
    “世侄,你太激动了!这样吧,你先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放了她。”
    “我不是答应跟你走吗?”
    “这个不算。”
    “不算!?你还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第一,你先出手封了姑娘的穴位;第二,你也让我封了你的穴位。”
    “那我不是不能动弹了?你反悔了不放她我怎么办?”
    “世侄,我是堂堂神风教的副教主,出言如山,怎会反悔的?”
    “不行,你先放她离开了言家寨再说。”小蛟儿心想:你出言如山?你说话当吹风,转眼就不认帐了,我还能再上你的当吗?
    “世侄,你别想在为叔面前打什么歪主意,最好你照我的说话去做。其实,我答应放了她,已是看在你母亲面上了。你不答应,我还有其他的办法。那时,她真的走不了。”
    “你用什么办法?”
    “最简单的办法,断绝茶水和食物,让你们饿得浑身无力,站也站不起来,你们还不乖乖地让我摆布?至于其他的方法,不用我说,我想你也会知道。”
    小蛟儿说:“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想得到我,我想,你总不会想得到我这一具尸体吧?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怎么会让你死的?我只希望你成为我教的一名小长老。你真的不答应,没办法,你要死我只好让你死了,也胜过你活着与我教为敌。世侄,这一点你好好想清楚。现在我不急需你答应。今夜里你好好休息,冷静想想,明天我再来听你的答复。”
    端木一尊富于攻心,不想逼小蛟儿太甚。他了解小蛟儿的性格:为了别人,他可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于度外。万一将小蛟儿逼得太甚了,弄得他横下—条心,以死相拼,反而弄巧成拙。小蛟儿死了,的确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他千方百计的要捉小蛟儿,主要目的,是想得到梵净山庄的武功绝学,尤其是他心中梦寐以求的“吸星大法”,他要达到的这一目的,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就是袁长老和言家父子也不知道。他们以为端木一尊要活捉小蛟儿,一是收为本教所用,收服不了,一杀了之。他们哪里知道端木一尊别有其图,想将小蛟儿带到—处绝密的地方,逼小蛟儿吐出梵净山庄的武功绝学来,然后再杀掉。他认为小蛟儿绝不会像天圣老人那么富于经验,只要软硬兼施,一定能逼小蛟儿吐出绝学来。何况他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掌握了小蛟儿的母亲俏夜叉,不怕小蛟儿最后不说出来。所以他今夜里是适可而止,让小蛟儿好好想想。当然,今夜能逼得小蛟儿初步就范就最好,那么自己就连夜带走小蛟儿到那秘密的地方,以免夜长梦多。至于甘凤凤,就交由言家父子去处置。
    他原来想在与小蛟儿谈话时,趁小蛟儿不防,突然出手封了小蛟儿的穴位,但他见小蛟儿全神戒备,担心万一出手不利,造成小蛟儿对自己更加不信任,更提高警惕,那反而不美,倒不如利用小蛟儿对甘凤凤的关心,让小蛟儿自己封了自己穴位,便万无一失了。
    当端木一尊带人转身欲走时,小蛟儿突然叫道:“你慢点走。”
    端木一尊微微一笑:“世侄,你想好了?”
    小蛟儿心里骂道:谁是你的世侄了?世上有你这么一个世叔用卑鄙手段对付世侄的吗?但嘴里说:“你是不是真的放了她?”
    “你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好!我相信你。”
    端木一尊心中暗喜,心想:你终于初步就范了,便说:“世侄,你先封了那姑娘的穴,当然,只让她不能反抗,但可以行走就行了。”
    小蛟儿转身对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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