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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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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滩老三说:“臭叫化,对不起,你到别处讨吃吧,这里没有你的份。”
    东方望叫起来:“我的天,你们能见死不救吗?”
    滩老二愕异地对滩老三说:“这臭叫化怎么了?他死了没有?”滩老三说:“我横看直看,这臭叫化是个大活人。”
    “那他怎么说我们见死不救了?”
    “恐怕他肚子里的酒虫咬得他快要死了。”
    “原来这臭叫化在变换花样向我们讨酒喝。我们给不给?”
    “不能给,我想看看他肚子里的酒虫会不会爬出来。”
    “对对!我从来没见过酒虫是什么样的。”
    这对老活宝一问一答,逗得小蛟儿,甘凤凤和公孙白忍俊不禁。
    东方望瞪着眼:“酒虫爬出来,我叫化不死了?那你们还救什么?”
    “酒虫爬出来,也可以爬回去,你不就活了吗?”
    “酒虫会爬回去吗?”
    滩老三说:“会,会,我用酒引诱它,将一滴酒滴在你嘴巴里,它就爬回去了。”
    “那我叫化不死过了一次?”
    小蛟儿突然说:“不好!有人朝我们这里来了!”
    甘凤凤问:“你听出是什么人来?”
    “的确是姓文的和姓丘的,还带了四五个人来。”
    东方望顿时慌了手脚:“那一定是来捉我叫化了,这一次我叫化是死定了!”
    甘凤凤笑问:“你怎么是死定了?”
    “你们连酒也不给我,看着我叫化死,现在他们追了来,你们还会出手相救吗?”
    公孙白笑了笑说:“恐怕他们不是来追你的。”
    “不来捉我叫化,难道他们跑来这里向你们讨酒喝?”
    说着,文石和丘富已带了人上仙人洞,文石一见他们,彬彬有礼的一揖说:“滩老前辈和各位侠士,请了!”
    滩老二扬着脸问:“你们来干什么?来捉这叫化?”
    滩老三一指东方望:“这臭叫化在这里,他没有跑。”
    文石一笑说:“前辈误会了,在下等人不是为东方侠丐而来。”
    这对活宝一时愕异,一个问:“你们不是来捉臭叫化?”一个说:“这臭叫化怎么说你们来捉他的?”
    文石说:“恐怕东方侠丐也误会了!”
    东方望搔搔自己的乱发,茫然问:“你们不是来捉我叫化?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文石又一揖说:“在下是特意来拜访各位前辈、侠士,好不容易向寺里打探清楚,才知道各位在这里。看来各位真有雅兴,在这仙人洞下棋、饮酒,的确是人生的一件乐事。”
    公孙白笑着问:“文副总堂主和丘堂主要是不嫌,不妨也一块下棋、饮酒,如何?”
    公孙白在这方面,无疑是这儿个人的代表,会应酬各种各样的人士。滩家二老和东方望可以说是游戏人间,不拘小节,不大注意礼仪。甘凤凤是位少女,不方便出头。小蛟儿可以说是初踏入江湖,不大懂武林中的规矩。所以只有公孙白出来应酬了。
    文石和丘富同时说:“多谢了!”
    “两位不肯赏面?”
    文石连忙说:“公孙侠士言重了!在下怎敢如此?在下等人是奉了余总堂主之命,一来拜访;二来也请滩前辈和各位侠士到敝总堂一叙,以慰渴望,同时也向各位谢罪。”
    滩家二老和小蛟儿等人听了愕异。他们见文石、丘富前来,虽然彬彬有礼,说话异常的客气,但归根到底,总不外乎是为玄霜冷月盘龙剑而来,现在不但不提,反而请罪?这是什么意思?还是有别的用心?甘凤凤首先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向我们谢罪?”
    文石说:“在下等人昨夜里冒犯了滩老前辈和各位侠士,尤其是冒犯了东方侠丐,所以余总堂主特派在下和丘堂主前来相请,以便当面谢罪。”
    这事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众人听了更是疑惑不解,自己珍藏了十多年的武林奇珍异宝——玄霜冷月盘龙剑,足可以令任何武林人士垂涎,现在给人盗去了,不但不追讨,反而谢罪,这太违反常情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两位活宝愕了半晌,一个问:“老三,姓文的说什么?我好像耳朵有点聋,听不清楚,你听清楚了没有?”一个说:“他说向我们谢罪呀!”
    “喂喂,老三,你有没有听错了?是向我们问罪吧?”
    “老二,我怎会听错了?不信,你问问大家,是不是这样?”
    “那玄霜什么剑的,他们不要了?”
    “我也不知道呵!”
    丘富听了皱眉不语,文石素知滩家二老的为人,不以为怪,微笑说:“在下听余总堂主说,玄霜冷月盘龙剑本来就不是余家之物,现在物归原主,归亲属所有,当然不敢再过问了,因此才向各位谢罪。”
    滩老二扬着眉问:“什么物归原主了?”
    文石说:“在下虽不知其中详情,但也略知一二。玄霜冷月盘龙剑原是碧女侠所有,而滩老前辈是碧眼狐的义父,也是碧女侠在世上仅有的亲属,现归滩老前辈,这是理所当然。”
    “你怎么知道我俩是她的义父了?”
    “碧女侠曾拜滩老前辈为义父,武林中有人目睹,在下又怎不知道。”
    滩老二又问:“你们知道了,为什么不早交给我?”
    “前辈请原谅,这事,在下是昨夜才知道的。”
    “你们的余总堂主呢?也是昨夜里才知道?”
    文石点点头:“诚如前辈所言。”
    公孙白说:“看来文副总堂主的耳目真不少,也非常精明能干,我们昨夜里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文石微笑:“请各位原谅,余总堂主身为江西一地的总堂主,为了不得罪各方面和怠慢一些高人侠士,不得不如此。”
    文石这一句话回答得有分有寸,同时暗示着你们所有的行动,都逃不过江西总堂的耳目。令小蛟儿和甘凤凤听了心头凛然,东方望也不能不暗暗佩服江西神风教总堂主余羽的机敏和才能,他手下的能人异士不少。东方望说:“那我叫化之冤,你们也弄清楚了?”
    文石一笑:“一时的误会,请东方侠丐恕罪。”
    滩老二问:“你是专程来请我们?”
    “是!请前辈和各位侠土赏面光临敝堂。我想前辈和各位侠士总不会害怕不敢去吧?”
    滩老二怒说:“谁说我们害怕了?”
    滩老三也说:“我俩害怕过谁了?别说你们的一个总堂,就是龙潭虎穴,我俩也敢跑进去玩玩。”
    文石忙说:“在下出言不慎,请两位前辈息怒,要是两位前辈有事不便前去,在下也不敢强请。”
    文石好像摸透这两个活宝的性格,先是一激,后又将话兜了回来,更弄得这两个活宝大声说:“去!去!我们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大家都去!一个也不少。”
    文石大喜:“在下先在这里多谢大家赏面了。不知前辈和各位侠士几时前去?敝总堂主好恭候各位光临。”
    “我们今天就去。”
    甘凤凤连忙说:“爷爷,我们不是还有个约会么?”
    滩老二愕然问:“我们有什么约会了?”
    “爷爷,你怎么忘了?人家三天后来见我们,听我们的回话吗?”
    这个活宝才想起了黑衣老人之事:“不错,不错,我真老糊涂了。”他对文石说:“这样吧,第四天后,我们去。”
    文石一揖说:“在下在四日后此时,备酒恭候各位大驾光临。”说完,便准备率众而去。
    公孙白说:“副总堂主,既然到此,何不坐下,饮杯酒再走?”
    “多谢,在下得赶回南昌复命,以免余总堂盼望。”
    小蛟儿也极想与文石、丘富结交,何况东方望说文石、丘富都是江西的两条真汉子,一个刚烈,正直;一个行侠好义、智勇双全。的确,昨夜月下饮酒时,要不是文石处理得当,那将是一场血战,所以对他早巳心存好感,何况现在人家来,诚恳有礼,怎能这样让人家走的?便说:“副总堂,我们四日后才去拜访,你也不急于一时赶回,何不坐下,赏面和我们饮碗酒!”
    甘凤凤更进一步笑着问:“你们是不是担心我们的酒里有毒,害怕不敢饮?”
    石文一笑:“女侠说笑了。既然这样,在下和丘堂主就打扰各位的雅兴。”
    小蛟儿立刻从一布袋中端出八只碗来,摆在地面岩石上,拍开酒缸封泥,满满的斟满了八碗,说:“副总堂,丘堂主,请!”
    文石说:“大家先请!”
    公孙白首先端起一碗酒说:“在下先干为敬!”说毕,便将一碗酒喝光了。小蛟儿端起酒说:“在下也是这样。”也—口而见底。
    东方望笑笑说:“现在轮到我叫化了。”也同样一口而干。
    两个活宝也端起酒来,文石和丘富一见,连忙说:“在下两人,应敬前辈才是。”双双将—碗酒饮完。
    甘凤凤笑着:“你俩上当了!我们在酒里真的下了毒哩!”
    神风教四个跟随的武士—听,不由面色大变。文石仰天—笑:“女侠!在下敢肯定酒里没毒。”
    “哦!?你那么肯定?”
    “各位要杀在下等人,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手便可将在下等人杀了,又何必用毒?何况各位都是侠义之士,名满武林,对下毒之事,不但不屑,也不耻。”
    公孙白笑着:“副总堂果然是位胆色过人的真汉子。”
    滩老二说:“好!凭你这句话,我们是去定了!”说着,也将一碗酒喝光。滩老三说:“看来我不喝也不行了!”
    滩老二在滩老三喝了酒后。望着甘凤凤:“乖孙女,你怎么不喝?”
    甘凤凤说:“爷爷,我喝不了这么一大碗呵!”文石说:“女侠随意呷一口行了。”
    “那我得罪啦!”甘凤凤真的只呷了一小口,便将酒放下来。
    酒后,文石和丘富拱拱手:“在下告辞,四日后,在下在敝总堂恭候各位光临,到时,我们再放怀畅饮。”说完便带人而去。
    他们一走,甘凤凤首先说:“爷爷,你怎么答应他们去的?”
    滩老二愕然:“我们不该去么?”
    滩老三问:“你害怕去?”
    “我才不害怕哩!爷爷,我是感到这事太反常了。爷爷不担心其中有诈?”
    “有诈怕什么了他们要是不安好心,我就踩平了他们的老巢,端了神风教在江西的这一个窝。”
    “好呀!我正担心爷爷什么也不防备,稀里糊涂的给他们捉了去。爷爷,那我们商议怎么去端这个窝吧!”
    小蛟儿急说:“凤凤,别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你以为他们真的安好心请我们去喝酒?”
    “不是这样?”
    “就算姓文和姓丘的没有这样的心,余家父子呢?你相信他们没有恶意?”
    “东方叔叔不是说余羽为人很好的么?”
    “我看这叫化不是在胡说八道,就是给这姓余的收买了过去。”
    东方望叫起来:“喂喂!丫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知不知道?”
    “好!叫化,我问你,我们取了他家珍藏的玄霜冷月剑,他不来索回已算好了,干吗要向我们谢罪?真的像姓文的所说,他有什么罪了?”
    “丫头,这是江湖上的客套之辞。看来余家父子想结交我们。”
    公孙白说:“不错!余羽为人极重友好义,尤其久闻滩老前辈之名,怎不想结交?”
    “说不定他想拉爷爷去做神风教的护法长老哩!”
    东方望说:“丫头,别将人想得太坏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
    公孙白说:“甘姑娘说的也是,这样吧!去是一定要去,我们小心点就是,以防不测之事突然发生,不致于手忙脚乱。”
    “我和蛟哥最好不去。”
    滩家二老问:“你怎么不去?”
    “爷爷,以防万一呀!真的你们在里面出了事,我们好去接应你们。”
    东方望说:“这样也好,你们在湘西闹了这么一件大事,他们在湖广追踪不到,说不定有认识你们的人会来江西追踪,出现在南昌的总堂中。”
    这一天,他们在仙人洞饮酒,下棋,直到天黑才转回相国寺。第三天夜里,月升中天,黑衣老人依时而来了,滩家二老和公孙白、东方望依计期行事,伏在暗处,由小蛟儿和甘凤凤先与黑衣老人打交道。
    黑衣老人面孔木然,但双目有—股慑人的威力,扫视一下四周,问:“老夫知道滩家二老,江南公孙白和江湖怪丐东方望也在,怎么他们不出来?”
    黑衣老人真是神秘极了,三天两夜来不见半点踪影,居然将小蛟儿的情形知得清清楚楚。似乎也知道他们伏在附近,准备联手对付自己,但仍然依约而来,不将他们放在眼里。那说明黑衣老人自负武功极高,已全然不将武林中任何人放在眼下了。
    甘凤凤和小蛟儿互视一眼说:“你是想我们跟你走,总不会连他们也要跟你吧?”
    “唔,那你们考虑清楚了,愿意跟随老夫而去?”
    “是呀!不过,我们有两件心事没完成,恐怕还不能跟你走。”
    “你们有什么心事没完成?说出来,或许老夫可以助你们完成。”
    甘凤凤故意大喜:“要是前辈能助我们完成就太好了!那我们就跟你老走啦!”
    “说吧,老夫不喜欢罗嗦!”
    “第一件心事,我们想杀了端木一尊和黄岐士这两个人。”
    黑衣老人双目突然精光大射,跟着便收敛下来,面无表情的问:“你们跟他们有仇?”
    “没仇!”
    “有恨!?”
    “也没什么大恨。“
    “没仇没恨,为什么要杀他们?”
    “你老不愿帮我们?那我们只好自己去干了!”
    “哼!凭你们,能杀得了他们?”
    “我们杀不了,只好死掉,可不能跟随你了!”
    黑衣老人半晌不语,盯视他们好一会才问:“唔,你再说说第二个心事是什么!”
    “第二个嘛,就是摧毁了整个神风教,令他们在武林中除名。”
    “丫头,你太放肆了!”
    甘凤凤故意愕然:“你老怎么了?当然,我们也知道,凭我们这样的武功,那真是异想天开,怪不得你老说我们太放肆了!”
    “你们何止是异想天开,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甘凤凤故意叹气的说:“看来你老是不愿意帮助我们了!”
    “老人不会去干这种糊涂事!”
    “你老是不是害怕了他们?惊震在神风教的威慑之下?”
    “老夫害怕过谁?不错,只要老夫一举手,就可以令神风教在江湖上除名。”
    甘凤凤一听,前一句还没有什么,后一句话却令她困惑了,难道这黑衣老头儿不是神风教主?要是不是,他又是什么人?敢这么轻视神风教,可以一举手就毁了神风教?甘凤凤想了一下问:“你老有这么大的本事,干吗不帮助我们?”
    “老夫说过,老夫不会干这种糊涂事。再说,神风教有什么不好?它难道不是武林中一大侠义的帮派?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甘凤凤说:“你老不愿帮助我们算了。请原谅,我们心事未了,也不能跟随你啦!”
    “这是你考虑了三天,回答老夫的话?”
    “是呀!你老请自己回去吧!”
    “你以为老夫就这么空手回去?”
    “你不帮我们,有什么办法?我想,你老不会是神风教的人吧?”
    甘凤凤到了这时,只好直接了当的提了出来,看看这老头儿有什么反应。
    黑衣老人“哼”了一声,避而不答,冷冷说:“现在老夫再问你们一句,跟不跟随老夫走?”
    小蛟儿一直在全神戒备,以防黑衣老人突然出手,这时说:“我们已经将话说清楚了,心事未了,不能跟你去。”
    “你以为你们能走出老夫之手?”
    “你总不会强迫我们跟随你吧?”
    “的确是这样。”
    “你要捉我们去?”
    “叫你们伏着的人都一块出来吧!老夫现在不但要你们,也要他们一块跟随老夫。”
    滩家二老嘻嘻哈哈地在房间里笑起来,一个问:“这小老头儿是不是吃多了大蒜?”一个答:“这口气又大又臭。”
    “他是不是异想天开?”
    “痴人说梦话!”
    黑衣老人一袖向房间的窗门拂去,“砰”韵一声,整个窗棂给这一股袖劲拂碎拂飞了。黑衣老人森然说:“给老夫滚出来!”
    声落人出,这两个活宝似流星般的激射而出,一个说:“乖孙女闪开!”一个道:“浑小子站到一边去!”
    他们更是声未落人已到,双双扑向了黑衣老人,想将黑衣老人举起。黑衣老人反应极为灵敏,人似飞鸟,冲天而起,让这两个活宝抓空。同时一声冷笑:“雕虫小技!简直在老夫前面献丑!”
    黑衣老人身形一落,就是双掌拍出,分袭滩家二老。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庐山之夜
    却说滩家二老百战江湖,交锋经验异常丰富,见了黑衣老人这等莫测的掌法,也不禁悚然。他们不敢大意,身形如飞魂幻影般闪出,互相交叉来往,一沾即散,一散即合,来庄飞扑,令人眼花缭乱。他们两人,心意相通,不用手势,不打暗语,却配合得十分默契,突然喝声:“起!”一个抓头,一个抓脚,居然一下将黑衣老人凭空举了起来,将黑衣老人身形横扔了出去,一齐哈哈嘻嘻的笑起来。
    黑衣老人被扔出去后,不知怎样,竟如电光火石又飞了回来,骤然落在滩家二老之中,双掌在空中转身时拍出,更是奇快无比,令人无法闪避。滩家二老刚说出:“不好!”掌已拍到,不由一齐举拳相迎,砰然一声闷响,黑衣老人身形还没有落地,又凭空弹起,而滩家二老,更是分左右双双飞了出去。
    众人见滩家二老将黑衣老人扔了出去时,暗暗惊喜,怎么也想不到黑衣老人居然会飞了回来,又是愕然感到不可思议,等到滩家二老给拍飞了出去时,更是大惊,这是瞬息之间骤然的突变,叫人一时手足无措,几乎莫明其妙,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位在武林中不见名传的黑衣老人,以武林绝少看见的身形手法,交锋才几个回合,就将名满江湖的武林前辈——辽东疯癫双侠,双双拍飞击伤了!这恐怕就是奇侠一枝梅夫妇,也不可能几个回合将滩家二老拍飞击伤,这不单叫东方望怪丐和江湖狂生公孙白骇异愕然,一时呆若木鸡,小蛟儿和甘凤凤也惊震了。滩家二老身形摔下来时,他们才惊醒急奔了过去,一个奔向滩老大,一个奔向滩老二,甘凤凤问:“爷爷,你怎样了?”
    小蛟儿也在另一边问:“爷爷,你没事吧?”
    滩家二老摇摇头不出声,嘴角流出—丝鲜血,端坐在地,闭目调息。公孙白和东方望也同时从隐藏处跳了出来,几乎同时说:“他们在调息运气疗伤,千万别打扰了他们,给他们护着。”
    滩家二老幸而有一身深厚的真气护体,在对掌时,又卸去了黑衣老人几乎—半的阴柔之劲,才使自己的内脏不给震翻转过来,只是心血翻滚,吐着一口鲜血而已,要是别人,恐怕早巳变成两具尸体,横躺在地上了。
    黑衣老人身形凌空弹起,落在瓦面上,两臂虽然给滩家二老内力震得微微有些麻,却能平稳站立,他俯视下面,冷冷说:“凭你们的武功,能与老夫为敌么?”又向小蛟儿、甘凤凤问:“你俩跟不跟随老夫?”
    甘凤凤说:“跟呀!”
    黑衣老人反而感到意外:“你们真的跟随老夫?”
    甘凤凤说:“您老武功那么好,我们不跟随你跟随谁?”
    “唔!你能这样明白就好了!那快随老夫走。”
    “我两位爷爷受伤了,怎么办?”
    “丫头,你要老夫怎样?”
    “你最好先让我在你身上划下两道剑痕,给我两位爷爷消消气。”
    “丫头,你说什么?”
    “划两条剑痕呀!不过,你放心,你只流些血而已,不会死的。”
    “丫头,你太放肆了!”
    “你连这点也不答应,我们跟随你干吗?”
    黑衣老人身形骤然落下,小蛟儿急道:“凤凤,你闪开。”他推开了甘凤凤,自己迎了上来。
    黑衣老人说:“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
    甘凤凤却嚷起来,对小蛟儿说:“你推开我干什么?我们一起对付他不好?”她又对黑衣老人说,“你是见了棺材,也不会流泪是不是?”
    黑衣老人“哼”的一声,呼的一掌拍出,同时喝声:“给我躺下!”
    小蛟儿早已拦腰一手抱起甘凤凤,借黑衣老人这一股掌风,跃了开去,放下凤凤,一面说:“你快去护着两位爷爷到房间里去!”一面也一掌向黑衣老人拍出,掌风之劲,不下于滩家二老,直将黑衣老人的黑长袍吹得飞舞起来。
    黑衣老人不禁赞了一句:“小子,好掌力!你的掌风,能吹动老夫的衣服飞舞,算是第一个人,小子,再接老夫一掌!”说着,又是一掌拍出,如飓风骤起。
    小蛟儿知道黑衣老人内力异常深厚,不再与他对掌,身如灵猴跃起,并不跃开,反而跃到黑衣老人头顶上空,身形未落,掌已拍下,这是灵猴身法的招式,反击出人意外。
    黑衣老人似乎知道这种灵猴身法似的,身形略闪,一掌向小蛟儿腰下拍出,真是迅如电闪雷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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