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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的弹丸之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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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金发男子,嫣姐笑道:“没错,只要我开启我的大我战斗模式“赫拉!”那么以我为半径三百米之内的一切只要我想,便可以随时在一瞬间殆尽干净!”
  合上圣经,金发男子看着嫣姐赞赏的说道:“她的身躯就好比一个惹火的小女人,随便的一动就和猫咪一样的俏皮,但是不要去触碰她的肢体,她的皮肤是刚刚冷却的熔岩,她的血管里流着的是岩浆,她的头发是烧得滚烫的铁丝,熔岩娇娃,一个娇生惯养,让人血脉喷张的危险尤物,一个暗地里几乎可以和一流公会的高级干部媲美的女人!”
  歪着头,嫣姐笑道:“什么嘛,原来你知道啊,不过也不稀奇啊,像我这种女人恐怕没有几个男人看到后会忘记的吧,喂,你要不要叛变啊?如果你肯倒戈的话姐姐搞不好会和你约会哦!”
  “约会?呵呵,很遗憾,我并不是男的,我女孩子,当然,我对同性恋可没什么兴趣,而且我也知道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搞不好你将大我战斗模式开到NO。3的级别我就要被你杀掉了,但是我答应了慕听一定要拦阻你们,直到他开启最后的魔宴!”
  “最后的魔宴?那是什么?”
  “很明显我不会告诉你,不过想必你也能猜的出来,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眉毛一挑,嫣姐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她游动着身体带着火焰荆棘花椅绕着金发女子转了一圈,之后她打趣道:“呀,你好像真的是个女孩子啊,说起来了你的声音听起来也蛮纤细的,不过你为什么要穿男装啊?”
  “呵呵,你仔细的看看我的脸,怎么样?我长的挺可爱的吧,不过可惜的是我是一个飞机场,而且我个人也没爱慕虚荣到去美容院修补自己的缺陷,所以既然我注定得不到男人出于本能对女人的疼爱,那倒不如放弃女人的身份去找一个想要我做回女人的男人疼爱我。”
  “呦,蛮符合好女孩的标准的嘛,能分清理智的爱和虚荣的欲,不简单啊。”(白痴,真当姐姐好骗啊,天底下哪有不自卑不爱慕虚荣的女人啊。)
  “一般一般。”随手将书装入口袋中,金发女子张开双臂淡淡的笑道:“好了,与其被火活活的烤死我宁愿选择被一剑的刺死,我想这点小要求你应该会满足我的吧。”
  闻言嫣姐的身影一晃变成了一堆火花,接着恢复原貌的嫣姐突然出现在了金发女子的身前,此时周围的火焰已经慢慢的开始收敛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嫣姐摸了一下金发女子的脸颊,之后她笑道:“一个好女孩可要懂得珍惜自己才行啊。”
  话音刚落,金发女孩的一只手猛地变成了一把匕首插入了嫣姐的胸口,同时金发女孩淡淡的说道:“我说过了,在慕听开启最后的魔宴前我一定会阻拦你们,我能拦住你们一天我就拦阻一天,能拦住一个小时我就拦阻一个小时,哪怕只能拦住你们十秒钟我也不会放任你们在这十秒里胡作非为,想不到吧?你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被我杀死,呵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曾几何时你也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偶尔看到和自己以前影子相似的女孩自然而然的会感触,只可惜你的真我面是主宰一切的神母赫拉!”
  

第一百一十八章 残忍的大网

 “尽管你想简简单单的生活,却意外的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但不管是收到了什么样的刺激,不管是受到了多少人的讥讽,你却始终还是坚定着自己的原则,所以你才能使用传说中的大我战斗模式,“主宰主神”,赫拉的执念真是可怕啊,不过可惜的是这份执念你似乎也很难长时间的使用,因为攻击力越是强大,战斗模式的使用的风险也越大,而且消耗的体能也是越发惊人的。”
  闻言,嫣姐抬起头笑道:“很容易在单纯的小女孩面前放松警惕,此外一旦放松警惕,那么集中力不够就很难控制传说中的“主宰主神”的力量,啊啦,我的弱点倒是被你看的一干二净啊,没错,我只有在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下,或者是极度亢奋的情况下才能使用“赫拉”的力量,而且我通常也习惯在放松警惕的时候关闭我很难控制的“主宰主神”,只不过,不好意思啊,姐姐不久前刚在一个没脑子的丫头手里吃了这方面的亏,你这点小把戏姐姐我早就看穿了。”
  说罢“轰!”的一声,嫣姐的身体猛地变成了火焰并且极速的膨胀了起来,眨眼间,一个巨大的狰狞的恐怖巨人张开双臂向金发女子扑了过去!
  同时就在恐怖的火焰巨人紧紧地抱住金发女子的瞬间,火焰巨人猛地爆了开,并化成了一朵巨大的火焰红莲!
  火红的发丝随着爆破而产生的冲击波扬起,突然出现在红莲地狱一角的嫣姐不屑的说道:“果然,你的能力和我想的一样,完全不具备攻击能力和防御能力!只是单纯的幻术。”
  话音刚落,身材高挑的金发男子也出现在了石柱没有被火焰覆盖的一角,看了一眼嫣姐,坐在地面的金发男子翻着手中的圣经,宛如完成了任命一般他淡笑道:“没错,在现实我受过催眠治疗,对这方面的能力我很敏感,我的确不会任何的攻击技能,但是我却可以利用“越频率读取的特殊力量”和我做为特殊能力者的天赋完全的模拟出一部“限定游戏”(稀有的限量或珍藏版的游戏。)中的一个幻术空间场景,在这个幻术空间内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攻击你的弱点而运行的,换句话说只要你有尚未发觉的弱点你就会输,呵呵,说起来真是讽刺啊,想不到你先前已经被人攻击过弱点了,我这抽考的遇到了你这押完题的,结果简简单单的就被你及格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就在几个小时前吃了亏,恐怕我今天就真的死在你的幻术里了,我承认控制“赫拉”需要高度集中力是我的一个缺点,但是恐怕倒在床上睡上一觉我就忘得差不多了,唉~要怪你就怪你的突袭考试和补课的时间只隔了两节课吧!”说罢嫣姐那如同熔岩一般的皮肤渐渐的带着耀眼的红光,之后那熔岩化了并蠕动了起来,渐渐的,这熔岩缓缓地在肩膀、手臂、大腿、胸口等部位凝结成了类似于铠甲的高度火红结晶铠甲!
  抬起一只手,身体恢复原状,穿着火焰结晶铠甲的嫣姐无奈地说道:“利用人的弱点使人放松警惕平伏内心,之后在突然在暗地里下刀子偷袭,说起来这也算是让人在安逸中死亡的一种怜悯啊。”
  闻言金发男子笑道:“虽然很讽刺,但是催眠却和宗教很像,明明知道是盲目的迷信,明明知道求神不如求己,但是有了借口就有了逃避的理由,人总是在逃避现实,逃避该承担,该面对的责任,而宗教却仅仅是凭借了一点做人都该懂的道理,和人本该遵守的道德底线,以及一些虚无飘渺,没有现实依据的谎言,再加上一些牛鬼蛇神编造出的故事便轻易的控制了人心,唉,真是够滑稽的。”
  “咦?这么说你不是基督教的教徒啊?可恶,白白的充当了一回苦力。”说罢嫣姐埋怨的看了一眼金发男子,一副你应该向先前哪位说我不喜欢基督教的大叔说明这一点,并且放我去和那个非主流小男孩决一死战的样子。
  扬了扬手中的圣经,金发男子笑道:“我这个人的笑点很低,平常总是苦着个脸,所以我也想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本圣经我是当成笑话书看的。”
  闻言嫣姐捂着嘴轻笑了笑,之后她淡淡的说道:“放弃抵抗吧,或者离开这里,如果你执意的去帮助慕听,那恐怕我只能杀了你。”
  “抱歉,先前我已经说过了,只要我能阻挡你们一分钟我就会阻挡你们一分钟,不死不休!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破坏慕听的计划的!”猛地一挥手中的圣经,一把锐利的长剑便出现在了金发男子的手下。
  看着这一幕嫣姐一愣,之后她不解的问道:“原因?这到底是为什么?钱么?还是义气?又或者你的家人受到了慕听的威胁?拜托,慕听只是个通缉犯罢了,这个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死亡游戏里,为这种人放弃生命值么?”
  握住剑,金发男子笑道:“当然值得,钱?义气?家人?一个把圣经当成笑话书看的男人会在乎这些么?不过谢谢,你的忠告我心存感激的收下了,冰河时代!”说罢!金发男子猛地把剑插入了地面,就在他的剑尖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一转剑身,以金发男子为中心半径十余米之内的水蒸气猛地凝固了起来,之后地面猛的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冰霜,并且无数的冰锥从地面猛地窜了出来!
  看着像自己扑过来的冰河时代,嫣姐一挥手,她四周尚未被冻气熄灭的火焰刹那间以一种极为惊人的速度想她汇聚了过去,之后这些炙热的火焰在嫣姐的身前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恐怖狰狞巨人!
  “丑陋之子!”猛地一挥手,这个由火焰汇聚而成的巨大怪物便恶狠狠的向置身于冰河时代中的金发男子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瞬间金发男子便感觉到自己的听觉似乎丧失了,沐浴在火海中他的生命值飞快的归零了起来。
  “原因么?呵呵,大概是我看到了真的神吧……”勉强的蠕动着嘴唇,金发男子淡淡的说到。
  同时嫣姐看着葬身在火海中的金发男子无奈的咬了咬牙。
  ……
  曾经有一个男人,他在很糟糕的地方出生了,他的母亲是个**,又或者说她的母亲是个背叛过无数个丈夫的女人。
  不管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完美,必然也会有极其丑陋的一部分,光和影是同时存在的,然而光越亮,照亮的范围越大,那么残余的暗影就会变的越深邃,越昏暗。
  这个世界是个极端,是个由光和影编制而成的大网,一旦这张网抛出去,除了残忍,其它的恐怕就只有留给那几只漏网之鱼心中永远都无法磨灭的恐怖记忆了。
  一个破到下雨天要足足摆上五个脸盆的房子,这个男人在她的母亲以及一个邋遢男子互相用谎言编制而成的骗局中诞生了,一套烂的木头茶几以及发霉的海绵沙发勉强拼凑成的家具,一个老鼠成群,除了煤气罐只有两口破锅的厨房,再加上两张嘎子嘎吱响的破床,两床破被,一个连电灯都没有的家勉强便拼凑出了。
  父母的感情还算不错,尽管二人经常吵架,尽管父亲经常酗酒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尽管母亲经常夜不归宿,但至少有些营养**的男子还算健康的活到了7岁,直到某一天,她的母亲将一个比父亲长的年轻,看起来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带进家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
  直到这个年轻的男子也开始在家里酗酒,直到这个年轻的男子拿家里的钱到处快活,直到快八岁的男子在也吃不饱的时候,她的母亲和年轻的男子大吵了一架,但可笑的原因却是那个年轻的男子往家里带了一个比他母亲穿的还少的女人,而不是因为快八岁的男子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
  一个没有警察像垃圾堆一样的半拆迁小镇,一个除了像一间洗头房的破旅馆外就只有一家饭馆和一家澡堂的偏僻小镇,不到百人就浑浑噩噩的生活在这,与其说这个小镇是个小镇,倒不如说像是难民营更为的贴切,如果不是这个难民营不远处有一个小县城,恐怕这个难民营早就活活的被人彻底的遗忘了。
  母亲依旧往家里带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而男子依旧很少会吃饱,知道某一天,那个每看到自己就一脸嫌弃的母亲消失了数天后,男子才意识到自己想要活下去就要靠自己的手才行。
  这个小镇以前原本就很落魄,直到有一天,一个不太正规的开发商看中了这里,因为这里被国家拨了救济款,接着这个有点门路的开发商联系到这个小镇的负责人,塞了钱后便得到了一张改了戳的合同书,而后这个开发商几乎只花费了他平常的一顿饭钱,靠着几个小混混就轻松的开始了拆迁。
  但滑稽的是就在他的拆迁工程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这笔国家拨下来的救济款还未落到他的手里,便被离小镇不远的县城的县官扣了下来用来填口子了。
  于是乎这个一个字没捞到,反倒是花了大笔钱的开发商只好窝着一肚子火愤愤的离去了。
  而这个小镇就被这么晾了起来。
  在县城要饭、恳求施舍、抢食物、偷钱、被打、抢钱、被抢钱、偷东西、被欺负……不断的重复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断的冲昏头,这个男人就这么活了下来,他没有成为孩子或者少年的机会,因为该懂的没有人交过他,难懂的,难以入目的,却成了教育他的活教材,就这样,这个男人活了下去,直到某一天,这个小镇被一个一腔热血,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关顾后,直到这个好象是叫记着的女孩离开后,离小镇不远的县城的小县官下便了台。
  接着在一些穿的很漂亮的人不断的造访着这个难民营,后来快十一岁的男子得到了好几箱的方便面和火腿肠,以及一些生活用具和新的衣服,后来他又得到了一个天堂一般的帐篷,他叫那个天天会用毛巾擦的帐篷“家”。
  新闻,媒体,懂得感恩的社会把他送到了一个孤儿院中。
  就这样,这个男人带着感激开始了识字,开始了新的生活。
  令人意外的是洗完澡后的单薄男子看起来居然还是一个混血,他那个在他刚刚记事时便突然消失的邋遢大叔居然留给了他一双蓝宝石一般的眸子,以及一头金黄的头发。
  

第一百一十九章 肮脏的寄托

 不过可惜的是这头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头发;也让他遭受到了居住在同样生活环境的孩子的排斥,于是他受到了他可以忍受的欺辱。
  他很好学,而且很聪明,至少他用很短的时间不可思议的学会了写字和算数,甚至好像是那头金发赋予他的基因,他极为令人咂舌的还从一个重点小学为了宣传而设定的救济班中精通了英语。
  就这样,这名男子怀着由感激变成的野心考上了一所重点中学,甚至是重点高中。
  直到某一天,一张不可思议的北大入学通知书使这名男子成功的脱离了他所居住的次元。
  人,一旦决定要出人头地,只要他肯放弃妥协,那么出人头地就会变得非常容易,尤其是对于那类善良到懦弱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车,房子,工作,甚至是金钱和权利,很快很多他一辈子不敢想的东西构成了他在平常不过的生活。
  但是他却没有女人,长得很帅气的他在求学的道路上居然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原应很简单,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已经成为了他激励自己的一切,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一个让他不能接受的事实,因为再一次聚会中,他偶然从那个女记者的身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他突然发觉他似乎是还居住在那个半拆迁的小镇里,他得到的一切和在哪个小镇上得到的一切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直到某一天,这个男子遇到了一个似乎是知晓这个世界一切的教父,他开始疯狂的信仰起了宗教,他投了大笔的钱,他坚信自己可以得到救赎,直到某一天,通过那名教父他和一名很美的小修女结婚了。
  直到偶然间,他发现了自己不过是被那个二流教父趁自己迷茫的时候蛊惑了,直到偶然间,他发现那个他无比珍惜,像呵护公主一般呵护的小修女和他的母亲也很像的时候,直到他走进厨房拿起了厨房里放着的昂贵德国菜刀时,直到他冲进卧室将受到威胁哭着被迫和二流教父通奸的妻子以及教父杀害后,男子才意识到他所居住的世界,他所面临的残忍大网。
  以及从他生下来就注定扭曲的心。
  唯一值得男子庆幸的是他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室女座男生,唯一值得男子庆幸的是只恋爱过一次的男子很爱很爱自己的妻子,就这样很符合室女座的做法,他抱着头,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人这么喜欢欺负人?他明明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可为什么那些人总是想让他过得很惨呢?
  即便是被全班的同学欺负,即便是被比自己矮小一倍不止的刻薄小瘦子狗仗人势的辱骂,男子也从未哭过,他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让了不止一次,可他们为什么还会得寸进尺呢?为什么那些人觉得自己好欺负就会没有理由的想欺负自己呢?为什么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他们就是不允呢?
  既然自己不能得到他们的理解,那么不如放弃他们好了。
  想到这,他止住了眼泪,宛如没哭过一样,他冷静的像恐怖电影的主人公一样买了一口大锅,买了一件带雨裤的雨衣,买了一把铁锹,之后从来不请假的他向自己所在的公司请了一周的假,之后他不知道吐了多少回,因为一把菜刀,他将他的车不断的往很远的山里开了数回,整整的三四天他没有合眼,两具尸体便消失了。
  好像是职业的钟点工来过一般,整个屋子被他收拾的无比的整洁。
  他的胆子很小,当然了,所有室女座的人胆子恐怕都很小,因为室女座的人就好比是一只野猫,一旦有了主人那他一生就只相信这个主人,他会做好一只宠物该做的所有事情,可一旦他对这个主人失去了信任,那么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能让他相信的事情了。
  被人逼进一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人用手按住,那么锋利的指甲便会伸出爪子。
  因为这个二流的教父已经不止一回无辜人间蒸发了,所以男子并没有受到通缉。
  打开屋内特意为容易感冒的小修女买的空气进化器,直到屋子里没有任何味道后男子又打开窗户又放了数天,之后男子卖掉了自己的房子,以及自己的刷洗过无数次的车,他在另一个小区买了一栋新的房子,以及一台他一直觉得奢侈,舍不得钱买的德国跑车。
  他秘密的找了一个他没有发觉,一直暗示爱慕自己的修女帮忙,冒充自己的妻子离了婚,由于男子的性格注定他并不受人喜欢,所以也没有人太关注到他,之后这名男子提心吊胆的开始了新的生活。
  直到某一天,一项烟酒不沾的男子买醉时不小心的在那名修女的面前吐露了真言,于是乎男子又一次的意识到了危机。
  然而在那名漂亮的修女得知这一毛骨悚然的事实后,令男子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威胁,那个帮助了男子的修女兴奋的选择了威胁,神的服务者居然选择了威胁?然而她威胁的条件居然是要求男子与自己结婚!
  就这样,数天后,两个人居然不可思议的结婚了。
  就这样,一个天蝎座女孩和室女座男人走到了一起,就像希腊神话故事里冥王抢走了她的冥后一般。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天蝎座,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恐怕在合适不过了,而同样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室女座,恐怕就是“渴望天长地久”了吧。一个是永远不容背叛,一个是渴望永远都不会背叛,如果二者的心都没有发生过扭曲,那么一旦结合,恐怕除了长相厮守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合适的词语能形容二者了。
  其实天蝎座与室女座毫无疑问就是所有星座最贴切的一对,毕竟在神话时代天蝎座的守护神冥王哈迪斯与室女座的神话形象冥后珀耳塞福涅本就是一对夫妇,这可是十二星座中唯一的一对夫妇组合啊。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这两个星座同样痴情和专一,就像他们几乎无二的星座符号一般二者中给人一种有关系的感觉。
  就这样,男子和修女二人生活在了一起,先前我也说过了,天蝎座的冥王与室女座的冥后本就是一对夫妇,可能正因如此,室女座的人总是会出于本能的关注天蝎座的人,而天蝎座的人则是十分容易掌握室女座的人。
  因此很快的,修女便适应了男子的妻子这个职业,尽管男子是一个杀人分尸的罪犯,但是修女却丝毫的不在意,她不仅辞去了修女的身份当起了主妇,还不断的开导男子和安抚男子,甚至修女还自学了心理学,并通过旅游看电影,甚至是催眠等方式企图让男子忘记心里的阴影。
  但可惜的是修女在尚未嫁给男子之前曾今交往过一个男友,而这个男友背叛了她,因此修女对男子的要求也不是一般的严格,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修女对男子很苛刻。
  可能是有把柄捏在对方的手中,又有可能是感激修女对自己的帮助,所以男子并没有忤逆修女,甚至他还很感激修女对他做的一切,不过男子小看了自己与生俱来的宿命枷锁,罪恶的谴责、自我的批判、内心的恐慌等一切的负面因素使他在一时冲动杀死自己妻子,以及二流教父后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在思念着自己的前妻,那种思念与其说是思念倒不如说是后悔更加的贴切,每当想起自己的妻子,男子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女记者,渐渐的,他甚至觉得睡在自己身边的修女也和自己的母亲,那个差劲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往往不会违背诺言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背叛,童年记忆里的扭曲,以及亲手分尸杀人后所带来的阴影使男人逐渐的开始不相信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了,逐渐的,他开始不在相信朋友,甚至逐渐开始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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