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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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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选第二条路?”

    “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看来你真想死咯!”

    “谁也休想拦阻住我,墨飞阻不了,你们也拦不住。”

    “大话你说的早了些,让我来试试你是不是真有这本事,看你凭什么能摆脱墨飞的千里追杀,看你是不是真的徐飞龙。”

    徐飞龙徐徐拔剑,说道:“试试也好。你要如何试法?”

    “接下我十招而平安无事,你就可当大任,咱们会待你如同上宾。接不下,你只能做一个跑腿的了。”

    “如果你失手了呢?”失手的意思自然就是死。

    “那你将成为咱们的头领之一。”

    “呵呵!你倒是一厢情愿的很啊!”

    “我当然有必胜的把握。”

    “真的?呵阿!那我要看看了,请吧。”

    四周,共出现十三个蒙面人。

    蒙面人举剑逼近,喝道:“你先出手吧!”

    “那就不客气了。”徐飞龙从容的说,碎步滑进,剑尖疾吐。这是一招半虚半实的试探攻击,剑尖上的剑气如同灵蛇吐信一般一闪而出。

    蒙面人手中剑一振,“叮”的一声剑尖相触,接着冷笑一声,瞬间反击过来,速度几乎快逾电光石火,剑上传出了隐隐风雷,可见其功李。他洒出的纷纷剑气直迫徐飞龙而来。


………………………………

第六百零三章 阴的

    徐飞龙并没打算闪避。虽说闪避要简单些。只见徐飞龙剑花疾吐,以攻还攻,“铮”的一声暴响,双剑一下相接,剑气四荡。徐飞龙接着一个斜身猛的欺进,急攻对方下盘,剑尖指向对方的腹部要害。

    蒙面人貌似对徐飞龙的实力颇感意外,稍稍愣了一下这才接招,从接着猛的从侧方切入,一时间剑影怒张。

    “铮铮!”徐飞龙连振三剑,突然从对方暴露出的细小空隙中切入。一声低喝,剑锋一吐剑气如同惊涛击岸,无数如虚似幻的剑气,排山倒海似的向对方攻出。中间突然闪现一道淡谈的剑影,疾射对方的丹田。

    蒙面人急退两步堪堪躲过,一声怒啸,显然是被徐飞龙刚刚那招惹恼了,已然动了真火,身形一旋,突然侧跃而起,在怒啸声中,凌空扭转凶猛下扑,

    徐飞龙闪电似连换三次位,一连反击了三剑,从连续下击的重重剑影中,险之又险的接下对方这一式雷霆一击。

    蒙面人再次腾身而起,又从斜方向再次奇快的进击。

    徐飞龙一怔,这家伙剑术确实可怕,仅以尖剑点地,人便重新飞腾而起。从不可能攻来的偏门再次攻来,身法之奇。有些骇人听闻了。

    徐飞龙急忙顺着对方的旋转方向挪移开去,一连接下八剑,都未获得反击的机会,找了个空隙急忙疾退丈外,暂时脱离。

    蒙面人似乎并未落地,凌空再起轻如幽灵,再次凌空扑来,剑气如千道银虹急射而下。

    徐飞龙这次离得远,一看之下恍然大悟,迅速折向闪动出剑反击,没有接那些下击的剑气。

    “铮铮铮……”鸣声震耳,双方剑都以极快的速度相博着,最后只听“嘎”的一声刺耳的怪呜传出,人影遽分。

    双方相距丈余站立,两人的右肩都受了点伤。

    “确实厉害。”徐飞龙沉声说。

    左前方两名蒙面人同声叫道:“交给我们来擒他。”

    叫声中两人飞扑而上。

    徐飞龙已经感到呼吸有些不稳,汗流挟背,体力已经不能再应付车轮战了,知道再拖下去凶多吉少。

    蒙面人显然不甘心,叫道:“愚兄再斗他十招。”

    但两名蒙面人已经扑向徐飞龙,剑招已经出手,并没收招退下,这时候退的话必然自陷危局。他们不可能再退了。

    徐飞龙不接招,飞身闪退,冷笑道:“你们不行,走开!”

    两名蒙面人一扑落空,急袭无效,左右一分,移步逼近,右面的人说道:“小心我的子午问心钉,先给你打个招呼,免得说我用暗器不够光明磊落……哎呀!我……我的肚子。”

    话未说完,人已经向下蹲,以手掩腹,痛得太阳穴上青筋跳动。

    第二名蒙面人一怔,扭头叫道:“大哥,你……哎……我……”叫着叫着,人也蹲下了。

    一连串屁响,两个蒙面人掩住小腹拔腿便跑,逃之夭夭。

    徐飞龙向侧一闪,一声长笑。向北急退。

    突然变生不测,其他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为首的蒙面人大喝道:“姓徐的,慢走,我有话说。”

    徐飞龙站在十米之外,扭头问:“你是想再战?”

    “不用了,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伤的决不会是我。”

    “你不必……”

    “不必大言,是么?你还有十四个手下可用,但一百个他们那样的货色也是枉然,刚才那两位,便是铁一般的事实。”

    “你……是你暗算了他们?”

    “不错。”

    “你……你如何下手的?”

    “我不会傻得告诉你我用的是何种手段。”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快替他们找郎中吧,不然虽然死不了,大病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却是在所难免。”

    一听说死不了,蒙面人大为放心,叫道:“徐老弟,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商量什么?哼!想要我的黄金,你少做梦。”

    “你如果要黄金,我随时可以给你一千八百。”蒙面人傲然的说。”

    徐飞龙一怔,冷笑道:“你这话有意思。”

    “你真是徐飞龙?”

    “如假包换。你又是谁?何不以真面目相见。”

    “暂时不能与你以真面目相见。”

    “哼!”徐飞龙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一跃十米。

    “请留步!”

    “我也不屑与你打交道。”

    “你不是与墨飞仇恨深结么?”

    徐飞龙止步回身,冷冷的说道:“当然,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咱们替你报仇。杀了那小子。”

    “那是我的事。”

    “咱们志同道合,愿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这事我不准备假手他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与墨飞誓不两立,但从未想到找人助拳。”

    “别傻了,老弟,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只能接下他十招左右。你并不比我厉害。”

    “哼!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加上你也不过如此。”

    “咱们人多可全力助你,定可置他于死地。”

    “哼!你与那墨飞有何过节?”

    “先别问这些废话,总之我们可以联手。”

    “哼!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能济甚么事?”

    “不然.咱们联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墨飞双拳难敌四手,有你加入,咱们可稳操胜算。”

    “靠不住,哼!何况倚众群殴,胜之不武,我不干。”

    “绝对靠得住,咱们已经订下了妙计,这次可谓志在必得。听说你老弟在南昌的时候,那小狗不是是也倚多为胜,不惜千里追杀你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管他是群殴不群殴?”

    “你有何妙计?”

    “绝户计。”

    “什么绝户计?”

    “咱们先灭高桥村,杀他个绝子绝孙,他必闻讯赶回。赶路途中必定急怒攻心,心神大乱,咱们可设下埋伏将他碎死万段。”

    “哼!你这是什么路数?好汉做事好汉当,冤有头,债有主,墨飞与我结下深仇,我只找他算帐,与高桥村的人无干,我岂是那种小人?滚你的蛋去吧!”徐飞龙厉声说道,突然扭头狂奔而去。

    蒙面人跟踪便追,叫道,“老弟请留步,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徐飞龙继续飞奔,如飞而去。

    “这家伙不识好歹,混帐东西!”蒙面人恨恨地咒骂道。

    蒙面人对徐飞龙不识抬举的态度深感不满。但又无可奈何,徐飞龙已经突围走了,想追也力不从心,只能盯着徐飞龙远去的背影咒骂。

    另一名蒙面人靠近,说道:“施兄,没有他参加,咱们同样干得很好,不必理会他了。”

    施兄摇摇头,说道:“可惜,如果有他帮忙,很可能缠住老家伙墨鼎新,咱们便可杀他个鸡犬不留了。”

    “咱们不是已经请血魔对付那老家伙了么?”

    “血魔尚无把握,眼下他正带了他的几位朋友,要先前往查探,探清虚实方能决定。”

    “咱们自始没有将这小子算计在内,有他不多缺他不少,不必理会他了。”

    “愚兄似有预感,他不为咱们所用,就怕会坏咱们的事,让他逃掉是一大失策。”

    “哼!那就让兄弟负责将他清除掉好了。”

    “你?算了吧,你接下不他……”

    “哈哈,施兄,我知道他武功比我高,但世间有许多事,并不是凭武力便可解决的,碰上武艺高强的人,斗智不斗力。施兄,交给兄弟我啦!如果那两位高人能赶来,要这人何用?”

    徐飞龙拒绝与蒙面人合作,一口气奔出里外,心中开始反复思考起来。

    “我是否该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徐飞龙心想。

    徐飞龙要打算走的话,明天一早便要离开,但又委实决断不下。这对他的计划貌似也有好处。但对方的实力貌似有点强了。

    “我还是去警告他们好了。”徐飞龙下了决定。

    徐飞龙准备中午后启程,前去高桥村,走捷径的话,半天应该能赶到。

    近午时分,房门被拍得一阵暴响,有人在外面叫道:“开门!开门。”

    徐飞龙警觉地佩上了剑,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名店伙计,四个公门中人,声势汹汹的抢入房中,大声呼喝道:“查店,快取路引来查看,快!”

    徐飞龙取出路引递过,不住打量这四名公门中人。上面倒是看不出破绽,下面便不对了,四个人都穿了江湖中人穿的快靴。

    公门中人船靴子,北方一般都是全皮的,质料虽然粗劣,但足够保暖。在南方,布靴比较多,一般穿快靴的只有那些在野外连续追踪罪犯的捕快。在城里一般是没人会穿的,因为不搭。穿着不好看。府里的老爷要是看到了,就会很失礼,读书人最看重这个,所以捕快们很注意。

    徐飞龙不动声色,静候发展。

    为首的公门中人虎目炯炯,长须戟立,壮实得像一头大枯牛,带了镣铐与铁尺,展开路引问:“你叫徐飞龙?”

    “不错。”徐飞龙沉着地答。

    “这官司你打定了。”公门中人沉声叫。

    “打什么官司?”

    “昨晚尤家小院出了人命,夜盗杀人劫财,掠走了大批金银,临行曾自称是徐飞龙所为,警告尤家不许报官。”

    “哦!这贼未免太笨了些。竟然自报姓名。”徐飞龙沉沉的说。

    “哼!他不笨,而是自命不凡,你就是徐飞龙么?”

    “我叫徐飞龙,但不是做贼的徐飞龙。”

    公门中人取下镣铐,沉声道:“你可以到大堂上申诉分辩,你现在被捕了。”

    徐飞龙暗中戒备,沉着的问:“你是奉命逮捕我么?”

    这人不知是计,信口道:“不错,上命所差,奉命逮捕你归案。”

    上来两个人,便待动手架住徐飞龙。

    徐飞龙扫了两人一眼,喝道:“且慢!我有话说。”

    “你到公堂说去吧!”

    “先不管公堂,拿来。”徐飞龙向为首的当先的捕快伸手道。

    “拿什么来?”

    “县大爷要提我,总得有捕人的拘牌吧!”

    这人一怔,沉下脸道:“奉县大人面谕拿人,来得匆忙,那会带有拘牌。你这厮竟敢拒捕?”

    徐飞龙将双手伸出,说道:“草民岂敢拒捕?好,跟你们到公堂走一遭好了。”

    这人拿起镣铐迅疾的铐向徐飞龙的双手。

    左右两人袖底光芒乍现,匕首伸向徐飞龙的两胁。

    徐飞龙疾向前冲,仅见人影疾闪,“咯啦啦”镣铐暴响,人影疾旋。

    店伙计大惊,扭头狂奔出房而去。

    突然看到有人被拖倒在地,原来是为首的公门中人。

    “噗噗”两声,第四名公门中人被他两拳击倒下了。

    两把匕首落空,徐飞龙旋身反扑,大喝一声,扣住了一把匕首的主人,扭身便摔。

    “砰蓬!”匕首的主人被宛如前空翻般摔出,摔了个手脚朝天,貌似还有骨折声传出,原来他手臂被摔骨折断了。

    一切发生的快结束更快,只在刹那间,四个人已经倒下了三个。

    最后一人大惊,扬着匕首作势上扑,厉叫道:“你敢行凶拒捕?可知罪加一等。”

    徐飞龙堵在房门口,一脚踏在为首的人的咽喉上,一手紧拉镣铐,冷笑道:“罪加九等也无所谓,我一点都不怕。”

    “你还不逃走?”这人喊道。

    徐飞龙哈哈狂笑,说道:“我为何要逃走?要逃走的人是你们。”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假冒公差,青天白日在客栈行凶,该当何罪?你知道吗?送到官府你这辈子注定是出不来啦!运气如果不好,官府在你们身上搜出其他的大案,恐怕你们想活命也是难如登天。我可听说这里的知府大人可是个有名的酷吏,你冒充公差落在他们手中!哎呀!我真替你担心。如果我是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什么路?”

    “自杀,不然大刑伺候之下恐怕是生死两难。叫你招你就得招。”

    这人猛的急步向窗旁抢去,想要跳窗逃命。

    徐飞龙抓起旁边的茶壶,掷出叫道:“给我留下。”

    “蓬”的一声大震,茶壶在这人的后脑上开了花,这人也随之重重的摔倒在窗下。

    房外这时人声鼎沸,店伙计们已然蜂拥而至。


………………………………

第六百零四章 摇摆

    徐飞龙将四人全部铐上,拖至屋角向外说道:“店家,快请官府的人来,这四个强盗冒充公差,青天白日到你店中抢劫,快将他们送官查办。”

    店伙计还不信这些人是假的,怀疑的说道:“客官,如果他们是真的,小店可得罪不起!”

    “别傻了,只要真的来了,便没有你们的事了。”

    “这……”

    蓦的,窗外出现了三个青衣人。房门外,十几名店伙计的后面。六名面日阴沉的大汉堵住了后路,其中一名鹰目钩鼻的中年人喝道:“不许报官,任何人都给我站好了,不许走动。”

    徐飞龙冷笑道:“这几个强盗的党羽来了,来得好!来的好!”

    徐飞龙脚下一紧,脚下这人嘎声惨叫道:“饶命!饶……命……”

    中年人排众而出,冷笑道:“放开他。”

    “我为何要听你的?”

    “你非听不可。”

    “就凭你们几个人敢在我面前造反不成?”

    “姓徐的,你要放明白些。”

    “我明白得很。”

    “你如果将他们送官,你也脱不了身。”

    “那咱们走着瞧。”

    “高桥墨家有人在城中,只要听说你是徐飞龙,想想看,你脱得了身么?”

    “这你放心,我在官府无案可查。”

    “别忘了墨家,他们难道不会借机……”

    “呵呵!你们遭殃,而我却一无所惧。墨家玩不出花样。”

    “就算你不怕,那咱们可否商量一下放人的事。”中年人口气软了。

    “商量?哼!你怎么称呼?是不是芳宛村的人?是六指头陀派你来的?”

    中年人哼了一声说道:“不必盘根问底,咱们只谈交易。”

    徐飞龙嘴上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心底自然是不愿见官的,于是冷笑道:“生意人千里奔波只为财,千做万做,没钱嫌的交易不做,你说吧,我看这笔交易是否有利可图?”

    “放了咱们的人,咱们从此不干预你的事。”

    “哈哈!我从未怕事,这笔交易无利可图。”

    “咱们告诉你墨飞的消息作为交换,如何?这个你总感兴趣了吧!”

    “这个嘛!”

    “不要欺人太盛,最多咱们向你赔不是就是了。”

    “这……好吧,这笔交易做成了。”

    中年人向店伙计们厉声道:“你们听清了,店里今天并未发生任何事,你们必须把今天的事忘了,不然,你们谁也活不成。只要谁在外面透露丝毫口风,休怪咱们杀的你们鸡犬不留,听清了没有?”

    店伙计们的招子自然雪亮的,知道什么人不能惹,怎敢反抗?一个个战栗着应允,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中年人赶走了店伙计,徐飞龙也放了四个假的公门中人。

    中年人在床畔落坐,说道:“墨飞已经从杭州返回绍兴而来,沿途咱们都派了眼线,他的举动全在咱们的监视之中。

    “好,我姑且相信你的话。”徐飞龙心中狂喜道。

    “徐老弟,咱们是有诚意的,希望老弟与咱们衷诚合作,铲除云墨双奇。”

    “不,我要自己找他算帐。”徐飞龙一口拒绝。

    “徐老弟,独木不成林,那墨飞武功艺臻化境,你一人对付他凶多吉少,不如大家合力,更有把握。”

    “我也不弱,你可以走了,别忘了你的诺言,少管我的闲事。”

    “徐老弟还请考虑一下。”

    “出门掩上房门,我不送了。”徐飞龙下逐客令。

    中年人不得不离开,沉声道,“老弟,失去这次机会,你必将永远后悔。如果你回心转意,请到芳宛村,咱们依旧无限欢迎,告辞。”

    “不送。”

    送走了这群人,徐飞龙陷入沉思。

    墨飞快回来了,这消息令徐飞龙忧喜参半,喜的是并未白来,忧的是这次恐怕将有一场空前猛烈,空前凶险的恶斗,胜负实在难以预料,徐飞龙尚无取胜的绝对自信。

    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徐飞龙的思绪开始有点紊乱摇摆了。

    一是向西,迎上与墨飞单独决斗,胜负如何不必挂怀,另一条路是走向芳宛村,与六指头陀那些人联手,胜算在握,报仇有望。

    走那一条路?徐飞龙心乱了。

    直至午后,徐飞龙仍未决定。

    徐飞龙想到了高桥村,但却又因墨飞即将到来的消息而有所顾忌。据徐飞龙所知,云墨双奇的行踪飘忽如迷,神出鬼没,不动则已,动则快速绝伦。一夜中走个三四百里路并非奇迹,足以今对方措手不及防不胜防。万一墨飞就在这一两天中,星夜兼程赶到,徐飞龙去高矫村,岂不是自我麻烦,自投罗网?只要有一个人认为他是六指头陀的同党,后果将很是可怕。”

    最后,徐飞龙总算将所有的事考虑了一遍,于是弄了一封书信,悄然从后门溜出,往小巷中乱钻,等到确实已经没有可疑的人跟踪,方随意找到了一名跑车的,以三十两银子的高价,请他将信秘密送至高桥村,如能在晚上前送到,另赏银子二十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人揣了书信立即起程,连声保证可在夜前将书信送到,府城的人对高桥村墨家可是一点都不陌生。

    徐飞龙返店结帐,带着包裹立即动身往西走,向杭州急赶。

    此地到杭州很近,脚下快些,入暮时分赶到毫无困难。

    离城十余里,到了一处官道转角处,两侧是树林,前面大道笔直,穿越无边的水田,可看到五六里外的景物,三五旅客正匆匆地迎面而来。

    徐飞龙突然站住了,不假思索地闪在路旁。

    远远地,徐飞龙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约在四里外,虽看不清面貌,但身形轮廓,令徐飞龙梦寐难忘。

    “是他们两个。”徐飞龙自语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又被徐飞龙碰上了,那个人影,徐飞龙认出是神偷鬼窃。

    徐飞龙血液都有些沸腾了,但他也有些不安。两人的前后,共有五个人,只消一看走的序位,便知有四个人的身份与名望,都比两人高,只有一个像老村妇的女人走在最后。但这并不表示老村妇的身份地位低,而是女流之辈,按习惯是很少走在男人前面的。

    以一对七,徐飞龙的不安是有原因的。这次狭路相逢,如果又让两贼走脱,今后又得走遍天涯角,不知何日方能找到两人了。

    徐飞龙解下包裹,进入右面的树林,想找地方藏起以便拦截两贼。

    路左的树林中,闪出两个青衣人,奇快地掠过路面,跟踪徐飞龙进入路边的树林。

    接着,路右边的树林前端,也有人出现,飞快地隐入林中,一闪不见。看穿着,是个绿衣女人。

    路东南通向城府一端,路旁闪出一名老樵夫,挑着两头尖的挑扁担,提着一把樵斧,大踏步到了他入林处,往路右一折,跟入树林并哈哈一阵狂笑道:“前程往事无边恨,恨无宝刀斩虎龙。”

    话声未尽,人又现,两个灰衣中年人在后面闪出,跟在樵夫身后,其中一人笑道:“砍柴的,少发几句牢骚了,即使给你一把宝刀,你也砍不下灵明怪客的老驴头,你这一辈子是没希望啦,除非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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