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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朱雀舞圣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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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把你扔在这里百万年？夜祖呢？”端木落雪开始同情起凤九幽了。“早死翘翘了吧，活该。”凤九幽幸灾乐祸道。“死了？”端木落雪惊讶道。“百万年前就死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呆在这里百万年出不去了。本来每个看守者的轮值时间是一万年，可我倒霉啊，就差最后十年了，结果那老混蛋和其他八祖都死翘翘了。没有他解开我的禁制，我根本出不去。”凤九幽欲哭无泪的说道。真是身世浮沉雨打萍啊！倒霉也是倒到一定境界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竟让凤山九祖都陨落了？”端木落雪好奇道。“你跟我来。”凤九幽说完便转身而去。端木落雪卷起秋氏兄妹便跟了上去。不多时，几人便来到了一座高台上。“这是哪里？”端木落雪问道。“这是那老混蛋除了无尽黑暗外创造的唯一一样物品了，每个小凤凰界也都有——界枢台。我平时就呆在这里，可以掌控观察小凤凰界内任何动静。”凤九幽解释道。“你的生活真是单调。”端木落雪同情道。
“可不是嘛。”凤九幽叹道。然后只见他触动了某个禁制，接着便有一具巨大的凤凰尸身现出。“这是我的一个同门师姐，当时她重伤垂死被夜祖送入了这里，之后便出现了巨变，整座凤凰山都被封印了。不久之后，师姐便也陨落了。而当时和她一起被送进来的师兄弟们，在伤好之后也都出去了，可我却是出不去的。”凤九幽说着便从凤凰尸身上取下一卷玉榜，“这里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凤九幽展开玉榜，一副影像展现开来。
“天呐！”不仅秋济风和秋忆瑾捂住嘴巴惊讶的不知所措，就连端木落雪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只见凤凰山四周被各大种族团团围住，其中不仅有龙族、精灵族，还有各大妖族强者。凤凰山下血流成河、尸积成山，凤族九祖浑身浴血，却依然气势高昂的面对着侵袭者。凤族族人几乎没有完好无损的，人人都是身受重伤，却依然挺拔而立。
双方都杀红了眼，只要是敌对方，便不管不顾的取对方性命。那一刻，整座凤凰山都弥漫着猩红的血雾，血腥的气息即便是隔了百万年都依旧能感受的到。只有杀戮，没有理智，场面极其惨烈。但凤凰山毕竟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随着一个个的族人倒下，每一个幸存的凤族内心都充满了悲哀与愤恨。这对他们来说是灭顶之灾，再这样下去，凤族怕是要灭族了。
凤族九祖悲痛之极，仰天大笑，随后便将剩余不多的凤族族人送入了各自的小凤凰界同时施展大神通欲对凤凰山进行封印。最后的画面渐渐模糊，想必是记录者被送入了小凤凰界无法继续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自然是凤凰山彻底被封印，凤族九祖陨落。
端木落雪三人犹在震撼当中未反应过来，凤九幽亦是一脸悲痛，灭族之伤痛即便是过了百万年也难以抚平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各族会围攻凤族？”半晌之后，端木落雪开口问道。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太惊世骇俗了，凤族一向自诩高傲、与世无争，怎么会成为众矢之的？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各族竟会将凤族灭族？
第一百五十四章 考验
“百万年前出现了邪灵族，其太古噬灵诀极为恶毒，凡是被控制者都会成为听人摆布的太古噬灵。于是圣界出现了一场浩劫，几乎各族都有大量的族人被控制。于是当时的最强大的龙族、精灵族联合了各大妖族和人族一同对抗邪灵族，经过上千年的血战终于铲除了邪灵族和太古噬灵。”凤九幽回忆着说道。
“那这跟各族围攻凤族有什么关系呢？”端木落雪疑惑道。“凤族孤傲，向来不参与世俗纷争。各族争斗说白了就是争霸圣界罢了，凤族自然不会参与。然而在铲除邪灵族之后，龙族和精灵族却忽然向凤族发难，声称凤族置圣界安危于不顾，与邪灵族同流合污，各族当联手除之。”凤九幽语气嘲讽的的说道。
“竟是如此！”端木落雪又一次被震惊到了，随后沉默陷入思考之中。“各族方经大战，应当休养生息才对。怎会不顾疲乏凭着虚无缥缈的臆测便对凤族出手？”端木落雪费解道。“正因如此，他们才会迫不及待的削弱凤族力量。当时除凤族外，各族损伤巨大，龙族和精灵族不复霸主地位。他们唯恐凤族趁机称霸，自然要先下手为强。”凤九幽阴沉的说道。
“人族呢？人族似乎没有出手。”端木落雪问道。“上古时期，人族尚弱，实力不及龙、凤等族。经过太古噬灵一劫后，实力更是大损，自然选择了明哲保身。”凤九幽淡淡的说道。“原来如此，人族果然会审时度势，难怪如今能称霸圣界。”端木落雪恍然大悟。
“你说如今是人族称霸了？”凤九幽眼神一亮。“对啊，如今各族中当属人族最强大了。而且龙族和精灵族也同凤族一样，退出圣界了。不过凤族分支朱雀一族和龙族分支青龙一族还是比较强大的。”端木落雪说道。“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忌惮我凤族，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和凤族一样的下场，却让人族捡了便宜。”凤九幽笑道。
“想必与凤族一战后，龙族和精灵族付出的代价也不小。”端木落雪说道。“凤族的底蕴岂可小视？”凤九幽嗤笑道，随后看向端木落雪，“你便是朱雀族吧。”“嗯。”端木落雪点头。“四方兽也是上古神兽，倒也不能以龙凤分支相待。”凤九幽淡淡的说道。“嗯，当初围攻凤族的是金龙一族，与青龙族无甚关系。”端木落雪松了口气，就怕凤族连青龙宫也记恨。
“呵呵，凤族衰弱，就算痛恨龙族也是有心无力。”凤九幽自嘲一笑。“盛衰有时，谁又说得清呢？”端木落雪随口敷衍道。要说经过百万年的休养生息，凤族没有积攒下一些底蕴的话，那是打死他都不信的。不过凤九幽呆在此处，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凤族现在的情况。
“你还是跟我说说怎么出去吧？考验是什么？”端木落雪问道，他才不想呆在这又黑又暗的小凤凰界里。不过有样东西倒是令他垂涎不已，此物自然是那具凤凰尸身了，不过凤九幽在这里他不好动手，也无法向他开口。毕竟凤族一向孤傲，怎么会允许尸身落入他人之手？
“夜祖的小凤凰界虽然是最简单的，但是考验却是最难的。只有明悟他的空间之道，才能出去。要是你能掌控本源破开这个小凤凰界的话，那就更好了，可以把我也带出去了。可惜，从来没有人做到过。”凤九幽失落的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我就可以带你出去呢。”端木落雪自恋的说道。“要是你真的做到的话，我便答应你三件事。”凤九幽认真道。
“什么事都行？不反悔？”端木落雪试探道。“当然，不可以让我自杀或者认人为主什么的。”凤九幽连忙补充道。“我有这么无聊吗？就算我让你去死，你会去死吗？”端木落雪白了他一眼。“额，我才没那么傻。”凤九幽撇撇嘴。“那不就结了。”端木落雪说道，随后问道，“没其他条件了吧？”凤九幽想了想，然后看了看端木落雪说道：“让我以身相许也不行。”
“我许你奶奶个腿！”端木落雪忍不住爆粗口道，“本少看起来就这么像断袖的吗？”额，貌似他还真是。哎，可怜的蓝筱雨，人家转眼就把你给忘了。“看你这娘娘腔的样，就像兔儿爷。”凤九幽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算了，我还是省点力气，自己出去就行了。”端木落雪气呼呼的说道。“额，别啊，你再多使点劲捎上我啊。除了上面三件，其他的我绝不反悔！”凤九幽急道。“行吧，本少就相信你一次吧。”端木落雪勉为其难的说道。“额，那你开始参悟夜祖的空间之道吧。”凤九幽讪讪的说道。
“嗯。”端木落雪盘膝坐下，心神融入到小凤凰界空间中，开始参悟夜祖留下的空间之道。朱雀一族本就有着空间一道的天赋神通，再加上端木落雪是空玄圣尊的徒弟，在空间之道上的造诣绝对超出绝大多数同阶修士，甚至一些无为境大能也未必比得上他。换做其他人在开始时可能会一筹莫展，但是端木落雪很快便抓住了道痕开始感悟起来。
凤九幽瞪大了双眼，只见端木落雪所在之处竟变得虚无飘渺起来，似乎与他们隔绝了。“这也太快了吧！这么快便能感悟到道痕，看来他真的有能力感悟这个空间的本源。”凤九幽十分庆幸的说道。“那是，落雪前辈惊才绝艳，自然不能以常理待之。”秋济风得意道。
“小爷我要不是身上有禁制，早就破开这小凤凰界了。”凤九幽嗔道。“那肯定也没落雪前辈快。”秋忆瑾不以为然的说道。“胡说，作为夜祖坐下最惊艳的弟子，小爷我怎么可能比不过这小子！”凤九幽暴跳如雷的说道。“不信就等着吧，哼。”秋忆瑾脑袋一偏，也不多说。气得凤九幽脸色通红，却又不好对着两个修为只有玄阶的小辈动手。
此时端木落雪完全沉浸在空间之道的感悟中，根本听不到他们之间的争吵。“空间看似虚无缥缈，其实亦是实质化之物，只不过修为不够便察觉不到。人在空间之中，便如鱼在水中。空间可破碎，可构造，可分割，可分离，但需极深的造诣才可达到这般随心所欲的境界。这还是太模糊了，所谓极深的造诣和随心所欲的境界具体是什么呢？”端木落雪沉吟道，随即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师尊曾说一门功法修炼到巅峰境界便是掌控其本质，达到返璞归真之境。空间由本源构造，只需掌控其本源自然便可以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只是这些终究是太玄了，什么又是空间本源呢？”端木落雪苦恼不已。参悟半天，却是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端木落雪死死的盯着小凤凰界空间法则的运行轨迹，希图从中找出答案。“道法一，一法二，二法三，三法万物。所谓本源，莫非指的便是道？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欲回归于道，则需透其表象直达其本质。忘却万物之名，达到万物齐一，天人合一的境界，便是明悟了本源。”端木落雪突发奇想，“这与二师尊传授我们空间移位的境界岂非殊途同归？虽然一时难以明悟，但若是我与其本源相融，物我合一不分彼此，不就能随心所欲了？”想及此处，端木落雪便开始尝试将本源引入体内与之融合。虽然苦难重重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但是端木落雪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他在干什么？看上去好像要失败的感觉。”凤九幽喃喃道，不禁有些担忧端木落雪无法成功。这可是关系到他日后自由和幸福的事情，不由得他不紧张啊。“落雪前辈怎么老皱眉，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秋忆瑾也担忧的说道。“不要担心，落雪前辈肯定能成功的。”秋济风安慰道。其实端木落雪皱眉是因为融合又一次失败了，便下意识的失望了一下。不过端木落雪也是个倔脾气，纯属一根筋型的，不成功便和它卯上了。
“哎呦喂，瞧他这脸上的表情阴晴变幻的，可别出什么幺蛾子啊。”凤九幽一颗心纠结的快成麻花了，双手紧握着目光死死的盯着端木落雪。“哥哥，不会有事吧？落雪前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秋忆瑾抓紧了秋济风的双手，紧张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秋济风哭丧着脸说道。看着端木落雪丰富的表情，说不担心是假的。
时间流逝，三人都快认为端木落雪面抽了，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就在这时，端木落雪起身舒了口气，动了动胳膊，扭了扭小蛮腰，大笑一声：“啊，成功了。”这一刻端木落雪只觉得豁然开朗，一片清明，修为更是大涨，无限接近无为境。
“真的！你真的成功了？”凤九幽有些激动，不，是十分激动，简直激动的不敢相信。“当然是真的，你答应我的三件事可不许反悔啊。”端木落雪不忘提醒道。“那是，那是。”凤九幽连忙点头。
“太好了，我们不用呆在这黑暗的地方了。”兄妹二人也兴奋的说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夜祖洞府
“我要这具凤凰尸身。”端木落雪一指那巨大的尸身，直白的说道。“不可能！凤族尸身岂可容他人玷污！”凤九幽一听立即严词拒绝。“人死如灯灭，何必在乎这些身后事？更何况你先前答应了我的，绝不反悔！”端木落雪直勾勾的盯着凤九幽毫不让步的说道。
“这个，不行！”凤九幽不肯松口。“不行也得行，难不成出尔反尔便是凤族所谓的高贵孤傲吗？”端木落雪咄咄逼人道。“放屁，凤族向来言出必行！但，但，但是。。。”凤九幽一激动便驳斥道，说完才有些不知所措。“没有但是，既然你也说了凤族言出必行，那本座便不客气了。”端木落雪打断他，直接一挥袖将那具尸身收入空间戒指了。
“你，你，你。。。”凤九幽指着端木落雪怒道，“你把她还回来！”“不要挑战本座的底线，本座没有出手抢夺，而是以此事来抵你一个条件，足以见本座诚意。其实本座完全可以不问你的意见，你还是得为本座做三件事。而如今你只需做两件便可了，还不知足吗？”端木落雪语气一冷，显得不耐烦起来。这个时候，朱雀宫四皇子的威严便显露无疑。
凤九幽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少年，仿佛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之前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少年，转眼间便这般冷酷无情了？看似人畜无害的翩翩公子，竟是如此喜怒无常之人！“好，待为你做完剩下两件，本座再来向你讨回师姐的尸身。”凤九幽的身上也散出冰冷的气息。
“本座随时奉陪。”端木落雪不在意的一笑，卷起秋济风和秋忆瑾兄妹便直接破开这小凤凰界离去。凤九幽顿时发现体内的禁制消散了，也不由得的一阵喜悦。按捺下心中的兴奋，露出一副冷酷的表情，凤九幽向着端木落雪追了上去。
恍惚间，端木落雪出了小凤凰界便被传送到了一处幽深黑暗的洞府内。“前辈，这是哪里？”感觉到四周阴森的气息，秋忆瑾有些害怕的问道。“不知。”端木落雪警惕的散开神识向周边探查而去。“这里是老头子的洞府。”凤九幽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三人身边。说完，凤九幽便径直向内走去，端木落雪带着兄妹二人跟上。
洞府深处，有一张石床，石床边摆着一张小桌。小桌上只有一壶酒，一盏灯，一卷轴。“此酒非酒，而是凤涎。”凤九幽低着头认真的斟满两杯酒，口中缓缓的解说道。端木落雪凝神看去，不由得一怔。只见杯中盛的哪里是酒，分明是两杯烈焰熔岩。杯中液体，通体鲜红如血，尤为浓稠。“敢饮否？若你敢饮，这一壶便都送予你。”凤九幽当先饮下一杯戏谑道。
“区区凤涎，本座有何不敢饮的？”端木落雪哂笑一声，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体内一阵翻江倒海，气息狂暴不堪，犹如烈火焚身。渐渐的端木落雪的皮肤由洁白如玉变得通红似血，神色竟出现了片刻的迷离，似醉酒一般。眼皮微合，修长的睫毛频动，犹显风情万种。英俊的面容两颊红彤彤的甚是诱·人，其微微颔首的姿势更是媚态横生。
其余三人不由得看的痴了，凤九幽也没想到原先只打算整整端木落雪却不料竟看到这般场景，心下忍不住一阵躁动，原先冷酷的面庞也变得羞涩扭捏起来。这时秋忆瑾反应过来，急忙喊道：“落雪前辈，你怎么了？”端木落雪似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不禁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暗道丢脸。运起仙力压下体内的异样，端木落雪表面上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真是个祸害妖精！”凤九幽斜眼嗔道。“呵呵，这壶酒可是我的了？”端木落雪不仅不恼，反而妩媚一笑问道。“想要凭他勾·人，拿去就是。”凤九幽不耐烦的将酒壶丢给他。“小幽果真是言而有信之人，本座却之不恭了。”端木落雪收起酒壶，似褒实讽的笑道。
“本座与你无甚关系，莫要叫的这般亲热。”凤九幽皱眉不悦道。“一个称呼而已，不过身外之物，你我修道之人何必如此在意这些？你若愿意，称本座妖精又有何妨？”端木落雪不以为意的说道。“随你。”凤九幽懒得纠缠便由他去了。
“这夜祖未免也太穷了些，洞府内竟这般寒酸，连个像样的宝贝都没有。”端木落雪四下望了望忍不住叹息道。“老头子脾气怪异，素喜阴暗，于修道一途更是主修自身，不喜外物。故而其收藏甚少，但修为却是凤山九祖中最强悍的。”凤九幽淡淡的说道。“如此说来，夜祖亦是一绝顶人物，真是可惜了。”端木落雪惋惜道。
“若非如此，本座当年也不会执意想要拜入他的门下了。老头子喜怒无常，一生极少收徒。算上我，他也只有五个弟子。故而九祖之中，夜祖一脉是最单薄的。”凤九幽有怀伤感的回忆道。端木落雪看着他没有言语，心下却是想着此人想必也是一逆天怪才，否则又如何能入得了素以怪异闻名的夜祖的眼呢？
“这盏灯似乎很不寻常。”端木落雪岔开话题，凝神注目的看向小桌上的那盏早已不知熄灭了多少岁月的油灯。“老头子的东西自然不是寻常之物，此灯以龙筋作灯芯，以龙血作灯油，灯盏更是龙骨炼制而成。此三物也都是从九条金龙之身取下，炼制九万年方成。”
“此灯有灵，以老头子本身精血孕养而成。其名为方寸天，自点燃之日起便自成方寸空间，其光只可照其周身方寸之内。方亦可理解为规范之意，即此灯还可将无尽空间限制在方寸之间，可囚万物。你悟了老头子的空间之道，或可将其点燃收为己用，甚至从中悟出方寸法门。”凤九幽淡淡的解说道。
“难道你做不到吗？”端木落雪诧异的看着凤九幽，按理说凤九幽对夜祖的空间之道掌握的更深吧。“于本座无用。”凤九幽平淡的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自傲。端木落雪双目一凝直勾勾的盯着他，凤九幽此话的言下之意岂不是他早就领悟到方寸法门了？故而才会用不上方寸天吧？但是他不是很痛恨自己的样子吗？怎么会这么好心就把如此至宝让给自己了？
被端木落雪看的浑身不适，起了许多鸡皮疙瘩，凤九幽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看着本座干什么？爱要不要，本座懒得管你。”说罢，凤九幽便顾自坐在石床上闭目打坐了。他心里也烦躁的很，明明应该讨厌他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想帮他。“一定是他帮我脱困，我心存感激才这样的。我可不是是非不分，恩将仇报的人！”凤九幽自我解释道。
端木落雪见他不搭理自己，也就不再看他，转而看向方寸天。“你二人退后，免得出了意外。”心知方寸天不是凡物，端木落雪也没有把握，便让秋济风和秋忆瑾离得远些。“嗯。”二人乖巧的往边上挪了挪，便站定不动了。“如何点燃？”端木落雪想了想，还是向着凤九幽问道。“本座怎么知道？你想到怎么点，就怎么点。”凤九幽不耐烦道。
端木落雪无语，什么叫想到怎么点就怎么点？算了，不就点个灯吗？用火点就好了喽。端木落雪很干脆的想到，然后便伸手一指，指尖射出一道火焰飞向灯芯。“咦？”端木落雪微微惊讶，只见火焰在离灯芯不到一寸之处便熄灭了，根本无法靠近灯芯。“怪了，竟无法点着。”端木落雪苦着脸，沉思道。石床上的凤九幽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暗自摇头。
“既然一道不行，那就多来几道。”端木落雪一狠心，双手齐出，食指与无名指弯曲并拢，其余六指伸直射出六道火焰，直奔灯芯而去。结果依然在离灯芯不到一寸之处，全数熄灭，无法更近一步。端木落雪气急，一阵咬牙切齿。“可恶，不就一盏破灯吗？本公子还不信了，不把你点燃誓不罢休！”端木落雪恶狠狠的说道。
只听见一阵朱雀之音响起，端木落雪身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朱雀虚影。朱雀盘旋舞动，向着灯芯喷出一道粗大的火柱，瞬间便将灯芯淹没。“嘿嘿嘿，小样，跟本公子斗！”端木落雪得意的笑道。却不料，九声龙吟响起，九道龙魂似要脱缰一般往外冲出但又被强行扯回。“轰！”火柱爆开，所有火焰都倒卷而回，端木落雪身后的朱雀也瞬间奔溃。“咳咳，咳咳。”端木落雪一身狼狈的窜出来，竟咳出了血来。“哈哈，哈哈。”凤九幽被他逗的不笑不已。
“笑什么笑，信不信本座让你立马去吃屎？”端木落雪威胁道。“嘎？”凤九幽嘴巴依旧长得老大，却是顿住不笑了。当初约定的条件里可没有不许让他吃屎这一条，他绝对相信以端木落雪的性子肯定干得出这种事。
“这九条畜生，竟敢伤本座元神，待本座收服方寸天定要你们好看！”端木落雪看向方寸天恨恨的说道。方才九声龙吟，直接震碎了他的朱雀虚影，伤及了他的元神。也难怪他会如此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第一百五十六章 卷轴
“方寸天自成空间，且有灯灵，你这样是无法点燃的。”凤九幽提醒道。端木落雪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莫非需以夜祖的空间之道与之相契合，方可点燃此灯？试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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