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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盾天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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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媚如有如触电般:“那人在哪里?现在能不能找到他?”
    “大概可以。”吴神算道:“他就离此不远,在九阳山的百神庙里头。”
    “咱这就去。”
    冼媚如问老烟枪,老烟枪亦是兴奋异常,当然同意。
    吴神算见两人就要立即动身,遂提醒道:“若是想要保密,该掩去真正的身份,免得那乩童传了出去。”
    两人会意地点点头。
    老烟枪换上布衣,已是一副糟老头的模样,冼媚如则打扮成村妇模样,唯有皮肤仍嫩白醒目。
    在老烟枪的指点之下,她只好向老烟枪要来烟灰把它涂抹在脸上,终于掩去了花容月貌。
    此处就交由冼残看管。
    两人在吴神算的引导之下,匆匆赶往九阳山。
    不到半天光景,他们已到了地头。
    只见得那庙不算小,却塞满了天下诸神,简直只剩一半空间可活动,现加上居中三个铜鼎香炉镇住,更形拥挤了。
    烟火如柱四处乱飞,呛人眼鼻。
    那乩童光着上身,腰际和额头皆缠了红布,身瘦如柴,长相不佳,有点獐头鼠目的样子。
    “你们为寻人而来?”
    乩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使得冼媚如及老烟枪呆愣当场。
    这家伙果然有门道,一见面就说中他们的心事。
    吴神算立即点头:“请师父帮忙找寻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
    乩童两眼一翻,盯向吴神算,冷冷道:“你以前来过。”
    “呃……来过。”吴神算道:“上次您替杭州王家找回女儿,小的就曾经在场。”
    乩童满意道:“现在又帮谁找人?”
    “您已看出来了,是这位老先生和他媳妇……”
    “上香吧!”乩童冷冷道:“把姓名和生辰八字拿过来。”
    吴神算立即将抄妥的纸条送过去,随即要冼媚如及老烟枪捐出银子以换来线香。足足有二三百尊神像,足可让二人拜上三小时。
    但为了诚意,二人还是不停的拜。
    另一个庙祝已搬来了一具绑了无数红布条的太师椅,让乩童坐下。他向吴神算使个眼色,吴神算立即明白,一个元宝送了过去,还说找到之后重重有赏。
    那庙祝立即露了笑脸:“好心人,神明一定保佑。您捐的钱,我一定帮你替神明塑金身,您也拜拜吧,多拜多福气。”
    吴神算听言也拜了起来。
    乩童很快起乩,先是全身抖动,随即又摇头点头,双手乱抓,右脚不时跺向地面,发出重重的声响。
    他并且念念有声,庙祝走过来,将八字化成灰,配上白酒让他服下。这一入腹,乩童抖跳得更厉害了,还哇哇叫着冼银灯的名字,要他回来,要他现形,又叫诸神附身以引路。
    足足抖了半刻钟仍未有结果。
    庙祝也现出紧张神情:“正神不肯上身,只好请偏神。”
    众人会意点头。
    庙祝将木棍交给乩童,乩童突然疯狂往背上打去一棒接一棒,打得背脊鲜血直流,仍打个不停。
    就像是打在别人身上,不痛不痒,打得一张背已没有完整的肌肤,三人看得直皱眉,心想这人赚的也是辛苦钱,当下同情起他来了。
    “跪……拜……”
    乩童突然朝冼媚如及老烟枪怒吼,他脸如恶兽,恐怖已极,两人当真双膝落地。为了寻得帮主,他们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
    又过了半刻钟,那乩童似打累或打怕了,动作已呈虚软,咆哮声却更浓。再加上冷汗、鲜血,让人瞧得触目惊心。
    庙祝也紧张万分,不自觉地抖着身子。
    陡见乩童作了最后挣扎,大吼一声,木棍猛击,整个人就快蹦起,却突然哇的一声,将方才喝进去的符水全吐了出来。
    木棒掉落在地,整个人也为之瘫软椅上,脱力般呻吟着。
    庙祝立即冲上去,手中白药抹得乩童背脊一大片,又捏他肩头,替他舒筋骨,并问道:“如何?”
    “没有用……”乩童有气无力的回答。
    此话一出,冼媚如及老烟枪更显吃惊。
    吴神算急道:“如何?”
    “没有用……他死了……”
    “死了?”冼媚如激动的喊道。
    “招不到,他死了……”
    乩童说完此话已闭上眼睛,像重伤的野兽般呻吟着。
    冼媚如和老烟枪对望一眼说不出心头感伤,没想到大老远专程赶来,会是如此结果,他俩非常失望。
    吴神算较为镇定,又问:“能招他魂吗?”
    “招过了……没有用……”
    “连魂魄都上不了身?”
    “没有用……去找真灵童……阴阳眼者……”乩童说完这话已昏了过去。
    庙祝立即道:“他已伤身,能为你们帮的忙也只有如此,你们只好另请高明了。”说着轻轻一叹。
    乩童如此,想必他也不好受。
    吴神算会意点头,又拿出一个元宝给庙祝,算上补偿。随后,他和冼媚如及老烟枪黯然离去。
    一直到走出山区,三人皆未开口说话。
    “帮主真的死了?”
    冼媚如感伤地自言自语。
    老烟枪点点头又想摇头:“也许乩童没这份功力,无法测出……”他多半有自欺和安慰冼媚如的心理。
    冼媚如深深吸口气,平息起伏的心情,转向吴神算:“还有办法吗?乩童说找灵童或阴阳眼,也许会有结果。”
    “也许吧!”吴神算道:“不过那可能只能用于招魂之术。”
    他避开人已死的说语气坚定道:“先生可知何处可寻灵童?”
    “可遇不可求……”
    吴神算忽而眼睛一亮:“有了,那小鬼……”说着目光已望向老烟枪。
    “他是说毛盾?”老烟枪惊诧道:“跟我同行的那小鬼?”
    “不错,正是他。”
    “可能吗?”老烟枪想笑。
    “很有可能!”吴神算以专业的经验分析道:“看他面相,实如相书所说之灵相,即具有阴阳双格,可沟通阴阳两界。
    “尤其他说及神佛鬼魂之事相当内行,小的认为他必定曾经涉猎过此事。”
    “真的吗?”老烟枪眉头打了结:“他是有些怪,只是……”
    冼媚如道:“不论如何,把他找来问问不就明白了。”
    她望向老烟枪,后者却苦笑道:“如果他在身边,问问也无妨,问题是我已经将他放走了。”
    “为什么?”
    “因为……”老烟枪道:“因为我们在接送吴先生时遭到杀手袭击,杀手可能针对那小子而来。为了顾及先生安全,只好让他离去,奇怪的是,从此杀手不再上门,看来他们真的是冲着他来的。”
    “能再找到他吗?”冼媚如道:“他真实身份是什么?”
    “不清楚,不过下次可要查个清楚了。”老烟枪道:“可惜将他放走了,依那小鬼机灵精怪,可能不太好找。如果有必要,我亲自再去杭州一趟,看看严平能否盯上。”
    冼媚如问:“你仍叫严平看住他?”
    老烟枪道:“嗯,想证实杀手是否冲他来的。”
    “那就快去找人。”冼媚如道:“严平办事一向稳健可靠,而且才隔了三天,应该还可以找到人。”
    “我这就去!”老烟枪憋笑道:“找到他也未必好过,尤其是求他,他很可能反咬一口。”
    “把他骗来再说。”
    “他这么好骗的话……”老烟枪道:“总管也不会一见面就被他整得裙破衣裂,灰头土脸了。”
    冼媚如想起那件事,亦啼笑皆非道:“你看着办,愈快回来愈好。”
    老烟枪点点头,对吴神算道:“先生一起同行吧?由您鉴定他,将事半功倍?”
    “小的可没这把握。”
    但为了一份兴趣,吴神算仍同意了。
    当下两人不再回总坛,就和冼媚如分手,往杭州方向行去。
    冼媚如目光二人背影消失,才轻轻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老烟枪即找到严平。
    三人会聚于小酒馆。
    严平闻及二人的目的,惊愕道:“还要找回那小鬼?”
    “对,他可能是灵童。”
    老烟枪把寻找帮主的事情说了一遍。
    严平笑道:“不错,他曾经扮过道士,在石家集收过妖。”
    “他当真有此能耐?”老烟枪振奋异常。
    “倒不是真的收妖,是杀手。”严平道:“那些杀手是为他而来,属下去帮他解过围。”
    “哦……”老烟枪稍失望,但随即又恢复精神道:“这么说,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能肯定,属下曾告诉他可待在杭州附近,若有事,属下会出面。他本想拜我门下替属下工作,属下说要问过副总管您才能决定。后来他们就走了,这几天并没有回音,不过属下仍派有眼线,应该能问出位置来。”
    “有眼线就好。”老烟枪心头稍定:“那小子怎么想到拜入你门下,他躲我都来不及。”
    “为了赚元宝。”严平道:“他倒老实得可爱,属下给他一个元宝,就打动他们的心,硬要嫌这个钱,可惜为了副总管,属下不敢答应。”
    老烟枪眼睛一亮,一拍桌子道:“准备一箱元宝,咱去收买这浑小子。”
    严平二话不说,立即向店家吩咐几声,不久店家已恭敬地送来装有二十个元宝的小盒子弟给老烟枪。
    “走吧!愈快找人愈好。”
    老烟枪立即起身,严平也不敢稍怠,随即引领他们往大概方向而去。
    在探问不少线索之后,严平已打探出毛盾利用元宝买了一条小船,随即就此消失,了无踪影。
    “这小子一定还在船上!”老烟枪肯定道:“他一定怕杀手随时上门,所以守在大江面,纵使刺客上门也得将船靠近才行。”
    严平同意这看法,道:“届下立即发出命令,要所有的水路人马展开搜索。”
    不等老烟枪有所示意,严平立即传令下去。
    银灯联果然训练有素,刹时江边船只陆续启动开航,更有一艘快艇靠向这边,三人立即登船,展开搜索。
    毛盾就是厉害,足足让他们搜了三天三夜,仍无半点踪迹。
    难道他已弃船而去?
    然而在银灯联庞大的搜索网之下,不管是水路,就是陆路又岂能安身自如?
    严平坚信毛盾仍在船上,只是这条船不知躲在何处?
    “会不会出海了?”老烟枪问。
    严平道:“不可能,他的船太小,出不了海,会被风浪吞没。”
    “这就奇了!”
    老烟枪已想尽所有办法,仍是没法度。
    “我来卜个卦吧!”
    吴神算倒想帮忙,卜骨虽玄,但总有些灵。
    他立即烧起三炷香于船头,在经过虔诚祭拜过后,始拿出卜骨卜去,当下念念有词:“临东方,艮为山,山水蒙……蒙于水,水之于泽……泽水困……困属木属口,他应该还在船上,困于水……该是用某种东西掩了起来。”
    老烟枪闻言欢喜道:“你是说他把船只藏在别的东西里?”
    吴神算点头:“照卦相看来是如此,咱们该往水中一些草堆或是其它东西去找寻才对。”
    “有你的!”
    老烟枪赞不绝口,当下又叫严平将命令传下去,随后自行押着船,再往可疑的地方搜去。
    吴神算不停揣摩着封相含意,并提供意见,尤其困字,该是在木林之中较有可能。
    严平在指点之下,突然有了灵感:“会在沉牛湖,那里因为水浅,常有树丛冒出水面。”
    “水浅怎能行船?”老烟枪道。
    “就是不能行船,咱们才忘了要搜寻。”严平更具信心道:“水浅对大船有限制,对小船,只要能浮起,任何地方皆可行。
    “有道理!”老烟枪笑道:“这个小灵精,现在看你往哪里逃,咱们快去。”
    二话不说,严平立即下令调船往沉牛湖行去。
    直到二更天才到地头。
    眼前的湖面上有许多枯树、绿枝冒起,由于水浅,普通船只皆不敢靠近,在长江水位下降时,此处则呈一片草原风貌。
    且引来了牛群觅食,但水位突然涨起时,许多牛只往往因逃避汲而淹死,故而有沉牛湖之称。
    老烟枪迫不及待地登上早就预备好的竹筏,领着严平及吴神算往湖中深处划去。
    只划了两里,果然见到平亮湖面最居中的位置处有点光芒传出,三人更加兴奋,更加小心地划过去。
    那里正是毛盾、毛头的躲藏处。
    它不只是湖中央,更是一丛水柳树之栖生地。只要把小船藏在里头,别说是夜晚,就算白天也难以发现。
    毛盾只买了些盐米之类的东西,再加上一个小炉子,一切已完事。悠闲时即煮上竿饭一顿,懒了即随手抓条鱼烤烤,永远也饿不死。
    照他估计,避个一二个月应不成问题。
    到时候自己的伤势己好,外头那些人想必也因找不到自己而寻往他处,而自己就可安然重现武林省去不少麻烦。
    三更时分,两人已躺在像竹筏的小船上,安稳地睡着了。
    船身在晃,忽而发出木棍敲竹筒声。
    毛盾惊觉坐起:“有人?”
    他很快瞧往周围那刚刚伸出面的柳干。
    原来该处早绑有两根柳木,伸入水中,而水中则置有飘浮竹筒,若有较大水波打来,竹筒随波晃动,登时发出咔咔响声。
    这本是毛盾用来预警有船只靠近的东西。
    他瞧了一圈,发现西边晃得厉害,从柳缝中往外看去。
    当真有船筏行来。
    瞧他们贼头贼脑的模样,准不是好路数。
    毛盾很快把炉火弄熄,摇醒毛头,低声道:“有刺客!”
    毛头立时睁大眼睛:“来了几人?”他也往外看去。
    “四个。”
    “怎么处理?”
    毛盾当机立断道:“你留在这里,准备火把烧他们,我潜入水中,来个破斧沉舟,让他们好看。”
    毛头担心:“行吗?水不深,淹不死人。”
    毛盾很有信心:“行,只要落水,我的鞭就会缠死他们。”
    不等毛头回答,毛盾已小心翼翼地替入水中,游向目标。
    毛头也不敢怠慢,把一些易燃枝叶聚成一堆,到时好轰人。
    老烟枪尚不知已身入险地,还自以为行动隐秘,想来个捉吓,好表现自己突如其来的本事。
    船筏渐渐逼近了。
    毛头的心弦紧绷,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然而就在他想引燃枝叶之际突然发现船筏之中的人颇为眼熟,尤其是那矮胖的家伙。
    “会是吴神算?”
    愈着愈像了,再一照眼,忽又看到严平。他登时惊笑:“怎会是他们?师弟……”
    刚要叫毛盾,才发觉他已游入水中,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你是好。
    已近百丈,老烟枪更是小心,低声道:“见着人、船没有?咱们来个活捉,或吓吓他们。”
    严平道:“似乎有船在前面。”
    话声未落,那撑竿的汉子却“咦”了一声:“竹竿变短了……”
    敢情毛盾在搞鬼,他在水中砍了撑竿,壮汉不信,又将竹竿往水中插去,再举起时已剩半截,他叫道:“有水鬼!”
    “小声些,哪有鬼!”
    老烟枪正想责备他说话太大声了,忽然发现竹竿真的变成半截,立刻叫道:“不好!”
    话未落,毛盾已猝而发难。
    他早就把缠着竹筏的麻绳切得差不多了,这一劈掌打去,拍啦啦暴响,水花溅得老高,竹筏散碎乱飞。
    筏上四人立即落水二人,唯有严平及老烟枪凭着深厚内力倒飞空中。
    然而毛盾却也未给两人机会,长鞭猛抽上空,疾缠老烟枪左脚,硬把他往水面拖扯。
    老烟枪怒喝,发掌打向水中毛盾。
    谁知掌力迫去,更把毛盾逼入水中,连着长鞭,老烟枪也栽落水中。
    “敢暗算我?我让你淹死!”
    毛盾动作迅速,猛把老烟枪拖入水中,里头枯树不少,毛盾只将长鞭尾节扣缩成环,己将老烟枪锁在水中。
    他猝又暴起,长鞭见人便抽,目标当然是半空中的严平。
    “快住手,是我!”
    严平突见利鞭卷来,只得倒纵而下,以手打拨长鞭。他早决定有动静立即叫人。果然声音一出,毛盾诧道:“怎会是你?”长鞭已收回。
    严平连忙飞身落向那些散乱的竹筒,凭着深厚的轻功,方免于落水。
    毛盾见着,忽然想到水底那老家伙,登时高叫道:“毛头快逃啊,大事不妙了!”
    顾不得再整人,连水中那节软鞭也不要了,急忙逃往远处。
    任由严平如何叫唤,他就是听不进去,先跑了再说。
    老烟枪的功力亦非平庸之辈,霍然挣脱了水中木头,整个人暴蹿空中,忽见毛盾奔逃,他也拚了老命,施展燕子三抄水,直掠了过去。
    虽然毛盾能躲在水中,可惜此湖过浅,总会弄出水纹,老烟枪相准,像炮弹般落水,再露出水面时已紧紧抓住毛盾衣领。
    毛盾立即大叫:“误会误会,我认错人了,请见谅,有话好说。”
    “我可没误会!”老烟枪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想突袭人家,却被整成了落水狗,他猛敲毛盾脑袋:“可恶,没大投小,也敢暗算我老人家。”
    “我以为您是杀手,所以……”
    “我是想宰了你。”
    老烟枪几掌打得毛盾唉唉痛叫。
    严平深怕老烟枪报复过火了,到时闹成僵局,遂点着水面,竹筒如轻舟划了过来,道:“副总管还是先到那头吧!在水中浸久了不好。”
    老烟枪哼了一声,提着毛盾拔掠出水,再展燕子三抄水,掠往那头柳树林。
    严平则替吴神算找来较大竹筒,让他伏在上面,再边拖边划往树丛行去,剩下壮汉则自行游过去。
    一到树丛,毛头则笑道:“不干我的事,我没出手。”
    毛盾瞪他一眼:“叫你烧,你为何不烧?放把火吧还容得他们如此张狂!”
    “你说什么!”老烟枪又是一记响头:“杀人还敢放火,你胆子真不小!”
    毛盾又装出委屈样:“我是想对付刺客,没想到是你们……”
    “哪来这么多刺客!”老烟枪打铁趁热逼供:“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么多人抢着要杀你!”
    “不是说过了吗?”
    “重新再说,谎话连篇!”
    “我真的是从塞外来的,不信你问他。”毛盾指毛头。
    毛头猛点头:“没错,塞外来的……”
    “关外有和尚、道士?”老烟枪道:“严舵主说你们曾打扮道士替人收妖?”
    “混口饭吃喽!”毛盾对答如流。
    “你是灵童、阴阳眼?”
    毛盾忽然感觉老烟枪一直想探出关于灵界的东西,不禁有了戒心道:“我是灵童,我怎么不知道?”
    此时吴神算道:“你曾在神庙里说你是阴阳眼,看得见女鬼。”
    “说说而已,不必当真。”
    毛盾己确定这些人是为此而来,更不敢承认了。
    严平道:“少侠若真有此功力,请但说无妨。银灯联不会为难,甚且有事情相求。”
    “我说的是实话。”
    毛盾虽对严平印象不差,但此时有老烟枪在场,他还是认为严平是在配合老烟枪在用话套他。
    严平这时突然将手中盒子打开,黄澄澄的元宝在黑夜里发出诱人的光芒,毛盾顿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
    “那是……”他有点结巴。
    “元宝!”
    严平为了证实,还打亮了火折子,这一照,简直光华万丈,毛盾不禁想伸手摸去,却被老烟枪给拖回来。
    毛盾迷醉道:“真的耶,全是元宝,好可爱啊!”
    “若能拿……拿来玩玩多好……”
    毛头亦沉醉其中,差点流口水。
    老烟枪见元宝已发挥功效,暗自得意,外表却仍冷冰冰道:“只要你说出是不是灵童,那些元宝就全是你的。”
    他把毛盾放回小船。
    “真的?”
    “当然!”
    “这么简单,我不信。”毛盾松松手脚,目光游移于严平与元宝之间:“这元宝又不是你的。”
    严平道:“是副总管的,我只是暂为保管而已。”
    “那更靠不住了……”
    “只要你说,老夫一定给你。”老烟枪装凶脸:“老夫何时骗过你?上次说放人就放人,你还怀疑什么?要我宰了你不成?”
    毛盾干笑:“我是信,可是说句话就能嫌元宝,实在太……太离谱了……”
    “说,就给。”
    “好吧,看在你硬要送元宝的给我的分上,我就……说吧!”
    毛盾又顿住了,老烟枪简直把耳朵拉得长长的。
    “你们一定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灵童对不对?”
    “只要你点头,快!”
    老烟枪像在对大奖,不自觉就要引导毛盾点头。
    毛头亦是紧张万分:“快啊,元宝就要到手了。”
    “我嘛……”
    毛盾故意把声音拉长,就在大家认为他就要点头之际,他突然摇头,且语声坚定:“对不起,我不是灵童。元宝可以给我了吧!”
    他伸手就想接去严平手中的盒子,毛头为之怪叫,搞不懂他为何不承认。
    老烟枪觉得被捉弄了,又见毛盾如此自在地抓盒子,一时忍不住拦截:“可恶!你敢耍我?”
    一手切得毛盾猛缩手,不甘道:“你明明说,只要我表明,就可以拿元宝,怎又反悔了?”
    “我没叫你胡说。”
    “谁胡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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