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至尊主播-第1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虽然林逸跟她讲过隐形的跟拍仪器,但宁可可表示……根本看不见。

  听到林逸提起北宋与梁山一百零八好汉,宁可可秀眉微微扬起,十分惊奇,没想到竟来到了北宋年间。梁山一百零八好汉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

  北宋仁宗年间,瘟疫横行,人民离乱。仁宗不忍百姓遭受疾苦,遂派遣洪太尉前往江西龙虎山迎请张天师祈禳瘟疫。

  谁知洪太尉狂傲自大,与张天师对面错失,更强开伏魔宝殿,放走了镇压于此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转眼到了徽宗年间,举朝上下随是一派和气光景,然当朝天子无心政要,耽于玩乐。朝中更有蔡京、高俅之流弄权作势、颠倒黑白,陷害无数忠良。

  由着智取生辰纲这一事由,天王晁盖、及时雨松江、入云龙公孙胜等一干侠义之士显现江湖。日后更与一百单八头目聚义梁山,搅得赵家天下无一宁日……

  林逸拉着宁可可的小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轻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去周围瞧瞧,看看这里是个什么地界。”

  看周围的情景,正值暮冬天气,纷纷扬扬下着满天大雪,又刮着大风。

  前方不远处,有着一家古代的小酒店。

  林逸便牵着宁可可的手,往前方的古代小酒店走了过去,这是一个靠湖的酒店,被雪漫漫地压着。

  两人走近酒店里,揭开芦帘,拂身入去,一个酒保迎了上来,见到林逸与宁可可的容貌、打扮,很是惊异,恭敬问道:“客官,打多少酒?”

  林逸穿着修行法衣,十分高大上,宁可可穿的是现代装。

  他们的穿着,放在北宋年间那就是奇装异服,但这里的酒保仍能看出两人的“高贵”,衣服的料子,身份、气质等等,与寻常百姓截然不同。

  林逸与宁可可来到店里坐下,笑道:“先取两角酒来,有什么下酒?”

  酒保恭敬道:“有生熟牛肉,肥鹅,嫩鸡。”

  “先切二斤熟牛肉来。”林逸笑了一下,他与宁可可都不是来吃吃喝喝的,说起口腹之欲,现代要比北宋好的太多。

  酒保跟快将酒和牛肉送了上来,林逸招了招手,将酒保留下,刚想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形,就听得风雪呼啸,一个人揭开芦帘,走了进来。

  此人身材高大,豹头环眼,极为英武,好一个大汉。

  林逸一眼就看出,这个英武汉子是个练家子,有着不错的武艺,比他当年在三国时所统帅的那些武将,也差不多少 。

  尤为显眼的是,此英武汉子脸上有着一个配军刺青,这摸样,又有着不属于三国武将的武艺,令林逸想起一个人来。

  英武大汉走进酒店,看到奇装异服的林逸与宁可可二人,也愣了一下神,心说好一对异人,接着,挂了毡笠,把腰刀也挂了。

  酒保连忙迎了上去,还没开口,就听林逸笑道:“相逢便是有缘,这位兄台,若不嫌弃,坐下同饮一杯如何?”

  “好!”那英武汉子微微一怔,便走了过来,坐了下来。他对奇装异服的这对年轻男女,亦十分惊异于好奇。

  林逸笑着问:“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英武汉子道:“林冲!”

  林冲!

  果然是他!

  林逸微微一笑,还准备自己猜对了,宁可可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小嘴,没想到这个大汉竟是林冲。

  林冲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绰号豹子头,东京人氏,原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因其妻子被太尉高俅的养子高衙内看上,而多次遭到陷害,最终被逼上梁山落草。后火并王伦,尊晁盖为梁山寨主。

  他参与了梁山一系列的战役,为山寨的壮大立下汗马功劳。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六位,上应天雄星,位列马军五虎将,把守正西旱寨。抗击来围剿梁山军的官军和征辽国、田虎、王庆、方腊时屡立战功。

  征方腊后病逝于杭州六和寺,追封忠武郎。

  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见是林冲,亦是一阵热论。

  看到林冲这番模样,林逸就知道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已经得罪了高衙内,被陷害发配了。

  高衙内虽然不是个东西,架不住有个好爹,这位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却也无可奈何。

  林冲妻子张氏,去东岳庙上香时,被殿帅府太尉高俅的义子高衙内调戏,幸得使女锦儿告知林冲,将其喝止。

  但高衙内淫心不死,又使高俅的心腹虞候、林冲好友陆谦,骗林冲外出饮酒,其乘机对张氏施暴,幸为林冲赶回得免。

  其后,林冲准备找高衙内说个清楚,带了绿帽子果断是不能忍。

  高衙内的老爹,高俅高太尉,为设计陷害林冲,事先暗中命人将自己的宝刀卖与林冲,过了几日后再让下人以看刀为名,将林冲带入太尉府,欺负林冲不认识路把他带入了白虎堂。

  白虎堂为军机重地,林冲这等下级军官是没资格进的,更不许带刀进入。

  等林冲惊觉时已晚,高俅突然出现,指控林冲携刀私入白虎堂,欲行刺自己。林冲百口莫辩。高俅本想制其于死地,但在开封府尹的周旋下,林冲被判携刀私入白虎堂,刺配沧州。

  这么说来,这里是沧州地界了?

  林逸看着外面的大雪,心说林冲雪夜上梁山,看来日子不远了啊!

  林逸认识林冲,林冲可不认识他,只是见他脸上挂着笑容,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林逸笑道:“原来是林教头!久仰大名!”

第六百七十三章 火烧草料场


  一一

  

  

  

  

  

  

  

  

  

  

  ……

  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看着林逸与宁可可来到了北宋,并且遇到了传说中的“豹子头”林冲,热论纷纷,弹幕霸屏。

  林冲见林逸认出了自己,也不意外,他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的名声,闻名江湖,人人皆知。看来这一对奇装异服的年轻男女,也是江湖中人啊!

  林冲苦笑道:“惭愧,林冲如今只是一个配军,教头已不敢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与林教头倒是本家,姓林名逸,这是内人宁氏。”林逸微笑着说道,顺便为宁可可做了介绍。

  宁可可听到“内人宁氏”的称呼,失笑不已,对大宋的礼法称呼有点不太适应。

  林逸笑了笑,明知故问道:“不知林教头怎么到了这里?”

  林冲苦笑一声,都是“林家人”,这位本家的林兄弟言谈举止间,竟让他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颇有不吐不快之感。

  许是许久没有与人交流,林冲苦笑着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一一道了出来。

  林逸、宁可可与林冲边吃边谈,喝着小酒,听着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经历,倒是与他们知道的差不多。

  得罪了高衙内与高俅,被害充军,路上险些被官差害死,幸得结义兄弟“花和尚”鲁智深相救,一路护送到了沧州。在沧州又得“小旋风”柴进照顾,免得一百杀威棒等等。如今被调来看管草料场,闲来无事,出来打点酒喝。

  林冲说到被陷害,以及对妻子的思念等等,真情流露,不禁令人感叹,当真是一位末路英雄。

  林逸与宁可可都放下了酒杯,安静的听着,感慨不已。

  良久,林冲才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道:“让兄台见笑了。”

  “无妨。”林逸笑了一下,看了媳妇儿一眼,宁可可立即为林冲斟上了酒。

  大家又开始饮着小酒,交谈起来,林逸与宁可可对北宋的一切事物都好奇不已,问个不停,林冲虽有些惊诧,但都一一解答。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对大宋的事情也时不时的提问,林逸也都一一代问了出来。

  林冲自发配到沧州以来,一只独自一人,很少与人交谈,如今遇到了林逸与宁可可,也算遇到了“知音”,话变得多了起来。

  如此吃吃喝喝,一直到了晚上,这才停下。

  就在这时,透过客店的窗户,隐约看到远处传来了火光。

  “不好,是草料场着火了!”见到火光,林冲的酒意立即醒了几分,也顾不上与林逸、宁可可打招呼,出门就向着火的方向奔去,准备去救火。

  “我们也去看看。”

  林逸与宁可可相视一眼,已经明白,火烧草料场,雪夜上梁山!

  剧情已经开始。

  给酒保扔了一锭金子,在酒保一脸的目瞪口呆中,林逸与宁可可走出了酒店,跟了上去。

  没办法,不是林逸土豪,他实在是没有银子,只有一些当初留下的金子,放入了乾坤袋里,用来作不时之需。

  草料场离这家客店不远,只有两三里路,否则火光也不会传到这里。

  当林冲、林逸、宁可可三人来到草料场的时候,里面已是熊熊大火,刮刮杂杂的烧着。

  林冲看着着火的草料场,一脸懊恼,草料场大火,负责看守的他难辞其咎,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此刻想要救火,已来不及。

  这令林冲失神不已,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天要绝他?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

  就在这时,只听草料场里传来了脚步声,并且有一男子声音传来:“这一条计好么?”

  又有一人说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必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得推故了!”

  顿了顿,这人又笑道:“张教头那厮!三四五次托人情去说,“你的女婿没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高衙内的心病越来越重了,太尉特使俺们来结果了林冲,这下完备了!”

  又一人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定把林冲烧死了!”顿了顿,又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

  之前那人说道:“我们回城里去罢。”

  听到这里,林冲已经全然明白,而且说话之人里,有一个是他的熟人,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陆谦,陆虞侯!

  是高俅派陆谦来害自己!

  林逸与宁可可站在一旁,听着传来的脚步声与交谈声音,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再看林冲时,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已是一脸杀气。。

  a



第六百七十四章 梁山水泊

  

  林冲一脸杀气,恨恨道:“陆虞候!那泼贱敢来这里害我!今日定教他骨肉为泥!”

  陆虞侯,乃是林冲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后来做了高衙内的狗腿子,陷害于他!

  林冲已全然明白,那管营与差拨调自己来草料场,说是草料场这里是个好差事,可以赚些银钱,却是受陆谦指使的,要烧死自己!

  幸好自己出去打酒,遇到了林逸与宁氏夫妇,很晚才回来,否则自己这时已经被烧死在草料场里了!那熊熊大火,即便是他武艺超群,却也难逃一死。

  这时,说话的几个人已经从草料场里走了出来,见到外面的林冲、林逸、宁可可三人,均是一惊。

  尤其是见到满脸杀气的林冲,迎着那吃人般的目光,几个人更是身子一抖,满是惊骇。

  走出来的几个人里,为首一人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多岁,正是陆谦。后面两人作管营与差拨打扮,说话的正是他们几个。

  林冲大喝道:“泼贼!”

  三个人听到林冲这声大喝,感受到他的杀气,已是惊得呆了,腿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林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砰”地一拳打在差拨胸口,胸骨凹陷!那差拨闷哼一声,倒地不起,直接被一拳打死了!

  陆虞候叫声“饶命,”他自幼便深知林冲的厉害,此刻见到满是杀气的林冲,更是吓的慌了,手脚竟走不动。

  那管营落荒而逃,被林冲赶上,一拳打在后心,落得一个与差拨一样的下场,倒地不起,被一拳打死。

  陆谦这才回过神来,拔腿便跑,才跑得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

  林冲快步赶上,只一提,便将陆谦丢翻在雪地上,用脚踏住胸口,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什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虞候一脸骇然地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

  话音未落,便将脚猛地一踩,直接将陆谦的胸口踩得塌陷,陆谦七窍亦迸出血来,气绝身亡。

  林逸与宁可可看着林冲杀人的一幕,两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连丧尸末世都经历过,这点小场面自然不放在眼里。

  林冲回过头来,看着林逸与宁可可这对年轻夫妇,见他们对如此血腥场面,竟神色如常,一时有些惊异。

  林逸轻笑道:“林兄好武艺!”

  一顿酒吃吃喝喝下来,两人已是兄弟称呼。

  林冲苦笑道:“我本是罪囚,如今又犯下重罪,恐怕玷辱你夫妻两个,就此别过!”

  林逸微微一笑,问道:“林兄要往哪里去?”

  “天大地大,总有我林冲容身之所。”林冲感叹,他本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即便做了得罪高衙内,做了配军也是逆来顺受,想着有朝一日回去与妻子团聚。

  如今犯下这杀人重罪,草料场又失火,以高俅的性格与势力,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已无法回头了!却又不知该往哪里去?

  林逸轻笑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

  “哦?”林冲满是惊诧,对他来说,哪里还有什么好去处?但有一个去处,总比没有的好。

  宁可可在一旁失笑,按照对于林逸的了解,她自然知道,那个好去处就是梁山水泊。

  于是,三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缉拿林冲的公文就被贴了出来。

  林冲被告杀死管营,差拨,陆虞候等三人,放火延烧大军草料场。

  沧州州尹大惊,随即押了公文帖,仰缉捕人员,将带做公的,沿乡历邑,道店村坊,画影图形,出三千贯信赏钱捉拿正犯林冲。

  沧州震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林冲一时成了香饽饽……

  这一日。

  林逸,林冲,宁可可三人,已悄然离开了沧州,在大雪天里来到了山一东济州的一处水乡。

  三人踏着雪只顾走,林冲心情不好,也没有心思交谈。

  林逸与宁可可挽着手,欣赏着雪景,在直播间内撒着狗粮。

  眼看着天色渐渐晚了,远远望见枕溪靠湖一个酒店,被雪漫漫地压着。

  三人走入酒店,一个酒保迎上来问道:“三位客官,打多少酒?”

  林逸直接道:“一斤酒,四斤熟牛肉。”

  三人落座,酒保很不快将酒肉送了上来。

  林冲这才问道:“林逸兄弟,你说的好去处,到底是哪?”

  林逸笑道:“这就快到了,先饮一杯。”

  林冲苦笑,只得与林逸饮酒,这一路走来,走出沧州地界,来到了山一东济州地界,不知到底要走到哪里去?

  但林冲也是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之人,即便是随着林逸与宁可可浪迹天涯,倒也无所谓。

  三人吃吃喝喝,又见店里一个人背叉着手,走出来门前看雪。

  林逸、林冲、宁可可都看向那人,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穿靴,身材长大,相貌魁宏,支拳骨脸,三叉黄髯,只把头来仰着看雪。

  三人也不在意,林逸问酒保道:“此间梁山泊还有多少路?”

  酒保楞了一下,答道:“此间要去梁山泊虽只数里,却是水路,全无旱路。若要去时,须用船去,方才渡得到那里。”

  林冲一怔,梁山伯?那便是林逸所说的去处么?

  林逸笑着问酒保:“你可与我觅支船儿?”

  酒保道:“这般大雪,天色又晚了,哪里去寻船支。”

  “我多与你些钱便是。”林逸表示不差钱。

  话音方落,只见那个穿皮袄看雪的汉子,转身问道:“你们好大胆,敢问梁山伯路头,可知那里是强人山寨,你们要去做什么?”

  林逸打量了这汉子几眼,已大约猜到了此人身份,轻笑道:“我们到梁山泊,是去……砸场子的。”

  砸场子?

  宁可可娇笑不已,林冲一脸呆滞。

  那穿着皮袄的汉子也是一呆,旋即一挥手,从酒店里又走出一堆人来,手持兵刃。

第六百七十五章 上梁山

  

  一一

  

  

  

  

  

  

  

  

  

  ……

  听到林逸要去梁山泊砸场子,那穿皮袄的汉子一挥手,从酒店内里走出一堆人来,一个个都拿着兵刃。

  林冲立即起身,防备起来。

  林逸与宁可可仍旧端坐,对于这些小喽啰,自然不放在心上,别说只有十几个人,就是来上十几万那也是白给。

  林逸修为之高,自不用说。宁可可那也是修炼中人,对付寻常人完全是碾压。

  “拿下他们!”

  穿皮袄的汉子一声轻喝,十几个手持兵刃的喽啰纷纷呼喝着扑上。

  但他们遇到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双方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三下五除二,林冲便将十几个喽啰放倒在地,没有一合之敌。

  那穿皮袄的汉子见到林冲武艺如此惊人,也是愣在当场,显是没有料到。

  殊不知林冲这一架打得也是莫名其妙,他已猜出这些人都是梁山泊的,否则也不会在听到他们要去梁山泊“砸场子”之后,就兵刃相向。

  只是他也搞不明白,林逸兄弟口中明明说是“好去处”,却又为何要去梁山泊砸场子?

  林逸看着穿皮袄的汉子,轻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对我们动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皮袄汉子见不是对手,便老实答道:“小人是梁山泊王头领手下耳目,姓朱,名贵。原是沂州沂水县人氏。江湖上俱叫小弟做旱地忽律。山寨里教小弟在此间开酒店为名,专一探听往来客商经过。”

  果然是梁山泊的人。

  林冲恍然。

  林逸也有些恍然,他先前猜的不错,此人果然是“旱地忽律”,朱贵。

  “忽律”即宋代契丹语里对鳄鱼的称呼。鳄鱼是水里的霸王,在陆地上还轮不到它。而朱贵就是这样,表面上看是个平常开酒店的老板,不是什么绿林好汉,就像是那没有呆在水里的鳄鱼,而实质上他可是梁山泊的耳目。

  这个绰号,和他弟弟朱富的绰号“笑面虎”异曲同工。

  也有一种说法,“忽律”指一种有剧毒的四脚蛇,它生性喜食乌龟,将猎物吃剩一个空壳后钻入其中,冒充乌龟,有人不知捡起它后,便发出夺命一击,直接致人死命。

  不论何种解释,“忽律”是一种善于伪装的可怕动物,这和朱贵的工作性质很相像,这个绰号,相当贴切人物身份。

  林逸却知道,朱贵这人,虽然冒了凶猛动物的名,心地却还是不错的,梁山大聚义时,排名第九十二位,上应“地囚星。”

  “劳烦朱兄,带我们往梁山泊走一趟。”林逸看着朱贵,轻笑出声。

  去梁山泊?

  朱贵一愣,看了看林逸、宁可可、林冲三人,就三个人也赶上梁山?莫非真去砸场子不成?别说三人里面还有女眷,就是三人个个武艺超群,梁山泊也不是那么好闯的,七百八号人马岂是白给的?

  就连林冲都有些……懵逼,就这么上梁山?真的去砸场子不成?

  形势比人强,朱贵只能从命。

  由朱贵带路,林逸、宁可可、林冲三人跟着他,来到了酒店后湖泊上的一个小亭子内,亭内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长形盒子。

  朱贵到水亭上把盒子开了,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枝响箭,对湖上的芦苇泊里面射去。

  射完响箭,朱贵向林逸三人解释道:“此是山寨里的号箭,少顷便有船来。”

  没多久,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罗摇着一支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下。

  朱贵引着林逸、宁可可、林冲上了船。

  小喽罗把船摇开,往水泊里而去,直奔金沙滩。

  林逸控制着跟拍仪器,对着水泊里的景色来了一些特写,大雪下别有几番风味。一直到得岸边,朱贵同他们一同上了岸。

  岸上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前方还有着一座大关,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有朱贵这个“人质”带路,一行四人轻而易举的入了关,两边夹道旁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

  此处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朱贵直接将林逸、宁可可、林冲带到了聚义厅上,似是早已收到了朱贵带人前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