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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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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我本来打算明年开春便将我们的势力扩展到洞庭湖一边,可看样子是不行了,受伤的弟子你叫人照顾一下,其他的货船停下来,加强防守,再将两队合为一队再走。”高铁山说:“但我看别人是为了两个孩子而来,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南宫宝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我们也该明白别人有这个实力,先将受伤的弟子安顿一下。”高铁山说:“我知道,吴舵主已经去安排了,你不用担心,你看要不要将雷护法叫回来商量一下?”南宫宝摇摇头说:“他自己会回来的。”高铁山问:“你看这事会是什么人干的?是黄河帮还是地灵宫内部人干的?”南宫宝摇摇头说:“两边都有可能,但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来,地灵宫之争,野山郎占了优势,也许已经赢了。”高铁山说:“可听弟子们说那些架舟的人很熟,很象是黄河帮的人干的。”南宫宝说:“地灵宫也有操舟好手,那一回他们抓我时便可看出来,让各处的弟子加强防守,我想现在去看望一下那些弟子。”高铁山道:“那些弟子很快便会送来总舵。”南宫宝问:“有对方的尸体吗?”高铁山道:“好象没有,我也不太清楚,先等一等吧。等到他们来了再说,你也别太悲愤,在江湖上过日子,每天面对的都是流血的生活。”南宫宝摇摇头,转身又回去了。他摇头不知是反对高铁山的话还是叹息这无情的江湖。
第二天中午,受伤的一些弟子果然被运来了,有些性命垂危。有些只是皮肉之伤,南宫宝亲自去看望他们,对重伤的弟子还亲自相救。正在他为一个弟子抱扎伤口时,有一个弟子急急忙忙的冲进来叫道:“报告帮主……”南宫宝打断他的话问:“有什么事这么慌张?”这弟子说:“丐帮帮主他们……将青青抓走了。”南宫宝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马上一冲而起,从屋顶冲出去,向后院一看,有几个弟子翻过墙向树林中追去。南宫宝也迅速的追了过去,很快便超过大部分弟子,再追了没多久,便见到一名丐帮弟子向上中了几箭,已经死在地上,又向前追了一段路,见自己帮中几名弟子站在哪儿,围着一个丐帮弟子,南宫宝上前急促的问:“他们往哪边跑去了?”其中一个弟子说:“进林子时他们便上马了,我们不知道他们分开逃走,而这人跑得慢慢,所以……”南宫宝看看前面躺着一匹马,但已经无心理会,而是用脚踢了一下那个丐帮弟子,问:“他死了没有?”一个弟子说:“还没有。”南宫宝说:“那好,你们带他回去,我再去追追看。”说完跃上树顶,向左边追去,那一个方向正是通往小镇。其他的弟子虽想追上去,但轻功不如南宫宝,只得押了那丐帮弟子回去。
南宫宝一阵急奔,赶到小镇时,还是不见丐帮弟子的身影,一时悲从心来,放声大哭起来,过往的行人见一个大男人在这儿哭,很是好奇,忍不住围着观看。没过多久,赶来几十个天河帮弟子,一见帮主在那儿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为首的一个令弟子们将人群梳散,这才围到南宫宝身边,但各自的神情有些尴尬,见到自己帮主在人群中大哭泣,这总不是一件风光的事,总觉得前些丢脸,南宫宝忽地站起身来,说:“你们传出风去,谁要是伤了青青一要根毫毛,我会让他后悔一辈子。”说完转身往回走。
悲恨连绵
回到舵中,南宫宝问旁边的一个弟子:“丐帮的那名弟子呢?”这弟子说:“高副帮主正在审问,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南宫宝听了径直往里走,石心武迎过来道:“高副帮主正在等你。”南宫宝随着他过去,来到一间阴暗的石屋前,高铁山取出一封信,说:“这是从他的衣服口袋中搜出来的。”南宫宝接过信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南宫小侄,久不见你,已经辉煌至此,且表祝贺,合作之事,久不见复,恐是心意不诚,特请青青姑娘先来作客。静候君至。赛公明拜。”南宫宝看了,将信撕成两半。石心武心说:“帮主且息怒,也许这信中有诈。”高铁山说:“这个丐帮弟子开始不肯说,我用点手段,他才说是胡天龙,但说完就咬舌自尽了。”南宫宝听了,又将信拼起来仔细看了看,说:“这确实是赛公明的字迹。”高铁山说:“只要确定是是他,我们下一步便可以采取行动了。反正弟子们也早就想着独霸水域。”南宫宝抛下信,说:“是陈英,一定是陈英。”高铁山问:“为何是他?他现在这个时候……”南宫宝说:“我差点上当,这笔迹确实很象赛公明的,但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石心武问:“那丐帮的人怎么肯帮陈英呢?丐帮不是陈英灭的吗?”南宫宝摇摇头说:“是野山郎干的。现在陈英与野山郎争斗,正好肖正风想报仇,便帮陈英,也许他还想依仗陈英重振丐帮。”高铁山说:“你这样分析也有道理,但现在只有派出各位弟子打听一下消息了。这几天帮中之事很多,你可要振作起来。”南宫宝苦笑道:“你看我还有那份心情吗?你叫雷护法尽快赶回来吧,帮中一切事情一向都由你们负责的,不必问我,有青青的消息再通知我吧。”
南宫宝回到房中,想起青青在时,虽然她一言不发,但这屋子还是让人感觉到温暖,可现在……青青毕竟不在了。南宫宝仰面躺在床上,一时脑中又陷入混乱之中。
天河帮的势力主要是集中在长江下游沿江一边。对陆地上的事情了解不多,势力也难于发展,并且这一两年来形势变化太大,让他们来不及发展。这样对消息的灵通情不及势力比他们小很多的丐帮,也更比不上经营多年的地灵宫,因而要想打探地灵宫的消息,可以说是太难了。南宫宝不吃不喝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终于走出房门,见了高铁山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决定亲自去查。”高铁山说:“你以往干什么事我都没有阻止,但这一回……”他看看南宫宝,又道:“我不希望你亲自犯险。你也明白,别人的目标是对准你的,你可明白,天河帮没有你,很容易被别人从内部鼓动,发生分裂。”南宫宝说:“我看不会的,经过雷护法一年多的调整,也许相互之间还有些矛盾,但分裂是不会的。”高铁山说:“你不明白,上下弟子为了利益之争,已经是有些矛盾了,特别是下面的弟子,觉得他们的势力大,本事也大一些,在银子的分配上应该多拿一份,但我们一向是平均分配的,并且现在一趟生意下来赚得的钱,已经没有往日多,弟子们微有怨言。如果你一走或者出什么事,这形势恐怕难于控制,还有,好久都没有何水生的消息,你猜他会不会就此摆手?也许你觉得你在天河帮当帮主做的事不多,平常的帮务也没怎么管,但你的权威还在,一点点小矛盾大家可以忍让,可以化解,但你要是出什么意外,那形势可就很难猜了。何况也没有必要你亲自去犯险。我已经调派帮中好手去查了,一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的。你也应该保重一下身子,否则到时青青没事,你反而出事了。”南宫宝叹了口气,说:“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还等几天吧。”
等待的日子是如此的慢长,南宫宝在这几天的时间,化悲为恨,化痛为力,苦练武功剑法,不分日夜的练,累了便睡,醒过来便又开始练。也许他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用功的练过武了,也许以后都不会。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练功有没有效,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发泻一下心中的苦闷,心中的悲痛。高铁山见他这个样子,也只有摇头,而段雷也只有陪着发闷的份。
这样又过了七八天,雷振水赶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傅碧心,此时的傅碧心尽显她的另一面,对南宫宝极尽照顾体贴,可惜此时南宫宝已经是心中冰冷,对外面的一切已经反应迟钝了,雷振水也没有劝南宫宝,只是与高铁山两人布局,追查陈英的下落。可陈英布局了这么些年,确实非天河帮可比。虽然他尽力追查,也只找到地灵宫的几处店铺,连陈英的一点影子也没有找到。又过了三天,南宫宝终于忍不住了,他在一个夜里独自离去,只留下一封信,信上道:“青青比天河帮对我更重要,我现在辞去帮主之位,传与雷振水,以后,可另选帮主。青青之事为我私事,请各位以大局为重,务念。”高铁山气愤的说:“以大局为重,他自己呢?太可气了。天河帮到这个地步,大家花了多少心血。”雷振水也无言,说:“我们多派出一些弟子,去找找吧。”高铁山说:“我们总舵中的精锐弟子已经调出去大半,再调便会造成总舵空虚。而别人正好趁机入侵,到时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看现在最主要的是稳定弟子的心,你先立位再说。”雷振水摆手道:“帮主出走的消息先不要传出去,将外面的弟子派出一半追查帮主的下落。另一半追查百河舟惨案的主谋,给弟子们一个交代。”高铁山道:“好吧,只不过帮主出走的消息封得住几天还不知道呢。”
果然到第二天下午,各舵便飞鸽传书来问:“帮主是否真的一个人走了,并且辞去帮主之职了?”而且江湖上也到处在传着南宫宝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消息。雷高二人接到弟子们传来的这些消息,一时说不出话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高铁山说:“看样子你还是早早当上帮主为好,迟恐生变。”雷振水点点头,说:“好吧,既然帮主不在,我们就代管几天帮务吧。”说着便起草了一封书信,大意:“帮主有事外出,请我们代管几天帮务,一切如旧。”再签上自己的名子,也叫高铁山也签上。如此各舵发出一封。并且请张维新赶来共商帮事。
南宫宝离开总舵,便凭着记忆往上次他被抓的地灵宫赶去。这样日行夜行,到第七天才赶到被救出来的小镇。到小镇时,他才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吃饱喝足,恢复点精神,也有点力气时,这才往地灵宫那处林中而去。他没有易容,也没有带剑,就如走亲访友一般。
刚进林子,便有一个小童在路上迎接着他,那小童说:“我家主宫得知帮主到来,特令我前来相迎。”南宫宝也不答话,跟着小童便走,进入府中,另一个小童也迎上来,说:“我家主人在客厅等候帮主。”南宫宝便跟着进入客厅。客厅里,野山郎坐在桌边,许终胜站在他身边。南宫宝一进门,便用双眼盯着野山郎看。而野山郎也不甘失弱,双眼回敬于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野山郎这才伸手说:“请坐,上茶。”南宫宝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一会儿,茶上来了,野山郎说:“难得你大老远的跑来看我,也难得我这把老骨头还硬。”南宫宝说:“我想问一下,青青是被谁抓走的?”野山郎不答,反问:“你大老远来只为问我这个问题,我说的话你信得过吗?”南宫宝说:“信不信得过,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你知道确切的答案。”野山郎点头道:“不错,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南宫宝说:“道理很简单,你自己会明白,何必我讲呢?”野山郎笑道:“看来你我之间谈话很容易。”接着用平谈的口气说:“说到抓走青青,每一方面都想抓她。问题是谁成功了——你认为会是谁抓走她的呢?”南宫宝没有回答,一时客厅中陷入静寂。
正在此时,跑进来两个小孩子,正是白如云白如雪兄弟两。两人跑进来扑到南宫宝跟前说:“师父来看我们了。”南宫宝看到他们两个,有些意外,问:“你们两个孩子没事吧。怎么到这个地方的,谁救你们的?”两个孩子摇摇头。白如雪说:“我们当时吓晕了,醒过来时就回到爷爷身边了。”南宫宝伸手想拍一下两个孩子的头,但又将手收回来,说:“你不说也算了,我并不逼你。”野山郎说:“他们确实不知道,我看到他们时,他们已经——总而言之,他们确实不知道。”南宫宝说:“我没有说他们,我是说你。”野山郎叹了口气,说:“据我所知,青青确实在陈英手上,但我怀疑他与黄河帮已经联盟来对付我,所以——现在青青什么地方我就不太清楚,你知道,我对你一向很是赏识。可惜你对我——我现在危机四伏,如能得你天河帮相助,将会感激不尽。”南宫宝不答,反问:“你知道在舒适地方能找到陈英吗?”野山郎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但有几个地方你可以留意一下。一处是群英客栈,一处是悦庄当铺,还有你家,你外公家,还有一处是地灵宫旧址,当然,也许这些地方都找不到他,我现在想找他也找不到,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南宫宝说:“既然如此,我便只好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两个孩子拦住他问:“师父这么快就要走吗?”南宫宝扯开他们,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两个孩子失望的眼神。
许终胜问:“师父就这样让他离开吗?”野山郎问:“那该如何?”许终胜说:“我觉得应该将他留下来,从长远看,他和天河帮终究是我们的拦脚石。”野山郎点点头说:“我明白,但你认为我们留得住他吗?就算留住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你是习武之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是一只受伤的老虎,此时的老虎最可怕。让他去咬一咬别人不好吗?至少暂时对我们没有坏处。天河帮已经不平静了,它时刻面临着分裂的危险,而可怕的是黄河帮与陈师弟。”许终胜听了没有答话。野山郎说:“并非我看不起你,论武功,也许你可以与你师弟打个平手,但论智谋,你则远远不及他,他手下的死士不少,而且神出鬼没,你弄不清他的实力,而且他与我们的关系太过复杂,好些人你不知道忠于他还是忠于我们,而黄河帮虽然很小,但经过赛公有给他补充力量之后也不可小瞧。那位圣姑武功奇高,连我也比不上,还不知赛公明手上有多少奇人异士,也不知道傅心人的用毒术到赛公明手上没有。天河帮我们一眼看得清清楚楚,他有多大实力我们看不清楚,还有一些我们看不见的人,比如何水生等人,刘风呢?这些都是天河帮的忧虑,只会削减他们的实力,所以表面看来天河帮实力最强,其实他也是最不可怕的。”许终胜叹了口气,说:“这些我确实没有想到。”野山郎也叹道:“你是我的大弟子,本来我这么多年的基本应该传给你的,可现在天下大乱,你还不足以承此重担。我当年遇到陈英,对他继以厚望,他也果真如此,年纪不大,却很聪明,学起武功来也进步很快,可惜我还不死,他就不安分起来。上次差点将我害死。”许终胜说:“可惜二师弟……”野山郎说:“你二师弟也算有些小聪明,可眼光不够远大,而且死于非命。不谈也摆,还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都很聪明,加以时日,也许可成就大事,只希望他们不要过早的背叛于我。”许终胜说:“可他们都还太小。”野山郎说:“我知道,但我已经等了二三十年,不能于等个十几年吗?”许终胜似从未见过师父说过这么多话,便鼓起勇气问:“师父为何等这么多年,我看许多年前师父的实力就可以称霸武林了。”野山郎摇摇头说:“江湖差不多平静了二三十年,虽然各路人物蓄势以谋,但都不敢轻举妄动,你知道为什么吗?”许终胜说:“是因为欢乐儿。”野山郎点点头,又说:“我等了那么多年,你也能等。你现在还年轻,如果不了你师弟这件事,也许一在江湖已经是我们的。”许终胜小心的说:“我看师父还是与师弟和解吧。他……”野山郎打断他的话说:“绝对不行。我绝对不向背叛我的人求和,那样就算我得到江湖又有什么意思?我现在见了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笼中困兽
南宫宝对于野山郎所说的几处地址,只知道他家和他外公家,对于其他几处,象群英酒店,悦生当铺以及地灵宫旧址,他都不知道,但想来知道了名字便好办了。已经是寒冬腊月,南宫宝迎着北风,走在山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大概方向是向着总舵去的。这一天,来到一个小溪边,他弯腰捧起一点溪水来抹了一把脸,再喝了口水,在溪边站着。此时身后过来了一个汉子,但南宫宝反应迟钝,没有发现。那人也站了一会儿,见南宫宝抬步要走,忙说:“南宫小侠请止步。”南宫宝这才回头看着这人。这人五十多岁,似个教书的先生。南宫宝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问:“什么事?”老汉说:“我家主人知道你急寻青青姑娘,特意请你前往。”南宫宝听了上前一把抓住老汉,叫道:“他知道青青在什么地方对不对?快带我去。”老汉哭丧着脸说:“你力太用大了。”南宫宝松开手说:“你带我去吧。”
老汉领着南宫宝绕过几座小山,来到一处小镇上。老汉在一间古老的大门前停下来,说:“我家主人在里面等着少侠。”南宫宝问:“青青在里面?”老汉摇摇头说:“我只听从主人吩咐,请少侠前来,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南宫宝没再多问,上前推门进去。笔直往里走,来到一间大厅,入眼的便是陈英坐在中间,有两个人站在他左右。南宫宝见了他,一时血气上涌,也不上分说,冲了过去。陈英想伸手阻止他,可此时南宫宝哪里听他的话呢?未得陈英开口,南宫宝已冲到他跟前,双掌便拍向陈英的前胸。陈英没有动,左右二人各伸一掌挡了他这双掌。陈英这才趁机跃开。
两人挡了南宫宝一掌,不禁也后退几步,南宫宝便见陈英追去。陈英转身从墙边抽出一柄剑来,便向南宫宝小腹刺去。南宫宝双掌一拍,将剑夹住,再往回一拉,剑便从陈英手中脱了,此时左右两边也攻到。南宫宝弃了剑,双掌一人分,向两边拍去,同时单腿向陈英踢去。陈英双手挡了他一腿,很快出来十几个握剑的灰衣人冲进来。南宫宝翻身捡起刚才地上那柄剑,未待身子翻过来,便向两边各刺一剑,两人向后退开,十几名剑手已经将南宫宝围在中心,南宫宝吼道:“陈英,你要是敢动青青一跟毫毛,我要你后悔的。”边吼着,边抵挡着十来支剑,此时南宫宝不要命的打杀,而对联十几个人似也都不要命,招招都是攻击,招招都不贸留余地。南宫宝不可能只攻不守,他只有一条命,可不想这么快跟他们拼掉。虽然他也在拼命,虽然他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但练武人的本能让他电到险招时不能不挡,因而他只挡多攻少,虽然如此,但十几个人不打多久便被他杀伤好几个。陈英站在一边冷冷的说:“无论你信不信我,我没有抓青青。”可此时南宫宝哪肯信他的话,不停的向陈英这边冲过来,剩下的不足十人想阻拦也力不从心,但每次还未到陈英面前时,那左右二人便加入战团,将南宫宝逼退。
待退到陈英坐的椅子边,南宫宝一脚将椅子踢碎,那碎片直向陈英飞去。但正在此时,从头顶上罩下一个铁笼,南宫宝想躲,但他要想闪开,必须先逼退一方,可时间已经不够了,南宫宝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抓住两柄剑向自己身旁一带,这两人不上自主的往前一扑,一同罩进铁笼中。两人一进铁笼,便被南宫宝在他们咽喉上划了一剑。陈英在外面叹道:“真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南宫宝不答,举剑向铁笼上砍去,铁笼未损分毫,而他手上的剑却折了。陈英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待着吧。这笼子是用寒铁做成,此时你手上没有寒铁剑,也无人助你,你再想砍断可不那么容易。我于跟你说一下,我没有抓青青。”南宫宝呆看半天没动,也不知是相信还是不信。陈英见如此,也没再多话,转身走了。其他的人也退了大厅。只留下关在笼中的南宫宝。
没有人会知道南宫宝关在这儿,除了陈英及他的手下,因而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南宫宝靠在笼边,坐在地上,低垂着头,说不出的丧气,他千里奔波,为救青青,可青青未救了来,自己反而要送命了,他并不怕死,可就这样死却又并不甘心。他用手搬着铁笼上的支架,可任他使多大的力气,这铁架都不曾有变弯的意思,最多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当年他们能开寒铁锁笼船,是仗着一把同样坚硬的寒铁剑。再加上三个人的功力,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又没有神兵利器,想逃出笼子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南宫宝一会儿恢心丧气,一会儿又不甘心。这样搬了几回铁笼,弄得精疲力竭,终于放弃了逃生的想法,埃着两具尸体躺在地上。
此时正是寒冻天气,南宫宝本来穿着不多,如今精力耗尽,顿却寒气袭身,可此时却有些自暴自弃,想就这样的冻死算了。大厅一片死寂,天暗下来,没有人再理会笼中的他。南宫宝此时已经耗尽最后一分力气,脑中也不去想任何事,就这样躺着,任寒气浸入他的全身,让自己慢慢冷却。本来练武之人遇到寒气,就算不是有意的去运功抵抗,真气也会自然的将全身护住,不让人感觉到寒意,可此时南宫宝,经过一阵拼杀,再经这么一折腾,此时真气已经所盛无几,无法再抵抗寒气了。
天河帮中,雷振水也急切的等待着各弟子传回来的消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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