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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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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将兔子随便弄了一下,用树枝穿起来。而不久樱木又抱了一大堆柴进来。轻轻的放在地上。可儿不言不语的将兔子在火上烤着。樱木看着他干这一切,也沉默着。
■一小包盐来。可儿打开,抓了些均匀的洒在上面。一会儿便发出动听的声音。外面风还在刮着,但洞中却暖和多了。可儿将烤好的兔子撕成两半,递给樱木一半,另一半自己吃着。不时的再在上面洒些盐粒。边吃边说:“有一种叫化鸡,是用树叶包起来再裹一层泥,埋在地下面,在上面烧火,等熟时味道更好。”樱木忽然将手中啃了几口的兔肉抛出洞入,对可儿说:“吃只是为了活下去。”接着转过身去。可儿看着她,没有说什么,将手中的啃完,又去烤另一只兔。烤好后再递给樱木,樱木不接。可儿问:“你不想活下去吗?”樱木还是不接。可儿一直这样伸着,好半天樱木才接着。可儿靠在墙壁上,说:“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一年又过去了一年又来,我猜你与我爹的一战多半是勉不了的,可结局如何,你大概心里面也没有底。”樱木说:“只要我尽了力,死而无憾。”可儿说:“当然有憾,你一辈子苦练剑法,就为了这一战吗?如果你死了,你的鬼魂也无法安心吧。”樱木说:“你怎么知道死的会是我而不是你爹?如果我胜了呢?”可儿反问:“胜了又能如何?你会快活一辈子吗?”樱木半天才挤出一句:“我苦与乐,你怎么会明白呢?”可儿说:“你不会快乐的,就算一瞬间也不会,你只会觉得很累,你很累,真的要休息了。你还会觉得很空虚。从此没有事可干了。”樱木说:“你说得太多了,应该闭嘴。”可儿说:“我从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如果我爹知道一定会惊奇的。”樱木不再理他,拿起兔肉啃着。可儿待她吃得差不多时又说:“你从没有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你连吃一点可口的东西都是难得的,你表面看起来很坚强,其实你也很可怜的。”樱木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啃完那只兔子,将包收拾好,取了剑,便要离开。可儿问:“你到哪里去?”樱木问:“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便走了出去。可儿也跟着出去了。樱木回头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可儿问:“你不是要我培你练剑吗?”樱木说:“你既然不肯,我又何必勉强呢?”可儿说:“我现在又肯了。”樱木问:“你可怜我?”可儿反问:“你要人可怜吗?”樱木问:“现在?”可儿说:“但我希望你答应我,不要伤害他。”樱木说:“我办不到,你没有见过那一招,不知道它的威力,它跟本就做不到收发由心。碎人心魂,鬼哭神泣。那是没有退路的一剑,你父亲当年破它只是在发招前和发招后才破的。可儿问:“那你现在呢?”樱木说:“现在,我也没办法,我只希望他能直面这一招。”可儿问:“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分的吗?如果那一招真的如此,招前招后都能被人破,那还算什么好招?”樱木说:“我正在补其不足。”可儿说:“还是进洞再说吧。”樱木点点头,两人又回到洞中。生起火。两人在火边坐下。可儿问:“有什么办法?”樱木说:“气由弱到强,让其不能近身。疑气成丝,无穷无尽。”可儿想了一会儿,说:“要是那样,这一招我爹恐怕破不了。”樱木说:“可是疑气很难。又不及远。”可儿说:“你的招式本讲气势庞博,要想成丝恐怕真的很难。”樱木说:“我也知道,所以我现在正在苦练。”可儿想了想,说:“只要你将剑气逼在一个较小的范围便可以了,至于招式前后,一招发起,没有后了。”樱木也说:“如果有人能接我这一招,那我也就败了。在招前,我每次加快速度崔动剑气,可发现速度没有加快,反而变慢了。”可儿伸出手说:“让我看一看你的经脉。”樱木说:“不必了,我身体很好。”可儿说:“有些伤自己是看不出来的。我看你后劲不足,多半是经脉受伤。”樱木说:“你想吓我,让我放弃决斗?”可儿说:“让我试一试吧。”樱木忍了忍,伸出手来,可儿抓住,将食指按在其腕脉上,闭上眼,而樱木却在看外面。
一娄阳光照在洞口,忽然有一只老鼠跑进来,樱木惊了一下,将手收回来。可儿睁眼,没有言语。樱木说:“没事以吧,你可以培我练剑了。”可儿说:“不必了。”樱木问:“为什么?你后悔了?”可儿说:“你如果不动武还可以活半年,而如果动武的话,也许就三个月。”樱木一弹而起,抓起剑说:“你抓死?”可儿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你一激动,胸口便有一丝痛,而一运功,气海丹田,几处要穴都不舒服,还有……”樱木大声叫道:“别说了。”可儿不理她,继续说:“你人小苦练剑法,对你的身体负荷过重,表面看起来强大,其实很悴弱。”说完转身出去了。
樱木一下子坐在地上,忍不住也流下泪来。小时候的一切情景都一一闪现在眼前。练剑练剑再练剑。从十岁起她便开始练那一招碎魂一剑,十几年过去了,只为那一招剑法,而且还是不完备的一招剑法。只为她父亲的遗志,打败欢乐儿,挑战第一高手,让那一剑完善起来,以成父志,这便是她二十几年来的生活,不想被可儿猜中了,她从不曾想到自己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也不敢想,可现在经可儿一说,她倒下去了。
可儿出了山洞,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觉四处是山,从没到过这儿,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他在山头站了好半天,才往山脚下走去。山脚下有一条小河,可儿跃过去,便往对面山背行去。没有太阳,迎着北风而吹,有些冷。但可儿似没有觉得,在丛林怪石间爬行,一会儿拨起一些干树枝,放到口袋中,不用说,他这是采药了。一连找到三四种,他才返回。在河中洗了洗,回到山洞中,却已不见了樱木的身影。而包却留在洞中,而剑也在。可儿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忙向另一条路追去。越过一个山头,果然看见几个人挑目一看,有一汉子背着一人,有些象樱木,他偷偷的跟在后面。那一伙人有四个,一个走在前面,两个走在后面,中间一个背着樱木。这五人正是七巧山庄的五位庄主。三庄主和四庄主不在。走在前面的是大庄主和二庄主,后面的是七庄主,而中间背樱木的是五庄主。他边走边说:“大哥,你有没有弄错啊?”大庄主说:“是老三说的,无论如何,现在带她回去再说。”五庄主说:“最好尽快找到一辆马车,这样走路很招人眼的,现在可不要惹上什么麻烦。”二庄主忽然说:“听说铜面人抓走了那人的儿子,怎么不见了?”七庄主说:“也许死了吧。”七庄主问:“那为何她晕过去了呢?这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大庄主说:“大家还是快点走吧,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庄,借个地方休息一下。”一行人加快步子向前走去。可儿在树林中追行,不敢靠得太近。
行了不久,果然来到一个村子,村头还有一间破庙,五庄主说:“就在这个地方休息一下。”大庄主说:“也好。不过今天大年初一,庙里没有人吗?”七庄主说:“我们还怕人不成?”大庄主说:“怕是不怕,但如果让那人知道……”二庄主说:“没有人,进去吧。几个人进入破庙,里面还有蜘蛛丝。看样子真的没有人了。五庄主放下樱木,说:“背一个女人,我还从没干个这种事。”七庄主笑道:“五哥,你看她长得还不错,你也算有艳福了。”五庄主握起拳头说:“你再说。”大庄主帮说:“老七,别闹了。现在我们算计一下,她如果是铜面人,肯不肯听我们的?”七庄主说:“可如果我们救了她,她自然感恩于我们。而且她本是要找那家伙决斗的。”二庄主说:“现在最主要的是让她有防毒的能力。就算那人不肯应战,她也可以逼着比试。”五庄主问:“要是她再败了呢?”大庄主说:“我们会安排好一切的。”七庄主问:“你是说袁梦?”大庄主看了一眼门外面。而可儿正在顶上偷看。大庄主那一眼,吓得他一惊,引起响动,屋子里四个人都听到了,大庄主和二庄主同时一扬手,打出两枚暗器,可儿忙一闪身,躲过去,落到地上。四人一见是他,吓得后退一步。而可儿见了他们四个人,也后退一步,问:“你们是什么人?”二庄主问:“你爹呢?是你爹叫你来的?”可儿一下子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后退,然来是怕他爹在。虽明白,但他也没有说谎,老实的道:“不是。你们抓她干什么?”二庄主问:“怎么?你想趁机下手?她中毒了?是你下的?”可儿一两句话也与他们说不清楚,但他又没有同时对付这么多人的经验。心中没底,自然反应在脸上。五庄主一见他气势不强,便冲上前去说:“小子找死。”说完双拳直击可儿的门面。可儿一侧身让过去,也一掌拍中过去,正中五庄主的胸口。五庄主应掌而倒,也不知伤势如何。大庄主和二庄主对视一眼,说:“老七,你带人走。我们缠住他。”说完纷纷从腰间取出一副长鞭,同时向可儿展来。可儿大概没有对付长鞭的经验,步步后后退,两人鞭法配合巧妙,招式之间连接紧密,让可儿无从反击。也幸两个只是想缠住可儿,为七庄主带走樱木赢得时间。但可儿见到七庄主带着樱木走,心中一急,猛退三步,绕开两人,急步去追。后面的两位庄主也急追而去。可儿轻功不错,很快便追上了那七庄主。七庄主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便知可儿追来,一转身,便将樱木送到可儿跟前,可儿想都没相,双手接住。而七庄主在樱木一脱手,便射过去一支飞镖。射向可儿的胸口,而可儿本能的将身子侧了一下,但距离太近,那镖速度又太快,一下子射中可儿的肩膀。可儿没在意,抱着樱木便跑。三个人在后面追,可儿轻功本比那三人强,但现在他抱着樱木,这速度自是慢了些,一时前后双方的距离没有变化。但追了没有多久,后面三人停了下来。七庄主说:“他中我一支飞镖竟然没事。”二庄主说:“他家有一件冰火羽衣,不用问,自然在他身上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并没有伤害铜面人之意,该不会我们真的弄错了吧。”大庄主说:“回去再好好问一下老三再说。此事得从长计议。”
可儿抱着樱木跑了没多远,见后面没有人再追来,这才停下来,将樱木放下,大口的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他看四周,将才一阵猛跑,早已经失去了方向。既找不到村庄,也找不到先前的山洞。低头看了看樱木,见她没有受什么伤,大概是听了自己的话伤心的晕过去了。可儿将她扶起来,单掌抵其后背,微微运功过去,果然发现她全身经脉受损严重。开始拿脉,可儿只是初步推测其可能经脉受损,现在证实了,一时有些同情她。真气还没有运行一周,便受到阻力,可儿知她醒来,便收回手掌,说:“你醒来了?”樱木默默无声。可儿站起来,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好象迷路了。”樱木无言的站起来,对可儿说:“你何必救我呢?”可儿问:“你什么都知道?”樱木不答,却说:“无论如何,你都没法阻止我与你父亲的一战。”可儿说:“可无论如何你的伤很重,你长期精神不畅,处于欲闷之中,这对你的伤很不利的。”樱木冷冷的说:“我的死活与你有什么相关呢?”可儿说:“难道你想就这样死去吗?你也许在那一剑还没有使出来时便倒下来了。”樱木问:“你想干什么?”可儿说:“也许我可以救你。”樱木问:“你能保证?”可儿说:“如果是我爹的话,一定可以,但我也没有很大的把握。只能试一下。”樱木问:“为什么?”可儿说:“为了一个我不想说出来的原因。”
两个下了山,在半路上,可儿还采了一些草药。尽是一些枯枝。樱木问:“这些有什么用?”可儿说:“这些都是很平常的药材,取根便可以用,而还有一些药草,四季不枯,不过很难找到。可我又没有钱,不然在药店里面可以卖到。你有没有钱?”樱木说:“先看看吧。”两人回来先前的山洞,樱木见到地上的几样药草,没有说什么,抓起包袱,打开,从理面再找到一个小包,可儿问:“是什么东西?”樱木在外面抚摸良久,这才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对玉镯,她取出一只来,放在手心,说:“你知道吗?这是我父母定情的礼物。”可儿问:“你要把它卖了?”樱木说:“我留下它有什么用?”说完递给可儿,可儿没接,说:“我看还是我到山上去采一下看吧。”樱木说:“珍稀药物可遇不可求,而一般的山上跟本也采不到。”说完将玉镯放在可儿手中。可儿说:“那好吧,我们进城,寻一大点的地方住下,大地主药店也多些。”
樱木在前,可儿在后,沿山脚往外走。走了没多远,樱木便停下来,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儿说:“我说过我不想说。而且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樱木说:“可我与你父亲之间总会有一场生死决斗。”可儿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我父亲并不怕你。”樱木说:“可我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可儿说:“那你以后有机会再还给我吧。”两人没再言语。日落时分,两人来到一个小山村,寻了一个人家的柴房借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继续向前走。没走多远,便觉得行人村庄多了起来。樱木说:“前面不远便可以到临江城了。”可儿嗯了一声,他不知道临江城是个什么地方,有多大。出江湖虽然有大半年,但到过的地方并不多。何况天下如此之大,凭他又是怎么认得清呢?樱木又说:“左边可以到望江楼,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可儿说:“去那个什么城吧,可能大一些。”
进了城,两人寻了一处客栈安定下来,可儿便取了那玉镯说:“我去当铺,当这个,顺便买点药回来。”樱木未置可否,可儿便去了。
可儿一进城,便被丐帮的弟子发现了,很快传到欢乐儿耳中。甜甜说:“大伯,那我们赶快去救他吧。”欢乐儿说:“不必救他,他现在没事。”正说着,小婧进来了,问:“我家公子找到了?他还好吧。”欢乐儿说:“找到了,没有什么事。”小婧问:“哪他为什么不回家呢?”欢乐儿说:“他现在大了,不喜欢回家,我何必强求呢?”甜甜问:“那好象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不知是谁?该不又是那白如意吧。”欢乐儿猜可能是铜面人,至于两人间发生什么事,他也无从猜起,便说:“孩子大了,不听话也很正常,哪里管得着呢?”小婧叫道:“大伯,我想去找他,去看一看他。”欢乐儿说:“其实他在什么地方我也不能确定,大概在临江城。但临江城那么大,到什么地方去找呢?不如过几天再看吧。”小婧无言的退了出去。欢乐儿说:“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大娘。”
欢乐儿回房见了野山水,野山水正拿着一本书在看。欢乐儿说:“可儿找到了。”野山水日不离书,说:“知道了。”欢乐儿盯着她着了半天,问:“你好象没有一点反应。”野山水说:“我说过,他的事我不管了。”欢乐儿说:“不如我们回谷吧。”野山水说:“随便。在什么地方不都是一样?”欢乐儿忽然说:“小婧好象要走了,她对可儿倒真是没话可说。”接着提笔在纸上写下两上字,说:“如果有南宫的找我,你将这交给他。”野山水好奇的问:“是什么?”欢乐儿说:“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说完出去了。野山水一看,上面写着“随缘”两个字,便知怡婧无救了。一时心中有几分快意,又有几分可惜,弄不明白怡婧心中是怎么想的,如果她真的喜欢可儿的话,为什么又要嫁给陈英呢?如果喜欢陈英,为何才出嫁不足一个月便病成这样而到了无救的地步呢?大概是她也左右为难,才想出一个两难的办法,一方面答应嫁给陈英,一方面又叫可儿带她走。欢乐儿去看过怡婧两回,但从他的脸色来看,多半是心病,否则也不会去得那么快,而且欢乐儿也不与她说,必定是欢乐儿觉察到怡婧还爱着可儿,但欢乐儿当时却没有努力,从而造成这样的结局,心中有点后悔,可又无能为力。
正自思索,却听马蹄声急速的传来,一骑直冲后院。并听到甜甜叫道:“喂,你干什么?”接着马停下来,有人推门,进来的是陈英,也顾不得客气,门:“欢乐儿大哥呢?”野山水明白他来干什么,本想训他两句,但见他伤心的样,又有些不忍心,只好说:“他走了。不过他走前给你留了张字条。”说完将桌上的字条递过去。陈英打开一看,顿时面色苍白,身子一歪,差点倒下去。恰好甜甜进来,一伸手扶住他,说:“你好象掉魂了。”陈英不语,只是满脸悲苦。野山水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也许可以多看她几眼。”甜甜看看野山水,又看看陈英,发觉气氛有些异常,便没再言语。陈英将纸条揉成一团,转身离去了。甜甜将字条捡起来一看,还是不明白怎么一回事,便问:“大伯呢?”野山水说:“走了。”甜甜问:“刚才不是在这儿吗?他去找可儿去了?”野山水点点头。甜甜又问:“这好象是大伯写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野山水说:“怡婧无救了。”甜甜惊道:“好好的为什么要……他来找大伯救她?”野山水点点头。甜甜也点头说:“大伯大概觉得无救了,所以劝他随缘。”野山水说:“也许是你大伯急着要去找可儿,所以没有时间去救人。”甜甜说:“怎么会呢?如果有救的话,大伯一定会去救人而将可儿的事放一放。对了,为什么她忽然病成这样子呢?”野山水说:“谁知道呢?”甜甜说:“我知道,一定是怡婧不喜欢陈英,而陈英却强迫她嫁给自己,她不高兴,自然病了,但现在……只要怡婧离开他那她不就可以好了吗?”野山水说:“你太天真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甜甜问:“那你说怎么办?”野山水不答。转身依旧去看书。甜甜弯腰去看她看的什么书,见上面写着“庄子”两个字,便说:“我最不喜欢看他的书了,一点也不好看。”野山水说:“你自己去玩吧。”甜甜说:“所有的人都走了,我一个人跟谁玩?”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出去了。一时确实无聊,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发一会儿呆,一时竟叹了口气。正好阿木过来看到了,问:“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你大伯呢?”甜甜说:“可儿出现了,他去了。你到哪儿去了,天黑才回来。”阿木说:“你自己做饭不行吗,总等我。”
小婧听到可儿的消息,回房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她并不知道临江城在什么地方,但她可以问,一个人背着一个小包,走在林间小路上,有些害怕,而且天色很快暗下来,但她还是一直走,直到看不见路时,才停下来,坐在一棵大树边,天气寒冷,她坐着缩成一团,一切静悄无声,时间便这样过去。不她小声的哭了起来。欢乐儿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听到她的哭声,一时心中不忍,只好叫道:“小婧。”小婧听到有人叫她,先吓了一大跳,但接着听出是欢乐儿的声音,忙止住哭,叫了一声“大伯”。欢乐儿点亮一根松油枝,慢慢的走到她跟前。小婧问:“你怎么来了?”欢乐儿没有回答,只是说:“你把火拿着,别弄灭了,我却捡点柴来。”
松树林中有不少的松枝,而且有油,很好烧。一会儿火便生起来,小婧一时感觉暖和多了。欢乐儿多包中取出两个馒头,在火边烤了一下,递给小婧。小婧说:“我不饿。”欢乐儿说:“怎么会不饿呢,走了老半天了,吃点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小婧听了便接过来。啃完两个馒头,小婧才问:“大伯,你不是说不去找公子吗,怎么又来了?”欢乐儿说:“其实都无喂了。你打算怎么办,如果找到他,你留在他身边吗?”小婧说:“我不知道公子的意思,就怕他又要赶我走。”欢乐儿说:“对这事我也没办法。你先加别想这个,好好的休息一下。”
第二天,两个继续赶路,到中午时便进了临江城。可这座城如此之大,要找可儿还不太容易,但这儿既然有丐帮的弟子,而信息又是丐帮传来的,找到这儿的地头,再找可儿就容易多了。欢乐儿并未进客栈,只是让小婧自己去。并要小婧不告诉可儿自己来过。小婧虽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进到客栈,向伙计打听,一个年青人,还有一个姑娘,伙计便指了两间房子,小婧找去。先推开一间的门,里面没有人,房间里除了一床一桌再没有其它的东西。于是又去推另一扇门,却没有推开。只听到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问:“谁?”小婧说:“我找我家公子。”里面的人说:“这儿没有你家的公子。”小婧只好说:“我找可儿。”里面的人问:“你是谁?”小婧说:“我是……我是他的小丫环,你是谁?”里面的人道:“我从没有听到他说起过你。”接着便没有下文。而里面还不时传来水声,似乎正在洗澡。小婧见如此便退了回来,来到先前的一间屋子里。在椅子上坐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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