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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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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面人说:“刚来。”南宫宝问:“这十几天你走了?”铜面人点点头。南宫宝又问:“你到哪儿去了?”铜面人说:“回家了。”“回家?”南宫宝奇怪的问,“你有家?”忽然觉得这话问得太冒失了。铜面人说:“江之尽头对面便是我的家。我只是隔着海看一眼。”南宫宝问:“你有把握胜这一战吗?”铜面人说:“没有,如果有的话,这一战便没有什么意思了。”南宫宝说:“那我想这这十几天来你应该养精畜锐,何必长途劳苦呢?”铜面人说:“我不用休息,我现在总值求心静,坦然面对。唯有如此,才能发挥我剑法的最大威力。”南宫宝说:“我觉得你与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样。”铜面人问:“有什么不一样?”南宫宝说:“以前很不近人情,整个人象一把剑一样,现在不同了,给人一种平和的感觉,看不到一点杀气。看来你的武功进步很大了,我本以为你必定会场输的,可现在看来,我得为欢乐儿担心了。”铜面人说:“只能说我有胜的机会,但最后只有比过才知道。”南宫宝说:“我本想在你的房里待一晚了,可现在看来不能了,以免绕乱了你的心。”铜面人说:“无防,我的心又怎么是你能绕乱的呢?”说完轻轻的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陈思兰坐在她的房中,叫到了南宫宝和铜面人的谈话,不禁为欢乐儿担心起来。她来到铜面人房门口,南宫宝以为是来找自己的,便要出去。那想陈思兰说:“你可知道,欢乐儿要是死了,江湖便可能会乱起来,无数苍生遭受战乱。难道你只为自己,不为别人想一想吗?”铜面人说:“只有自己,没有苍生,明日一战,我盼多时,江湖要乱终会乱。”陈思兰问:“胜又如何,败又如何?”铜面人说:“生又如何,死又如何?”陈思兰本也没抱什么希望,虽不甘心,却也无法。一转身看到青青站在后面。青青一个人在房中将玩具一一摆好,但觉得一个人没意思,正要找他们一起去玩,走过铜面人门口,见他们在里面,便站在门口,向里看,陈思兰叫道:“青青,你怎么出来了?”青青看了看铜面人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泥人,觉得他们有几分相似,不知这泥人是否便是照着这铜面人捏的。南宫宝听到后面青青这来,担心铜面人的样子吓着青青了,忙起身要将她拉走。那知铜面人抓剑一下子从窗口翻身跃了出去。青青问:“他怎么从窗口跳下去了,不会摔着吗?”南宫宝说:“不会的&;not;——你怎么也出来了?”青青说:“我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好,你们来培我玩。我把玩具都摆好了,你们来看。”
天星坠落
    天黑天又亮,无论你是否愿意,天总是会黑,也总会亮。南宫宝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往窗外看,江岸边,望江楼外,已经站了不少的人,每一次决斗,总有那么多的人来看客。各自选择好的地势,等着。虽说欢乐儿和樱木都未出现,但看客总是很有耐心。这些人大部分是江湖人,江湖中人看江湖中事,天经地义。无论是与欢乐儿有恩的有仇的,或者只是慕名而来的,或者还想来学上两招的。总之,江湖,永远是江湖。
    南宫宝想在下面的人群中寻找七巧儿,但也许是人太多,也许太远,也许是她没有来,南宫宝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不久便有敲门声,知是青青,便去开门。青青问:“宝大哥,下面那么多人在看什么啊?”南宫宝说:“那些人没事干,在江边看水呢。或者看太阳。”青青说:“那些有什么好看的,那些人看得那么有劲。”南宫宝说:“那些人都是一群傻子,没有什么好看了,你的玩具都在吧,昨天晚上做梦没有?”青青说:“还说呢,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我一翻身把泥人给压破了一个。把小狗也压坏了两个。”陈思兰也起来,说:“青青,不如我们把这些东西都挂起来吧。挂在你的床头,你一伸手便摸得着,一睁眼便看得见。”青青说:“你不早点说,不然这几个也不会压坏了。”南宫宝记着外面的决斗,便说:“你们在这儿挂吧,我把这个坏了的泥人拿去,看有没有人能修好。”青青听了,取出一块手帕,将泥人的断块包起来,说:“弄不好也就算了,我想也难。”南宫宝点头去了。接过包来,放进怀中,推着她们进去,青青忽然叫道:“还没有线呢。”南宫宝说:“我去拿来,你们去吧。”他下楼去取来一些线,送过去。再回到自己的房中从窗口往下看,发现决斗已经开始了。
    江面上战斗很是激烈,但岸边无人叫好,因为这决斗实在算不得什么精彩。欢乐儿在下游,樱木在上游,两人各踏一只船,两船相隔有一丈多远,樱木用剑,而欢乐儿只用一只桨,他用桨在船头拨着水面,水花升起老高,在他和樱木之间形成一道屏障,樱木的剑气穿过浪屏,带着水珠向欢乐儿攻来,但那水花已经指出其剑气攻击的方向,欢乐儿可以轻易的躲开。不能不说他这是一个妙法。如果是在岸上,那剑气击来,无声无影,待被击中时,恐怕一切已迟了。岸边的人见不到什么精妙的招式,只见到欢乐儿拨水,并在剑气中穿行,而樱木挥着剑,让剑气不断的涌来,因而让人看不出什么精彩来,只是感叹其力量之强,无人能及。如果长此打下去,不知谁胜谁负,欢乐儿单手用桨挑起水波,围成水墙费力,而樱木相隔着崔动剑气,却也不轻松。
    两人自然不会长时间的象这样斗下去,这样打下去跟本显不出自然的水平来,拼功力,与一船街头蛮汉打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樱木的底牌是那招碎魂一剑,而欢乐儿的底牌呢?当年浪剑十二使出来此招时是功力分散着,满天劲力逼过去,而这回樱木能将剑气聚成一线,再使那招碎魂一剑,欢乐儿还能挡吗?谁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就算是欢乐儿恐怕也不能肯定。但如果他们还保持着这么远的距离,欢乐儿不能挡却可以躲。樱木自然知道这一点,只见两人斗了一会儿,他便崔船往欢乐儿的船靠近。欢乐儿在前方拨水,船本在后退,但退得很慢,而樱木的船靠近得很快,一转眼两船便近来,欢乐儿猛的一踏船板,顿时,船四周涌上来无数的浪花,将他的船全部包住,让人无论从什么方向都看不到里面,而樱木正好也扑了进去,出剑了。南宫宝一见浪花涌起,便身子一窜,出了窗子,攀上楼顶,想看一看欢乐儿究竟如何躲开这一剑。因为船四周都被水花围着,樱木也看不到欢乐儿的身影,如果以满面天的剑气逼过去,力量还是分散了,可能对欢乐儿没有什么威力,而如果还是聚于一线,可能伤他不到,而且欢乐儿随时都可以从浪花中窠出来对樱木进行攻击,可以说这是很妙的一招,但这一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使出来的。
    但突然,“轰”的一声响,只见几个碎肢断截飞了出来,受樱木剑气内崔动飞出好远。青青和陈思兰正在房中挂着玩艺儿,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响,陈思兰心中一紧,但还是忍住没有走到窗口去看。青青问:“怎么回事?外面好象打雷了,是不是要下雨了?”陈思兰故作平静的就:“也许吧,管他呢。”青青说:“我去看看。”说着便要向窗口去看。陈思兰忙将手中的娃娃交给她说:“你先把这个系好,我看看。”她走到窗边,往下一看,只见江面上,樱木愣愣的站在自己的船上,而另一条船已经破成几片木板,在下游漂着一团团小块的东西,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但多多少少她能够想到一些,一时靠在窗边,无力去想其它。无论那一声响是船上有火药还是由于樱木的剑气所致,结果都一样,有时候结局决定一切,过程并这重要。青青在背后问:“要下雨了吗?”陈思兰无力的摇摇头。青青也往窗外看,只觉下面乱糟糟的,便缩回头说:“娘,别看了,下面有什么好看的。”陈思兰将窗户关上,回头坐在床上说:“我有些困了,想躺一会儿。”说完便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远处,奔来一匹急马,马上坐的是甜甜,一上江堤,入眼看到那惨象便知道她大伯出事了,大声叫道:“大伯,大伯。”那声音说不出的凄惨,马往江堤下冲去,岸边的人直往两边闪,让开一条道。南宫宝本还在发愣,见甜甜冲过来,他反应过来,笔直的落下去,想阴拦她,他反应慢了点,想赶上去已经迟了。马儿冲到江边时一下子停住了,甜甜却不停,她一拍马背跃起来,直向江中的樱木扑去。樱木似未见到她,眼睛还直愣愣的看着前面的破船。甜甜扑上去,结实的在她胸口击了两掌,但樱木的身子动也没动,似石头人一样。甜甜又跃到那一条快要沉没的破船上,跪下来叫道:“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活着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欢乐儿是可以躲过那一剑的,可是为什么爆炸了呢?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呢?现在连尸体也找不到,连尸体也成了碎片,一代豪术,落得如此下场,别说甜甜伤心欲绝,连岸边的许多人都觉得可惜。南宫宝一落地,立刻弹起,向江边跃去,再一点地,跃上樱木的船。他见樱木还是那样的站着,便问:“你没事吧。”樱木说:“他没有……刚吐出两个字,一口鲜血便从他嘴中喷出来,人跟着也倒下。南宫宝一伸手要将她拉住,那知道甜甜反应快,一转身跃回来,抓住她问:“你是说我大伯没有死,是不是,他没有死。”南宫宝想:她必定是说欢乐儿没有败。但现在可比败了声惨。再看樱木发现她的情况很不对,再一抓她的手,发现其脉搏竟没有跳动,惊道:“她死了。”甜甜也发现她没有反应,一伸手揭下她的面具,果见她面如死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甜甜叫道:“你既然要死,为什么要害死的大伯,为什么要害死我大伯,为什么?”她使劲的摇着她的身子。但樱木又如何能够回答她呢?
    南宫宝说:“她既然死了,你便别再摇她了。”甜甜大叫道:“你大伯没死,你当然不用伤心,都是她害死我大伯的,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拿去喂狗。可怜我大伯尸体都找不到。”说着又踢了她一脚,说:“你这么狠,你现在为什么不狠,为什么?”南宫宝说:“你不是已经为你大伯报了仇吧?你已经杀了她。”甜甜说:“我宁可不报仇,还我一个活的大伯。”南宫宝没法跟她扯,也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便要将船划靠岸。甜甜一把抓过桨来,将船往下游划去。南宫宝知道没办法阻止她,只好依了她的意思。甜甜划着船往那些碎肢碎片边靠近,将这些东西捞起来,边捞边抹眼泪。南宫宝看那样子,心中也很难受,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自己去捞,那有些残肢让人不忍看,南宫宝捞了几块,用破衣服包了,便将船靠岸。在靠岸前,他将樱木的面具又重新带上。
    早的望江楼的人抬来两口棺材,南宫宝将那些残肢碎片装入一个棺材里面,再将樱木的尸体放入另一个中。正好空正走过来,叹道:“善有善缘,恶有恶缘。如此结果,也算是缘吧。”南宫宝将甜甜抱下船,再让人将铜面人的棺材抬上船,见天涯剑还在船上,便顺手抓起,并将船推离岸边,让其顺水而漂。做完这一切,他又叫伙计将甜甜背回望江楼,再将欢乐儿的棺材抬进去。自己也跟着进了望江楼。他劳累了许久,觉得也该坐下来休息一下了,而且心中还处于悲痛之中。
    进到望江楼,将剑放在桌上,拍醒甜甜,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甜甜悠悠转醒,久久没有动。南宫宝说:“你想哭就哭吧。”甜甜一时两颗豆大的泪珠掉了下来,接着便止不住了,如断线的雨水,但始终没有哭出声来。南宫宝见她伤心,便站起来往楼上去,进到青青房中,看到七巧儿也在,她此时显得很平静,而床上,陈思兰见他进来,便坐了起来。青青说:“姐姐来了。”南宫宝点点头说:“你好象不太高兴,是不是那个泥人没有修好?没修好不要紧的。”南宫宝嗯了一声,对母亲说:“甜甜在下面。”陈思兰听了,说:“我去看看她。”说完便出去了。南宫宝这才问七巧儿:“这些天来你过得还好吧。”七巧儿说:“我只是回家去拜祭一下我的几位伯伯叔叔。”南宫宝说:“我很累了,想休息一下。”七巧儿说:“你很伤心?”南宫宝没有回答,转身回到自己的昨天住的房中,倒头便睡。青青似也看出来点什么,问:“姐姐,是不是死人了?”七巧儿点点头,说:“这世上每天都会死人的,以前你没有出来,不知道。现在出来了,看得见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青青问:“死的都是坏人吗?”七巧儿沉默了一下说:“有好人也有坏人。”青青问:“为什么好人也会死呢?”七巧儿说:“我也不知道。”青青又问:“那才那个死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七巧儿没回答。青青说:“肯定是好人,娘和宝大哥都为他伤心了。”七巧儿说:“也不一定,有时死的是自己的亲人,就算是坏人也会让人伤心的。”青青问:“刚才死的那个人是宝大哥的亲人吗?宝大哥不什么不救他呢?”七巧儿说:“你别问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青青转身走到门口的楼梯间往下看,见陈思兰正在安慰甜甜,便想到死的肯定是这个姐姐的亲人,接着将目光注意到了门口的棺材,她似乎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盯着它看,久久没有离开。七巧儿走到她身边,也向下看。甜甜似很快坚强起来,擦干眼泪说:“我要回去,我要将我大伯的灵枢带回去早日安葬。”陈思兰对她这个样子很不放心,说:“我叫陈英派人送你。”甜甜说:“我会自己回去的。”陈思兰说:“好吧,我叫伙计给你准备一辆马车。”甜甜没有推辞。青青听到那姑娘要走,忙进到南宫宝的房中,见南宫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便说:“宝大哥,那个姐姐要走了。”南宫宝问:“那个姐姐?”青青说:“下面亲人死了的那个。”南宫宝没想到甜甜这个快便要走,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到门外,果然见到几个伙计在搬运棺,他跳下楼去,到外面,见甜甜正在架马车,眼泪还没有干,眼睛红肿。南宫宝上前问:“你要回去?”甜甜咬咬嘴唇,嗯了一声。南宫宝说:“我送你。”甜甜说:“我一个人能回去。”南宫宝沉默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塞给她,说:“拿着用吧。”甜甜本是随父母一起回去的,但走到半路上又折身回来,身上没有带银子,见南宫宝给她,便收下了,说:“谢谢。”接着又谢了陈思兰,上了马车,一扬马鞭,往江堤大道上去了。南宫宝站在那儿没有动,而陈思兰说:“我去请丐帮的关照一下。”不知何时,青青也下来了,塞给他一封信,说:“是从你房里面找到的。”南宫宝接过来看了一下,放在口袋中,没言语。马车在视野中消失,他们还那样站着。
黄昏之后
    黄昏是白天的结束,但却是夜晚的开始。甜甜赶着马车,马车载着欢乐儿棺材,一直走,一走走,从早上一直行到黄昏。甜甜并没有从悲痛中解脱出来,她坐在马车上独自垂泪,任由马车在江堤上奔跑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马车被一个人接住了。正是何水生,他看上去比陈英要大一点,也和陈英一样的瘦。甜甜并不认识他,而且心中正处于悲痛中,怒谒道:“让开,让开。”何水生并未让开,而且上前一下子将马车拉位,说:“你这是要回家吗?”甜甜说:“你是谁,我的事不要你管。”说完要扬马鞭,何水生止住她说:“姑娘不认识我没关系,可你难道不想为你大伯报仇吗?”甜甜说:“可铜面人已经死了。”何水生摇摇头说:“你弄错了,也许是你来晚了点,不知道情况,你大伯并不是死在铜面人手中的。”甜甜问:“不是她是谁?”何水生说:“你就算来迟了,也应该听到了那一声巨响吧,那是火药的声音,有人在你大伯的船上按放了火药。”甜甜说:“火药?”何水生说:“当然,那火药受铜面人的剑气所引,爆炸了,不然,铜面人跟本不是你大伯的对手。”甜甜一时觉得他的话也有些道理,后来铜面人受她两拳便死了,这是力枯的征兆,而且她也听到了那声巨响,便问:“是谁安的火药?”何水生说:“我虽不知道是谁安的,但没湖中会用火药的人并不多,你可记得小时候你大伯头一回来时,被人炸平了他前妻玲儿的坟,而这人便是七巧山庄的五庄主,可他早就死了,其他的人我便不太清楚。如果姑娘不急着赶回去,也许可以查一查。”甜甜说:“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她跳下马车解开马,骑上去,便直往望江楼而来。
    经何水生这么一说,她很快想到七巧儿来,除了她还会有谁?她看见七巧儿在望江楼,这正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因而她将欢乐儿的棺材停在一边,直奔望江楼,此时天已经很晚了。江边的好戏收场,该走的人也都散尽了。甜甜连人带马冲进来,将伙计吓了一大跳。她一下马,便叫道:“七巧儿,你给我出来受死吧。”接着跃上四楼,推开中间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再去推右边的,南宫宝等都在里面,甜甜叫道:“你给我出来。”七巧儿没有动。南宫宝问:“甜甜,你怎么又回来了?”甜甜不由分说,一掌便向七巧儿拍去。南宫宝见了,估计七巧儿接不住,便抢先一步移过去,挡了甜甜一掌,并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疯了?”甜甜叫道:“她害死了我大伯,我要报仇。”说着眼泪又下来。但手上的攻势没减。南宫宝遇到她这样的拼命攻击,而且自己只能守不能攻,打起来自然很吃力,一时没有精力去问她怎么回事。七巧儿问:“我如何杀了你大伯了?”甜甜说:“你在船上放了火药。”七巧儿问:“你凭什么说是我放的?”甜甜说:“你五叔会用火药,除了你还有谁?”南宫宝听了回头去看七巧儿,不想肩上中了甜甜一拳。七巧儿问:“你也怀疑我?”南宫宝说:“你说不是那便不是了。”青青说:“一定不是我姐姐的,她人很好的,不会干坏事的。”七巧儿说:“不错,我五叔是会用一点火药,但那火必须点火才能爆炸,我不知道天下还有不用点火的火药。何况,我如何有机会接近他的船?”甜甜一下子也没有话说。七巧儿接着说:“我的行踪,你不知道,可总有人知道,你何不去查一查。我虽很想为我的家人报仇,但别的功劳,我不会记在自己头上。”甜甜说:“要是有一天,我查出是你干的,必定取你性命。”说完一转身跃下楼去。
    一时天黑了,甜甜骑马回去,还未到她放棺材的地方,便又遇上了何水生,甜甜本想直冲过去,但被何水生拦住了。何水生问:“你去找了七巧儿?”甜甜没有回答。何水生说:“我也知道这只是推测,也许错怪她了,但不能让你大伯这样白白的死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查出凶手。”甜甜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何水生说:“我是鄱阳湖的帮主何水生,你一定听过你大伯和我们鄱阳湖的关系了,而我一向佩服他的,只是因为自己身份悲微,无缘也不敢拜见,这回见他与人决斗,本想来一睹风彩,不想……我发誓将仇人找出来,为他报仇。”甜甜听了一时对他好感大增,但又记挂着她大伯的棺材,但说:“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要将我大伯的棺材先安顿一下。”何水生说:“不如这样吧,江上游不远处有我一处分舵,将欢乐儿大侠的灵枢送到那儿,待为他报了仇之后再由姑娘运回去好生安葬,你看如何?”甜甜一时也无它法,她本只认得南宫一家,现在与七巧儿有疑,而七巧儿与南宫宝又在一起,将棺材放他家肯定是不合适的,而好是把棺材带在身边也更是不可能,只好听从了何水生的建议,但她策马先行一步赶到马车边,棺材在马车上还好好的,没有人动过,而且也确实没有人去动这个东西。转过马车头,回好马又往回走,去与何水生会合。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而且也没有月。虽说路还比较宽,但她也不敢行得太快。没多久,听到前面有找斗声,隐隐的看见何水生手握双刀,直向这边冲来,而后面跟着几个蒙面汉子在追杀。甜甜见了,拉住马车,跃起身来,冲过去,那几个汉子见她如此神勇,一下子四散逃入林中。何水生一歪身子,坐在地上。甜甜问:“你没事吧。”何水生摇摇头说:“我没事,坐着休息一会儿便好了。”甜甜问:“追杀你的是什么人?”何水生说:“不知道,但必定是知道我是鄱阳湖帮主才来追杀的,他们见我落单,想趁机把我干掉。也幸你及时出现了。”甜甜问:“你与他们有仇?”何水生说:“匹夫无罪,怀碧其罪。我翻阳湖的地盘,他们谁不想占一点?只是以前,有你大伯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多是暗地里使点不太显的支作,但面在恐怕要有大动作了。”甜甜问:“那你一个人不是很危险了吗?”何水生说:“男子汉怕什么危险。何况……我们先去上面吧。往前面点那儿有我手下几个兄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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