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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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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锋,他不用担心伤到手了。袁梦夹住剑,南宫宝立刻举掌击过去。此时身后的七巧儿忽然发出一支暗器,射中南宫宝的小腿,南宫宝并不理会,左掌不停。袁梦见了,忙松开夹剑的手,身子向后退,南宫宝收剑再刺出,毕竟剑再重也比袁梦的身子灵活不少,眼见这一剑便要刺中袁梦的小腹,忽然从侧边飞来一颗小石子,将剑打歪,而袁梦趁机逃走,众弟子再想放箭已迟了。南宫宝剑上受此意外之力,单腿翻身,成一只脚跪在地上,再用剑支撑着,一脸悲壮之色,并抬头看着不远处得意的甜甜。
也只有甜甜有如此功力,也只有她敢阻止南宫宝的剑。南宫宝再回头看着插在自己小腿上的暗器,是一只两寸来长的细针,这种针本专用来打穴道的。七巧儿射在他小腿上,并且也没射很深,也可见七巧儿根本不想伤他。南宫宝一伸手将针拨出来。青青似回过神来,忙哭叫着跑过去。众弟子也纷纷围过去。雷振水说:“你何必亲自动手呢,只要我们弟子动手便可以杀掉他。”张维新说:“不知帮主与他有何仇恨?”南宫宝站起来说:“这是我与他的私仇,不想让各位插手。”他身子靠在青青身上,说:“没事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去吧。”他也由青青扶着一步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说:“在我十多岁时,遇到两位老人,一个叫宝宝,一个叫盼盼,他们是万乐园的园主,他们告诉我,叫我传信给欢乐儿,袁梦将那么多的孩子杀了,并且将山庄占了,我也将这信传给了欢乐儿,但不知为何欢乐儿没有找他的麻烦,也许是不想再杀人,可想一想那么多孩子,再加上两位老人伤心的样子,我便不能放过他,以前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却不用怕他了。”七巧儿说:“对不起,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南宫宝说:“有件事说来对你很残酷,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七巧山庄的几位庄主很可能是他袁梦杀的。”说完站走来说:“何帮主,你在这儿招待一下客人,我想回房休息一下。”说完拉了青青,抓了剑离开场中。没走几步,甜甜在一旁说:“我大伯可以放过他,你还用管吗?”南宫宝并不理她,径直走过去。
此时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很有些晒人,现在热闹看得差不多,估计也没有什么精彩的,连主角都走了。何水生说:“一点插曲,让大家见笑了,下面是百花鼓,天有些热,如果有客人想进去休息的可以先进去休息一下。”此言一出,马上便有人行动,站在场中的七巧儿忽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何水生见了忙叫人抬她进去,并叫大夫看一下。几十个鼓手入场,场中走了一半,但毕竟还有一些有名的江湖人坐着没动。何水生接着令人取来顶帐,每一张桌子上架一顶,可以挡太阳。再加上江上有风,因而一时觉得好多了。
南宫宝和青青回到客厅,青青中道:“你的腿流血了。”南宫宝低头一看,果真在流血,血已经在裤腿上染红了一小片,本来那针射中的伤口很小,但南宫宝一直在走动,因而血一时难于凝固。南宫宝坐在椅子上,将裤腿展上来,看了看,说:“一点小口子,没事。”青青蹲在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伤口的周围,问:“痛吗?”南宫宝说:“有一点,但会很快好起来的。”他将青青拉起来,让她会到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对望了一眼,他们想谈点什么,但又似想回避什么。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正好此时有人来抱,场中那姑娘昏过去了,问要不要抬到这儿来,南宫宝说:“不必了,找一个通风的地方,请大夫看一看就行了。”那人走后,两人又沉默了一下,青青终于开口说:“我不喜欢她和你在一起。”南宫宝说:“我们不和她在一起,我们也不要怪他,好不好?”青青点点头,说:“如果你和她在一起的话就会不喜欢我,是不是?”南宫宝看着她的小脸说:“我听你的,不知她在一起,只和你在一起,我不再喜欢她。”青青伸出小手指说:“我们拉钩。”南宫宝也伸出小手指与她钩了一下。青青说:“我为你唱一个曲子吧。”南宫宝问:“你会吗?”青青说:“当然,我刚学的,我见你爱听,便用心的学。”南宫宝点点头说:“真了不起。”青青张口想唱,但一转头看见南宫宝正望着好笑,忙叫道:“不许笑。再笑我就不唱了。”南宫宝忙止住笑。青青便开始唱道:“长江是个好地方,长江养着我的家乡,清早出门去撒网,晚上归来鱼虾满舱。”此曲歌词简单,顺口,因而学起来特别容易。南宫宝不禁想起要是在江上撒网打鱼,那日子必定过得逍遥快活。青青见唱完了南宫宝没有反应,叫道:“喂,你有没有再听啊?”南宫宝忙说:“我当然在听,我已经被你的歌声淘醉了,在想要是我们也学人家的打鱼可就太好了。”青青说:“可以啊,等你的腿好了,我们便可以去打鱼了。”南宫宝问:“你一辈子跟着我吗?”青青说:“当然,你不愿意吗?”南宫宝说:“当然愿意,你想过没有,要是有一天,你老了,老得走不动了,怎么办?”青青问:“我也会老吗?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忙跑去取了一面镜子来看,发觉自己一点也没有老,便笑道:“你才老呢,你看,你胡子都长出来了。”她将镜子对着南宫宝让他自己照一下。南宫宝一摸脸,果真有胡须长出来,南宫宝叹道:“唉,好了,走不动了,以后你背着我到处玩吧。”青青伸手抓了一下他的胡须,说:“你的这么一点便走不动了,要是有那么长怎么办?”她用手比划着。南宫宝说:“哪里有那么长的胡须?”青青说:“那几个和尚就有。”南宫宝说:“那是假的,他们把头发剪了,用胶贴在嘴上,你没看出来吗?”青青很奇怪,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南宫宝说:“他们这样做,别人就以为他们很老,见了他们格外照顾,比如有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小伙子,只有一个坐位,那肯定是让给老头子坐了。”青青想了想,问:“他们为什么不让胡子自己长呢?为什么要做个假的呢?”南宫宝说:“很简单,那胡子长起来很慢,你看那么多年我的胡子也才长了这么一点。为如这样吧,你把你的头发让我剪一点,让我也贴上吧。”青青用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的头发说:“好吧,只能剪一点,不然我也成了一个和尚了。”南宫宝忍住笑,抽出一把小刀来,问:“剪什么地方的?”青青说:“就剪后面的吧,哪儿看不到。”说着转过背去,将镜子举到前面看着,一幅大义领然的样子。南宫宝伸手抓住一小束头发,青青叫道:“你可不能剪多了。”南宫宝说:“我知道,就贴下面一点点,要不了多少。”说完猛地将刀挥过,青青吓得脸色一青,忙用手摸,南宫宝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漂亮的头发,怎么舍得剪呢?”青青觉得自己刚才担心那么久,竟然让他给骗了,非常生气,一连在南宫宝胸口小锤了十来下才放开,说:“看你下次敢不敢骗我。”南宫宝将镜子举在她面前说:“你看,你生气就显得好了些,你看,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老人,那都是生气给气的,生一回气,便老一点,再生一回气,又老一点。”青青举起小拳头说:“你又骗我,刚才贴胡子的事我就不信,现在别想骗我了。”南宫宝说:“是真的,生气啊,伤心啊,都让人变老,你看现在老人整天笑咪咪的,不敢生气。”青青问:“娘也是被气老了地吗?”南宫宝听了点点头认真的说:“娘就是被我不听话给气老的。”青青问:“你为什么不听话呢?”南宫宝说:“那时候我才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懂事,整天惹事生非,让娘生气,伤心,所以她就老得更快了,现在我知道了,就变得听话了,也不敢再惹她伤心了。”青青一时又有几份相信,问:“为什么是这样呢?”南宫宝说:“这是老天爷安排的,他为了让人少生气,少伤心。”青青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也要生气呢?”南宫宝说:“有时候忍不住就生气了,有些时候一点小事就不要生气了,听到没有?比如生气了就锤我两拳,有时伤心了,跟我说一下心里就好受了,一个人待着生闷气老得更快。”
两人又胡扯了一会儿,杨继宏和空尘进来了。南宫宝没也没有怎么客气,并未起身,只是伸手请他们坐。杨继宏问:“你的伤没事吧?”南宫宝说:“这算什么伤。”杨继宏说:“没想到长江三剑和关中刀客是这种人,也幸你几下子便将他们认出来了。”南宫宝说:“是他们太笨了。不过他们好象只是一个小卒。想想能让他们当小卒的人,该有多大的实力。”杨继宏问:“抓住的一个也死了吗?”南宫宝说:“点了那么多个穴道也没有用,也可见背后之人的手段之厉害。”空尘说:“你有天河帮为靠山,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杨继宏说:“是啊,也许有些人不太甘心,但日子长了,他们便会认同你的。”南宫宝问:“哪你们说我以后该干什么?”杨继宏说:“你可以在各处转一转,体擦一下民情,对不好的东西责令改正,只要你为弟子们着想,他们也会对你忠心耿耿,只要你这帮主之位坐稳,江湖上没有人可以兴风作浪。”南宫宝说:“希望如此,但我帮弟子鱼龙混杂,总难治理,如果都象少林一样,心怀苍生,那便容易多了,而少林又为武林泰斗,所以少林才是最重要的地方。”空尘叹道:“少林也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我现在来是向你告辞的。”南宫宝问:“大师这么快便要走了吗?”空尘点点头。南宫宝说:“我送你。”空尘摇摇头说:“不用了。”南宫宝便说:“那我祝你一路顺风了。”空尘点头走了。杨继宏忽然追出去说:“我去送他一程。”待两人出去,青青问:“待在这儿是不是有危险?”南宫宝说:“处处有危险,你怕不怕?”青青说:“有你保护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南宫宝说:“你这是不是拍马屁啊。”青青说:“这么粗的话都说出来,什么叫拍马屁啊?”南宫宝说:“拍马怩就是拍马的屁股,这么简单。”说完要拍青青的屁股,青青迅速闪开,一回手,拍在南宫宝大腿上,叫道:“你想骂我,对不对,说我是马。”南宫宝问:“是马有什么不好?”青青说:“我刚才拍狗腿,拍牛腿,鸡腿。”南宫宝笑道:“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前我说三句,你才说一句,现在我说一句,你就说了三句了。”青青说:“这叫青出于南而胜于南。古人都知道,早就算好了。”南宫宝抬头看她,觉得她又恢复了小孩子的神情,一长小嘴微微翘起,似乎对谁都不服气似的。每一次和她争论,自己都很开心,她有时候很乖,有时很容易上当,但有时候却又十分聪明,如她所说,象一只精灵,一只百变精灵,也许她本是十分聪明的,可特殊的经历,特殊的环境,使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会儿,杨继宏进来了,南宫宝问:“少林真的出事了?”杨继宏说:“空尘没说,我也没问,但看那个样子应该是出事了。”南宫宝说:“少林没钱,别人所图的自然是方丈之位或者是武功了。”杨继宏说:“这两样,如果所得非人,也是一件让人头痛之事。但少林百年,所传方丈都是光明正大之人,就算不必怀天下,也绝不会干出什么危害江湖的事,最可能是少林的密籍出了问题。”南宫宝说:“要是这样,那他应该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尽几分力。”杨继宏说:“他们不说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你们雷护法回来了,可曾带来什么消息?”南宫宝说:“当时暗算他们的人虽没带面具,但他们还是不认识,不知是何方神圣,只是对方的兵器十分锋利,这我从断箭上便可以看出来,于是我便换上这把剑了。”杨继宏说:“你应该明白,一个人无论怎么厉害,能力总是有限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巩固你这帮主的地位,当你这帮主位子坐稳了,一切阴谋诡计都可以不怕。今天那些弓箭手的威力,江湖中人都见识过,没人敢小看。”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知道。”杨继宏又问:“那些天山的姑娘,你以前见过吗?”南宫宝说:“我以前连天山二字都没有听说过,那里还谈什么见过她们呢,不过我凭直觉感到她们有暗算我的意思。”杨继宏说:“一个人应该不会无由的想暗算你。”南宫宝说:L“该不会是那些人也与这背后之人有联系吧,对了,赛公明来自大漠草原,到底是何处我了不知,但那铁雄送我的一颗雪莲,我估计可能采自天山上面。照这样看,他们很有可能是一伙的。”杨继宏说:“也许吧,但你不能有什么事便想到他,也许还有别人。”南宫宝说:“不是他你我把人家当他来对付也不会错。那赛公明对我不但有公仇,还有私仇,也许他就算统一不了江湖,但能干掉我也不错。”杨继宏说:“那你应该加强防卫才是。”南宫宝说:“我知道,你也该小心点才对,我看你好象每次都是一个人。”杨继宏说:“丐帮弟子,无论大小头目,都要去乞讨,除了我之外,因为我认识的人太多,再去讨便不好意思。”青青说:“现在宝大哥是帮主,叫他给点钱你们,你们就不用去讨了。”杨继宏笑道:“傻丫头,不乞讨还叫丐帮吗?”
安邦有志
中午,天河帮举行百鱼晏,说是百鱼,当然没有一百种鱼,不过也有好几十种。就象前天晚上南宫宝家人吃的一样。南宫宝给众人敬了一杯酒,说了两句客套话,便没再多言,何水生揣每桌上都敬。南宫宝的酒是白开水,何水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酒,但没有人去计较,少不得有人来为南宫宝敬酒,南宫宝就算是水,也只喝一小口,这样下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吃到一半时,有人向南宫宝小声报:“七巧儿醒了,说要见你。”南宫宝迟疑了一会儿,放下筷子,说:“你们吃吧,我离开一下。”他起身离席,青青也起身,问:“什么事?”南宫宝说:“七巧儿已经醒了,她说要见我。”青青有些不高兴,说:“你不是说不见她的吗?我也要去。”说着抓住他的手跟着。南宫宝既然告诉了她,自然是打算让她去的。
由人带着,进到七巧儿休息的院子,刚进门,遇到一个提药箱的郎中,南宫宝问:“她的情况如何?”那郎中说:“并无大碍,但她过于激动,并且好象还有喜信,最好是静养一段日子。”南宫宝听了一时傻了,站在那儿半天没有动。青青看了忙问:“你怎么了?”她当然不明白有喜是什么意思,就算知道,也想不到那与她宝大哥有什么关系。正在此时,七巧儿出现在门口,神情憔悴,满面脸的悲苦。青青一见她,忙将头靠在南宫宝的手臂上,目光转向别处。南宫宝说:“对不起。”此话一出口,便觉得说错了,忙问:“你没事吧。”七巧儿勉强笑了一下,说:“多谢你的关心。”接着又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七巧儿才说:“其实那孩子不是你的。”南宫宝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七巧儿说:“你明白就好,青青,你现在还恨我吗?”青青见叫她,只好抬头说:“我不喜欢你和宝大哥在一起。”七巧儿看了一眼南宫宝,说:“你放心吧。我会很快离开的。”青青说:“那你病好了就走吧。”南宫宝问:“你要到哪儿去?”七巧儿说:“回家。”南宫宝说:“不如你到太湖去吧,那儿环境好一点,什么事也有人照顾。”七巧儿说:“多谢了,我只想回家。”南宫宝说:“你可以把那儿当家。雷舵主马上便要走了,我让他把你带回去。”七巧儿不答,问:“你为何说杀我伯伯叔叔他们的是袁梦?”南宫宝说:“我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一切只是凭空猜测的。当欢乐儿出事之后,我在铜面人房中找到一封信,写着他没杀人。这自是指欢乐儿没有杀他们,因为我去问过铜面人,是不是欢乐儿杀了那些人,她没有回答。欢乐儿连袁梦都可以放过,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何况可儿也平安救出,他没有必要在铜面人面前杀人。袁梦怕自己的事败露,自然杀你的全家灭口,以那种重手法,袁梦很容易做到的,你们七巧山庄又与他面和心不和,也许只为一个共同的敌人才走到一块的,而他又第一个知道,告诉我们欢乐儿与铜面人决斗的消息,他肯定在暗中听到了。只因为欢乐儿年青时杀人太多,我们便以为他好杀成性,杀几个要协他的人是再合理不过的了,所以才出现这种错误的判断。你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去报仇,我刚才在场上一说,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件事,他自然也会知道。”七巧儿说:“多谢你告诉我这些。”南宫宝说:“你进屋休息吧,我先有事了。”说完转身,拖着青青走了。
走出大院,青青还靠在他的臂上,南宫宝轻轻的推开她,问:“你没事吧。”青青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坏了,把她赶走?”南宫宝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只不过她很可怜。”青青说:“我知道,只要给她点钱,叫两个人照顾她就行了。”南宫宝说:“送她到太湖去就没事了。”两人回到桌上,南宫宝向雷振天交代一下。雷振天说:“既然振水平安,我下午就走吧。”南宫宝说:“雷护法也最好一起回去,你们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一看了。”雷振水问:“你呢?”南宫宝说:“我随便了,你将弓箭手挑三十名出来,其他的都带回去,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何水生问:“帮主看这儿是废弃还是如何处理?”南宫宝说:“这儿也是你们辛苦忙了一个月才建成的,而且我感觉还不错,废弃可惜,而且从三号舵到百河舟有五六天的路程,不如在此再成立一个分舵。”何水生说:“这主意很好,不过各处是分舵,总不能没有总舵吧,不如在此扩建一下,成立一个总舵。”南宫宝说:“扩建成我看不必了,这儿已经够大了,这事我们以后再商量。”他看客人大都吃得差不多,便再次举杯,向众人敬酒,最后一杯酒。
天河典礼在这最后一杯酒后也该结束了。但刚吃过饭,客人不能说走便走,还要待上一会儿,喝上几杯茶,这样才走,而对于一些尊贵的客人,可能还要再住上一天,到明天早上才走。酒菜撤走,茶水送来。南宫宝此时还不能走,还要等众人来告辞,以前未与南宫宝说上几句话的客人,此时才算说上两句,而南宫宝自是假装要留他们住几天,心里却巴不得他们快走。开始走的都是小号人物,没发清贴的,到后来,陈刚也来告辞,南宫宝问:“陈园主一个人来的吗?”陈刚说:“还有一个家人在客栈等我。”南宫宝说:“陈园主一路小心,这江湖上并不太平。”陈刚说:“多谢帮主关心,但想我一介书生,不会有事的。”南宫宝说:“如果我见了可儿,必定向他转达你的谢意。”陈刚说:“那便多谢了。”接着便是易天怒他说:“南宫帮主有心维护江湖正义,这是武林这幸,以后我们镖局的日子也会轻松不少了。”南宫宝说:“易总镖头太客气了,以后你们的镖只要是顺路,我会让弟子们关照一下的。”易天怒说:“有帮主这话,我就十分感谢了,告辞了。”又有一些人茶足饭饱之后也走了。大大的场中只剩下宋氏双雄与独臂通天。南宫宝说:“雷舵主准备东西回去了,雷护法为我点齐三十名弓箭手。”两人离去。陆万青说:“我也让人去收拾收拾。”南宫宝挥手让他去。最后,宋氏双雄也过来。南宫宝问:“两位大侠吃得还好吧!”宋银说:“还算可以,我妹子的事你不考虑一下吗?现在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南宫宝笑道:“一看两位便知令妹必定是国色天香,怎奈我无福消受。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张坛主,他年轻有为,英俊……”他还想吹上几句,张维新忙说:“帮主要不要损我了,我听着脸红,而且我已经有了意中人。”南宫宝说:“原来如此,两位大侠要不急着回去可以回房房休息。”宋金说:“此处风景很好,我们先四处转转吧,怎么样?”宋银自然说好。两人一同走了,但并未告辞。
独臂通天吴恨用他那一只右手在喝着酒,是用碗喝,一碗碗的往下倒,一碗下去,再倒一碗,看了一下,便一饮而尽。南宫宝起身说:“你们去忙你们的吧,他由我来培着。”众舵主离去,南宫宝走到吴恨身边坐下,说:“吴大侠的酒要是不够,可以再来一坛。”吴恨摇摇头说:“够了。”接着又喝酒。南宫宝想:“这个人名中带恨,自是心中有恨,什么仇,什么恨?杀子之仇,夺妻之恨?也许是恨他的手臂被人砍断了,也许是欢乐儿砍的,看他能得一个通天的称号,本事应该不小,除欢乐儿,还有什么仇报不了的,现在仇也报不成,只能一个人在此喝闷酒了。”青青从未见一个人如此喝酒的连喝茶也没喝那么多,心中有几分害怕,紧紧的拉着南宫宝,南宫宝看着他那个样子心中也不舒服,便说:“吴大侠在此独饮,我失培了。”吴恨说:“我也该走了,我走之前想与那位甜甜姑娘比试一下,她是欢乐儿的传人,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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