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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居时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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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好。在我和你妈妈没见到小李的时候,我就说了,你注重的是什么。”
郝风对丁丹说:“果然不差吧?”
“妈妈,你的意见呢?她可是你要选的儿媳妇啊。”
“我没有意见,我要你在与她的接触中,多与她聊聊亲情方面的问题。特别是能够通过你,把她与她妈妈多年的关系能够调节。感情在于相处,但不能不认生育她的母亲。我希望在你的帮助下,应该使她们的母女关系得到改善。”
“张丁,你妈妈说的这件事,虽是她们之间多年的事,但有了你,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感情僵局了。在结婚前,必须解决这个问题。结婚后就不好解决了。我说的话你应该明白,这能看出小李的道德。首先认母,叫妈妈是必需的,哪怕当作一个条件都不过分。如果她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的话,她还能对你的妈妈怎么样啊!她的妈妈还怀了她十个月呢,你的妈妈没有怀过她,更没有养道她?所以,男人选老婆,唯一要看重的是对父母的孝和顺。”
“凤姨,妈妈您放心,我知道了她的家事。她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我就不谈了。如果我做不通她的工作,也证明了她不尊重我。那不仅仅是她的道德,也说明了她不是真的爱我。”
“凤姨,妈妈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谢谢凤姨和妈妈对我的关心。”
丁丹和郝凤把张丁送出了门外,欣喜地又回到了座位上。
“风姐,暂时不要告诉张丽吧?”
“不能告诉张丽。如果张丁与小李确定了关系,小李肯认妈妈,肯叫妈妈,再告诉张丽。”
姐妹俩怀着喜悦的心情离开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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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似海
? 早上九点不到,郝凤和丁丹带着营养品去了医院。
胡娜知道郝凤和丁丹要来,提前十多分钟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候着。
张丽怎么劝胡娜去床上等候,胡娜就是不听。在看到郝凤身影的那一刻,胡娜竟然自己站起身,踉跄地向前走了五六步,一下子扑到了郝凤的怀里。两姐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泪水顺着她俩各自的脸颊流到对方的颈上、肩上。
张良和张俊也加入进来,四个人相拥了好长时间。同事和病友们早就知道郝凤的名字,也知道与胡娜的关系,都想看看郝凤人长的什么样。在场认识的同事,还有围观的病友、护理的家属,看到这样的场面,都情不自禁地落泪,都想多看看几眼这位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女性。
丁丹说:“胡娜,快上床吧,可要注意术后休息啊。”
胡娜动情地说:“昨天张丽说凤姐和丁丹姐要来,我高兴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我想了好多话要对凤姐说。今天一高兴,脑子一片空白。”
“要说的有一句话我没忘,就是我要用后半生来感谢郝凤姐。在我的心里,你还是我们张家的人,你是我们张家的姐姐。你不仅对张良好,对张俊好,对我还这么好。给我捐肾,自己的肾没能捐成,又帮我找肾。直到我起死回生,你才少了一份担心。知道我们这种关系的人没人相信的。我们医院的好几个同事听说你要为我捐肾,又为我找□□的事,她们又感动又疑惑。有这么个好姐姐是我的幸运。”
胡娜高兴地把张俊叫过来,嘱咐着张俊说:“郝凤姨是妈妈的救命恩人,你要为郝风姨养老,记住了。”
张俊站在郝凤的跟前说:“郝妈妈,您不仅是妈妈的恩人,您还是我的恩人。还有丁丹阿姨,我会永远铭记在心里。”
胡娜又把张良叫过来说:“你以后要多照顾郝凤姐,多关心郝凤姐,多帮助郝凤姐。你不要介意我。对凤姐怎么好,我都不会责怪你。对郝凤姐比对我更好才对。”
张良开玩笑的说:“胡娜,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把郝凤再娶回家可以吗?”
把郝凤说得脸羞得通红,胡娜从容自然地说:“那我才高兴呢。凤姐,等些年,你干不动活了的时候,你就住在我家,我来照顾你。咱俩个有说有笑的,一定会很幸福的。有妹妹在,不会让你孤单的。”
胡娜的几句话,把郝凤说的心里热乎乎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一会儿背过去擦一擦,再回过头来面对高兴的胡娜。
电话的响声打破丁室内欢快的气氛,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再一次的响声,丁丹确定了是凤姐的电话在响。
丁丹说:“凤姐,我来接吧。”
“你是哪位啊?”
“你是郝凤吗?我是长宁区派出所李警官,你马上过来。梁静出事了。”
丁丹一听李警官说梁静出事了,满带笑容的脸一下子紧张得目瞪口呆。郝凤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丁丹这张会说话的脸。心也随着丁丹的表情在此起彼伏。
丁丹关闭电话,拉着郝凤的手说:“凤姐,赶紧走!梁静出事了。”
整个病房的病友们立刻出现了惊讶的神情。
郝凤和丁丹还没来得及与胡娜说声告别,就离开了医院。只听张俊在后边喊:“郝妈妈,你的包!我也去,等等我!”
“张俊,你不要去了。
“是爸爸妈妈要我去的。”
丁丹说:“要他去吧。”
郝凤哭了,为梁静而心如刀绞,为张良一家子的关爱又热血沸腾。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纠结在一起,郝凤茫然的心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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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传来
? 长宁区派出所的门前,警车、摩托车、全副武装的警察正严阵以待。十几辆警车的最后面是李警官乘坐的车。只见李警官站在车门口,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当郝凤和丁丹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李警官急切地说:“快上车,就等你们了。郝阿姨,这位男士是谁啊?”
“他就是上次被流氓团伙打伤那个张俊啊。你不记得啦?”
李警官端详了一会说:“啊,是他。”
“如果他去不可以的话,那我就让他下去?”
“就以亲属的名义去吧。”
警车开动了,这次不是最后,而是最先头的一辆开路车。因为有梁静的家属在里边。
到了梁静住的浦东别墅区,只见门口十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几十名警察全副武装,有的在执勤维持秩序,有的出出进进在执行公务。还有一辆救护车鸣笛驶向门口,医护人员有的抬着担架,有的背着药箱急匆匆地进入到房间里。
郝凤乘坐的车还没有停稳,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向房间里跑去。警官一声大吼:“郝凤,站住!”
郝风双泪长流,傻傻地站在那里。
面对这样的场面,在郝凤行医的几十年时间里见多了。可这次,不是行医,而是救死。救的是梁静,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
她怕了,她的腿在颤抖。她的精神有点支撑不住了。欲哭无泪的悲痛,使她的神情有点恍惚。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丁丹的跟前,以微弱的声音对丁丹说:“丁丹,我能代表姐姐吗?如果……如果……如果……”说了几个如果,就是不愿说如果梁静死了,要不要姐姐到现场,看最后一眼?
那么爽快又那么果断的丁丹没有立即回答郝凤的问话,而是用泪水给了郝凤一个无声的示意。郝凤明白了,拉着丁丹的手,拨开了拥挤的警察,冲向了李警官。
“李警官,发生这么大的事。不管梁静是死是活,都必须通知她的妈妈,我只是她的姨妈呀!”
“梁静已经死了,在救护车到了的时候,梁静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郝凤听到梁静死了这句话,如惊天霹雳。郝凤奋不顾身地往楼里冲,被警察阻拦在楼外。只见郝凤似一滩泥瘫坐在警察守门的地下,哭喊着梁静的名字。丁丹和张俊只能陪着落泪,陪着坐在那里。
从警察们交头接耳的谈话中得知,梁静是被流氓团伙头目的弟弟给杀害的。
李警官奉领导的指示,向被害人的冢属通知被害人被害的简单经过。
流氓团伙的首要分子是一个罪恶多端死有余辜的罪犯,不仅有人命在身,而且欺诈勒索,无恶不做。
其弟是个流氓成性的败类,靠哥哥的不义之财花天酒地。他得知是梁静和刘贵喜出卖了他的哥哥,就处心积虑地来报复梁静和刘贵喜。通过跟踪知道了梁静的下落。在尾随梁静的同时,监视刘贵喜的去处。
上午十一时,杀人犯从窗跃入客厅。梁静发现后,本能地朝着卧室跑去。凶手拿出一尺多长的刀子朝梁静的背部捅去。梁静立刻倒下,鲜血顺着睡衣往下流。凶手怕她不死,走到梁静的跟前,凶狠地朝着梁静的胸前又捅了一刀,并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报案的下场。你不那样死,你就得这样死。”
临走还用脚踢了一下梁静,确认梁静死亡,才大摇大摆地从窗户跳了下去。
这些,都被刘贵喜家里的摄像头摄了下来,声音被梁静家的电脑录了下来。他家的摄像连接在刘贵喜手机上。只要家里发生什么事,刘贵喜的手机都会反应出信号。电脑是梁静正在家里录她唱的歌。
刘贵喜的手机反应出不正常信号的那一刻,马上向110报了警。不到十分钟,小区的民警保安到了。按照110指挥中心领导的指示,将别墅方圆五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不到十五分钟,110指挥中心、市公安局、浦东分局、与梁静拘留案有关的长宁派出所等有关单位都到了。
凶手还没走出别墅区就被捉拿,供认不讳,就是报复杀人。凶手明说,就是为哥哥报仇。
在李警官要家属进入房间的时候,己近傍晚时辰。别墅外除了守护现场的警察,其余的人己撤离。别墅房里只剩下郝凤、丁丹、张俊还有刘贵喜。
室内静得让人发麻,冷得让人寒战,恐怖的感觉一阵阵侵袭着他们单薄的身躯。
刘贵喜坐在梁静的身边,一会儿给整理整理衣服,一会给擦擦脸上的泪痕。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梁静的脸上身上。刘贵喜把梁静抱在怀里,脸贴着脸,说:“我对不起你。要知道会这样的话,我就不救你了。救了你,也害了你。我知道你非常喜欢这个别墅,就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吧。我要你永远住在这里。你走了,我还会在这里陪着你。让你的灵魂陪着我,我们作生死夫妻,我们作阴阳夫妻。你放心,再没有人会来伤害你啦。没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梁静你等着我啊。”
郝凤和丁丹坐在沙发上,听到刘贵喜一番动情的话语,郝凤放声大哭起来。刘贵喜更是忍耐不住内心的痛苦,放下梁静的尸体,捶胸顿足地扶着卧室的门框嚎啕大哭。
郝凤站起身,满脸带泪地走到刘贵喜的身边说:“贵喜,事已至此,公安已侦查结束,凶手已捉拿归案,想想梁静的后事吧。”
“我和梁静已是合法夫妻。在梁静的要求下,在她从拘留所出来的第一天,我们就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我想在处理梁静后事的问题上,还要征求梁静妈妈和你的意见。我不能草草把梁静的尸体火化了。我一定要见到梁静的妈妈,把梁静的死和我救梁静的事,由我和您,还有丁阿姨,向梁静妈妈说清楚,这样才好吧?”
“我尊重你的意见。今天我就去见梁静的妈妈,然后给你打电话。”
“好吧,你们走吧。”
张俊说:“贵喜哥,我陪陪你好吗?”
“不用了,我没事。你走吧,照顾好凤姨和丁姨。”
郝凤、丁丹和张俊离开了梁静,告别了刘贵喜。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看豪华气派的别墅楼,发出声声的叹息。
郝凤和丁丹一路上商量着怎样告诉姐姐梁静的不幸遭遇。既要把实情告诉姐姐,还要让姐姐能够接受,不会痛苦到心脏病发作的程度。快到丹丹姐家了,郝凤和丁丹也没有想好怎样说。
“凤姐,我看这样吧,先探讨一下丹丹姐对梁静的关心态度,再了解一下丹丹姐对梁静的想念程度。经过一番了解,再一点一点地透露梁静的不良行为,看看丹丹姐对梁静的期望值。总之,今天,咱俩就待在丹丹姐的家里,稳住丹丹姐的情绪,把丹丹姐身上的痛苦降到最低。”
郝凤拨通了丹丹姐家里的电语:“丹丹姐,你在家呀?”
“是风啊,你在哪啊?”
“姐姐,我要去看你啊,你身体好吗?”
“好。最近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你一个人还是和丁丹一起来?”
“和丁丹一起来。”
郝风放下电话就敲丹丹姐家的门。
“谁啊?”
“姐姐,是我!”
丹丹姐把门打开的那一刻,郝凤一下子就扑到了丹丹姐的怀里。两姐妹好一阵拥抱,才坐到了沙发上。
郝凤的眼泪还没有干呢。丁丹怕郝凤的情绪不正常,引起丹丹姐的怀疑,扯了一下郝凤的衣襟。郝凤明白了,没给丹丹姐看到正面,去了洗手间擦擦眼泪,稳定一下情绪,坐在沙发上,靠在了姐姐的肩膀上,聊起了房子的事,又商量着与刘恩来什么时间见面的事。
丹丹姐突然的一句话,打乱了郝凤和丁丹事先安排好的计划。
“凤啊,我昨天做了一个梦,一个恶梦,把我吓醒了。”
“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
“在一个荒郊野外,我看见梁静了。梁静满身是血,哭喊着‘妈妈救救我啊’。在我走到她的近前时,她已经死了。我喊了几声她也没有应声。我被吓醒了。醒了后我想了好长时间。我自己安慰自己,梦都是反的吧。”
“你今天不来,我也要给你打电话的。”
郝凤和丁丹不约而同地对视到一起。
“丁丹,你相不相信有些梦是真的?”
“凤姐,你可别吓唬姐姐了。”
“我可听说父母要死的时候,会给外地的子女发信号的。”
“丹丹姐说的是女儿啊!”
“是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在临死之前能给托梦啊?”
丁丹明白风姐有意这样说,是让丹丹姐有这样的思想准备。等事实摆到丹丹姐面前时,不至于悲伤到昏死的地步。
郝凤在与丹丹姐对话的时候,始终关注着丹丹姐的表情。
“姐姐,梁静有多长时间没有与你联系了?”
“有两年了吧。”
“梁静一个电话都没给你打过?那你给她打过电话没有?你不想她吗?”
“要说一点儿不想是假话,反正我对她彻底失去了信心。”
“姐姐,要是梁静真的像你做的恶梦一样被害了,你能去澳门看她吗?”
“我想她应该早就从澳门回来了。她在澳门能待下去吗,欠那么多的赌债,借她钱的那些人能放过她吗?说不定她在东躲西藏呢。”
丁丹说:“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你这个女儿连衬衣还算不上。”
“她有事也不会与我联系的。她要回来就是要我卖房子,开赌场,还赌债。她会找郝凤的,梁静与你借过钱没有?”
“她向我借过,说是在澳门读书用。”
“你借她多钱?”
“我没借。我是给她的,没多少。”
“这个孩子什么事都干,男朋友交了一箩筐。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到处借钱,有好几个说是她的男朋友,跑来跟我要钱,说是梁静要他来的。”
“哪有这样的孩子!姐姐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梁静怎么就没想到她这样做会给妈妈带来危险的啊!”
“犯上赌和毒的人,她才不会管爸妈的死活呢。”
“两年没有信儿了,真要是发生像丹丹姐梦中的那样,怎么办啊?还不知道她在哪?”
“可恨啊,养了这么个女儿,我的心都操碎了,拿她有什么办法!”
“姐姐,你不要管她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是死是活都是她命里注定的。她活的也很累,我看真要是像你梦中的那样,你也不要去看她了。要是被梁静欠钱的人知道你是梁静的妈妈,那还不找你算账啊!你还得人财两空,连你儿子你也看不见了。”
郝凤趴在丹丹姐的怀里,用颤悠悠的语调说:“姐姐我不能没有你,我还要与你一起伴老呢。你放心吧,不管梁静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活着,你还有我呢。”
丁丹说:“郝凤姐,你来干什么来了,丹丹姐的一个恶梦把你的来意都给忘了?”
“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犄大的好消息,你的儿子已经答应要来见你了。还带着两个你意想不到的礼物,你可不要激动地犯心脏病啊!”
丹丹姐发愣地说:“是谁告诉你的?什么时间?快说!”
“你说什么时间就什么时间,可以吧?待你最高兴的时候,待你最盼望的时候。”
丹丹姐有点似信非信的神情,面带惊讶地问郝凤:“是真的吗?他真的不怪罪我?”
“姐姐,他还给你带来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呢。”
丹丹姐这下相信了,有点不知所措。
丁丹说:“丹丹姐,你能想象你的儿子长什么样么?像你?还是像他的爸爸?”
“都说男孩像妈妈,应该像我吧?”
“按丹丹姐想的,你的儿子又高,又帅,一表人才啦?”
郝风和丁丹把丹丹姐的思维转向了他儿子的身上,郝凤百感交集。
似笑似哭的面容展现在丹丹姐的面前,丹丹姐怎么也不会想到妹妹是来向她报丧的啊?她怎么会想到,妹妹那一张似笑似哭的脸上挂着的是实质的悲伤呢。用儿子的喜事来掩饰着特大的丧事。
郝凤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难道就这样隐瞒下去?都不能见上亲生女儿最后一面,好可怜的姐姐啊。
再一想,告诉了有用吗?梁静能起死回生吗?带给她的是更大的痛苦。还是让梁静在姐姐的心中慢慢淡忘吧,让梁静的身影活在姐姐的心中吧。
看样子,丹丹姐还没有从昨天的恶梦中走出来。这样大的喜事,都没能调整她的情绪,似乎并没有特别高兴。
顾丹丹去厨房打水时,郝凤犹豫了,问丁丹:“告不告诉姐姐实情?”
丁丹果断地说:“不告诉,我们找个理由走吧。”
顾丹丹把两杯水放在郝凤和丁丹面前时,丁丹做了一个假象,拨出了手机响铃的声音。丁丹告诉丹丹姐,我有事得走了。
郝凤对丁丹说:“咱俩还是一起走吧。”
“姐姐,你役事我也走了。待确定你儿子来的日子,我再来,新房的家具都买好了,有时间我带你去参观一下。”
郝凤表面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却隐藏着巨大的痛苦。
在郝风和丁丹与丹丹姐告别的时候,丁丹的眼神告诉了郝凤,一定要面带笑容不动声色地和丹丹姐告别。郝凤强忍着,做到了。
走出家门二十米远,三姐妹挥手告别时,郝风的泪水像水龙头一样泪流满面。眼泪告别的不仅仅是姐姐,而且是对姐姐的爱,是眼泪掩饰了爱的谎言。
“凤姐,不要哭了。你的眼睛哭瞎了,也挽救不了梁静死的事实。看起来,就是丹丹姐知道了,也不会痛苦到死去活来。梁静的死,不告诉丹丹姐,也不会落下多大的责怪。
郝凤和丁丹告别了丹丹姐,去了刘贵喜的别墅,为梁静的后事再和刘贵喜商量。
郝凤和丁丹了解了丹丹姐的心地,梁静的后事处理也少了许多麻烦,但处理完了怎么向姐姐说,用什么方式去说,是去刘贵喜的住处见梁静的遗像?还是去梁静安放骨灰的墓地?这些都是值得深思的问题了。这一切一切,都是想把丹丹姐的痛苦降到最低。
郝凤想,梁静走了,但应该把梁静在世时的身影留给妈妈。不管是对还是错,都应该让妈妈知道。
郝凤在去刘贵喜处的路上突然问丁丹:“梁静从拘留所出来,我们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吃饭时,我记得你拍了我们在一起吃饭的照片,还录下了梁静说的一段话吧?”
丁丹说:“是啊。”
“这是梁静在近期留下的唯一一点遗言和身影,有时间把她传在我的手机上。”
“我这就给你传过去。”
“与刘恩来怎么说啊?”
“就实话实说吧,就说怕丹丹姐接受不了,没告诉梁静已经死了。把丹丹姐做的那个梦与刘贵喜说一下,要他知道,梁静的死妈妈已经感应到了,梁静给妈妈托梦了。这些就够了。什么时间告诉丹丹姐,依我看,把丹丹姐的喜事办完了,就把梁静的事告诉丹舟姐。是到墓地,还是到家里,再定。”
“喜事在先,丧事在后,用喜事冲淡丧事,怎么也会降低点悲伤的情绪。再加上丹丹姐的儿子在身边,凤姐,你放心吧,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趟不过去的河,时间会冲刷一切的。”
“就按你说的办。”
到了刘贵喜的别墅,正门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在站岗。无论郝凤和丁丹怎么说明身份和主人的关系,都不让进去。郝凤给刘贵喜打了个电话,刘贵喜亲自到大门来接的。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
郝凤和丁丹进入大厅,室内又恢复了往日的豪华和宁静。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荡然无存。刚刚发生过凶案的家,死过人的痕迹一点儿都没有。郝风和丁丹越发觉得不正常了。郝凤和丁丹看了看开着门的房间,没有发现梁静的一件衣物。还有一个房间的门紧闭着,郝凤和丁丹出于对主人的尊重没好意思进去。
郝凤问:“贵喜,梁静呢?”
“睡觉呢,让她睡个好觉,再送她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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