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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居时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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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力量
? 尚副院长接到丁丹的电话,高兴得神采飞扬,“丁丹,想吃什么?”
“我和风姐就想吃湘菜。”
“那咱们就到中山公园梦之龙五楼的湘菜馆吧。”
到了湘菜馆,三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个菜单。尚副院长说:“今天我买单,喜欢吃什么就自己点。”
丁丹说我点好了。
尚副院长自言自语:“我怎么不知道吃啥了?”
“我看你的眼睛根本没看菜单,一直在看凤姐这张脸。”
尚副院长面不改色地说:“是吗,郝凤我是在看你吗?”
郝凤顿时面红耳赤,用手捂着嘴巴说:“不知道。我没看你,我怎么知道你在看我啊?”
“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顺着丁丹说去呗。你越不好意思越说明你与我的关系不同从前了。”
“就是不同从前了。你没感觉到,凤姐都不敢正面看你了。看你的眼神表情,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丁丹在一旁开玩笑。
“郝凤你抬起头,看着我,让我看看你的眼神是不一样了吗?”
郝凤被这两个人逗得哭笑不得。
菜都上齐了,丁丹还在滔滔不绝。
“凤姐,我至今才真正懂得这个道理。女人必须有爱情的滋润,才会年轻,才会有生命的活力。就如你,在别人看起来,你要比我小上六七岁。因为你以前有张良,现在有尚副院长。你心中有爱,为了这份爱活着,为了这份爱期盼着。哪怕是一年能见到一次,你都在为了这一次,天天保养自己。为了给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一个美好的印象。你在为他而美丽,为他而年轻,为了她来展示你的活力。这种心境驱使了你,你的年轻美丽是他的爱滋润的结果吧。”
“尚副院长,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我都感觉到我与以前也不一样了。以前我对郝凤是梦想,现在是期盼。我期盼在我们的养老院办成的那一天,我的梦想就会变成现实。为了这份爱,我的生命有了活力,我的精神有了动力。女人需要爱情的滋润,男人也需要爱情的提携。有了活力,人就显得年轻呗。”
“爱情虽然会稍纵即逝,但爱情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流露着真诚,是一种身心交融的极乐与通达,是灵肉合一的自由与欢畅。”
“但你还要知道,爱情会有很强的杀伤力,多少人为爱而自杀,多少人为情而被杀,所以说,爱情是把双刃剑,决不能小看爱的力量。”
“郝凤,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这样想的,这样做的?”
“你说的是有道理,但不全面。人的年轻与美丽,爱情的滋润仅仅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心态作用,个人的审美情趣和爱好。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一个喜欢打扮自己的人。我不仅仅是给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一个良好的形象,我也在乎不认识我的人对我的欣赏。我的穿着会展示我的个性,我的举止会提升我的气质。综合起来会折射出我的个人修养和人格魅力。总之,勇敢的女人,永远比懦弱的女人美丽。言归正传吧,我关心的还是养老院的事。”
“我约了朋友,明天去看一下他帮我选的养老院的地址。你两个如有时间就一起去吧?”
“地点在什么位置,是新建,还是购置?”
“我的意见还是购置后改建,这样可以减少投资。据朋友介绍,长宁区有一家民营医院,效益不是很好。从医院的格局改作居住的房间还是很合适的。这样,无论从人力物力还是财力,都会大大降低,还会加快开业的进度。如果你们两个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吧。可以的话,我们就把它定下来。”
丁丹和郝凤说:“可以啊。明天上午九点在龙之梦楼下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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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大吉
? 郝凤、丁丹、尚副院长去了那家民营医院。尚副院长的朋友早己在那儿等候。从门卫人员对尚副院长朋友的称呼,才知道,原来是长宁区分管民政的好副区长。
好副区长说:“这是一家仅开业两年的民营医院。因为管理不善,加之周边两家三级医院的影响,两年亏损五百多万元。现在刚关门停业,准备转卖或转行。正好尚副院长找我帮忙,我就把我的想法与区长作了汇报。区长很支持,在我们的区域办公益事业,这本身就是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区长说了,能减免的都减免。”
听了好副区长的介绍,郝凤高兴得嘴巴都没有合拢过。看看居住房间,看看餐厅格局,看看院内的健身设施,再看看整个院内的环境,郝凤心花怒放。
郝风对丁丹说:“你这个伯乐太识千里马了,尚副院长成全了我们两个人,为建熊妈妈养老院立下了汗马功劳。”
郝凤看着尚副院长端庄的面孔、强键的体魄、匀称的身材、风度翩翩的举止、领导风范的模样,打心眼里认为他是一个有能力、有人脉、有爱心、可依可靠的男人。这个男人终于进入了她的眼,进了她的心。
郝风凑近尚副院长的耳边说:“我喜欢上你了。”
尚副院长以略带惊讶的口气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郝凤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告诉了他。尚副院长趴在郝凤的耳边说:“你喜欢上我了?”
郝凤拍打了一下尚副院长:“你不说没听见吗?”
“我是想让你再说一遍。”
尚副院长趴在郝凤的耳边说:“我爱你,我要你说你爱我。”
郝凤用哑语满足了尚副院长的要求。
丁丹从凤姐那张神采飞扬的笑脸和尚副院长对凤姐的亲近举止,猜得出两人的感情又有了升华。丁丹开玩笑地说,“什么时间给你们举办结婚庆典啊?”
站在一旁的好副区长说:“什么?谁结婚啊?”
丁丹冲着尚副院长和风姐努努嘴说:“就她俩。”
“喝喜酒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他忘了,我也不能忘啊。熊妈妈养老院才是她俩的‘红娘’,更不能把我忘了。我是他俩的介绍人。”
“那我是他俩的证婚人了。”
郝凤有意岔开了话题说:“好副区长,你的姓氏真好。”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说我的姓好,不是我好呗。”
三个人一哄而笑。
“我真的认为你好,帮我们大忙了。自从答应了熊妈妈的请求后,我的压力太大了。熊妈妈太高估我的能力了。面对一个九十二岁的老人,她把~生的积蓄都献给国家,献给人民。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啊!幸亏有了尚副院长和您。今天就像一座大山从我的头上搬下一样的轻松。感谢好副区长,感谢尚副院长,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吃饭了。”
“好副区长,这个医院大概要多少钱能买下,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啊?”丁丹问道。
“我估计也要五千万吧。这个医院的院长,尚副院长你应该认识吧?我记得你还来这个医院做过手术呢。”
“我是在一个同学的求助下帮的忙。院长我不认识。”
“这样吧,为了尽快敲定,我把他找过来。有我在,怎么也会给个面子。”
“我让我的同学也过来,再帮助撮合撮合,把价钱压到我们能接受的程度。”
郝凤问尚副院长:“你的大学同学不就是我的同学吗,是谁啊?”
“哎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是张洪德。”
“他怎么跑民营医院作医生来了?”
“是退休后被这个老板聘用的,是负责业务的副院长。”
“快打电话呀,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郝风的宴请,双方的会谈在酒桌上开始了。
好副区长把赵院长介绍给了各位,又把今天的事由向赵院长作了说明。赵院长开玩笑地说:“好副区长,我今天就甘当俘虏了。要我怎么吧,你有个话就行啦。”
“你真的给我这么大的面子啊?”
“这个面子不给你给谁啊?不给你这个面子,那我叫有眼不识泰山啦!你看看在座的都是什么人啊?”
“这个医院你不委托我卖吗?今天买主就坐在你的身边。你给个价,她们能接受就成。我今天是一手擎两家了。”
“赵院长,你不要为难,也不要当什么俘虏。你给个价,我们能接受就谈,接受不了,我们也不会怪你。因为我们是受过逝者熊妈妈的委托办的公益事业。我们不会侵犯你的利益,让你违心地接受我们的要求。”
“熊妈妈是一个老革命,过逝才两个多月。她没儿没女,把一生的积蓄一千多万,临终前都捐了出来。遗愿要建养老院,委托我和丁丹来帮助她完成。尚副院长和洪德是我的同学。”
“赵院长,我想知道的是,你多少钱能出售,这是我们谈的前提。”
酒桌上的五个人都在目视着赵院长这张没开口的嘴巴。酒杯在赵院长的手上转来转去的,迟迟未开口。赵院长思考良久,抬起头,双目环视着各位,慷慨的说:“这样吧,你们给个价吧!”
郝凤看着尚副院长,丁丹看着郝凤,谁都没有开口。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也没有经历过,还有这种局面发生啊?
“这样不好吧,毕竟你是卖方,我们是买方,这样不是强你所难吗?”
郝凤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尚副院长,觉得这话说的太给力了,真是谈判桌上的高手,内心油然对尚副院长产生敬意。
好副区长站起身,赵院长随后跟了出去。
屋内就剩这几个无话不说的郝风、丁丹、尚副院长和张洪德。
“洪德,你知不知道赵院长多少钱能出售?”
“至少也得四千万吧?”
“那我们就按照三千五百万给价?”
好副区长进屋后对大家说:“他说与他的老婆商量一下,等商量的结果吧。”
“好副区长,给透个价,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
好副区长打个手势是四个指头。郝凤、丁丹和尚副院长都明白了,四千万,与洪德说的基本一致。
赵院长进屋把手里的香烟熄灭扔在了烟灰缸里,坐了下来,开玩笑地说:“这么大的事,我得和老婆通个气啊,要不然老婆还得怀疑我卖给哪个美女了呢。”
在座的几个人哈哈大笑。
“今天我们能坐到一起,就说明我们有缘分。况且,你们也都是在做公益事业。熊妈妈有那么高的境界,我们作为小辈的也应该献出我们的一点爱心。这样吧,就三千万吧,”
赵院长话一出口,这五个人的掌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赵院长被这响亮的掌声拍得还流出了眼泪。
郝凤边擦泪边说,流泪的应该是我们啊。
丁丹站了起来,忘了自己多大岁数,给赵院长敬了个大礼。
尚副院长伸出了大拇指:“你太让我敬佩了。”
“赵院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我们会马上筹钱给你,把你的帐号告诉我。”
“不急,我不等着用。”
好副区长说:“赵院长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有爱心的人。这个价,让我感到惊讶。按现在的市场价,至少也要四千万。这就为你们办养老院提供了最大的支持。我提议,让我们再一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赵院长,庆祝我们今天的洽谈圆满成功。”
郝风端起了酒杯,对赵院长说:“待我们养老院开业那天,由赵院长和好副区长为我们剪彩。”
“赵院长,你太让我敬佩了!这杯酒我干了!”
尚副院长开玩笑地说:“赵院长啊,你帮了我大忙了。我可算有盼头了。养老院开业的那一天,就是我结婚的喜日啊。”
“坐在你身边的就是尚副院长未来的夫人?尚副院长,你真有福气啊,找了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啊。”
说得郝凤羞得满脸通红。
熊妈妈捐献一千万,还有二千万的缺口,怎么解决?郝凤、丁丹和尚副院长三个人出现了三种意见。丁丹的意见是与赵院长合办,郝凤的意见是集资,尚副院长的意见是实行股份。
丁丹图的是省事省心。
郝凤认为那样体现不出熊妈妈养老院对社会的福利和影响。赵院长是大股东,我们没有参与权。
尚副院长的意见中和了她们的想法。
丁丹说:“缺口还差二千万啊,这么大的数额去哪筹啊?”
尚副院长说:“不是二千万的缺口,而是二干五百万。逐要添置更新设备,还要简单装修啊!”
“我们能筹集上来多少?”
“我拿二百万。”
“我出二百万。”
“我出二百万,我再动员姐姐出二百万。”
“把张良找来要他多出点呗!”
郝风说:“有了,张良他们公司就是做装潢装修的,装修这部分干脆都交给他们去做得了。”
“我倒有个主意。我们集资一千万,还有熊妈妈一千万,还有一千五百万都由张良来出。这样整个经营权就由张良来管理。按出钱多少来划分股份。这样我们的养老院就是个民营股份制企业。养老院的名字,就叫‘熊妈妈养老院’。我们这个养老院要比其他的养老院在价格上要略低,福利上要比其他的更好。还要收养一部分确实没有能力养老的老人。这样就把熊妈妈养老院的特点体现出来了,我们的目的就实现了。”
“不知道张良能不能有这么大的实力,肯不肯做这项事业。”
“可以把他们公司做抵押贷款啊!”
“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打啊!”
“我要是张良的话,我就做。这是一项长久的事业啊。张良过来全身心的做养老院,把他那边交给他的儿子,其实我们都是在帮他做事呢!”
“要张俊也过来吧。”
张良和张俊都来了。
张俊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看上去有点慌张。张良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叫他急匆匆地过来。
听郝风、尚副院长这么一说,张良胸有成竹地说:“这有什么难办的,就交给我吧。你们就等着开业剪彩吧。不就再拿出二干五百万吗,不用你们出钱了。你们帮助我管理,我给你们开工资可以吧。要你们老有所养。以后你们三位就是我的常驻客人了,不收你们任何费用。“
郝凤听了张良这么说,真是觉得男人的远见真是高于女人,头脑的敏捷程度也快于女人。丁丹完全被张良的态度惊呆了。
“这么好的事简直是从天而降啊。你知道就这块地皮再等十年要值多少钱啊?这将成为我们张家祖祖辈辈的事业,而且还是为民行善的事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做好,做成全滨海最有影响的养老院。我还可以再建立覆盖滨海的多个养老院。”
张良对张俊说:“还不快谢谢郝妈妈、丁阿姨,还有你尚伯伯。”
张俊站起身来,给三位长辈行了个谢礼。
尚副院长说:“等装修好了之后,开业前,再把组织机构建立起来。还有好多的事需要研究呢!看有多少个房间,能容纳多少老人,需要多少管理人员和护理人员。”
“那些都是你们的事。你们帮助我管理,我给你们发工资可以了吧。”
“没有盈利,谁会要你的工资啊。”
“想不到我们办熊妈妈养老院,却给你找了个长远的事业干。你又托了凤姐的福。”
“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去。”
郝凤、丁丹、尚副院长的满腹愁云,立刻烟消云散。
“想不到,我们这一圈子的人,全是能人,全是能用得到的人。”
“你才知道啊。你的凤姐能上天揽月,下海捉鳖。”
郝凤笑眯眯的,用眼角瞥了一下尚副院长。几个人一阵开怀大笑,结束了这次有成效的磋商会。
“郝凤,你们给我开个清单,要购置什么。我把装修图纸给你们审核,再拿出个时间表。你们就等着开业大吉吧。”
郝凤问尚副院长:“大概要多长时间?”
“至少也要半年吧。”
“我要去趟东北参加我舅舅孙子的婚礼。凤姐你和我一起去吧,去东北看看冰城美景。”
“好啊。”
丁丹说:“尚副院长你也去吧。”
尚副院长冲着郝凤说:“也没邀请我啊。”
“你就主动点呗。”
“我就不去了。什么时间回来给我来个信,我去接你们。”
郝凤和丁丹异口同声地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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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捐赠
? 丁丹的舅舅家在辽宁省鞍山市郊区的一个村里。下了公交车,还要徒步十几分钟才能到她的舅舅家。在途经的路上,从飞舞雪花蒙蒙的暮色中,映入她们眼帘的大都是红砖瓦房,还有用土垛起来的茅草房。这对住在大都市从未去过东北农村的郝风和丁丹来说,看啥都是新鲜的。
二月份的东北,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飕飕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吹打在她们的身上和脸上。
地上的冰,上面还浮盖了一层雪,滑的让人心惊胆战。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两人挎着胳膊,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走。
丁丹一直埋怨舅舅,怎么不叫表弟出来迎接一下啊。走了几十米不见人影的路上,突然,一个看上去足有七十岁的妇女,气喘吁吁地从郝凤和丁丹身边跑过。后面一个像疯子一样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铁锹一边追赶,一边吼叫着。还有十几米就要追上来了,后面冒出一个小伙子把那个男人按倒在地,把铁锹抢了过来,扔在地上。然后,用拳头朝这个男人劈头盖脸地打去。被打的这个男人用两手捂着头,跪地求饶。被追的女人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郝凤和丁丹呆呆地站立在那儿,吓得心怦怦直跳,出了一身冷汗。一辈子没见过的场面,出现在她俩的眼前。正在此时,丁丹的舅舅拄着拐杖叫了丁丹的乳名,才使丁丹和郝凤晃过神来。
丁丹的舅舅向她俩介绍起那个女人,原来追赶的那个男人是这个老妇的小儿子,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打那个男人的是老妇的大儿子。老妇的老公去世五年了,小儿子今年四十多岁了,还未娶妻生子,整天游手好闲,打骂她的妈妈那是经常的事。这儿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他妈妈整天是以泪洗面,被他儿子打得遍体膦伤。几次想死都没死成,曾经用过老鼠药想药死他儿子,然后再自己电死。结果人没死成,还被她这个儿子知道了。她儿子总想把他妈妈打死。
舅舅对丁丹说:“那个女的还是你舅妈的亲表妹呢。”
郝凤和丁丹被这突出奇来的恶事占据了整个脑海,同情怜悯之心涌上心头。两个人忧心忡忡地进了舅舅的家门,心里还在惦记着这个女人。
东北农村的婚宴大都是在自家操办。院内搭上灶台,从饭店请上厨师。一家喜事,全村人几乎都到场。邻里乡亲,一家花一份钱,全家都来吃饭。来的客人论起来都是亲戚。他叫她嫂子,她叫他姐夫。三叔二大爷,七大姑八大姨的绕来绕去都是亲戚,说是亲戚屯一点儿都不夸张。
这种场面,当姐夫和嫂嫂的说起话来耍格外的小心。要不然一帮小姨子、小舅子、小叔子、小姑子的会合起来围攻你。婚礼的举办方为了把婚礼办的更热闹,还会有意地找这么三三五五爱说爱笑的人来调节空气,说些方言、俗话,闹个笑话啥的。
郝凤和丁丹两人在一旁听着笑着。
“这次东北真的没白来。看到了空中飘浮的雪花,脚下踩到了滑滑的冰雪,感受过了刺骨的寒风,见识了东北人的民俗和风情,领略了女人的淳朴、男人的粗犷,看到了儿子打母亲的可怕场景。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啊,就见识了这么多的奇闻怪事,够我回味一阵子了。”
“这些才哪到哪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宴席开始了,屋里的、院子里、棚子内的,八个人一张桌,上有□□十岁的老人,下有二三岁的孩子。刚刚上桌的八个凉菜,没几分钟一扫而光。小孩子急得用筷子敲碗,大人也在埋怨菜上的太慢。上一个,光一个。菜上齐了,盘子却是光光的,大家抱着饭碗没菜吃。这样的场面对于郝凤和丁丹来说,也是头一次看到。在滨海,几乎一半的饭菜剩下。婚宴哪有这样的尴尬啊。
郝凤用眼睛寻找着昨天被打的老妇人。丁丹看出了凤姐的心思,问坐在她旁边的表弟说:“你妈妈的表妹来了吗?”
“你说的是昨天被儿子打的那个表妹啊?来了,坐在院内的棚子里,他儿子没来。”
丁丹陪着郝凤去了院内的棚子里,只见空位子了,不见这个老女人。丁丹问旁边坐着的人:“这个人怎么没来?”
同坐的那个女人说:“我姐姐回家给儿子送饭去了,一会儿能回来。”
郝凤和丁丹站在棚子外等着,望着院内进进出出的客人。一会儿工夫这个老女人回来了。满面的愁云挂在她那苍丧的脸上,有气无力的样子,人老珠黄的体态,活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昨天被儿子追赶摔伤了腿部,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郝凤和丁丹迎上前去,郝凤介绍说:“我们两个是从滨海来的。”
“我是李峰的表姐。李峰的爸爸是我的舅舅。我们还是亲戚呢!”
老女人面露惊慌,用温和的口吻问:“找我有事吗?”
郝凤和丁丹两人连连说:“没事,没事。”
老女人把手放在胸前,手指在不停地颤抖。郝凤把她准备好的一千元钱装进了老女人的衣袋里。这时老女人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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