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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居时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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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人把手放在胸前,手指在不停地颤抖。郝凤把她准备好的一千元钱装进了老女人的衣袋里。这时老女人才缓过神来。
老女人百般推脱。在郝凤转身的时候,老女人的眼里噙满了感激的泪水,站在那儿足有十分钟。郝凤和丁丹在酒桌上还不时地向外张望。只见老女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在老女人进了院内棚子里的时候,郝凤和丁丹的视线才回到了自己的酒桌上。
丁丹的表弟说:“不好意思,我还没来得及向亲家介绍这桌陪酒的客人呢。”
“我自己介绍吧。我叫丁丹,今年六十三岁,家住滨海。李峰是我的表弟,坐在我身边的这位叫郝凤。我叫她凤姐。”
丁丹一出口,酒桌上十几个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郝凤的身上。六十三岁的丁丹,还要叫她姐姐,那她最起码也要六十四五岁以上啊。看上去最多也就四十几岁吧,太年轻了。大家像看神仙一样在打量着郝凤,人长得不仅年轻漂亮,穿着也时尚。这桌的惊叹声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纷纷围过来,把郝凤这张桌围了个水泄不通。
丁丹开玩笑地说:“我要知道看郝风姐你们就可以大饱眼福的话,我何不让东家少做几个菜呢。”
大家的欢笑声赞扬声,使婚宴场内沸沸扬扬,好一阵热闹的景象。
丁丹的表弟说:“都回桌吃饭吧。”
在郝风回头的时候,看见这位老女人就站在她的身后。郝凤拉过来一把椅子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你吃好饭了吗?怎么称呼你啊?你今年多大年纪啊?”
老女人的眼泪夺眶而出,把郝凤给她的钱从衣袋里掏出来,放在郝凤的手里,起身就要离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
这位老女人已泣不成声。
丁丹的表弟说:“她姓朱,名字叫朱珠。今年六十五岁。她的丈夫去世五年了。这个儿子成了她最大的累赘。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人缘又好。全村的大人小孩都很同情她,也很尊敬她。唉,好人没好命啊。”
“朱珠,你的生活来源呢?”
“没有什么来源。靠种地来维持生活。大儿子过得也不宽裕。我身体不好,家里园子里的菜拿去市场卖卖,换两个零用钱。邻居、亲戚能救助我点。”
“那你没想找个男人来帮蒂你?”
“不敢想。我怕给人添麻烦。我现在想的就是,我哪一天死,我要与我的小儿子同归于尽,不能留给社会,不能让他祸害别人。我的丈夫在临死前对我说,要我一定不能扔下儿子不管,我答应了他。他就是不说,我作母亲的也不会扔下自己的骨肉去过清闲的日子啊!在我丈夫走的五年时间里,有上门来找我求婚的,有托人提亲的,我都拒绝了。我的这个儿子,六亲不认,张嘴就骂,拿东西就摔。我不能撇下他,也不能让他祸害别人。”
郝凤听了这些,越加觉得朱珠的善良和淳朴,把手中的钱又放到朱珠的衣袋里,说:“你不要客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好好的活着,千万不能想不开。”
朱珠说:“我会记住您的。谢谢您,我走了。”
郝凤看着朱珠瘦弱的身影,寒酸的穿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朱珠几步一回头招手致意的举动留在了郝凤的记忆里。
?
☆、敞开心扉
? 宴席还没有结束,李峰几次想介绍客人都被突出其来的事给打断了。
“这回该我介绍这位客人的时候了吧?她是我的初中同学,名字叫李红。今年六十三岁,家住在大都市滨海。”
郝凤和丁丹的目光同时聚集在了来自滨海的李红身上。李峰话还没有说完,丁丹迫不及待地问:“李红,你是特地从滨海来参加我表弟儿子的婚礼?”
“我是回来看望九十岁老妈的。听说李峰儿子结婚,是来庆贺的。”
“那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对,我是独来独往。”
李峰说:“李红的老公去世十年了,她一直过着独居的生活。”
“独居有什么不好的,我和风姐都是独居。这回我们又多了一个独居的姐妹。现在独居的女人多着呢。你什么时间回滨海?”
“还要待上三五天吧。你们第一次来东北吧?”
“是,我和风姐都是第一次。”
“多玩几天吧!李峰如果没时间,我可以陪你和郝凤姐去千山逛逛,还有沈阳的故宫。我们都是自由人,去哪都不用请示,到哪也不需要汇报。”
郝凤说:“我们太有缘分了,以后要常联系啊。”
丁丹说:“李红,你退休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看我是做什么的?”
“我看你至少是个做老师的。从你的气质看,还像是做领导的!”
“我猜李红是做党务工作的。”
李峰说:“你两个说的都对。郝凤姐说的更具体。我再给你加一个职称吧,李红还是一个作家呢。”
“作家不敢当,只能说是业余作者吧。”
李峰招呼他的爱人:“快去把我枕头下面李红写的那本书拿来。”
丁丹接过这本书,欣喜若狂。看到大红书皮上李红的照片,还有博士硕士着装的儿子和儿媳,爱不释手。
“李红能不能送给我一本?李峰,这本书先放在我这儿,看完了我再还给你!”
“李红,封面这张照片你是多大年纪照的?”
“就是出书那年。草草的,也没加任何修饰。”
“五十八岁,够年轻的了。”
“我见过这么多有才华的、能说善讲的,都没有著书的本事。有的人能讲的出来,但是写不出来。有的人能写得出来,但是讲不出来。李红,你是又能写,又能讲。我佩服郝凤姐五体投地,我佩服你六体投地了。”
“我特别欣赏你们两位。我见到你们两位,就感到特别的亲近,也许是半个老乡吧。从你们两个人的对话,找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滨海人。大都市女人的气质和风范,就是别具一格。丁丹的开朗豁达让我耳目一新,郝凤姐善良的举动,与常人不同的气质,折射出你不凡的品格。你与你年龄不符的外貌,不仅吸引了我,更会抓住不同性别人的眼球。你是我学习的榜样,欣赏的对象。你们两个是有知识、有气场、懂生活、有情调的女人。”
“李红,你还有著书的计划吗?”
“我正在酝酿写一部长篇小说,书名为<新独居时代》。”
“李红你再说一遍?”
“新独居时代。”
“就是写我们这种独居人的生活?”
“对,就写我们这些独居人的生活。我看见你们的第一眼,我就决定了,你们两位就是我捕捉的两位女主人公的角色。从郝凤姐捐钱给朱珠的善良举动,更加坚定了我要写好你与郝凤姐为代表的独居女人乐于助人的高尚情怀的决心。”
“李红,你写郝凤姐,我给你提供素材。”
李红欣喜若狂,“我今天的收获太大了。这些天我要一直陪着你们,从你们两个人的身上我要挖掘出新时代独居人的闪光点。在你们两个乐于助人、高尚情操的影响下,在你们两个开朗豁达性格的感染下,让新时代独居人生活的都像你们两个一样自由、快乐、幸福,使我们的社会更加祥和美好,让我们独居人的内心充满阳光。”
“你为什么要写这类题材的作品?这类作品不是那么好写。最起码没有年轻人那些爱恨情仇的情节,矛盾的焦点,很难抓住读者的眼球,商业价值也不会那么大。”
“是啊。在决定写这部题材的时候就想过,我没有任何的商业目的,就是想把新时代独居人的生活做一下披露和展示。随着社会的发展,选择独居的人越来越多。自从丈夫离开了我之后,我走访了上百个独居的男人和女人,目睹了上千个独居老人的生活。我越发觉得狼居人,特别是独居老人的养老问题,是当今社会最大的问题。我想,通过我的这部小说,不仅让更多的人了解社会,了解独居人的生活状况和内心世界,还会为更多的人步入独居的时候,提供精神上的帮助,唤起全社会对独居老人的关注,唤起全民对独居老人的援助,避免更多独居老人的悲剧发生。我不仅没有任何的商业目的,为了实现社会效益,实现我的理想,我会自费出版,无偿送给需要的读者。哪怕从我的书中得到一点的收益和启迪,我也会欣慰的。”
“我想写这类题材的作品,可能是我情有独钟的缘故吧。自丈夫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选择了独居。也许是我的命里注定吧。我的本意能否达到预想的效果,一半在我的写作水平,一半在受读面的程度。”
“我也想让子女们明白,父母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每个人都会老,每个人都要有独居的心理准备。”
丁丹问:“李红,我们应该做哪些准备?”
李红沉思了片刻,“我说的不一定全面,最起码要学会独处,学会自我修炼,培养应对生命随时出现各种变故的能力。独居会面临着孤独、生活需要照顾的烦恼,也有一人终老悲伤的可能。这些都需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才能应对我们独居的明天。”
“我太想看了,什么时间能出版啊?”
“看在你这么急着看的份上,我争取半年时间拿出初稿。”
丁丹屈指算了一下说:“凤姐,与熊妈妈养老院开业时间差不多啊!”
“为了给熊妈妈养老院开业增光添彩,我也要抓紧啊,争取在熊妈妈养老院开业的那一天,把我这本书送给你们两位和需要的读者。”
丁丹和郝凤站起身,与李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李峰说:“时间不早了。李红今晚就不要走了,和你的两位主人公继续聊吧。”
婚宴散场了,郝凤、丁丹、李红的心没有散。
两位女主人公的身影走进了李红的心里。
李红也走进了丁丹和郝凤的视野里。
李峰把丁丹、郝凤和李红安排在一个房间里,三个人似久别重逢的亲人,有说不完的话题,聊不尽的话语。
“李红,你老公走的时候你才五十三岁吧?你条件这么好,怎么没再找啊?”
达些问题本来是李红想问丁丹和郝凤姐的,却被丁丹抢了先。李红沉思了一会儿说:“开始是不想找,现在是把想字去掉,不找。”
丁丹瞪大了两只双眼问:“为什么这么坚定,没有过一点犹豫,还是受到了什么挫折?”
“在我的人生中,从来就没有想过有第二次婚姻。”
“在我老公有病期间,残酷的现实摆在我的面前。老公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谈到这个问题。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会自言自语地说:‘以后没有人陪你看电视了。’我会含着眼泪离开,躲在洗手间里哭完了,把泪擦干再回到他的身边。”
“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会争着和我下厨,说以后再也吃不到我做的菜了。我会悲痛地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头贴在他温暖的后背上,为了泪水不让他看见。”
“从生病,到他过世,六个月零九天的时间里,‘我能再陪你十年就行’这句话是他说的次数最多,也是令我最心酸的一句话。这是他对生命期限的向往,也是我对他生命时间的期盼,是他舍不得离开我最心底的一句话了。‘陪我十年’四个字,不仅包含着爱的分量,更是舍不得离开我的肺腑之言。我何止要他陪我十年啊!刺痛心扉的话语,泪水会倒流在我的心窝里。”
“在他去世前两天,他好像知道了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那天上午九点半,他要我把床摇起来。为了让他坐着舒服点,我把枕头放在他的身后。我还没有回过头的霎那间,他猛然拉着我的手,把我拥在他的怀里,两眼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看着我,以他仅有的一点力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快要不行了。我走了,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最不放心的还是你。你一定要找个人来陪你。你的年纪还轻,一个人的日子是很难熬的。’”
“我看他还有满腹的话要说,我站起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头拥在我的怀里。我的泪水成双成对地滴在了他的头上。他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使劲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的哭声影响他,使可怕的结局提前到来。这种悲伤的滋味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得知他体检的噩耗,第三次是在他走的当天晚上。”
“为了能让他安心地离开这个世界,我两手扶着他的头,对着他渴望的眼神,给他了一句郑重的承诺,‘我活着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我不会找人,不会离开这个家,我不会离开两个没娶妻生子的儿子。你在天堂上会看到我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从他昏花的双眼流出了两行泪水。”
“每当回忆起这段痛苦往事的时候,大都是在我生病期间,或孤独寂寞的时候。我会以对他的承诺来化解我心中的悲伤。在家里,我会对着他生前的照片说:‘我没有辜负你,我一直在陪着你。’在买菜的路上,在小区散步的时候,我会仰望天空,寻找他在天堂上的身影,来打发我的孤独和寂寞。”
“在他走的十年时间里,十个冬至,十个清明节,我一共写了二十封信,用信封装好,寄给‘天堂上的丈夫’。到墓地上念给他听,向他诉说我和孩子们几个月来的情况。这种感觉就如同他与我和儿子坐在对面一样。每年冬至和清明节前,他都会托梦给我。我只要梦到他,就如同见到他一样。我会缅怀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我在梦中见到的他,还是那么的英俊潇洒。西装革履的穿着,五十多岁样子,腋下夹着个公文包,像是在他工作时的形象。我会对孩子诉说梦情。至今有几个梦,我还是记忆犹新。”
“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会把写给天堂丈夫的信装订成册。等我死后在天堂相遇的时候,作为一件礼物送给他。我还会再留给我的子孙一份。”
“在这个家里,还住着我和他。我的真实身体和他的灵魂。每当我要回东北,或出去旅游,我不会忘记的一件事是与他道别。我会对着他的照片深情地说‘我出去几天,你在家里好好地看家呀。”’
“我的姐姐,我的朋友,但凡来过我家的亲戚都劝我,把他的照片收起来,不要再摆在明面上。至今,我还是没有拿下。因为,在我累了的时候,我会向他诉苦。在我高兴的时候,我会让他与我一起分字。在我回来觉得空落落的时候,我会大喊一声,‘老公,我回来了。’”
“想他,念他,经常对着他的照片看他,成为我每天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项内容。他,是我心灵的寄托。”
“十年了,我就是以对他不变的真情,守候着我一天天变老的人生。”
丁丹和郝凤一边听着,一边擦着眼泪,一包面巾纸三个人全都用完了。
“这只是想对你们诉说的第一个方面的理由,你还想听第二第三,甚至更多的理由吗?”
郝凤和丁丹听着李红痛苦的诉说,陪着李红落泪,异口同声地说要听,要听。
李红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丁丹和郝凤似乎没有一点的困意,目视着李红,期待着李红继续说下去。
“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用敬礼来表示谢意那是常有的事,下跪求拜,而且是不由自主。这样不由自主的行为只有爱才能做得出来,只有深深的爱才会有下跪求拜的举动。这两次都与老公有关。”
“一次是求滨海东方肝胆医院的知名专家给老公看病,一次是为了老公能够住上医院尽快手术。”
“每当我想起这两次的不由自主,我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真爱,我爱老公有多深。”
“那是在2004年10月31日下午4时30分,从滨海市长海医院拿到老公的磁共振体检报告,得知肝癌晚期的结果,我瘫坐在地下,眼前一片黑暗,昏迷多长时间醒过来,自己全然不知。小儿子的电话催醒了我。小儿子到了医院把我搀扶到东方肝胆医院的门口。这时,己近六点,医院快下班的时间了。我让小儿子陪我去东方医院的专家门诊部。我守候在叫周伟的权威专家门口,被门口的护士再三阻拦,我不顾一切地闯进了周伟医生的办公室。这时只剩今天的最后一个病人了。我拿着老公的磁共振片子,跪在周医生的脚下,哭诉着,求拜着,让周医生看片子。周医生看完片子后说:‘错过了手术的机会,只能做介入治疗了。你明天让你的老公来医院,挂我的号。’又一个霹雳的噩耗把我击昏了。我和小儿子坐在东方肝胆医院昀门口哭着,老公还在家等候结果呢,该怎么和老公说啊,顿时我好似在黑暗的隧道中度过分分秒秒。我和小儿子又去了附近的肿瘤门诊,买了近一万元钱的双灵固本散带回了家。钱不够,小儿子用身份证做了抵押。”
“第二天,我和大儿子早上六点钟就去排队挂周医生的专家门诊号,周医生给住院部的杨医生写了‘请安排住院’。下午两点,我和大儿子去了住院部。杨医生说没有床位,等待通知。我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求拜着,哭诉着,围观了二十多名住院的患者。这时一位东北住院的患者,把我拉了起来,走到杨医生的跟前说:‘你让他老公住进来吧,我今天就办出院手续。’就这样老公住进了医院,至今,我还是非常感激这位好心的东北王大哥。”
丁丹和郝凤听着李红讲诉,眼泪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我再也经不起亲人,我爱的人,一步步地朝着他的人生终点走去。这样的悲痛比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更可怕。”
“我为什么把想字去掉,就是不找。我的理由不仅能说服了我自己,我希望那些想找的人,看了我的书后,也会犹豫。”
这时,丁丹拍了一下郝凤姐的大腿:“你认真地听一听李红的意见。”
李红似乎有了一点惊讶,问丁丹:“怎么,凤姐不是独居么,干嘛还要……”
“现在有男朋友追了,是他的同学。”
“那我还是不说了吧?”
“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呢。”
“我们不是年轻的我们了。凤姐你虽然长得年轻,但毕竟也是六十几岁的人了。年轻只是外表,身体是我们将来生活面临的最大的不确定性。我们一个人面对的是我们自己,两个人面对的就是一对。我们一天天的老去,体能也会一天不如一天。我们最佳的生命质量也将越来越少。男女结合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女人照顾男人。”
“女人独居的为什么越来越多?男人老婆死了,就会找人,从农村找个没有工资收入的,或无房的女人,搭伙过日子。有几个长远的?因为像我们这类层次的女人,经济独立,能力完整,不愿过着那种没有自由的生活,不需要男性来陪伴。”
“现在老人的婚姻,为了减少经济纠纷,大多是搭伙过日子,政府都不去干预。这样在某种程度上也减轻了政府的麻烦。一方有病了,就回到子女身边了。你想啊,役有感情,这么大年纪了,没有肉体的触摸,哪有爱情,凭什么去伺候一个没有血缘没有亲情没有爱情,连感情都没有、毫不相干的人?又有哪个子女愿意承担没有法律义务的父母的伴侣?结果只能分道扬镳。”
“像我们这样大年龄的女人,我们是生理需要?还是生活需要?还是仅仅为了聊天需要?如果就是需要陪伴,我看找个女人是最好的陪伴。女人会照顾人,又会洗衣做饭,在一起生活还方便。”
“我工作三十多年,接触的大多是男生,而且在常人来说,都是好不错的,起码是公务员。那些都是曾经,退下来之后,都是同一个职称一一老年人。而且这些男性老年人,回到家里,毫无用武之地。十足的官气,满身的倔脾气,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你欣赏的地方,更谈不上敬仰了。这样的老男人怎么能被我们这样的女人看好呢?”
“像我这种女人,经历过一次丈夫的早亡,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创伤,一个怕字,就够了。找一个你不爱的,入不了你的眼,进不了你的心的男人,你会认可吗?找一个有感情的,万一再死在你的前面,你还要面对第二次痛苦,你还怎么活啊?”
李红说到这儿的时候,郝凤低下了头。
“凤姐啊,我看,李红说的太有道理了。你和尚副院长的事,我看是应该重新考虑考虑了?”
“有什么考虑的,两条,一是和,二是分。要是怕,就分手,要是能承担他的一切就结合。”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吗?”
“李红,快,快,你有什么好办法,在不伤害任何一方的前提下,还能维系两人的关系,还能是双方都能接受的生活方式?”
“郝凤姐,你对那个尚,真的是一见倾心,二见倾情吗?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只是喜欢就走到一起,那是远远不够的,最起码得有爱。有离不开的那种感觉,才能厮守在一起。如果以前有过这种爱,是阴差阳错使你们没能走到一起,那你们的感情还可以死灰复燃。否则的话,像我们这样大的年纪,那种恋情是很难产生的。”
“凤姐在对尚没有感觉之前,死死的爱着她的前夫,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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