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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居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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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松开郝风,像小孩子一样羞涩地跑了。在距郝风和张良五米处停了下来,只见张俊满脸泪痕,用颤抖的声音说:“郝妈妈,爸爸,再见。”
当爸爸的张良,意想不到儿子张俊的这种举动,眼泪在眼里直打转,生怕落下来,被郝凤看见,扭过身对郝凤说:“我一会儿再来。”
茌郝风就要进病房的时候,护士推送张丽的流动床来了。张丽被推进病房的那一刻,只见李大伟急匆匆地赶来了。
因为丁丹特在意李大伟的到来,无时不刻的都在关注着有没有李大伟的身影。丁丹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把李大伟的到来视为张丽手术的良医救药。一时忘却了医院不许大声喧哗的规定,大声的喊:“张丽,李大伟来看你来了。”
只见李大伟凑到张丽的病床前,对张丽说:“我来看你来了。放心,手术一定会成功的,加油。”
张丽对李大伟的到来,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张丽坐了起来,拉着李大伟的手不放松。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护士拦住了家属。这时,张丽声嘶力竭地叫喊:“大伟,大伟,你等我!”
陪伴在张丽身边的亲人们被两个分离多年、曾经相爱而又离异的夫妇感动得落泪了。
丁丹和郝凤在把张丽送进手术室,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丁丹伸出左手,郝风伸出右手,啪的一声响遍整个走廊。两人会心地笑了。
张丽被推进手术室已有三个小时了,亲朋好友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电视屏幕终于显示张丽的手术已做完。郝凤松了一口气,从手术的时间和中间的环节,良性的子宫肌瘤的可能性较大。郝凤直奔医生办公室,得知张丽的子宫肌瘤经过切片化验是良性的。郝凤赶紧跑去通知了亲朋好友们。这时李大伟对丁丹说:“丁丹姐,结果我都知道了。我回去了。请你转告张丽,我祝福她,早日康复。”
丁丹、郝凤、邹颖一直守候在张丽的床前,等待着张丽苏醒。
下午二点,张丽才微微地睁开双眼,巡视着身边的每一位亲人。开口的第一句话问丁丹姐:“大伟呢?”
丁丹说:“走了。一直等到你手术完,推进了观察室才离开的。张丽,这就不错了。看来李大伟还是一个有情商、讲道德的男人。等你好了以后,去看看人家吧。”
郝风说:“我和丁丹都没有想到他能在手术前来看你。”
张丽说:“又是你们两个做的好事吧?”
邹颖说:“你想还会有谁啊。你的手术费、住院费都是你哥哥给拿的。你以后好好学着点,作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是表姐说你,你就是被你爸妈惯坏的。哥哥宠着你,脾气坏得很,就嫌李大伟没能耐。你有能耐?你的能耐在哪里,你还上哪儿找到李大伟这样的男人。你整天的游手好闲,蹦蹦哒哒的。年轻的时候还可以,看你老了还怎么办?”
郝凤给邹颖一个眼色,意思是先不要说了,邹颖明白了。
丁丹说:“张丽,别人谁会说你。邹颖是你的亲表姐,是为你好。”
张丽连连点头。
郝凤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尽快把身体养好,那都是以后的事。”
丁丹说:“郝凤姐,今天晚上我来陪护张丽。明天晚上邹颖陪护。邹颖,可以不?”
邹颖说:“我不陪护还有谁啊,能让郝凤姐来陪护啊?”
丁丹说:“凤姐你如果白天有时间你就过来替换一下我们吃饭就行了。”
“可以,你不安排我也会来的,谢谢两位妹妹对我的关照。”
张丽手术的一块心病总算画上了一个句号,在姐妹们的精心照料下,顺利地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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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爱子
? 顾丹丹的家像办喜事一样,丹丹姐高兴地手舞足蹈,往日的病态立刻不见了。多年没有笑脸的容颜灿烂的像花儿一样。飞扬的气色,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岁月。
来的一帮客人是顾丹丹在云南西双版纳下乡插队时的同学。四十多年不曾联系,第一次的同学会把大家聚到了一起。顾丹丹把几个同一个队的五个同学请到了家里,三个女同学,二个男同学,其中的一男一女己在西双版纳安家落户。
满桌的酒香鱼肉,满屋的欢歌笑语,使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家,喜气飞扬。一阵阵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在走廊等待开门的郝凤和丁丹听的津津乐道,迟迟不愿意打扰屋内欢快的气氛。每当听到丹丹姐的笑声,郝凤的心像开了一扇窗,比丹丹姐还要开心。因为丹丹姐多少年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同学聚会是治愈丹丹姐心病的良药呢,郝凤责怪起自己来。
听到屋内顿时无声的时刻,郝凤边敲门边喊:“丹丹姐,我来了。”
丹丹一把握着郝凤的手,向同学们介绍:“这位就是我与您们提过表妹。”
郝凤又向顾丹丹介绍了丁丹,顾丹丹说:“欢迎,欢迎,我早就听郝凤提起过你。”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郝风说。
一帮同学异口同声的说:“没有。我们都盼着能早点见到你这位女强人呢。”
郝凤连说:“过奖了,过奖了,哪有姐姐不夸妹妹的。我就有一个优点,独立坚强。”
其中一个在云南落户的女知青说:“你是我们新时代女性的骄傲。”
“郝凤,你叫她江姐,当年是我们铁姑娘队队长,在我们那个县当副县长。”
“你说的不完全对,那是曾经,现在是贫民,加独身。”江姐说。
顾丹丹又向郝凤说:“他老公去年突发心肌梗死去世了。”
江姐说:“人生就这么几十年,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寿命长短,活一天就要快活一天。”
郝凤,这回总算找到现实的例子来说服丹丹姐了:“丹丹姐,你要向江姐学习。”
郝风回过头来又对江姐说:“江姐,你在这儿多住几天吧。丹丹姐需要你。”
丹丹姐提议:“咱们边吃边聊吧!”
大家都说好。
一场宴席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在结束的尾声时,还是这位曾任副县长的江姐说:“丹丹,你想不想知道你儿子的事,想不想认你几十年没见的儿子?”
还没等丹丹回答,郝凤急不可待了:“姐姐,你倒快说啊!你不说,我替你说了,丹丹姐做梦都想啊。“
“丹丹,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啊,说出来,我帮你。”
丹丹姐哭了,而且哭的浑身都在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郝凤取了两粒救心丸,丹丹姐吞服下去后说:“我何尝不想认儿子啊!”四十几年来我几乎天天都在想。想我的儿子有多高,想我的儿子长什么模样,想我的儿子现在过的好不好,结婚生子了没有?每当看到四十岁上下的男孩,我就想起我的儿子。”
“我愧对孩子,我没脸见他!为了自己脱离农村,因为吃不了那份苦,还有我妈妈的百般阻拦。多方面的原因吧,我成了千古罪人。”
“在我两次因心脏病住院时,我就想通过你们叫上我的儿子见上最后一面。多亏了我的郝风妹在我身边,我又活过来了。现在我不管儿子想不想见我,我就是想见他。哪怕是他不认我,任他骂我,任他怎样责怪我,我都要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你告诉他,我不需要他养,也不需要他为我做任何事。只要我们能见上一面,哪怕是他不叫我一声妈,我也不会怪他。因为这是我做的孽,我欠下的债,我不配他叫我妈妈。”
“江姐,我的态度你明白了吧。就我的身体很难说哪天是我的寿日。我感谢你们,我感谢同学会,我是同学会最大的收益者。请你们转告同学们,特别是这次同学会的组织者,我谢谢他们!”
另一个男同学说:“要谢就谢江姐吧。”
顾丹丹倒了半杯红酒,走到江姐的身边:“江姐,这杯酒我干了!谢谢你。”
顾丹丹的泪水长流,酒水和泪水一饮而下。
江姐对坐在她身边的男同学老白说:“该你说话了吧。”
“丹丹啊,想不到我俩不仅是一同从滨海下乡到西双版纳的学生,咱俩还成亲家了!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女婿。”
顾丹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顾丹丹激动地不顾身边的同学和妹妹,伸开双臂和老同学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泪痕还未干的脸上又增加了几道泪痕。
“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不仅要见,而且要早见,还要喊你妈妈!”
江姐说:“你能保证做得到吗?”
老白胸有成竹地说:“办不到,我不姓白!”
顾丹丹高兴地走近老白,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在场的人都落泪了。
江姐说:“你还不知道你的儿子是干什么的吧,他是我们县有名的企业家。不仅人好,而且孝顺,又聪慧又精明。一表人才,像你这个妈妈。如果不是这样,老白敢在你面前发誓啊。只可惜,他的爸爸没能享受到儿子福就走了。”
顾丹丹问:“怎么,老刘走了?”
老白说:“老刘走的时候,你儿子才十五岁。我那时在大队作村支书,看着孩子可怜,就收留到我家,把他当儿子来养。我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在十三岁的时候不幸走了。就这样,两个孩子长大了。兄妹感情很好,就自愿结为夫妻了。我现在好着呢,女儿在县税务局工作。孙子都十五岁了,孙女十岁。两个孩子聪明漂亮又懂事。”
“丹丹啊,你人善良、心好,会有好报的。你的福报这不就来了吗?过不了多久,我会让我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还有孙子来看你,怎么样?”
老白这几句话,把顾丹丹说的又落泪了。
郝风说:“丹丹姐,这一顿饭的功夫你哭了多少次了,光泪水也有一碗了。”
江姐说:“这是喜泪,多流点也不会伤害身体的。”
这一场家庭聚会,顾丹丹不仅收获了亲情、友情,还获得了两代人珍贵的信情,而且在不远的将来就能实现与亲人团聚的梦想。
顾丹丹像似返老还童一样的天真和活跃,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笑容,体弱多病的身影立刻不见了。
送走了久别的同学,顾丹丹把郝凤和丁丹留在家里,畅想着与儿孙们相见时幸福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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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
? 丁丹在熟睡中被电话吵醒。
儿子以急促的声音说:“妈妈,交通队事故科来电话,说是爸爸出车祸了。”
“事故科怎么知道你的电话的?”
“是爸爸告诉他们的。”
“这就说明你爸爸还清醒着呢。”
“应该是吧。”
“我想你有必要和你爸爸通个电话,问他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的,你再问你爸爸他的老婆去没去?”
“好,妈妈,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丁丹放下电话,自然自语的说,真是祸不单行,刚被老婆赶出家门,又出车祸。
丁丹没了主意,趁儿子没来电话这段空间,拨通了郝凤的电话。
“郝凤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告诉你,刚才儿子来电话说张广清出车祸了。”
“张广清是什么意思,是要钱,还是要亲人去看望?”
“凤姐,我该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和他离异己经二十多年了,他已经找几个老婆了。况且,他还有现任的妻子呢?怎么?心软了?”
“凤姐,不瞒你说,接到儿子的电话到现在我的心一点儿都没有紧张、担心,牵挂更谈不上了。”
“不是我们不善良,他没有资格要你为他发慈悲。我们的善良应该发在哪怕我们不认识的人身上。你前天说,他又有新欢了,被老婆赶出家门。刚才你儿子说,张广清还清醒着呢,你不觉得张广清另有企图吗?你的儿子与他是脱不了干系,你可以帮助你儿子出出主意,防着点,别被张广清欺骗了。”
“丁丹,对这样的人,特别是背弃你的男人不能心软。好好的睡觉吧,这也许就是张广清的因果报应。”
儿子来电话了:“妈妈,我还是过去看看爸爸吧?”
“你爸爸说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说,就是不停的哭。我想他身边肯定没人,要不他不会打电话给我的。我前天不是告诉你了吗,他老婆跑了。”
“你自己决定把,你怎样做妈妈都会理解的。”
“妈妈,你放心吧,我也是成人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会理解妈妈的。没什么事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
“儿子,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放心吧,妈妈。”
放下电话,丁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和张广清毕竟有过九年的夫妻经历,还有一子相牵,爱恨交加的在丁丹的脑海里翻腾。
两人自由恋爱,在长宁区五一劳模颁奖会上相见,相识,相爱。
丁丹在全区纺纱女工大比武竞赛中脱颖而出,张广清是区药厂的技术革新能手,两人双双被区授予劳动模范。
劳动模范的光荣称号,使张广清平步青云,从技术员、技术科长、分管技术的副厂长,到现在连任十年的药厂厂长。
张广清,一米七五的身高,一百四十斤的体重。既不张扬,又不低调的个性,给人一种持重、庄严。他是一个闲话不多、废话没有的男人,就这一点,博得了工人们对他的敬重和上级领导对他的信任。他是很讨女人喜欢,看似很有责任感的那种男人。
丁丹被授予劳模后,被调任厂工会干事,两年后作工会主席。
丁丹是一位善良纯朴的女人,性格大气而洒脱,做事认真而干练,善于表达又不失言。
人长的虽不漂亮,但很端庄;虽不清秀,但很斯文,很有亲和力。
在她俩人九年婚姻里,生了一个儿子。两人都忙于事业,相互关心的少了。在七年之痒的年份,张广清做厂长应酬多了。由于经常出入歌舞厅,没能把握住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婚姻葬送了,迷恋上比他小十岁的歌舞厅小姐。
无奈,丁丹与张广清解除了婚姻关系,儿子的监护权归张广清,寄住在奶奶家。
丁丹想到与张广清分离的二十三年里,起初是精神崩溃,中期是徘徊不定,后期是孤独寂寞。现在和几个独居姐妹们经常在一起,才觉得有了生活的乐趣和幸福。
丁丹心想,张广清啊,张广清,你害的我好苦啊。我不能心软,我要坚强,我要听郝凤姐的劝告,永远打消与张广清复合的念头,好好的过自己的独居生活。
郝风虽然告诉丁丹什么都不需要做,但还是担心善良的丁丹去做不该做的傻事。因为郝凤太了解丁丹了,心软加上简荜,是她最大的毛病。因为,张广清这个时侯太需要有人陪伴了。老婆跑了,而且是因为他另有新欢,张广清的家除了一个空壳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张广清比丁丹小一岁,今年这个月份又是他的退休年龄。他的厂长已经被免职了,他的老婆还能忍受他的花天酒地吗。
郝凤想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五点就拨通了丁丹的电话。
“郝凤姐,你还在为我的事操心啊。”
“可不是吗。我告诉你有关张广清的消息,你昨天给我打完电话之后,我为了了解张广清老婆跑的原因,我从侧面打听了美容院老板赵婉婷。据赵婉婷说,原因不在她,是美容院的小姐们,总是往张广清的家里打电话。小姐们一听是女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是张广清接电话就聊得没完。为这事,张广清总是和他的老婆吵架。”
“就前些天,张广清把电话忘记家里了。他的老婆就用张广清的电话给小姐们打电话,他老婆一听娇滴滴小姑娘的声音,又叫清哥、清哥,我爱你。他老婆就开始监视起张广清来了。就前几天,真的就堵了个正着。他的老婆装作来做美容的顾客,挨个房间开门看,就在小姐给张广清做按摩的时候,被他的老婆堵在屋里了。小姐被他的老婆打得鼻青脸肿,张广清也被他的老婆扇了两个耳光。”
郝凤把赵婉婷提供给她的有关张广清的信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丁丹,目的是给丁丹提供坚定信心的依据。
“谢谢郝凤姐,为妹妹操心了,妹妹明白姐姐的意思。”
郝凤和丁丹正说着呢,郝凤的手机响了,是张丽的电话,“丁丹,你不要放电话,我问张丽什么事。”
丁丹从郝凤和张丽的谈话中得知,张良的老婆胡娜被120急救中心拉去医院抢救了。
郝风放下电话,问丁丹:“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这还有什么说的。”
“你在家等我,我打车去接你,见面再说。”
“郝凤姐,别着急,注意安全。”
?
☆、义无反顾
? 郝凤和丁丹到医院的时候,胡娜正在抢救室接受抢救。在门外等候的有张良、张俊和张丽。
张俊看到郝凤和丁丹来了,跑上前去十几米,像小孩子一样猛扑到郝凤的怀里嚎啕大哭,抽动的全身直哆嗦。郝凤在安慰的同时,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流在张俊的头上。
“张俊,妈妈什么病?”
“尿毒症。”
“什么,你再说一遍!”
“尿毒症。”
郝风怎么也不会相信胡娜得的是这种病。
“我前些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发尿毒症呢?”
“做透析已经两年了,一直没找到□□。我和爸爸还有妈妈的亲属都做了配型,未配对成功。就这样等啊,等到今天,成这个样子了。”
郝凤扶开张俊走到张良的身边:“张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你知道胡娜不仅是你的妻子,还是我的同门弟子啊!”
郝凤这回是真的生气了,狠狠地瞪了张良一眼,扭过头走到丁丹的跟前,对丁丹说:“我去医务室。”
随后丁丹也跟了进去。
丁丹万万没有想到,郝凤是去给胡娜做□□配型。在郝凤高尚情操的感染下,丁丹也要给胡娜做配对。
“你不要做了,我做成功了,你还要照顾我呢。”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丁丹不听郝风的劝阻,到底是做了。
郝风对丁丹说:“你真是我的好姐妹,不多说了,都在我心里呢。”
在她俩走出血检化验室的时候,张俊紧紧和郝凤还有丁丹抱在一起。张良也加入了进来。四个人拥抱在一起,泪水洒了一地。
郝凤说:“我和化验室的主任是好姐妹。她会马上做的,一个小时后就会出结果。郝凤又通过熟悉的医生进入抢救室,打听一下胡娜的情况。
不一会的工夫,这位医生出来了,告诉郝凤胡娜现在稳定了,还需要再观察一会。等待的亲属们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化验室的女主任拿着化验单走到了郝凤的身边,说:“结果出来了。”
郝风一下把化验单夺了过来。那位女主任说:“你看还有我说的快吗,有五项指标是一致的,还有一项有一点点差别。”
郝凤一边听一边自己看,看到五项指标吻合,高兴地拿着化验单飞快地跑到张俊的面前,拉着张俊的手说:“我可以救你的妈妈了。”
说完,一溜烟地跑到医生办公室。
这位老医生正是胡娜的主治医生,看到郝凤化验单配对结果,胸有成竹地连声说:“可以用,可以用。”
这位老医生深情地说,找了两年,想不到,近在咫尺啊。
老医生问郝风:“你是胡娜什么人?”
“是同事。”
站在一旁的化验室主任说:“老医生,我告诉你她和胡娜的关系。她俩不仅是同事,她还是胡娜丈夫的前妻。”
老医生惊讶地说:“还有这层关系?你为什么要救她?你可要想好啊,肾移植对身体影响大着呢。你不想多活几年啊?这个人对你这么重要吗?你觉得值吗?”
连续五个问,也没有使郝凤有一丁点儿的动摇。
“谢谢老医生的关心,我就是这个医院的内科医生,我现在退休了。”
老医生打量了一下郝风说:“那你有五十五岁?”
郝凤说:“我今年六十六岁了。”
老医生说:“你长的太年轻了。我看你也就不到五十岁,还这样的漂亮。那你的丈夫和孩子会同意吗?你这样大的岁数做移植,作为医生,我要为你负责,我得考虑考虑。”
“不用,我自己说了算。我同意,我的家人就都同意。老医生,我的身体好着呢,你就告诉胡娜的家人做准备吧,我随时等待通知。”
郝凤站起来,对老医生说:“抓紧时间吧,我回去了。谢谢老医生对我的关心。”
在郝风走出医生办公室的时侯,老医生破例站了起来,送到门口,目送着郝凤消失在人流中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对室内的医生说:“在我的生命里,还头一次听说前妻给现妻捐肾的呢。”
这时,化验室的女主任向老医生讲述了郝凤是如何离开丈夫又把胡娜介绍给前夫的真实故事。老医生听后,频频点头,情不自禁地连声赞叹:“这才叫心灵美呢,心灵真是美啊,真是让我打心眼里佩服。”
张良接到胡娜准备做肾移植的通知后,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张俊对爸爸说:“爸爸,我真是不能理解郝风阿姨。她对我们这个家,不,是家里的三个人做的够多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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