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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居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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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咨询过医生了,这是在没有配对、患者在急需抢救、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做出的无奈决定。”
“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没咨询,我怎么能没根据地瞎说。”
“那郝凤姐作为医生她应该明白啊。”
“她明白能和你说,还是能和我说?我没办法才咨询了我的一个医生亲属,才懂这个道理,按医生的话叫得不偿失。”
“丁姐快点说,我们能做什么。”
“你要与你的哥哥和侄子说明这个道理,别让医院拿我们做医学实验了。再说,你嫂嫂也是个医生啊,在移植这个问题上她是最有发言权的。移植在她的身上,成功与否足她接受,又不是别人。还有一点,不能急,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能配对上全吻合的最好。”
“是我一个人与哥哥说呢还是丁姐你和我一起说。”
“多大个事,你还说不明白啊。”
“丁丹姐,如果哥哥一家子都不同意郝风的捐肾,还要怎么办啊?”
“找胡娜的主治医生啊,就说□□不理想,继续找,继续等啊。这件事一定要让胡娜知道,而且一定要胡娜的意见,告诉胡娜配对有一项指标不吻合。胡娜的决定至关重要,但不能告诉是郝凤捐的。”
“丁丹姐,我明白了,还有什么能够阻止郝凤捐肾的办法?这几天我都愁死了,我的肾胡娜就是不能用,能用说什么我都不会让郝凤姐捐的。我像个罪人一样活得有什么意思?这下可好了,我的心像开了天窗一样,亮堂点儿了。丁丹姐,你等我消息吧。”
丁丹在回郝凤家的路上给儿子张丁打个电话,儿子说:“妈妈,你忙什么呢?”
“你郝凤姨要给她前夫的老婆捐肾,我是又气又急。”
“郝阿姨有病啊!”
郝凤在丁丹儿子张丁的心目中简直就是女神,顶天立地的女强人。张丁的工作调转,那么多人帮忙,好多有头有脸的都没有办成。郝凤一个电话,一分钱没花,第二天就上班了,这能不让张丁佩服吗!
还有几件事,都是在郝阿姨的帮助下才解决的,郝风是丁丹和儿子两代人的恩人。
张丁是滨海东方电视台的记者,一听说郝阿姨要捐肾,在必要的时候他会动用他全部的心血来阻止,会让郝凤捐肾的消息不翼而飞。前妻为前夫老婆捐肾的消息会让他传得沸沸扬扬。
丁丹一再嘱咐儿子:“听妈妈的,先不要这样做啊,必要的时候再说。”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打好保卫郝阿姨护肾的攻坚战,让郝阿姨和你都健健康康地享受晚年。”
郝凤刚刚洗完澡从浴池出来,听到敲门声,知道是丁丹回来了。一开门,看到丁丹眉飞色舞的样子,郝风到有点奇怪,问:“丁丹,你儿子的急事是什么好事啊?”
丁丹想,这么大年龄了还是这样的不成熟,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不过丁丹的脑子还是很机灵的。
“张丁有女朋友了,今天正好和他在一起,让我偷着去看看。要不是偷着看,我怎么也得约上你啊。”
“是啊,我想,张丁也不会瞒着我的。”
丁丹很得意,能应付得了郝凤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洗完澡了,准备工作做的不错啊。不愧是个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准备的?”
“一会儿你帮我看看,有什么我想不到的。”
“好啊,快到中午了,咱出去吃饭吧。叫上邹颖。”
“还有张丽呢。”
“今天不叫张丽了吧。”刚要出口说在医院陪护她嫂嫂呢,嘎然而止。丁丹想,这句话要是说出口,郝凤还不问,你怎么知道的啊,又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给张丽打个电话。”郝凤说。
“我打吧,今天是我请客,谁做东,该谁打。”
丁丹生怕张丽来了坏了她们俩的诡秘,说穿了会伤了郝凤的自尊心。
丁丹抄起电话说:“张丽,我和郝凤姐还有邹颖在一起吃饭,你能来吗?”
“你告诉郝凤姐,我不去了。”
丁丹想,为了一件瞒着郝凤姐的事,现在不知道得说几句谎言了。
“郝凤姐,你想吃什么,是本帮菜,还是湘菜?是去大酒店,还是去大饭店?”
邹颖说:“丁丹姐,看你这高兴的样子像是送别郝凤姐去高升,去嫁人,去远行。这哪像是去做手术啊?”
“邹颖,这就是你认识上的偏见了。只要是郝凤姐愿意的事,对我们做妹妹的来谠,就是好事,就值得这样去庆贺。”
邹颖对郝凤姐捐肾的事心情一直很沉重,知道这么多人都没有说服了郝风,只能保持沉默。看到丁丹有点取乐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自在。邹颖想,这也不是丁丹的风格啊,也不像是她对郝凤姐的态度啊?
郝凤也有点奇怪,五十六个小时之前还不是这样的丁丹,怎么突然心花怒放了呢?郝凤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怪怪的。
丁丹也很老谋深算,准备得相当充分,把电话弄个静音,一会儿看看,一会儿看看。看看张丽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好准备下一步行动。
这个举动也被郝凤看作是疑点:“丁丹,谁会给你来电话啊,没有响铃你看什么啊?什么人会给你来电话,还保密,弄成静音?”
“儿子的事。我怕铃声太大了,影响我们谈话。”
张丽这回真的来电话了,丁丹赶忙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小声地问:“运作的怎么样?”
“哥哥张良和侄侄张俊,早就不同意接受郝凤的捐肾。我把一项指标不吻合的事说了以后,他们准备和主治医生谈谈,还是等待六项指标全吻合的□□。”
“这就对了。看来你哥哥还是真爱郝凤的,你的侄侄也是深爱这个郝妈妈的。我敬重这一家子人。张丽,过来吃饭,不见不散。一点儿不能传递给郝凤我们的信息,这叫诡秘。”
“是,一切听领导的!”
郝凤依然在等待着医院的通知,丁丹的手机仍保持在静音的状态,随时听候张丽的消息,各怀心腹事的生死姐妹俩度过了一个安静的长夜。
第二天早晨八点不到,丁丹看到一个未接电话,是刚刚打过来的。丁丹迅速把电话放在衣袋里。
“郝凤姐,我下去透透气。”没容郝凤回答呢,丁丹关好房门,拨通了张丽的电话。
“丁丹姐,不好了,胡娜同意做移植于术。说是,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要为医学做实验。”电话那边说。
“这是什么时侯的事?”
“就是刚才的事。哥哥、侄侄和嫂嫂之间的对话,我就在房间听到的。”
“再详细说一下。”
“哥哥对嫂嫂说,胡娜,有一项指标不吻合,不仅排异反应大,而且还是有风险的。
侄子说,妈妈,我们再等一等吧,我和爸爸不愿意让你担这么大的风险。
胡娜说,我是个医生,风险是有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全配对,也不能说一点风险也没有。昨天,你两个都不在的时候,主治医生跟我说了风险的可能性有多大。在我们医院还没有做过这样的移植,一般都是全配对吻合。自从有了□□,我也考虑过,万一手术失败,我就会死在手术台上。那在我们医院也是先例啊,我为医学事业也算做点贡献,就是死了也值得的。
胡娜随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张良说这是我的遗书。我交代的很清楚了,你们父子俩看看。其中的一句话,张良复述了一遍,说是如果不成功的话,不要责怪医院,我愿为医学事业做实验。
从不发脾气的张良说,你们医院找不到做实验的人了,拿你做实验?我不同意。张良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将那张遗书撕个粉碎,扔到地上。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权利。胡娜说。
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儿子的妈妈。我宁可看着你一天一天地离我而去,我也不愿意一下子就没了你,再说,我们还可以找配对啊。张良说。
胡娜气呼呼地说,你撕了这张我可以再写,医院的一张我早己交上去了。
听到这儿,张良更生气了,拉着张俊就往主治医生办公室跑去。
丁丹和张丽通完电话,给儿子张丁打个电话。
“妈妈你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一定会满足妈妈的心愿。”
丁丹正要敲门,郝凤已站在门口等着呢。
“丁丹,医院来电话了。万医生要我去医院,把我的体检报告带去,还要做一些补充体检。”
“那就去呗,这不正是你的心愿吗。别人没急,看把你急的。”
郝凤听出来了,丁丹生气了。
两个人坐在出租车里,谁也没有吭声。张丁的电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静,但被丁丹给按掉了。
丁丹多么想听儿子安排的结果啊,多么想知道张丽那边的情况啊,但怕郝凤生气。为了她的尊严,只能忍着。
丁丹想,哪有这样办事的。为了她好,还得瞒着她,害怕她生气。这么大,办这样事还是第一次。
到了医院,郝凤的淡然和平静,步伐的轻盈和矫健,真的让人佩服。这哪像一个就要上手术台捐肾的人,哪像六十六岁的女人?难道是装的?还是有意给别人看的?
到了主治医生办公室,郝凤问万医生的助手:“万医生在吗?”
“你是郝凤吗?”
“是。”
“万医生正在抢救室抢救病人呢。万医生让我通知你,在这儿等他。”
丁丹说:“郝凤姐,你在这儿等,我去趟洗手间。”
丁丹拨通了张丽的电话。
“丁姐,胡娜昏迷了,在抢救室接受抢救呢。”
丁丹心里明白,一定有张丁同学的因素。
“什么原因昏迷的啊?”
“胡娜拿给哥哥写好的遗书,遗书上写着,愿意用她的身体做实验,即使死在手术台上,也算是为医学事业做点贡献,遗书被哥哥撕了。胡娜说,她的另一份遗书早就交给医院了,把哥哥气的拉着张俊就去找万医生去了。这时,在门外听着的人就写了一张纸条,趁屋内只剩胡娜一个人的时候,把纸条从门缝里塞了进来。”
“纸条上写的什么?”
“纸条上写着:你太不道德了,为你捐肾的是你丈夫的前妻郝凤,你死在手术台上,你为医学事业做实验,你也不能让别人身体受到损伤啊。胡娜知道了是郝凤捐的肾,就昏过去了。待哥哥、侄子回到病房的时候,胡娜已缢横躺在门口了,手里还拿着那张字条呢。丁丹姐,我知道的就这些。”
“好了,我知道了。你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在丁丹回到医生办公室的时侯,郝凤把丁丹拦在了门口,以焦急的口气问:“胡娜什么原因晕厥的?”
“据张丽说,胡娜写了一份遗书。她知道这个□□不是她的最佳配对,就你们医院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胡娜在遗书上写到,一旦失败,要家属不要追究医院的责任,自己愿意做这个实验,用自己的身体为医学做贡献。张良把遗书当着胡娜的面撕个粉碎。胡娜还说,她的另一份已经交给医院了。张良拉着张俊去找主治医生,再回到病房的时候,胡娜已经横躺在门口了。”
“你没问张丽,胡娜怎么能躺在门口昵?怎么不是坐在床上?”
“那谁知道,等胡娜醒来你去问她。张丽没说,我也没问。”
万医生回来了。
万医生对郝凤说:“等了好久了吧。”
“没事。”
“你知道我抢救的病人是胡娜吧。”
“你的助手医生和我简单的说了,我还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什么原因晕厥的我不十分清楚。我知道的是他们家里对胡娜的手术,主要是□□的问题持有不同的意见。他们父子俩来找过我,再多我就不知道了。郝凤,就现在胡娜的身体情况,还不具备做移植的条件。我作为胡娜的主治医生,初步意见是,暂不做移植,继续以常规的办法治疗,再继续找配对完全符合的□□。我代表胡娜的家属和胡娜本人,还有我们医
院,向你表示感谢,并向你表示敬意。你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令我们每一个人感动。真要是移植成功的话,你就不愧为是感动中国令人瞩目的伟大人物了。”
丁丹说:“看事情不能光看结果,更要看过程。郝凤姐是要捐,家属不愿意接受,你们医院不给做的。这怎么能影响郝凤姐的伟大和高尚呢?”
给万医生说得无言答对,连声说:“是,是,是。”
丁丹又说:“郝风姐想捐的目的,也没想要感动过谁啊。她已经是我们心中当之无愧的感动中国的伟大人物了。”
说的万医生还有他的助手医生,还有在走廊等候看病的患者拍手叫好,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郝风。
“我没那么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高尚。我与你们所不同的是,我还是一名医务工作者,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
郝凤正说着呢,扛着一台摄像机的记者出现在郝凤的面前,对郝凤彬彬有礼地作自我介绍说:“我是东方电视台的记者。请问,你为什么要把肾捐给你前夫的老婆?你也是一个六十六岁的老人了,难道你就没想到会影响到你的健康吗?”
一连几个问句,把郝凤问得面红耳赤。这么突然的举动,令郝凤很是惊讶,对记者说:“对不起,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郝凤拨开人群大踏步地向医院的出口走去。在场的还有围观的人,还有听说的,都想看看这位捐肾给前夫老婆的女人长什么样,有的还追到楼下去看个究竟。
丁丹心里明白,这都是她儿子张丁策划的。
丁丹随着拥挤的人群紧紧地跟在郝凤的后面,走出医院,打上出租车回到了郝凤的家。
两人回到家,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两手空落落的,才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去医院带的手术后用的东西落在了万医生办公室的长凳上。
丁丹拨通了张丽的电话:“你到万医生的办公室把郝凤姐落在长凳上的一个大包取回来,然后送到凤姐家。”
“好。”又说了句只有她俩明白的暗语:“漂亮!你告诉郝凤姐在家等着,我请客,庆贺郝凤姐的护肾保卫战圆满成功。”
张丽带着郝凤落在医院的东西来到了郝凤家,丁丹和郝凤两人躺在床上聊天。丁丹见张丽来了,像久别的亲人,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相互用哑语说“谢谢你”。
“什么事啊,值得你俩这样?”
“张丽把东西给你送来了,这还不值得惑谢啊。”
“要谢,那也得我谢啊。”
“咱俩谁谢不一样啊。”
郝凤说:“我们是朋友,别老把谢字放嘴边。我们的友情不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和一个谢字,它不在生活里,而是在生命里。”
丁丹和张丽坐在郝风的身边,郝凤一手拉着丁丹的手,一手拉着张丽的手,深情地说:“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其实,对于我们,需要的不多。在我们孤单的时侯有人陪伴,在我们无助的时侯有人帮忙,在我们落泪的时侯有人安慰,在生活劳碌的时候,有人嘱咐你休息。这样,我们就有了精神的寄托,有了心灵的归宿,有了情感的慰藉。我们的生命就不会感到寂寞。”
丁丹和张丽频频点头。
“锦上添花人人都会,难的是雪中送炭。短暂热情人人都有,难的是长久相守。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经历过风和雨,才知道不弃的是真爱。经历了荣和衰,才懂得不变的是真情。”
张丽说:“郝凤姐,前一句你指的是你和张良哥的爱情吧,后一句你指的是我们之间的友情吧。”
“对。”
“患难时,才能懂得人情的冷暖。平淡中,才能体会到缘分的善变。时间,会沉淀真挚的情感;风雨,会历练值得我们珍惜的情缘。感情,总是在人最艰难最脆弱的时候建立。病痛里有人惦念,就能暖意融融。患难时有人帮扶,就会深深记住。温暖是心里的一种感受,感动是泪水的一种柔情。”
丁丹说:“我也感慨几句。我们就是身在天涯外,心也会在咫尺间。隔山隔水,也隔不断我们遥望的目光。听风听雨,听不厌远方的心音。”
张丽说:“两个姐姐的话,句句人心,有一股暖流在我胸中,字字温情,有无数祝福让我倾听。你们的真情,滋润着我的心灵,我们有爱同行,冬天都不会觉得冷。”
丁丹说:“张丽,行啊,我不能让你比我说的好。最好的感情是随意,却又彼此在意,各自独立,而心在一起,各自呼吸,而不分离。距高,让思念生出美丽。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我暖暖的住在你们的心里。”
郝风和张丽不约而同地说:“我也要暖暖地住在你的心窝子里。”
三个人同时开怀大笑。
郝凤说:“丁丹,你说的太好了。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份倾诉,一份聆听。心中的苦只要有人懂,就能减少几分痛。眼中的泪水只要有人疼,便流的也值得。一个拥抱虽是那么简单,却是最暖的依靠。一份聆听虽说是那样的平常,却是最好的安慰。真正的感情,就是用一颗心温暖另一颗心,拥有懂你的人,比爱你的人更珍贵。
丁丹说:“郝风姐,你说完了吗?”
“今天就抒情到这里。”
“张丽,给郝凤姐鼓掌啊。”
三个人响亮的掌声回荡在温馨的房间和三个独居女人的心中。
郝风抬起头来,看看挂在墙上的电子钟,已经两点了。
张丽说:“郝凤姐,丁丹姐告诉你没有,我是专程来请你吃饭的。”
“应该是我请啊。”
“张丽,今天要郝凤姐请,明天你再请,后天我来请。为郝凤姐捐肾没能成功,我们大吃三天。”
三个女人正在举杯畅饮呢,郝凤的电话响了。郝凤一看是丹丹姐打来的,郝凤迟疑了一会儿。
丁丹说:“郝凤姐,谁来的电话?”
“是丹丹姐,我怎么回答她啊?”
“听丹丹姐怎么说。”
郝风把电话按了个接听,电话里传出埋怨并夹杂着痛哭的声音说:“郝凤啊,你怎么能瞒着我去捐肾呢。全滨海的人都知道了,我才知道。我还是不是你姐姐啦?我就你这么一个有血缘的妹妹,你就我这么一个亲人,这么大的事你还瞒着我?”
“姐姐,你听谁说的?”
“你都上报纸啦,新闻晨报的头版头条呢。”
郝凤按下电话就冲出门外,丁丹急忙跟了出去,张丽结了饭费,跑着追了上去。
“这新闻媒体可真可恨,我也没有接受采访,怎么就胡乱登载呢。这要是让胡娜知道了,说不定怎么想呢,我去投诉!”
“你投诉谁啊,你捐肾的事有没有?那是因为不是最佳醌对,就要做手术了,患者家属提出来的,怕有风险。有过程没有结果的事,作为新闻登载有毛病吗?人家宣传的是你人格的高尚,道德的情操,职业的道德。你又没有愧对你的良心,又不是你不做,媒体爱怎么宣传就怎么宣传呗。发这么大的脾气值吗,影响了我们吃饭的情绪,好端端的菜都浪费了。”
“是丹丹姐打过来的电话,你不想姐姐的感受,你首先想的是胡娜知道了会怎么想,还怪丹丹姐生气啊?你心里还有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了吗?你为了所谓的爱情,牺牲亲情,我告诉你,再完美的爱情终究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袭,而亲情会更加浓厚!”
“郝风姐,去丹丹姐家,好好和姐姐认个错。把你怕姐姐担心,把你那天对我说的心里话都说给姐姐。我再帮你解释,姐姐会原谅你的。因为你没捐成,你要是真的捐成了的话,姐姐死了都不会原谅你的。”
“张丽你回去吧,到医院打听打听胡娜的情况。你明白郝凤姐的意图吧。我再说明白点,就是无论如何别让胡娜知道郝凤姐捐肾给她的事。”
“我哪有那么笨啊,还得你再说明白点。”
“张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再见。”
就这样,郝凤和丁丹去了丹丹姐家,张丽去了医院。
凭顾丹丹对郝凤的了解,就知道郝凤关了电话会来的。顾丹丹准备了一箩筐掏心窝的话给郝凤。
郝凤一推门,顾丹丹见是郝凤,连招呼都没打。
“丁丹,你说她还有我这个姐姐了吗?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能瞒的住吗?你没做成新闻媒体都报了,你要是把肾捐出去了,还不上感动中国啊?”
这句话刚一出口,郝凤和丁丹忘记了姐姐在生气呢,两个人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两个笑什么?”
丁丹说:“为这句话,我在医院把胡娜的主治医生给好顿臭。”
郝风开玩笑地说:“姐姐你还知道有感动中国啊。”
“丹丹姐,别生气啦,郝凤姐这不是来了吗。”
郝凤说:“没做成,是人家不用。我倒是想上感动中国了,那样的话,我把姐姐带到台上,说这是姐姐鼓励我支持我这样做的。”
“我鼓励你,支持你?想的倒美,你真要是捐出你的肾,我会把命捐给你!”
这回顾丹丹真的生气了,严肃地说:“郝凤,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那是你妈妈托付给我的,你没有权利捐献你的任何器官。我就是先死了;我的灵魂还在,你也休想捐成!我为谁活着啊,一半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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