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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寻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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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奇华怕刘再生不叫舅舅,没有先称呼舅舅。刘再生倒是对亲人没有不尊重的,听二叔父说完,忙说:“舅舅好!”
张大洪听说刘再生是王爷,那里还敢托大,早到了一边,听叫他舅舅,哪里敢应,慌忙说:“王爷好!”
刘再生说:“舅舅,不要客气,皇上虽然封我为王,可在亲人面前,可不能把我当王爷。”说完,对张氏说:“二婶母,刚才听小弟说表亲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是冤枉的,侄儿还有把握把人救出来的。”
张氏说:“光儿,我侄儿叫张浩,是个书生。原本勤奋好学,文章也写得特好,第一次乡试就成了秀才。可以后又连考两次均名落孙山。他说他的文章自认是不错的,写出来让别人评论,也说以此文章应该录取。只因他没有贿赂考官,所以让贿赂者顶替了。以后就意志消沉,失去了科考的信心。他说考场黑暗,不想再考,想出去做些买卖,也好养家糊口。
“就在张浩考中秀才之后,本地的大财主钱有,托人说合,把女儿钱秀英给张浩作妻子。也是我弟弟与弟媳一时看钱家有钱,将来张浩不会吃亏。张浩本不愿意,可他们硬给说成了。
“这次,张浩想做买卖,却没有本钱,我弟弟与弟媳就让张浩到他岳父家去借些本钱。张浩又不愿意去,可没有本钱,买卖难做,万般无奈,张浩就厚着脸皮上门借钱。结果钱有不仅不给借钱,还把张浩羞辱了一顿。张浩气得不行,可也没有办法,只好羞羞惭惭回到家中,一时成疾,连大门也没有出去。结果,就在张浩回来的第三天夜里,钱有的女儿被人奸污后,又被杀死了。跟钱家小姐的丫环说,那人自称张浩,所以就逮捕了张浩。张浩本来几天全在家中,三板之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昏迷不醒之时,在供词上按上了手印。
“据说一两天就要行刑,我弟弟来求你二叔父,你二叔父,虽然有个官衔,却是虚的,已经定了案的事,他又能怎么样呢?何况是别的府,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账。光儿,如果能的话,救救我侄儿吧!二婶母欠你一份情!”
刘再生听了说:“二婶母说什么呀?侄儿父母已亡,最亲的亲人只有爷爷、奶奶与二叔父一家了。二婶怎么能说欠情的话?侄儿说过,只要是冤枉的,侄儿保证能救他出狱,还能拿住真凶,并惩罚那个脏官。舅舅,你就快点往回赶路吧!可能未等你回去,我就到了。”
张大洪刚走,刘娟美与刘娟秀姐妹二人进门了,一看见是刘再生,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一点也不忌讳,一人抱住刘再生的一个臂膊,说:“哥哥怎么才来,爷爷、奶奶整天念叨你,我俩也想让你早点来。听爹爹说,哥哥可厉害了,把西夏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还夺取了夏国的好几座城,逼得夏国献上降书。”
张氏看着两个女儿对刘再生的亲热劲,甚是欢喜,佯嗔道:“看你两个,越来越不沉稳了,见了哥哥也不问哥哥好不好?也不给哥哥倒茶,上些吃的。只顾你俩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不叫你哥哥笑话你们才怪!”
“娘,不会的,哥哥不会笑话妹妹的。是吧,哥哥?”
“当然不会,哥哥就你们两个妹妹,亲还亲不够呢,怎么会笑话呢?何况这是你们对哥哥亲情的流露。不矫情,不生分,这样才是好妹妹呢?”
“娘,你听哥哥说什么?”
“哥哥,这次要多住几天,不能匆匆就走!爹爹已经进入了先天级,我们才在高级八层上,哥哥可得多指点。”
刘再生说:“不行,哥哥今晚就得走,这一瓶子增功药给你们姐弟三人,吃上药后,让二叔父给你们护法,怎么做,二叔父知道。”
“哥哥,怎么刚刚回来就走,连一夜也不住?”
张氏说:“娟美、娟秀,你哥哥是为了你浩表哥的事,才匆匆要走,办完了事还会来的。”
刘再生拿出三千万两银票,给刘奇华说:“二叔父,用这些钱,造一处府第吧?把这三千万全花了,要造的好些。有亭台楼阁,有山水花草。虽然爷爷、奶奶要节约过日子,可也不能太寒酸了,叫别人看不起。刚才小弟给我上了一课,我也忽然间想通了。小弟说的是对的。爷爷奶奶受了一辈子苦,造好了让爷爷、奶奶也享受享受!”
顿了顿刘再生又拿出一百万两来,递给二婶母张氏,说:“二婶母,多少年来爷爷、奶奶全靠二婶母伺候,我父母没有在爷爷、奶奶膝前伺候一二。现在我父母已经仙逝,更不能尽一点孝道了。这些银票,二婶母留下,作为我父母对二婶母的补报。”
张氏没有接银票说:“光儿,孝敬公婆是做媳妇的应尽的责任,二婶母怎么能不尽心尽职呢?至于大哥、大嫂,他们为朝庭办事,怎么能让他们回家来伺候爹娘呢?自古尽忠就不能尽孝,何况大哥常捎钱回来。怎么能说补报呢?”
刘再生听二婶母说得大义凛然,忙说:“对不起,二婶母,是侄儿说错了话。不过,这些银票还得二婶母收下,是侄儿孝敬二婶母的。”说完就把银票硬按到张氏的手里。
刘再生又过爷爷、奶奶的住房,又给爷爷、奶奶留下二千万两。反正这些钱都是从行义门中得到的,拿出一半来给爷爷奶奶造屋,让钱有正用。另一半以后再看情况处理吧!让钱有所用,也是一件好事。
刘再生按排好了这些,正要出门时,外面却来了一大群人,后面还有好多,全往这里赶。为首的正是刘家的老族长刘玉世。刘玉世这时也不敢以族长自居,见了刘再生,未等刘再生问他,他倒说:“王爷,你回来也不作声,叫我们出去迎接你才对呀!”
刘再生说:“世爷爷,你怎么能叫我王爷,还是叫我光儿吧!你们是我的长辈,在我们刘家,我们不说王爷,只说我们的亲情。是我的长辈全叫我光儿,与我同辈的,比我大的叫我一声光兄弟,比我小的叫我一声光哥哥……
这时刘玉喜说话了:“对,就是这样,世哥,光儿可是孙子辈,你可不能叫他王爷。咱们刘家出了一个王爷是我们刘家一族人的光荣,不是我们一小家的。好,大家全进家来吧!光儿还有一件关系到人命的事,急需走,过几天他还会回来的,回来时在让他去看大家吧!”
刘玉世说:“那光儿你就走吧!等你回来,我们再来看你!”
刘再生说:“对不起!诸位长辈来了,连家门也没有进我就要走,实在对不起!不过我处理完这件事后,一定回来看大家,到时我们就说说我们的亲情,也喝上几钟……
“好——
刘再生走了以后,刘玉世等众人也没有进刘玉喜家,众人虽然没有与刘再生说上几句话,而心里却全是暖洋洋的。原先有人说:看到一个人好像就是帮他们比赛的那个小光,却又不敢认,听说小光就是刘玉喜的孙子,现在封了王爷,当了大官,怎么能是一个人呢?而且穿的很普通。可后来人们看到,这个面熟的人进了刘奇华的家,而且小海龙叫他哥哥,还说王爷如何的话,就断定是刘王爷回来了。不说人们对王爷多么好奇,想一观容颜,就是救刘家一族的份上也应该来看看。可大家全知刘再生现在是王爷,谁知王爷见不见他们。不过怎么也是看看才知晓。于是老族长带头,大家全跟到了后边。
不料一见面这王爷这么随和,不仅不摆王爷的架子,还对长辈子十分地恭敬,对平辈无任地亲热。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大家心里全是暖暖的。
听刘再生说还要回来,大家全忙开了,是给刘再生准备好吃的,希望能请到家里来。
张氏送刘再生走后,回到家里问小海龙:“龙儿,你对你哥哥说了些什么?是你让你哥哥造府第的吗?”
小海龙,揉揉脑袋瓜子说:“没有呀,我并没有让哥哥造府第呀!”
张氏道:“那你与你哥哥究竟说了些什么?怎么你哥哥说你是对的?”
小海龙又挠挠脑袋瓜子说:“我也弄不清。当时,我听了舅舅说表哥的事,就有点不痛快。突然听的有人通通地敲门,我问是谁了,哥哥说是他,我当时不信,我说,哥哥是王爷,出门应该是前呼后拥,怎么就你一个人,就成了哥哥?哥哥说好你小弟,上次是你大姐不给哥哥开门,这次又是你,看开开门,哥哥如何修整你!我一听知是哥哥了就开开门。一看,果然是哥哥。哥哥说:‘哥哥回家看亲人,要别人跟着干什么?’就这些,我再没有说话。”
小海龙突然间又说:“对了,我听哥哥自言自语地说:‘表面工夫不做也不行……’后来的就听不清了。”
张氏对刘奇华说:“夫君,光儿说这些是要说明什么?”
刘奇华说:“光儿说刚有实际,没有表面,也会被人看不起,就像卖货要包装一样,没有外表,不能显示出我们刘家兴旺发达的新气象来。也不能激励我们的后辈儿孙为保持我们家族的荣誉而奋斗。”
张氏对小海龙说:“龙儿,你听到了吧?以后可得好好读书练功,维护我们刘家的荣誉,否则,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小海龙挺起胸膛,昂起小脑袋瓜子说:“娘,龙儿会的,我要像哥哥一样,成为大英雄大豪杰!”
第一百零二章两桩人命案
小海龙的舅舅张大洪是家住在常州府的。刘再生到了常州府,已经是巳牌时分,就见大街上推出两辆囚车,其中一个上写杀人犯张浩。另一个却是个青年女子,上面也写着杀人犯王桂花。
一般的人犯罪后,心灵最是虚弱的。在最虚弱时,探索取他的心灵,心灵里全是真实的情况,不会有半点虚假。刘再生就在张浩与王桂花二人最虚弱时用佛知神识对二人的意识进行了试探,结果全没有杀过人的意识。此时,他知案子确实是冤案,也就可以放心地查下去了,否则,判对的案子,你给瞎翻腾,那才会闹出大事来。
刘再生虽然是王爷,救二婶母的亲侄儿,也不愿做这种逆天理违良心的事。何况他给二婶母说的是冤案,才能救出。这样一试探以后,确是飞冤驾祸,他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去给翻案了。
此时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他也不忙解救人,却随着囚车走向法场。边走边听人们的议论。
一个中年女子问另一个中年女子:“她二婶,这王桂花不是听你说很孝顺她的婆婆,怎么会用药,药死她的婆婆呢?”
那个被问的中年女人说:“平时是很孝顺的,她婆婆病到床上好多年了,就是王桂花伺候,从没说过个什么呀!就是她婆婆也说:‘我们那桂花,是一个十分孝顺的媳妇,我病了多少年,她一直小心地伺候着,没表现出一丝丝的不愿。’可这谁又能说上呢?按情按理,她是不会药死她婆婆的,可她婆婆确实是药死的。王桂花说是她婆婆病的难以忍受,自己喝上药死的,三板之下,打得一道道鲜血,一块块肉绽,她也没有承认,可不知怎么就画了押?”
一个中年女说:“她这婆婆也是,自己寻死,还连累媳妇,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子,真是的!死了还不让媳妇安生。”
一个女人问:“王桂花的婆婆死了,是王桂花自家的事,怎么就上了公堂?”
又是那个中年女人说:“是她婆婆的侄儿告到了县衙。那人贼眉鼠眼不是个好东西!”
另一个女人问:“那王桂花的丈夫呢?”
还那个中年女人说:“王桂花的丈夫已经死了三四年了,家里就丢下她们婆媳俩与两个小孙孙。”
……
刘再生边走边听,也没有上去问。可等到了法场,听得也差不多了,他将听到的看到的理了理头绪,从情理上进行推测,大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刘再生到了法场以后,忽然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的雷同?上一次在北疆,在法场上救了黄曳长与齐浩康,这一次又是在法场上,救两个被冤枉的小人物。这真叫他感慨良多。
汉国虽然有法,可法与权相冲突之时,往往是用权来枉法。法是死的,而权却是由人来掌握着。这样有权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化着“法”,法随权变。谁有权,谁就是“法”。徇情枉法也就是司空见惯的了。
这就是无权人的悲哀!也是“法”没有自主权,受人摆弄的悲哀!
法场四周把满了军士,那姓胡的知府充当监斩官,已经坐到正面的台上,台两边把着八个孔武有力的军士,两个犯人也绑到了施刑台上,跪了下来。此时一对大约有六七岁,长的一般模样的一女一男,跑到施台上抱着王桂花哭,边哭边喊:“娘,你不要走,你走了丢下我姐弟俩怎么活?叔叔是坏人,就打我们……
此时王桂花也泪流满面地说:“娘也不愿离开你们,可娘也没有办法呀!女、儿呀,是娘不好,没有看住你们的奶奶,她寻了无常,娘也有口难辩。娘死了,到也无关紧要,下去也能伺候你们的奶奶了!只是丢不下你们姐弟俩呀!
“我的天哪,过往神灵呀!你们不是最灵的吗?你们不是什么事全知晓吗?你们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真相呢?我王桂花精心伺候了婆婆多少年,却落了个谋害婆婆的罪名……
“神灵呀!为什么你们就不灵验呢?看来你们只是徒有虚名,枉作神灵!老天爷呀!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你们的颜色是青的,却枉为青天?
在张浩的那一边是一个老母亲哭着:“儿呀,是爹娘害了你,你原本就不同意钱家的婚事,是我们财迷心窍,只以为找了钱家的女儿,可以让你过得舒服些,不料却被钱家害了你……
此时四周观看的人,几是听到这亲人离别时所说的话的人,均流下了一掬同情的眼泪。
刘再生看到了这一切,听到了这一切的时候,就不由得想象到父母被害的情景,也哭了!他心里在绞痛。恨不能一下子把这些脏官、贪官,全给办了,可他知这是不可能的。
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等了,就让这小的、老的,少流点眼泪吧!他走到监斩官所坐的台上。八个卫士去拦他,可并未走到刘再生的近前,就觉得一股大力压得他们动也不能动。只好停下了脚步。停下来了,也没有压力了,又走,这一次压力更大了,就像头上压下一座山,立即就跪了下来。
在中间坐的四平八稳的府台监斩官姚从林,喝一声:“你是什么人,敢来法场捣乱,你是不想活了吧?”
刘再生冷笑一声说:“姚从林,你听好了,我是镇边王,这是我的金牌,你认好了!”
姚从林一听是镇边王,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他本来就心里有鬼,就在这个关键时候镇边王来了,那不是要命吗?镇边王可不是好糊弄的,定与这案子有关。早先好像有人说过,这张家与刘家有亲戚关系,他也没有仔细调查一下,只是听人说,那刘家也没有什么出色的人物,是不是这刘王爷就是刘家的人,让张家给请来了,要是这样的话,这次可闹下大炉子了……
此时姚从林已经顾不来想了,慌忙下来跪下磕头说:“下官姚从林见到过王爷。在台上府里当差的人,一听说是王爷,也吃惊不小,见府台大老爷都给跪下了,也一齐跪下“小的给王爷磕头。”
刘再生到了正面,也不让众人起来,直接对观众与兵士们说:“我是镇边王,这是我的镇边王金牌。今天所斩的二人,暂时停止。原因是这两个案子全没有搞清楚。据我调查,这张浩并没有杀人,而这王桂花,不仅不是毒杀她婆婆的凶手,还是一个非常孝服的媳妇。现在这法场就暂时成为审判场所。谁是府里的捕头,立即带人将两个案子的一干有涉及到的人都全部带来。要快,如有懈怠,拿你是问。特别是张浩案子里的钱有与他的妻子,还有那个丫环。王桂花案子里的原告人郑五还有挨王桂花住的邻里。还有那个胡县官。
给张浩与王桂花松绑,带到这里来。
张浩与王桂花过来就给刘再生跪下了。刘再生的佛知神识早感觉到他二人浑身是伤,就说:“不必下跪,起来坐下回话。”又对两边的卫士说:“给搬来两个凳子让他二人坐下。
张浩与五桂花坐下均低下了头。刘再生说:“你二人均抬起头来!”
二人均抬起头来,刘再生从面相上也可以看出二人决不是凶恶之人。张浩眉清目秀,王桂花更是生的花容月貌。虽然二人均被折磨的形容憔悴,却也掩不住他们骨子里的那股正气。
刘再生说:“你二人的案子,我已经了解到了一部分情况,不过现在还须你二人从新从实说来。我要的是事实,你们不要怕,有我作主,没有人敢怎么你们。”
张浩与王桂花说了他二人的案情后。刘再生问:“王桂花,那郑五有没有要你嫁给他?”
王桂花说:“大人,就在我婆母没了以后,郑五就逼我嫁给他,说如果不从他,他就到县衙告我,我想我没有毒死婆婆,你告我我也不怕,于是就拒绝了他。不料这贼子,真的就到县里告下了我,说我毒死婆婆。我不承认,在县官的三木下也没有承认,可当我被打昏迷以后,他们把我的指纹印到供词上,说我承认了毒死婆婆。”
“到了府里,我也没有承认,府里与县里一样,说我毒死了婆婆。”
“张浩,你从钱家受辱回来,你说你再没有到过钱家,除了你父母,还有谁能证明?”
张浩说:“还有我的朋友田纪云可以证明,那几天他每天到我家。”
突然刘再生喝一声:“姚府台,你知罪吗?”
姚从林刚刚坐下,刘再生一喝慌忙跪下说:“王爷,本府不知有什么罪?”
刘再生冷哼一声,说:“你吃了钱有与郑五的多少银子?”
姚从林说:“王爷明鉴,下官哪里敢吃原告的银子?”
刘再生又冷哼一声说:“那我问你,你一个府官,一年是多少俸银?你做了几年官共应得多少俸银,而你现在存得那几百万两银子是从哪里来的?”
姚从林无话可说。
这时捕头已经将两个案件所涉及到的一干人员全都带到。
审案并不是很容易就能审清的,恐怕传说中的断案能手狄仁杰再生,包文拯重活,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断得清清楚楚。他们虽然也能掌控犯人的心里,可毕竟无法知晓犯人想些什么?他们能知情推理,可证人不说实话,他们也在片刻之间无法弄出实话来。
刘再生那就不一样了。他能用佛知神识给每一人的心灵进行威压,让提审的人心灵上就觉得要说真话,否则,就会有大祸临头。就像传说中,人死以后,见了阎罗王一定得说真话,否则就会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
刘再生还能用晶睛神眼的“迷惑”,让被提审的人进入一种幻境状态,眼前会再现出原先所做事情的真实情况,这时一切欺瞒哄骗伎俩,全于事无补了。
刘再生最先问的是钱秀英的小丫环,“是谁让你把杀人的罪名嫁祸于张浩的?”
小丫环还想按原先所说来说,蓦然间就感觉心灵上刺痛不已,仿佛有人在她耳边说:你要不说实话,就去死吧!小丫环激灵灵打了一个冰颤,脱口而出:“是夫人要我说杀人的是张浩。”
刘再生的晶睛神眼发出了迷惑这光,对钱夫人王氏,“王氏,看来钱秀英的死与你有关,你还不从实招来?钱秀英究竟是谁杀死的?”
此时王氏眼前就再现了以往的情景。眼前猛然间又出现了钱秀英,钱秀英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说:“老妖婆,你要今天不说实话,我就宰了你。”
王氏说:“我家老爷没有儿子,只一个女儿,可家里却有家财万贯。看来谁要是娶了钱家的女儿,就会得到钱家的全部家产。于是我就想让我的娘家侄儿王六娶钱秀英。可王六与钱秀英见了几面,王六说出要钱秀英嫁给他,钱秀英却不从。我与老爷说了几次,老爷也没有定下来,因这中间还夹的一个张浩。张浩几次名落孙山,我又说了好些张浩的坏话。老爷还在模棱两可之间。碰巧那天张浩上门借钱了,我就乘机递话给老爷,老爷那天又喝的酒多了,就羞辱了张浩一番。张浩走了我怕夜长梦多,就叫侄儿王六,进了钱秀英的闺房,强奸了钱秀英。直以为强奸后,生米做成了熟饭,再娶她,就没有一点问题了。可钱秀英纠住王六,不让王六走,要告诉她爹爹。王六说:‘这样说给你爹爹,你不怕名声不好吗?’钱秀英说:‘我是被你奸污的,张家要是嫌我不贞,我也没说的,只能一死了之。反正我活是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王六怕事露了,就杀了她。”
“你送了胡县与姚府多少银子?”
“胡县五万两,姚府五万两。”
刘再生听完以后,喝令胡县跪下,让捕头立即去逮捕王六。
第一个案子刘再生只用了片刻的工夫就审清了,观看的观众全认为神了,不由得就全都伸出了大拇指,有的直接喊:“青天王爷!”有的骂胡县与姚府,为了钱草菅人命,真不是东西!
刘再生接着断第二个案子。
“郑五,你这狗东西,如何药死你的姑母,又嫁祸于你的表嫂,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要让我动大刑?”
此时在郑五的眼闪宛若出现了一个老太太,浑身浓血,上来就抓他。郑五身上立即就疼痛难忍。他一看,那老太太原来是他的姑母郑氏。他姑母就抓就说:“是谁让你害我孝顺的媳妇的?你要不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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