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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寻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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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耍出了他的流氓手段,说:“哼!我卑鄙无耻吗?你不卑鄙无耻,也只能收拾我拔了头筹,又让兽类糟蹋过的烂货,破鞋!哈哈!”
刘再生听了以后,气愤地想:“难怪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四人说玷辱了我,原来岑寂青恶毒到了赤口毒牙,腐心蚀肺的地步,四个善良的女子,如何能受得了。这岑寂青确实应该千刀万刮才对。”
刘再生知与这个无赖说话,不会的什么好东西,于是说:“与你这种无耻的东西说话,真能污人口舌,你就受死吧!”说罢,一剑向岑寂青砍去。
刘再生在自己的九佛莲台空间里,他的兵器使出,不仅不会受到阻碍,还有增幅的作用。这一剑一出竟然有二百丈的煜煜煌煌的银白色光芒,他不是用的剑印,只用了金行斩,光芒没有凝实。可这二百丈的光刃芒锋,也是恐怖的不得了,似乎要陷天塌地,摧枯拉朽。
岑寂青不用说是在九佛莲台的空间里,就是在外面,以他的修为,也接不下这一剑。他正心惊胆战之时,看到师良国正在他的旁边,心里冷哼一声,心里说:是你二人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你们就先死吧!他把师良国一推,推到了刘再生的剑刃下。他却闪到一边。
师良国被推到剑刃下,剑已经落下来了,躲,已经躲不开了,慌忙把紫金锤向上一挡。他觉出就像是柔弱的小孩子举起他的小拳头,挡一个壮汉的钢刀一样。
喀嚓——
师良国被劈成两半,还没有倒下,就被大金佛吸走。成了大金佛的营养品。
刘再生冷哼一声喊:“鲁昌盛,你看看岑寂青是什么人,这就是你们帮凶的下场!”
鲁昌盛在远处看到师良国被岑寂青推到剑刃下,立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又听刘再生之说,真有点无地自容了。心里说:“好歹毒的人,我二人因他得罪了刘再生,他却又把我们推到剑刃下。真是眼瞎了,今日之死,也是瞎眼之故,还能说什么的呢?不过,就是死,也先把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杀了,才解心头之恨。”
鲁昌盛想着就拿起他的白银鞭,不打刘再生,反要打岑寂青。刘再生却不让,一剑向鲁昌盛砍下。鲁昌盛被砍成两半,还怨气未消。
刘再生不让他杀岑寂青,当然不是庇护岑寂青,就怕岑寂青死得太容易了。他一剑砍掉了岑寂青的一个左臂,说:“岑寂青,这是为太华门死去的一百几十人砍的。”
岑寂青知是怎么说,也逃不过刘再生的折磨了,恶毒地说:“你再砍,也只能是拾了我仍掉的破鞋!”
刘再生也不和他说话,又砍掉岑寂青的一个右臂,说:“这是为你作践她们四人砍的。”
“四个烂货你还当宝贝!……
刘再生又砍掉岑寂青一条腿,说:“就让你说吧,好好地表现你的卑鄙无耻吧?”
岑寂青已经奄奄一息了,说不出话来了。
刘再生也悲愤缠绞在一起,眼前似乎出现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自尽的惨景……
刘再生椎心刺骨的痛,他说不下去了,只乱砍了一通。坐了下来。
沉痛、哀伤、悔恨、纡郁,不能自已!
过了一阵。九佛把营养全吸收了。刘再生收起了九佛莲台。
当刘再生又一次站到众人面前的时候,人们知晓师良国、鲁昌盛、岑寂青已经陨命了。各种想法也出现在每人的脑海里。崇敬、羡慕、兴奋、畏惧,兼而有之。
此时,刘再生对周围五宗的人说:“谢谢大家在我报仇之时没有出手攻击我!这个神鼎你们略等片刻,我会给你们的。我还一两件事处理一下。”
一是普法宗的人,我对你们并没有不良的看法,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向你们出手的。如果你们想给你们的宗主以及师、鲁二人报仇的话,那倒可以,我杀了他们几人,你们报仇也是应该的。现在也行,可以站出来了;如果以后想报仇,也可以随时找我,我是不会躲避的。不过,恐怕以后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时,整个虚空也静悄悄的。普法宗的人除了岑寂青的几个死党外,都对他不怎么样?就是他的师妹冯菁菁,也对他不感冒,因岑寂青多次想染指冯菁菁。冯菁菁常常是躲着他。尤其出了白再雾她们这种事,对岑寂青更是不屑一顾。
现而今普法宗里炼虚合道的只剩下冯菁菁与孙长宾了。孙长宾向来老实,虽是岑寂青的师兄,却常常得看岑寂青的青白眼,所以对岑寂青也没有什么情义可言。何况要给岑寂青报仇,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也可能有几个想报仇的,却也有自知之明,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吓得连气也不敢出。所以一宗人全都静悄悄的,低下了头。
刘再生看着普法宗无人说话,又说:“普法宗的修友,我当然希望你们不要报什么仇。不过世事难料,你们如果有人想报仇的话,那就在以后吧!”
说完刘再生从普法宗那边走到玄黄宗这一边,说:“第二件事,我问问玄黄宗的宗主谢意才,你们内部争权夺利,为什么非要让我给你当枪使,我们不愿意,就要置我们于死地?”
此时五宗门的人全看着谢意才,谢意才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脸红一股,白一股,不知该怎么对刘再生说。
其实,谢意才此人不仅心胸狭窄,而且常常是无理也要绞三分,否则,怎么能当上宗主呢?此时他也有说法,只是不敢说罢了。
刘再生见谢意才不说,他又说道:“谢意才,作为一个宗主,应该心胸宽阔,为全宗人谋福利,你却只为自己谋权而残害同宗,真为世所不容。不过,你虽然要害我夫妻六人,却没有得逞,我也不为已甚,给你点惩罚,让你记住不要见人就害。”
说着一指向谢意才点去,这是阴阳指中的阴指,点了谢意才的五个穴位。谢意才的脸立时成了煞白,双目看着刘再生,发出一种怨毒的凶光。心里恶毒地想:“刘再生你等着,老子不置你于死地,老子就不姓谢!”刘再生当然不知谢意才如何想,不过,从怨毒的眼神上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再生处理完这两件事,然后说:“这神鼎我在高空清楚的看到,是月灵宗与广洪门最先得到的,我现在还给二位宗主、门主。至于以后,你们谁抢夺,那就不是我所能管得了。”说着将神鼎推向水月眉与陈妙云。
水月眉与陈妙云接住神鼎,正要说声谢谢,刘再生已经不见了。
此时,玄黄宗与青云宗的人,看着月灵宗与广洪门,拿到了神鼎,均现出不愤的神色。全都瞪大贪婪的目光,跃跃欲试……
是不是风云又起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怀念
玄黄宗与青云宗的人看到神鼎落到月灵宗与广洪门的手里,甚是不愤,怎么能让这一群娘们得到,有好些人想冲出去,可看到宗主不动,只好看着各自的宗主。青云宗的宗主姜卫东与玄黄宗的宗主谢意才,也是双眼红眍眍的,不是不想夺,而是一衡量双方的力量,不敢动手。
此时,青云宗与玄黄宗合起来的实力,只有两个炼虚合道中期与两个炼虚合道初期。谢意才原先本来是炼虚合道的初期,可被刘再生连点五穴,现在就是炼神还虚后期的修为了。炼神还虚后期原本有十六人现在剩下九人,炼神还虚中期原本五十人,现在只有二十八人。
而月灵宗与广洪门有炼虚合道中期的二人,初期的四人,炼神还虚后期的十六人,炼神还虚中期的四十人。
这样,青云宗、玄黄宗与月灵宗、广洪门的实力相较差得太多,差不多是二比一。现在去争夺神鼎,明显是送死。所以几不伏烧埋的人,也只是虚张声势了一下,就只好偃旗息鼓了。
月灵宗与广洪门得宝后飞快地离开现场。不过,她们心里很是感激刘再生,是刘再生把已经得到的神鼎送给她们的。
青云宗与玄黄宗的一些较清明的人,没有得到神鼎,虽则有点怨刘再生的出现,并把鼎给了月灵宗与广洪门,可他们也知即使刘再生不出现他们也得不到神鼎。倒是对他们的宗主有点怨恨,如果不是得罪了刘再生,也许那神鼎会四宗共用。
刘再生诛杀岑寂青等人报了仇,却没有一点快乐,此时才更想念刘再芬与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这五位妻子了。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四人他知是没有一点活下来的希望了,恐怕是神形俱灭,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这四个傻女人真是死得冤,怎么能有那种思想,玷污了我的名誉,我有什么可玷污的,谁想说我的坏话,就让他们说去。我既然要了你们,已经成为有夫妻之实,那就不嫌你们了。这又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应该是清白的才对。唉,这也怨自己处置的方法不对,可谁会想到岑寂青那个混蛋那么坏,竟然是一个流氓无赖,将无耻当本领。不过,他这一手确实厉害,竟然成了利刃,将四个受尽苦处,受尽污辱的无辜女子杀害了。
唉——,仇是报了,可伊人再也回不来了。白再雾她们四人是没希望了,他已经死了心。只不知再芬究竟在不在了?想到刘再芬,刘再生急急忙忙地向前赶路。他估计刘再芬要在,定然回到南终山的石府了。那里虽然普法宗的人知晓,要是刘再芬还在的话,定会寻到那里去。可那里有他布置下的法阵与护罩,就是岑寂青亲自去了也打不开。而兰馨室更有他下的从《神阵篇》中学来的神禁。
要是刘再芬还活着,知他刘再生死亡,定然会想方设法提高修为,为他报仇,而兰馨室正是修炼的最佳地方。
在五妇之中,相较而言,刘再生最在乎的还是刘再芬,刘再芬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共患难的夫妻。刘再芬的为人让刘再生很是佩服,宽宏大度,有如汪洋大海,能容纳所有的涓涓细流。女人最嫉妒的就是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尤其像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这种为一般礼学者不耻的女人。可白再雾四人,正是刘再芬一手促成的,她却没有一丝的嫌弃与嫉恨,这种女人大概天下也少有。
她的心胸如汪洋大海一样宽广,可容天下小溪的涓涓流水……
她的才华若一座座山峰,万岩重叠,千石层层,厚厚实实,无穷无尽……
刘再生顾不得想了,已经是白昼了,他不能让凡人看到,升到了高空,驾上五行彩云,向前飞行。要及时回到他南终山的石府,看有没有妻子的芳踪。
夜晚的时候,他回到了南终山的石府,可到处是灰尘与蛛网,哪里有伊人的影子。刘再生一下子坐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时他似乎变成了傻子,痴痴的,呆呆的……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天,两天……
不知什么时间他坐到刘再芬所住的屋子里,看到一切依旧,只是心爱的妻子不在,他呆呆地看着刘再芬留下的一些遗物,他与刘再芬在一块时的一幕一幕像电影画面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知什么时候从死神处拉了回来,就听到如诉如泣,如怨如恨的琴音,似乎一字字一句句诉说着无恨的悲怆,诉说着人生的不幸。然而为了让他清醒,为了让他振奋,一阵琴音突变,由低沉的哀怨,变得肃雍融裔又清脆宛转。好像在说;人生就是布满了荆棘的道路,有志的人应该披荆斩棘,勇往直前,就像春季的春草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难忘共同修炼的日日夜夜,双手相托,双足相抵……
难忘在南终的琴瑟和鸣,更难忘京城王府中的洞房。
唉——
小妹,你在哪里呀?
一声长叹以后,又走到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所居住的兰室。
到了这里,他更多的是悔恨,恨他不慎,害了四女的性命。是他做错了,当时不收她们四人就好了,也许她们不会自尽。强迫自己收下她们却又害了她们。自己虽没杀伯仁,伯仁则因自己而死。
可转念一想,这样也恐怕不行。因他没有收她们时,她们就要寻死觅活,那时还在犹疑两可之时,以后听到了岑寂青恶毒的秽语,哪里还能受得住,这公开的污辱?看来也是难以留住了。
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自己与她们摆明了,她们受过各种凌辱,可她们仍是清白的,自己不嫌她们,却没有这样做!悔恨呀悔恨!
唉——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悲痛。心如刀绞,在一点一点的滴血;眼似长河,流不尽无限的痛心泪水……
唉——
一切都过去了。伊人已去,只有在梦中相会了。
他不想在这伤心的屋子里,慢慢地度了出来……
他不知该往哪里走,却蔫蔫地步上南终山的最高峰。这是他与五位妻子体练时常来的地方。
啊——洪再霓就跳就吼。
啊——逯再烟一双玉手,成喇叭状,与洪再霓比看谁的声音高,声音长。
这吼声似乎感染其她几人,蓝再云、白再雾、连刘再芬也吼起来。
吼声引起群山万壑的共鸣,像滚滚惊雷,掠过南终。
刘再生仿佛又看到活蹦乱跳的五个女子,又听到了她们富有生命力的呼喊。
可转眼成空,他四周瞭望,全是重重叠叠的山峰,哪有伊人的影子?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急雨骤下,朗朗的夜空,立时变成蒙蒙一片。刘再生的心,更降到了冰点。
不由叹道:
望处群星尽敛,墨色浓重,晴空有恨。
遇难归来,心境万分凄冷。
骤雨急,落遍万山;狂风恶,扫过千峰。
更伤情,妻子何在?
雾雨蒙蒙。
难忘:罹害初醒,耳边乍闻,悠韵琴声。
恂恂而起,才知焦体谁复生。
复仇后、疾寻芳踪;回南终、意寒神焚。
高峰上,矜矜发誓,寻尽终身。
刘再生站立在**之中。不知什么时候,风停了,雨也住了,可刘再生一直壁立于高峰上,一动也未动……
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满天彩霞尽皆失色,可只一阵的工夫,又乌云满天,遮住了初升的红日。刘再生看到景色的幻化,一如人生,骋目远眺,感慨万千。
“望尽群峰尽雾云,形单影只叹孤零!伊人何处?烟雾迷蒙。……
刘再生下了高峰,向京城走去。
刘再生想到,以刘再芬的聪明,原本就不会立于危墙之下,那也就是说,不可能回到南终山的石府里,让敌人搜查,尽管有护罩与法阵,也不能成为敌人攻击之处。可先前刘再生也只是一般的推测,抱着一种希望。
现在这里没有,那她能到哪里呢?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难道刘再芬隐于京城,刘再生自己问自己,他没有答案,只好去看看了,硬让碰了,也不能误了。
南终山离京城本不远,一个时辰后,刘再生到了他的镇边王王府,也没有看上面的大牌匾,只心里怦怦地跳。诗云:“近乡亲更切,不敢问来人。”刘再生到了家门,甚担忧刘再芬不在王府,所以,心一直在跳,也就没有在意是不是走错了门,一直往里走,却被守门的人拦住了。
“喂,你是什么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随便就往国舅府里闯,还不给我站住?”
刘再生被一叫,一拦,真的以为自己稀里糊涂地走错了门。抬头一看,果真上面的大牌匾上写着国舅府。刘再生一阵疑惑,这地方他已经住过三年了,虽说三年中,他住的日子很少,也不至于走错吧!
他退了几步,一打量,就是他的王府呀,怎么能成了国舅府?于是他问:“这里不是镇边王的王府吗,怎么成了国舅府?”
一个说:“看来你不是京城的人,还不知这么大的事。原先是镇边王的王府,两年前就成了国舅府。”
刘再生又问:“那这里住的是哪一位国舅?”
一个轻蔑地说:“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连当朝最红的段国舅都不知晓,来这里瞎胡闹。赶快滚吧!”
刘再生又问:“那,这里原先住着镇边王的岳母,她现在是住在这里,还是不在这里了?”
一个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晓事?国舅府,还能容别人住吗?”
刘再生又问:“那,那位夫人到哪里去了?”
一个说:“这我们不知晓,反正是赶出去了,唉,你这人真啰嗦!”
一个更不耐烦地说:“去去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能瞎叨唠?”
刘再生知与这些人也说不清,再没有开口,用佛知神识探了一下,里面确实没有刘再芬的母亲,也就退下台阶,自行走到不远处一个酒店里,要了酒菜,边喝边打听一些情况。
酒店的人只知一些表面现象,像京城的混乱秩序,官员明目张胆地敲诈,地皮流氓公开的横行等等。
刘再生自然是要知朝庭的内幕,他寻上了几个在家闲坐的老臣。
原来二年前老汉皇就去世了,他大儿子接了皇位。新皇上位以后,将原宰相王一飞,原礼部尚书李杰以及一些老臣,都换得差不多了。就是刘恂三殿下也因多次劝皇上勤劳国事,疏远佞臣,被皇上打入了囚牢。
现在的新皇任用奸臣,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宰相贾忠贤,确确实实是既假忠又假贤。国舅爷段子全,每日里引诱新皇与伶人与歌妓混在一起,不是装扮起来唱戏,就是与歌妓脱光了做游戏。不理朝政,朝庭里由贾忠贤胡弄。贾忠贤结党聚奸,卖官鬻爵,肆无忌惮地搜刮民脂民膏。
刘再生听到这些以后,甚为气愤,多少战士流血毁骨,给保住了这江山,结果给这些奸臣贼子作了嫁衣裳,让民众再受煎熬,他心甚不甘。又与他相交很好的三殿下受牢狱之苦,也让他非常的气愤,又遇上他情悲绪痛之时,直想杀人泄愤。
更何况他的王府也被人霸占了,连刘再芬的母亲也赶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再芬本来就是他的逆鳞!
第一百二十九章势与权
刘再生本来是回他的王府寻找妻子刘再芬的,结果他的王府被人霸占了,刘再芬的母亲与义妹也不知赶到了什么地方?这个气呀,真是难以下咽。他真想进去就把霸占他王府的人杀了,可他还是止住了脚步,这人敢霸占王府,并赶出刘再芬的母亲,那他一定的死,可刘再生要杀的有理,让人们均知霸占别人府第的下场。何况他认为这不是简单地霸占王府的事,要知这王府是老皇上那时赐予王爷的,此时有人敢霸占王府,定会得到新皇上的允许。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
于是刘再生进行了两天的调查,得知了朝庭里的主要情况。知晓了朝里的情况后,刘再生就不得不上朝了,因他答应了老汉皇,保他刘家三十年的国泰民安。
这一天早朝的时候,刘再生进了午门,守门的皇卫兵要拦他,他拿出了老汉皇时让他随时可进皇宫的金牌,卫士们一看金牌,自然后退,刘再生一路无阻地进入了金銮殿。直接走向皇帝。有认的的,一看是刘再生全现出惊疑的目光,四年多没有刘再生的消息了,而且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今天怎么上了金銮殿。人们全知晓王府被夺的事,看来今天要出事了。
刘再生在七年前,带兵打败夏国,可以说挽大厦于将倾,救汉国于将亡,直是功盖天地,名垂青史。就是后来三年对军队的整顿,立时使汉国强盛起来,周邻各国,全收起觊觎之心,俯首帖耳不敢正视。这也是金石之勋,不朽之功呀!可新皇上任以来,竟将刘王爷这些功劳一扫而光,连他的王府,都让他的心腹给占了,今天这刘王爷突然来临,恐怕是不好相与了。
可那新皇却不认的刘再生,那站在新皇近前的太监也不认的,这太监见有人竟敢直入大殿,而且是一路自行无视于两边的朝臣,连皇帝也没当一回事。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这太监一声道:“你是什么人,进得金殿,直行于前,见了皇上也不跪拜,值殿卫士你们是干什么的?还不给我拿下!”
刘再生说:“我是什么人,不用你一个阉人来管!跪拜,笑话。我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其余的,哼!我连老皇帝都没有跪过,跪他?”
下面的一些人不认刘再生的人,一听连老皇都未跪过,虽则不知是谁,可也知此人的地位很高。凡认的刘再生的均知刘再生就是没有给老汉皇跪过。第一次上朝都是站着的,随着老皇上就赐予座位。
刘再生说:“你是新皇帝,不知是不是先皇的儿子?要是的话为什么先皇封给我的镇边王府,你随意叫你的小舅子占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答复?”
新皇到此时自然也知晓来人是谁了,他虽然整天里花天酒地,也不是朝中的事一无所闻,知晓镇边王刘再生的厉害。当年连老皇帝都不敢说个一一二二,现在只求自己没事就好。于是说:“那镇边王府并不是我赐予他的,是他自己占的,连我也今日才知晓。”
刘再生说:“那好,谁是段国舅,是你吧?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段子全你霸占王爷府,该当何罪?”
段子全霸占王爷府倒是问过新皇的,新皇也确实没说让他去占?当然也没有说不能占。这种事心照不宣,段子全知新皇默认了,自然是肆无忌惮地侵占了王爷府,而王爷府中也就是一个死老婆子,他们知是刘再生的岳母,可刘再生听说已经死了,而且这死老婆子,还是下台的江海湖的妻子,段子全更不怕,还理直气壮地将江海湖的妻子赶了出去。
现在他一听说是镇边王,自然知道是刘再生了,可他并不怕,过去刘再生是掌兵权,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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