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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24小时搞死病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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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不是结束。
醒来后的莉莉丝，记忆和精神完全的紊乱了。
相对正常的时候，她能记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记得他们之间的感情。甚至有那么偶尔的几次，她的记忆和认知是整全的——她记得自己的诞生，记得他还是“塞壬”时的一切。
他们在温暖的房间抵足同眠，她向他倾诉被迫与他分开、无法交谈的痛苦和不安，或者面对敌人时的想法，还有对现在和未来的希冀。
那是非常非常罕见的情况，而大部分情况下，只要她还知道自己是谁，西泽尔都非常高兴了。
因为几乎有相同的概率，她不但遗忘了爱，甚至将对爱的记忆，误以为恨。
在实验室漫长的、无法交流的日子里，作为副人格的莉莉丝，对塞壬的痛苦感同身受。而外来的恶意、来自恋人的绝望和苦痛、被困在孤独世界的长久煎熬，让她越来越无法承受。
在精神体遭受重创之时，终于爆发。
她将“塞壬”和“西泽尔”当成了两个个体，将认知停留在那时工作人员的话中——
“塞壬“会消失，活下来的是全新的、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她遗忘了自己并非人类的事实，将谎言与真相剁碎了搅拌在一起，混砌成自我保护的高墙。
她作茧自缚，无视西泽尔尝试着给予的解释，只空泛的坚信着自己的仇恨；可她又无法伤害他，身为这意识世界中的主人，西泽尔拥有至高无上的绝对控制权。
这加倍了痛苦，对他们双方都是。
而痛苦诞生执念，执念希求完满。完满缺失的时候……只能由另一种方式，来获得补偿。
这不是西泽尔第一次这么做了。
冷静和疯狂在他脑中交错共生，锁链的响声成为伴奏与催化剂。
六小时之前留下的液体，此时成为了最佳的润滑。
其实这些东西的存在与消失，对于西泽尔来说，只是一个简单的念头而已。
那么为什么会选择，“保持”这个状态呢？
大概是所谓的劣根□□。
对完全独占的渴望。
满溢到内部的想法。
让那个人的一切一切，都被自己所沾染。
莉莉丝的眼睛很大，因刺激而满含水汽的时候，是琉璃一样的剔透。
他吻着她的眼角，感觉到睫毛微微的湿润。
他没有进去，而是故意的逗弄与安抚，接着俯身亲吻她。
从湿润的双眼，到鼻尖，到唇角。
然后下落到脖颈，锁骨，胸口，小腹。
吻遍全身这句话，并不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事实上，比起单纯的做，西泽尔更喜欢用亲吻和皮肤的接触，来确认对方存在的真实性。
莉莉丝的反抗回馈到动作之后，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假象。西泽尔知道她不愿意，那份抗拒的情感和恨意一样鲜明，清晰的传到属于“主体”的他这里。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想。
就连她的名字，都是他给予的：
“莉莉丝。”
她是他的半身，是他的造物。只要他有欲忘，她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甚至于，即使她自认为恨，可肢体接触的时候，依然会本能的感觉到安心。
于是被迫承受，被迫打开。不知道属于谁的渴求，无休无止。
水声渐渐黏腻。
“告诉我，我是谁？”
“西泽尔……唔……”
“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滚……”
“……”
“……”
“……你爱的人，是谁？“
她没有回答。
甚至于，神情有短暂的茫然。
他却不肯给她时间，突然加快了动作。
她痉挛、挣扎，从喉中溢出美妙的声音，却依然无法触及顶点。
“看吧，亲爱的。你说你爱着其他人，却连对方的名字也说不出。”
“你说你恨我，却在我身下高嚳潮。”
“……”
“不要遗忘真实、不要牢记虚假，真的不可以吗？”
“……不……”
莉莉丝的声音断续，难以组成完整的句子，也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
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应该的。
这样的事……应该是在相爱的时候。
而现在，他是在强嚳暴。
西泽尔明白这些。
他甚至知道，此时被迫陷于混沌的少女，思考着应该如何，伤害他。。
＇＇
‘可惜没有利器……’
比如这样的念头。
那又怎么样呢？
他故意在最后的时刻停下，半是诱哄半是逼迫，听她一遍遍的，呢喃出自己的名字。
“西泽尔，西泽尔，西泽尔，西泽尔……”
于是他餍足的笑了。
神示说：“不可使他认识自己。”
于是那喀索斯看到自己水中的倒影，对它一见钟情。
原来如此。
只要看着她，就不觉得累，不觉得饿。
他站得近，她也站得近；他站得远，她也站得远。
他妄想触碰到她，她却心怀仇恨，因他的触碰而痛不欲生。
可是她忘记了，他们本就是恋人。
“我究竟还要等待多久，我的女孩。”
戕害者早已毁灭，帮凶亦尸骨无存。他已从昔日的梦魇中脱离出来，就连那五个入侵人格中的精神体，虽然无法彻底抹杀，却也将它们渐渐改换模样。
只有她一个，依然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将一半的自己割裂了，囚禁于虚无的恨与痛。
于是他不得不一同，沦为心甘情愿的囚徒。
等待着，不知何年何月，刑期终了。
……
……
现实中的时间，渐渐走到了上午八点五十五。
莉莉丝再度昏沉睡去，某件事带来的疲惫是一方面，自身的虚弱是另一方面。
现在的她，一天几乎有大半时间，都处于睡眠之中。
这难以根治的，精神体创伤……
西泽尔将莉莉丝放回床的内侧，捡回被仍在角落里的枕头垫在颈下，最后给她盖好被子。少女的长发蜿蜒着流泻在枕畔，整个人在陷入床铺之后，本能的微微蜷缩起来。
他的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触片刻，然后没有犹豫的转身离开。
打开的门外，依然是浩瀚到看不见边际的世界。西泽尔的脚步踏出界外，身后的门随之无声关闭，自动上锁。
他却没有立刻脱离这个世界，而是迟疑了一瞬后，向着门左侧的地方走了两步。
于是那里出现了一面墙。
连接着门的，看上去像是房间一侧的墙。
墙面上，开了一道落地的玻璃窗。
窗内映出少女熟睡的脸庞，半埋在枕头里，均匀的呼吸。高大的青年在窗边单膝跪下，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在面向自己沉睡的少女脸上，虚无的一吻。
没有温度，没有触感，只是冰凉而已。
可当初那名叫塞壬的少年，被迫陷入最黑暗痛苦的深渊里，失去仅有的慰藉。那时的他与她，被冰冷的壁障阻隔分离，即使是这样一个虚无的亲吻，都无法得到。
“早安。”
他轻声说，明明只吻到了空气，眼睛却明亮如实现了夙愿。
接下来，就是开启一场，他计划、绸缪、准备了许久的——
决定未来的“游戏”。
☆、第26章
“你已经决定了？”
只有两个人的实验室里，周适看着眼前搭建好的仪器，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再考虑一阵子——毕竟‘拟境’虽然成功搭建，也只是理论上的数据。里面实际有什么、是不是真的能承载活人的精神体，没有任何的实例。而命只有一条。”
“‘莉莉丝’的制作已经成功，我没什么可犹豫的了。”西泽尔无视了对方说不清是关心还是嘲讽的话，手下进行着最后的数据调整，“何况，拟境的搭建成功，本来就有巧合的成分，我怕我等不到下一次。”
“莉莉丝……是什么鬼？”周适懵逼了一瞬，然后反应过来，“哦，你的那个人造人啊——靠，怎么取了这么……符合你爱好的名字。”
显然，他本来找个贬义词，结果在西泽尔的盯视下咽了回去。
“其实我最初想叫她Lucrezia，后来觉得寓意不好，何况传言的可能更大。”西泽尔按下最后一个键，目光落在房间另一头的玻璃墙那里，“而Lilith呢，无论是血族、宗教、神话、恶魔学，她都美丽、恒久、不循规蹈矩，与黑夜和魔物相伴……”
“……认识你这么久，我第一次发现你原来有颗少女心。”周适吐槽，“而且爱上莉莉丝什么的，当心头顶绿成科波菲尔大草原——靠你够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西泽尔瞳孔中的血色渐渐褪去，最终恢复成漆黑：
“哦，原来只是个玩笑啊^_^。”
周适：……凸。
西泽尔和周适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
有利益之争的时候，他们是宿敌。
在另外一些情况下，他们惺惺相惜。
比如，西泽尔决定通过进入拟境，抹杀除了他自身之外的其他人格。
在这有且仅有一次的24小时之旅中，关注情况、解决漏洞、并处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的人，就是周适。
“你给我争气一点啊，混蛋。”
看着中途被叫起来一次的青年重新躺下去，周适监视着继续运作的仪器，自言自语说。
***
“那么，现在算是‘成功’了？”
拟境之中，图书馆三楼的单人沙发上。想起一切的莉莉丝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
唔，这个青涩版的西泽尔还真是……嫩啊，而且身高差也没那么明显……
大概猜到自家恋人的思维跑到了那里，西泽尔有些好笑的戳了戳她的脸，“成功了，一半。”
莉莉丝抓住他的手，看了几秒后忽然露出奇怪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
“然受惹？（然后呢）”
西泽尔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起来，然后湿润的舌尖舔到了指尖。他的目光微微有些暗沉，却没试图抽出来，而是继续说：
“虽然在这个世界，‘我’的时间规则覆盖了现实中的物理规则，因此构造出无限循环、内部效果可变的因果链，但唯有一点是不可更改的——这段链条的最大时间区间，与现实时间等量。”感觉对方的舌尖停了下来，西泽尔笑了笑：
“从你想起一切、我的目的达成的‘这一刻’起，因果链断裂，而现实中的时间已过去十二个小时。”
“所以，还剩十二个小时。”
莉莉丝将他的手指吐出来，仿佛没有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水渍，异常认真的接口：
“你要用剩下的时间，杀死其他五个人格？”
“错了，”西泽尔摇头，“是把你的精神体传入人造人体内，然后无差别粉碎‘我’之外的其他人格。”
“……”
看到少女愣住的表情，少年笑了：“很意外？”
点头。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恢复记忆’了吧？”
沉默，点头。
是的，她知道了。
莉莉丝想。
与其说，西泽尔是在通过不断的重复与轮回，让她一点点找回记忆。不如说他是通过这种方式，慢慢修补她脆弱的精神体。
有人说，记忆是证明一个人存在的根本。或许这句话有失偏颇，但某种程度上它是对的——一个记忆残缺的人，就是精神上的残疾人。
如同曾经的莉莉丝，记忆残缺、精神体重创的莉莉丝。
比起现实中的人，残疾人的生活无疑要困难许多。同理，以西泽尔如今的精神力，能够将一个完整的人格转移到空置的躯壳中，却无法转移一个破碎残缺的人格。
莉莉丝自己、其他五个人格、甚至现实中的许多人，都以为西泽尔无法毁灭其他人格，才造成了如今不得不进入拟境，以寻找消灭机会的尴尬局面。
实际上并非如此，以他如今的精神力，消灭“自我”之外的人格，早已不是困难的事。但他却无法做到，有选择性的销毁。
比如，铲除其他人格，只保全她一个。
——所有人都错了。
——这个青年进入拟境，从来不是为了抹杀，而是为了守护。
“那么，你剩下的一半计划，有什么？”
莉莉丝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个贯穿她最初与最后的记忆、却脱胎换骨的男人，是她的塞壬，是她的西泽尔。
多年前无意间看到的故事，因为他们彼此的意愿，一语成谶。
——西泽尔？
——说到来源的话，应该是中世纪□□公爵的名字，加诸在他身上的赞誉与骂名一样繁冗。对了，听说他和他妹妹相爱相杀，谁知道呢？
他给了她名字，她亦给了他“名字”。
“我无法保证在对付其他人格时不伤到你，但‘他们’又经常找我麻烦。所以我曾尝试过，用偏门的办法减弱他们的威胁——比如渗透并修改他们的外表与内在，或者干脆用现实中的人物取缔——反正这五个人格最初的来源，就是现实中的真人。”
西泽尔没有直接回答莉莉丝，而是换了个看似无关的开头：
“比如现在的‘颜珏’，虽然还是叫最初的名字，但外貌和性格，都非常接近于现实中一个叫周适的男人。”
莉莉丝点了点头，自动接入：“但是？”
“……”西泽尔没什么实质的瞪了她一眼，“好吧——但是，他们的‘核心’，一些接近于本源的东西，似乎完全无法改变。”
“所以他们该找你麻烦还是找你麻烦，该弄死还是得弄死。”
莉莉丝的总结简单粗暴。
“对，”西泽尔耸了耸肩，“所以后面的十二小时，我们会进入一个怎样的世界，我也不能肯定。”
“……”
“能确定的是，第一，整个世界的组成，和我们七个人格的‘核心’有关。第二，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你依然是没有记忆的。第三，只要你达成了某个现在还不知道的‘目标’，就算真正的成功。”
“……”
“然后下一次你再醒来，我们就可以在现实世界相亲相爱了。”
“……”
“所以加油，我看好你哟。”
“……”
“亲爱的？”
“我可以打你吗？”
“不可以^_^。”
“……凸。”
☆、第27章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啦。
昨天的那章是存稿箱的抽搐，无视它吧。
我在半周的时间里做完了50多页的评比加二十多页的PPT加两分钟的视频，然后周二带学妹去找指导老师周三和学弟学妹谈话周四答辩加开完换届会之后……我终于（大概）轻松了
于是可以回来更文了。
于是的于是应该是日更到完结没错，老时间中午十二点不见不散。
完结之后开abo那篇，目前存稿2w＋，目标是开坑前存3…5w，液！
她摊上事儿了。
她摊上大事儿了。
这是莉莉丝感受到身体的异状后，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身体的感觉僵而冷，像是泡在福尔马林里几天，然后塞进冰柜的尸体——邦邦硬。当听觉确认了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大概没有什么活物后，少女睁开了眼睛。
在身体僵死的前提下，睁眼这个动作也成了一项体力活。努力半晌，莉莉丝终于能勉强转动眼珠，观察如今的境况：
此时此刻，“自己”穿着一条毫无修饰的白色连衣裙，露出的胳膊比普通人更加光滑白皙。叠放在小腹前的手小巧、纤细而虚假，显出一种机械构造才能呈现的完美比例。
这个身体在她的记忆中，似乎叫做“充♂气娃娃”。
……一定是我睁眼的姿势不对。
她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几秒，随后发现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
虽然脑中拥有对“充气娃娃”的概念，也有“一定是我XX的姿势不对”是个梗的概念。但刨掉无数生活常识或者非常识，她找不到除了姓名之外，任何有关自己来历的信息。
——解离性失忆。
于是大脑中浮现出这个名词。
更奇怪的是，对于这种失忆的状态，她并不陌生。
就好像……她的失忆并非意外，而是为了做完一件事、达成一个目的。
目的……吗？
忽然，莉莉丝听到从外界传来的传来的、逐渐放大的对话和脚步声。
是两个人的。她知道。
男人。补充说明。
“……这一批二十个，除了最初五个检验不合格已经销毁，余下十五个合格品，都标好后安置在这儿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响，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莉莉丝扫过四周的墙壁，最后发现房间偏右一个乍看是通风口的位置，通道的入口明显构造有误。
三秒后，那个小小的“通风口”向四周折叠状裂开，在墙上形成一个足够两人通过的框形门。
随着两个人完全走入这个空间，那入口又迅速闭合，恢复成通风口的形状。
“就是这些？”
之前没开口的那个男人，也是两人中相对高挑的那个，慢条斯理地问。
严格来说，这两人的身形差异十分明显。一个高挑修长，因为背对着莉莉丝看不到容貌，但根据头部骨骼判断，相貌不会低于平均水平。另一个人则侧对着她，比旁边的人矮了小半个头，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不规整的椭圆。
简单地说，就是胖，非常胖。
“是的颜先生，都在这里了。一共七个男体和八个女体。毕竟您也知道，以目前的技术水平和材料，这个数量已经是……”
姓颜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继续解释。然后他将目光从那人身上转开，落在这满房间的娃娃身上。
整体拟真度百分之五十的娃娃，却比真人漂亮的多，几乎是如今能做到的最高水平。他们每一个都不一样，每一个的原型都已经不存活在世上。
这些娃娃都没有穿衣服，这当然是为了方便观赏，或者说检查。
十五个未着寸缕、精致的非人的娃娃，将房间的一整面墙占满了。他们用美丽而无生机的眼神，看着几步外即将带走他们的人。
颜姓男子上前几步，从最左手的那个娃娃开始，用目光仔细的上下查看。那是个美丽的女体，高挑修长的身材，和最引人注意的、太过丰满的上围。她有着纯金的长卷发、蓝的像海一样的瞳孔，以及偏向于西方立体、却多出一分柔美的五官，让她充满了勾人的魅力。
可男人微笑的表情一如既往，连睫毛也没有多颤一下。他用打量商品的眼神看过一遍，忽然伸手，按向了娃娃锁骨处的一颗浅色的“痣”。
“你想干什么？”
“喂，放手——放手你听见没有！”
“你别……别这样……再不放手我、我……”
属于成熟女性的、和外貌完美贴合的声音，在这不大的空间里骤然响起。随着话语的变化，娃娃的面部表情也在随之变化。除了那种人偶身上无法忽视的虚假外，连面部的细微变化都一清二楚。
这样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了三分钟，只是靠听的话，活脱脱是【哔——】片里御姐从抗拒到被喵喵喵的全过程。当那人偶的表情和声音发展到进入正题时，颜姓男子挑了挑眉，伸手在她锁骨处又按了一下。
所有的声音和表情，戛然而止。
“嘿嘿，就像我们之前给您介绍的，这里的每一个娃娃，都有他们自己的‘性格特点’。现在是为了避免意外，我们给他们都注射了凝固剂。真正出售之后，他们完全可以像真正的情人一样，配合对方的一切要求。”
胖男人在一边开口，不同于颜某人的冷茎，他的脸在这三分钟的“旁听”之后，已经染上了一种不正常的红。颜某人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向右走了几步，又挑了一个继续“试听”。
这次选中的是个可爱的蓝孩子，并且一开场就是高亢的三部曲：
“嗯——啊——不要——”
莉莉丝：“……”
“用力啊——好棒——”
莉莉丝：“……”呵呵。
颜某人仿佛将这种“检查”当做一种游戏，乐此不疲的试了五六个。莉莉丝（的身体）站在偏右侧的位置，静静地看着这疑似X冷淡的货哪里不high点哪里，一路走到她所在的地方。
四目相对。
然后一只修长有力的咸猪手，朝着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伸了过来。
神话中的神祗，用一口气、一句话、一下触碰，便创造生命，给予生息。
而现实中的那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莉莉丝的颈侧。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她甚至都做好了自导自演自high的心理准备，却在感受到属于指腹的温热之后，身体里似乎有一个开关，“duang~”地一下被打开了。
一个软糯的、带着哭腔的、明显没成年的萝莉音，从她口中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
“主人……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莉莉丝：“……”
选择狗带？
不，她要neng死这两只。
☆、第28章
整整三分钟的羞耻play以后，莉莉丝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精神得到了升华。
颜姓男人大概有某种程度上的强迫症，虽然是随机抽查，却每个娃娃不偏不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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