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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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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元修扶她站好,然后就交叉着手,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看她。
  “说说吧,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就因为我罚你写了三张字,你就不敢见我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恐怕让她躲着他的也只有这一件事了。
  两个人正站在通往村口的主路上,桑田四下张望,拉着谢元修躲在一棵树后。她因为紧张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发迹间短短的碎发贴在脸上,她都紧张成这样,再看一眼谢元修,他姿态闲适,非常淡定的倚在树上等她的解释。
  也许是时候给他提个醒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最近你要小心一点,你的仇家可能已经找上你了。”
  她那张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不符合年纪的担忧与害怕,在他心里,她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能让她露出这种表情,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他摸着下巴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一脸认真问她,“我仇家那么多,你问的是哪一个?”
  桑田“啊”了一声,苦着脸道,“应该算是……你仇家里最厉害的那个吧?你回忆一下?”
  “我仇家都挺厉害的,不过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点,我实在猜不出。说吧,出了什么事?”
  桑田心想,温良玉已经够厉害了,难道还有比温良玉还财大气粗的么?而且,这人也真够自信的,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比温良玉还要厉害么?也就长的比温良玉好看吧,虽然温良玉已经很好看了。
  她故作轻松,把温良玉的恐吓隐瞒过去,“前几天,有个叫温良玉的人来找我,向我打听你的下落……我还没说……”
  一听温良玉的名字,谢元修马上就懂了,也只有温良玉能把眼前这泼辣丫头吓成这副模样,他应该早就猜出的。
  “她再来问你,你直接带她去找我。”
  桑田就知道他不会拖累别人,所以才这么逞强,虽是如此,她还是好心提醒道,“她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不过你也别掉以轻心,那种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她倒替他担心起来,他有些好笑,笑她的傻气,可是笑过之余又觉得她傻的可爱。“她既然摸到你这儿来,不从你嘴里问出些什么是不会罢休的,人是我引过来的,我正好也想见见她。”
  桑田心想,这人还在逞强,还说什么人是他引过来的,真拿她当十岁小孩那样骗她吗?她嘴里嘀咕,“你既然想见他,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
  她这副模样实在惹人怜爱,谢元修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有些事你不懂,你谢伯伯不让我和她见面,如果我去找她,恐怕你谢伯伯又该气的旧病复发了。但是她来找我意思可就不一样了,你放心,温良玉和我相识一场,不会为难我,我也不会让她为难你。”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表白,明了

  纪桑田对谢元修的话半信半疑,可是看他神情自若,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两人从树后走出来,正好看见两个人站在道路的另一侧看他们,个子稍小身材清瘦的那人手拿一把折扇,表情冷冷的,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们俩,另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那人半步之后,头微微低着,一脸谦恭。
  纪桑田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人,正是温良玉和他的仆从。感受到温良玉寒冷如冰的眼神,纪桑田下意识抱住谢元修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个跨步挡在谢元修身前。
  温良玉站在原处不动,眼里燃着熊熊怒火,而他身边的仆从略微弓着身子走到谢元修面前,深深作了一揖,“谢大少,我们公子一直在找你。”
  谢元修含笑颔首,“李忠,良玉烦劳你照顾了。”
  “李忠只是在做分内之事。”李忠偷偷打量谢元修和纪桑田,“倒是谢大少委屈在这乡野之地,恐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温良玉面色如冰,眼见着谢元修和自家仆人你来我往,全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她展开折扇扇了扇风,一颗心反而更加躁动了。这扇子是她当初从谢元修那抢过来的,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她却已经是怀春少女的年纪,肩上没有温家的担子,说话做事向来随性而为,看见喜欢的东西就要抢过来,是他的东西她都喜欢。这把折扇那时候还是竹骨白纸;既无浅刻镶嵌;亦无名家字画;什么都没有,她便讥讽他拿把白字扇子装腔作势,嘲讽过后又逼着他往那扇面上作画题字,最后他实在不耐烦,在扇面上草草写了一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看得出他那句诗在讽刺她,可是她还是对那扇子视若珍宝,随身带着时常握在手里。
  虽然这个叫作“李忠”的仆从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可是桑田听得出来,李忠对谢元修的客气和对她的客气不一样。李忠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小心翼翼的讨好谢元修,如此看来,确实不像是来找谢元修寻仇的。
  桑田总算能把自己的冷汗擦一擦了。
  温良玉终于站不住了,抬脚往谢元修这走来,李忠和谢元修一下子就沉默了。温良玉合上扇子将李忠拨到一边,站定在谢元修面前和他对视了一瞬,随即扬起了手,狠狠地给了谢元修一个巴掌。
  “你!”
  “主子!”
  桑田和李忠同时叫出声,完全没想到温良玉会做出如此举动。
  谢元修倒是神色如常,面上既无恼色也无怒色,冠玉般的面容上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
  “表姐,好久不见。”
  ~~
  桑田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偷偷往柳岸边上的谢元修和温良玉看去,李忠直接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桑田瘪了瘪嘴,索性和李忠套起近乎,“李大哥啊,温当家原来是女扮男装啊?”
  李忠瞪她一眼,意思就是,我们当家的事情你也敢随便打听?
  桑田读懂了他眼神的深意,连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谢元修叫温当家表姐,意思就是说谢元修是温家的亲戚?可是,温家的亲戚怎么会跑来乡下住?”
  “小姑娘,不该你管的事你就不要多问,知道的多了对你又有什么意义?这次是你运气好,如果我们当家的没有找到谢大少,恰好你又死咬着他的下落不说,我们当家的可是说到做到的。不过,我们当家的既然阴差阳错的和谢大少重逢了,那么往事作罢,你须谨记,不得对外泄露我们当家的真实的女儿身份,这事一旦传出去,你恐怕会死的更惨。”
  李忠看着和善,可是正色恐吓人时还是有那么几分威严。桑田心里有些惧怕,可是想到自己被人威胁又十分不快,左右都是心里别扭,便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而另一边,温良玉冷笑了几声,“姑父未免也太窝囊了些,被谢家人欺负到了头上,不想着如何反击,反倒躲在这山野之间做缩头乌龟,你可倒好,不但不好好规劝,还由着姑父乱来。谢家就算是皇家药商又怎么样,我温家也不差。虽说如今姑姑已经不在了,可是你骨子里有我温家的一半骨血,就算是看在你和姑姑的面子上,我温家也愿倾尽所有助姑父一臂之力,可偏巧姑父是个这样绵软的性子,可真是个……”
  温良玉注意到谢元修面露不快,硬生生的把后半句“扶不起的阿斗”咽了回去。
  谢元修知道她好评点江山,全乃心直口快使然,实际并无恶意,所以并未和她动气。她说的不错,可毕竟是在说他自己的父亲,他还是扳下脸来示意她适可而止。
  “幸好你的性子不像姑父。”温良玉话锋一转,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讨好,“所以呢?你要继续陪姑父在这小村子待下去?吃糠野菜,住茅草屋,和那个小村姑厮混在一起?”
  “表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们谢家的事,我自有分寸,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温良玉听他一口一个“表姐”,叫的她心烦意乱,算她忙上忙下白费功夫,最后反倒惹他不快。“谢元修,你们谢家的事我可以不管,我这么天涯海角的找你也不是非要上赶着管你们谢家的闲事,我就问你一句,你留在这里,我怎么办?”
  她本是温家闺秀温絮,却因家生变故,被迫扛起家业,女扮男装做了温良玉,她不怕吃苦,不怕前险,唯一担心的是,她不再是温家大小姐,他怎么办?他们怎么办?
  她抓着他的袖子,露出了少有的乞怜的神情,“谢元修,你叫我一声‘表姐’,可是我不是只拿你当做我的表弟,这么多年你应该懂我的心意。我从未向你表明心迹,因为我等着你有一日会主动对我说那句话,可是我现在实在等不到了。”
  她从未向人示弱。即使是当年舅父在世厉声训斥她,她也没有半分讨饶。舅父从小就拿她当男儿养活,她甚至比寻常男儿还要刚强霸道,那么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指点别人人生的温絮如今对他露出这般无助哀求的眼神,谢元修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向来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他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而他不要的,谁都别想硬塞给他。
  “表姐,元修对你从没有别的心思。”
  “呵,”她蓦地松开抓他袖子的手,喃喃道,“这个结果我早该知道的。”
  谢元修没见过她这样,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她肩膀垮下去,从他身边路过时有些摇摇摆摆的。他想扶她一把,却被她大力甩开,他再一回首,她已然挺直了脊背。
  “谢元修,你怎么说也算半个温家人,身为温家掌权人,我绝不容许温家子孙受人欺凌。希望永远不会有逼我出手的那一天,你好自为之。”
  她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刚刚的脆弱与无助都只是过眼云烟一般。她依旧是她,不论是温絮还是良玉,她都是温家的子孙,温家的子孙可以脆弱,绝不可以示弱。天空依然晴空万里,她温良玉的翻云覆雨的日子还在后头。
  ~~
  温良玉离开的时候扔给桑田一包银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管好你的嘴,如果今天的事你敢泄露半分,仔细我割了你的舌头。”
  桑田本来是会生气的,可是看那人红红的眼眶,还有极力克制的哽咽的声音,她只是抿唇点了点头。
  谢元修负手站在河岸边,望着一池碧波荡漾的水面,兀自出神了很久。桑田手里拿着温良玉给她的银子,望着谢元修的背影出神。
  他长身玉立,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越发笔挺修长;桑田想到刚刚温良玉站在他身边的时候,那两人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并立,一起被逐渐高升的日头拉长拉短……
  也就是在那一刻,她忽然想起温良玉和谢元修的扇子,同样质材的扇骨,吊着同样的扇坠,就连扇子上面题字的笔迹都是一样的。
  胸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桑田有些喘不过来气,手里的银子也像有千斤重,拉着她的心也堕到了谷底。
  谢元修知道她一直在他身后站着,可是却不知道她是这样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
  “良玉的事情不要外传。”他知道她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还是习惯性的嘱咐她,“良玉已经走了。”
  “那你呢?你不和她一起走么?”
  他拿着扇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我走了你就不用念书了?”
  桑田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走,我心里特别开心。只是,你把她引来就是为了把她气走?”桑田放低了音量,“我看见她走的时候眼圈红红的,那么跋扈的一个人,被你欺负成这样……”
  “我把她引来是为了把话说清楚。”谢元修扯了扯嘴角,似乎不愿意再多提这事,侧首问桑田道,“我和她的事说清楚了,咱们俩的事是不是也得好好说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动,失望,不见

  桑田虽然比谢元修活的年头长,可是好歹也是在温室的浇灌下长大的,和从小在夹缝中躲那明枪暗箭的谢元修不一样。她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傻子,还自诩有那么几分小聪明,可是毕竟没遇上过什么大风大浪,甚至连少女心里头那一池春水都未起过涟漪。
  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个孩子,和这个时代的小孩子们相比不过是多了几分硬气和见识。可这硬气和见识似乎并不能在男女之事上帮她分毫,枉她上一世曾笑言自己是个前途无量的童星,将来肯定是奥斯卡影后,谁知道如今听了他一句暗示性的话语,一颗少女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和温良玉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要来解决她了。
  难道他对她也是同样的心思么?
  回首过往,他送她香发散,送她面膏,送她墨砚,替她擦头发,教她读书,她撒谎下不来台时他替她圆,她乱发脾气时他来哄她,她惹是生非时他收拾残局……
  她实在不明白,如果不是有特殊的缘结,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少女的心事藏都藏不住,她微微低着头,双颊绯红,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怯表情,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就像两排小扇一样,小扇下盖的是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他自认为是个无情之人,可是刚刚还是为温良玉感到抱歉和心疼,心情本是有几分沉重,可是一看见眼前这丫头,心上那覆压着的乌云不知不觉就消散了。尤其是她如此动人的站在他面前,顾盼生辉,那是专属于她的灵动。
  她似是等待他说些什么,手指头不自觉的摆弄衣角,平坦的胸前因为紧张微微起伏,这又是她才独有的几分傻气。
  他蹲下来和她保持平视,她有些期待,又有几分害怕,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只听他问她,“桑田,你其实并不想念书,对吗?”
  桑田脑子里琢磨着怎么回应他,忽然听到他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微微发愣,没有答话。
  “上次在东栾大街,我们分头后我一直跟着你,眼见你进了文房铺……我以为你是想念书,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你说对么?”
  温良玉将桑田后来去文房铺以砚石换银两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谢元修了,他心里觉得奇怪,按理说桑田没念过书,也没接触过文房四宝,她怎么能会识砚材呢?
  他对她有太多疑问。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村里人口中的性情大变,还有她竟然会写他的名字……
  他和父亲仿佛俎上鱼肉,即使躲来这偏僻的碧溪村,也不能保证他们父子的性命能安然无虞。二叔为了夺得掌家之权什么事做不出来?万一他们父子俩行踪败露,客死异乡都是有可能的。
  他本就生性多疑,来这碧溪村之后更是暗中观察所有可疑人员,在确保这些村人没有和京城中人往来之前,他绝不可能掉以轻心的留下谢贤自己回京。
  好在碧溪村不大,村民大多朴实,唯一可疑的就是那和他们先后落脚的假道士赵括,以及眼前这行为举止奇奇怪怪的丫头。
  “你……你说要和我说清楚……你问的就是这件事?”桑田只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泼的透心凉,原先晕晕乎乎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嗯。你那些砚石是哪里来的?”他点点头。
  算她自作多情了……
  她有些失望,但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更何况她这几天忽然有个想法,需要借由谢元修的名头,所以和他透露几句也是必须的。
  “……我曾经上山时遇见一位老者,他告诉我说溪边有许多质材上好的石头,最适合作砚石。我家里的条件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想出了变卖砚石赚钱的法子。”
  桑田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将温良玉丢给她的一包银子交给谢元修,“喏!这是你表姐给我的银子。还有……我知道,如果我不是打着你表姐的名义,那些砚石根本不会卖那么多钱。我一共卖了七两银子,那些银子被我藏在树下,我可以把他们都还给你表姐……”
  她还想把她捡石头的那条小溪告诉他,谢元修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了。
  她的答案都是他不感兴趣的,可他却有些松了一口气。
  其实在他心里本来就不愿意相信她和赵括是一伙的,可是她又总是举止怪异逼他不得不对她另眼相待,难道一切都只是巧合?
  罢了罢了,反正他有赵括的把柄在手,如果赵括敢轻举妄动,他有的是法子将赵括赶出碧溪村。而她若真是和赵括有所关联,或者是被赵括利用,赵括倒了,她也不足为患。
  她有些悻悻的,谢元修见她不快,一下子就没了算计。起初接近她只是想看看她背景是否清白,可是不知不觉自己却被这丫头的情绪所牵引,到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想尽方法和她接触。
  他将银子还给她,“良玉的银子是你应得的,你不收被她知道她反而会不安。念书的事情我已经答应你二婶了,秋香秋雨还会跟着我念书,而你,来不来就随你的性子吧。”
  随她的性子……他这是都不愿意留她了么?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桑田这次是真有些心灰意冷,一连两个月都没有再踏进谢家半步。她心里念着那人,可那人也没再来找过她,她想到他对她忽然逆转的态度就难受,想到温良玉就郁闷,索性找些事情做麻痹自己。
  她将温良玉的银子全部上交给纪声言,在她的建议下,纪声言去拜会了镇子上一家百年工艺老店,交了一笔不菲的费用这才让那老先生收纪声言为徒。
  而她呢?没事就去山上捡石头,争取在河水结冰之前捡够要用的石头,等纪声言出师的时候交给他打磨雕刻,再拿到镇子上去卖。
  宋玉不知道纪声言一把年纪怎么忽然要去当学徒了,早知道,纪声言去做了学徒,那家里这段时间岂不是没有经济来源了么?
  幸好还有桑田埋在树下的银子,她又把在山里遇见老者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还好好畅想了一下他们纪家靠砚石的生财之道,横竖家里发了横财,还不至于没有收入,宋玉这才勉强答应纪声言去做学徒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烦人的分割线,大家可以无视我——————
  我说过七月开始日更了嘛~然后七月就华丽丽的到了~(鸭梨山大)
  这章分量有点少,二号更新差不多也是两千字出头,三号以后就会正常的日更三千字了~
  美丽的七月有美丽的流量~学生党有美丽的假期~好日子就要来了~~~
  推荐我基友的快穿爆笑文~话说我们俩都很喜欢搞笑的东西,然后打算一起写搞笑文,然后她现在都已经开坑了~~~
  文文现在还很瘦,但是她的存稿我已经看过了哈~我觉得挺好笑的,推荐大家~感兴趣的可以包养哈~
  

☆、唠叨,自强,弑母

  唠叨是女人的天性,也是不少上了岁数的女人的通病。
  纪桑田这两个月一点没闲着,要不就是留在家里帮宋玉打点家务,要不就是跟着隔壁的李翠花学着打络子。这两样活儿计她都不感兴趣,可是如果她不做,宋玉就会在她耳边碎碎念的讲个不停,不把纪桑田数落的眼冒金星头皮发麻这事就不算完。
  桑田心里压着事,本来就郁郁寡欢,这回实在受不了只能抗议道,“娘,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娘啊,怎么老数落我啊!我看我未来婆婆不一定多么嫌弃我,您就先嫌弃死我了……”
  她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嘟着嘴把头埋进膝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宋玉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在她头上戳了一记,“你别不爱听,我这都是为你好。过了年你就十一岁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做饭刺绣什么不会?你外公外婆不宠我,你不跟我比,你就跟你秋雨姐姐比比。”
  说到秋雨,宋玉又开了话匣子,“桑田啊,不是娘说你,你怎么一阵聪明一阵糊涂呢?当初吵着闹着要跟小谢大夫读书识字的是你,现在死活不去躲在家里的也是你。当初秋雨秋香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跟着小谢大夫念书的,现在倒好,你一个首席大弟子倒被师父赶出师门了……”
  这可真是往伤口上撒的一手好盐巴啊!
  纪桑田捂着胸口,“咳咳!心口好疼啊!娘你再说我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救命……”
  “你再装!装死也没用!”宋玉白了纪桑田一眼,“你知道我昨天碰见你二婶,她跟我说什么了吗?”
  纪桑田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打了蔫,“她是不是又跟你得瑟了啊!”
  “你二婶说,秋雨和秋香认了不少字,小谢大夫那一本诗经都快讲完了。”
  啧啧啧,宋玉这攀比的毛病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她刚穿越过来时宋玉可不是这样的啊!纪桑田不知道的是,在她穿越之前,宋玉一直都以为自己姑娘是个傻的,所以一直没对她报太大希望。现在发现自家闺女越来越灵动机巧,而且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水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家闺女的身条越来越顺溜,怎么看怎么顺眼,哪里比秋雨和翠花差了?
  桑田“哦”了一声,在宋玉那句“大的不让人省心,小的也让人操心”的牢骚话中怏怏的回了自己的屋。
  她有那么差么?
  不就是认识几个字,会念点诗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认识的字说不定比谢元修还多呢,虽然都是简体字;她不光知道《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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