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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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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便将鞋袜脱下。卷起裤脚准备下水,露出白皙雪嫩的小腿与清瘦娟秀的小脚。
她并未缠足,没有时下流行的三寸金莲,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她盯着自己的脚欣赏了一会儿,不由得一起三年前,细碎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信步走来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脚又是吃惊又是称奇,被她气恼之下泼了一身的水……这三年来,她个头长了不少,再也不是他提着后衣领就能轻而易举揪起来的重量了吧?个子长了,脚也长了,不知道他现在看见她的脚又会是什么反应,说不定又是一副高冷欠揍的表情……
桑田想着嘴角也上扬起来,想想初识,又想想他们临别时的场景,那么高冷的谢元修都会说好听的话哄她了呢!
她正想起往日甜蜜心间之时,眼前忽然一重物落下,发出一声巨响,瞬时溅起一个大水花,淋了桑田满脸都是水珠。她抹了一把脸,将脸上水珠掸尽,睁开眼却见河水里躺了个人。
秋雨被赵括和肖氏从山头扔下,幸好被半山坡上的一颗大树挂住分担了些重力,待树枝折断时顺着山坡滚了下来,最后落在这浅溪中。
桑田将秋雨从这浅溪中扯出来,只见她身上长长短短的被树枝割破的伤痕,就连那一向俏丽无暇的脸蛋上也挂了彩,桑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摔下来的,但是这溪水甚浅,分担不了多少冲击力,只怕光最后这“咣当”一下,撞到溪底岩石伤的都不轻。
桑田背起秋雨就要下山,却感觉背上的人轻微的动了动,桑田会意停住了脚步,只听秋雨在她耳边虚弱的说了一句话,桑田大骇,背着秋雨转了个身倒往深山里去了。
~~
问,世界上什么东西速度最快?
自然是八卦。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乏所谓的小道消息,贵族圈子有贵族的八卦,平民有平民的八卦,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越是那些毁人名声的消息传播的越是速度,即使是纪桑田这样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出了点事被有心人宣扬出去,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毁了一桩亲事已经足够了。
杂货铺掌柜的听说他相中的儿媳妇竟然曾经和男人独处了几天几夜,铺子都不看了,一路小跑回了家报告了他夫人。
那夫人骂道,“真看不出老纪这么一个老实人,怎么教育出的闺女这么浪荡?”
杂货铺掌柜的言道,“是呢!我以为老纪是个实在人,没想到他闺女出过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只字不提,难道想这么蒙混过关不成?咱们家虽然条件一般,但好歹也是身家清白,老纪竟然这么就想把我糊弄过去!”
掌柜的气的把纪声言赶了出去,纪声言叫苦不迭,心想,你从来没直接跟我提过结亲的事,我连拒绝你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倒还怪起我来了!不过,现在不是纪声言委屈的时候,因为女儿的事明明一早就被小谢大夫和温当家压下来了,现在怎么又旧事重提,还被添油加醋成了个新版本?
因着掌柜的说了闺女几句不好听的,纪声言牛脾气一上来也要卷铺盖走人,这也算是和掌柜的彻底闹掰了。他平时踏实耐劳,人也热心,人缘倒是不错,临走时一个伙计送了送他,安慰他道,“师傅那脾气你还不知道么,这次也是气急了,谁不知道师傅最宝贝他那小儿子啊!哎,他说的都是气话,你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过后还有机会能回来。”
纪声言颇有几分余怒未消的意思,“就算师傅以后请我回来,我都不回来了!”
那伙计叹了口气,又劝道,“你也不能赖师傅,这事!哎……不过,你仔细了你家里那个兄弟,就是那个在驿站当差的兄弟,我听我媳妇说,传你们家闺女那些坏话的就是你那个兄弟!”
纪声言浑身一抽,琢磨过味来气的全身发抖,当即舍了扁担往碧溪村跑去。
“老二!你出来!你给我滚出来!”纪声言在纪声行门前骂道。
谁知道纪声行不在家,他叫也是白搭。
自从和赵括合力害死自己的女儿,肖氏精神就有些恍惚,后来更是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连床都起不来了。秋香在床前侍奉汤药,听见外头动静皱眉道,“大伯又在搞什么鬼!还嫌自己不够丢人么?”
薛灵芝撸着袖子就冲出屋去,手里拿了一把扫帚喝骂纪声言,“你这个野种!还来我们家干什么!狗杂碎,呸!”
薛灵芝的街坊四邻耳朵尖着呢,一听见动静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了。这纪家啊,自打老太爷走后怎么就总也不能安生呢?
不过这一回惹事的不是老太太,似乎是那个一向安分的大儿子呢,早有伶俐的跑去请了村长,又去给宋玉那送了信,“你们家老大发疯了!”
纪桑田没想到自己的爹这么沉不住气,赶紧搀着宋玉往薛灵芝家去,结果到了薛灵芝那里却得知薛灵芝和纪声言都被叫去村长家去了,两个人又跑去村长家,一进门就看见纪声言脸上有片淤青,而薛灵芝被几个妇人按着,即使如此也不忘指着纪声言鼻子骂,即使宋玉和纪桑田来了她也不停歇。
“纪大嫂,你来得正好,好好劝劝老纪。平时不是挺好的性子,今天怎么就犯了拧,跑去老太太家惹事不说,还死活不道歉,我劝都劝不住。”村长一见宋玉来了就像见了个救星似的。
纪桑田有些不乐意了,“您怎么就确定惹事的是我爹呢,为什么一定要我爹道歉?我爹的性子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他急红了眼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薛灵芝又把矛头指向纪桑田,“你这个野杂种!小孽障……”
纪桑田冷笑了一声,幽幽的打断道,“祖母,我每次叫您祖母您可都应了我,若我是杂种孽障,您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薛灵芝气的发抖,对村长哭道,“您听听,这一家子不仁不孝的东西,这是反了他们了!你看看她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实在抱歉,最近更新都不太准时,最近状态实在不好,一下班到家就困的跟死猪似的T_T脑子都混沌了,这几章写的也不太满意,周末我会修修的~
爱你们么么哒,我又开始犯困了,晚安姑娘们~明天接着见~
☆、宴请,百转,看戏
村长夹在两边左右为难,一边是村里一向口碑尚好的老纪,一边是村里的老人薛灵芝,而且这还是人家的家务事,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百善孝为先,权衡再三,村长还是走过去语重心长的对纪声言道,“老纪,再怎么说也是你娘,一家人哪能闹成你们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快给老太太赔个不是!”
纪声言把头一别,这回倒连村长的面子也不给了。
“老纪!”村长有些急了,顿时拉下脸来,“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村长和薛灵芝是一个辈分的人,也是从小看着纪声言长大的,纪声言是出了名的老实,这回不听他的话一定是另有隐情。说实话,这老纪和薛老太家的破事大部分都是因为薛老太那边的无理取闹,只是纪声言每次都能做到忍气吞声,怎么这一回就不行了呢?还真有什么事能把老纪惹怒不成?
气氛有些尴尬,屋子门口聚集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眼见这软柿子都犯了撅,纷纷在底下议论不止。
隔壁李大叔从人群中冲出来,上前使劲拍了纪声言的后背一下,妄图能将他拍醒,然后劝说,“老纪,别那么不懂事,纪老二家的大姑娘还没找到,大家都挺心烦的,你就别惹是生非了,大老爷们别那么斤斤计较,宰相肚里能撑船,村子里糟心事够多了,你别添乱了!”
李大叔的话代表了围观群众的一部分观点,也对,在这个节骨眼里大家都会对薛灵芝那一方心生同情。纪秋雨已经失踪了七八天了,村民们全体出动,又报了官人来找也没找到这丫头,急的老二一家团团转,肖氏整日以泪洗面,情绪崩溃到卧床不起了。虽然纪老二一家在村中风评不佳,但是将心比心,养了这么大的闺女说丢了就丢了,也怪可怜见的。这已经是够惨了,老大家偏这个时候前来生事,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大家都不知道纪声言忽然来纪声行家大吵大闹的原因,大家问他他也不说。他又能说什么呢?难道实话实说自己是因为老二到处败坏自己闺女的名节而恼怒么?可是,他闺女确实名声不好听,他哪能直说出来又让人说嘴一通。
就连李大叔都这么说,桑田也能猜出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她心里在冷笑,却忽然走到桌案前,优雅的倒了一杯茶端给薛灵芝,低眉顺目道,“祖母喝一杯茶消消气,孙女替爹爹给您赔不是了。”
纪声言和宋玉不可置信的看着桑田做出这个举动,他们闺女不是一向和薛灵芝不对付的么,怎么这回把姿态放这么低了?
别说纪声言和宋玉,就连薛灵芝都受到了惊吓。刚刚纪声言闹上门来被薛灵芝毫不犹豫地打出去,长者为尊,就算她动手也没什么,但是纪声言身为儿子别说不敢碰她,就连大声对她说句话都是理亏。薛灵芝仗着这一点神气的不得了,占着理就不饶人,偏老大还不跟她道歉,她这次有心好好整治整治老大,谁知道老大却要一倔到底,服软的反而是老大家的那个丫头。
看着纪桑田那一副透着古怪的笑容,薛灵芝冷不防打了个寒战,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丫头没安什么好心呢?没办法,纪桑田当人面服软实则给她亏吃的事做得太多了,薛灵芝打心里都怵了这个丫头,以前明明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闷棍,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长成了个事精,眉眼一动就像是在酝酿阴谋诡计似的。
两人这么对峙着,桑田眨眨眼,薛灵芝下意识的就要抬起手去接那茶,桑田又收回了手,福身笑道,“祖母一定是还不肯原谅我和我爹了?”桑田转身对村长说,“阿伯,您快劝劝我祖母吧!”
村长还没来得及说话,桑田又上前故作亲密的挽住薛灵芝的胳膊,笑吟吟道,“现在说话也不方便,不如这样吧,我们家设宴给您赔罪,还劳烦您赏光呢!对了,还要把二婶和妹妹一起请来才好呢,咱们一家人也好久没有聚聚了。”说着说着又敛了笑容,叹气说道,“秋雨姐姐的事我和我爹娘也很难过,都找了这么些日子了,还是没有消息。哎,不过没有消息也能说是坏消息,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咱们一家人聚聚,顺便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找秋雨姐姐。我和温当家有些交情,我想法子给她送个信,看看能不能让她派一些人手帮咱们找人。”
桑田自顾自的说,完全不给薛灵芝拒绝的机会。薛灵芝本来是懒得搭理她,可是桑田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更何况桑田还提出帮她找秋雨,秋雨是她的亲孙女,她也不能不管,最后便将不说话当成了默认。
三天后,纪家厨房内,宋玉是忙里忙外的准备晚上的饭菜。纪桑田不通厨艺,只能跟在宋玉屁股后面做一些最简单的杂事。她看着宋玉满头大汗的张罗饭菜,心里有些内疚,便道,“娘,对不起。”
宋玉当然不乐意把老二一家请到家里,说实话,闺女前天没和她商量当众就把设宴这事定下来让宋玉很不满意,但她过后也没怎么埋怨闺女,毕竟,在那种场景下,这也不失为一个平息众语的好方法。
“行了,别多说了,一会儿你祖母他们就过来了,你过去接他们吧。”
纪桑田应了是,飞奔到纪声行家里。
纪声行忙着找秋雨,已经好几日不归家了。薛灵芝收拾好东西已经准备出门,见桑田进来了也不招待她,只是“哼”了一声。
桑田倒没什么拉不下脸的,上去就挽着薛灵芝的胳膊,又问她道,“二婶和妹妹呢?”
秋香从屋里打了帘子出来,语气不善道,“我娘病的下不来床,我要在家侍奉汤药!”嘴里却犯嘀咕,“谁有心情跟你去吃饭,这都什么时候了,真是往人心口上捅刀子,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桑田假装没听见秋香的牢骚,反而关怀的问道,“二婶身子好些了么?”说着,就松开薛灵芝的胳膊要进屋里看肖氏。
秋香想拦着已经来不及了,桑田已经伏在肖氏床前嘘寒问暖。肖氏没想到纪桑田就这么进来了,吓的蜷了蜷身子往床里面缩。
“二婶,总在床上卧着也不是个好事,谢大夫说了,病人有时候需要出去走走。尤其像您这样忧思过甚的,更应该出去散散心,咱们一家人在一处说说话,您心情也会好一些呢!更何况,咱们也不说别的,咱们好歹也能商量商量怎么找秋香姐姐,既然人失踪了,不管是死是活总不会不见人的,一定有咱们遗漏的地方。”桑田握住肖氏的手,一副为她好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和她多亲厚似的。
如果肖氏不是知道内情,听了桑田这话,就算为了找闺女也得下床跟着去了,奈何她知道秋雨已经死了,桑田说什么话也没有用了。
桑田也不再坚持,嘱咐肖氏好好睡一觉,却对秋香说,“咱们姐妹俩好久都没说说话了呢!”
肖氏听着桑田在那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心里腻歪的很,巴不得她赶紧走。为了把她轰走,只得说道,“秋香,你就跟着过去吧,我自己睡一觉就好,你不用管我。”
秋香得了命,这才不情愿的跟着桑田走了。
如今的纪桑田家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穷二白的纪桑田家了。
薛灵芝和秋香见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颇为震惊,曾几何时,纪桑田家可是连点肉渣都吃不起的人呢!
而现在呢?鸡腿猪头肉上了桌,有鱼有虾,还有飘香四溢的美酒!看来这一年多老大家没少赚钱啊!
桑田看薛灵芝那样子,知道她肯定又气的牙痒痒了,其实这顿饭真是没少花钱,桑田也是豁出去了,说服她爹娘好久才让她爹娘放血置办了这么一桌上的了台面的席面。
同时,她也深刻意识到了私房钱的重要性。这不,她拿着私存的几个铜板给了几个在门外嬉戏的小孩子,“薛奶奶家的那个婶婶身子难受,你们替她把道长请来好不好呢?到时候这些钱就归你们了,你们可以去买糖吃!”
几个小孩子一窝蜂争着去请了,桑田拍拍手,万事俱备,就等着一场好戏上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惹,有用词不太对的地方我明再改吧,谢谢大家体谅,晚安哈~
顺便说一句哈,大家到底想看什么可以说哈,就算是打0分也没关系~~~虽然故事大纲是定下来的,但是也可以根据大家的意见侧重去写大家想看的东西,大家这样沉默我也很迷茫啊~~~
☆、翻脸,闹剧,斗狠
晚饭间,纪声言和宋玉让薛灵芝坐于右首正对门的位置,薛灵芝毫不客气的落座,拿起筷子装模作样的又放下,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样子。
没分家之前,薛灵芝吃饭都是要宋玉站着伺候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宋玉在心里头冷笑,跟你客气让你坐在上座,你倒开始拿乔了,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遂不理她,自己拉着纪声言坐下,又吩咐桑田和秋雨坐下,“桑田,好好照顾你妹妹。”
“好嘞!”桑田痛快应下,撕扯下好大一片肘子皮挟给秋香,“妹妹多吃,千万别客气。”
桑田落落大方的招待她,秋香心理却更堵的慌。这个言笑晏晏的所谓的姐姐,曾几何时还是个不受人待见、在人前大气不敢喘的闷葫芦,如今却出落得越来越好,似乎整个人都明艳起来。她越是对自己礼数周全,秋香心里就越不痛快,再看看她大伯家的环境,心绪惆怅的很呐!
薛灵芝是信了桑田的鬼话,真的以为老大设宴是来和她求和的。如今老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多亲近亲近也没什么坏处。只是,这饭吃了一半没有一个人搭理她,脸面挂不住,屁股也坐不住了。
她咳了一声,问桑田,“先前你说温家能帮忙找你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求温家?”
桑田眨眨眼,一脸无辜,“我求没有用呀,得谢大夫去求才有用,只不过祖母您先前把谢大夫家得罪狠了,我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帮忙呢!就算愿意帮忙,从碧溪村到京城一来一回也得不少时日,指望温家,找到姐姐就更没有希望了呢!”
“你!”薛灵芝撂下筷子,有一种被人玩弄了的感觉。
“祖母别急,孙女不过是图个嘴巴痛快放了大话,您这就急成这样,要真出了什么大事,您岂不是要气坏了身子么?”
“大事?”薛灵芝冷笑道,“除了你跟你爹你娘,还有什么事能把我气到?”说着,还往纪声言脸上撇了一眼。
纪声言闷不作声,也是气结的很,他说什么都不会跟薛灵芝道歉的。
眼见着气氛尴尬,比刚刚还要冷场,桑田斟了杯酒递过去,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哨鸣,桑田握酒杯的手一顿,忍着笑说,“祖母息怒,我和爹娘还真是好大的面子呢!既然祖母看见我们免不得就要生气,何必总跑到我们家找不痛快呢?”
话毕,桑田把薛灵芝还未伸手接的酒自己喝了,薛灵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纪桑田,她这丫头!是在和自己挑衅不成?
秋香此时也听不下去了,气急败坏的站起来,“纪桑田!你不要太过分!你怎么对祖母这么言语不敬!”
桑田也站了起来,拍拍秋香的肩膀,微笑道,“岂止是言语不敬?我曾经还追着祖母满屋打呢!你问问祖母,她身上被我挠了多少下?祖母都不跟我计较,照样有脸面来我家蹭吃蹭喝,你算个什么东西,激动个什么劲呢?”
纪声言和宋玉看傻了眼,像是不认识眼前这姑娘一般。自己闺女这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哪还是她们记忆中畏首畏尾的样子?
薛灵芝气的发抖!以她的脾气,理应当场给桑田一个耳光才是,可是有纪声言在场,她只有秋香一个帮手,二对三,哪敢撒泼?
秋香气的拿起酒杯就要泼桑田一脸,纪声言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连忙站起去护着闺女,却见桑田更加眼疾手快的钳制住秋香的手,使劲一捏,秋香的手一软,杯盏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如果不是看在秋雨的面子,桑田会直接把酒泼到秋香脸上。这一家子欺人太甚,先是逼死了原主,她穿越过来之后又处处和他们家做对,打宋玉、算计她家的钱财、还间接害了萧狄、如今还四处毁坏她的名声,纪桑田已经忍耐她们够久了。
桑田这三年生活过得越来越滋润,人也不像之前那样瘦成枯木,再加上她刻意的锻炼身体,力气也是不小。而秋香还是比桑田圆润许多,力气却没有她大了,秋香到底是个小孩子,欺软怕硬的主,被桑田这么一捏眼泪就酿在眼眶里。
薛灵芝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今晚跑到老大家全是自取其辱!她再也待不下去,拉起秋香的手匆匆跑了。在路上还不忘恨恨对秋香说,“二丫头别哭了!等你爹回来给你出气!”
薛灵芝走后,宋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刚才当着人面她不好意思说闺女什么,人一走她就要开始训斥两句了,毕竟闺女刚刚太没规矩了。
刚要开口,桑田匆匆道,“娘,我先出去一下,您和爹慢慢吃!”说着,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躲在树后的李忠慢步走出来,桑田见他那神情淡定,便知道事成,不由得感激笑道,“多谢忠叔,秋雨身子好些了么?”
李忠回道,“秋雨姑娘身子骨弱,这次又震了五脏,想要痊愈恐怕还费些时日,不过出门走走还是不碍事的。”
桑田和李忠边走边道,“这次多亏了您收留我姐姐,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救她。”
当日秋雨暂时醒转奄奄一息之时将真相告知桑田,桑田怕赵括和肖氏对她不利,只得将她藏到山中,自然跑到镇子上搬救兵。
温良玉随了谢元修回京,李忠却留在了东栾镇料理事务,桑田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温家人了,于是李忠便将秋雨带到自己府上调养,也算是救她一命。
李忠笑道,“当家临走前有吩咐,叫我留下来看顾姑娘,姑娘有难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还有一事,姑娘知道了必定欢喜。”
桑田心想,一切部署妥当,马上就能替天行道了,这事已经让她很高兴了,难道还有比这还让人高兴的事?
李忠解释道,“谢大少如今人已经到了京城,还派人送信一封、送人一个,如今在村外的马车上候着呢!”
“信呢信呢?”桑田迫不及待就找李忠讨要,李忠颇为无奈,“纪姑娘,那信不是给您的,寥寥数语不过是报个平安罢了。”
“哦。”
桑田有些失望,两人走着正遇见了匆匆赶来的村长,村长一看见桑田就哀叹,“哎哟!怎么又是你,你们家那点破事还有完没完了啊?”
桑田听村长这意思,想必那边动静不小。
村长没空理她,急急朝薛灵芝家奔去。
薛灵芝正追着肖氏满院打,这副你死我活的架势外人想劝都不敢近身,黑灯瞎火的不是踢翻了盆就是踹倒了锅,一时间人声鼎沸、叮咚作响。
秋香在一边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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