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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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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田快抓狂了,“你怎么对他那么热情啊?你没看他嫌东嫌西的那副样子,我一点也不想理他。”
  “不是您说的吗,这几天外面的生意交给奴婢,奴婢不想让您和少爷失望,一个客人也不想放过……”点珠一脸委屈,“而且,您知道么,谢大夫是京城有名的风雅之人,他最擅长丹青,谁要是得了他的画可是得了天大的脸面呢!能为这样的人制砚,制好了咱们铺子肯定能名声大噪!”
  桑田对她这话的真实性并不怀疑,可她才不信点珠那么卖力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什么一个客人不想放过啊!她无意中都撞见点珠犯懒放走好几个客人了!
  “姑娘,您跟谢大夫以前是不是认识?”点珠小心翼翼问道。
  桑田算不上正经主子,点珠又是个好动活泼的丫头,两个人不像是主仆,更像是小姐妹,相熟后讲话就更无忌讳了。
  “认识什么!不认识!”桑田没好气道。
  点珠一脸怀疑,“可我上次明明听见您对温当家说什么‘谢大夫八抬大轿娶您您都不答应’呢,要是不认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
  点珠见桑田不说话,心想自己肯定猜对了大半,接着问道,“谢大夫娶您您不答应,我们家少爷呢?”
  桑田喝着茶,听了这句话,一口全喷了出来,呛的剧烈咳嗽。
  点珠一边帮桑田顺气儿,一边嘀咕,“您不至于的吧,我们家少爷有这么可怕么?”
  桑田止住了咳嗽,第一件事就是好好解释解释这事,“你别胡说,叫你们家少爷听见这话,他不一定杀了你,但肯定得宰了我!”
  点珠歪着脖子,实在不懂桑田在想什么。这个纪姑娘性子倒是挺好,虽说邪门歪道主意多了点,很多时候想问题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但是却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如果桑田以后要是嫁给了萧狄,自己说不定就能做个贴身丫鬟,将来萧狄接掌了肖府,自己也是前途无量。遂便劝道,“我的姑娘啊,我们家少爷自从被老爷接了回来,没在家享几天福就被送到宫里当差。为皇上瞻前马后的忙活,这么多年也没个知心的姑娘,好不容易有了您,您可别辜负了他。”
  桑田有苦说不出,又不能将萧狄的身世以及和自己的恩怨解释给点珠听,只得闷闷的听着,想辩解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萧狄最近着实忙得很,最近又出城为皇帝办差,桑田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人影了。
  不用应付萧狄自然是好,可是每日陪着谢元修东奔西顾是为什么?
  “……”桑田和谢元修已经逛了四天的玉石市场了,桑田忍不住问他,“谢大夫,你要是再不定下砚材,师傅就来不及雕刻了,误了您祖父的八十大寿小店可担待不起。”
  谢元修走到一个小贩案前,拿起摆在案上的玉问桑田,“这块怎么样?”
  桑田摇摇头,“玉是好玉,不过不适合做砚台,中看不中用。”
  “不用来做砚台,给你打一块玉佩如何?”谢元修没等桑田答话,就已经掏出了银两付了钱。
  谢元修怀里揣着那块玉,问桑田喜欢什么样子的吊坠,亦或是打个簪子,主要看她的喜好。
  桑田都控制不住自己为他着急的冲动,问他,“你不觉得找到一块制砚的好材料才是当务之急么?”
  “不用找。”谢元修道,“舍妹那里有一块上好的眉子石,明天我给你送过来。”
  “你!你早就有砚材了?”桑田气道,“那你还浪费我那么多时间出来陪你逛玉石市场?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是有病,我这些年想你想的生了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这人明明准备好了砚材,却骗她没有,诓她与他一同逛了这玉石市场这么多天。
  桑田是要生气的,可这人一句“想你想的生了病”,桑田简直哭笑不得,再大的气性也发作不出来了。
  桑田警告性的瞪他一眼,尴尬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话毕就心虚的快步走到谢元修前面,也不回头看他,巴不得现在就和他分道扬镳才好。
  走出玉石市场,来到闹市处,桑田已经独行了一大段路,谢元修一直没有追上来。桑田心里犯嘀咕,这人不会又把她撂半道自己回去了吧?
  正纠结要不要回头看看,桑田的手却忽然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围。
  谢元修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牵她的手,就像小时候的很多次一样。
  “走路看前面,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谢元修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她的个头只到谢元修肩膀处,被谢元修这么用力一带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脸被迫埋在他胸口,鼻间满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桑田面红耳赤,想挣脱开和他保持距离,却被他另一个胳膊揽住脖颈,整个人被箍在他怀里动惮不得。
  大街上人来人往,以谢元修的样貌气度,路过的人难免会对这一对毫无顾忌的热恋男女多加侧目。
  “谢大夫……”桑田扭动身体,想找个空隙从他怀里钻出来,可他就像是猜出她所想一样,紧紧抱住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谢元修,你不能这么对我……”桑田声音带着几分哀求,“求你了,很多人都看着呢,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谢元修听了这话像是忽有所悟,拉着桑田就近进了一条巷子,七拐八拐绕到一处无人的窄巷。
  窄巷将将能容纳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桑田靠着墙,呼吸都变的局促起来。
  桑田此时的心情就像是面临这一场末日的审判,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知道这些年一直可以去遗忘的那个人的脸此刻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他的面目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变的如此清晰。
  桑田伸出手想去摸摸他,只是这个动作还未进行,谢元修却忽然向前倾身咬住她嘴唇……
  桑田只觉得口腔内满是血腥之气,还有嘴唇上反复摩擦的痛感,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想要尖叫,可所有声音都被他吞了去似的。
  这个吻突如其来,桑田没有做好一点心理准备,就被对方这样蛮横霸道的冲破了防线。
  没有数年前圆月下的温柔缱绻,也没有临别时的眷恋缠绵,有的只是将对方吸入骨髓的强烈占有欲。桑田被他吻的全身瑟瑟发抖,一双眼睛哭的肿成个核桃,谢元修吻着吻着有些不耐烦,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遮桑田的眼睛。
  他不想去看她的眼睛,那双委屈无辜的眼睛。
  桑田被吻昏了头,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渐渐麻木,有的只是意乱情迷。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他们之间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他是否将她放在心上也不重要,甚至他喜不喜欢她都不重要了。
  死寂多年的心可以被他一个吻轻易撩弄,这是只有谢元修才能做到的事。
  不过,这些幼稚的想法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桑田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可以被情感压倒理智的人。等激情退却,她还是她,眼力不容一粒沙子的她。
  她试着回吻他,却被他忽然松口,他看着她尚在流血的嘴唇以及满脸的狼狈,竟有几分得意之色,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终于看着猎物在自己的设计下一步步走入自己事先设计好的陷阱一样。
  “桑田,疼么?”谢元修问她,唇上还沾着桑田的血,嘴角嗜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桑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想过谢元修有朝一日会这么对她说话,桑田愕然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闭着眼一直流泪。
  “你疼的时候,我比你更疼。”谢元修也红了眼眶,可是这一幕闭着眼睛的纪桑田什么都看不见,“可我要让你疼。”
  桑田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哭了这一场以后就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站起来跌跌撞撞出了小巷,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觉得甚是迷茫,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就像是遭了打劫一样。
  “大姐姐,你没事儿吧?”一个半人高的孩童拉扯她的袖子,一脸关切,递给她一块手帕,“大姐姐,你嘴唇还在流血呢!”
  桑田蹲下来,没有用手帕去擦嘴上的血渍,反而抹了一把哭花了的脸,扯了个笑问这孩童,“小弟弟,你……你认得路吗?带我回家吧……”
  小男孩乖巧的点点头,问,“大姐姐家住哪里?”
  桑田略微沉吟,实在是想不起家住在哪里,抱歉的笑笑,“我……我好像忘记了……”
  小男孩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勾住桑田的小手指道,“跟我来吧。”
  小男孩引着桑田回了肖府,点珠一直等在门外,见桑田终于回来了连忙上前将她扶回府里。
  那小男孩见桑田进了肖府,转头往回跑,被谢元修拦住。
  “大哥哥!你怎么跟过来了!”小男孩道,“那个姐姐被我送回家了。”
  谢元修拍拍男孩的头,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交给小男孩。
  小男孩数了数银子,心想,怎么给那么多?不是说把这个大姐姐送回家给几个铜板当零花么,怎么多给那么多?
  “您是不是数错了?”小男孩很诚实,只拿了一块最小的碎银子,剩下的打算还给谢元修,被谢元修推了回去。
  “这都是你应得的。”
  小男孩见谢元修这气度妆容想必也是富裕人家,不会在意这点小钱,这才决定收下银子。但却没有转身离去,犹豫方刻才问道,“您跟着这个姐姐一路回家,为什么不自己送她回来?”
  “因为……”谢元修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这个姐姐恐怕要恨死我了。”
  谢元修在肖府门外站了很久。
  他想起数年前,还算得上是个孩子的桑田抱着他的胳膊求他救萧狄的坚定模样。
  他想起在山洞里,小桑田蹭到小萧狄身边,软磨硬泡只为了骗他吃下一颗蜜饯。
  他想起在那个雪夜,奄奄一息的小桑田一裤子血趴在小萧狄身上的样子。
  他想起在东栾镇驿馆,萧狄抱着青丝散落的桑田狂奔的背影。
  他还记得上一次也是站在此处,他亲眼看着萧狄将桑田抱回肖府,熟睡的桑田时不时会往萧狄怀里蹭蹭……
  他有些明白了桑田七年前为什么会给他寄那样的一封信……
  谢元修一回府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从一个上了锁的匣子里取出一封皱巴巴的信。
  熟悉的字体、还有他熟悉的香气,那是他送给她香发散中特带的香气。
  谢元修每次看这封短短十几字的诀别信都要将其揉团一次,冷静下来再将其展平,这次却平静淡然的读完最后一次,折好信,勾了烛火,火苗闪耀,须臾间这封信便化为灰烬。
  “大少爷,温当家来了。”外面传来敲门声,“温当家说这回说什么都要见您。”
  谢元修将匣子收好方才放温良玉进来。
  “现在不生气了?”谢元修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问温良玉。
  温良玉“哼”了一声,她先前以为谢元修背着她把纪桑田藏起来,后来派人查探才知桑田也是近日刚和萧狄进城的,是自己错怪了谢元修。
  “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不舒服?”温良玉发现谢元修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免担忧的问道,“西域的生意不好谈?”
  谢元修没接话,温良玉气道,“早就叫你听我的,这西域的生意就不应该接,就叫你二叔自己揽了,我再雇些山匪强盗中途截了他的道儿,一把火把那些药材都烧了,保证叫你二叔赔的口吐鲜血!”
  “你还能每次都劫道儿?”谢元修反问她。
  温良玉哑然,“这次你可要好好把握,一定要收拢那伙西域人,否则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事我自有主张,表姐,你就别担心了。”谢元修揉着眉心,一副很累的样子。
  “元修,我派人查过,纪桑田如今开的那间文房铺确实是萧狄的产业。”温良玉干咳了两声,试图引起谢元修的注意力,“我还查出一件事……萧狄两个月前曾从府中运出好几十车什物送到楚州,经我派人查证,这是给纪家的聘礼,纪家也已经收下了。”
  “嗯。”
  “所以……”温良玉放低声音,尽量不去激怒谢元修道,“所以,萧狄应该已经与纪桑田订了亲,这次纪桑田会来京城就是为了萧狄。”
  “……”
  “元修?元修?”温良玉发现谢元修竟然在椅子上支着睡着了。
  这是得有多累啊!
  想想也是,自己光看顾生意已经很是疲惫,而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男人,一方面要在宫中和多方势力周旋,一面要应付谢家的豺狼虎豹,如今还要分神去算计生意……
  自从谢贤逝世后,他真是过得太累了……
  她去翻谢元修的柜子,想去找件衣服给他披上,一打开柜子却发现里面净是一些卷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温良玉蹲在地上,将那些卷轴一一展开。
  这画卷上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女子或泪眼朦胧,或梨涡浅笑,但不论是何神态,对温良玉而言都是一个熟悉的再不过的人。
  温良玉将这些卷轴放回原处,自己则蹲在谢元修身前,看他安详宁静的睡姿,心里几分惆怅几分酸涩。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谢元修再睁眼的时候已是满室烛光。
  他将温良玉给他披上的衣服脱下,挂在椅子靠背上,问坐在一边喝茶的温良玉,“表姐,你一直都在这里?”
  温良玉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嗔怪他,“是呢!我话还没说完你就睡着了,事关重大,我怎么可以走?”
  谢元修歉疚的笑道,“最近是有些累了,精神也差得很。”
  “是呢,我要说的也是这事。”温良玉为谢元修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京城的青年才俊哪有一个像你这个年纪还不娶亲的?是时候找个人照顾你了……”
  事实上,这么多年下来,想许身谢元修的女儿家不在少数,因为娶妻之事苦口婆心劝诫他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可温良玉对他的心思从未变过,催婚这话从他这表姐口中说出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温良玉知道谢元修在想什么,扯了个笑容道,“怎么,我身为你的表姐,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不可以么?”
  谢元修摇头失笑,温良玉道,“元修,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明白你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以你现在的处境,和温家联姻是最好的出路,有了这层关系,温家就是你永远的靠山。想我还是女儿身的时候经常被我爹寄养在乡下,所以见过我的人并不多,后来我女扮男装成了温良玉,曾经那个温絮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找来个温絮,你就是我温家的女婿。”
  谢元修一头雾水,一脸疑问的望向她。
  “秋香对你情有独钟,你觉得她怎么样?”温良玉强自压下心中的苦楚,故作大方的问他。
  谢元修一下子明白了温良玉要做什么。
  她想让秋香顶着温絮的名义嫁入谢家!
  “万万不可。”谢元修说道,“我谢元修虽不是什么善类,但绝不会误人终身。”
  “我看你是对她姐姐念念不忘吧!”温良玉冷笑一声,“你放心,她若是能嫁入谢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误终生?这些年来,秋香和秋雨在我眼皮子底下,她们两个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秋香那个丫头从小就喜欢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她心思虽重,但心却是真的在你身上。与其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做我的弟妹,我还不如安排秋香。”
  谢元修被她一席话搞的心绪烦躁,但耐着温良玉对他出自一片真心的份上又不好发作,只得伸手扶额,“表姐,再等等吧。”
  温良玉问,“等?等什么?等纪桑田和萧狄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
  “等桑田成了亲再说,这事议到到此为止。天色不早了,表姐也早日回府吧,改日元修精神好再亲自登门拜访。”
  温良玉出了谢家大门,不禁感慨,她和谢元修还真的总是闹到不欢而散呢!
  不论是自己任性妄为、还是自己忍痛割爱,目的至不过是盼着他好而已,可他永远不懂自己的心,永远都是用最冰冷的态度面对她。
  她到底差在了哪里?到底比纪桑田差在了哪里?
  温良玉在天阁楼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被店小二架着回了温府。
  李忠出外办事,温家有点话语权的就剩下了秋雨和秋香。
  两人自七年前被李忠带离了东栾镇就来了京城住在温家,因为李忠是温良玉最信任的人,温良玉顺带着对秋雨秋香也多有照拂。
  秋雨秋香寄人篱下,即使温良玉对两人再好,这两人始终要看温良玉眼色过日子。不论是李忠还是自己姐妹俩具要靠温良玉照顾,所以秋雨秋香这姐妹俩待温良玉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谢元修!你这个王八蛋!呕——”温良玉把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止不住的大吵大闹,吵的温府鸡犬不宁。
  秋雨的两个孩子吓得脸色苍白,躲在院子的柱子后窥探着耍酒疯的温良玉。
  秋雨叫了两个婆子把自己儿子带下去哄着睡觉,自己和秋香还有几个丫鬟试图把温良玉送到房里。
  “去!把谢元修给我叫来!把他叫来!我跟他算算账!”温良玉神志不清,抓着秋雨的胳膊不放,准是将秋雨当成谢元修一样发泄了。
  “当家的,您醒醒啊!奴是秋雨,不是谢大公子……”秋雨柔声细语的解释,可温良玉哪管那套,死死攥着秋雨的胳膊,逼着秋雨给她一个交代。
  秋香说道,“当家的这是铁了心要见谢大公子了,以当家的说一不二的性子,不把谢大公子叫来这事情是没完。”
  秋雨意味深长的看了秋香一眼,秋香的小心思在秋雨面前无所遁形。
  秋香只是想找个机会去见见谢元修,秋雨心知肚明,可却不点破秋香,只是叫她“早去早回。”
  谢元修还没来,温良玉闹的够了,四仰八叉的躺在院子里,目光空洞的望着星空。秋雨劝她回房她也不听,秋雨劝的累了也不多说话。
  温良玉眼角滑下一滴泪珠,吸吸鼻子道,“你亲自去把纪桑田给我叫来。”
  秋雨并不想见到纪桑田,可又不敢忤逆温良玉,迟迟的应了一声,叫了马车去肖府。
  纪桑田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格子外的被乌云遮盖的月亮,脑子里想的全是谢元修和他的那个吻。
  她摸摸嘴唇,伤口已结了痂,但是扯扯嘴唇依然会感到疼痛。他说他比她更疼,她倒真希望是这样,这样至少证明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那个让人窒息的吻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可她却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也是爱她的,爱之深,恨之切。
  “姑娘,有个自称是您姐姐的人要见您,她说自己是温家的人,您见是不见?”点珠在门外轻声道,“姑娘,您睡了吗?您要是不想见,我打发她明日再来?”
  桑田将门打开,整个人都很疲惫,“去看看。”
  自言自己是温家人……秋雨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老几了。纪桑田心里颇为看不上她,见了她也是冷冷淡淡的,昔日姐妹如今却像是陌生人一般。
  桑田不想听她无聊的寒暄和刻意的讨好,直接不客气问她,“李夫人今日来到底有什么事?”
  秋雨被她那句“李夫人”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只得讪讪道,“咱们姐妹阔别多年,我……我想请你过府一叙……”
  此话一出,桑田和点珠都笑了,桑田挑着眉毛问她,“这么晚了,你叫我跟你去你府上叙旧?是什么旧啊非得今天叙不可?我来京城这么多天也不见你跟我叙旧,怎么今天想起来了还这样急?”
  秋雨心里有鬼,毕竟她也不知道温良玉大晚上叫桑田过去干什么,自然也不能保证什么。
  桑田见秋雨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吁了一口气,道,“我来替你说吧!想跟我叙旧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点珠走到桑田身边,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管是谁都不能去。
  桑田对点珠的提醒视而不见,“走吧!点珠,你好好看家,我不回来别忘了带人去接我。”
  这话让秋雨臊的脸红,说的好像温家是个龙潭虎穴一样危险。
  点珠不敢不听桑田的,毕竟萧狄交待过,只要桑田不走,她想怎么折腾都行。只得安心在家等着,秋雨回头对点珠道,“这么晚了,就让桑田住在温家吧,明日我再亲自把她送回来。”
  桑田“哼”了一声,扬头走在前面。
  桑田没有猜错,想和她叙旧的确实另有其人,只不过她到的时候那人已经睡了。
  桑田面对熟睡的温良玉哭笑不得,问秋雨,“你们温家买不起丫鬟了所以把我叫来伺候她么?”
  秋雨琢磨,温良玉刚刚又是念叨谢元修又是念叨纪桑田恐怕都是醉话,算不得数的。可她惟温良玉马首是瞻惯了,竟是连醉话都信了。
  秋雨秉退了其他下人,去洗了手巾给温良玉擦拭身子,桑田坐在桌子上看秋雨细心伺候,忍不住问她,“这七年来你一直都这么伺候温良玉?”
  秋雨一边给温良玉擦脸,一边道,“温当家的身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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