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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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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边给温良玉擦脸,一边道,“温当家的身份……你我都知道,为了藏住女儿身份,温当家一般不让人轻易近身,所以这些年都是我和秋香在伺候着。”
桑田有些明白秋雨为何这么怕温良玉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李忠把你娶回来,把秋香带回来,就是为了给他的温当家找个值得信赖的老妈子?”
纪桑田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与愤怒,秋雨吃惊的看了她一眼,声音低了下来,“我本以为你会幸灾乐祸的……”
桑田翻了个大白眼,怒其不争的骂了一句“废物!”
秋雨道,“其实李郎对我也是不错的,还有温当家也没有亏待我,我娘刚被送到庙里没两个月就病死了,还是温当家出钱给我娘收的尸。我爹嗓子被毒哑了,被驿站赶了出去,若是没有温当家接济根本就活不下去,还有祖母和我弟弟纪昭,我们这一家人都寄生温家……”
“够了够了。”桑田揉了揉太阳穴,“你若是真觉得这日子很好,你又何必和我费那么多唇舌解释?到底是在和我炫耀还是在劝说你自己?”
秋雨替温良玉掖好被子,苦笑说,“桑田,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幸运,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等着你守着你。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我不能让秋香步我的后尘,你把谢大夫让给她吧……”
桑田听的云里雾里,有些事她好像明白却又不是很明白,但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弄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见晚上见~
☆、第五十八章
桑田怒极反笑,“什么叫我把谢元修让给秋香?你把话说清楚!”
秋雨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想到自己亲妹妹一直以来的心愿,也顾不得脸面了。她几分哀求的说道,“桑田,你到现在还要装傻么?你这次来京城不就是为了谢公子么?桑田,秋香和你不一样,你没有谢元修也可以过得很好,你还有萧公子对你死心塌地,你还有疼爱你的爹娘,可是秋香……
我和秋香本来也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疼爱我们的父母和祖母,可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一切都没了,秋香和我都成了孤儿,过着寄人篱下委曲求全的生活……
秋香从小就要强,小时候是那样破蛮的性子,跟我在京城这么多年,硬生生的把脾气磨没了……我这个做姐姐的……”
说着,秋雨忍不住抽泣起来,“她从小就喜欢谢公子,以前在碧溪村的时候有你,你不在的时候有当家的,如今温当家好不容易肯放手撮合,我求你圆了秋香这个心愿吧……”
桑田听秋雨这一番话,只觉得气血上涌,气的双手发抖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毁了你们一家?就算没有我,你娘和赵括通奸也是事实,你娘和赵括合起伙把你扔到山涧也是我害的你?纪秋雨,你何时变的这么颠倒黑白了!”
秋雨见桑田面有愠色,霎时就给纪桑田跪下了,爬着过来抓纪桑田的裙子下摆,“是我说错话了……桑田,你帮我那么多,你帮秋香一次吧……你还有萧公子……你还有萧公子啊!我把萧公子都让给你了!”
桑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纪秋雨。
不愧是纪家的子孙,和薛灵芝、纪声行和肖氏都是一个德行。他们骨子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在他们心里,你帮他们都是应该的,不帮他们反而要受了埋怨。而最后一句话更是让桑田彻底炸毛了,她踢开秋雨吼道,“你把萧狄让给我?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这种话?当初萧狄出事,你爹上赶着撇清关系落井下石,那个时候你怎么忘了萧狄是你未婚夫?如今萧狄出人头地,你倒想起来和萧狄有过一段缘分了?更何况,谢元修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安排了?我偏要嫁给谢元修,与你何干?”
秋雨忍不住大哭起来,这惊天动地的哭声让在床上熟睡的温良玉呜咽了一声。桑田退到墙角,像是看戏一样看着秋雨嚎啕,秋雨哭的越大声,她就越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终于,秋雨哭的累了,也发现不对了,但仍然没有止了哭声,虽然她的脸上早就没有了眼泪。
桑田顿时明白了什么,她哭的这样歇斯底里是想把府中下人引来,不知又要往她身上泼什么脏水。
萧狄不在京城,她和谢元修又决裂了,如果她出了事,根本就没人救的了她。而且,就算萧狄在京城,如果是温家人对她下手,萧狄不一定会为了她得罪温良玉。
桑田想去阻止这一切俨然已经来不及了,秋雨已经打开了房门。
就在纪桑田以为秋雨打开门会做些什么,却没想到纪秋雨的哭声停了。
她走过去,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就和纪秋雨一样愣在原地。
谢元修铁青着脸,狠狠瞪着纪秋雨,眼睛里满是怒气和杀意,站在谢元修斜后方的纪秋香见大事不妙,跪下来抱着谢元修的大腿,“我姐姐没有别的意思……”
谢元修一句话也没说,看了一眼房里睡着的温良玉。示意众人噤声,有什么事到院里去说。可纪秋香和纪秋雨此时已经吓破了胆,一个劲儿向谢元修解释,纪秋雨说这是她自己的主意别牵连自己的妹妹,纪秋香说自己姐姐也是为自己好。
谢元修身后站着温家一众家丁奴仆,刚刚纪秋雨的哭声将他们引来,如果不是谢元修拦着,他们恐怕就要进去抓桑田了。如今,这些人派上了用场,谢元修叫几个婆子把秋雨秋香拖走,带到前院去问话。
谢元修看了桑田一眼,没有说什么就跟去前院了。
桑田只觉得尴尬,刚刚和秋雨的话也不知道谢元修听去了多少……
她站在原地,看着丫鬟关上了温良玉的房门,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留在此处不太合适,跟过去又觉得面上不好看。
左右思量之下,桑田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跟去了前院。
谢元修阴沉着脸背着手站着,秋香秋雨俱跪在地上,厅里还站着金洪和两个婆子,剩下人想必是被谢元修叫退了。
桑田见厅里没几个人,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就要退出去,被谢元修喝住。
“你进来。”
金洪站在谢元修身边对桑田微微点点头,桑田硬着头皮进了屋,站在一旁,等着看谢元修怎么办这事。
“秋雨,谁借你的胆子敢插手管我的婚事?”
这是纪桑田第一次见谢元修这么凶神恶煞的和人说话,他英俊的眉紧紧地皱着,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燃烧的怒火,薄薄的嘴唇微动,看起来严肃又可怕。
秋雨哭成了个泪人,我见犹怜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生出几分怜惜,可是谢元修却无动于衷,继续咄咄逼人道,“秋雨,你可知我此生最恨受人摆布受人算计?”
“秋雨知错了……秋雨只盼着公子好,我怎么会算计公子……”
秋香把谢元修从谢府中请过来,刚走到温良玉房门前就听到纪桑田和秋雨的争吵,真可谓是听的有头有尾,秋雨一席话本就戳中秋香伤心处,想到有关桑田种种更是恨的牙痒痒。如今自己的姐姐跪在下首,而纪桑田淡定的站在一旁,更是激发了秋香的满腔恨意。
秋香抬起头,忽然跪直了身子,对谢元修道,“我不懂!我不懂我喜欢您有什么错处,您为什么这么看不上我!我从小就喜欢您啊!从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时候我就喜欢您,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改变过!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是错吗?”
谢元修不接话,只是不受控制的看了纪桑田一眼,恰好对上桑田的目光。
不论是站着的还是跪着的,恐怕都是一样的命运。
从不知何为喜欢开始便已经情有独钟了。
谢元修冷冷的看着秋香道,“你不应该喜欢我,对你而言,喜欢我,就是错。”
秋香听了这句话,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是生命中缺了一角,永远失去了一角。
谢元修对站着的那两个婆子吩咐道,“罚秋雨禁足三个月,直到李忠回来为止。而秋香……尽快给她安排一门亲事,择日出嫁。按理说,这是温家的家事我不该管,不过既然算计到了我谢元修头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我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这两个丫头本是要送到宗庙关他个几个月才能张张记性,可看在我表姐的份上,小惩大诫吧。明日我表姐醒了,你们把今日发生的种种一个字不漏的告诉她,她若有别的话头尽管来找我。”
谢元修最后吩咐金洪,“把纪姑娘送走吧。”
各自散了,金洪弓着背,对桑田道,“请吧,纪姑娘。”
桑田和金洪并肩走着,数次欲言又止,几番纠结犹豫后还是忍不住问金洪,“金大哥,你们家大少爷这些年过的可好?”
“您别叫我大哥,我怎么敢当呢,您可是要做副使夫人的人了!”金洪语气有着明显的疏远与不屑,“桑田姑娘是有后福的,知道萧副使有这等造化,可真没看错人啊!当初大少爷前脚刚离开,您后脚就寄来了诀别信,还是在大少爷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当初那么绝情,现在就别假惺惺问大少爷好不好了,好不好,都和您这个未来的副使夫人没有关系了。”
“什么诀别信?什么副使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还算是晚上了吧~~~不过估计大家都睡了啊~~~~
明天见~~~~不休息啦~~~~现在开始日更至完结~~~~
PS:今天和西皮确定了关系~~~很开心~~~~就是我文案上挂的姑娘啦~~~~
这么开心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虐啦~~~~
大家晚安~~~
☆、第五十九章
桑田会离家来京,全属被逼无奈,可她的被逼无奈在这些人里却是故意为之,且每个人理解的版本都不一样。
温良玉以为她是被谢元修藏起来的,秋雨秋香以为她是来找谢元修再续前缘的,金洪和谢元修以为她是来嫁人的。
要解释的事太多,可桑田最关心的是金洪那封诀别信。
金洪道,“姑娘,金洪是个粗人,没读过什么书,大道理也不懂,可金洪也知道女子应从一而终的道理。姑娘当初和大少爷恩断义绝如此干净,现在就别再来撩拨他了,一女不侍二夫,您有了萧副使就别惦记我们家大少爷了,难不成您希望看见他们两个为您打起来不成?”
“什么信?你把话说清楚!我从未写过什么诀别信!”桑田脑子轰然炸开,过往像零碎一样的碎片被打乱重组,最后梳理成一条清晰的脉络。
“姑娘!您去哪!”金洪在桑田背后喊叫,但桑田不为所动,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金洪在后面追,但怎么都追不上,距离却越差越远,心里暗暗惊奇:一个女人怎的跑的这样快!
谢家虽不是王侯将相之家,但门前有一对石狮子,乃是先帝念谢清悬壶济世、救人无数之大功破格赏赐,这般恩宠在本朝也算是独一份了。
更深露重,月色灰暗,街头巷尾空无一人。谢家朱红大门紧闭,只有两只威严的石狮子驻立门前,更添几分骇然。
温家留谢元修住宿一宿被谢元修推辞了,金洪被派去送桑田回去,他便一个人穿过三条长街漫步回了谢家。
及至门前,步上台阶去扣门叫人,却见石狮子后藏有一人。他视线一转,发现那人衣裳一角,刹那愕然后开口问道,“来都来了,为何要躲着?”
石狮后转出一人,她衣衫单薄,拢着袖台阶下望着谢元修。
“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桑田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道。
谢元修走下台阶,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如果我不回来,那你还在这里等什么?”
“等了这些年,也不在乎再白等一次了。只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桑田虽然被这夜风吹得瑟瑟发抖,但手心却不争气的一直出汗,她想着,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他从来都不是那追着别人跑的性子,尤其是好不容易付出真心却被人原封不动退回来。他在心里无数次的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孩儿忘了,可是这么多年,他非但没有忘,反而记得更深刻了。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有些明白温良玉的心情了。求而不得,所以一意求之。
他在东栾驿馆的窗前一眼认出了桑田,可她却是和萧狄在一起,他安慰自己男未婚、女未嫁,也许自己还有机会。他借着制砚的契机日日缠着她,能和她多处一会儿也是好的,有时候也会笑话自己怎么为了个女人变得如此卑微,下次见到她时一定要端着点姿态,可是真的见到她,他才发现,什么自制力什么理智尊严都成了泡影。
可他再不要脸,也没办法做出抢占□□这件事。
派出去打探的人从楚州回来,告诉他萧狄两个多月前运的那笔嫁妆正是送到楚州纪家,他那时才明白,原来桑田真的不可能再是他的了。
他是应该远离她的,一则萧狄如今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自己得罪不起;二则桑田既然不拿她当做一回事,他又何必自讨没趣?理智告诉他,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见她了,既然是最后一次就该把旧账算清,她欠他良多,他讨要一个吻,这并不过分吧?
可她哭的那般伤心,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一时兴起,见她哭的越凶他越想欺负她,最后倒把她欺负的闭着眼只剩下喘息,本应该感到快意的,可她难受的样子只让他觉得自己是如此浅薄和混账……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
谢元修和她保持距离,否则难以保证自己一时冲动又对她做出什么事。
这样应该是她想要的和放心的吧,可他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失望。
桑田点点头,微笑道,“我……我听金洪说,你们都以为我会是未来的副使夫人……我……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是副使夫人,以后也不会是的……可是……”桑田垂下眸,自嘲的笑笑,“你好像并不感兴趣。”
谢元修人生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声音都有几分发抖,仍然强装镇定道,“你来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桑田莞尔道,“是啊……现在说也是太晚了吧……”
遮盖住大半个月亮的乌云散去,银光泻下,桑田在这皎洁的亮光转过身,松了一口气。
勇气值差不多都被用完了,结果仍然是一样的。
她自认为不是个胆小的人,可对待感情却是胆怯的很,这次已经破例了,想是不要有下一次了。
可过了这次就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谢大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一点都不比秋香少,一点都不比秋香晚……”她朝巷口慢慢蹭着步子,声音很小,也不在乎他还能不能听见,“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对我来说,应该也是个错误,我……”
谢元修从身后揽住她,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桑田,这些年你知道我多想你么?”谢元修将唇贴在桑田耳际,忍不住吻了一下。
桑田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委屈瞬间决堤,只想嚎啕大哭,谢元修感觉到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连忙将她扭转过来给她擦眼泪。只是这眼泪越擦越多,谢元修的袖口都浸湿一片,谢元修哭笑不得,再一次见识了纪桑田卓越的哭功。
“别哭了,再哭长城都要被你哭倒了。”谢元修温柔道,“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还是这样爱哭?”
话是如此,语气却满是宠溺,他越温柔桑田就觉得越委屈,最后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出来。
谢元修一手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去拔她头上的簪子,一时间青丝散落,发香四溢,谢元修将手指嵌入她的发丝,像是安抚小猫一样去揉她的头发。
“何时及笄的?”她若是没有嫁人也没有订婚,那这簪子……
桑田呜呜咽咽道,“我娘说我年纪太大了,就算嫁不出去也该及笄了。本来是要过了中秋就草草半个及笄礼的,可她给我定了一门我不愿意的亲事,我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了……前几天,我想着我年纪确实不小了,所以就自己拿了根簪子把头发绑了……”
谢元修听的又心酸又心疼,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好好怜惜,想去安慰她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一下有一下抚摸她头发,“以后我为你亲手插上簪子,桑田,告诉我,这些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桑田哭够了,谢元修拉她在路边石阶坐下,笨拙的给她头发绑了个结。桑田被他扯头发扯得呲牙咧嘴,先前委屈的心情反而被各种嫌弃所取代,她摸摸自己的脑袋抓狂道,“你这是给我弄的什么头发啊!”
谢元修把她手拍掉,“别乱摸,刚给你绑好的头发,你看看,又被你摸乱了。”
“明明是你绑的不好,这下子我要平白无故掉多少根头发啊!”
“夫人莫急,为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手生,以后不会了。”谢元修揽她入怀,桑田的脸红的发烫,结巴道,“谁是你夫人……”
“金洪这小子也不知道去哪了,还不回来!”谢元修不能带桑田回谢家,他自己在谢家都如履薄冰,现在绝不是把桑田娶回门的时候,最好是不让谢家人知道桑田的存在,一切等他夺了掌家权再说。
桑田说道,“我今晚之所以来找你,还都是因为被金小哥的话激了几句。”桑田想好措辞,小心翼翼问道,“我在去楚州之前曾经托李忠给你送了一封信,你收到没有?”
提到这封信,谢元修脸色就变了,桑田马上解释道,“我在信中告诉你我在楚州,你收到的是我写的这封信么?”
谢元修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丝阴郁,“看来是有人动了手脚。”
桑田也猜出这其中缘由,这信是经手李忠,想必是李忠做的,而李忠不会无缘无故的把她的信掉包,所以……只能是李忠背后的人做的。
桑田不敢说出温良玉的名字,毕竟温良玉是他的表姐,桑田并不想说温良玉的不是致使他们姐弟之间产生隔阂,可一封被掉包的信就让她们分开这么多年,桑田还是气不过。
谢元修像是看懂了桑田心中所想,脸色稍缓,安抚道,“这事恐怕不是李忠做的,那信上明明白白是你的笔迹,就连信纸上沾的都是你的味道,就算是掉包,李忠和良玉也做不到这么精细。”
桑田不敢细想,谢元修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他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尤其憎恶别人算计他,若是谁敢对他打什么主意,他定有最阴毒的法子让这人死的很惨。
而万一这人不是别人,是她心里猜到的人,那岂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
桑田将头枕在谢元修的膝上,两个人都默契的沉默了下来,享受这好不容易的安宁的团聚时刻。
“桑田,天凉,别睡着了。”谢元修摸摸她的耳朵,轻声道。
桑田的眼睛本是睁着的,听了他这话马上闭上眼睛,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谢元修道,“桑田,天快亮了。”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就这般互相依偎着过了一整夜。此时,东方已显现鱼肚白,晨曦的微光渐渐笼罩了整个大地,太阳快出来了,天——也快亮了。
“唔——”桑田不再装睡,而是坐直了身子懒懒伸了个拦腰,谢元修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我先带你去客栈梳洗一下,你这模样要是被人看见,人家肯定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桑田抱着他的胳膊无赖的眨眨眼睛道,“你难道没把我怎么了么?”
谢元修看她青丝凌乱、眼底淤青,不由得反问她,“你是很期待我把你怎么了么?别急,再等等,这一天不远了。”
桑田的脸瞬间红了,脑子里想的皆是一些羞于启齿的画面。
她脸色潮红,一双秋水盈盈的美目含情脉脉,两排小扇般的眼睫毛忽闪忽闪,还有那不点自红的樱唇让人看的直咽唾沫,而那诱人的唇瓣上还有他昨日“行凶”的痕迹……
谢元修不再逗她了,一本正经的安慰她,“我等这一天也很久了。”
桑田的脸已经快滴出血来,你这么耍流氓真的好吗?
谢元修在这一刻无比的自豪,自己当年就如此有先知卓见、没有以貌取人的错过这段缘分,而是先下手为强的俘获了美人的心,否则,这诱人的小白菜现在就要被猪拱了。
提起那个妄图抢拱自己白菜的猪,谢元修仍然放不下心来,虽说两人既然决定相互扶持走过一生,可若是心有情结,日后为此生了嫌隙,那才是得不偿失。
“一会儿去客栈梳洗完,我带你去吃面,之后我得进宫去给贵妃娘娘请平安脉,你呢?之后打算去哪?”
桑田听他提贵妃娘娘,脑子里想起点珠说的那番话,心里一下子就闷了起来。
谢元修很快就感知到了她的不高兴,只是揣测不出为何,难道是因为两人刚刚和好,他便要撇下她进宫去,所以她不高兴了?
“贵妃娘娘这一胎格外艰难,此时正是关键的月份,皇上也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看重的很,所以我们太医院也不得不多上心一些,整日鸡飞狗跳的。”谢元修解释道,“忙过了这两月就好了。”
谢元修解释完并未发现桑田脸色有什么变化,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耐不住性子问了一句,“贵妃娘娘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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