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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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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自带一种淡淡的香气,类似于檀香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靠的更近。
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桑田看着眼前英俊贵气的男人,怎么都没法把这个名字按在他的身上。
“哎哟,你干什么!”谢元修轻轻一使劲,桑田疼的呲牙咧嘴,炸毛的拍掉他的手,“是不是故意的!”
谢元修眼里尽是笑意,“我就是故意的,你说说,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是不是该老实交待了?”
桑田哪知道自己早被猪队友点珠出卖了,心想谢元修第六感也太准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情侣之间最忌讳胡乱猜疑,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坦荡的说开了没什么不好。
“昨晚我给萧狄赔罪,喝了点酒,还知道点事情。”桑田气闷道,“事情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人家萧狄对我根本没意思,昨天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有人敢骂你?”谢元修扬起眉毛,饶有兴致的听她抱怨。
桑田伸手拦住谢元修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部,感受着他起伏的呼吸,委屈道,“他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说我长得不好看,性格也不好,还没有皇上赐给他的宫女顺眼……”
谢元修摸摸她的头,忍不住哈哈笑道,“他要是看你顺眼不就坏了?”
“这倒也是……”桑田想,萧狄讨厌她总比喜欢她好,至少不会把事情搞得很复杂。可是,她跟谢元修撒娇是想求安慰,不是叫他幸灾乐祸啊!他现在这副落井下石的样子是闹哪样啊!
桑田觉得她越来越矫情了,仅仅一天晚上,她就变成了一个矫情的小女人,想想都能把自己给雷死。可是她为什么有一种雷的很甜蜜的感觉?
谢元修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他是谢家的大少爷,是嫡子长孙。
父系是大祁德高望重的名医世家,也是大祁最大的皇家药商,因为他姓谢,即使他只是个小辈,即使是在太医院那样的地方,那群老顽固也须得让他几分。母舅一系是大祁第一富商温氏,温氏先祖曾得一块质地上好的玉块,他令工匠将其切割打磨成若干玉佩,玉佩着神兽纹路,取名“兽玉令”,温氏子孙皆而有之,而谢元修戴着那兽玉令,不说乡野偏僻之地,单说这京城,识相的人是不敢随意招惹他的。
在外人看来,这谢大少虽不是簪缨世族的出身,但也算是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有福之人了。
可他这辈子却没开心过,说出去都没人信。
七殿下被逼着娶丞相千金的时候,谢元修陪他喝酒解闷,那个混世魔王那么逍遥自在,还有脸跟他说,“谢大哥,本王可真羡慕你!”
谢元修心想,我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你娘是尊贵无二的皇后娘娘,虽说人老珠黄早已失了帝宠,可至少还活着,不是被你的亲人害死的;你爹的皇位虽然有好多人盯着,并且还被各路人士诅咒他早死,可他毕竟也还活着,不是被你的亲人害死的;就算你爹娘都被人害死了,皇帝皇后出了事,自有那忠君爱国的来主持公道,可他爹娘呢?他爹娘还是老爷子的亲儿子和儿媳妇呢,这糊涂的老爷子因为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硬是对他爹娘蹊跷的死因视若无睹,为了什么谢家后继有人、愣是对他二叔的罪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爹娘就这么枉死了!
而你虽然被逼着娶个不中意的人,可你也没有中意的人,不像他,求而不得,不能得,也不知道怎么得……
谢元修当时醉醺醺的对七殿下道,“殿下,如果我的心里要是没有那丫头,我早就成亲了。”
如果没有桑田,娶谁都是一样的,按他的性子,恐怕不用温良玉自己来求,他就会上门随便找个姓温的人成亲。谢温联姻,对他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
可是很不幸的是,桑田已经出现了,已经深深驻扎在他的心里,这个如果没法成立。
“桑田,回家去吧,回你爹娘身边。”
纪桑田一愣,从谢元修怀里挣脱出来,满是惊异的看他,“你说什么?”
谢元修说,“你离家出走那么久,不怕你爹娘担心?”
桑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她回家去,还是在这种时刻,“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赶走,又要把我丢到一边?”
谢元修早就想到她不会轻易答应这事,但也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几乎是弹跳而起、暴跳如雷的质问他,“你很喜欢这样么?得不到的时候拼命追,得到了就赶快甩开,连新鲜劲儿都没过,这次又要让我等你几年?还是叫我等你一辈子?”
谢元修去拉她的胳膊,她竭力甩开,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大声叫着点珠快进来。
“你怎么还是横冲直撞的脾气,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谢元修很无奈,从背后拥住她,毕竟是男人,还是个高大的男人,桑田很快就被他梏的动惮不得。谢元修说,“桑田,回家去,等着我娶你。相信我,下次我们再见时就是你过门的时候。”
桑田想到刚刚谢元修对点珠说,她会是谢家的女主人,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两滴豆大的泪珠滴在谢元修手上,桑田哽咽道,“你七年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
谢元修知道她是等怕了,起初还因她的过激反应感到不快,此刻心却软了下来,自己这几年过得不易,她一个女孩儿又能好到哪里去?
谢元修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耳朵,桑田忍不住道,“你若有心娶我,大可以陪我一起回家,也好让我爹娘放心。现在我离家好几个月,你又让我孤零零的回去,我怎么面对我爹娘,我怎么好意思……而且我娘怀了孕,估计她和我爹都有了自己新的小孩,我回去又算个什么呢?
我爹见了我就像是见了扫把星一样,他巴不得我这辈子都别回去。我现在一想起他,脑子里全是他打我那巴掌时狰狞的脸,你想象得到吗,你们口中忠厚的纪伯伯,扬起手毫不犹豫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就算是被仇敌算计、陷害乃至杀死也好过被最亲近的人伤害一分,桑田一直不想去回忆有关楚州的任何事情。
楚州,是她穿越过来以后过得还算舒服的日子,但也是她最痛苦的日子。
谢元修从来不知道桑田和纪声言夫妻发生了这些事,如果不是他非叫她回家去,她恐怕也不会提起这些陈年旧事。
谢元修一个劲儿的亲她耳朵,无关□□,只为怜惜。
最后桑田泪眼汪汪的问他,“你还叫我回家吗?”
谢元修哭笑不得,听她问这句话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只能点点头,这丫头立马就破涕为笑了。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谢元修忽然想起数年前自己站在村口看这丫头跟薛灵芝哭闹撒泼的场景,嘴角抽了抽。
桑田一开始确实是真情流露,可是后来被谢元修又亲又抱撩拨的面红耳赤,也没什么悲伤的心思了,到了后来就纯属耍无赖,诡计得逞后不由得感叹,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还是有其存在的必要的。
谢元修连连叹气,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早就知道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可也没想到对他都有这么多小心思,偏他就吃她这一套。
“家可以不回,不过过几天你还是得离京一趟,我母亲在寒山别院那里有个庄子,你既然不愿意回家就去那小住几天,等老爷子寿宴完了,我再亲自接你回来。”
“你祖父过生辰,我一定要回避吗?”
谢元修就知道她会多想,“不是因为这个,其实是祖父生辰我也忙碌的很,没什么时间来找你,我也不放心你老跟那个萧狄待着,就算萧狄老实,你再喝多了对人家做出什么事来怎么办?”
既然是吃醋,桑田勉强还能接受这个解释。其实她倒也不想在萧家久住了,每天看萧狄的脸色过日子她也别扭得很,反正也不是回家,去庄子住几天就住几天,谢元修也不会害他。
只是自己最近正在学制砚,打算亲自打造一方砚台交给谢元修,自己这么一去这事岂不是就耽搁了么?
桑田自己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听谢元修的,于是便叫点珠把萧狄找来。
可是点珠哪是能随便联系到萧狄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萧狄知道自己输了。
在爱情这件事上,自己从来都不是赢家。
步步筹划可以得到权势、同生共死可以换来兄弟、金银珠宝可以买到丫头、可爱情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纵使他一片痴心、纵使他抢占先机,可不是他的终归不是他的。
小时候有很多心愿。大哥二哥是嫡子,每个月都有至少五两的零花钱,而他的零花钱经常被萧夫人扣了下来,他那个时候不懂得宅门里这些弯弯绕绕的事,胆子也小,心里既是嫉妒又是不服气,却不敢去质问当家的萧夫人为何如此,只得跑去和自己的姨娘发脾气,可他的姨娘也不富裕,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碎银子给他花,他还不知足。当时他的心愿是长大以后会有很多很多钱,比大哥二哥加在一起还要多。
长大一些的时候,他渐渐知道了庶子和嫡子的区别,也明白了他虽然姓萧,父亲也极为喜爱他,可是当家的还是萧夫人,有萧夫人在家里作威作福,他和他姨娘永远出不了头。那时,他的心愿是一定要混出个人模样来,至少得当个萧家一把手,这样才有和萧夫人对抗的实力,也只有这样,自己和姨娘才能受到一点尊重。
如今的他什么都有了,他有了比大哥二哥多了好多倍的银子,有了常人这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权势地位,别说一个萧夫人,就算是整个萧家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他推倒一个萧家就像是踩死蚂蚁一样那么简单。
年少时的心愿他都已经实现了,可他实现后才发现这些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他把这么多年积累的身家财产分成两份,一份当做给纪家的聘礼,另一份为桑田买了那家文房铺,那一刻他才发现,对这个女人,他可以眼都不眨便送出自己追求了大半生的东西。
可是她不稀罕。不稀罕他的钱、不稀罕他的权、也不稀罕他的人。
既然如此,他何必再自讨没趣?
那个晚上,萧狄告别了桑田,也告别了自己的爱情。
恰逢江西大旱,皇帝派遣官员前去赈灾,为了防止赈灾过程中会有官员贪污克扣中饱私囊,故派遣锦衣卫两名随从监督,而萧狄正是这两名锦衣卫其中的一个,吴荣便是另一个。
明日便要动身启程,这一去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
锦衣卫大院内。
萧狄正在自己的房里收拾包裹行囊,吴荣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进来,“肖头儿!你怎么还在这呢!明个儿就要离京了!怎么还跟个孤家寡人似的在这儿待着呢?不回家跟嫂子告别?”
“你哪来的嫂子?”萧狄手上动作没停,吴荣一愣,“肖头儿!你不是把你那个相好接到皇上赏赐给你的那个宅子里去了吗?这还不叫嫂子?”
萧狄不说话。
吴荣又叹气道,“我的肖头儿啊!你也太忠心耿耿了。家里有美人作伴,你却天天跟我们这群光棍一样歇在大院里,这大院有什么好的,都是臭男人,你还住上瘾了!”吴荣的目光落在萧狄面无表情的脸上,茅塞顿开似的惊叫道,“哦!我知道了!肖头儿啊!你不会是在躲嫂子吧?”
吴荣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自己又不是没见过肖迪那个相好的,那模样……“啧啧,我当初说什么来着,嫂子这样的女人宠不得,你敬她一尺,她回你一丈,现在怎么着!这个嫂子啊!不想嫁人就逃婚,也真够凶悍的!”吴荣当初冒充肖迪上门提亲,桑田不但拒绝了他,还连夜跑掉了,搞的当时不明真相的吴荣万分烦恼,生怕没法和萧狄交差,幸好桑田最后还是被萧狄带回去了,否则他可真是没法和萧狄交待啊……吴荣想想还心有余悸,连连感叹,“这女人到底得有多难搞,你都降不住她啊!”
萧狄被他念叨的心里烦躁,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出去。
“要不我陪你一块回跟嫂子道个别,顺便看看嫂子能不能把我认出来?”
萧狄握紧了拳头,正要出拳,却听有人在窗子外面叫他的名字。
“副使……萧副使……”
萧狄皱眉,吴荣早已从窗户跳出去,然后手里拎着一个瘦弱的小太监从门外进来。
“你是哪个宫里的小太监,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吴荣叉着腰,神气的问倒在地上的王洙。
锦衣卫在皇宫大内作威作福惯了,欺负面生的小太监更是常事。吴荣看这小太监生的面嫩,蹲下来掐掐他的脸,“真光滑,就像女人的皮肤似的,有把没把还真不一样啊!”
“别胡闹!”萧狄喝止吴荣,亲自将王洙扶起来,“王公公是来找我的?”
王洙掸掸衣服上的灰,抻抻被吴荣揉的发皱的衣领,长舒了一口气道,“咱家是来给人送信的。”
说着,王洙不信任的看了吴荣一眼,气的吴荣恨不得伸手揍他。
萧狄示意吴荣先下去,吴荣不甘心的跑了出去,王洙这才道,“纪姑娘一直在找您,可是您人在宫中,她联系不到,最后倒意外的碰上了我。她叫我给您传个话,说是请您回去一趟,她有话跟您说。”
“嗯。”萧狄没接话,却问王洙,“她是怎么碰上你的?公公又出宫了?”
王洙:“……”
王洙因为受了七殿下逃婚一事的牵连,被圣上狠狠训斥了一顿,甚至还要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若不是七殿下绝食保王洙,恐怕王洙早就死了。这下子命是保住了,可是王洙出宫的腰牌却被收走了,以后再也不能私自出宫。
王洙支支吾吾,萧狄道,“公公是个聪明人,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两个人当初都是摸爬滚打才有了今天,萧狄对王洙印象不坏,他也不希望王洙出什么事。
王洙红着脸应了。
桑田为了在离京前制好一方砚台,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白天和工匠师傅请教制砚的技巧,晚上有了灵感就设计砚台的样式,终于在谢清寿宴的前两天把这砚台打造好了。
这个砚台花样纹路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它实际上是一方“暖砚。”
桑田上辈子听她的祖母介绍过暖砚,暖砚是古人为了防止冬季墨汁冰冻,而特制的一种有保温功能的砚台。从清代开始流行,也是清代砚台的一种特色。桑田特地打听过,暖砚在这个时代并算不多见。
暖砚的砚体分上、中、下三层,由砚盖、砚台、砚座和油灯共四套件组成。三层之间,以子母口相扣相连,合为一体。砚可以倒置,底、面如同笔洗,三层可以拆卸组合,使用时不仅十分方便,而且各施其能,还易于携带及收拾保管。
在这天寒地冻的北方的冬天,砚台磨墨以后,就会结一层薄冰,用笔去舔墨,笔和墨因冻结也会粘在一起,字就写不成了。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暖砚可以防止墨水冻结,桑田有自信谢清一定会对这方砚台另眼相待。
谢元修看见她的这方砚台都有刹那的愣神,拉着她的手问她,“这是你做的?”
桑田有些小得意,亲手将装有暖砚的匣子交给谢元修,“这是纪大师作品,特来孝敬谢大老爷。”
谢元修拉过她的手,感觉到她原先细腻柔软的手在某些关节处磨出了薄茧,他吻了吻她的手,感动于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桑田,我一定不知道我有多迫不及待把你娶回家。”
桑田被他抱着,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可就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你半个月不来别庄接我,你这辈子就接不到我了。”
谢元修拉她走出屋子,对她道,“我虽然爱做冒险之事,但是我绝不拿你冒险。”
护送桑田去别庄的马车停在了肖家门前,点珠早已张罗下人将桑田不多的行李搬上了马车,桑田最后一次问点珠,“真的没有萧副使的消息?”
她应该和萧狄告个别的……她曾经和他说好的……不过估计只有她当真了吧,萧狄早就应该忘了……
如果谢元修真的会娶她的话,那她以后就再也不会回到萧家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他告别。她在这个时代的朋友不多,萧狄勉强算一个,如果以后再也无缘得见的话,她心里也会感到很遗憾。
可是她已经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去找萧狄,甚至不惜拜托那个王公公,可是最后萧狄还是没来……
哎,萧狄,再见了。
谢元修送桑田上了马车,又目送她的马车离开自己的视线。
马车走了一会儿,仍然没有转出小巷,桑田忍不住撩开车帘子,仍然依稀看到谢元修站在萧家门前驻目远送她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点珠,你有没有发现谢大哥怪怪的?”桑田侧头问点珠,“是我多心了么?”
“我也觉得呢!真是想不明白,谢大夫娶您之前为什么一定要让您离京一趟呢?”点珠也点点头,“您是不是太好骗了啊!我总觉得谢大夫那样心思那么重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有理由的,他叫您离京,肯定有他的理由。也就是您傻,那么听他的话,万一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桑田若有所思,倒不是她信不过谢元修,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谢元修一定有事瞒着她,“你说的对,他做什么事肯定有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
谢清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凭着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好名声,他这八十大寿办的比真正的达官贵人还要热闹。
酒席摆了五六十桌,能上桌的都是事先得了请帖的。请帖名单是谢轩拟定的,请的都是与他们谢家有往来的权贵和富豪,还有与谢元修同在太医院任职的有官位的医官。除了事先得了帖子前来贺寿的人,还有不少未被邀请的不速之客。
这些不速之客多是乡亲邻里和受过谢家恩惠的平民百姓,因为贺寿的人实在太多,眼见有些控制不住了,到了后来,谢轩下令:没有请帖的人不得入内。
好心祝寿却被拦在门口的人不干了,在外面骂骂咧咧,谢清后来听说了外面的动静,拄着拐杖亲自出来向那些乡亲父老道歉,并承诺改日再摆几十桌向大伙赔罪,并为来者分发了一些同德药堂的补药,大伙这才散了。
谢老爷子因为寿宴这段插曲很不高兴,没给谢轩什么好脸色。谢轩心里委屈的很,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觉得谢清向乡亲们免费赠药会带给同德药堂不小的损失。
谢轩陪着谢老爷子去答谢宾客,谢老爷子虽然已经到了耄耋之年,但精神头依旧不错,几乎是每一桌都去敬酒,谢轩小声劝他,“父亲,少喝点吧!要不咱们把酒换成水?这么喝下去可不行!”
谢老爷子因为谢轩这句话又不乐意了,当着外人一点面子都不给谢轩,斥责他为人奸猾,还是谢瑜在中间打圆场,这脸上才没闹的太难看。
谢元修没有跟在老爷子身边,而是去招待那些太医院的医馆,金洪过来对谢元修耳语了几句,谢元修无奈道,“老爷子为人耿直厚道,自然不会以水代酒,你去吩咐厨房准备醒酒汤,我去看看。”
谢元修叫众位同僚好吃好喝,自己先失陪一下。说完就和金洪跑到了老爷子身边,此时老爷子正在和几个御药房的主事说话,谢瑜见谢元修来了,识趣的将老爷子身边的位置让给了谢元修,自己站在谢元修旁边。
谢元修对谢瑜笑笑,这个三叔和自己的爹也不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但是这个三叔的性子最像他爹,尤其是在识相这一点上。
谢元修一来,众人和老爷子寒暄的话题又多了一个,纷纷夸赞老爷子这个嫡孙出息,给谢家长了脸面,将来谢家后继有人云云。
其实大家都知道,谢轩才是谢家如今的管家,可大家自动把他忽略了。
谢轩平时做生意都是和商户往来,所以商户和谢轩熟络一些,但商户和谢轩关系好不代表他们敢得罪谢元修,可世家出身的官户就不一样了,这些人骨子里多是看不起这个兴风作浪的庶子的,所以言谈间压根就没把谢轩当回事。
谢轩被冷落在一旁,加之刚刚被老爷子训斥,脸色很不好看,紧紧攥着拳头。看着他笑的春风得意的侄子,心里不住的冷笑,看你得意到几时!
酒敬了一轮,终于开了席。谢清、谢元修和谢轩坐在主桌,同桌的还有吏部侍郎乔先,御药房主事安豹,还有几个和谢清交好的世家老爷。
席间,众人谈及同德药堂大名鼎鼎的益气丸都是赞不绝口,乔先道,“我听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吃了这益气丸,都说这是仙药,既然如此,谢老何不多生产一些益气丸,也让更多人知道它的好处。”
谢清道,“这益气丸混配了四十四种珍贵药材,而这些药材多是从西域进口,一年也就运送那么一次,没有那么多原料啊!”
乔先:“那可真是遗憾。”
这时,谢轩插嘴道,“不过今年同德会多做一些益气丸。说起来,还多亏了元修和那帮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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