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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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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也有妹纸说觉得这文男主的身份是在打种田文的擦边球,如果妹纸们有注意到会发现我把文名改了~我也觉得这文其实算不得那种特别原汁原味的乡村种田文,一开始就没想让女主做什么农活,所以和一些人的期望不太一样~
  最后呢,说个不算剧透的剧透,这个文走的是勤劳致富的路线,男主确实不是山里淳朴威武又雄壮的汉子,但是也不是什么王爷皇子那种……嗯,就这样~
  可能这个种田文已经言情的变味了,谢谢妹纸们的包容~
  嗯,它就是一篇言情…………
  感谢大家的收藏和耐心~~~我会努力加快节奏哒~~~【改掉话唠从有话说开始→_→】
  

☆、吵架,斗气,心动

  桑田虽然嘴上应承下来了,但是却并不打算为肖氏出什么力。她承认自己很小气,有些东西,她可以分享,却不能允许别人打它的主意。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到了谢家,秋香秋雨早就已经在谢家候着呢!
  原来是肖氏等不及了,前一天从宋玉那探听了口风,当天晚上就带着秋香秋雨上门认师父了。
  “桑田,你迟到了!你知道师父、姐姐和我等了你多久吗?”秋香叉着腰趾高气扬的训斥桑田,“就因为你一个人的懒惰,耽误了我们一个早晨的时间!”
  师父……你叫的还挺顺嘴的哦!桑田打量谢元修的神色,他面上不喜不怒,看起来并没有为她的迟来而生气,可是他也没有制止秋香这样数落她。
  其实她也算不得迟来,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和谢元修约个时间。她原本以为谢元修只是会在闲暇时教她识几个字罢了,谁知道搞得这么正式?
  这边,还是金洪出来打了圆场,“这也不能赖纪妹妹,妹妹家住的远,徒步走过来就得好一会儿呢!早知道我就亲自去纪家接一趟了。”金洪一边说,一边发给三人一人一本习字帖,“我们大少爷写的一手好字,没教过别人就是了。不过,我们少爷脾气一向不好,依我看,他八成是个严师,三位妹妹别被他吓到了。”
  秋雨细语软软,“怎么会呢,小谢公子肯教我们已经是我们姐妹三个的福气了。”
  “这是要学写字吗?”秋香摇头晃脑,“师父师父,你能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吗?我叫纪秋香,秋天的秋,香喷喷的香!”
  “不急,慢慢来总会教到的。”谢元修笑着点头,余光却看那桑田背靠着墙缩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耍什么脾气,难道是刚刚被秋香那丫头骂了两句心里别扭了?
  秋香一口一个师父叫的甚是亲热,那谢元修应的也异常温柔,秋雨在一边淡淡微笑,这画面可真是和谐呢!谢元修一开始明明只教她一个人的,现在倒好,她成了被晾在一边的那个,桑田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真是好笑,这几个人最小的四岁,最大的不过十五岁,她纪桑田真实年龄都十八岁了,和他们一帮小孩子置什么气吃什么醋啊!可是,她现在的处境为什么那么像被排挤在外的小孩子呢……
  秋香从她的小竹篮子里掏出一个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支竹管毛笔,她蹦蹦跳跳的递给桑田看,“桑田,这毛笔可是我爹给我和姐姐新买的呢!”
  桑田应付她的心情都没有,把头别过去。秋香仍不死心,又拿手指头戳她,迫她和自己对视。桑田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怒气冲冲的吼秋香,“喂!我是你姐姐,桑田是你随便叫的么?你娘平时都是教你这么称呼长辈的吗?”
  谢元修伸手扶额,甚是无奈。她……她平时不就是叫他“谢元修”“谢元修”的吗?
  秋香一脸的不可置信,在她的印象里,这个桑田姐姐还没有发过脾气。以前还没分家,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从她通晓人事那天起,她就喜欢欺负纪桑田。她甚至都不稀罕叫她姐姐,家里的大人也从来没有为此斥责她,反正祖母他们都不喜欢纪桑田,她也不喜欢纪桑田,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和纪桑田在一起玩的。
  原因很简单,除了纪昭,她是纪家最小的孩子,姐姐通情达理不用人操心,她娘的注意力就放在自己身上了。姐姐太优秀,她就只能是个陪衬品,谁都可以上前说她两句,而她每次受了气,只能找纪桑田撒气。
  纪桑田就是个受气包,以前自己踹她屁股她也只有闷声蹲墙角的份,怎么今天敢对她发火了?
  秋香觉得很丢脸,自己竟然受纪桑田的气。不行,她一定得还回来。
  于是,秋香“咦”了一声,似乎桑田的怒吼对她而言一点没有影响。她有些嫌弃的说,“你的毛笔呢?你怎么什么用品都不带?那你还学什么功课啊?你们家是不是买不起文房四宝啊?那你还凑热闹念什么书啊?”
  “呵,那正好,买不起我就不买了,这书我不念了。”桑田只轻轻推搡了秋香一把,示意她让路,谁知那胖嘟嘟底盘甚是稳健的秋香竟然倒在了地上。
  背后传来秋香哇哇的哭声,纪桑田连头都没回,跺着脚就离开了。
  ~~
  “桑田。”
  “桑田。”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纪桑田完全没打算停下来。
  “纪桑田,你给我站住。”
  那人最后冷冷的唤她,桑田反而停住了脚步,仰着头怒气冲冲的瞪他。
  那人腿长,两三步就走到桑田身前,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桑田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起初还想拿腔作势营造点气场,最后反而弱了下来。他那双眼睛有神又漂亮,桑田被他看的不自然,瘪嘴问他,“干什么?出来找我算账吗?”
  谢元修就要来拉她的手,“跟我回去。”
  桑田退后三步,“我不!我跟你说,我不会道歉的,大不了你就请我家长嘛!没关系,我不在乎。”
  她蹲了下来,这样他就拿她没办法了。
  “你在耍什么脾气?”
  他没了法子,也蹲下来和她保持平视,可她不给一点面子,扭着脸就是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哪有人敢这么对他?
  向来只有别人纠缠他的份,他何时对别人服过软?普天之下,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向来只有温良玉,但温良玉是他的表姐,他忍耐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眼前这女孩和他非亲非故,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就因为自己需要她试药?
  仔细想来,试药之事也不是非她不可,更何况他还没有对她提及这事,她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答应。如果她不答应的话,恐怕就更没有迁就她的理由了。
  那他还陪她蹲在这干什么?
  “你小小年纪,脾气就这么臭,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我看你不是对你妹妹有气,你是冲着我来的,说吧,我怎么着你了?”谢大少觉得自己的脾气和涵养都越来越好了。
  桑田随手捡了根树枝,低着头在地上乱写着什么。她写了五个大字,写完了又划乱接着写,一遍又一遍。她写着写着自己都笑了,谢元修也不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的看,末了也跟着她一起笑了。
  他挪了挪身子,蹲在她的右手边,这次她也不躲了,自顾自的依然在写那五个字。
  “‘谢’字不是那么写的。”他握着她的右手,一笔一划引着她写了个繁体的“谢”字,“喏,‘谢’字的偏旁是个‘言’,你再看看你写的是什么?”
  这就是简体字和繁体字的差异啊!谢元修看了半天都没看懂纪桑田写的是什么,最后勉强把“元修”两个字辨认了出来,“谢”字也能看懂一半,不过,在他名字前面那两个字他怎么都猜不出来了。
  他的手还覆在桑田的手上,桑田反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引着他把那五个大字再写了一遍。
  “讨厌谢元修。”
  桑田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嗤嗤”的笑了。他不认识简体字,所以才会受她的作弄,写出自己讨厌自己这种话,要不要再写个“我是猪”或者“谢元修是猪”这种话?不行不行,简体和繁体的“猪”字还是挺像的,这样会被看出来。
  谢元修看她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没做什么好事。桑田刚要移开自己的手,结果反而被谢元修紧紧包住,他拉她站起来。
  “走吧,五个字错了三个,还说你不用习字不用念功课?”
  他的大手又暖又软,她被他牵着走了几步,才出声抗议,“你别管我了,我跟你又不熟,快去照顾你的徒弟去,她刚刚可被我欺负哭了呢!”
  他停下不走了,似笑非笑的看她,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她往反方向走。
  “你干什么呀?我跟你说啊,我爹娘现在不在家,你就算去告状家里也没人。”
  “桑田,你可真是够了。我知道你气的是什么。”他握她的力道紧了紧,“你整日与我待着就不怕别人说闲话的么?我若真是只收你一个学生,我一个男人不在乎,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所以说……他同意收秋雨秋香为徒,是掩人耳目的意思么?
  神经病,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她怎么想到掩人耳目这个词了……
  纵然是纪桑田那么厚的脸皮,如今都从里烧到了最外层,“我不管,他们叫你师父,那我就不叫了,不喜欢和别人叫一样的。”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家里的大黄狗冲着他汪汪直叫。他将她送到篱笆门口,“我就不进去了,我看你们家狗都想把我吃了。”
  桑田背着手,低头嘀咕,“本来也没想请你进去啊……”
  谢元修:“……”
  “行了,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放狗咬你了。”桑田推了推他,眼里都是笑意,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明天早上我让金洪来接你。”
  “谁说我要去了。”桑田转身进了屋,躲在窗户后偷偷看他,微风吹起他的衣摆,身后欣长的影子也跟着微微颤动,而她的心,不由控制的也随之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  

☆、咻咻,美容,次日

  桑田蹲在院里逗弄家里的大黄狗,大黄狗一直被拴在院里,无人理睬,难得有人陪它玩,他就摇着尾巴一个劲儿往桑田身上蹭。
  桑田后来才知道,这只大黄狗是她落水第二天被纪声言牵回来的。在此之前,薛灵芝经常会来他们家里面串门,每次串门都会顺走他们家好些东西,宋玉后来忍无可忍,就叫纪声言领回来一只狗,与其说是看门防贼,倒不如说是防薛灵芝。
  “叫你什么好呢?”桑田的手蜷成鸡爪状去挠那狗脑袋,颇有耐心的问那狗,“要不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你小咻咻怎么样?”
  那狗发出一声怪叫,蹬着前腿就要趴到桑田膝盖上,桑田拍拍小咻咻的头,“这名好吧?我知道你很喜欢,淡定点,别那么激动。”
  可怜的小咻咻怎么摇头晃脑的抗议,它的小主人都不为所动,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而傻笑,时而叹息。
  “哎,小咻咻,你说我明天到底还去不去谢家啊?”
  小咻咻对主人的喋喋不休已经厌烦了,耷拉下尾巴要缩回去。
  “如果我不去,那岂不是让秋香他们占尽了便宜?可是我去的话,我今天的狠话不就白撂了?”
  “这样吧,你觉得我不应该去你就叫两声以示抗议,你觉得我应该去你就保持沉默……”
  小咻咻都不想理她了……
  既然决定去了,桑田也不能让自己太寒酸,下午背着她那包石头就往镇子里去。
  二十文钱就二十文钱吧,六块石头能卖一百二十文钱,不知道一百二十文钱能不能买回来一套劣质的文房用具?
  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凑个整,卖个一百五十文钱。
  如果不是整个东栾镇只有一家文房铺,桑田肯定是不愿意再迈入这家奸商的店面。自己上次是多么傲骨铮铮的走出这家店,如今就要多么垂头丧气的再进门,这脸都快打肿了。
  桑田在店面门口蹭了好几圈,门口的伙计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几天前来卖砚石的小姑娘。他拍拍袖子忙进去禀报,不多时那掌柜的便亲自迎了出来。
  “哎哟,小祖宗,我终于等到您嘞!”那掌柜的挤出一脸的笑,和伙计一边一个托着桑田的胳膊就把她往里送。
  桑田不明所以,这掌柜的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小祖宗,您早些说您是温家的人,我们那天也不至于瞎了狗眼冒犯您啊!”掌柜的亲自为桑田泡了杯上好的毛尖,毕恭毕敬的呈上来问她,“小祖宗这回又是来干什么的?您要是看上什么了尽管说,我这店里的东西您随便拿,千万别跟我客气。小的上回跟您开了个小玩笑,您可别跟我计较,您那几块砚石想卖多少卖多少,您跟我开个价,多少我都收下,只要您别把这事捅到温当家那去!”
  桑田听的云里雾里,但她从掌柜的话里这意思也推测出来,他们前后态度产生这么大的转变,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而那和自己牵扯到一起的温当家,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桑田端起一杯茶,气定神闲的仔细品着,末了还夸赞了一句,“这茶还真不错啊!”
  掌柜的见这小姑娘神情放松,想必这趟不是来跟他们找茬的,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掌柜的察言观色,见桑田很喜欢品茶,给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便识趣的包了几斤茶叶。掌柜的一脸谄媚的递上茶叶,“小祖宗,这是我孝敬您的,上好的毛尖呐!小的不敢自夸,这东栾镇上还没有一个人敢说比我精通茶道的!您要是喜欢,随时大驾光临小的门店,小的一定好好孝敬您。只求……您到时可得在温当家面前为小的美言几句。”
  桑田虽然是看不上这势利圆滑的掌柜的,可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对自己一口一个“小的”,这可真是折她的寿了。
  “行了,闲话也别多说了。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我这砚石质地究竟如何?你凭良心话说,它到底能赚多少银子?”
  掌柜的和伙计对视一眼,权衡了一下说道,“您这砚是好砚不假,可是这一没打磨,二没名气,质地再好也是不上台面的野花。这名砚是文豪门面,可名砚也得有文豪这块招牌。
  您要是真喜欢这砚想收为己用,我请镇上秀才给您这砚提首诗,或者做个画?这意思可又不一样了。”
  桑田也不想跟他打太极,说的越多,露馅的机会也就越多。“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把它卖了,你规规矩矩开个价,我这石头都送你。”
  ~~
  桑田心满意足的背着七两银子和新买的文房用具离开了,那掌柜的眯起眼睛望着纪桑田离去的背影,伙计禁不住问他,“您看这姑娘真的和温家有渊源么?温家的人不至于缺钱到卖砚石的程度吧?这到底是温家什么人?”
  掌柜的“哼”出一声,进门将纪桑田刚刚坐过的椅子踹翻,“谁知道到底是温家什么人?瘟神还差不多!我能怎么办?那天那丫头刚走,又来了个为她出气的小子,他话说的隐晦,可意思我却听明白了。再加上那小子腰上那块温家的兽玉令,她和那小子肯定和温家脱不开关系。你给我记住,往后我不管在不在,遇见这丫头都给我好生伺候着,持有兽玉令的人咱们可惹不起。”
  伙计点头应是,心里却不明所以。那天那公子也没对掌柜的说什么,怎么就惹得掌柜的三魂七魄都快散了呢?
  桑田回家的路上也略微打听了掌柜的口中的温家到底是什么来头,一问才知道是全国最大的钱庄,还涉及到大大小小的生意,堪称巨富。在重农抑商的古代,能把商人做到这份上,那丝毫不比那些仕人差。
  温老爷子三个月前病故,温家在进行了一系列内部斗争后,由温老爷子的独子接班。据说这独子一直被老爷子养在乡下,姓温,名良玉。
  可是那掌柜的为什么把自己和这温良玉掺合在一起,纪桑田可就打听不出来了。反正她也没利用这层误会多贪什么便宜,那掌柜的愿意误会便让他误会好了。
  到了晚上,桑田等到宋玉夫妻睡下,偷偷的出门将那七两银子埋在院里的大槐树下。恕她无能,她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和宋玉夫妻解释这笔横财的来向。
  她也曾再次上金雀山的溪边去捡石头,可据她来看,溪边的石头出产不多,别说整个村子的人,就光她们家都不能靠卖石头吃饭过一辈子。
  所以,这石头的秘密她得藏好,至少暂时不能乱了阵脚。
  因为心虚,桑田出了一身的薄汗,自己去井边打了桶水。擦拭了身体又洗了洗头发末梢,洗完后往毛巾上倒了点谢元修给她的香发散,再把毛巾包在头上,一时之间,满屋子都是醉人的馨香。
  自己的头发一天一天变长,在自己的修剪和谢元修的香发散的作用下,她的头发越来越乌黑顺滑,凑近处还能闻见淡淡的香气。
  桑田拿着镜子仔细的照,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这副面貌的缘故,桑田觉得这张脸倒是越来越顺眼了。
  她有些受了鼓舞,想到谢元修对她的叮嘱,她又用簪子挑了一点面膏,搅弄了几滴水在掌心慢慢揉搓,最后均匀的涂抹在面上。
  谢元修说,这是能令女人变美的东西,她本来是不信的,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护肤品,更别说这科研落后上百年的古代了。
  起初她也只是把这些面膏藏在床板底下,只是谢元修的香发散效果实在是好,好的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试他的面膏,没想到效果也是令人惊喜。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总是可以变出那么多神奇的东西?
  他是她喜欢的人啊,所以他送她的什么东西都被她当做最好的珍藏起来?
  这个念头一出,纪桑田又无法平静了。
  有的念头一旦开始有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桑田想到晚饭时听宋玉提起谢元修的名字,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莫不是她真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她可不是喜欢姐弟恋的人,怎么就看上了一个真实年龄比自己小三岁的小鬼?
  桑田觉得自己太浮躁了,在房间练了会儿瑜伽,直到精疲力尽才能让自己稍微不想那个人。
  鉴于前一天的不愉快经历,桑田第二天早早出了门,结果发现金洪提了个小篮子就站在她们家院门外等着。
  “纪家妹妹,我们家大少爷着我接你呢!”
  桑田忍不住翘起嘴角,“谁说我要去了?”
  “大少爷说了,你不去得把你绑过去。”金洪一边打哈哈,一边自然的接过桑田的竹篓,“你竹篓里装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重?”
  “学习用品。”桑田解释,“就是笔墨纸砚,不是要练字吗?”
  “你自己也备了一份?大少爷还为你准备了一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醒悟,痴心,安然

  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薄云,随着微风缓缓浮游着。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近处是密密丛丛的稻田,耳边充斥着蝉鸣鸟啼。桑田漫步在这乡间小路,悠闲自在的哼起了小调。
  金洪提着篮子和竹篓在后面跟着,看着前面那小丫头摇摇摆摆的身影,心情也不由得大好。这小妹妹不似京城的姑娘温婉如玉,也不比府上的丫鬟精明稳重,但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灵巧生动,貌不惊人却也让人觉得可爱。
  不过,这丫头不咬人时瞧着还算亲切和善,发起疯来也让人没法子。金洪组织了一下措辞,“纪妹妹,你以后可别再像昨天那样了,把我都吓了一跳呢!你说这姐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也就是言语不和,吵闹吵闹也就罢了,何必动手呢?”
  桑田一脸委屈,“我没故意推她,是她自己倒下的啊,硬要赖在我头上我有什么办法?就好比你去我家做客,被苍蝇咬了也要怪我吗?”
  任何时候博人同情的总是弱势那一方,昨个桑田把秋香推倒在地上,秋香疼的哇哇大哭,谢元修跑出去追桑田,金洪就只能留下来哄那秋香了。小姐妹之间的小心机金洪不懂,这桑田性子又这么倔,他也不和她纠缠那些事,只是劝道,“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亲人,就算你不是故意的,扶她一把这事不就过去了吗?你不知道,昨天大爷知道这件事,和大少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这关谢元修什么事?”桑田皱眉问道。
  金洪当然不会告诉桑田,谢贤本来就不同意谢元修教桑田念书,不为别的,就说两人这年岁差的太小,虽说乡下没有城里规矩多,但这么朝夕相处容易出事。而且,谢贤从来没见过谢元修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他总觉得自己儿子这般所为是没安好心。
  那日肖氏携女拜师,谢元修起初也是不肯的,最后还是谢贤应了下来。莫名其妙给几个女学生当先生这事本来就不妥,这不,这才第一天就出了事。
  “大少爷和你关系好,撇下秋香就走了,秋香哭的最凶时正赶上大爷回家,大爷一看大少爷把人秋香撇家里不管,回来免不得要责骂。你别看大爷看着温和,发起火儿来可吓人了。”
  纵是桑田这样喜欢无理也得狡三分的,此刻也没了声,忽然从心底里生出几分愧疚来。
  金洪一看桑田被他说动了,继而说道,“妹妹,你们纪家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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