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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等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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俚穆穑
司徒星给司徒御打了个电话,确认他是到公司了之后回答:“哥哥工作很努力的,每天都是第一个出门,最后一个回家。回家后倒头就睡,可能是爷爷为了锻炼他,给他加大了工作量吧。”
“爷爷总是这样对哥哥,真是太不公平了!”司徒星又忿忿地补上一句。
“不公平?”跟谁公平,司徒星吗?他不觉得司徒御会跟司徒星争这些,说不定还会帮司徒星做工作。
“我还有个哥哥啦……是二叔的儿子,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一家人都搬到暖和的海南去了,每年过年才回来一趟。”司徒星解释道。
“就这么忙。”再忙,连说个“再见”的时间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司徒星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叶哥哥好像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虽然面上不怎么看得出来啦……
成绩出来了,司徒御顺利通过,不出意外地她没有再来学校,更没有参加期末考的打算。联考没过的人都在忙着复习, 司徒御却已经到了法国,正在法国街头随意散步。
一个月前,她被司徒凌云派到这里来查探他们即将要合作的公司的情况,如果合适的话就把生意谈成了再回国。她秘密出了国,然后隐藏身份多日终于查明情况,把部分数据稍做手脚发送回国。
之后是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对方公司负责人始终对中国市场毫无好感。他们公司的创立者是个执着于艺术并且很有原则的地道法国人,作为家族企业,传下来的祖训和骨子里的高傲让他们无法接受中国大多数土豪毫不尊重艺术,甚至用钱来侮辱艺术的行为。
司徒御觉得这帮法国人简直要将谈话上升到种族矛盾的高度,不过她一点也不想为那些土豪们辩解什么。因为即便她自己不是对方眼中可憎的那种人,但事实胜于雄辩,她不得不承认那些人的存在。
虽然过程漫长而又令人烦躁,但最终司徒御还是以她绅士的风度和博学外露的谈吐以及极大的耐心,成功拿下对方。只不过在双方都自愿的情况下她还以维杰的名义与对方签了另一份不为其他人所知的合同。
她清楚地记得,当那个法国男人听到她如此打算时脸上不自觉流出的震惊、佩服。商人天性,他觉得这个从中国来的人,不简单。
事情完成后,司徒御决定在这里稍作停留。
来都来了,总要带点东西回去给星儿,就算是当地人做的一份小甜点,或者是小饰品,她都会一样高兴。于是到了这里之后她几乎尝遍城里所有方便带出境的甜食和果品,最后一样选了一个并包装好带走。
买果品回来时经过一家DIY店,她停下脚步。
很小的店面,略显神秘而高雅的装潢,此时里面只有一个美丽的长发女店主和一个看起来看起来不满十岁的棕发小男孩。
司徒御先跟女店主打了招呼,然后四处看看,最后把目光落到一旁正在努力捣腾一大块泥巴的小男孩身上。
可以说她发挥了她所有的想象力,最后才不敢相信地猜出来小男孩正在做的是一头大象。司徒御静静地看着小男孩,笑得温柔宠溺,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是两父子。司徒御并没有随便和人攀谈的习惯,所以专心致志做大象的小男孩丝毫感觉不到身边人带来的影响。
女店主看来是个比较随和的性子,见司徒御只随便看了看,不仅什么没买,还坐下来玩了,也没有任何不满之色。
半个小时后,小男孩的大象快要完美成型,司徒御这才站起来走向女店主,微笑着说:“Please give me a piece of length and width and height are a foot of wood。(请给我一块长宽高都是一英尺的木料。)”
很少有人知道锦衣玉食的司徒家大少爷还会木雕这种手艺活,而且她雕得很好。女店主也未料到这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男人竟然会这种粗糙而又极费时费力的活计。但她很快就找出了司徒御所需的材料和工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小男孩旁边的桌子上。
司徒御坐下,对着四四方方的木料开始凝神。其实这跟雕玉是差不多的,都要在下刀前把作品的大致形状定好,然后把每一个细节在哪一个位置、开多大的口、下多深的刀子等等都要考虑好,只不过玉需要更精细些,而木头的则要考虑纹路问题,不然有时候遇到结会不好切。
二十分钟后,她开始动刀。
旁边的小男孩显然已经完成他的大象,雀跃着:“Maman;?j'ai fini!Tu vas?voir!(法)(妈妈,我完成了!你快看!)”
女店主走过来,捧着泥巴大象往里面走:“Eh bien; c'est génial!(嗯,真棒!)”原来果真是母子俩。
趁着妈妈进去烧泥,小男孩顾不得洗手便扑到司徒御面前:“Tante; tu fais quoi?(阿姨在做什么?)”
阿姨?小孩子果然比大人敏感得多,大人靠眼睛看人,而小孩子却是靠心。司徒御笑了笑,说:“Chipie;?va appeler?‘Oncle’。(小鬼头,要叫‘叔叔’哦。)”
恰好女店主从里面出来,听见司徒御用法语聊天,又惊讶了一次,之前听他用英语要木料,没想到他是会说法语的。
小男孩乖乖地叫了声叔叔,司徒御问他:“Pourquoi tu veux?faire?un éléphant?(你为什么要做大象?)”
“Parce qu'un éléphant peut m'emmener sur les vagues de l'océan!(因为大象可以带我踩海浪啊!)”小男孩开心地答道,“Mon oncle; tu?ne sais pas。 La mer?peut être?amusant! Le soleil;?il y a des plages de sable;?de noix de coco; et?de coques et de?tortue;beaucoup mieux!(叔叔你不知道,海边可好玩了!有阳光、有沙滩、有椰子、还有贝壳和乌龟,好多好多呢!)”
司徒御仍旧笑盈盈的,她去过海边,可以说小时候就在海边长大。只是那里除了寒风、海水、沙子,什么都没有。
哦!差点忘了,她在司徒家还有个弟弟,从小体弱,受不了这里这么寒冷,他的爸爸,即是她的二叔便带着一家人去了海南定居。以前每年过年总会回来一次,最近这几年就没回来过。
不知道海南的海边,是不是跟这法国小男孩说的海边一样好。
做雕刻手艺极其费时费神,在漫长而枯燥的比比划划中,很多人都因此丧失了耐心。而司徒御想要在短时间内完成的这个不大不小的物件无疑需要她付出更多的精力。
她在想,自己今晚肯定不怎么睡了,明天一整天也得耗在这上面。自己是不是太久不做了手痒啊?不然怎么会想起干这麻烦事。
夜幕降临,司徒御还在专心致志地雕外面的花纹。这时,从店外走进一对中年夫妇,年约四十,亚洲面孔。
那两人先是用英文跟女店主打了个招呼,听起来两人像是到这里旅游,因为常到这家店来看看,所以与女店主算是熟识了。
那对夫妇走到司徒御旁边,看了一会儿,那男的赞道:“这手法,看起来很像是风致啊!”
“看这脸……难道这是他儿子?可我记得他们生的是个女儿啊!”妇人说道。
两人用日语交谈,以为司徒御听不懂,但司徒御在日语方面虽说不上精通,但听懂还是轻而易举的。当听到“风致”这个名字时,她手中的刀不觉滞了滞。
风致……司徒风致……
在司徒家,十几年都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尤其是在她面前。
“二位说的可是司徒风致?”司徒御面带笑意。
那对夫妇明显一怔,没想到他听懂了他们的交谈,更没想到他能一口说出风致的全名。两人对视一眼,问道:“你是?”半生不熟的中文。
“司徒风致,正是家父。”司徒御抬手阻止了他们接下来的疑问,“不如两位一起来喝一杯,再慢慢细谈。”
她请女店主将东西收拾好,预付了所有钱,准备晚上带回酒店,然后同那对夫妇出了店门。
夜色已深,柳芸在电脑前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终于清理掉那些无赖泼皮一样搞破坏的网民了,御一定会高兴她这么努力。她现在还是去找点吃的吧,都快饿晕了!
推开卧室门,她呆住。
一个个小蜡烛从她脚下呈放射状分布在目所能及之处,白色的墙上贴着各式各样的心形,高高的天花板上还垂下来一串串粉红色的大型风铃。
亚当斯顿站在她面前,仿佛站了一个世纪,终于等到她翩然出现。
她听见他说:“亲爱的柳芸小姐,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
她木木地点头,被他牵着手往客厅走。
偌大的客厅未亮一盏灯,是随处可见的红色蜡烛把屋内照得亮如白昼。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正中的餐桌:餐桌上铺着粉红色格子的桌布,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中国菜,中间是大大的巧克力奶油蛋糕。桌子两头放着两碗白米饭,左手边是一碗香浓美味的菜汤,右手边是透明的高脚杯,里面盛着鲜艳的红葡萄酒。
这什么怪异的搭配?虽说仍旧很诱人,而且是在她饿极了的情况下。
亚当斯顿牵着她的手,引她坐下,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道你会喜欢哪一种,所以就都摆上来了。”
作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者,他愿意为自己洗手作羹汤,而且顾及她的喜好,什么都想到了……司徒御曾经说,不能随便把自己的喜好暴露出来,不然这也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弱点。
“中餐,鱼香肉丝、油炸虾仁、粉蒸牛肉……我喜欢吃的。”柳芸站起身,看见蛋糕最上层端端正正写着“生日快乐!”还郑重其事地放了一朵云——棉花糖做的。
她复坐下,问道:“你怎么想起给我过生日?”
“司徒御说你的生日是今天——”
“我没有生日,今天只是御捡到我的那天。”柳芸自嘲地笑,也难为御还能记得这一天,“我的命是他捡回来的,甚至连我的名字都是他送给我的。我原本只是个没人要又总被人欺负的孤儿。”
不知怎么,越说越小声,越说越难过。
亚当斯顿没想到她会主动说这些,他也挺难过的,没能早一点遇上她,让那个司徒御抢了先。但他仍要感激司徒御,这么多年来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换了别人家的大少爷,早就把人使唤得没个人样了。
“那以后,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亚当斯顿坚定地道。
柳芸傻眼,这什么神转折?如果按照剧情发展,他不应该充满内疚地说“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吗?
“差点跑题了,”亚当斯顿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掏出戒指,“你愿意嫁给我吗?”
柳芸又羞又怒:“你这是什么神转折啊!况且我们都还没交往,怎么就扯到结婚上面了!”
“好吧,那你就是同意交往了。”亚当斯顿面不红心不跳。
“可是……”可是,我喜欢的是御啊……柳芸面对着他的灼灼目光,说不出口。
亚当斯顿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可是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即便他对外声称你是他的女朋友,你还不是看着他的女伴随时都在换。还有,我看过以前的一篇报道,他当着你的面亲其它女人啊!”
柳芸紧紧咬着下唇,那是她出国之前的事,这些她亲身经历,怎么会不清楚?但她就是无法抵抗他的吸引。她不断麻痹自己,说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御其实是在意她的,她不可以胡思乱想,一定要听御的话。
即便眼泪汹涌如海,都不可以流下来!
“还有,”亚当斯顿继续说,“你知道不知道我跟司徒御那个混蛋的关系为什么在一夜之间转变?
因为我用一个交易,把你从他那里换过来了。”
眼泪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夹杂着柳芸小声的啜泣。
“换句话说,他在一年前就把你卖给我了!”亚当斯顿毫不留情地补上一刀。
果然柳芸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混蛋!谁要你说这些!你以为你天下第一,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吗?告诉你,我才不会任你摆布,就算御把我卖给你我也不会听你的!混蛋!”
“什么混蛋不混蛋的!你今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亚当斯顿也有些生气,他为她付出这么多,她却一点也不领情。
柳芸继续哭,不理他。
“别哭了。”
“还哭!”
“我命令你,不许哭了!”
这些年来一直隐忍,受伤也默默忍着,一声不吭,什么委屈都要往肚子里咽。今天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哭就停不下来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再大声点,邻居都听到了。
亚当斯顿一头黑线,只好走过去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柔声安慰。柳芸不满地挣扎,想要离开,奈何他力气太大,一动不动。亚当斯顿索性搂了她,把她的头搁到自己肩头,轻按住她的后脑勺。
哭到这个时候,已经不仅是伤心的一种表达了,更像是对过去所有委屈和难过的发泄。哭得累了,就让他抱着自己,懒得再挣扎。
等她的劲头过去了,在他怀中一抽一抽的时候,亚当斯顿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背,轻声说:“没事,你有我就够了,以后别再跟着司徒御了,知道吗?”
柳芸趴在他肩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用鼻子发出了一个“嗯”的音。
“那你跟我在一起吧。”
柳芸一口咬住他厚实的肩膀,亚当斯顿措手不及,瞬间痛得“嘶——”了一声。
“那你以后不能欺负我。”柳芸很严肃的样子。
“必须的!”
“也不准丢下我……”
亚当斯顿笑得见牙不见眼:“永远都不会。Forever。”
☆、第八章
“好,那我们就讲到这里,下课吧。”讲台上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严肃地发话。
荣音慢腾腾地收拾东西,唉,又只听懂了一半……
“荣音!下午有篮球赛,去看吗?”同班女生殷勤地问。
“篮球赛?”
“对啊,藤原是主力哦!”
看着同班女生们的星星眼,荣音才想起藤原也是个挺招女生喜欢的男生。高大、强壮、爱运动、学习认真、虽然话不多但是待人很友好……
对了,他们还没有对外公开他们已经订婚的事实。如果哪天说了……这些女生一定会很失望吧,荣音窃笑着想。
中午藤原载她回家的时候提起篮球赛的事,荣音说:“あなたに応援する人が多いですが、私は悪くない。水に至って服を取り、私は下人が、どうしてそんな?(给你加油的人很多啊,不差我一个。至于递水拿衣服什么的,我又不是下人,为什么要去做那些?)”
结果藤原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吃饭的时候,荣音还心想,多邀请几次会怎么样啊?就不能再接再厉一点吗?你要是再多邀请我一次我就去,但是我也没有说错,生什么气啊!
下午是体育课,教练说绕操场跑够三圈就可以休息了。荣音在体育这方面真的是非常不擅长,跑了两圈就跑不动了,还怪操场太大。好不容易蒙混过关,教练说了“解散”,班上的男生和女生都朝篮球馆走。
“荣音,你真的不去吗?”
“不去!”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去,荣音转头就大步往反方向走。
走着走着步子就慢下来了,最后停下,转身时同学们的身影早就走远,快要看不见了。荣音环顾四周,撑着脸坐在了花园边上。
体育馆内,篮球赛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两队实力相当,藤原那队虽然没输,但也没有赢过对方的趋势。
眼看对方又要进球,时间到,裁判不偏不倚地比手势吹了哨。
荣音果然没来。
藤原收回目光走到自己队的休息区,把水瓶拿起来竟然空了,正要去休息室重新接一杯,观众席上的女生纷纷喊着他的名字,都想把自己的水递给他。
一时间面对着那么多只手上的矿泉水,他犹豫了下,准备随便接过一瓶。
“勝手に受け入れない女子の好意!さもなくば他の人はあなたが彼女を好きだと思って。(可不能随便接受女生的好意啊!不然别人是会以为你喜欢她的。)”
藤原猛地抬头看,竟然是荣音,嘟着嘴正站在人群外面(挤不进来),两手抱胸,其中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她常用的叮当猫图案的可携带水杯。
“それを私にください!(那把你的给我吧!)”藤原把手伸向她。
其他女生虽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藤原把伸出的手换了个方向,大家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荣音状作不情愿地把水递给了他。
藤原毫不客气地喝了两大口,然后把水杯放在了休息区的椅子旁边,比赛又要开始了。
荣音就在第一排抢了个座位坐下,同班的一个女生凑过来:“你不是说不来吗?”
“是他再三邀请我我才来的!”荣音神色骄傲。
“看起来,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啊!”
“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荣音瞄了一眼藤原的同时急急地辩解。
藤原在场上比赛,完全注意不到这边的动静。
终于等到快要结束,结果双方比分相同,不得不进行5分钟的加时赛。
刚开始藤原这一队上篮得分2分,但是5分钟快要结束时对方球员跃起投了个三分球,荣音紧张地盯着快步上前的藤原。
看着他扑向篮板,难道他要……可是这是他最不擅长的部分啊!
但是看着藤原在空中一点一点地接近篮板,荣音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信心,不自觉地跟其他人一起屏住了呼吸,目光追随着藤原的身体移动。
时间还剩5秒、4秒、3秒——一边的观众席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球在就要进筐的一瞬间被藤原成功拦截,时间到,球没进!
荣音也跟着那些女生开心地大叫。
比赛结束,藤原收拾了东西跟队友们一起去了休息室换衣服,荣音见他顺手把自己的杯子也收走了,喊了也没应,便去了大厅等他。
无聊之中,荣音数着时间等。
1分钟、2分钟……5分钟,以前藤原都会在5分钟之内出来的。
继续等,6分钟、7分钟……10分钟!荣音急了,一跺脚就往休息室快步走。
“藤原,我喜欢你很久了,为什么你不肯接受?”女生面带委屈。
藤原一只手拿着毛巾无意识地擦着刚洗完的湿头发:“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可我从没听你说过啊!”女生急道,藤原一时哽住。
眼看着接近了,只要一拐弯就是,荣音不悦地说:“你怎么——”这么磨蹭。
话还未说完,自己先瞪大了眼睛,久久合不拢张开的嘴。
正立于休息室门口的一高一矮两人齐齐回头看着她,这一看就是告白的阵势啊,女生手里还拿着包装过的小礼物。
看荣音这样子,藤原突然开口:“就是她。”
女生还未说什么,荣音抢了先:“跟、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跟你告白是你的事!”
藤原的眼睛不禁锋利起来:“因为——”
“不要说!”荣音怒斥。
不过这次藤原没有应声而止,他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告白的女生愣住。
荣音羞愤地指着藤原说不出话来,只好扭头就跑。
跑出大老远了,背上都出了一层汗,荣音这才停下来靠在树旁呼呼地喘气。
这个混蛋,说好了不说的,现在全校都知道了,她还怎么理直气壮地追叶轩情?!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回去了怎么收拾他!她一定要向伯父告状,这样一来他就又会乖上很长一阵子了。
哼!竟然敢给她摆脸色看。自己都不计前嫌地来给他捧场了,他竟然还公布了他们已经订婚这件事,真是——气死她了!
他必须向她道歉!很真诚的那种!
可是她在树下等了好久也没看见藤原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跑太快,他没跟上?不会啊,他腿那么长两三步就应该追上自己了呀!而且以前他惹她生气的时候,每次他都会很快追上来,无论她跑多远、藏多深。但是这次……难道是他生气了?
荣音嘟着嘴,不开心。
凭什么他要生气!
荣音踢着脚下的石子又等了很久,确认藤原真的不会来找她之后使劲一跺脚,气冲冲地走了。
夕阳缓缓下落,白天很快要结束了。
叶轩情提着装书的包从实验室出来,刚才跟罗弦在实验室做电路实验,果然如罗弦所说很麻烦,但还是挺有意思的。
“这东西跟学习一样,感兴趣的人事半功倍,不感兴趣的话事倍功半不说还难以理解到这方面的精髓。”罗弦说,“在这方面我觉得司徒御更有说服力,你看他整天不怎么学习却还是顺顺当当过了联考。是吧?”
叶轩情只点了点头,却并不附和他的话:“人还是勤奋些的好。”
罗弦就笑了:“有些人勤奋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司徒御太要强,当然更不会让人看出来。”
“你倒是很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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