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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革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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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革命
作者:行墨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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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址http://m。/
文案:
看点一,不想睡高富帅的女吊丝,注定只能当一辈子吊丝。


看点二,谁没在年少轻狂时喜欢过一两个大叔,但大多成了炮灰,所以名分真的很重要。


看点三,小透明想要逆袭大神?基本死路一条。但是……impossible is Nothing。 


综上所述,绝对励志,绝对高端,此外,叔控、男神控、剧情控的妹子,我就是你的菜!

PS:友情提示:本文分三上中下部,三者紧密联系,但分部阅读也没关系,不受影响。~~~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敬恒,夏焱 ┃ 配角:李彦光,高园,苏妍,东方慎远 ┃ 其它:大叔,慢宠,行墨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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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铜色匕首1

  1、古铜色匕首1
  夏焱和同事贾静坐在落地窗对面的贵妃椅上,适温的茶水已经送上来,但是要等的人却还没出现。
  这是一个蓝灰色调的客厅。南边落地窗下是一排灰色系大沙发。沙发旁放着一个木质茶几。下面有好多隔层,每一层都码着整整齐齐的光碟。
  正是傍晚时分,夕阳隔着深蓝色的窗帘照进来,把墙壁上那幅硕大的布达拉宫照片笼在一片朦胧的蓝色中,莫名透着幽静。
  夏焱手里拿着一叠画作,最上面的一幅技巧已臻娴熟。画中是一把形态逼真的古铜色匕首,手柄上雕有五六个面目狰狞的头颅,手柄顶部有一个佛雕。匕首的四周,是红色颜料涂抹的血迹,有些呈暗红色,有些鲜艳欲滴。
  画得太像了,太像了……正因如此,整个画面透着一股戾气,让人看了有说不清的沉重。
  这是她的学生——高园一周前交上来的美术作业。作业的题目是“梦想”。因本次成绩视作美术课期末测评,同学们都很重视。但大部分学生画的是心目中的大学、世界著名建筑和喜欢的物品等,而高园却画了一把匕首。
  出于谨慎,夏焱把此事告诉了同事贾静——高园的班主任。
  事关孩子的心理问题,贾静也不敢马虎,立刻和高园的监护人东方先生取得联系、安排家访。夏焱作为美术老师,也被要求参加本次家访。
  “你们好,东方先生身体不适,还在楼上接受治疗。我们边聊边等吧。”之前招待她们的小宋下楼说。
  “不急不急。”贾静客套:“我们可以等。”
  “治疗过程不能中断,所以……”小宋解释。
  夏焱没吭声,心里涌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东方先生大概是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吧。和病老头谈匕首,谈血迹,真的靠谱吗?
  等人的间隙,助理小宋向大家介绍了高园的身世,“东方先生是高园父亲的朋友,也是高园现在的监护人。高园出生时,她爸爸已亡故,妈妈后改嫁国外。是先生看她可怜,收留了她。”
  “这么说来,高园在父母一栏登记的信息都是假的?”贾静颇感意外,高园的家庭情况表她不止一次看过,父母一栏写得十分详细,就连电话号码也没落下。
  小宋点头,“这孩子自尊心强。她父亲是独子,在这边没什么亲人。母亲改嫁后,也和这边失去联系。所幸高园和先生相处得一直很好。唯一的缺憾是先生平时太忙,没办法照顾高园的衣食起居,只能让高园读寄宿学校。”
  由父亲的朋友充当监护人,这样的事情确实少见。夏焱一边感叹世事无常,一边有些同情高园。
  接下来贾静把高园在校的情况大致说了说,然后让夏焱出示那张图。
  夏焱先把其他学生的画作依次摊开,“画的主题是‘梦想’,这是其他同学的画。”
  然后她缓缓拿出高园的画,“坦白讲,高园画得很好。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一把满是血迹的匕首和梦想之间会有怎样的联系?”
  看到图上凌乱的血迹,小宋也不淡定了,“她为什么要画匕首?”
  “我问过高园,她不肯说。”贾静接口,脸上有丝担忧,“孩子心里的想法不容忽视,一旦发生什么事,就是大事。”
  夏焱也很赞同,她虽工作不到两年,也知道心理问题的严肃性。每每听说各地校园自杀事件,那种来自心底的心灰意冷,能把人折磨得寝食难安。
  短暂的沉默后,楼梯口传来一个男声,“你确定这是把匕首?”
  声调疏朗,带着某种质疑。
  夏焱抬头望去,落入眼帘的是一道修长身影。
  定睛一看,灰色T恤,灰色牛仔裤,灰色家居便鞋,什么都是灰色,让人不留意也难。
  一个人如此执著于一种颜色,要么是天性使然,要么就是有过什么破坏性经历吧?
  夏焱想起大学色彩学老师讲过,喜欢灰色的人通常思想传统又夹带着叛逆,习惯活在自己的想象空间中,以逃避不愉快的事情。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有趣。
  “这就是东方先生。”小宋站起来轻声介绍,“先生,老师们等你多时了。”
  东方敬恒点点头,说了句“抱歉”,缓步走到沙发旁。他大概三十出头,比夏焱想象的要年轻得多。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手指搭在鼻梁上,眼眸凛然盯着夏焱手里的画。
  “东方先生,我是高园的班主任贾静。”贾静站起来,“这位是高园的美术老师夏老师。”
  “你们好,”东方敬恒礼貌地和她们一一握手,“谢谢你们对高园的关心,高园给你们添麻烦了。”
  寒暄几句后转向夏焱,“夏老师刚说它是一把匕首?”他的声音很好听,但眉眼间藏着一股锋芒。
  夏焱愣了愣,看了眼手里的图,“我暂时想不出还能是什么?”
  小宋也探过头看了一眼,“是匕首没错啊。”
  “它并不是匕首,”东方敬恒在灰色沙发上坐下来,吐出一串发音奇怪的字母:“是vajvakilaka(梵语,金刚橛)。”
  “金刚橛?”夏焱不确定地跟了一遍,她并不懂梵语,但恰巧知道这个词。
  东方敬恒斜过眼看她,漆黑的眼睛里带有探究味,“你知道金刚橛?”
  “嗯,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它确实像金刚橛。但怎么可能呢?”她又往画面里看了好几次,虽有些疑惑,却不得不承认东方先生的猜测有道理。如果是匕首,就难以解释为什么手柄顶部有佛雕,毕竟,“刀具”和“佛像”是两个有些矛盾的概念。再看画面上刀锋,样子像菱形,和普通刀具也不一样。
  所以只有金刚橛,才能解释这一系列不合理因素。
  想到这里,夏焱突然有些汗颜。一个家长都比她内行,她这个美术老师的颜面往哪里搁呢。看来是自己太武断太草率,没怎么仔细观察,就急急下了定论。
  “小夏,什么是金刚橛?”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让贾静很没有存在感,她瞥了眼和她一样目瞪口呆的小宋,忍不住打断他们的交谈。
  夏焱解释:“贾老师,金刚橛是种法器。”
  “法器?”
  “就是主持或参与佛事要用的各种道具,就像和尚常用的佛珠,锡杖,都叫法器。”夏焱耐心讲解。
  一旁的东方敬恒闭目蹙额,凝神不语,似乎也在认真聆听。
  “高园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知道这东西。她对佛教有很深的了解吗?”贾静听完更加好奇。
  这也正是夏焱感兴趣的一个问题。
  夏焱因为从小受爸爸的影响,才对佛事有所耳闻。读高中时爸爸还专程带她去拉萨布达拉宫朝圣。想到这,她刮了眼那幅布达拉宫的摄影,心里微微有些跌宕。去西藏时,她和很多游客交流过,他们的佛教知识少得可怜。所以不管怎么样,能知道金刚橛,对于一个高中生而言都是很不寻常的事。
  东方敬恒慢慢睁开眼睛,幽深的眼神情绪难辨,“这幅画是高园临摹的。她一直对藏传佛教很有兴趣,前不久还买了一大堆和这有关的书。”
  贾静追问:“她临摹的是谁的画?”
  “临摹我很久前的一幅涂鸦作品。”东方敬恒微微点头,“我空闲时喜欢随便画画,不局限于哪个内容,高园看了喜欢,就会模仿。”他说的很谨慎,很谦逊。
  夏焱听完更确信之前的判断,他确实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以至于一般的交谈,他都觉得是种负担,而不是享受。
  贾静松了口气,既然是临摹,似乎没什么好担心了,不过她还是慎重地追问一句,“以东方先生看,高园的心理有没有什么问题?”
  东方敬恒淡淡答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贾老师。”语气清淡,听在客人眼里就有些逐客的意味了。
  话说到这份上,确实没什么好谈的了。贾静拉拉夏焱,站起来,“东方先生,既然这样,那我们告辞了。不过我认为,你平时应该多多关注她。谨慎总是好事。”
  东方敬恒点点头,也站起来。
  眼见家访要告段落,这时夏焱突然开口:“我有问题,”她举了举手,眼睛紧盯东方敬恒淡漠的脸,“就算临摹画作没什么问题,可拿这样的画当做作业交上来,仍是不可思议的。”
  “夏老师,为什么?”东方敬恒愣了愣,看向夏焱。
  触到他清冷的眸子,一种久违的熟悉忽然扑面而来,夏焱顿了顿,不由自主地问道:“东方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看上去很面熟……”
  东方敬恒的脸上露出讶然的神色。一旁的贾静也奇怪地看向她。作为老师,在家访时对着学生家长说你很面熟,这真的合适吗?
  倒是夏焱面色如初,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无不妥,“也许是我记错了。我们回到正题,这次美术作业的主题是‘梦想’,但高园却交上来一幅金刚橛。东方先生,你觉得这也没什么问题吗?”她的语速太快,听起来有种咄咄逼人之感。
  贾静忍不住拉了拉她的手臂。夏焱吐吐舌头,微微有些羞赧。
  “当然。”东方敬恒倒是没恼,语调维持着一贯的清冷,“夏老师既然知道它是法器,应该也知道金刚橛在佛教中有降伏的意思。它代表的是净除障碍。高园跟我说过,她的梦想是长大后做一名布道者,清除这个世界的乌烟瘴气,恢复它原本的清明。”
  他说得很好,配上低沉的声音,听起来竟有种蛊惑力,让人连带着对高园也多了重敬意。可是事情总有两面性。梦想虽好,之于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却依然是怪异的。“你不觉得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有这样的梦想,很奇怪吗?”
  夏焱以为他会反驳,至少也会辩解一下,却没想到这回他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
  他一认同,迫使夏焱的气息缓和下来,“所以希望你能配合贾老师好好处理此事。”
  “是的,东方先生,我希望你能把高园家里的情况和我们讲讲,便于我们校方了解她。”贾静适时说道。
  夏焱点头,和贾静一起看向东方敬恒。
  东方敬恒低着头缓缓说:“对不起,能不能下次?”语调里有歉意,但更多的是斩钉截铁。
  “为什么?”贾静意外了,不是已经谈拢了吗?
  “换个时间我联系你们,可以吗?”东方敬恒并不解释,只是嘴角勾动,抱歉地笑了笑。这是整个家访过程中他第一次露出笑容,所以格外引人注意。
  夏焱眯眼打量,他笑起来很好看,就像一道阳光,瞬间穿透彻周围的灰沉。
  “不好意思。先生刚刚做完理疗,身体有些虚。”这么多人中,只有小宋看出了东方敬恒的秘密。
  他一解释,大家都想起来,他刚刚还在楼上接受治疗。一个需要接受治疗的人,自然是身体不太好的人。他能撑到现在,恐怕已经到达极限。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告辞了。”贾静忙说。
  “好,再见!”东方敬恒简洁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你们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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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古铜色匕首2

  2、古铜色匕首2
  凌晨两点,夏焱还匍匐在画桌前画画。
  她嘴上叼着一支温莎牛顿的小号画笔,手上还擎着一支稍大一号的,专注地往已经勾勒好轮廓的画面上填入色彩。随着她一笔笔的下落,一把色泽鲜艳,漆光锃亮的小提琴呼之欲出。
  铃声在这时大作,整张画纸都震动起来。
  夏焱掀开画纸,找到了正抖个不停的手机。
  “焱焱,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佳雯的嗓子经过话筒的变调,在夜色寂静里听起来竟有几分蛊惑力。
  夏焱处变不惊地放下画笔,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懒洋洋地说:“你有没有搞错,现在都什么点了,还没睡?”
  佳雯的声音却听不出半分疲倦,“两个消息都和你有关。我已经准备好了一盒纸巾和一听啤酒,要用哪样,你来定。”
  纸巾?啤酒?
  听起来没一个是好的……
  夏焱用胳膊夹住手机,随手拿了本画册,坐到了沙发上:“那你说吧。”
  佳雯是夏焱的发小,现在在巷州一家报社当记者,消息特别灵通。她手头的新闻内容丰富,途径可靠,是社长手下的大红人。
  “等等,你还没说,先听好的还是坏的?”
  大半夜的还要经历大喜大悲,恐怕对身体不太好吧,夏焱有些无奈。“那就坏的吧。”她说着,翻看了几页画册。
  “那个李彦光要结婚了,婚礼在下个月1号。他——”
  李彦光……夏焱翻动画册的动作骤然打住,低声问道:“新娘是?”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夏焱默然。
  “我猜你不仅会收到请柬,还会成为座上宾……”
  夏焱已经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她的眼前晃过李彦光阴阳怪气的脸,和他一贯/道德说教的口吻。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是异类,他不会那么耐心地对待你,不会顾虑你的感受。可偏偏,他是自己曾经喜欢的。
  “……婚礼只请一些圈内好友,据可靠消息,小提琴家景行也要来,你就洗干净耳朵,等着他的音乐治疗你吧。”
  ……
  治疗?开玩笑!
  死了的心,怎么可能起死回生?死了的感情也一样。
  ——————
  第二天早上,夏焱边刷牙边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找高园聊一聊。虽然高园暂时没什么出格表现,但还是问一问聊一聊比较妥当。
  她甚至想好了切入点,就从金刚橛说起!讲讲布达拉宫,讲讲她眼中的藏传佛教。如果高园真对佛教感兴趣,她相信自己能和她谈到一块儿去!
  但没想到,她还是晚了一步!
  一到办公室气氛就有些沉重。几个老师围在一起,面色凝重地谈论着什么。贾静并不在其中,座位也是空荡荡的。
  然后有人告诉她,贾静班有个学生失踪了!
  “是谁?”她预感不妙。
  “这得问贾静。她被校长叫去谈话了。”那老师说。
  越是不确定的事,就越是心慌。夏焱无心备课,干脆和另一个同事跑到校长室门口打听情况。
  校长室的门紧紧闭着,外面倒是站着几个和她一样打探情况的老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贾静从里面走出来,整张脸惨白惨白的。
  看见夏焱,贾静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急倾诉,“小夏,高园不见了。”
  夏焱也很急,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了,“她会不会跑外面去了?”
  “现在还不清楚。监控里没发现她,学校里又找不到她的人,真是急死人了。”贾静胡乱抹了把脸,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正说着话,校长从里面出来,低声说:“高园家长来了,大家镇定点!”
  贾静立刻噤了声。
  很快,小宋出现在大家视野里,在他身后,是一身灰色衣裤的东方敬恒,脸上的表情莫辨。
  “龙校长,贾老师,夏老师,你们好。”他上前打招呼。
  校长握住他的手,把他们引进房间。
  “东方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很抱歉,”校长简要交待情况,“高园同学确切的失踪时间应该在昨天。但是她串通同学说谎,瞒过了生活老师的夜点名。直到今天早上,贾老师到教室时发现她不在,追问之下,同学们才说她其实昨晚没回来过。”
  东方敬恒脸色微微一变,“监控视频看过了吗,上面显示高园大概是几点离校的?”
  校长摊了摊手,表情十分无奈,“东方先生,不瞒您说,教学楼和校门口这一片的监控我们已经看了,可都没发现高园。您看……” 
  东方敬恒不语。
  小宋插嘴:“同学那里能不能问出什么消息?”
  贾静回答:“同学说昨天晚上她去数学老师那里补课,八点多时给班长打电话,说可能要晚点回来,让班长点名时通融一下。班长私藏手机,怕高园告诉老师,就作为交换条件答应了。可没想到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她真的去数学老师那里补课了吗?”
  贾静摇头,表情很焦虑,“数学老师跟我说过昨晚她有事,补课暂停。但是同学们并不知情,以为她去补课了。”
  “那下午呢,她在教室吗?”夏焱也忍不住问。
  “下午第二节课英语老师还看见过她。但之后两节是课外活动,同学们都说没怎么留意。”
  龙校长轻咳了一声,“校内和学校周边的一些地方,我们都已派同学找过了,到现在仍没有任何消息。”
  事情越来越离奇,几个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一直低头沉思的东方敬恒,这时突然抬头:“贾老师,我有几个疑点想和你交流。”
  “东方先生说吧!”贾静故作镇定,但仍压不住她颤抖的声线。
  “嗯,”东方敬恒礼貌地欠欠身,比着手势,“第一,高园是用什么电话给班长打电话的?可以查一查班长那里的来电记录;第二,能不能到食堂或小卖部查一查,昨天傍晚有没有高园在食堂的打卡记录,或是小卖部的消费记录?第三,高园最近有没有向同学借钱。第四,能不能让我清点一下她的物品,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话音落定,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夏焱原本还琢磨着要不要安慰一下东方敬恒。听完这番话直接打消念头。他如此冷静沉着,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的宽慰。
  “东方先生,高园是用公用电话打的,”东方敬恒的话让贾静也渐渐镇静下来,“我们查过了,那个号码所在地就在你家附近。所以我们才一度怀疑她会不会回家……至于你提到的其他几点,我这就找人去落实。”
  贾静说完离开校长室,夏焱也一起跟出去。 
  他们走后,龙校长给东方敬恒敬了根烟,“您那么忙,我们还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东方敬恒摆摆手,挡住了烟,“龙校长,我现在不想抽,谢谢。您看能不能把昨晚九点前的视频调出来,我想再看看。”
  “当然,当然,”校长点头,马上拨电话给安管科主任。
  安管科主任很快过来,带东方敬恒去监控室调视频,同去的还有安管科的几个同事。
  东方敬恒先大致浏览了下视频,然后按时间分成几段,让大家分头查看。他自己看的是昨天下午四点到五点的那部分。
  这边贾静回到办公室,马上找人调查东方敬恒提的几个疑点。这一问,果然问出了新情况。
  有同学反映,高园在两天前曾问同寝室一个同学借了六百块钱,说是要给一个朋友买礼物。而小卖部那边也打来电话说,昨天中午高园一次性在店里消费了一百多块钱,买的都是填饱肚子的干粮,至于食堂那里,傍晚并没有高园的刷卡记录。
  收集完这些信息,夏焱和贾静去教室把高园的私人物品装袋,带了回来。仔细查看后发现她书包里塞着一套运动服,而钱包和学生证都不见了。
  疑点搞清楚后,真相呼之欲出。
  “贾老师,看来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失踪行动。”夏焱跟在贾静身后,一起赶往监控室。她心里有些佩服东方敬恒,被他点拨过后,事情有了方向。“还有,高园借这么多钱,恐怕是要出去干什么事。”
  贾静点头,“我们把情况和东方先生说一说,看看他会有什么结论。”
  到监控室,几个人正在紧张查看视频。见她们进来,东方敬恒抬起头,点了一下暂停。
  贾静把情况告诉东方敬恒,东方敬恒仔细听完后问,“贾老师,高园昨天穿了什么衣服?”
  贾静想了想说:“白灰色的运动套装。”
  “应该就是她书包里的那套。”他把目光转回屏幕上,“进出学校要凭请假条,我奇怪的是,她是用了什么方法躲过了摄像头,还骗过了门口的保安?”
  “学校门口装了好几个摄像头,应该不会有死角。只要她进出,就一定会留下身影。”安管科主任说。
  “不会是翻墙出去吧?”夏焱胡乱猜测。
  安管科主任马上否定,“学校砌的都是高墙,绝对不可能爬出去。”
  事情又扑朔迷离起来。
  过了一会儿,安管科主任轻咳一声问:“东方先生,你看有没有必要报警?”
  “我觉得没必要。”东方敬恒很坚定地回答,“我应该能找到她。”说完看看夏焱,“夏老师,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他突然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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