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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革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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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体的油画并不多见啊。”东方敬恒倒是没任何异色,继续翻看画册。
  夏焱却在这边暗咬舌根,明明只是临摹名画,怎么就绕到人体上来了?
  过了一会儿,东方敬恒合上画册,想了想说,“我这里倒有个好选择。”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莱顿的《渔夫与妖女》怎么样?”
  《渔夫与妖女》……不就是两具身体缠绵在一起的那幅吗?
  夏焱咽了口水,看到东方敬恒黑漆的眼睛看着自己,一晃神嘴巴已经自动开口:“确实不错”。
  “其实这方面我完全是外行,只是觉得那幅画比一般的油画更重神韵。你对情感的把握很好,应该会比较适合。”他挑明理由。
  是吗……夏焱摸摸额头,感觉有些微微的烫。
  也就这么简短的交流了几句,难得的安静又被另一波来看望东方敬恒的人打断。这次更是声势浩大,足有十几个人,几乎把病房的角角落落都占满了。
  夏焱看看不对,只能跑到外面的走廊上闲逛。护士站的小护士看她从病房里出来,逮住她好奇地问病房里住的是谁。
  “是……是个老师。”夏焱不知道这样回答是否妥当。
  “哟,桃李满天下呀。”小护士的眼睛里放出钦慕的光。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那帮人却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夏焱踮脚往病房里瞧了好几次,每次都看到东方敬恒维持着固有的姿势坐着,脸上有一丝疲惫。而那群人却在床边讲得唾沫横飞。夏焱看不下去,就给小宋打电话求救。
  小宋很快来了,带来几个专门负责蹲点拦截的小助理。这下病房里终于清静了一些。
  夏焱看见东方敬恒很快躺下了,端进去的晚饭也只吃了一点,知道他是累坏了。
  她不敢打扰,兀自坐在沙发上继续琢磨摹画的事。直到感觉周围的光线都暗了下来,才发现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街道上已有星星点点的光,她轻轻拉上窗帘,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回头却看见小宋正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她用口型问。
  小宋手拢着嘴,“还不回去?今晚我守。”
  “不是说好我来陪的?”夏焱急了,用手比划着,“我昨天和东方先生说过的,他也答应了。”
  “你是高园的老师,怎么好意思让你陪。”小宋半推半送地把夏焱拉出了病房,看夏焱一副不甘心的表情,好心解释:“你一个女的,真不方便照顾先生……” 
  夏焱想想也是,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走到电梯口,小宋追出来,“先生醒了,有话想要你说。我在外面等。”意思明显不过,东方敬恒想单独和她讲话。
  她收回脚步,猜着他会和自己说什么。
  推开门,东方敬恒半躺在床上,眼睛微闭着。听见声音,才睁开眼,自然地跟她招了招手。
  等她走近,他轻轻说:“夏焱,一直没机会和你讲。其实我大概能猜到箱子里会是什么?你想要提前听吗?”
  “好的还是坏的?”事情来得突然,夏焱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坏的……”东方敬恒的声音低了下去。
  夏焱咬咬嘴唇,看见东方敬恒看着自己,目光有些灰黯又有些同情?心里突然有些说不清的难过,想了想说:“还是等你出院后告诉我吧。”
  说完又开始鄙视自己。好吧,她就是只鸵鸟,喜欢把伤口藏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就算事关爸爸,不是她自己,她也不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外人告知任何事情。
  “也好。”东方敬恒倒是很尊重她,认同地点头,“接下来几天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这边人手多,没什么事。什么时候你想听了,就打电话告诉我。”
  ——————
  一周后东方敬恒出院。
  那天正好是准高三生返校日,高园回了学校。阮姐和小宋过来帮忙整理,同来的还有陆涛。
  “敬恒,你要是有女朋友,就不用我们这么折腾了。”陆涛用抱吉他的优美姿势抱着着一堆锅碗瓢盆往车上送。
  东方敬恒坐在小宋为他准备的轮椅上,笑看他们张罗,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阮姐指着袋子里的一本《世界名画欣赏》问:“你倒是一刻都不停下来,生病了还看书?”
  小宋过去翻了翻,肯定地说:“这一定是夏老师落在这里的书。”
  阮姐把书收好,等只剩下两个人时,小声问东方敬恒:“你打算告诉她以前那些事吗?”
  东方敬恒认真想了想,“她想知道,我就会告诉她。”
  ——————
  接下来的日子,就算在修养中,东方敬恒也变得很忙。
  音乐界活动在十天后。举办方知道东方敬恒腿受伤的事,就提出让东方敬恒在幕后拉琴的第二方案。考虑到毁约的后果以及那些已经卖了一半的票,东方敬恒和阮姐商量后还是决定参加音乐节。
  于是这几天除了日常理疗和必要的休息,东方敬恒每天都会拉琴,有时一拉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天,他正在楼上阳台练曲,突然接到了李彦光的电话。
  李彦光先问他康复怎么样了,他说还可以,然后李彦光话题一转,开始问他夏焱的近况。
  东方敬恒愣了愣,事实上自那天病房里谈过话后,夏焱就没来过。高园返校时,他曾问她有没有看到夏老师,高园说只见到了班主任贾老师。
  “彦光,怎么了?”东方敬恒放下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夏焱不接我和晓笙的电话,昨天是夏冬岿的死忌,我在墓地等了她半天,也没看到她。我担心她会不会出事……”
  “彦光,给我她公寓的地址,我立刻派人去找!”东方敬恒说完,提笔记地址,立刻嘱咐小宋去找人。
  小宋走后,东方敬恒又给阮姐打电话,让她各方面打听打听。
  到晚上终于有了消息。
  东方敬恒正草草拉完今天的最后一遍《思乡曲》,苏妍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手机,“小宋说打不通你电话。他有急事找你。”
  东方敬恒伸手看看搁在阳台上的手机,没电了。他接过苏妍的手机就问:“小宋,找到夏焱了吗?”
  “找到了,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我敲了很多次门,她才出来开。”
  “先稳定住她的情绪,我过去!”东方敬恒说。
  “老师,你的腿要紧吗……”苏妍不放心地看着东方敬恒。
  “没事。”东方敬恒拍拍苏妍的肩,缓缓站起来。
  他已经能够正常行走了。只是每走一步都会花去他不少精力。所以也就从阳台到门口的几米距离,他已走得冷汗淋淋。
  苏妍看他这样扶住了他,他没拒绝,扶着她的肩一步一顿地往下走。边走边沉声道:“一会儿你开车……”
  赶到夏焱家时,已经是一小时以后了。
  看到那四十平米的简陋小屋被夏焱收拾得井井有条,但仍掩盖不了房子的寒酸气时,东方敬恒的眼睛有些重影,苏妍以为他脚痛,扶他到布艺沙发上坐下。
  小宋从里面出来,小声对东方敬恒说:“箱子不知被夏小姐用什么方法打开了,可我看了看,里面是空的。”
  “不可能,”东方敬恒摇头,低头扫了眼茶几上摊着的几张报纸,都是体育方面的内容,凡提到荷兰队的地方都被红笔勾勒了出来。
  “小宋,不可能什么都没有。”东方敬恒重复,指指里间:“她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坐在阳台上不肯说话。脸色很难看,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小宋摊手。
  “我去看看。”东方敬恒一鼓作气站起来,依然是笔挺的姿势,只是脚步有些踉跄。小宋忙扶住他,但马上被他甩开手,“让我和她单独谈。”说着快步进了里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到门哐当合上的声音,夏焱微微转了下头,看是东方敬恒,淡漠地转回头,继续望着远处的马路和车辆。
  “夏焱?”他叫她。她没反应。徒留细瘦的背影给他。
  “你喜欢荷兰队?”东方敬恒换了个话题,疾步走到她面前。坐倒在阳台的小藤椅上时,膝盖一阵痛,他深吸了口气,虽然尽力克制,但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嗞的一声。
  夏焱的肩部轻抖了下,突然转过身,盯住东方敬恒的腿,看到他微肿的膝盖时,问:“出院没几天,怎么就下地走动了?”
  “不碍事。”东方敬恒笑了笑,这个时候还会关心人,可见她的状态没糟糕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荷兰队?”
  “也就无聊时瞎看打发时间。”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终于开始和他交流。
  东方敬恒自然不放过好不容易开启的话题:“为什么喜欢荷兰?”
  “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帅哥多,很养眼。也许是因为太悲情,总让人感叹。”夏焱的嗓子有些沙哑,像是刚哭过。
  “懂这么多,绝对不是瞎看那么简单,”东方敬恒竖了竖拇指,一边暗暗观察着她的脸色,“你爸爸也喜欢荷兰队,你受他影响?”
  “呵呵。”夏焱扯动一了嘴角,算是承认了。但态度不算很合作。这和平时举止有礼的她很不一样。东方敬恒试着往她身边靠近些,几乎有些讨好地说:“我也喜欢荷兰队!”
  “是吗?”夏焱并不在意,眼睛盯着远方默。
  “不信?”东方敬恒探头看她,下意识摸摸她的头发,“要不要明天我穿橙色衣服给你看?
  “好!”她任由他抚着她散乱的头发,嘴里喃喃而语:“你不想告诉我点什么吗?”
  “想听了?”他的手滑落下来,停留在她的鬓角处。
  “你欠我一个解释!”她认真抬眸,盯住他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在给小说找个新封面,可是看了很多,都没特别合眼缘的帅哥……

☆、15、借我一点光3

  15、借我一点光3
  东方敬恒站起来,回房拿箱子。打开的木盒里空无一物,只有锁眼的地方插着一柄金刚橛,闪闪发亮显得格外刺眼。
  他静立了一会儿,平复了稍有波澜的心绪后,才把箱子捧到阳台上。
  夏焱仍静静坐着,余光刮到箱子的瞬间,眼圈又红起来。
  “你转了多少圈,箱子才打开?”东方敬恒坐回藤椅上,拨过夏焱的脸。
  “顺时针九圈,逆时针九圈。”夏焱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头发,“是天长地久的意思吧?给他写信的女人是谁??”
  “有信吗?”东方敬恒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问。脑子里思索着用什么方式开启这个陈旧又艰难的话题。
  “箱子有隔层,你敲敲内壁……”
  东方敬恒把盒子放到大腿上,用手指轻叩,果然听到了细微的回声,只稍稍用了点力,木箱里面又卸下一层板来,里面是个暗格。上面挂着一把小型的密码锁。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锁的两侧均有三列数字,低声语:“双重密码锁!”
  “是的,”夏焱接上,“这个锁可以用两个密码打开,一个是我的生日,另一个是谁?”说完看向东方敬恒。
  “先告诉我你的生日。”东方敬恒并不急于倾诉。
  “1月23日,123,爸爸用这生日做密码,简直讽刺了……”夏焱咧嘴一笑,笑容里包含着太多痛苦。
  东方敬恒按开锁,跳入眼帘的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摞信封。因为年代隔得远,有部分信封已经泛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他看了看,有四五十封信。上头都标着号,从小到大排列。最底下的那封上面写着“48号”。
  “从十七年前开始写,每年四封,一直写到五年前。收信人是夏冬岿,收信地址却是张市的寄存公司。下面既没落款,也没寄信地址。”夏焱的表情有些落寞,“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这是一个女人写的字。字迹均匀、清秀,无任何涂改的地方,应该是先打了草稿,再誊上去的。”她说着自己的种种推测,只是语调冷得可怕。
  东方敬恒哽咽了一下,下意识想去抱她,膝盖处传来的一阵疼痛迫使他坐直身子,这才有些清醒。
  “这些信,我已经看了五遍,要我读给你听吗?”夏焱抬头看东方敬恒,伸手抽出一封,轻轻打开,用几近沙哑的嗓音缓缓读道:
  “冬岿:
  你还好吗?如果不是这样写着信,这样的情愫我不敢让你知道。我是多么胆怯,怕自己的爱意成了你的负担。
  从上上个月开始,我们就这样断了联系。每每想到你我现在的处境,总是怆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了对方,我们也能如此安然的工作和生活了。可是我又特别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只要你安然活在世界的一角,任何思念的苦涩我都能忍受。我最害怕的是,有一天你真正离我而去,不告而别。如果真有这一天,那么我的世界将变成一片荒芜。
  今天一个人去逛花店,竟然惊讶地看到了彼岸花。店主认真地告诉我,这种花的花语是“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
  这多么像是你我的关系。明明爱着对方,却不能联系,不能见面。连大声说出爱的权利也没有。可就算这样,不论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你依然在那里,在我的心里,冬岿。
  昨天夜里,想你想到流泪。突然间很多很多回忆都涌了出来:
  你我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情感流露,第一次相知相许…… 
  那时也下着今天这样的雪,分别时,你仔细的帮我拉好羽绒服的拉链,扣好扣子。我到现在还能回忆起你那时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宠溺和温度。
  我不相信,你会忘记这些。你怎么可能忘记这些呢?
  现在的你,是怎样的情形呢?心境平和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吗?你有没有忧伤?
  会不会也在某个瞬间念及过去,心里一阵疼痛?
  会不会也把自己最柔情的一面都给了梦境?
  当车疾驰在公路上时,会不会也想着:也许对面跑来的那辆车里有她?
  会不会听着某首歌,就突然流下眼泪?
  会不会在工作的某个瞬间突然陷入沉思?
  会不会边翻看以前的日记边轻声哭泣?
  会不会……”
  ……
  夏焱读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用多读,她都能体会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浓浓情意。不仅如此,隐藏着的恐怕还有另一份感情,那就是爸爸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臆想过度,她几乎能断定,爸爸也是这样爱着对方。
  想到这,她的脸色变得灰暗,心中的慈父形象轰然倒塌。
  东方敬恒没有出声,静默地等着夏焱开口。既然她已知道,任何安慰都无济于事。最好的做法是,让她说她想说的。
  所以,他看着她,忍着腿部的痛楚,保持面容平和看着她。
  在今天以前,他在某些时刻仍会固执地为自己辩解,可是这一刻看到夏焱如此痛苦的表情,那些自以为是的念头全部抛掉了。东方敬恒,你那时怎么能鼓励他们去恋爱呢。你明知道这是两个隔多远都能吸引到一块儿的人,为何还要不知天高地厚地抛出你那所谓的“爱情至上论”。
  想想吧,如果没有你的怂恿,今日今时境遇会多么不同?
  停顿片刻后,夏焱继续读信的最后一部分。
  “不能再回忆下去了,冬岿。不管怎样,我已很满足有这样一个角落,可以让我以文字的形式继续思念你,爱着你。纵然你忙,你淡然了,我也依然可以在这里写着信,想着你,而不打扰到你。
  也许有一天听到别人喊你的名字,我会想起,很久以前在我的内心深处曾经住过一个温暖可亲的大哥哥。
  如果可以,请那个大哥哥也能记住我的笑容,记住幸福,记住爱。”
  信到这里结束了,夏焱胡乱地把信折叠好,忍不住失声痛哭。
  外面有敲门声,还有小宋的喊声:“先生,你的脚需要休息!”
  东方敬恒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她哭。好一会儿后,从衣兜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她。
  “妈妈知道爸爸的这些事吗?”夏焱擦完眼睛,突然回头,脸上残留着条条泪痕。
  “知道。但为了保护你,她没告诉你。所以,她很了不起!”东方敬恒轻轻用手掌替她拭去眼泪。
  “那个女人是你的朋友?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抱歉,夏焱,”东方敬恒低下了头,突然有些无言以对,“她是我的姐姐东方慎远。”
  夏焱定了定,接着问:“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一起多久?”
  东方敬恒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也到了该还债的时候。
  他清清嗓子缓缓道:“十七年前,夏冬岿和东方慎远在一次旅途中相遇,两个人志趣相投,性格相合,很快走到一起。那时你还没读小学,我也不过是个高中生。慎远带我一起参加了旅游,所以他们在一起的全过程我都亲眼目睹。慎远和我都知道夏冬岿有妻子孩子,这一点夏冬岿也从不曾隐瞒。可是慎远还是一头栽了进去。而我就是那个帮凶,一直给他们创造机会,直到他们越走越近……”
  “你说过东方慎远精神不好……”
  “是的,夏冬岿的死给慎远的打击很大,也很致命。就是那几天,她的情绪开始异常,精神也越来越糟糕。”东方敬恒用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夏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长时间的盘坐让夏焱站起来时一下子有些供血不足,脚步踉跄,整个人往东方敬恒的身上倒去。
  东方敬恒稳稳接住了她,手圈住她的细腰板时,心里浮上一层柔软。
  直到撞进东方敬恒怀里的那一刻,夏焱的知觉才慢慢恢复,东方敬恒的手就停在她的腰部,温和有力,她无法忽略这种奇异的感觉。心扑扑跳个不停。
  “夏焱,旅游回来后他们还交往了一段时间,直至何晓笙洞察了他们的事,夏冬岿悔不当初,和慎远商量之后,两个人和平分手了。分手那天,他们一起去了张市,把两人相处的点滴回忆都装箱存封。之后他们的生活就没有过交集。我要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原谅你爸爸,他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如果没有我在其中掺合,以他的性格,恐怕不会和慎远发生什么。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
  夏焱的心情甚是复杂,有埋怨,有怨言,但终究没有出声指责。
  “夏焱,我还欠你很多解释。以后我会一一告诉你。但是今天,我们到此为止,好吗?”东方敬恒握住她微微发热的手,看着她。
  夏焱避过他的眼光,心里还想着刚才的身体接触:“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有贫血,蹲的时候长,站起来就会头晕。”
  东方敬恒拉她的手更加紧实,“夏焱,没什么,只是我的腿必须休息了,所以……”
  夏焱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刚做完手术的病人,抬头看他的脸,发现他脸色异乎寻常的白,额头紧绷着,额角已有细小的汗珠。忙挣开他的手,伸手去扶他。
  “你快回去休息,我只是想一个人冷静冷静。没什么事的。等我想明白了,我再去看望……您。”她在最后加了个敬词,还特意站起来鞠了个躬,态度有些刻意。
  东方敬恒叹口气,慢慢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改名字跑不了掉收的命。
  但我希望,你们还在。
  《灰色系男人》万岁!

☆、16、借我一点光4

  16、借我一点光4
  几天后,音乐节如期举行。
  这次音乐节,主办方打着“小提琴家景行复出后首次舞台表演”的旗号,以此为卖点来聚拢人气。六年前,景行出国深造,之后就再也没在媒体前露面。直到最近一年,才重新在乐坛活跃起来。
  所以对于很多金(景)粉来说,这确实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不光如此,另几个参与表演的音乐家也都是俊男美女,名气响当当的,身后都有一大票粉丝。
  逛街时,夏焱看到街上张贴的海报。上面排列着四五个明星,个个光彩照人。东方敬恒置身中间,一脸凛然,和其他几个相比,表情多少有些严肃。
  ——————
  音乐节前一天小宋给夏焱送去两张贵宾票。夏焱打电话给佳雯问有没有兴趣看,没想到佳雯居然真答应坐飞机过来看演出。
  在机场,两人一见面就来了个扎扎实实的大拥抱,佳雯半带调侃地说:“我这真是舍命陪君子了。”
  夏焱一脸鄙视,“你还不是想趁机做专访。”
  佳雯哈哈大笑,也不否认,搂着夏焱往机场外走,“好歹朋友一场。你帮忙说点好话,让我给景行做个专访吧。”
  “我和他不算很熟。”夏焱想起这几天自己的刻意疏远,但又不忍拒绝佳雯,“要不我试试吧。”
  她们在音乐广场附近吃了晚饭。佳雯背着相机一路拍照,时不时腾出手来接电话,完全是女王的气场。
  离演奏会开始还差五分钟,大厅里的噪音慢慢停歇。她们在第二排,视野特别好。不仅能近距离看到舞台,还能观察到第一排来听演奏会的明星们。
  灯光暗下来时,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女人匆匆步入音乐厅的侧门,在第一排的中间坐了下来。佳雯一见就夸张的捂住嘴:“景行的绯闻女友来了。”
  “谁?”作为铁杆粉丝,夏焱有些汗颜,她竟然不知道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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