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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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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昆在得知这消息后,心中亦甚气愤,他告诉南宫敬,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可过急。
    自此之后,他师徒两人在青城足不出山,日夕地苦练功夫,自信可以对付葛鹰之后,才策谋复仇之举。
    他们久候万斯同不归,因此甚为怀疑,在他们推测之中,断定万斯同必定是已死在上丸天宫,自然这一假定结果,使仇恨之心更大了。
    于是,选定好时日,他们下山了。
    他二人行踪极为隐秘,生恐为葛鹰事先知道了,有了准备,到时候事情就难办了。
    他们悄悄来到了奉化,正想在明日大年佳日,迅雷不及掩耳的至上丸天宫发难,在上丸天宫各弟子返家过年的情况下,他们的实力定会大大地削弱,复仇自然较易。
    可是没有想到,在旅店里,那个陌生的青年,传给他们这么一个不着首脑的消息。
    这消息,使他师徒二人大大地吃惊了,因为这么一来,他们的苦心似乎是白费了。
    南宫敬听了师父的话,不禁叹了一声道:“你老人家说得对,这事情莽撞不得,只是这个年轻人又是谁呢?他怎会知道我们在此?”
    柴昆干咳了一声道:“也许是天台山下来的人也不一定,葛老儿这么做,为的是故示大方,好令我二人量力而为。”
    “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南宫敬不禁为这件事,大大地发起愁来。
    三盒老人冷笑了一声,说:“你不必担心,我们明日照原定计划上山,投帖求见,既然他们知道了,我们也不妨漂亮一点。”
    南宫敬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他遂把掌柜的马回子唤了进来,详细地问他方才那个青年的模样。
    他二人听后,想不起认识这么一个人,倒是那样子和派出的万斯同有几分相似。
    只是谁能相信是他——他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有下落了,怎么会在此突然现身?再说他又何必躲着自己二人?
    两个人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干脆他们也就不想了,这一夜他们早早地就寝,以备养足了精神,明日好上天台,会一会那鬼面神君葛鹰。
    大雪纷飞,天台上是一色的“白”。
    鹅掌大的雪花,漫天地飘着,迷迷茫茫,没天没地,凡是目光所及的地方,全都被雪盖满了。
    人们都说这是浙省近几年来下得最大的一次雪了。却也是不假,因为这地方临近东海,受海风的影响,素年来是不甚冷的。
    天台上丸天宫,为了迎接新年,早就在十天以前,披红挂彩,布置得焕然一新,此刻在大雪点缀之下,看来更是极为壮观。
    人们行在小道上,老远就能看见这所宏伟的建筑物,宛如玄宫画楼,琼楼玉宇一般,只是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面所居住的,却是些持刀动剑的江湖人物。
    他们在首领鬼面神君葛鹰领导之下,行事诡秘莫测,多少年以来,人们始终无法猜测出他们的行动如何,即使是武林中人,也对他们莫测高深,偶一谈起上丸天宫来,也无不谈虎色变,讳莫如深。
    这原因也不尽是因为上丸天宫中的弟子每人都有一身武艺,最大的原因,却是他们行为诡秘,却辄杀人的作风使武林中人惴惴自危。
    是以有人因为谈论上丸天宫,而莫名其妙地为此丧生,这么一来,上丸天宫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无形中成了一个专司暗杀的血腥组织!
    三盒老人柴昆和鱼鳞剑南宫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老人,却是安心要以硬碰硬,在大年初一,在此大雪天里,他二人直上天台而来。
    你看他们连袂同行着,雪花把他们二人的头发、胡须都染白了。
    行到了天宫门前,柴昆咳了一声,吐了口气道:“徒儿,我们不可莽撞,拿蛇拿头,我们只要找葛鹰说话。”
    南宫敬冷冷一笑道:“你老人家放心,我不会同他们小辈一般见识。”
    他说完话,就直接走到这所巨大的建筑物的大门之前,几个小道人,都换上了新的道装,正袖着手,嘻嘻哈哈地笑着说话。
    其中之一,忽然看见了这两个老人,就跑过来,瞪着眼说:“喂!老头儿!干什么的?谁叫你们来的?”
    南宫敬嘻嘻一笑道:“我师徒两人是来给葛老拜年的。哈!带我们进去吧!”
    这小道怔了一下,就用眼去看柴昆,却见那个老头儿正袖着手对自己笑道:“恭喜!恭喜!”
    小道人见二老仪表不凡,神采不俗,又逢年下,就有了几分相信。
    当下忙拱手道:“小道不敢当,恭喜两位老人家,既来拜年,想必是真人的老友,请赏个名帖,小道也好归报。”
    南宫敬呵呵笑道:“我二人出外向来不带名帖,你先领我二人进去,见了葛鹰就知。”
    这名小道不禁一怔,正要问话,就见那个更老的老头儿呵呵笑着走了过来。
    他说:“你见了葛鹰就说,我两人是天南来的朋友,他就知道了。”
    小道闻言不由吓得“噢”了一声,一连后退了两步,大声道:“你们是天南派的门下么?”
    南宫敬说:“不错,小兄弟,你也有耳闻么?”
    他说着自己走到了这名道人面前,这小道忽地一举右手,可是他的手还没有抬起来,却为南宫敬的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这位天南派的掌门人,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嘻嘻一笑,说道:“快去吧!小哥。”
    小道人为他一只手搭在肩上,一时变得脸色通红,他那只本来要举起的手,竟是再也举不起来了,龇牙咧嘴,怪像得很。
    “唔……”他说道,“你的手,放下来……”
    南宫敬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他说:“你要是不去通报,我们就自己进去了。”
    这名小道一听,吓得直翻白眼,当初花蕾直闯上丸天宫的那件事,他是亲眼看见的;而且身上还受了一点伤,这时候南宫敬要自己闯将进去,可把他给吓坏了。
    当下忙道:“好!好!你们二位劳驾等一下吧,我这就往里面报去。”
    南宫敬含笑放下手来,退后一步,道:“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小道涨红了脸,望道二人道:“二位等一会儿,唉,真是的,你们什么时候来不成?”
    这时另外几个道人一并走过来,其中之一大声问:“是找谁的?”
    小道人大声道:“你们别惹事了,我这就报告去,他们是天南派的人。”
    说着他就回过身飞快地跑了,那几个走过来的道人,听了他这句话,不禁吓得全都站住了。
    他们脸上现出极为害怕的颜色,一起打量着这两个老人,原因是当年的紫蝶仙花蕾,实在是把他们的胆都吓破了。
    虽然后来花蕾依然是死在了葛鹰的手下,可是算一算人数,花蕾打伤了好几十个,事后他们知道,那个女人是天南派的人。他们心里就对天南派存下了戒心,这时乍然一听,来人是天南派的人,自然吓得不轻。其中一人,立刻脸上变色道:“既然二位是天南派的朋友,我们就快请真人去。”
    又一个说:“我们可别惹他们。”
    几个道人又凑在一块小声地说话,不时用眼偷看二人,可是他们这次都乖了,谁也不敢贸然动手,自取杀身之祸了。
    三盒老人柴昆,目视着布置得焕然一新的上丸天宫,嘻嘻一笑,对着这几个道人打趣道:“怎么,你们三清教下的弟子,还过年么?”
    其实他明知道,这上丸天宫子弟,虽然明面上说,都是道人,事实上他们的日常生活,一切行为,都与常人无异,奢侈浮华,追崇时尚,较一般人更有过之。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打趣而已。
    几个道人都怒目盯着他,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是敢怒而不敢言,生恐一言之差,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他们心里也都想到,可能又将要面临一场凶劫。
    这时那先前跑回去报告的道人,又飞快地跑回来,他到了二老面前,深深一揖道:“真人传活,二位请入内相见,门外不是待客之处。”
    柴昆呵呵一笑,大声说:“好!头前带路。”
    他内心暗暗愤恨这葛鹰好大的架子,自己师徒二人,在江湖武林中,绝非无名之辈,差一点儿的人物,都不敢以平辈自居。这葛鹰一个化外野老,入了中原之后,竟敢对自己如此托大,未免太猖狂了。
    南宫敬以一派掌门人身份,遭到对方如此轻待,面上自然也大感难堪。
    他冷哼了一声道:“你家主人,就是这么传话的么?”
    那道人直着眼道:“正是。”
    南宫敬忽然哈哈一笑,他一只肥大的袖子,忽然往上一扬,大声道:“葛老儿未免太失礼了。”
    几个道人正自愤怒,就听见身后“哗啦”一声大响,吓得各人忙自回身,却见身后一排屋脊之上,雪花飞扬,瓦砾四溅。
    少说有十数块花边大瓦,竟随着南宫敬这衣袖一挥之势,全数飞上了半空。
    它们飞出约有三四丈以外,才相继坠地,又听见“哗啦!叭啦”的一阵乱响,摔得满地狼藉。
    这一手功夫名唤“流云飞袖”,若没有三十年的纯功,是万万达不到如此成就的。
    这群道人之中,竟没有一人能够叫出这种功夫的名字来,可是他们却为这一手功夫吓得呆住了。
    柴昆见南宫敬表演这么一手,心中亦感泄了愤怒,当下哈哈笑道:“我们进去吧!”
    南宫敬面带怒色,遂和柴昆大步直向宫内行去,那几个道人都跟随在后。
    这时候宫内“当!当”又响起了噪耳的云板之声,二人如同行入无人之境一般地向前行了约十余丈远近,却见厅门启处,步出了一大群人来。
    为首之人,是一个身披彩羽的俊美年轻人,他身后还跟着大群的道装子弟。
    南宫敬见这人一出来,不禁大吃一惊,他当时就怔住了。
    柴昆奇怪地道:“怎么啦?”
    南宫敬回头道:“师父您看看,来的可是小师弟?他怎会来到了这里?”
    柴昆闻言向来人望了一眼,顿时也怔住了,他皱着眉道:“奇怪,他怎会在这里?”
    南宫敬冷冷一笑道:“我们果然没有猜错,小师弟定是为他们设陷所擒……这可怎么是好!”
    三盒老人闻言,也不禁面现怒容,二人本来前行的,此刻见来人极似万斯同,所以就站住脚,不再向前面走了,想看看有什么事。
    他们眼见着那身披彩羽披风的青年,大步向自己这边行来,他脸上微微带着怒容,直到他走近了,二老仍然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不像万斯同的地方。
    南宫敬忍不住唤道:“小师弟,原来你在这里。”
    那为首青年,闻言驻足,面现惊奇地向这边看了一会儿,道:“谁是足下的师弟?”
    南宫敬又上前了一步,皱着眉说道:“你不是我万斯同师弟么?你不认识我们?”
    羽衣青年冷冷一笑,心中已自了然,当下哼了一声说道:“我姓葛,名金郎,此间主人乃是家父,你要找的人不在此地,我们不认识。”
    鱼鳞剑南宫敬不禁脸色大变,他回头看了师父一眼,二人心中均奇怪,想不到天下竟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三盒老人柴昆,心中却微微一动,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青年,想起了一件多年悬于内心的往事。
    南宫敬冷冷一笑道:“如此说来,我师徒倒是失敬了,原来是葛少侠,我们正要拜访。”
    柴昆一双细目,这时却无精打采地半睁着,他站在南宫敬身后,一言不发。
    葛金郎冷冷一笑道:“你们是来自天南派的人?”
    他接着又道:“这么说,阁下就是三盒老人柴昆了。”
    南宫敬见来人是一个少年,居然如此托大,竟敢一口呼出师父名号,不禁大为愤怒,只是彼此本是敌对立场,倒也不能以常情而论。
    这时他嘿嘿一笑:“少侠,你看错了,这是家师。”
    说着他以手指了指身后的柴昆,柴昆却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葛金郎看了柴昆一眼,心中很是吃惊,因为柴昆那种年岁表情和他那种神态,只一眼就可知这老人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
    他于是回过脸来,向着南宫敬冷然地道:“这么说,你就是天南派的掌门人鱼鳞剑南宫敬了。”
    南宫敬两道苍眉,微微一挑,道:“不才正是,足下有何赐教?”
    葛金郎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果然是你们二人,我们以为你们早就应该来了。”
    南宫敬冷然道:“我们是来向贤父子拜年问安来的。嘿嘿!”
    葛金郎长眉斜挑道:“既然这样,敝宫不敢怠慢,只怕你们来得去不得!”
    南宫敬因心愤对方无礼,正想多少给他一点厉害,煞煞他的威风,却听得身后的柴昆哈哈笑道:“快些走吧,和他一个黄口小儿,哪有这许多说头。”
    南宫敬闻言,就大步向前走去,柴昆依然一双眉毛耷拉着,连张也不张一下,跟着南宫敬大步前行。
    他师徒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直把葛金郎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立时就出手给他们一个厉害!
    他一眼看见降龙伏虎两个师兄,正由对面走来,心知两个师兄,近来随着师父,练有极为厉害的功夫,自己在他们二人面前,就是动手打了他们,也不至吃什么亏。
    想着就上前一步,怒声道:“来人快止步,这上丸天宫,岂是你们可以横行的地方!”
    说话之时,但见二人依然前进,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葛金郎不禁勃然大怒。
    他一连两个纵身已来到了二人身后,他心中对那柴昆多少还有些忌讳,不敢轻易招惹,可是南宫敬,他并不服气。
    当下猛地跨前一步,怒叱了一声:“打!”
    嘴里叫着,右掌施了八成功力,用“小天星”掌力,一掌直向南宫敬背上击去。
    可是他是大大失算了,竟没有想到,南宫敬一十二岁从师,随柴昆达三十年之久,造就出一身惊人的功夫,已尽得柴昆传授。他和师父所差别的地方,只不过是功夫的火候而已,又岂是葛金郎一个少年后辈所能相提并论的?
    因此,就在葛金郎掌力眼看要触及南宫敬背后的刹那之时,这位天南派的掌门人,忽然一声狂笑,道:“小辈,你是找死!”
    只见他身形霍地一个疾转,快如旋风似地,已把身子转了过来。
    同时间大袖向外一扬,那葛金郎就觉得一股极大的罡风,没头带脸地扑面而来,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慌不迭地向后猛地一退。
    可是南宫敬这种流云飞袖的功力,绝非一般内功,葛金郎身子后退,这股力量竟追着他直逼了过去。
    葛金郎再想闪躲,已是不及,当时退闪跳伏均已不及,竟为这股力量,把他逼得“扑通”一声,坐在了当地,幸亏地上已为白雪堆满了。
    这一摔,虽说是没有摔着,可是已让他大大地丢人了。
    一时之间,他竟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因为对方这种身手,太过惊人了!
    和他同来的弟子们,见状也都吓呆了,葛金郎由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纵了起来,他脸色通红,哧哧地道:“好,你敢打人!”
    南宫敬冷笑道:“凭这你种身手,也敢背后袭人,你差得太远了。”
    三盒老人柴昆见状,似微微显得不耐地回过了身来,但仍是一言不发。
    在他目光之中,好似把这一群人,丝毫也没有看在眼中,他眼中唯一能和自己交手的,好像只有一个鬼面神君葛鹰。
    “师弟,你快退下,待我来会他。”一个身披猩猩皮的高大汉子,一跃而前。
    来人正是降龙尊者,他这两年多以来,痛下决心,已练成了惊人的功夫。
    自从他师兄弟两人,相继在花蕾手下负伤,容得葛鹰把二人救好之后,他二人心中已把天南派视为大仇,日日都在渴望着,能够一会天南派来此寻仇的人。
    今日他兄弟正在师父丹房,忽然得悉天南派寻仇人到,俱不禁匆匆赶出。
    这时恰见师弟葛金郎,竟不自量力地向来人之一下手袭击,却为来人一举手之间,就把师弟打了个跟斗。他兄弟两人,自幼随师,虽是异派家数,可是对于各门武功,都有过研究。
    因此他们一看来人甩袖的情形,就已知道这人所施展的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功夫,名唤“流云飞袖”,休瞧他这一挥之力,如果敌人有心想要师弟的命,只这一挥之下,葛金郎就休想再逃得活命。
    他二人不禁大大吃了一惊,当时降龙尊者在前,他生恐南宫敬乘势逼人,那么师弟可就没命了。
    当下顾不了许多,大喝一声,就势拧腰垫足,嗖一声,已蹿到葛金郎身前。
    这势子正好迎着南宫敬前来之势,降龙尊者盛怒之下,叱道:“天南老儿,休要逞凶,某家来会你便了!”
    他说着右掌一敛,左掌用“凤凰单展翅”,霍地向左一展,直向南宫敬手臂上划去。
    南宫敬吃了一惊,见猛可里来了这么一个彪形大汉,穿着打扮,竟不似中原武士模样,这人竟不容自己发话,就向自己下毒手。
    他不由甚为愤怒,见他掌到,右掌也用了几成劲力,以“分翅手”向外荡了一下。
    降龙尊者倏地一翻指尖,化掌为拳,直向南宫敬肩上打去,内力充沛,足以惊人。
    鱼鳞剑南宫敬有意要试一下来人的功力,所以非但不闪身躲开,却趁势迎上。
    他也化荡为击,指尖向上一翻,掌力也就贯了出去,二掌夹击,发出了“波”的一声。
    想象之中,二人必定是各人都会往相反的地方后退才是,可是他们的情形却并不是如此。
    只见他们一击之后,身形竟如同胶也似地粘住了,二人身形俱是发出了一阵厉害的颤抖。
    南宫敬不由吃了一惊,当下贯足内力,大喝了一声:“去!”
    就见他那只颤抖的右手,忽然向前运力一推,这一次他提贯了九成的内力,降龙尊者虽说是功力惊人,可是他到底比不上南宫敬数十年浸淫的苦功,二力相较之下,胜负立分。
    就见降龙尊者,那巨大的身子,忽地踉跄而退,如非是他身后的伏虎尊者赶上扶了他一下,他也许会和葛金郎一样地翻倒在雪地里了。
    降龙尊者不由面色一红,说起来他的功力确实不弱了,他断断没有想到来人竟是这么棘手的人物,其实他方才内力并未运足。
    尽管如此,已经够他吃惊了。
    南宫敬这时也微微怔住了,因为他明白,方才自己如不把内力全数提贯击出,就许和对方成了不了之局。
    看对方那一副蓬头赤发的怪相,倒没有料到,他竟会有这么精纯的功夫。
    要知道南宫敬与其师父柴昆,此番前来,乃是抱着必胜之心而来,因此在小遇挫折之后,他已有些恐惧和不安。
    这才证明了,这上丸天宫之中,果然是大有能人异士,确是不可轻视的了!
    降龙尊者嘿嘿怪笑了一声道:“老家伙你掌力不弱,不过方才一击,是因为我没有注意,否则你是击不退我的。”
    南宫敬冷笑道:“我南宫敬眼中,还不曾有阁下这一号人物,请报上名来。”
    他说完了话,就见对方仰天一阵大笑,声震霄汉,一边的柴昆,本来是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可是却为他这充沛的笑声,惊得张开了眸子,奇怪地向他打量了几眼,至于南宫敬就更为惊奇了。
    他暗暗忖道:“奇怪,看此子虽是身高体大,虬髯满面,可是年岁并不甚大,方才这一笑,分明是一种极为深奥的气功,他是如何练成的?”
    心中就愈发地不敢轻视对方,就见对方狂笑之后,朗声道:“上丸天宫中降龙尊者、伏虎尊者,远近谁人不知,你等既不打听明白,竟敢来此寻仇,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二老闻言,这才明白,来人竟是降龙、伏虎尊者,他们早知这二人乃是鬼面神君座下极为得力的一双弟子,此刻见面,自是不敢轻敌。
    南宫敬嘿嘿一笑,说:“怎么,葛鹰就如此待客么?”
    降龙尊者大声道:“我要会会天南派的掌门人有多厉害。来!”
    他说着身形一转,已跳了出去,南宫敬黯然一笑,正要纵身而上,却见他身侧那另一个高大的汉子,横身一拦道:“呔!天南派的人,我先来会会你,我如战败,我师兄再上也是一样。”
    南宫敬见来人,也是一样的膀大腰阔,降鼻陷目,身穿兽皮,和先前那个大汉所不同的,只是脸上没有这许多虬髯,再者头发颜色也不是红的!
    他马上就知道来人,定必是降龙、伏虎两尊者之一,就微微一笑,道:“你是何人?”
    伏虎尊者拍了一下胸脯道:“我名伏虎。”
    又用手指了指那个红发大汉道:“那是我师兄,他叫降龙,你能胜过我们二人,才有资格见我师父。”
    南宫敬闻言,正自冷笑,他身后的三盒老人忽地哈哈大笑道:“不明事理的小辈,我们来此,是专程拜访葛老鬼来的,谁有工夫和你们这些畜生惹厌,再不闪开,老夫却要放手惩治你们了。”
    伏虎尊者一瞪眼道:“你是谁?”
    柴昆冷冷笑道:“你还不配问我姓名,快去唤你那老鬼师父出来。”
    伏虎尊者不由大怒,足下一点,已纵身而上,右手五指一挑,用“插手”直向柴昆当胸猛插了下去。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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