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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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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丸天宫各弟子,一听见这阵云板声,俱都知道,本宫竟然再一次面临大敌,一时之间,人人都为之变色,几名辈分较长弟子,匆匆离座而去。
    葛金郎本在一边观战,闻声之后,匆匆外出,遂又赶回来,一时也忍不住面上色变,场内场外一样地令他悬心不下,急得只频频皱眉不已。
    这时那云板之声传得更近,当当声震耳欲聋,当此一刻,任何人也难以保持沉静矜持。
    场上的二老,这时打斗,也正到了激烈的时候,忽然葛鹰猛地劈出了一掌,掌风有如音哨似地传了出去,这个老鹰头狂笑了一声道:“且慢!”
    三盒老人柴昆,听到云板之声响得奇怪,心中也自称奇,听得葛鹰一叫,忙向一边纵了出去。
    这时葛金郎向柴昆看了一眼,上前对葛鹰匆匆耳语了几句,后者立刻双目一挑,嘿嘿一阵怪笑。
    他对葛金郎笑道:“你且去会会这个小辈!”
    葛金郎抱拳弯腰说了一声:“是!”
    他说着转身就走,葛鹰愤怒的目光盯着柴昆冷冷一笑道:“柴老儿,你这调虎离山之计,看来并不高明!”
    他接着声色俱厉道:“慢说他是一个年轻小辈,就是像你柴昆这样的再来一个两个,且看看我这上丸天宫是怕也不怕?老儿,我错看你了。”
    柴昆心中一怔,翻了一下眼皮道:“老鬼,你胡说些什么?”
    鬼面神君只当他有意做作,不由愈发暴怒,狞笑了一声,二话不说,猛地扑了过来,双掌一正一反,用“阴阳反掌”直向柴昆前心上猛击了去。
    三盒老人见他这种手法内力充沛,愈发不敢轻视,就忙向下一伏腰,正想施“铁琵琶手”,还敬他一掌。
    谁知却在这时,这演武厅内一阵大乱,所有弟子都惊呼起来。
    二老不由自主地,各把掌力向回一收,却见一个全身黑衣少年,正大步地踏进厅来。
    这青年生得猿背蜂腰,身材魁梧,面上却戴着一张人皮面具,只微微露出上额下唇,使人难窥全貌,但却可断定是一少年!
    紧随此人身后,蜂拥着数十名道装弟子,同时踏入大厅。
    他们俱都手持兵刃,可是却无人胆敢袭近对方少年身边一步。
    这种情形可又比昔年的花蕾,甚至于今日所来的柴昆师徒神气多了。
    在场在葛鹰不禁眉头微微一皱,就连三盒老人柴昆和南宫敬,也不禁心中纳罕。
    他们俱猜不出来人到底是谁,一时都不禁心内纳罕!
    先前为葛鹰派去迎战的葛金郎,这时从外面呼啸着闯了进来,他手中持着一口明晃晃的剑,满脸杀机。
    遂见他用剑一指这人道:“小子你不要跑,少爷送你到西天去!”
    挺身而上,掌中剑“桃李满枝”,划起了大片银光,直向这黑衣人前胸划去。
    黑衣人一声狂笑道:“去你的!”
    只见他右手向外一扬,却是没有看清,他这一式手法是怎么施展的,只听得“呛啷”一声,对方那口宝剑,已飞了出去,落向了一边。
    同时间,那葛金郎全身更像是一具木人似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了。
    他仍然是做着一个递剑的招式,只是全身不动了,两只眸子更较往常睁得大些,头上是青筋暴跳,看来全身的血都像是凝固了。
    黑衣人一声朗笑道:“葛金郎,我此刻先放你在此,等一切事了,我再和你算账。”
    说着,他就直向场内走去,这种神奇的招式,足把场内各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就连那一向狂傲自大的葛鹰和柴昆,也不禁都直了眼。
    以他二人那种造诣和阅历,竟是没有看清方才黑衣人那一招式,是如何施展出来的。
    他们甚至于不敢相信,武林中竟会有如此诡异身法的人物,更何况由体态上判来,对方不过是一个年轻人。
    葛鹰后退了一步,大声叫道:“朋友,你找谁?上丸天宫,岂是你撒野的地方!”
    黑衣人冷冷一哂,道:“你既然可以在此胡闹,我也自然可以胡闹,这山是你的么?”
    鬼面神君被对方怪话一激,登时一怔,当下双眼圆睁,嘿嘿笑道:“既有如此身手,当非无名小辈,小朋友你报个万儿吧!”
    黑衣人嘻嘻一笑,道:“你先不要问我名字,我其实与你这老鬼,并无深仇大怨。”
    葛鹰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请足下一旁落座,待贫道战胜了这个老儿,再与阁下一道究竟。”
    黑衣人目光一扫柴昆师徒,微微一笑道:“这两位乃是在下所敬重的武林人物,却不容尊驾冒犯欺凌!”
    葛鹰强压愤怒,冷冷一笑道:“俗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小朋友你可犯不着为别人的事,把自己拉入是非之圈。”
    言方到此,一旁闪出了一名中年道人,他手指着黑衣人,对葛鹰道:“真人,千万不可放过此人,他一路行来,已打死了多人,伤者无数,天宫正门,也为他用掌力震塌了。”
    葛鹰闻言之后,满头白发,刺猬般地直了起来,嘿嘿一阵怪笑,道:“本座知道了,你且下去。”
    那青衣道人退下去之后,葛鹰望着这黑衣人,面上像抽了筋似的一阵痉挛,半天才嘿嘿地笑了四五声。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显然已知道对方不是好意的。心里略微盘算了一下。遂道:“我门下弟子死伤多人,只怪他们学艺不精,贫道现在只问你,朋友你的来意如何?是否与贫道有什么瓜葛?”
    鬼面神君葛鹰说出这番软弱服输之话,显然是别有苦衷!
    原来这老儿,在连番灾祸之后,心胆已寒,此刻目睹对方蒙面人举手之间,竟把儿子葛金郎制服,手法迥异,前所未见,自是非比寻常。更何况眼前大敌未去,哪敢再结强仇呢?
    有了这双层因素,这位天台山的老魔头,才会如此委屈求全,说出如此低声下气之言。
    可是他的这一心思,仍是自用了。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道:“葛鹰,我此来主要是会一会令郎的,既然碰上了这场热闹倒也乐得凑上一份!”
    一边的三盒老人柴昆,闻言后嘻嘻一笑道:“小伙子,抢生意不是这么抢的,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么好了,你先在一边看看,我老头子要是真不行了,死在他的手下,你再给我报仇也行。只是现在我们才打了一半,你叫我让你,我可是不答应。”
    黑衣人似乎对他甚为恭顺,当下嘻嘻一笑,后退了一步,一面抱拳道:“那么弟子暂作璧上观就是了。”
    柴昆眨了一下眸子,微微笑道:“恕老夫眼生,足下大名是……上来执弟子之礼,老夫可是愧不敢当。”
    黑衣人抱了一下拳道:“老爷子你不要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柴昆点一点头,道:“好!我们废话少说。”
    说着他又朝着葛鹰冷冷一笑道:“来吧!伙计,我们的架还没打完呢!”
    鬼面神君葛鹰冷眼旁观,见初来的这个少年,竟和对方敌人拉上了交情,甚至于向对方执起弟子之礼来了,一时心里纳闷。
    此刻见状,不禁有些老羞成怒,呵呵一声怪笑道:“老鬼,你以为贫道就怕了你不成?待道爷先成全了你这老鬼之后,再来会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说着,他再也不客气,身形一矮,已纵身而上,搂臂直向对方小腹气海穴上打去。
    柴昆冷哼了一声,身形向后一弓,双掌齐出,如封似闻地直向葛鹰递来的手上击去。
    二老这一递上手,二次打作了一团,一时之间,但见人影憧憧,怪啸连声。
    一旁冷眼旁观的黑衣少年,这时却走到了南宫敬身侧,后者却因伤势过重,正闭目调息,这时闻声,倏地张开眸子,道:“你是……”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小可身份少时便知,此刻却不便见告!”
    南宫敬心中想到一人,却不能断定,思念之中,对方一双手掌,已按在自己双肩之上,敢情他擅于“指压”之术,一时为他拿捏得十分舒适!
    南官敬虽是负伤不便多说,内心却极为明白,只由对方掌上所逼运的力道判来,这个人分明练过“混元一气”的功夫,对于这种功夫,南宫敬只不过一知半解;并无深悉,却知是武林中一门至今仍不为人所深知的武林玄功!
    对方这个少年,他究竟何许人也,竟会有如此造诣,真是令人惊奇了。
    说也奇怪,他久久运功都打不开的血路穴门,经这黑衣人“混元一气”气招贯入之后,立刻就觉得两股热流,交叉着一路势如破竹地穿行直下,所过之处,无论各穴各脉,竟是畅行无阻。一时间,他只觉得百骸尽酸,周身上下连连颤抖着直打寒颤,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黑衣少年一笑道:“你先忍耐些吧,这就好了。”
    说话之间,南宫敬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愈发地颤抖不已,黑衣人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心中暗暗吃惊,因为葛鹰这种闭穴的手法,竟是大异一般。
    虽然他自信,以自己所练成的“混元一气”功夫,足能把脉穴打开,可是要想当时即愈,却也是办不到的。
    是时场内二老打得正酣,那种飘忽如飞的身形,和呼呼疾劲的掌风,真是足以吓人。
    可是那个黑衣少年,却连正眼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极为轻松地继续把内力贯入南宫敬的身体,双掌连连地抖动着。
    在他每一抖动的时候,必定有火热的真气之功,自掌心贯入对方体内。
    似如此有半盏茶的时候,南宫敬身上,竟是由冷而渐转为炎热起来。
    最后遍体汗下,头上蒸蒸冒出了白雾,黑衣人见此情形,才松下了一口气。
    他松开了双手,含笑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只请暂时不要说话,以防真气外泄。”
    南宫敬张开二目,心中对这位救自己的思人,真是感铭入髓,连连对他点头不已。
    这人治好了南宫敬之后,才退至一边,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眸子,视向场内,留意地观察着二老的身手。
    鬼面神君和三盒老人,这时候正在各尽所能地作殊死之争。
    在方才很长的时间里,他们几乎已竭尽了所能,可是依然并不能取胜对方,因此这时看来,他二人都极为暴怒。
    二老几乎是一样的,头上的发束全都散开了,尤其是鬼面神君那张脸,这时候看起来更是吓人,那颜色是一色的紫红,像是闷了一口气似的。
    以二老如此的内功造诣,这时候,他二人竟会发出了很大的鼻息,喋喋之声,有如兽喘!
    忽然四只瘦掌“砰”的一声粘在了一块。
    这种情形看来很怪,虽然并非仅有,可是一般人在四只手掌相接之后,都是很快地又会分开的,但他二人这一粘住之后,竟是再也分不开了。
    但其二人身子,却一阵阵地发抖;并且自他们的头顶上冒出了蒸蒸的白气。
    任何人一望即知,他们是把全身的内力,都贯注出去。
    四只凌厉的眸子,紧紧地互相逼视着,谁也不肯往旁边微瞬一下;而且谁也不多说一句话,较之开始时的嬉笑漫骂,趾高气扬,彼此揶揄情形,简直大异其趣!
    在场各人见状,无不惊心动魄——像这样地坚持,不觉又是甚久,仍然不曾分开,不分胜负。可是在明眼人眼中,他二人之中,显然已有一方渐渐不支。
    在一阵喘息声中,紧接着双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那黑衣人不禁眉头一皱,想到了事情的不妙。
    只是他却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自己是不能插手的。
    因为二人全身精力,全在四掌相接之处,又以互相拚耗甚久,双方内元之气,均已极其微小,自己如果贸然插手,这种情形之下,受祸者绝不止于一方,很可能二人都会送命。
    他很明白这一点,是以并不上前相助,他更知道,这时候任何一方,顶多只能取胜对方,任何一方要想制另一方死命,却是不可能的!
    眼看着,二人又一阵颤抖。
    在这次颤抖中,鬼面神君鼻中微微发出了一声轻哼,霍地双掌抖速加剧!
    矮小的柴昆,就在他的这一声厉哼之下,身形渐渐地向下萎塌了下去。
    先是弯腰,而曲膝,而瘫软,最后双掌向回一撤,咕噜一声,全身瘫软在地上了。
    在这场实力的较量下,这位久居青城山,一生从未遇过敌手的三盒老人,竟败了下来。可是,他败得心服口服。
    因为鬼面神君葛鹰内功实在较他略胜一筹,仅仅不过是“一筹”而已,这“一筹”之差,也就明显地分出了胜负。
    软倒在地上的人,固然是一时难以站起,而那半倒未倒的人,也休想再移动分毫。
    他们全身,就像刚在水池子里洗了个澡似的,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汗珠子却是不停地滴着。
    白色的雾气,自他们那生满了胡须的嘴中喷吐着,那样子看起来,实在是狼狈极了。
    鬼面神君用悲怆的声音笑道:“老儿,你服输了么……你可服气?”
    瘫软在地上的柴昆,只是连连地苦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葛鹰虽是极想一掌下去,结束了对方的性命,只是他此刻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潜力,直向他身上逼到,要在平日,葛鹰只消一挥袖,就能把这种来犯的力道消于无形。
    可是此刻他不要说是消灭对方的力量,就是想动一动双脚的力量,也用不出来了。
    是以这股力量,很容易地就把他逼倒下去。
    只听得“通”的一声,他就坐了下来,虽想作势爬起,却是力不从心!
    这种情形,立刻给三盒老人柴昆挽回了一些脸面,他们——除了当事的葛鹰之外,谁都不知道葛鹰的倒下,是由于外力所逼迫,只以为他也是因内力不继的缘故。
    喘哮着的柴昆,看见如此情形,竟哈哈大笑起来。
    他断断续续地道:“葛鹰……你也服了吧!哈……你到底也倒下来了。”
    葛鹰吃了这个亏,却无法说出口,他明明知道,那股无形的潜力,定是一旁的那位神秘少年所发,只是,他却不便说出来。
    因为一说出口,他这一世的威名,也就要付之流水,因为对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而自己却是一派武学宗师。
    如果人们知道,葛鹰被一个少年举手之间,打倒在地,这个脸他又如何丢得起?有了这种想法,这老儿虽是一肚子委屈,却是一言不发,他只是用眼睛怒视着那个黑衣少年!
    南宫敬这时见葛鹰在已登胜场的刹那之间,也陪着师父一并倒了下去,心中大为释怀——因为他这一倒,算是保全了师父一生的威名。虽然师父先他而倒,可是既然二人都倒了,又何能再分前后?自然算是一个平手。
    上丸天宫中数百名门人,见此情形,他们无不吃惊。因为他们心目中,一向倚为长城的人物,竟然也倒下去了,这使他们一时感到失去了依赖。
    一时之间,众声鼎沸,俱是纷纷夺门而出,情势乱成了一片。
    刹那之间,所有弟子均逃了个空,偌大的演武厅内,仅仅剩下了葛鹰父子、柴昆师徒,还有那个黑衣少年。
    这五个人,倒有四个是不能动的,柴昆师徒是一坐一卧,葛鹰父子却是一倒一立。
    葛金郎自从为黑衣少年人门点穴之后,始终是僵立在当地,摆着姿势,纹风不动。
    想是血凝过久,这时双目已微微凸出,牙关紧咬,面目显得一片灰白。
    黑衣人见状不忍,上前拍了他肩膀一下,斥了声:“去吧!”
    葛金郎经他这么一拍,才“哇”地叫了一声,随着咕咚一声坐倒当地。
    这时候,那两个精疲力尽的老人,都已相继地喘过气来,喘息声渐趋平和。
    最后就见柴昆努力地爬了起来,他是有意要争这一口气,虽然他比葛鹰先倒下,可是他却一定要比葛鹰先站起来。
    葛鹰见他站起来,当下也挣扎着站起来,黑衣少年含笑趋前道:“葛鹰.你服了么?”
    鬼面神君低低地冷笑了一声,又点了点头,道:“柴老儿的功夫,我总算领教了,待贫道稍息之后,还要见识阁下的功夫。”
    柴昆哈哈一笑道:“你连折两名爱徒,已为我师徒消了心头之恨,再说花蕾昔日,也确有冒失之处,我们这笔账,暂时到此为止吧!”
    他冷笑了一声,看了一边的葛金郎一眼道:“只是这个奴才,罪魁祸首,却是饶他不得!”
    鬼面神君嘻嘻一笑道:“掌下败将,不足言勇,你又凭什么饶他不得?”
    柴昆倒是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愣,他面色微微一红,又道:“这么说,我们还要再比一场么?”
    葛鹰怪笑了一声,喃喃道:“柴昆,你的功夫贫道已领教过了,你是没有办法胜我的,贫道要请教的是这位少侠客。”
    他说着足下踉跄进了几步,嘿嘿怪笑着说道:“来吧!少年人,我们来决一胜负!”
    黑衣蒙面少年点了点头,他含笑道:“老魔头,你若是执意要同我比斗,现在却是不可,等你体力恢复之后再说……不过……”他笑了笑又道,“……你先仔细思量一下,你的功夫是不是行?”
    他说着一步步,沉实有力地直向着葛鹰行去,身形稳若泰山,葛鹰忽然神色大变。
    他口中“噢”了一声,身子由不住摇了一下,这时,柴昆和南宫敬也都发现了。
    他师徒也不禁惊吓得瞠目结舌,一时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循着他三人目光望去,就在那黑衣少年所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些足印。
    令人吃惊的是每一个足印,足有五寸来深,深深印在这坚比金铁的光滑的石板上。
    这种功夫,如不是他们亲自目睹,简直是不能相信,只是却又不能不信!
    鬼面神君那狂傲的态度,至此算是一丝也没有了,他喃喃地道:“你……到底是谁?”
    这少年人,忽地又是一声朗笑道:“老鬼,你再看这个!”
    就见他双掌霍地向上一举,只听得“轰隆”一声大震,石屑纷飞里,整个大厅剧烈地大震了一下!各人注目看时,只见那离着地面,高有三丈的大厅顶壁,竟开了一个二尺见方的大窟窿。
    黑衣人冷冷笑道:“葛鹰,你还不服气么?”
    这种身手,真可说是把在场请人都吓呆了,柴昆在一边由不住感叹道:“小兄弟,我老头子算是服了你,好厉害的通天掌力!”
    鬼面神君葛鹰,这时面色如土,他点了点头道:“你的身手果然惊人,贫道一生未曾服人,此番算是服了你。小朋友……”
    他抖颤着说道:“令师何人?你的大名可否见告呢?”
    黑衣人冷笑道:“你也无需知道我的名字,你这老儿一向是夜郎自大,上丸天宫更是包藏武林败类、破坏江湖道义的地方,实在没有再存在的必要,我看你还是解散了的好!”
    葛鹰长叹了一声,道:“这也不消你说,上丸天宫从现在起算是完了!”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点点头说道:“你如听我言,自此悔过向善,我也不为已甚。”
    说到此,这少年双目一亮,继续道:“否则,万斯同再来天台山,也就是你老儿寿终正寝之时!”
    鬼面神君葛鹰,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他确实不敢得罪眼前这个人物。
    却是无意中听见了来人报姓名为“万斯同”,这名字实在很陌生,当下呵呵一笑道:“未来的事,谁也不可预料,少年人,得放手时且放手,能容人处且容人,你的大度,我记住就是!”
    万斯同闻言冷冷一笑,这时一旁的三盒老人柴昆,却直直地走了上来。
    他仔细地端详着万斯同的脸,惊奇地说道:“你……你是同儿?万……斯同?”
    黑衣人翻身拜倒在地,亲切地恭声道:“正是弟子,你老人家请恕弟子无礼!”
    他说着右手一揭面上那块人皮面具,现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柴昆仔细地又注视了一下,大感奇怪地道:“啊……果然是你……同儿……你……你……”
    万斯同磕了一个头,含泪道:“弟子别后一切,容后再禀,此刻还是先处理眼前事情要紧。”
    柴昆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一面扶起了这个弟子,说道:“不要多礼,起来吧!”
    万斯同又走到南宫敬身前,恭敬地打了一躬,唤道:“大师兄!”
    南宫敬瞪着大眼道:“你真的是万师弟?”
    万斯同恭敬道:“小弟奉命至黄山,不想那花蕾……”
    南宫敬一摇手道:“唉!这件事不必再谈了。”
    他说到此,虎目中,竟滚下两行泪来,一面叹息道:“这都怪我当初意志不坚,以至于弄得如此下场,只是愚兄我有一事不明……”
    他注视着万斯同道:“你那嫂嫂,她果然生有一女么?”
    万斯同闻声不由面色一片铁青,南宫敬一提,也正提到了他心中恨事。
    当下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一双孪生的女儿。”
    南宫敬冷笑了一声道:“那一定不是我的骨肉,我没有这种女儿。”
    万斯同慨然长叹了一声:“这事情绝非三言两语所能说得清的;再者,此时也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他苦笑了笑,又道:“这事以后再谈吧!”
    南宫敬伤心地点了点头,万斯同遂叹了一声道:“大师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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