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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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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斯同点了点头道:“我虽然没有,可是我一位拜弟倒和他们见着了,如今还负了重伤,就在这店中住着。”
    项一公哦了一声道:“那我们去看看他,真是对不起得很。”
    于是四人直接进了郭潜房内,万斯同为他们彼此介绍了一番。
    三人因为郭潜是被川西双白伤成这样,都不禁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歉疚,其实郭潜敌视川西双白,却是为另一件事。
    项一公坐下之后,拿着腔道:“郭兄弟,你们兄弟这么帮我们的忙,将来事成之后,我必定要亲自禀告皇上,重赏你们。”
    郭潜不禁怔了一下,他还不明白项一公的身份。
    万斯同就含笑向郭潜道:“这位项兄,乃是朝廷的红人,官拜三品。”
    郭潜抱了一拳道:“失散!失敬!”
    项一公叹一声,道:“惭愧得很,要不是这位万兄中途相救,我三人也许已冻死在雪地里了。”
    万斯同冷冷一笑道:“我这位兄弟,因为看不惯川西双白强盗作风,中途见义勇为,却不料本地的官府,竟把他当成强盗论罪,打得他遍体鳞伤。”
    三人都怔了一下,项一公惊道:“是怎么一回事呀?”
    万斯同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那项一公听罢之后,白眉一分,冷冷一笑道:“太不像话了。”
    他偏头问金老七道:“老七,这是什么地方?”
    金老七道:“是台州府。”
    项一公哼了一声道:“一个知府,能有多大前程,居然敢如此无法无天,我项一公既耳闻此事,就不能袖手不管。”
    说罢连声地冷笑了起来,他向万斯同抱了一下拳道:“老弟,你可以放心地去找川西双白,至于这位郭兄弟的安全,一切都由老兄负责,那个昏官要是再敢来此拿人,我可以对付他。”
    金老七嘿嘿笑道:“项大人此刻是有圣旨在身,一切权宜行事,就是斩了他这个知府,也无什么大不了的事。”
    万斯同不觉大喜,道:“既如此,小弟就放心了,这里一切,也只有仰赖老兄了。”
    项一公苦笑道:“兄弟,这点忙算什么,你真能拿住了川西双白,把那两箱东西弄回来,那可才是真正帮了我们大忙了,连柴木兄都谢谢你呢!”
    柴木三太郎立刻“飕格”,说了一句日本话,又行了个九十度的躬。
    这时刘大个子已进来了,就说:“三位的房子开好了。”
    说着又指了指地下道:“这个也好了。”
    三人都一怔,万斯同笑道:“不用了,我们不必再搬到地下室了。”
    刘大个子不解道:“为什么?”
    万斯同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去备一桌酒菜来,我吃过之后立刻就赶路,把我的马备好。”
    刘大个子答应着走了,须臾备好,五人一齐入座,万斯同慨然道:“这里的事有劳项、金二兄了。”
    项、金二人连道:“不敢、不敢!”
    就在这个时候,客栈外发出了一阵喧哗,那刘大个子面色如土地跑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衙门里来人了。”
    众人目光一齐视向那位有三品前程的项一公身上,就见他嘿嘿一笑道:“不要紧。”
    他冷笑着对刘大个子道:“你让他们进来,我有话说。”
    刘大个子担心道:“进来不得了,见了面他们又得打起来了。”
    万斯同冷笑道:“无妨,项大人关照你,你就照做。”
    刘大个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这位项大人,也弄不清这位爷是干什么的。
    当下就慢慢地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众声鼎沸,哗哗啦啦地来了一大群人,门也给踹开了。
    为首几个,像是捕快模样的人,都拿着铁尺刀剑,一个个满脸杀气。
    为首一个像是一个小官,他身边站着的正是本州捕头刘君,这老儿右胳膊算是全废了,还用架子绑着呢!
    他一见郭潜,大声叫了一声:“好小子,你还在这里。”
    用手一指郭潜,对他身边的那个武宫道:“营官,就是这小子。”
    这名小官,敢情还是一个营官,他大喊了一声:“拿下来!”
    当时就来了两名捕快,扬锁套来,却被项一公一手拨开,这老头儿呵呵一笑道:“且慢,你们是哪里来的,凭什么拿人?”
    项一公这种举动,令所来的这一群官兵吃了一惊,那名小营官翻了一下眼皮,打量了他一会儿。
    他由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有权问吗?放手,混蛋东西!”说着,他用力一带,抓住了项一公手上的铁链子,可是却怎么也扯不回来。
    那两条铁链子紧紧地抓在项一公手里,他却是用尽了全力,也休想拉出。
    他身侧一名捕快,见状大怒,举刀就向项一公头上砍来。
    可是他刀还未砍下,却被项一公身边的要命金老七,一伸手给扣住了门脉,钢刀“当啷”一声掉了下来。
    众人一时哗然,至此那位三品带刀护卫,才冷冷一笑,道:“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他双目一瞪,望着为首那名营官道:“是知府叫你们来的吗?”
    那营官见项一公气度不凡,举止从容,心内未免有些嘀咕,此刻冷笑道:“我有逮捕他二人归案的公文,给你看看。”
    说着自怀内取出了一张盖有官印的公文,在项一公眼前晃了一下,冷笑道:“老哥们,现在你明白了吧,你还是少管闲事。”
    项一公一伸手,已从他手上把那张公文抽了出来,哈哈一笑,那营官上前一步,正要夺取,却被项一公两把扯得稀烂。
    那营官霍地变色,呛的一声抽出了腰刀,正要挺身而上。
    却见项一公伸出手,很安详地说道:“且慢!”
    这种斯文的动作,反倒令那营官怔了一怔,他面上青筋暴跳道:“你这老头儿好大的胆子!”
    那个碎了肩骨的刘君在一边,大声道:“把他也带走。”
    然后他指着各人道:“你们不要以为本事大,可以伤了人就跑,告诉你们,火器营已在这客栈四周都布置好了。”
    他手指了那营官一下道:“这位就是营官徐大人,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火器营的徐营官还在上下打量着项一公,沉声道:“你是干什么的?”
    项一公呵呵一笑,他一只手探进怀内,摸出了一个锦缎的公文信封,一面道:“老夫的身份一露出来,这事情可就麻烦了,连你们的知府都有罪。”
    项一公这一取出信封,就令他们神色大变,因为他们都是官府来往的人,像项一公这种公文封式的样子,他们一看就知道,乃是极高身份的公文来往格式。
    项一公从内中抽出了一张黄色印有团龙的信笺,冷冷一笑,递与那位营官道:“来,徐营官,你双手接过去看看!”
    徐营官脸色一变,他冷冷一笑,一只手把这公文接了过来。
    只见上面草草地写着几行字为:
    “谕令三品护卫项一公,至浙为朕办理私事一项,沿途省、府方便行事,不得责难!钦此!”
    下面是一颗圆形的朱砂印记,这位徐营官再一细看,不由得全身一阵颤抖,讷讷道:“啊!”
    项一公自他手中接过了圣上的谕旨,呵呵一笑道:“徐营官,你还不服吗?”
    说着项一公霍地一瞪双目,徐营官面色苍白地道:“恕卑职冒失,莫非你就是……”
    项一公点了点头,冷然道:“你现在立刻把四周火器营解散,至府台听候老夫发落。”
    徐营官打了一个冷战道:“是!”
    他连头也不敢抬地就转身走了,项一公又道:“且慢!”
    “大人尚有何事?”徐营官问。
    项一公冷笑了一声,手指刘君道:“本大人沿途已听说你的恶迹很多,如此之人,怎能身负刑捕之责,徐营官,你先与我拿下来,等我见了知府再说。”
    刘君不禁吓得“啊”了一声,后退了一步,他咬着牙向徐营官道:“徐大人,此人是什么身份?他怎能下此命令?”
    徐营官冷然一哼道:“这位项大人,乃是当今圣上身边的亲信,你老弟还是乖乖听话地好。”
    刘君顿时就怔住了。
    徐营官叹息了一声,手指着刘君,道:“锁上!”
    哗啦一声,刘君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可笑的是,这条链子,原来是要用来套郭潜的。
    徐营官锁上了刘君之后,神情沮丧地道:“卑职也是奉总兵之令,暂受府台大人提调,至于内中详情,卑职并不尽知,方才若有冒失之处,尚请大人勿怪。”顿了顿道:“大人如无差遣,卑职就先去了。”
    项一公微微一笑道:“不知者不罪,徐营官,烦你寄语知府一声,就说本大人今午拜访,嘱他小心迎候了。”
    说罢,“哼”地冷笑了一声。
    徐营官面色又是一变,后退了一步,又答应了一声:“是!”
    说着就转身带着众人去了,自然也带着那为锁链紧锁着的刘君走了。
    刘大个子目睹及此,真是又惊又喜,他立时过来,对着项一公行礼道:“大人请原谅小民,刚才多有冒昧。”
    项一公笑着摇着头道:“你很好,这件事不要张扬,还是照老样子对我好了。”
    这时项一公又亲切地握着万斯同的手道:“老弟,这一趟全靠你了,你不要看方才我还挺神气的,弄不好,回去可够我受的。”
    要命金老七也眼巴巴地望着他道:“万少侠,祝你马到功成。”
    万斯同在这些亲切的眼光里,忽然觉到此行的责任重大,自己一人的得失,关系着这些人的荣辱存亡。他苦笑了笑,说道:“但愿如此。”
    这时伙计已为他备好了马,他就腾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打马而去。
    在大岔山下,有个地名叫田头,那是属于仙居县管辖的地方。
    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驿道上冷冷清清的,并无行人。
    可是由通台州府的那条官道上却飞来了三匹快马,并且夹杂着叮铃铃的串铃声音,深夜十分噪耳。
    直到跑近了,才看清楚了,并不是三匹马,那是二驴一马。
    两条小毛驴之后,是一匹白花大马,马上驮着一个大油篓,篓子很大,足可装下一个大活人。
    两条小毛驴背上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川西双白。
    勒住了缰绳之后,叶青皱了一下眉,道:“我们虽然赶了一大段路,总怕后面会有人跟上来。”
    柳焦狂笑了一声道:“你太多心了。”他闪烁着那双小眼道:“据我所知,这浙南就没有什么高手,天台山上倒是有个老魔头,可是他们上丸天宫的人也不会轻易管这闲事。”
    叶青喘了一下道:“你这么说,我们倒是大可不必再赶了。”
    柳焦点头道:“小心是要小心,不过犯不着这么跑了。”
    “对了!”叶青道:“我很担心那个姑娘受不了,咱们打开来,让她透两口气吧。”
    柳焦拉住他道:“算了,老大,别丢人了,你的年纪已可做她爹了。”
    叶青不悦道:“老夫少妻多得是。”
    柳焦哼了一声,一带小驴,独自前行。
    叶青忙追上他,嘿嘿笑道:“算了,算了!和你说着玩玩罢了,我不会有这个闲心。”
    柳焦冷笑一声道:“有这个心没有,自己心里有数,我要是再不知道你,可是白活了!”
    叶青虽是身居兄长,可是对这位拜弟,却是素所忌讳,见状就不再多说了。
    二人暂时不再说话,二驴一马,带着叮叮的串铃声音,不快不慢地向前行着。
    前行到了永安溪口,叶青忽然发言道:“兄弟,我们还是乘船吧,又快又省事。”
    柳焦点了点头,天色很暗,很阴沉,云块很低,低得都好似要压到人头上了。
    放眼江上,倒有几艘行船,只是距离甚远,只见江上虽有两三只空船,可是都系着绳子,船上的人也早已人了梦乡了。
    要不是二人身边有两箱珠宝,风声太紧,他二人向来作案是不急于赶路的,这一次可以说是破例。
    叶青皱了一下眉道:“我们自己划吧!”
    柳焦考虑到人马太多,怕小船吃重不起,正自不定,忽见自一旁水面上,撑过了一叶方舟。
    这条小船的船头上点着一盏红灯,隐隐可见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撑着船。
    柳焦不由大喜道:“喂!喂!船家!”
    这条船在水面上打了一个转,立刻向这边划来,撑船的低声道:“客人要坐船吗?”
    叶青大叫道:“正是,快来,快来,我们多给你钱。快!快!”
    这舟子一语不发,立刻用船篙,把船身定住了,问:“就三个人呀?”
    叶青点了一下头,忽然怔了一下道:“只有二人,你怎说三人呢?”
    那舟子嘿嘿一笑,低声道:“我见了三匹牲口,还以为是三个人呢!”
    叶青哈哈一笑,手指着那油篓道:“这里面装的是油,你不要弄错了。”
    舟子笑道:“是!是!客人快请上来吧,你们要到什么地方?”
    柳焦一面拉驴上了船,一面笑道:“尽量地走,能走多远走多远。”
    舟子呵呵一笑,又道:“那不是去了极乐世界吗?”
    川西双白为他说了这一句话好不扫兴,相互对看了一眼,叶青冷冷一笑道:“小子不要胡说八道,当心老子揍你。”
    那划船的呵呵一笑,也就不再答话。
    他要帮着拿箱子,叶青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
    这舟子笑了笑,又要去拉马,马背上有那个大油篓子,柳焦又道:“唉!你这个人,叫你不要动手,小心碰破了油篓子。”
    说着就狠狠地瞪了这人一眼,只见他体态臃肿,皮肤似乎很白,只是因为那顶大斗笠戴得太低了,所以始终看不清他的模样儿。
    这舟子哑着嗓子笑了两声,就走到了船尾,一抱双肩道:“那么我就什么也不管了。”
    叶青笑道:“对了,你只管行船就是。”
    说着二驴一马也都上了船,这条小船,虽较一般的大,可是上了这么多人马,也就显得很满了。
    舟子问:“好了没有?”
    柳焦说:“行了,你就开船吧!”
    那舟子长篙一点,这船就如同箭似的“哧”一声蹿了出去。
    双白看在眼中,这舟子,好利落的身手,这和他那一身肥肉大不相称了。
    船行极速,不多时已投入了迷漫的水雾之内。约莫有一个更次之久,前面的水面渐渐窄了,而且四周围全是极高的大山。
    这种情形,极像长江三峡那种样子。
    那舟子始终不发一语,只是他却不时地前瞻后顾着,像有心事。
    叶青手指着环峙的大山问:“伙计,这是什么山?”
    舟子嘻嘻笑道:“这是括苍山,你们川西,不是也有很多山吗?”
    叶青眨了一下眼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川西人?”他说着“呼”的一下,自位子上站了起来。
    这舟子若无其事地道:“听客人的口音,我还不知道吗?”
    叶青又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们兄弟二人,觉得这舟子有点不大对劲,每一句话,总叫你听得不大自在。
    小船穿入了一道窄流,水面窄得很,甚至两岸的藤蔓都能碰到了船篷。
    柳焦奇怪地道:“咦?你要划上山是怎么,怎么有大路你不走,却硬往小路上划?”
    舟子呵呵笑说:“本来是要划上山啊!”
    叶青也站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话犹未完,这条小船,忽地折过了头,“哧”的一声,穿入了乱草丛中,船底“蹬”的一声,触上了岸,全船都大大晃了一下。
    川西双白大吃了一惊,各自大怒。
    可是尚不等他们怒火发出来,这舟子已呵呵笑着,纵身上岸。
    他回过头,手指二人道:“川西双白,别来无恙,快上来吧!”
    二人本是一腔怒火,可是被人家一口叫出了名姓,俱不免大吃了一惊。
    二人一前一后相继上了岸,叶青眨了一下眼,细细地打量着这人道:“朋友,你是何人?恕我兄弟眼拙,一时认阁下不出。”
    这人哈哈狂笑了一声,一手把戴在头上的大斗笠摘了下来,露出了麻花卷儿似的一头乱发,冷冷地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吧,叶老大!”
    川西双白再一细看,不禁“噢”了一声,一时惊得张口结舌。
    柳焦半天才吐出了一句:“水母……你没有死?”
    水母狂笑了一声道:“今天我们好好地算算这笔账吧!”
    草上露叶青后退了一步,这一个突然的打击,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柳焦定一定神之后,冷笑道:“谷巧巧,我们的仇恨齐天,是绝对不能轻易化解的。这么吧!咱们错过今天,双方也可以找几个朋友见见面。”
    叶青也在一边道:“这样好得很。”
    水母冷笑道:“你们这是做梦,老实说,我跟踪你们两个东西,已非一日。秦冰闹得我洞庭住不得了,我也要换一换地方,所以……你们那两箱东西,我有意想借用一下。”
    川西双白不由面色一阵发青,柳焦冷笑了一声道:“你想不劳而获?”
    水母举了一下痴肥的双手,道:“怎说是不劳而获?你们听着……”
    她用舌头舐了一下厚厚的嘴唇,嘻嘻笑道:“老实说,这个架我也不大愿意打,有好日子谁不想过?只是这要看你们是否合作了。”
    叶青后退了一步,“呛”的一声,弧形剑持在手中,面色极为狰狞地道:“别的都还好谈,你要是垂涎我们已到手的东西,那你是妄想。”
    柳焦拦了一下手,皱眉道:“不妨听她说些什么,先不要下手。”
    说着,小眼一翻,也冷笑道:“谷巧巧,你应该知道,我们要是怕你,当年也就不去找你了,不过……我们仍愿意听一下你的意见。”
    水母怪笑了一声道:“很简单,那两箱东西你们要留下来,还有……”
    叶青已忍不住又要下手,柳焦拦住他,冷冷问道:“还有什么?”
    水母怪笑一声,用手指了一下小船道:“那篓子里的姑娘,你们得给我留下,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叫她落在你们手中!”
    双白对看了一眼,这才知道她跟踪自己二人,果然不止一天,心中是又惊又怒。
    瓦上霜柳焦嘿嘿一笑道:“那个姑娘你要留下,我们也不要她,只是这两箱东西,只怕不能给你吧!”
    “什么意思?”水母也被激怒了。
    柳焦忽地一矮身子,紫金旗“呼”的一声抽了出来,他身子遂纵上了一棵高树。他在树上狂笑了一声道:“谷巧巧,想要这些东西也很简单,只要你能把我兄弟打发了;否则的话,你也不必再存梦想。”
    叶青手持弧形剑,更是一脸的杀机,目光直直地盯着水母,似想待机而发。
    水母嘿嘿笑道:“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很好!”
    她用手指一下四周道:“这是一块绝少人迹的地方,我三人就在此决一胜负,我老婆子如果输给了你们,自是只有死路一条,否则你二人也休想再逃命!”
    她的话方说到此,忽听得叶青一声厉叱道:“你不想活命吗?老乞婆!”声到人到,真是快如疾风,身形一落,掌中剑“力劈华山”,陡地直向水母顶门上劈了下去。
    可是正当他的剑已到了对方顶门上的刹那之间,忽见水母猛一涨嘴,只听见“哧”的一声,一股水箭,直向叶青面上喷来。
    川西双白以前已尝过她这种水箭的厉害,柳焦忽地叫道:“小心!”
    叶青也早已看准了来势,忽地开唇,把自己苦练多年的混元气功,开口吐了出来。
    正因为他兄弟练有这种功夫,所以他们才敢至洞庭寻仇。这股气体和眼前的水箭一交接,那水箭就像是冲打在岩石上的浪花一样,霍地卷了起来。
    水母见状狂笑了一声,二次开唇,“哧”的又是一口。
    这一次水力可较上一次的猛得多了,叶青练的“混元气功”,只可一鼓作气,第二次就不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能看出这种情形,一时不由大吃一惊,身形一旋,闪向了一边。
    可是水母所练的水箭,已尽得《水眼集》中的真传,收发自如已到了左右回转的境界。
    叶青身形一偏,这股水箭竟也跟着向右一偏。在早年,叶青是上过这种当的,他不敢用剑去挡,当下厉啸了一声,整个身子霍地拔了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一旁的柳焦从树上燕子似地飞了下来。
    他身形向下一落,掌中旗“乌云卷雪”,旗上带起了一股极大的劲力,直向水母面门上兜去。
    水母也暗自吃惊,因为他由叶青与柳焦这种劲力上判断,他二人功力,果然是大非昔日可比。当下心中着实不敢轻视,她自从那口爱逾性命的寒铁软剑失去以后,这三年来,又另觅了一口鱼鳞短刀。这口短刀本是五台山空明禅师的护身之物,虽不能和那口寒铁软剑相比,但也是一口罕见的利刃,差下多的生铁玩意儿,也能一削而断。
    水母看上了这口刀,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由《水眼集》中学了一路刀法,名叫“分水八刀”,数年来一直因为自己用的是剑,所以这路刀法,一直无机会运用。
    自从她自空明禅师处夺得了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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