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新世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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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就当我送的吧。”降旗善解人意地解围道。交往了几个月，降旗越来越有当人男朋友的自觉，虽然老放松本鸽子，但是本意还是希望俩人能好好交往下去的。既然关系发展还不错，那送女朋友点小礼物哄她开心也没什么。
　　“降旗君的男友力很高呀～呐，就这么说定了，有新品我给你们拿来。”桃井松了口气。
　　“那，那谢谢降旗君、桃井桑了。”松本不太好意思地谢道。看这戒指风格，猜也知道桃井拒绝说店址，只可能这戒指是妖界出品了，女孩子看到漂亮东西果然容易头脑发热。等有机会再还降旗这人情吧。
　　青火黑桃热热闹闹地和降松两人聊着，气氛似乎和谐无比，只除了赤司一个人。从降旗说送松本戒指开始，赤司的脸色就不太好，沉着脸坐在一边，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虽然不熟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可敏感的松本本能地担心自己是不是得罪赤司了。不过不应该啊，俩人之前根本不认识，或许纯粹是妖界顶级人物不屑认识她这种小人物吧，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也不是没有。排除了赤司对自己本人不爽的可能后，松本稍微地放松了些，和降旗的大妖怪朋友聊了一晚，直到时间差不多了降旗送她去车站。
　　“今天很愉快，降旗君。”难得的，和降旗“约会”没被打断。
　　虽然最开始很紧张，但一晚上下来，松本发现这几个大妖怪意外地好相处，除了那个赤司。
　　看来高尾那个笨蛋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了，算了，就当安他心，好好帮忙看着吧。不过为什么高尾要那么严肃地告诉自己“尽量让降旗喜欢上你”呢？现在和妖怪结合的人类也不是没有。喜欢上我后被甩和被妖怪甩一样的痛苦啊，有什么区别嘛？不明白。虽然有点好奇降旗到底喜欢谁，不过看起来不靠谱的高尾做事总有他的道理在，松本决定还是照做。
　　“我还担心你会不喜欢他们，现在看来还不错。”降旗温柔地微笑道。想着席间赤司一下都没理自己，降旗又觉得刺痛了。自己对他果然只是好用的仆人的替代品。从两人没说话起，赤司一次也没表现出想主动和好的意愿，即使是以朋友身份。
　　“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降旗居然认识这么多大妖怪，算上紫原和笨蛋高尾的“shin酱”大人，差个黄濑，他就把妖界顶级大手都认全了。“车子快来了。那么下回见了，降旗君。”松本盘算着回去让高尾好好补偿她，吐血大放送地在降旗嘴边主动献了个吻。降旗瞬间不知所措，想了想不能输给女孩子，于是鼓足勇气有点脸红地轻轻在松本额头印了一下：“再见，松本桑。”
　　唰，降旗亲吻松本的空气镜像瞬间消失了，赤司面无表情，意味不明地微眯了下眼，青火黑桃见状不由得同时抖了抖，上次见赤司这么生气是什么时候？好像想不起来了。呐，叫你死鸭子嘴硬说不喜欢降旗、叫你喜欢偷看，这下玩脱了吧？
　　过了一会儿，送完松本的降旗推门进了屋。
　　“大家还没休息吗？”降旗边挂外套边随口问了句，也不指望赤司会回答，便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喝，没想到赤司也大步跟了上来。本来已经放弃和赤司和好的降旗疑惑又紧张地看着赤司问道：“有事？”
　　“你嘴巴这儿脏了。”
　　“？”降旗刚想去照镜子，就被赤司逼得退到墙边。赤司忍着怒气一手捏着降旗两颊，一手拿着帕子擦了起来。
　　“唔……有点痛赤司君……”见赤司神情不太对，降旗没敢动弹。可是擦了好久，嘴唇连着周围都有点痛了赤司还是没放手的意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手上的力道也一下下地重了起来。
　　降旗有点难受得想推开赤司，可是发现赤司好像连动都没动，放下杯子，抓着赤司的两只手想拉开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放开我……赤司君！唔！”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碰我的人！……我的，人？
　　见自己和降旗的脸已经贴近到一动就要吻上的距离时，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什么一样。赤司略微吃惊地松开了降旗，只见降旗的嘴唇已经被擦得完全红肿了，火辣辣地痛感让他接了点冷水，正在抹嘴唇希望能稍微舒服点。
　　“你疯了吗赤司？”赤司莫名其妙的行为，降旗也很不爽，抹了冷水还是好痛。
　　“……”
　　我是疯了。
　　赤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降旗，眼里一片狂风骤雨，似乎连周身的气息都在暴虐地乱窜。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的降旗，被赤司的样子骇得往后退了退，小声道歉道：“对、对不起……”
　　“没关系。”声音冷静而又克制。不论多少次，只要赤司用这种毫无温度的声音对他说话的时候，降旗心里总是一阵钝痛，无法习惯。
　　为什么道歉的是我啊……见降旗一脸宽面条泪地跟着赤司从厨房出来，青峰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小声戏谑道：“哟，降旗，你这是被强吻了吧？啧啧，真激烈，估计要肿好久了。这要真和赤司做了，你不是要被做得下不来床？”“阿大你快够，就算攻受猜赢了也别说出来啊，没看降旗君害羞了吗？”
　　你们俩快住脑！明明什么都没做，关系也僵得快崩了，可是俩人调侃的神情就是让降旗窘迫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缩角落里埋起来。不愧是幼驯染，某些时候出奇得默契。
　　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来打破尴尬气氛的时候，赤司手一挥，实渕的镜像浮现了出来：“征酱！黄濑受伤了！”
　　“谁干的？伤得怎么样？”虽然实渕是和赤司说话，但是青峰问得比赤司还快，一反刚才的轻佻八卦样，神情狰狞地终于有了超S大妖怪的范儿。
　　“海常的人，伤情还好，但是最好绿间君能回去一趟。笠松约黄濑谈判，然后被偷袭了。不过不知道笠松是不是知情，表面看来他也挺吃惊的。”实渕知道黄濑几个人对于赤司的重要性，语速飞快地报告着，没了平时的嬉笑。
　　“大辉你去叫真太郎。”赤司冷冷地移过视线嘱咐道，不再注视降旗。
　　“我对他们真是仁慈太久了……”音量不大的一句话，蕴含的力量却不容置疑。说完，一阵剧烈的光影变幻，顷刻间，赤司便凭空消失了。
　　“赤司君亲自去啊……”连臭美的樱花瓣都没了，这分明是准备借机泄愤的节奏、另一种意义的公报私仇啊。默默点蜡，海常走好。
　　黑子转身对降旗说道：“不好意思降旗君，我们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在此期间店就拜托你了。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但确实来不及了。”
　　“没关系，需要我怎么做呢？我会尽力的。”赤司居然就这样走了，他会不会，不回来了？一想到这，降旗就难以接受。只好强忍着将注意力转移到黑子的交代上。
　　“只要帮忙关好门窗不进小偷就行，不需要接新客人，已经入住的客人愿意不要服务接着住就住下去，不愿意的客人就加倍赔付房钱让他们退房。这是我的银行卡，密码412412，总之一切拜托了。等黄濑君好点后我会尽早回来的。”
　　“你们都要走吗？”
　　“嗯。”
　　“好的，放心交给我，你们赶紧去吧。”
　　“再见。”

　　chapter14

　　所有人都没想到，短短半个月，洛山就一举拿下了海常的所有重要据点，还擒获了海常头目笠松幸男的父亲笠松幸之助。
　　最初黄濑出事时，各方势力均有猜测，赤司会出手，只是没想到一出手就是这种雷霆手段。除了占据海常的重要要塞，还亲手杀了大部分笠松幸之助的得力干将，仅剩的几个没死的心腹也都和笠松幸之助一起被赤司关押了起来。虽然名义上海常的头目是笠松幸男，但是真正在背后操纵的，还是他的父亲。因此，海常基本大势已去。
　　洛山此举打破了妖界的平衡。和洛山交好的阳泉公开声明支持洛山的报复行动，秀德、桐皇暧昧地表示中立，不予干涉，诚凛则公开谴责洛山不该随意发动战争殃及无辜，但是洛山均未回应。
　　同为六大势力之一，真到硬碰硬时，实力相差居然如此之大，令人咂舌。不少资历老点的妖族都不禁想起，虽然黄濑被称为当世杀神，但是在黄濑出道前，赤司可是有个流传甚广、虽土但是绝对写实的称号——“血修罗”。温和手段用得太久，以致忘记了他的本来面目。莫非赤司打算撕破假面具、重新出山了？
　　有其他势力的灵通人士分析，当年笠松幸之助没识人的眼力，为了让儿子笠松幸男和赤司现任头目的女儿结婚，硬生生将还没有升格为超S大妖怪、尚处于潜力股阶段的黄濑逼出海常，这是最大败笔，导致海常成为了六大势力里唯一没有超S大妖怪的势力。
　　偏偏洛山的现任头目因为少头目赤司征十郎的过分强势仅仅有个花架子，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权力，笠松幸之助想借联姻获得利益的打算直接落了空。在黄濑成为洛山继赤司之后的第二实权人物后，又拼命利用儿子和黄濑的关系，做了不少小动作来占便宜以尽量回转弱势。以往赤司都因为黄濑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容忍了对方的放肆之举，但是这次直接弄伤黄濑算是犯了赤司的大忌，所以才痛下杀手新账旧账一起算。
　　另外也有不少人认为是不是洛山自导自演了这幕戏，以便有借口出兵，攻打海常，否则黄濑身为仅有的几个超S级大妖怪，哪那么容易就被偷袭？难道真的像八卦周刊报道的一样，色令智昏，见到笠松幸男连命都不要了？真那么没脑，赤司也不可能将洛山丢给他，自己跑出去休假。
　　联想到洛山的恐怖实力，生怕不知何时会被吞并，一时间人人自危起来。小点的势力纷纷开始找靠山，诚凛被孤立，阳泉、秀德、桐皇则乘机扩大势力范围。洛山对送上门来的“诚意”一个都没接受，倒是邀请了消失已久、可以说是诚凛代表的黑子哲也做客洛山，态度极其和谐友好。消息一出，瞬间，那些叛出诚凛的小势力都傻眼了，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现世这边也在小心翼翼地静观其变。
　　妖界一时宁静而诡异。
　　“所以说，你还真是没出息啊黄濑，每次见了笠松都走不动道，吃了那么多次亏都不长记性！你的脑子长到狗身上去了吗？”青峰鄙夷地瞟了床上的黄濑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不好意思啊小青峰，人家本来就是狗，怎么样啊？！你咬我啊？”原形金毛的黄濑说起这话完全无压力，没好气地顶了一句。心情不好，连黄濑特有种族天赋——颜文字都消失了。焉焉的，完全没了kirakira闪亮星人的感觉。
　　“我擦老子怕你啊！要不是看你是个伤员早把你揍趴下了，能打得过我的……啊呸！想打过我，你还早了500年呢！别以为老子退隐了你就了不起了……”
　　“来啊来啊！汪on汪我也从来没怕过你！”
　　balabala眼看猫狗大战一触即发，桃井赶忙把青峰拦了下来。“阿大，小黄都这样了你就别再刺激他了！我知道你关心他，但是你这个关心法，他没被老混蛋弄死先被你气死了。”
　　“老子还不是为他好，你瞧他那点出息！两条腿的□□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少吗？”
　　“你有完没完啊？！混蛋黑皮！”
　　“擦！敢骂老子‘黑皮’你皮痒了是不？”
　　“大辉，你和五月先出去。”不知何时进门和黑子一起进屋的赤司，阻止了两个快暴走的超S。见黄濑确实身体还没恢复，青峰硬生生吞了这口气，怒气冲冲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小黄你别伤心啊，阿大也是为你好。笠松前辈的为人虽然信得过，估计又是被他父亲逼迫的，但是你也该放下了，如果他没那心，你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再次劝了一句后，桃井跟着青峰走了。
　　说实话，这次黄濑受伤让桃井对笠松很是失望，黄濑一心对他那么多年，就算是石头心也该捂热了，为什么就是不动心？虽说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连她这个旁人，这么多年看下来都为黄濑可怜不值。所以，笠松幸之助搞鬼那么久，这一次是真把桃井惹怒了，发挥出史无前例的效率把他的老底给掀了个底朝天。赤司能那么快地打下海常，除了洛山实力超群外，桃井提供的情报也功不可没。
　　黑子来到床边坐下：“黄濑君，身体好点没？”
　　“小黑子……！”一看是黑子，黄濑呜呜呜着就想往他身上扑，被赤司一把按了回去：“躺好，凉太。”
　　“小赤司好过分……！人家好久没见小黑子了嘛～！”
　　“咳咳，黄濑君还是好好休息，不要动作太剧烈了，虽然绿间君让你的身体组织愈合了，但是底子尚未恢复，需要慢慢调养。”
　　“人家好得很快了啦～让我抱一下嘛～抱一下又不会怀孕～”
　　“请允许我郑重拒绝，黄濑君。虽然抱一下不会怀孕，但是我也不想让你这么随随便便地抱。”
　　“小黑子太无情了5555人家可是心灵受伤了正需要安慰啊……”
　　“好了凉太。”赤司打断了黄濑刻意的耍蠢卖萌，“你想怎么处置笠松幸之助？”
　　“……”刚因为看见黑子心情稍微愉快些的黄濑，听了赤司的问题后沉默了下来。“随便你吧小赤司……我再也不想管了。”
　　“那笠松幸男呢？他来求情你怎么办？”
　　狠狠心，黄濑别过头去：“……不见。”
　　“赤司君……”这次赤司手段实在过于铁血，让黑子稍微有点不放心，不知道他是因为降旗的事烦心还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哲也。放心吧，我不会走以前的老路的。至于打算，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对于敢动他的人的人，赤司向来不手软。笠松幸之助到底什么下场，就看黄濑对笠松幸男的态度了，不过这些事没必要现在说。
　　“也好，”黑子相信赤司不会骗自己，那么目前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黄濑了。“黄濑君，要不要去我那休养几天？”黄濑居然会不见笠松，看来这次事件真的对他打击很大。
　　“诶？真的可以吗？”小黑子居然会邀请自己，真是千载难逢。
　　“赤司君回去吗？”赤司君这是在……发呆？我看错了吗？
　　“回哪去，难道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吗？”反正也没人会期待我回去吧？那里已经没有我需要或者需要我的人。
　　听到赤司意外地有点赌气的话语，黑子不禁睁了睁眼睛。黄濑则敏＇＇感地眼珠转了转：“我们走吧小黑子……这段时间打搅了哦……”
　　“还是得麻烦赤司君送我们过去，我的传送术法太蹩脚了。”
　　“……哲也你故意的吗？”哲也肯定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居然还来踩一脚。
　　“小黑子你好诚实哦……”黄濑则兴奋地没空顾及赤司情绪，直接扑向黑子。
　　“还是送我一个人回去吧，黄濑君请在这儿好好休息。”
　　“不要啊小黑子……！！我错了5555555”
　　洛山秘密囚室。
　　“征酱，还不回去吗？”实渕故意做作地说道：“这里又湿又脏又难闻，我们快点回去啦～”
　　“继续。”没理会实渕的抱怨，赤司闭着眼睛发出指令，一手支起撑着头，另一只手在椅子扶手上不停地轻轻敲着。
　　“是！少头目！”囚室里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都十七天没看到光树了呢……算了，他现在应该和女朋友甜甜蜜蜜二人世界吧？话说以前那几百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感觉没怎么留意就嗖的一下过去了。独独这“十七天”，存在感强得无法忽视，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他。就算镜像里那个人和女朋友亲密地让他无名火起，可还是忍不住一天要看好几次。如果发现是降旗独处的话，就会像赌徒中彩一样开心。
　　“征酱……快到午饭时间啦～？看多了这些影响胃口哒～”实渕想了想还是凑到赤司耳边小声说道：“你到底还想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情报嘛，桃井桑不是全拿给你了吗？”
　　“只是想看这帮人互相出卖的丑态而已。”
　　是吗？我怎么发现每次你来拷打笠松的手下十有□□都是在神神秘秘地看完某人的镜像之后。真好奇到底是谁啊让征酱这么在意。实渕决定，有必要和八卦党党＇＇首青峰桑好好交流下，这是身为一个党＇＇员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终于厌倦后，赤司丢下一句“好好治疗”就和实渕往赤司家住宅出发。见赤司没什么情绪闲聊，实渕也识情知趣地安静了下来，一路静静无话。
　　“玲央，你有没有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人？”
　　“诶？”赤司挑起的话题转换太快，实渕一下子没跟上来，满头雾水。这是要交心的节奏？“只属于我的？没有谁会只属于一个人啊。”
　　“我很想有一个人，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支持我，能陪着我，我会让他只看着我，眼里只倒映我一个人的身影，心里只关心我一个人，而他所有事情都以我为先，只要和我有关，不论多忙都会扔下一切来到我身边，所有情绪起伏波动因我而起，想要这么一个人。只属于我的专属物。”随着缓缓地叙述，似乎脑海里的形象也具体起来。
　　“那不就是恋人吗？真心相爱的恋人，对对方就像你说的那样。”呐原来征酱是想谈恋爱了呀～要不是地点不对，实渕都想公告天下了，那个“赤司”，那个洛山第一人，要谈恋爱了哦……对象可能是人类哦……估计妖界要碎一地少女心吧？
　　“恋人……如果有人这样对你但不是恋人关系呢？”
　　“那她一定喜欢你。”实渕可以十分肯定地说，赤司在说他自己的事。嘛，知心姐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为你这个感情经历空白的菜鸟答疑吧。
　　光树喜欢我，怪不得他会那么生气……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如果那个人现在有女朋友了呢？”
　　“诶？为什么是‘女’朋友？”不是女孩子喜欢你吗？实渕表示脑沟浅了，有点理解不能。
　　“他是男的。”
　　哦……！有基情！实渕的八卦之魂重新开始燃烧了，这是独家啊尼玛！羡慕我吧青峰、嫉妒我吧黑子！“那就好好做‘朋友’吧。”假惺惺地故作正经道，结果末了还是忍不住给了个坑爹建议：“如果你啊不，如果那个人也喜欢对方，那就动手抢过来！这年头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对吧？征酱？”真想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和赤司抢人啊，几百年来头一回啊！！勇士我要为你立碑！
　　赤司盯着一脸看好戏浑身细胞都兴奋起来的实渕，重新闭上眼睛小憩，没再说话。
　　一回主宅，就听下人通报说笠松幸男在等他接见。赤司边走边吩咐：“让他在棋室等我。”
　　足足过了半小时，赤司才在棋盘落下一子后，抬头对坐在对面的笠松说道：“前辈真是好耐性。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不过黄濑已经放弃你了，我也没了容忍你们的理由。所以，笠松幸之助必须死。”
　　笠松脸色白了白，“黄濑已经放弃你了”这句话刺得他几乎坐不稳。终于，放弃了吗……那个在学校时总会围着他团团转怎么踢都踢不走的牛皮糖……合上眼，定了定心神后，笠松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当前话题上来：“我要和你谈判，筹码是流璋的下落。”就算再厌恶操控自己人生的人，那也是一手抚养自己长大的父亲，那个会摸着头安慰因失去母亲而饱受痛苦的幼小自己的父亲。
　　“笠松，谈判是基于一定实力基础上才能进行的，在绝对武力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我不觉得海常还有坐在谈判桌前的实力。至于流璋，就不劳前辈费心了。赤司家的东西自然由‘赤司’去找，况且，有没有这个东西你觉得对我有影响吗？”赤司轻笑，满室生辉，但是看在笠松眼里，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消失的冷酷。
　　“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海常？放过我父亲？”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什么自尊可言了。
　　“你说呢？笠松‘前辈’？”赤司刻意在前辈两个字上着重音，让笠松恍惚间想起以前总是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立体声甜腻腻地喊着“前辈”的某人；也是他最无法面对的那个人。
　　没办法，笠松只好硬着头皮提出最后一个提议：“请让我见黄濑。”
　　“让你见见也无妨，好让你彻底死心。”
　　凉太，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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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黑子他们走后，降旗觉得非常寂寞，虽然这不是一个现充该有的心理状态。可即便是和松本约会时，他也会下意识地在兜里反复摸着手机，等着黑子他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某个人的讯息。
　　店里按黑子的嘱咐，所有客人都陆陆续续走了。轮到那帮修学结束准备回妖界的学生时，降旗曾几次想婉转地透过那帮学生看能不能打听到一点消息，但是想想桃井和赤司的关系，为了不给桃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作罢了。
　　“为什么都不来个邮件或者电话呢……？黑子也真是的，一去大半个月没消息。莫非，两界信号不通？”
　　啊！有可能，那，是不是对方不主动联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