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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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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人影移动,纷纷移到了山壁下面,齐齐地排成了一长行。
    这倒好,仍然把江玉南等三个人排在了前面。
    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出口询问。
    江玉南苦笑一下,低声道:“老前辈,这要怎么办?”
第 二 回 栖鹤潭畔
    井望天道:“这个,他们没有说,不过不难想到,和英侄之死有关了。”
    楚定一道:“难道他要窃取英侄尸体上的东西吗?”
    井望天道:“大概是这样了,我们明白点分析一下,地鼠门可能是受人重酬,来窃取一物,因为地鼠门中人,本以偷窃之术闻名江湖,他们搜查的本领,高人一等。”
    楚定一道:“二哥已经再三搜查过了,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留在英侄身上不成?”
    井望天没有说明在伍英身上发现的东西,他知道多一人知道了秘密,这秘密就少一份价值。
    楚定一英雄气概,不喜和人动心机,他知道的事很容易被人用言激出来。
    井望天沉吟了片刻,道:“老三,有些话,我不能不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英侄的身子,咱们已经再三地搜查了。纵然有什么隐密,也该搜出来了,但咱们可以再在英侄上藏些隐密。”
    楚定一思索了一阵,道:“二哥高明。”
    井望天一番话,说的婉转、曲折,却没说出一点内情来。
    井望天严肃地说道:“老三,目下的江湖形势,云封雾锁,晦暗不明,和咱们在江湖上闯荡的时间,有很多的不同了,地鼠门这样一个见不得天日的门户,也在江湖上称起了字号。”
    楚定一叹口气道:“宵小称雄,鼠辈横行,唉!真的叫人好愤慨。”
    井望天道:“老三,英侄的事,只是一个开端,日后江湖上,还有很多令人难测的诡异变化。”
    楚定一道:“二哥,是不是地鼠门这组合同的花样,他们如是针对咱何兄弟而来,咱们也不能示弱。”
    井望天道:“地鼠门只是被卷入这个漩涡的一个组合,老实说,目下咱们还无法确定谁是杀死英侄的真正凶手。”
    楚定一道:“二哥一向足智多谋,难道现在还没有找出杀死英侄的凶手吗?”
    井望天道:“没有,这不是一般的江湖上寻仇凶杀,照目前的看法,也不像针对咱们兄弟而来……”
    楚定一接道:“他们杀了英侄,难道还不算针对咱们三兄弟吗?”
    井望天道:“事情很复杂,英侄无意卷入了一件事中,就这样牺牲了性命……”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老三,目前,我还没有把此事头绪追下去,我想总会有一天水落石出。”
    楚定一道:“二哥,至少咱们知道了英侄在绝情谷中被人点瞎了眼睛,咱们为什么不到绝情谷中去看看呢?”
    井望天道:“绝情谷自然要去,不过,不是现在。”
    楚定一道:“何时去?”
    并望天道:“英侄误入绝情谷,被人点睛了双目,然后,在栖鹤潭被人打成了沉重的伤,这说明了,名传天下的绝情谷,就在黄山之中,而且距离栖鹤潭不会太远,但英侄被点瞎双目,和遭人打成重内伤,是两个事。绝情谷,咱们可以随时找去,她们跑不了,但打伤英佳的又是什么人?”
    楚定一接道:“那两个脚夫说的明白,那人是天驼叟。”
    井望天道:“一个驼背老人,咱们不能肯定他就是天驼叟,再说,两个脚夫的话,也未必可以相信。”
    楚定一道:“二哥的意思呢?”
    井望天道:“这就是我不急于赴黄山的原因,咱们要想出一个合于实情经过,然后,才能找人算帐,何况咱们还未找人,已然有人找上了咱们。”
    楚定一道:“这倒是一桩很意外的事了?”
    井望天道:“一点也不意外,他们要从英侄的身上找出一个隐秘,英侄不肯说,所以,他们把他送回来,他希望英侄能告诉咱们,却未料到英侄伤势太重,见了咱们精神一松,散去了一口护命元气,就这样撒手而去,仍然未把隐秘说出来……”
    楚定一接道:“就算英侄把隐秘说了出来,他们又如能够知晓?”
    井望天道:“老三,超过三个人知道的事,都算不得隐秘这件事英侄如说了出来,堡中至少有不少堡丁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这秘密就无法保存了。”
    楚定一道:“多谢二哥指教。”
    井望天道:“老三,伍家堡目下正面临着很严重的挑战,大哥对英侄之死,虽未说什么,但内心之中,却是伤痛万分,我们兄弟确实也不好意思去惊动他,堡中的事,要你多多动心了。”
    楚定一道:“二哥吩咐。”
    井望天道:“由今天起,要严密防守,这要偏劳兄弟。”
    楚定一道:“小弟这就去和李总管商量一下,如何加强堡中的防守。”
    井望天道:“你和李总管谈谈,由此刻起,进入堡中的人,都要把他们留下来。”
    楚定一道:“要死的,还是活的?”
    井望天道:“能留活口最好,必要时,死的也要留下。”
    楚定一道:“如是遇上了地鼠门中人呢?”
    井望天道:“地鼠门中人,也一样不用对他们手下留情。”
    楚定一躬身,道:“小弟记下了。”
    转身向外行去。
    井望天有些困倦,直回自己的房中,他想盘坐调息一阵。
    目前的情形是,不但要斗力,而且还要较智。
    但他回到房中之后,却发觉了伍明珠早已在那里等候。
    她穿着一身白衣,眉宇间隐隐有着倦容,显然,这数日中,她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这位聪慧过人的姑娘,能够料事如神,不但具有过人的才慧,主要是她肯用心去思索事情。
    对这位小侄女,井望天已经另眼相看,笑一笑,道:“明珠你一直没好睡过?”
    伍明珠点点头道:“二叔,珠儿想了一夜,觉得我们应该早一些到栖鹤潭去。”
    井望天道:“为什么?”
    伍明珠道:“咱们早到一天,就可能多一些机会。”
    井望天哦了一声道:“明珠,你觉着哪些人到栖鹤潭去?”
    伍明珠道:“二叔,我,再加上三叔,咱们要悄然离堡……”
    井望天接道:“悄悄地走!为什么?”
    伍明珠道:“听说昨夜堡中来了夜行人。”
    井望天道:“来了地鼠门两头银鼠,我已经放他们去了。”
    伍明珠道:“二叔,可知道他们进入堡中的用心吗?”
    井望天道:“地鼠门,在江湖上是一个见不得天日的组合,他们专门接偷窃的生意,不论是自己之事,或是受人之托。”
    伍明珠道:“想不到江湖上会有这样的组合,他们除了受托偷窃之外,会不会接受杀人的委托?”
    井望天道:“据我所知不会,地鼠门在江湖上标榜的是不伤人命,不窃女色。”
    伍明珠道:“他们的偷窃之技如何?”
    井望天道:“一个能上门户的组合,以偷窃为业,自然是高明的了,当然,也不是人人都高明,但听说,那位门主,和门中四大护法,偷窃之技,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了。”
    伍明珠道:“二叔,他们来伍家堡,想偷些什么?”
    井望天道:“地鼠门已非昔比,除了门下弟子私人窃取一些银子花费之外,受委托正式出动,自然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了。”
    伍明珠道:“二叔,他们会不会是来偷我大哥的尸体?”
    井望天道:“偷尸体,这有些不太可能吧?”
    伍明珠道:“除了大哥的尸体之外,我想不出什么他们要偷了,咱们能想到剖腹取密,他们一样也可以想到,他们也许不会把整具的尸体带走,但他们可能会带走他的衣服,或是剖开他的内腹。”
    井望天点点头,道:“这个顾虑不错,能花钱请来地鼠门中人出动,自然不是偷窃一般东西。”
    伍明珠道:“他们听不到一点消息,所以,不惜花费代价,请地鼠门中人,他们也会想到栖鹤潭。”
    井望天道:“对!我们应该早些到牺鹤潭去。”
    伍明珠道:“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隐秘,只要他们仔细地搜查一下大哥停过的地方,就可能找出他们想得到的东西……”黯然叹息一声,接道:“那些藏物,也许不是我们所有,过去也和我们无关,但大哥以性命得到了它,就不能让它落入别人手中。”
    井望天道:“明珠,你这番话提醒了我,我们应该早些到栖鹤潭,那地方我去过,找起来不会太困难。”
    伍明珠道:“二叔准备何时动身?”
    井望天道:“你觉着应该走得隐秘些,咱们今夜离堡。”
    伍明珠道:“好!二叔昨夜也未好睡,现在请好好休息一会,珠儿也要准备一下。”
    井望天道:“明珠,这件事,你告诉过你爹没有?”
    伍明珠低下头,泫然欲泣,道:“没有,爹为大哥之死,伤心欲绝,他对大哥的寄望太大了,但大哥却不幸而逝,爹表面虽然保持镇静,内心却是沉痛万分,所以,他已默认我插手此事地行动。和二叔一起去,爹是不会反对的。但我想在离开之前,给爹说一声。”
    井望天点点头,道:“明珠,你三叔恐怕不能去。”
    伍明珠道:“为什么?”
    井望天道:“你爹哀痛,他表面上镇静,不过是做给堡中手下人看的,所以,你三叔一定要留下来,照顾堡中的事。地鼠门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受人之托,必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伍明珠道:“三叔如是不能去,只有咱们两人去了,二哥和三哥都太刚烈,动手搏杀的事,他们可以参与,像这样的事,对他们不大适合。”
    井望天沉吟了一阵,道:“对!我会安排一下,咱们决定初更离堡,你先去和你爹谈谈。”
    伍明珠欠身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初夏时分,井望天和伍明珠离开了伍家堡。伍明珠一身男装,捞作一个司药童子。井望天改扮成了一个走方郎中。
    一匹走骡,驮着药箱和简单的行李。
    伍家堡走了井望天,但堡中仍然有一位井二爷。
    那是一个护院武师经过易容扮成。
    这件事,伍家堡中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老堡主伍天义,一个是无情金镖楚定一。
    井望天走得很小心,先把走骡和应用之物,派一个堡丁送出伍家堡,寄存十里外的小镇上,初更时分,才和伍明珠先后离堡。
    井望天的判断没有错,在两处要道上,发现了暗桩。
    那是伍家堡东行、南下必经的一个出口。
    井望天地形熟悉,越过一片来林,才避开两个暗桩的耳目。
    伍明珠就没有那么顺利,被暗桩发现。
    可是伍姑娘很聪明,暗极发现了她时,她也发现了暗桩。
    她看见装作未看见,缓步折转入一家农舍中去。
    那暗桩发觉伍明珠只是一个小童,而且行入农舍中去,只这是村童晚归,未放在心上。
    伍明珠在农舍暗影中隐藏了片刻,才悄然绕道而行。
    赶到和井望天会会之处,已经晚了半个更次。
    一路上小心观察,未见有跟踪之人。
    这一日,赶到了黄山,两人又改了装束,井望天扮成一个老樵夫,伍明珠恢复了女装,梳着两条大辫子,穿一身上有花衣服。虽然穿了花衣眼,却是很旧,显出是生长黄山的村女。
    赶到栖鹤潭,是近午时分。
    栖鹤潭不算太大,但也不小,水面有二十亩方圆,潭水清澈,四面环山,东北两面,崖壁如削,数十道流泉顺山而下,流放潭中。
    潭畔生满了青草,杂着不知名的盛放山花。
    潭西边距山较远,是一片古奇的松林,上面有千头栖鹤,青白交映中,和以不停转动的鹤顶红冠,汇聚成一幅绝佳的山水松鹤图。
    四顾无人,伍明珠才长长吁一口气,道:“二叔,好幽美的栖鹤潭,山水如画,松鹤相得。”
    井望天却是面色严肃,道:“珠儿,是不是太静了些?”
    伍明珠道:“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那百道流泉,湍飞而下,水声锵然,只增加了栖鹤潭一些生气,却无法破坏这份的静的美,自然造化之奇,实非人工能及……”
    井望天摇摇头,道:“明珠,我说的不是这个,十年前我到此地时,潭里总有二三小舟,荡漾水波,渔人垂钓其间,而且地面悬崖下还有一座茅舍,汲泉煮茶,以供游客,十年后,应该更加热闹才是,怎的如今茅舍失踪,渔舟不见?”
    伍明珠呆了一呆,道:“这就有些奇怪了,这样一个好去处,山道又非崎岖难行,是应该有游客……”
    井重天接道:“明珠,快!咱们到南面看看去。”一面放步而行。
    伍明珠紧随在后,一面低声吟道:“湖畔南角断崖下,青松西侧有清泉。”
    栖鹤潭西面有松,而且是千株成林,但南角处松却不多。
    南面山坡较平坦,断崖只有一处。
    井望天和伍明珠,很快的找到了那处断崖。
    先看到西侧一棵青松,然后听到了淙淙流水声。
    伍明珠还积存的疑问,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大哥双目睹了,他怎么看到这潭畔的青松,和松下的清泉呢?”
    井望天一时间还未想出个中内情,笑一笑,道:“明珠,你想到了什么?”
    伍明珠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大哥留下的血书,上面字迹,分明是他在双目尽盲之后所写,为什么他能见到青松流泉,现在我明白了,他先听到泉水声,行了过去,摸到了那株青松……”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过去瞧瞧去吧!”
    那青松就在两人身侧丈余处。转瞬即至。
    只见那青松下,一片石岩之中,流出来一道泉水。
    松下青草过膝,那泉水又不大,如是听不到水声,稍存大意,根本就不会发觉那松树下会有这一道山泉。
    千年滴水穿金石,那水泉虽然不大,但由经年累月地流出来,在那岩石之下,也形成了一个水坑,约有缸大小,深约两尺,清澈见底。
    伍明珠双目凝注在山泉之上,瞧了良久,低声道:“二叔,大哥遗书中所说,就是这一道山泉了。”
    井望天道:“这青松四周,只有这一道山泉,左右五丈内,也只有这一棵青松。”
    伍明珠道:“大哥听到山泉行过来,摸到了那株巨松,一定是在盲目之后的事,问题是,他那时是否已受了伤。”
    井望天道:“那字迹分明是受伤之后所写。”
    伍明珠道:“如是他在受伤之后才到此地,定然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就算他把东西留下来,可能早被人家取走了。”
    井望天道:“有道理。”
    伍明珠道:“闻水声而至,摸到青松,志不在水,而在松。”
    突然一握真气,飞上了巨松。
    那株孤立青松不很高,但枝叶密茂。一个人躲在松上,可以完全隐起身形。伍明珠隐身在青松枝叶中后,半晌不出声音。
    井望天正想喝问,耳际间突然响起了伍明珠的低微声音,道:“二叔,有人来了,想法子把他引开。”
    井望天立时转身,行到五丈之外。
    那是一片倾斜度不大的山坡,满生青草,一块高过两丈的巨岩,挡住了阳光,荫地约丈许左右。
    井望天倚岩而坐,闭目小息,身侧放着打柴的木担、铁斧。
    表面上看去,他睡意正浓,不停地发出均匀的鼾声。
    事实上,他却正微启双目,打量湖畔四周的形势。
    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中年人,由一条小径上缓步行了过来。
    那人看到了井望天后,突然加快脚步,行了过来。
    黑衣人打量了井望天两眼,突然高声说道:“阁下,醒一醒!”
    井望天睁开了双目,望了黑衣人一眼,道:“你是跟我说话吗?”
    黑衣人道:“不错,你到此地做什么?”
    井望天道:“打柴,那片松林中有不少枯了的松枝……”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朋友,用不着找借口了,江湖人眼睛里揉不下粒沙子,这地方已经有三年没有渔翁、游客来过了。”
    井望天道:“采樵的人,总有来过的吧!”
    黑衣人摇摇头,道:“阁下真的是采樵人吗?”
    井望天指指地上的木担、铁斧,道:“你瞧见了没有?”
    黑衣人道:“木担、铁斧,配备的很齐全啊!”
    井望天笑一笑,道:“吃饭的家伙,自然是随身不离了。”
    黑衣人突然一伸手,抓起了地上的铁斧,仔细地看了一阵,道:“这把斧头不错,用来砍枯树、木柴,未免有些可惜了。”
    井望天道:“阁下的意思是……”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这把利斧,用来杀人倒是不错。”
    井望天缓缓站起了身子,道:“老樵夫没有杀过人,只杀过两头野狼。”
    黑衣人道:“上得山多遇到虎,阁下打过狼,只不知是否打过老虎?”
    井望天道:“老樵夫活了这一把年纪,还没有见过老虎,虽有打虎之心,却苦没有打虎的机会。”
    黑衣人道:“那真是巧得很,今天阁下就要遇上老虎了。”
    并望天道:“这么说来,老樵夫今天倒要大开一番眼界了。”
    黑衣人道:“阁下立刻就可以见到。”他轻轻一挥手中的铁斧,闪起了一道寒光,笑道:“这把铁斧,总有二十四五斤重。”
    井望天道:“连斧带柄,总共二十四斤,阁下的估算不错。”
    黑衣人突然间发出一声低沉的怪啸,那啸声怪异得不似出自人口。
    井望天不想生事,但他必须要吸引住这些人,才能够使得伍明珠有充分时间找出伍英遗留之物。
    啸声过后不久,果然听得一声虎吼传了过来。
    井望天转目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手中牵着一只白额吊睛猛虎,快步奔了过来。
    巨虎放腿而奔,带得那黑衣人也跟着疾跑。
    行过巨松时,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了那松树一眼,转向井望天奔了过去。
    面对着一头小牛般的巨虎,井望天也不禁心头震动了一下。
    他半生行走江湖,斗过了不少的巨凶大盗,但却从没有斗过老虎。
    那巨虎有一道铁链锁着,但行近井望天之后,牵虎人突然取下了虎颈之间的锁链。
    锁链除下,巨虎忽然间大发虎威,缩头纵身,发出了一声虎吼。这百兽之王啸吼之声,果非凡响,只震得林木萧萧,落叶纷纷。
    井望天不自觉提聚了真气戒备。
    巨虎发威之后,并未立刻向井望天攻势,却伏下前身,作出了扑去之状。
    那最先现身,手执着井望天铁斧的黑衣人,冷笑三声,道:“阁下,你终于见过老虎了。”
    井望天道:“虎虽可怕,但比起人来,尤逊三分。”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朋友,就凭你阁下这份胆气,不像一个采樵之人,听在下相劝,说出用心吧!”
    井望天心中暗作盘算,就算眼前这两个黑衣人一起出手,他也有应付的把握,但加上这一头老虎,就使他面些不安了。
    如是人虎配合攻袭,那可是生平中从未遇过的事。
    那牵虎而至的黑衣人,冷冷说道:“大黄一向以人作食,已经三日未吃人肉,此刻口腹正馋,一旦扑袭而上,必是凶猛绝伦。”
    井望天道:“这是威胁我老樵夫了?”
    牧虎人道:“在下说的句句真实,阁下如是不信,立刻就可以试试。”
    井望天瞧瞧那大牯牛般的巨虎,心中暗暗忖道:“这样的巨大猛虎,扑击之势,定极凶恶,除非能在一掌间,击毙这头猛虎,在两人一虎合攻下,自己不知能否抗拒得住?”
    但他心中明白,更不能退走,那巨虎凭借着灵敏的嗅觉,显然已经觉察到隐身在树上的伍明珠,如若自己退走,这头巨虎必将带两人到那株青松之下,找到伍明珠藏身之处。
    这湖畔的茶棚、渔舟,绝迹于两年之前,那显然不是因为伍英之事,引起的变化,而是这座栖鹤潭,早就被这一股人所盘据,伍英是在双目盲去之后,误打误撞的行到此地。
    井望天此刻找出了原因,那些人用什么方法逐出了渔舟游客,这头食人虎,应该是他们惊退游客的方法。
    如若伍英真的死在天驼叟的重手法之下,这伙人必和天驼叟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反之,死于天驼叟掌下之说,那是对方有意的嫁祸手段。
    但觉脑际之间灵光连闪,有不少疑窦之处,都在这达片刻之间,找到了答案。
    那牧虎人目睹井望天一语不发,凝神沉思,忽而微微作笑,忽而皱眉,心感奇怪,道:
    “老小子,你可就有些害怕了?”
    井望无自知不能走,但也不能太露锋芒,这地方能出现两个黑衣人,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藏在附近,如击败这两人一虎,可能会招来更多的强敌出现。
    伍明珠是否已发现或取得亡兄遗留之秘,尚未传出消息,自已势不能丢下她一人离去。
    心中念转,口中缓缓道:“老樵夫采薪黄山,行踪遍及数百里,但还未遇到像今日的事情!”
    牧虎人已然举手作势,令猛虎扑击,听到井望天这几句话,又停下来,道:“这么说来,你也是位大有名望的人物了?”
    井望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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