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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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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塞拉拉道
“因为你无处可归。”夏兰一步一步迈向塞拉拉道。
夏兰愈发接近的身影令塞拉拉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起来,因为她嗅到了对方身上散发的某种不寻常的气息,这种气息她很熟悉,曾经她在布金斯的身上便经常有所感受!
“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与精力?”
塞拉拉故作镇定随意道。
“曾经我每一次杀人过后我都会找一个女人。”夏兰立在她的身前,伸手抬起塞拉拉的下巴道。
“发泄?”塞拉拉与夏兰相互对视道。
“是的,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够强大。”夏兰道。“所以我只能找女人发泄心中的压抑,狂躁……”
“现在呢?”塞拉拉道。
“发泄!”
“仍是发泄?”
“因为,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找过女人了。”
“为什么你没有对温妮和潘迪莉娅下手?你知道,她们对你都有好感,恐怕并不会排斥与你发生**关系!”
“她们不适合!”
“哦?负担?”
“是的!”
夏兰竟然出乎意料的承认了。
“很难想象!”
塞拉拉秀眉一抖道。
“很难想象。”
埋藏在脑海深处模糊混乱的记忆里,他曾经杀过一个人,不止,他甚至杀死了对方的全家。
理由?系统的任务需要理由吗?
疯狂的杀戮蒙蔽了他的理智,狂暴的嗜血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他还记得藏匿在衣柜里畏畏缩缩的女孩,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当夏兰顺着感知打开衣柜的门时,他还记得那个女孩闭着眼睛流淌着泪水朝他狠狠刺来。
她没有成功,甚至匕首都没有刺到他的衣角。
可她却成功激怒了当时嗜血狂暴的他。
他拽起她的头发拖拽至床上,双手撕碎了她身上精致的衣物,身下的火热毫不留情刺进了女孩的体内。
他看着女孩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手脚不断剧烈挣扎拍打,而他却麻木猛烈地撞击着女孩的身体。
事后,双眼布满的血丝开始消退,蒙蔽的理智渐渐恢复。
看着床榻的遍布沾染鲜血,看着女孩空洞漠然盯着他的双眼,这是第一次,他冷酷的心颤动了。
女孩缓缓从床榻上艰难的爬了下来,而夏兰只是静静地看着伫立不动,直至女孩哪怕地面上那柄被他打掉的匕首,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孩朝他微微一笑,口里说着什么,握在她手里的匕首瞬间毫不犹豫地刺穿进她的喉咙……
他听见了女孩说的内容。
那是一句话。
“你这个恶魔,永生永世我都会诅咒你!”
一把大火焚烧了死人的房屋,熊熊的火焰毁灭了一切证据。
雨,忽然下了起来。
站在远方看着火焰燃烧的房屋,站在原地任凭雨水淋透全身。
他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浸染着鲜血的双手!
他错了吗?
或许,从那天起他便一直错了。
可是,真正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握紧青筋暴起的双手,他低垂着脑袋放肆地大笑起来。
是的,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他选择忘记了这件事情,他将记忆全部都埋藏在了脑袋深处。
此后,他仍在杀人,不停杀人。
他的心冷,血冷。
没有人可以阻止,也没有人可以改变。
但是,他却再也没有对女人做出禽兽残暴的事情,往往,他只会干净的给她们一剑。
“你似乎回忆起了不愿回想的事情。”
看着夏兰略微迷离的眼睛,塞拉拉怔怔道。
“没有!”
说着,衣衫撕碎的声音回响在房间。(未完待续。。)
第296章 身份
“他们死了。”
一间明亮的房间里,华丽的装潢下彰显着淡淡的优雅高贵,地板上铺着精美的地毯,墙角处摆放的菟丝花青绿苍翠,绽放的洁白小花散逸着清新的香味,古旧的高大书柜前,一个人影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确定了消息?”
书柜的斜对方向是一张褐红色的书桌,而书桌后的椅子上则坐着低头沉思的人。
“是的,他们的生命灯灭了。”书柜前的人影道。
书桌的主人似乎毫不在意某些人的生死喃喃道:“也许是我小瞧对方了。”
“但我们也试探出了他的真实实力,一个真正的上位中阶强者。”书柜的人影在灯光下微微晃动了一下。
“上位中阶吗?实力真是不错,查清楚他的身份来历了吗?是否与那边的人有关系?”书桌主人深沉道。
“大致查清楚了一点。”书柜人影道:“他叫德兰克。夏兰,来自艾德里亚,自称旅行的冒险者,在勒拉索山中的时候,潘迪莉娅殿下在遭遇法兰特子爵追捕下当时极有可能是他救下了殿下,或许便是在那时他与潘迪莉娅殿下达成了某种雇佣协议,在法兰特子爵的领地里,他们的身份在被察觉暴露的情况下,德兰克。夏兰暗中劫持了法兰特子爵的侄女塞拉拉硬是杀出了一条逃亡的血路,并且在白霜骑士拜西泽阁下的追击中侥幸逃脱,后来他短暂投奔了希瑟伯爵,在前段时间坎特兰发生的战争里帮助希瑟伯爵击败并杀死了法兰特子爵与他的得力助手布金斯。而拜西泽则在他的埋伏中仓皇逃脱。可惜。最后希瑟伯爵却仍旧死在了逃而复返的拜西泽手里,而最应该令我们值得重视的地方在于他独自前往埃布兰罗营救潘迪莉娅殿下的过程。”
“详细道来。”书桌主人道。
“奥弗列得在囚禁身份暴露的潘迪莉娅殿下后,曾经在爱林城堡布下严密陷阱等待德兰克。夏兰的自投罗网,然而结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奥弗列得与他的一干手下全部死亡,甚至爱林城堡都化作了废墟!”书柜前的人影声音凝重道:“这种骇人的事情根本不是德兰克。夏兰的力量所能办到的!”
“你是说,他背后有人?”书桌主人道。
“我敢肯定!能够将爱林城堡化作废墟的恐怖力量至少是踏入法则境界的法师才能做到的事情!”书柜人影语气沉重道。
“难道他是魔法之塔的人?”书桌主人呼吸加重道。
“我无法断定。”书柜人影道:“如今在埃尔德兰踏入法则境界的法师基本都是魔法之塔的人,流落在外的独行法师极其稀少。更不提法则境界的法师!”
“看来我们的敌人远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哼!然而即便对方是魔法之塔的人又如何?无论是谁也阻拦不了我们的计划!”书桌主人冷哼道。
“对付他的下一步手段需要延缓吗?”书柜人影道。
“不需要!近卫军团的命令不变!让艾克哈特直接出手杀死对方!”书桌主人冷酷道。
“问题是他如果以潘迪莉娅的性命威胁该如何?”
“他不会伤害潘迪莉娅!”
“万一呢?”
“万一……”书桌主人握紧拳头道:“退让,放弃!”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从书桌主人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的不甘,没有人敢威胁他,因为威胁他的人都死了!
……
“那是什么?”
马鞍旅馆的阁楼上,奥登正与旅馆的老板巴莱特相互喝着酒,地上散落着七八个酒瓶与他们通红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处在醺醉之中!
前些年的因为雇佣任务来到奎罗菲的奥登在选择住宿的时候认识了巴莱特,同样是军人背景的他们立刻志趣相投成为了无所不谈的朋友,所以这一次来到奎罗菲的时候,选择住宿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里。想到了巴莱特!
奥登最初邀请巴莱特喝酒的目的很简单,因为夏兰对马鞍旅馆的出手令他感到了愧疚。这一顿酒则是他的赔罪之酒,而巴莱特是个非常爽快大方的人,对于夏兰他谈不上什么怨恨,甚至还有点淡淡的崇敬,毕竟曾经在军旅的生活里都让这些军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崇拜强者与力量!
喝到劲头,阁楼上通过开放式窗台欣赏着月色的奥登突然被远方发出的动静所吸引。
“让我看看!”
巴莱特有些吃力地用唯一的手支撑在酒桌上站了起来,酒精的麻痹令他走起路都晃晃悠悠的,来到窗台护栏前,他眯起眼睛,借着皎洁的月色仔细望着远方响动的地方。
“那是……子爵大人麾下的近卫军团!!”巴莱特揉了揉眼睛,似乎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
“什么?近卫军团?你没有看错吧?”酒意瞬间一清的奥登惊愕道。
“我不会看错的!虽然距离有点远,可是你要相信作为近卫军团退伍下的我绝对不会认错曾经服役过的军团!”巴莱特神情自傲道:“那熟悉的铠甲装束,行军列阵的方式……哪怕他们收起了旗帜我也认得出来,因为这是属于近卫军团独有的气质!”
“可是,如此大半夜近卫军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奎罗菲发生了什么大事?”奥登愕然道。
“我不知道,但能够令近卫军团出动足以说明事情的不简单。”巴莱特凝重道:“看近卫军团的队伍人数大概有一个中队!行军的方向在……嗯?竟然是萨尔兰庄园的方向?”
“萨尔兰庄园?怎么听得有些耳熟?”奥登摇晃着晕沉的脑袋道。
“当然耳熟,只要是奎罗菲人都知道萨尔兰庄园是子爵大人名下最幽静美丽的庄园!”巴莱特说道。
“萨尔兰庄园……萨尔兰……”
突然,喃喃自语中的奥登霎时间瞪圆了眼睛,他想起来了!
如今的夏兰阁下与他口中传闻的公主殿下便在萨尔兰庄园!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计划暴露了!?不对!计划应该没有暴露!可原因是什么?
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下,奥登却总感觉有种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
昨天朋友结婚,下半场喝酒一直喝到了早上5点,现在脑袋还晕晕沉沉的,晚上原来的同事升职请吃饭,说不准又要喝酒了,所以今天的更新少了些,见谅!(未完待续。。)
第297章 无法逃离的旋涡
萨尔兰庄园位于奎罗菲的西南方向,依靠在着名的赛罗拉山脉脚下,漫山遍野繁茂如蓬的香樟森林,哪怕是在严寒的冬季里都依然青绿苍翠,从山间流淌下的清冽溪水涓涓流泻宛如一道泛着银光的细蛇汇集入山下碧波荡漾的月儿湖,空气中淡淡的草木清香环绕下予以的心旷神怡令人陶醉得流连忘返,而修葺其中的萨尔兰庄园自然是幽静美妙得不可堪言。
每每春夏,奎罗菲的人们都会特别钟爱前往赛罗拉山脉脚下郊游狩猎,身处美妙宁静的自然里总能洗刷净化疲惫的心灵,虽说萨尔兰庄园一带是不允许靠近的禁地,可赛罗拉山脉之大人们大有可去之处,只是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憧憬一下身处在萨尔兰庄园感受的幽美景色。
奎罗菲与萨尔兰庄园的距离不远,快马加鞭的话半个小时便可抵达,倘若乘坐着马车慢慢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前往的话也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因为莫罗恩子爵曾经直接开辟了一条通往萨尔兰庄园的宽阔平坦道路。
辨认到近卫军团的行进方向后,巴莱特能够第一时间判断出对方前往的地方便是因为那里除了萨尔兰庄园外只有茫茫赛罗拉山脉,近卫军团不可能会在大半夜里轻易随便的出动,如此只能说明他们身上一定赋予了机密重要的任务。
可惜,伤残退役的他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他最自傲的近卫军团了。
近卫军团静悄悄地出动并没有惊动奎罗菲沉睡中的人们,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奥登与巴莱特一样半夜在阁楼高处上饮酒闲谈。
待近卫军团消失在远方缓缓敞开的城门后,巴莱特回过心神便见奥登呆愣在原地依旧注视着近卫军团离去的方向。
“嘿!伙计!在想什么呢?”
巴莱特摇晃着身体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奥登的肩膀醺醉道。
“哦。哦……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些感慨而已。”巴莱特拍肩的动作立刻让奥登脑袋一清道。
“感慨?怎么?想起了你以前军队的生涯吗?哈哈……”巴莱特知道奥登的过去。同时知道眼前的男人哪怕堕落至今日成为佣兵四处流浪,可他的心却仍旧向往着曾经统领军队的日子,每个人都有他们辉煌的时候,而那个时候往往是他们最值得怀念自豪的地方。
“或许吧,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奥登似有所感触般苦涩一笑,转眼他便笑容爽朗地朝着巴莱特叫喊道。
……
泥土铺垫压实的宽敞道路上。冬季的严寒更加冻实了大地,一支默默行进的队伍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他们穿戴着笼罩全身的漆黑铠甲,腰间悬挂着一指宽的短剑,一手拽着马匹的缰绳,一手执着朝天挺立的尖锐长枪,行进与间隔中都保持着绝对的齐整,肃然沉默的表面下充斥着震慑心灵的冷冽酷杀气息。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队伍前方的一个男人。
他的背影伟岸挺拔,血红色的披风在冷风下刮得猎猎作响,佩戴着的头盔遮蔽了他的样貌。单单只露出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骑在马上的他虽然沉默无言。然而他的举手抬足间却洋溢着某种神秘的气质令人敬畏。
他是艾克哈特,人称血十字,莫罗恩子爵麾下近卫军团的副统领。
他的来历与辉映骑士阿隆索斯同样未知不明,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莫罗恩子爵麾下效力的,只是突然有一天,他们就这样出现了,并且成为了莫罗恩子爵横扫四方的最强助力。
时间缓缓流逝,穿过散逸着清香的香樟林间,路过倒影着朦胧月辉的月儿湖,远远地,萨尔兰庄园的轮廓尽在眼前。
艾克哈特没有下达任何命令,队伍一直前进着,按照平常来说,一般的将领都会在愈发接近目标的时候开始分散队伍形成包围圈以图阻止目标的逃脱,可艾克哈特没有,或许是自信自负,或许是……单纯觉得没必要。
距离萨尔兰庄园还有数十步距离的时候,艾克哈特终于抬起了手,身后的近卫军团顿时齐整停立不动。
艾克哈特一个人跃出队伍朝着萨尔兰庄园大门方向策马骑来,因为,他看见了两个人,两个胆敢阻拦在他们面前的人。
一个熟识,一个陌生。
突然,他勒马停住,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两者的相距程度只有十步之遥。
“德兰克。夏兰?”
艾克哈特的声线非常低沉,甚至有些沙哑。
夏兰站在潘迪莉娅的身旁,单手紧握着“烈风”可以想象出他对眼前来人的慎重,只是他面容却一如既往表现得淡漠平静。
“你是谁?”
他如此问道。
“穆汀。艾克哈特。”
艾克哈特披风下的手缓缓抬了起来,直至胸前停顿下来后,一把宽大的血红色十字长剑突然从他的手中泛着剧烈光芒出现。
“血十字艾克哈特?”
夏兰的眼睛微微一眯道。
“血十字是人们赋予我的称呼,可我却从未承认过,我是艾克哈特,不是血十字!”艾克哈特将手中的血红色十字大剑插在地面,双手拄在剑柄平淡道。
“呵呵——”
夏兰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线道。
“或许你忘记说出了你的另外一个身份,侍奉光辉神堂虔诚的圣堂骑士!”
话一刚落,夏兰身旁的潘迪莉娅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地望向艾克哈特,紧接着她又看向夏兰颤颤道:“夏兰阁下,您说的是真的么?艾克哈特阁下真的是光辉圣堂麾下最骁勇善战的圣堂骑士吗?”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而不是问我。”夏兰道。
“他没有说错。我的确是隶属于光辉圣堂麾下远西分部第三骑士团的圣堂骑士!”
艾克哈特出乎意料地开口承认道。
夏兰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他很清楚圣堂骑士的作风与精神。
其中耿正直言便是他们加入圣堂骑士中誓词的一部分。
尤其是这种思维古板的圣堂骑士。他们几乎从来都不会说半句谎言。
只是艾克哈特竟然如此详细地说出来了他的来历倒是令人奇怪,或许这可以说明一点,他完全不介意夏兰清楚他的身份,甚至是身后的近卫军团与潘迪莉娅都毫不在乎。
“你是来杀我的?”
片刻的沉静后,夏兰开口道。
“是的,今天你必须死。”艾克哈特道。
“莫罗恩子爵下达的必杀命令吗?”夏兰问。
“是的。”艾克哈特道。
“没有半点余地?”夏兰又问。
这一次,艾克哈特没有回答。
原来如此,看来猜中了。
这时。他将身旁的潘迪莉娅一下子拉到身前,手中的“烈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刺进了潘迪莉娅的后背,泛着青光的半截剑身霎时间由潘迪莉娅的心口处穿出。
“你认为现在莫罗恩子爵还想要杀我吗?”
夏兰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远处的艾克哈特说道,丝毫没有去理会身前一脸痛苦惊愕倒下的潘迪莉娅。
艾克哈特沉默不语,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的潘迪莉娅,鲜血渐染了她的心口,脸色与呼吸愈发苍白虚弱,她死死咬着嘴唇,秀拳紧握,瞳孔开始放大。可她却至死都不愿发出一声痛吟,渐渐地。她合上了双眼……
“她没死。”
艾克哈特突然道。
“是的,可你忘记流血过多的话她便会真正死去,你的时间不多了。”夏兰平静道。
“你舍得?!”艾克哈特沉声道。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询问莫罗恩子爵。”夏兰诡异地微笑道。
“撤!”
二话不说,艾克哈特拄在手中的血红色十字大剑立刻消失不见,他转身回到马边一跃而上,拽着缰绳调转马头便走!
一直保持着静默的近卫军团没有人开声,只是简单分开了一条通道让艾克哈特经过后便跟随在他身后离去。
夏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至近卫军团与艾克哈特的气息脱出自己的感知范围确定他们真正离开后,他才抱起满身鲜血的潘迪莉娅迅速转回庄园中。
偌大的床榻上,夏兰干净利落地把潘迪莉娅脱了个精光,霎时间露出她那曼妙诱人的雪白**,剑伤在心口的位置,所以他无可避免地看清了她雪白胸脯上那两颗细小的嫣红。
夏兰的眼睛微微一颤,手里顿时多了两瓶红色的药剂,一瓶是液体状,一瓶是药粉状,液体药剂直接灌入她的口中,而药粉药剂则倾洒涂抹在她胸口与后背的血淋淋伤口处,配合着他体内气流的共同治愈下,她的伤口不再流血,微弱的心跳呼吸渐渐平稳……
将准备好的白色绷带缠绕好她的胸口后,做完这一切治愈工作的夏兰顿时舒缓开来,被褥一盖,他便直接从床榻边离开。
“他们撤了?”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塞拉拉精神不振地看着走来的夏兰勉强微笑着,紧拢在沙发上的双腿却不时微微打着颤。
夏兰来到沙发处直接坐在了塞拉拉的身旁,神色略微凝重道:“感知里没有发现他们的任何气息,不排除他们怀有隐匿气息的本领,尤其是艾克哈特,即使是我凝束感知恐怕也难以觉察他的存在。”
“放心吧,他们应该是撤离了。”塞拉拉安抚道:“艾克哈特如此果断地撤离可以看出他在临行前想必莫罗恩子爵一定有所交代。”
“你一直在窗台处观察?”夏兰道。
“当然,否则我无法准确判断一些事情。”塞拉拉轻声道。
“你的身体没问题?”
夏兰看向塞拉拉紧拢修长的洁白双腿道。
塞拉拉脸色微红垂下脑袋道:“没问题,只是身体仍旧有些虚弱。”
“是吗?”
夏兰手指虚戒一闪,一瓶药剂出现在手里递给对方。
“喝了它。”
“治疗药剂吗?”
拿在手里观察了一下手中的药瓶,塞拉拉拔开瓶口便一饮而尽,很快,她便感受到身体由内至外地洋溢着股暖洋洋地气息,紧拢的双腿也停下了微颤,或许是强劲的药效,一股困意登时令她昏昏欲睡,半晌后,她便歪倒在了夏兰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取出张被褥盖在他的身上后,夏兰身体一动,整个都消失在了房间中。
“没想到你会回来!”
庄园的大厅里,夏兰从黑暗处走来,眼睛死死盯着大厅中央挺拔伟岸伫立的人影。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我回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艾克哈特背着夏兰道。
“说!”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艾克哈特道。
“很疑惑是吗?”夏兰突然微笑道:“不可否认你很好隐藏了体内圣堂力量的气息,然而熟悉圣堂骑士行事作风的人都稍稍可以看出你们身上透出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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