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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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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外有人到来。
“赫瑞丝大人,那边派人来邀请您过去有事相商。”
禀报者是十二骑士之一的加德维尔。
“我知道了,看来那边应该是怀疑格林的失踪与我有关了。”赫瑞丝苦恼道。“只是我的解释恐怕他们根本不会相信。”
……
……
格林失踪的事情随着时间的延续不断在发酵,毕竟格林在如今战争格局的影响力有目共睹,举例而言,如果加达维亚防线是支撑圣堂的双腿,那么擅长军事指挥的格林则是圣堂赖以攻防的左膀右臂,没了双手的下场看看希瑟帝国的举动即可明白,格林在的时候帝国忌惮得按兵不动,格林失踪的消息一传来便闻风而动,由此可见格林对于帝国的威慑力!
现在格林失踪了,也不知道圣堂内部企图对付他的高层是否会后悔,反正帝国无疑是幸灾乐祸的。
与此同时,消失的正主究竟去了哪儿?
其实他哪都没有去,又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
他没有故乡,没有家,哪怕连留恋的地方都没有,因为他待在这方世界再久,始终都没有一丝归属感。从他降临这方世界伊始,他的人生就是活脱脱一出悲剧,如果人生是一本书,他一定会从书里跳出来杀死抒写自己人生的执笔者。
偏偏人生最悲哀的是如果真有执笔者,你永远都跳不出执笔者构建的牢笼。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想的,准备做的事情是否都是早已精心安排的决定。
正如他此刻的命运,此刻的人生,此刻的世界。
那一夜,他在想,如果真有命运,如果真有执笔者——
我为何不能学约书亚违背自己如游戏里的既定人生轨迹。
不该出现在萨兰尼亚圣地的他死了。
而自己呢?
会死么?
他不知道命运是否有枷锁,如果有,他想尝试着接触,尝试违背,尝试着打破。
至于圣堂,帝国,整个埃尔德兰的未来又与他何干?!
当你想清楚自己内心追求的东西才会发现一切都是虚妄,他的命运由未知的系统开始,他的未来由未知的系统操纵,到现在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遵循系统的安排。
因为生存,他离不开系统,因为执念,他放不下系统。
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他在心中询问。
结果是无人回应。
你知道我累了吗?
他犹在自问。
你知道——
我不再需要你了吗?
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我留在世上纯属苟延残喘,因为你,我再也感受不到美好与幸福,摸摸我的血,它是冷的,看看我的心,它是黑的,而我活下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为你杀人吗?
当这句话在心里默默道出。
他的视线里闪烁出无数杂乱无序的符号。
许久——
“杀死巫王座歌德。”
“杀死加尔博得。”
“杀死圣堂教宗约翰。”
“杀死……”
他的眼皮跳了下,系统回应了,而回应他的是一连串惊世骇闻的杀人名单。
为何要杀死他们?我为何要帮你杀死他们?
两句话看似没有区别的问话却代表着两个不同的意思。
系统没有回应,只是仍旧在缓慢出现杀人名单。
我没有杀死他们的能力,同时……我不会再听从你的安排。
叮——
冥冥中,他似乎听见一个声音,眼里的异象全都消失不见,彷如经历了一场精神幻觉。
我很想看看,没有我,这个世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很期待。
……
暖春鸟语花香的深山老林里,临近溪流的岸边有一栋简单的木屋,木屋外的空地上燃烧着火堆,火堆上架着一口冒着热腾腾白气的铁锅,夏兰坐在铁锅旁,用树枝削成的筷子慢慢搅动着铁锅里熬煮的野菜兽肉。
他隐居在此已经将近数月,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朴平淡得如一碗白开水,这段时间里,他没有远离过山林一次,完全与外界的音讯隔绝,所以根本不知道埃尔德兰最新的局势发展,他不理会外界不代表他不感兴趣,仅仅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你怎么找到我的?”
囫囵吞咽干净锅里的食物,放下碗筷,夏兰突然望向溪流的对面,因为他感知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赫瑞丝通过在你身上留下的零碎痕迹委托星辰之森的好友占卜了你的大概位置,为此,我找了你有两个礼拜的时间。”
贝兰特不修边幅的现身在他对面道。
“你来干什么?”夏兰平静道。“你知道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我只是想问你,你找到了答案?”贝兰特道。
“是的。”夏兰点头。
“答案是什么?”贝兰特脸容古井无波道:“我想知道。”
“等。”
“等?”
“等答案出现的那天。”
“为什么要在这里等?”
“如果我不在这里,答案永远不会出现。”
“我明白了。”
然后,贝兰特转身离去,临走前,他不忘多嘴了一句。
“索恩湖防线陷落了,赫瑞丝准备北上直面约翰。”
“祝她好运。”
第591章 我与时代的你
人是群居性的动物,所以很少有人能够长期忍受与世隔绝的孤独生活,或许有人会憧憬诗歌里山栖谷饮超然脱俗的美好意境,但真正把一个普通人丢在类似的环境里,不出半年,即便你没有被野兽吃掉或者饿死,你的精神也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夏兰不喜欢避世,因为避世是一个非常考验心智的事情,他可没有完全摒弃七情六欲化身成神,对他而言,避世仅仅是一种需要,一种目的。
有时候遇到身在局中不知局的困扰,不妨跳出局中回身众览全局才能看清事情的因果。
贝兰特走后的数月里,夏兰再也没有遇见过其他人,他知道此时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但再精彩也与他无关,世界从来都不会因为缺少谁而停止转动,这个是他上一世度过青春期后才明白的道理。
最近,他在做一个梦,一个诡异离奇的梦。
通常的梦都是单独的,短暂的,容易令人遗忘的,偏偏他做的梦却彷如一部没有间隔的连续剧,剧情的内容走马观花地展示了他前世里的种种经历回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个梦,同样不清楚这个梦的具体含义。
听说人在死前才会出现走马观花的生前景象,那么他的梦会是一种前世的祭奠吗?
对于太复杂哲学的东西他一向不会追根寻底,在他的观念里,思考无意义的事情纯属浪费时间。或许是孤独久了,思想难免会发散性地延伸向无聊的东西身上。
山里的生活是清静的,可能归咎他选择的地方实在冷僻,一般猎人都不会深入的危险禁区,要不然贝兰特也不会找了他两个礼拜的时间。很多地方他都能发现原生态的古老物种,有些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遥远的蒙昧时期。
长久安居在这里让他开始活得像是一个野人,浑身毛发散乱,衣服七拼八凑,安歇的木屋里只有枯柴干草铺成的粗陋床榻,倘若有熟悉的人碰到他绝对难以一眼认出。
任何人在不讲究吃穿,懒得整理形象自然会变成这幅模样,街边的乞丐便是最好的对比模板,两者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有精神面貌方面。
乞丐是人人避之,野人同样是人人避之,不同的是前者令人嫌弃,后者是令人畏惧。
山里可以消遣的事情很少,白天闲来下来的时候,夏兰会通过演练剑术的方式整合自身过去修行的技能知识,并尝试着摆脱系统赋予的能力获取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而黄金之书成为了他的重要依仗。
夜色黯淡下来,感受着山林里温度骤降的冷风,聆听着虫鸣兽吼,坐在火堆前仰望明亮的星空紫月,放空灵魂的孤独,沉静下心的浮华,忘却沧海桑田,忘却芸芸众生,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
梦还是熟悉的梦,梦愈久,夏兰愈是难以分清梦里梦外的自我。
他并不否认前世的自己,他否认的是前世的自我。
前世里有一个著名的忒修斯悖论,假设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只要有一块木头腐烂就会替换掉,当船上所有的木头都被替换过之后,这艘船还是原来的船吗?
原来他根本不会想这种问题,可这样的例子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便由不得他去思考。
他是夏兰,但你能说他是前世的夏寻吗?首先人格与性格的差异便否认了这点,然而他不是夏兰,他又是谁?所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我是谁?
最终问题引申到了哲学的终极疑问。
这个问题重要吗?
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或许问题比答案更重要,既然他会思考这个问题,足以说明这个问题的重要与否。
作为本体在经历严重心理创伤下分裂出来的人格,现在的夏兰拥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我即夏兰,夏兰即我,事实如此,任谁都不容改变。
他不是夏寻,因为属于夏寻的真正人格已经死了。
他是夏寻,仅仅是因为他继承了夏寻的皮囊与记忆。
其实想明白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他的自我认知里清楚自己是谁。
他和忒修斯之船唯一的区别便在于他有意识,而忒修斯之船没有。
所以他清楚自己谁,而忒修斯之船却只能任由他人探讨。
当他彻底认清自我的刹那,心灵顿时犹如接受了一次深刻的洗礼,浑身都感觉到脱胎换骨的蜕变,这一刻,他解脱了过去,超脱了现在。
没过多久,他走出了避世隐居的深山老林,一路向北。
途径索恩湖防线的时候,残酷的战争彻底摧毁了他记忆里熟悉的这片土地,坍塌的城垣布满了刀枪箭矢的厮杀痕迹,似在无言述说着哀伤,烧毁的房屋,遍地的瓦砾组成了触目惊心的巨大废墟,曾经过眼云烟的繁华徒留下一片生灵涂炭的苍白。
踏在鲜血浸染成暗黑的街道,耳边仿佛回响着一声声绝望悲恸地哀嚎,那些散落在周围弥漫着恶臭的模糊尸体演绎着临死前最后一幕的人间炼狱景象,天上的阳光是灿烂的,可却始终挥不去葬在这里的阴霾。
看到这里,不知他是否会后悔当初的离去。
可惜,他那张淡漠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或许是他早已司空见惯,又或许,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远远地,他突然听见车轱辘艰难转动的嘎吱声响,循声望去,视野里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佝偻的人影,出于好奇,他迎上前去,却只见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吃力地推着辆装着尸体的平板车。
平板车停了下来,因为老人看见了夏兰。
“你好,年轻人。”
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温和地笑容说道。
“你好。”夏兰点头回应道。
“刚刚逃难回来吗?”老人看着他蓬头垢面的模样问道。
“我刚从山里出来,你呢?”夏兰道。
“我在安葬这里无数死去的冤魂。”老人指了指平板车上惨不忍睹的尸体道:“我原来是附近墓园里的一个守墓者,前些日子希瑟帝国攻破这里的守卫后曾大肆放火屠杀,本来我应该同样会死在这里,偏偏帝**却放过了我一条性命,或许,他们认为不需要亲自动手,我这个老家伙也命不久远了。”
“你真是好运。”夏兰道。
“是啊,我真是好运,这里所有人都死了,可我却活了下来。”老人说着说着,布满皱纹的眼角溢出了泪水,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当我失魂落魄地流荡到这里,看见尸骸遍野的满目疮痍景象,那时候我忽然明白,原来我活下来的意义便是为了安葬死无归所的他们。”
“你心里有恨吗?”夏兰问。
“我的心里没有仇恨,因为仇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仇恨可以令死者复生,可以令悲剧避免,我心里自然会有仇恨,然而,仇恨改变不了这些现实,仇恨只会毁灭自己。”老人摇摇头道:“问出这句话你是否心里充满了仇恨?”
“曾经有,现在已经没了。”夏兰难得一见地露出了微笑。“因为我同样找不到仇恨的意义了。”
“年轻人,接下来你要去哪里?”老人佝偻下身重新将双手握在平板车的车把上道。“需要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吗?”
“感谢你的好意。”夏兰摇头婉拒道:“接下来我准备前往启示山。”
“启示山……年轻人,你知道那里现在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战场吗?”老人担忧提醒道。
“我知道,但我却不得不去那里。”夏兰遥望向北方道:“因为,那里有我寻求的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比你的命还重要吗?”老人问。
“我想,是的。”夏兰再次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不是吗?”
“年轻人,祝你好运,愿光辉庇佑着你。”
老人不再多言,送上他祝福后便推起平板车晃晃悠悠地离去。
回身望向老人的背影,直至对方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他才重新展开了启程。
人生的路上你总会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遇见陌生的人,思想与观念伴随着时间不知不觉中便发生了改变,或许是某天,或许是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才会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
他知道北方的终点有多危险,其实他可以继续隐居在山里,静观局势的变化,因为他寻求的答案迟早都会出现。
但他没有,仅仅是因为他想亲眼见证走在分岔道路的扭曲历史,见证心中的猜想。
或许这会是一次失望之旅,又或者是死亡之旅。
可有些事注定充满了意义,即便你不愿面对都无法回避这个事实。
夏季的尾声,气候的变化令海洋形成的风暴开始席卷向沿海内陆,然而大自然的天灾在人类掀起的浩劫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新月启明的时代随时都将迎来终结,蠢蠢欲动的末世纪元正期盼着粉墨登场的那天。
第592章 一切都是命运
有时候恨一个人太久,或许你会忘记自己仇恨的初衷,但你却绝对不会忘记仇恨的人。
赫瑞丝仇恨教宗约翰,表面的理由是他害死了自己最亲爱的导师,但任谁都猜不透她毕生都在寻求复仇的真正心思。每个人内心都会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便是关系再好的亲朋好友都不会透露出去。
这些年来,赫瑞丝组建十二骑士及附属的魔女骑士团,同时暗中渗透圣堂内部进行一系列的收买策反,然而面对雄踞埃尔德兰霸主地位的「光辉圣堂」,她所做的一切都看似徒劳无功,若非德罗希琴之变,恐怕她一生都无法实现自己的复仇大计。
起初,她不愿与希瑟帝国结盟,因为她不相信帝国能够撼动底蕴深厚的圣堂,何况她在得知教宗约翰在泰兰海姆面见巫王座等其余势力首脑的事情后,更加不可能冒险介入两个阵营的生死博弈里。直至柯兰山一役,圣堂阵营全面溃败,从此不可战胜的形象彻底破灭,她才重新选择接触帝国开始达成相应的合作意向。
墙头草的行为不免容易令人鄙夷猜忌,若非她安插在圣堂的棋子夏兰在战场上针对帝国接连不断的辉煌战果使得对方不由得予以重视,赫瑞丝根本不可能取得今时今日的地位。但棋子终归是棋子,哪怕这枚棋子再有能力,最后都逃不过牺牲一途。
有时候她明知道夏兰这枚棋子的未来不可限量,偏偏她却没有时间等到对方真正成长起来的那天,仇恨会让人失去耐心,失去理智,这句话放在赫瑞丝身上同样不假,眼看复仇的机会近在咫尺,她有什么理由会去放弃?
夏兰的主动失踪免去了赫瑞丝心中的纠结,并且扫清了她复仇路上的最后阻碍,事情开始如她所想的一样,再次发起进攻浪潮的帝国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索恩湖防线,然后势如破竹的兵临启示山下。
这个时候,大规模的军团作战已经不再适用当前的战争形势,法则境界之上超凡者们动则移山填海毁天灭地的战斗威能已经是凡人军队难以逾越的雷池,除却少数极其精锐的军团负责围困外,其余的军团要么派遣至东线战场,要么留守在加达维亚防线,这场战争的胜败全看启示山最后一战的结果。
当帝国方以颠覆獠牙为首的邪恶同盟率众出现在启示山前,圣堂方同样毫不示弱地引领着光辉同盟的成员与其相互对峙,两个阵营间的气氛霎时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奇怪的是彼此的真正首脑都并未现身正面战场。
“汝真的欲图毁灭世界?”
天空的云端,世人眼里永远无法看见的空间视界里。
一个声音的响起,影响了周围法则的波澜动荡。
“此乃吾的使命。”
沉闷的声音犹如黑云滚滚地回应。
“这真的是汝的使命?”
第一个人的声音充满着威严再次发出质问。
“是的,此乃吾不容抗拒的使命。”
沉闷的声音语气毅然道。
“虚无的命运曾同样启示过吾,放弃一切,远离世间的争端。”片刻,威严的声音道:“在过去的上千年里,吾始终冷眼旁观着世间红尘,恪守着命运的指引,但在今日,吾决定违逆一次命运。”
“命运不可违逆。”沉闷的声音道。
“而吾欲求自由。”威严声音道。
“自由?”沉闷声音顿时桀桀怪笑道。“汝永远不明白违逆命运的下场。”
“何故?”威严声音道。
“违逆命运,命运会令人不可自控的疯狂。”沉闷声音沉默半晌,道:“哪怕是上古伟大之诸神都逃不脱违逆命运的下场。”
“汝曾疯狂便是命运的操纵?”威严声音问。
“诸神世纪,万人之上,谁愿打破和谐的平衡,吾虽属混沌邪神,却非失心疯狂之神。”沉闷声音道。“然命运启示,吾等诸神终究难以抵抗命运的安排。”
“吾好奇汝因何得以重生?仍旧是命运的安排?”威严声音道。
“一个意外影响命运的结果。”沉闷声音道。“当吾寻回真我方觉察到了这个秘密,可惜,至始至终吾都在命运的掌控里。”
“二十多年前,同样有一个意外出现影响了命运。”威严声音道。
“或许,汝所说的意外与吾说的意外是同一个。”沉闷声音道。
“汝既知意外,为何无仔细探究?”威严声音道。
“意外蒙着一团命运的黑雾,吾无法探究,甚至命运时常会令吾忘记忽视这个意外。”沉闷声音道:“吾清楚,除非意外主动接触,否则吾等必不能妄动,妄动必然会遭受命运的反噬。”
“意外在哪?”威严声音道。
“意外出现了变故,前些日子,吾已经彻底无法探知到意外的存在。”沉闷声音道。
“若汝成功完成命运的使命开启新的纪元,汝将何去何从?”威严声音道。
“或许……吾将不复存在。”沉闷声音许久才道。
“不复存在——”威严声音重复了一遍祂话里的内容。“汝说的不复存在是?”
“站在汝面前的真我。”沉闷声音道。
“……吾是否同样会落到汝的命运?”威严声音道。
“命运同样不会放过汝,然命运会用另外的方式对待汝。”沉闷声音道。“吾怀疑命运意图清洗世界。”
“何故?”威严声音道。
“可能是意外的出现导致命运发生了扭曲的偏差,而命运意图清洗世界重回正轨。”沉闷声音道。“当那一天出现,我们都将不复存在,这是谁也无法逃脱的命运。”
“看来吾违逆命运阻止汝是对的。”威严声音道。
“汝无法阻止吾,因为汝是无法违逆命运的。”沉闷声音道。“而且,汝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或许,你选择阻止吾同样是命运的安排,而非你所想的违逆。”
“……”威严声音顿时哑口无声。
“没有人可以逃脱命运的掌控。”
……
……
启示山下,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终于不可避免的爆发,无数人前赴后继地疯狂投入到惨烈的厮杀里。一时间,天色无光,大地裂变,宛如末日的恐怖景象活生生呈现在人们的面前,交战的彼此仿佛都已失去了理智,宛如一个个**纵的傀儡上演着命运安排的剧本。
夏兰站在远离战场的一座高山,目光远眺着启示山下发生的一切,他的脸容平静漠然,似乎心中早有预料。
身为一个旁观者,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这场战争的诡异。
因为,这场战争太不正常了。
所有的人似乎都彻底癫狂。
他抬头看了看天,心里默念,这就是你的安排吗?
察觉到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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