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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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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苏格罗的战士,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苏格罗攻入王国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生者痛苦,死者难眠,这将会是何等悲惨的景象!我不会接受这个结果,所以,只有王国的强大才能避免噩梦的发生。”一个学院生站出来说道。
“我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勋贵家庭,忽然有一天,一位觊觎我们家族财富的少爵通过各种手段剥夺了我们的一切,父亲因此含恨自杀,我憎恨着所有无能贪婪的贵族,如果这个国家都是这样的人,那么这个王国还有什么希望?”
“我……”
他们一个个站了出来,坦露内心,不同的人,不同的阶层,命运让他们聚集在了一起,命运让他们汇集起共同的理想愿望。
提尔兰特笑了起来,因为他不是一个人。
“同胞们,拔出你们手中的剑!将我们的心声传达给王国所有的人,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没有错!历史将会铭记我们,铭记这一天我们选择的正确!”
“锵——”
出鞘剑声响彻回荡,月光仿佛流动在冰冷的剑锋上,照耀着他们坚毅稚嫩的脸盘。
大地传来震动,制裁即将到来。
萨菲尔兰拉住jīng神,停下马匹,伸手一挥,队伍的近卫纷纷散开形成攻击阵型,而他们的眼前,是早已等候的学院生们。
他们握着剑,剑锋指向他们。
是勇敢还是无知?
萨菲尔兰缓缓驾驭着马匹上前,看着前方最为显眼的一个人,因为,所有的学院生都在他的后面。
他稍稍仰着头,扫视了一眼他们后,转向面前不远的那人,微笑道:“来的时候听说你们的人很多,可是现在,事实与情报好像并不相符。”
“无谓的牺牲换不来任何胜算,每个人面对现实的时候理想理念也会发生改变,所以,我让那些人选择了离开。”提尔兰特缓缓道。
“爱德华多·萨菲尔兰,王国近卫第三大队副官。”
萨菲尔兰点点头,自我介绍道。
“亚马伦达·提尔兰特。”
“亚马伦达么?很熟悉的一个姓氏。”萨菲尔兰侧头思索片刻后,道。
“数年前,一位姓为亚马伦达的大臣曾经试图变革这个国家,可是他的结局却被剥夺了爵位,一年后,他死于一场yīn谋刺杀。”提尔兰特冷冷说道。
“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情。”
萨菲尔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提尔兰特,充满笑意好奇道:“那么,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我的父亲。”提尔兰特话音更冷。
“我记得他并没有留下什么子孙。”萨菲尔兰笑意更深道。
“因为,我是一个私生子。”
第六十章 输赢
() 昏黄路灯忽然一闪,仿若星辰的眨眼。
“我的母亲是个卑贱的女仆,当我的父亲发现母亲意外怀上我的时候,他偷偷将母亲安置去了其他地方,因为他的家族绝不允许这种丑闻出现。”
提尔兰特平淡诉说着,面容看不出任何表情。
“母亲一个人将我慢慢养大,而父亲每次来探看我们的时候都像一个谨慎的窃贼,曾经我恨他,因为母亲。后来,我开始对父亲产生崇敬,这不仅仅是来自于他内心真实表达的父爱,更因为,他让我看见了不一样的世界。”
“父亲很喜欢讲故事,他的口才很好,从冷漠到接受,纠缠,我一点点喜欢上了这个父亲,思想逐渐成熟的我开始了解,每一个人的生活都存在着身不由己的事情,而父亲只是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一个。”
“父亲是个政客,他慢慢在他的政治生涯中稳步前进,或许因为我是孩子的缘故,父亲每每在讲述故事的时候都会将他的苦恼诉说出来。”
“从他高大的身影上,我仿佛看见了闪耀的光辉,因为我看见的不仅仅是一个父亲……”
“所以,他造就了现在的你,而你是为了复仇呢?还是为了什么?”萨菲尔兰忽然打断笑道。
“为了继承他的意志,继承他变革这个国家的意志!”
他拔出了剑,声音冷漠。
“喂喂喂,剑别乱指——”萨菲尔兰控制着稍稍受惊的马匹,挥舞着手里的马鞭道。
“最后,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国王陛下对于我们的回复,是否毫无挽回的余地?”
萨菲尔兰轻叹了口气,手中马鞭指向身后的近卫队伍道:“这个阵势,想必你已经了解了答案,何必还要我的叙说。”
“我只是想确认,这个王国是否仍有获救的希望。”提尔兰特道。
“释放勋贵大臣们,这是国王陛下最后的通牒。”萨菲尔兰正sè道。
“哈哈——”
提尔兰特忽然大笑起来,因为,期待的最后终是残酷的破碎。
“投降吧。”
萨菲尔兰轻叹口气,缓缓摇晃着脑袋看着陷入疯狂的他道:“我不想自己的手沾染你们的鲜血。”
“你在怜悯我们吗?”提尔兰特停下笑声,冷冷看着他道。
“不,我只是不希望你们无谓的死去。”萨菲尔兰轻声道。
“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提尔兰特道。
“难道你以为我是个古板无情的人吗?哈哈,如果是我的上司在此的话,他不会和你们废话,或许一个冲锋之后事情便已解决。”萨菲尔兰笑道。
“那么你的上司呢?”提尔兰特道。“想必王位上的那位陛下不会放任一个副官来统领这支近卫队伍。”
“哎呀,没想到我的职位资格被人小瞧了。”萨菲尔兰感到好笑道:“不过,你也没有说错,我的上司的确来了。”
“他在哪?”提尔兰特心中一紧问道。
“他么?”萨菲尔兰面上的笑容更甚,目光望向一处漆黑的远方,道:“或许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解救下了被你分离逃脱扣押的勋贵大臣们。”
“什么?”
提尔兰特不可思议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安其罗撤离的方向,握在剑柄上的手泛出细微的汗水。
“千万不要轻视我们的情报能力。”萨菲尔兰转过头,在他身前摇晃着马鞭道:“如果你在期望那些保护你们的帮手有所作用的话,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的上司可是一个很强的男人。”
“你们输了。”
……
“我记得十多年前学院曾废除封锁了一处进出的后门,这条道路……你们打算从那里逃脱撤离吗?”
安其罗带领社员扣押勋贵大臣撤离开始,安博威特便一直在他的身旁。
自始至终,他的话很少,偶尔问起也让人一头雾水。
而现在,他终于说出了安其罗清楚明白的话来。
“是的,院长大人。”安其罗点点头,道:“两年前的时候我们便已将那处后门道路打通了。”
“两年前的时候便已考虑到了今天的后路吗?”安博威特微笑着,面上的皱纹更加深刻。
“不,那时候我们的目的只是方便其他院外社员的出入,在决定今天事情的时候,这条道路只是恰好用上了而已。”安其罗老实认真道。
“那个孩子,已经决定了吗?”安博威特忽然跳转话题道。
“他么?”
安其罗转头看向远方漆黑,露出无奈的表情长叹道:“或许在他父亲死去的时候,他便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
“亚马伦达么?没想到当初他托付给我的那个孩子如今也变化成了这副模样。”安博威特摇了摇头,道:“他的父亲只是希望他能健康平安的活下去,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明白,维持王国数百年的根基,光凭少数人是无法摧毁颠覆的,可是他的这些话却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院长大人,难道当年您知道亚马伦达叔叔会死吗?”说到这个话题,安其罗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
如果当年院长大人知晓了亚马伦达叔叔的结局,为什么他没有对他jǐng示?
“我知道。甚至当年我也告诉了他,如果他还想活着便尽快离开这个王国。”
夜风微凉,安博威特轻轻咳嗽了一下后,道:“但是他没有,或许他也清楚,在他们决定变革的开始,便已经站在了王国勋贵阶层的对立面,他的家族为了避免祸及也剥夺了他的姓氏驱除而出。”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后悔,变革失败后,他没有选择离开,因为他需要用生命来见证这个王国的未来。或许他没想到,几年后,他的孩子走上了与他重复的道路,不愧是父子,真让人遗憾——”
看见安其罗的沉默,安博威特内心轻叹。
也许,这就是他们唯一活着的宿命。
他没有办法改变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固执,倔强。
他明知道他们最后的手段是杀戮这些扣押的勋贵,而他也没有提及。
他像一个旁观者,旁观着他见证的一切。
路过一处树荫环绕的道路,光线开始模糊暗淡,黑袍人与鲜血旗帜结社的成员夹杂在扣押勋贵大臣的队伍之中,谨慎着四周,谨慎着“犯人”。
他们的身心透着疲惫,一整天下来,他们只接触了少数食物饮水,如此关键的事情容不得任何的疏忽大意。
现在,他们失败了。
而这并不只是解脱,未知遥远的前途才刚刚开始。
“嗖嗖嗖——”
突然,一连串急促尖锐的响声瞬间回荡在整个街道。
无数划过眼前的细微黑影,一晃,它们便已深深钻入前方的阻碍狠狠撕裂透入。
痛苦的嚎叫惊醒了所有人。
“有敌袭——”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拉长的大喊,队伍立刻陷入混乱sāo动。
昏暗之中,他们看见了,所有扣押勋贵大臣当中的人员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而他们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弩箭!
“杀——”
街道树荫当中,一个低沉响亮的声音传出,枝叶飒飒,隐隐之中,黑影跳动。
“等你们很久了”
藏在队伍当中的毕伊姆嘴角勾起一道邪邪的笑意。
“计划实行!”
随着他的命令,混乱的人群队伍当中,无数身着学院生制服的人影刹那脱离而出,拔剑迎向飞掠到来的黑影。
在瓦尔道夫的叮嘱下,他将大部分属下换装成学院生的模样混在其中,空留下少数的黑袍只是混淆对方的突袭判断。
“安其罗先生,请你带上你的人立刻撤离,这里暂时由我们进行接管。”
黑幕树荫,刀光剑影。
虽然早已知晓毕伊姆预防意外的谋划,而真正的突袭发生眼前时,难免措手不及。安其罗回神静心,听到毕伊姆的话后连忙组织起队伍当中的社员开始撤离。
扣押的勋贵大臣看见国王陛下派遣的救援,兴奋激动之下对于结社成员也开始剧烈反抗,不少勋贵甚至与前来弹压的社员扭打在了一团。
“安其罗大人,那些勋贵大臣要渐渐脱离我们的控制了,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就来不及了。”
作为被选召为撤离一员的萨夫看着同胞对勋贵大臣的包围控制愈加薄弱,他急忙来到了安其罗的身边,祈求获得决断的命令!
他的剑已经迫不及待了。
安其罗yīn晴不定地看着场面的混乱,身旁的安博威特仿佛事不关己般颇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他缓缓开始迈出脚步,等待他回应观察的社员纷纷让开,腰间的长剑一点点泛着寒光拔起,剑柄上的手握得很紧,很紧,他在掩饰心中的恐惧。
杀人的恐惧。
来到包围弹压的圈子,看着脚边不远纠缠扭打倒地的两人。
占据上风的是一位高大健壮的中年勋贵,此时,他已经完全压制出了对方,双手成拳状恶狠狠地殴打着下方社员的面颊。
这时,他感到了一丝安静,他抬起头,看见周围之人正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
更正确的是,他们正看着自己的身后。
他回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嚓——”
“咚——”
剑斩脖颈的声音,头颅落地的声音。
鲜血肆无忌惮的喷涌,喷涌着下方那可怜的社员,他的眼睛睁得硕大,仿佛完全陷入了呆愣当中。
“我们的剑不会再留情,下一刻,我不希望这里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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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恒大比赛去了。
第六十一章 阴霾
() 披在外表上的勇气一旦遭受强刺激,便如烧红的餐刀切在牛油之上。
“安其罗!你们愈来愈放肆了!”
这个时候,德高望重的波文世爵再也忍受不住站了出来。
“波文世爵大人吗?”
安其罗看了一眼从勋贵当中走出的老人,道:“感谢您一直对于他们的安抚,没有带给我们多余的麻烦,而现在的情况,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jǐng告你们,不要忘记了,我们始终掌握着你们的生死。”
波文抬起颤抖的手臂,枯槁面容上皱纹深深,花白稀落的眉间不住地抖动,他指着他,呼吸间仿佛像溺水之人。
他的心情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当初我以为你们只是简单的挟持我们威逼陛下,所以我肯出来安抚他们,如今,你们与陛下的谈判失败了,留着我们又有何用?难不成,你们真的想杀尽我们吗?”
看着老人横眉怒目地斥问,安其罗沉默将剑收回鞘中。
他的确会杀尽他们,但不是现在。
“怎么了?心虚了吗?难道被我说中了吗?”
老人话一出口,周围的勋贵大臣顿时哗然一片,充满各种情绪的声音不断涌向安其罗的身上。
“安博威特!好好看看你教导之下的学生吧!”
话头忽然被波文转向了不远处安静旁观一切的安博威特,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让波文愤怒。
“一群愚蠢的学生居然妄图改变这个王国的现状,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王国的一切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而这些自以为是的暴民正是在你教育下成长壮大的!你该负担什么样的责任你知道吗?”
“责任吗?”
安博威特缓缓走了过来,身边的结社成员纷纷让开脚步,他摇了摇头,环视了一圈狼狈的勋贵队伍后,看着歇斯底里般的波文轻笑道:“波文,我们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我记得你曾经也是贵为这所学院的院长,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王立zhōng yāng学院的宗旨是什么。”
勇气,zì yóu。
无所畏惧的勇气,无法奴役的zì yóu。
从身体到心灵。
他太了解眼前这个人了,常人很难了解发现一个事实,表面豁达宽宏的他实际上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保守派,完完全全属于勋贵阶层的领袖代表,即使他已快迈入死亡,但这份思想的固执坚持却依然深刻残留。
他和他不是一路人,从前,现在。
“哼——”波文冷哼一声,话语中透着不屑轻蔑道:“安博威特,你要清楚,王国,是我们的王国,所有叛逆于这个王国的人都将不配拥有多余的权利!”
“果然还是那个狭隘固执的老家伙。”
安博威特轻叹口气,转向一旁的安其罗道:“你们的合作朋友似乎碰到了什么难题,如果你们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可能来不及了。”
安其罗听后一惊,连忙将视线转向道路树荫当中,无数纠缠的刀光剑影战斗中,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让人无比注目的人。
他双持着一柄长剑,剑很长,很宽。
他隐约看得见五六个黑影不断围攻着对方,但对方的剑却挥舞得滴水不漏,任何攻击都被格挡开外,在他一晃眼的瞬间。
他看见了一个飞舞而起的头颅,那柄长剑出其不意地斩杀了一个攻击者。
“安其罗先生,我的手下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你再不走的话,也许来不及了。”
毕伊姆神秘地出现在他的身边,面容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远处那人,那个人,已经杀了他不少的人。
“所有人听着,陛下的援军已经来临,而他们,即使我们甘愿放弃抵抗跟随,最终也会难逃一死!第一次有人死去,我们沉默,而第二次有人死去,如果我们再沉默下去,下一个死去的就是我们!”
这时,波文忽然对着所有勋贵大声呼吁道:“夺下他们的剑,杀出一条生路去吧!”
“该说你们是愚蠢好呢,还是聪明好呢?”
安博威特喃喃低语着默默退到了远处看着,看着波文,看着面sè愈加冰冷的安其罗。
“鲜血旗帜结社的所有社员听令!”
安其罗握紧拳头举向天空,声嘶力竭的大喊涨红了他的面颊。
“今天,你们的剑将用鲜血洗净这个王国的耻辱,你们的眼前,正是这些贪婪腐朽的勋贵一步步将王国拖入了深渊,当我们竭尽一切企图拯救这个王国之时,我们却被否定了。”
“陛下否定了我们,他们否定了我们,信念与理想仿佛刹那破碎。”
“但是!我们没有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理想信念,这是我们活着存在的意义,如果有一天理想信念真正破碎,正是艾德里亚王国覆灭之时!”
“让我们为这个王国付出最后一份力量!”
“杀光他们——”
如今的情形已经容不得安其罗再有其他想法,此时再不当机立断,那么,他们的一切努力将会付诸一炬。
“谁敢——”
震耳yù聋地吼声突然从街道树荫当中传来,顿受惊吓的人们纷纷将视线转向。
那个被安其罗注目的突袭来人周遭散发着剧烈的气流,枝叶飒飒响彻,围攻数人纷纷震荡飞出。
“安其罗先生,那里由我解决,我的手下会辅佐你们的行动,事情了解后请迅速离开。”
毕伊姆说完之后,整个人迅速掠向冲击而来的那人。
“啊——”
勋贵当中传来的一声惨叫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萨夫舔舐着剑锋上的鲜血,他的脚下,正见一位勋贵倒在了血泊当中。
“这一刻,我等很久了!”
萨夫慢慢笑着,面容变得疯狂扭曲,他看着所有人,所有勋贵,握剑的手因为兴奋开始了颤抖。
“萨夫!你已经疯了吗?”
看见又有人在眼前死去,波文怒不可遏地指向他道。
“疯了?你现在才知道吗?”
萨夫仰天大笑着,目光冰冷迎向他的指责。
“父亲死后,正是因为你们的巧取豪夺才让我的家族沦落低谷,为了掩饰你们的作为,假惺惺地伸出援手,那副虚伪恶心的模样让我每次看见都恨不得杀光你们!”
“为了能够振兴家族,你知道我每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
“礼仪,交际,管理……只要是能够振兴家族的知识,母亲都会将它们全部塞进我的大脑之中,当别家的孩子可以快乐玩耍,对父母撒娇,而我呢?整天面对冰冷的房间,冰冷的书籍,冰冷的母亲!”
萨夫抓着胸前的制服用力撕扯而开,映入眼帘的是布满无数丑陋伤痕的肌肤。
“呵呵——”
他的笑声,他的胸膛,一切都人看得惊悚。
“每次在我奢求zì yóu的时候,母亲都会用缠绕荆棘的鞭子抽打在我身上;每次在面对母亲考核的时候发生错误,哪怕只有一点,冰冷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
“疯了吗?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人格发生分裂了吗?
安博威特静静看着,心中无奈叹息,超出神经的承受范围只有两个结果。
崩溃与逃避。
而萨夫现在体现出的正是崩溃隐藏中的那个人格。
“现在,我的复仇来了!”
萨夫怒吼道,手中的长剑开始肆无忌惮地挥斩向前方的勋贵,被鲜血刺激感染的社员跟随他的脚步,如虎扑羊群。
鲜血飞扬,惨痛哀嚎。
昏暗下,演绎着杀戮的盛宴。
“给我滚!”
长剑的铭文骤然发亮,带着凌厉剑锋劈斩向阻拦之人,克因斯隆看着远处发生的一切,心急如焚。
陛下交予的任务,难道就要因此失败了吗?他想不到那些暴乱的学院生真的疯了!
他的脚步没有再次踏前,因为他的剑居然被来人挡下了!
“很抱歉,此路不通!”毕伊姆双手短刃架在剑锋之上,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
克因斯隆微微皱眉,长剑变化轨迹,刹那,火星四溅。
那是金属的剧烈碰撞摩擦。
“你是谁?”
躲过对方凌厉地抹脖攻击退开,克因斯隆冷冷问道。
能够与他短暂交手中甚至占有少许优势的人,王都里没有几个,他有自信杀死对方,但现在自己的目的并不是他,他需要的是尽快拯救被屠戮的勋贵大臣。
他们的凄厉惨叫无时无刻影响着他身心。
“我们没有姓名,尊敬的王国近卫第三大队统领,克因斯隆大人——”
毕伊姆紧握双刃架在眼前摆出攻击姿势微笑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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