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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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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事情后来的发展出乎了她的预料。她堂而皇之的帮陆波抢夺了大部分的财产,只留给了那对母女一套房子。其实,那套房子最初也在她的算计之内,但是陆波坚持要留给梁敏,她也只好放弃了。原以为就此以后便与梁敏再无关系,谁知陆丹丹后来却出了事,而梁敏却来找她帮忙。。。。。。
林琳一边微笑看着那在前面蹦来蹦去的小女孩,一边回忆着自己以往的人生。此刻,她竟然丝毫都不觉得奇怪,半夜三更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独自在马路上玩耍,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直到,一辆汽车呼啸着穿过小女孩的身体,而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是扭头看了看汽车开走的方向,就又接着蹦来跳去了。
林琳呆了呆,再看向小女孩时,才发觉在路灯下的她并没有影子,而蹦跳的身体也是诡异的轻盈。
或许是今晚见鬼太多,也或许是这个孩子实在太可爱了,林琳竟丝毫不再害怕。她打开车门,走向了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盯着林琳看了好几分钟,直到确认这个阿姨确实可以看到她,脸上才露出了孩童样的惊喜。
“阿姨,你竟然可以看见我?太好了,太好了,有人能看见我了。”
听到孩子这样说,林琳的心中竟无来由的涌起一股酸涩。她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想抚摸女孩的小脸,可她的手却直直从孩子的头部穿了过去,就好像那里什么都不存在,只是一片虚无的空气。
林琳怔了怔,扯起嘴角苦笑了下,不得不讪讪放下手臂。
“小朋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歪着头像是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半响,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等妈妈吧。”
“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知道妈妈去哪了吗?”
“上次睡醒后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妈妈去哪儿了呢?嗯。。。。。。我忘记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呢?”
“我叫彤彤,我家在哪里呢?。。。。。。不记得了。”
林琳愣了下,又接着问道:“那你在这里等了几天了?”
彤彤伸出手指认真的数着,然后清脆的回答道:“六天。”
六天?对于鬼魂徘徊在人间的时间,林琳实在是一无所知。她低头想了想,掏出手机拨打了白帆的号码。
可是,接通后响了十数声后手机自动挂断了,林琳不死心,又接着再打,这次接通后没有挂断,只是对方的声音明显很不高兴。
“谁啊?半夜三更的扰人清梦,不知道睡眠不足很容易变老吗?”
呃。。。。。。乍一听到这句话,林琳竟一时语塞,要不是确认声音就是白帆本人,还真以往打错了电话。
“白教授,是我,林琳。”
“林琳?咦?你晚上不睡觉吗?这都十二点多了。”
林琳伸出手腕看了看表,还真是已经凌晨十二点二十五了,不过自己之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晃荡,不都是拜这位白教授所赐?
想到这里,刚刚才在心中出现的半夜打扰白帆的那丝愧疚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倒是想睡觉,那也得等回到家啊!”
“什么?你还没回到家呢?那你找我什么事?”
林琳扭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彤彤,站起身子低声说道:“我碰到一个小女孩,她叫彤彤,她说她在这个十字路口等妈妈等了六天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我看小说里都是人死后会被黑白无常这样的鬼差带去阴间,然后喝了孟婆汤去投胎的吗?可是她怎么没有被带走呢?而且更奇怪的是,她竟然不记得自己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六天都是待在这里。丹丹不是什么都记得,还回家去看妈妈了吗?为什么她不一样呢?”
听完林琳的话,原本睡眼惺忪的白帆,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怪不得半夜了还不回家,原来是被鬼给拦住了。
“怎么?那小鬼缠上你了?”
“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要怎么跟你解释呢,这个,按常理来说,孩子的灵魂识别是很敏感的,死后第一个要找的就是自己的亲手父母;但是同时,孩子的灵魂也很脆弱,如果死的时候震动太大,也会导致她失去记忆,从而只记的她死的时候躺的地方。你说这个孩子不记得家在哪里,那就应该是这种情况。而她所说的六天,应该是已经死了的时间,你可以网上查查六天前那里是不是出过事,没准就能知道她的死因。至于她为什么没被带去阴间,小姐,鬼差也不是随时有死人随时就到的,但是他们来带鬼魂的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一周一次,也可能一个月两次,谁知道呢!而且有时候即使来了还会漏掉一些鬼魂,这都是有可能的。不过鬼差现在不叫黑白无常了,他们有个很时髦的名字,灵魂摆渡者,好笑吧?”
对于白帆的最后一句话,林琳好似没有听到,她爱怜的看着彤彤,忍不住又伸出手想去摸她,却再次抓了个空。
“可是彤彤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样天天在外面飘着吧?若是被别的鬼欺负了呢。”
“咦?林律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好像不像是你能说出的话啊。”
说完,白帆自己都感觉不太合适,干干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要不你把她先带回家,办完丹丹的事得空我去看看,想个办法让她先恢复记忆,然后等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帮她超度一下,这样也能来世投个好人家。”
挂掉白帆的电话,林琳弯下腰笑着问彤彤,“彤彤,你愿意跟阿姨回家吗?阿姨一定会帮你找到妈妈的。”
不等彤彤回答,远处传来一个喊声,“林琳,你干嘛呢?”
正文 第十四章 秦炎
“林琳,你一个人傻待在这干嘛呢?知不知道现在都几点了?”
林琳转头看去,喊她的正是陆波,显然是在家久等不到,特意赶过来接她了。
陆波下了车,快步走到林琳跟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好似松了口气一样,“没事吧你?刚才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看着陆波担忧的神情,林琳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全然忘记了几个小时前在办公楼和停车场的恐怖遭遇。她对着陆波灿然一笑:“我没事,刚才开车到这里的时候头有点晕,就停下歇了会,顺便下车走了走。现在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
“头晕?好端端的怎么会头晕?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哎呀,不用,都说了现在没事了,回家吧。”
说完,不由分说一手挽着陆波的胳膊,一手拉着彤彤就向车的方向走去。
陆波疑惑不解的低头看了看她,“真的没事?”
“真没事,管家婆。啊,对了,拜托你帮我把车停到那个人行道的右边,我先到你车上等着。”
陆波扭头,左右看了看,“这里好像离你们办公楼停车场不远,要不我给你开回去吧,也省的你明天再过来开了。”
刚把手搭在后车门上的林琳一听,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下,浑身的血液顿时又有了倒流的冲动,“不用了,不用了,都这么晚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明天要不你来帮我开回家,这几天估计我都开不了车了。”
“那好吧,那你就上车等我一下。”
趁着陆波帮她停车的空档,林琳打开后车门,先让彤彤坐了进去,自己也随后坐在了彤彤身边。
“彤彤,叔叔看不见你,阿姨不能当着他的面跟你说话,要不你就在车上休息一会。不过你放心,阿姨一定会帮你找到家的,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待在阿姨家,直到……”
林琳本想说直到白帆来给她超度再走,但又觉得这样的话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过于残忍了,而且她也未必听的懂,就像现在,彤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也或许,她并不明白死究竟代表着什么。
“嗯,谢谢阿姨,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我吗?林琳的嘴角抽搐了下,在以往的人生中,特别是三十岁以后,自己一直觉的和这两个字是平行线的关系,从不可能有丁点交集。但如今,却被一个孩子冠上了这个称号。
“好了,我们走吧。”陆波坐进驾驶座,看了看傍边副驾驶的空位,奇怪的转回身去,“你怎么坐后面了?”
“啊?坐后面安全。哎呀,快走吧,我都困了。”说完,林琳还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陆波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感觉今晚的林琳奇怪的不是一点两点了。
到家后,一番洗漱结束。眼见陆波打起了呼噜,林琳悄悄的坐起,下了床。到书房后却看见彤彤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禁一愣,鬼,难道还会睡觉?随后又想到,这孩子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还保留着睡觉的习惯也不奇怪。
随后,林琳便坐在桌前打开了电脑,迅速的翻查着六天前在那个十字路口发生的所有上得新闻的事件。。。。。。
。。。。。。。。。。。。。。。。。。。。。。。。。。。。。。。。。。。。。。。。。。。
9月15日早上7点半,白晓鸥刚给儿子喂完奶,秦朋正帮着白帆在盛早饭。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急促的敲门声。秦朋走过去刚把门打开,就听到母亲牛玉兰兴高采烈的说道:“小朋啊,今天我和你爸终于等到玉龙山的高僧妙祁大师了,求着人家给你儿子起了个名字,你看看,这名字不仅好听,还能补缺辟邪。”
秦朋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什么大师?还不都是骗人的。妈你可真行,我们的儿子名字都不能让我们起,还跑去搞这些歪门邪道。”
“混小子,说的什么话这是?你儿子是在鬼节出生的,本身就不吉利,再不找大师起个好名字压压,那将来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亲家母说的是,起名字是大事,找个大师算算不是坏事。”白帆边说边笑眯眯的端着早饭放到了桌上,秦邵光早就过去帮着摆上了碗筷,听到白帆这样说,也点了点头,“就是的,这孩子是咱家的长子长孙,名字怎么能含糊呢?再说了,这玉龙山的妙祁大师可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我这可是托了关系才见到的呢。而且人家也是有真本事的人,我和玉兰到那一说给孙子求个名字,都没说是哪天生的呢,人家大师张嘴就说,你家孩子鬼节出生,阴气太重,需要加火灭一灭。瞧瞧,多厉害啊。”
这边牛玉兰看见白晓鸥出来,早把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晓鸥,你看看。”
白晓鸥打开纸条,见上面用黑色毛笔写的两个很漂亮的正楷:秦炎。
“秦炎,双火的炎,这就是用火灭一灭的意思?”
“对,就是这意思。而且读起来也好听,是不是?”牛玉兰说着又高兴的笑了起来,孙子的名字总算是解决了,自己也可以放松一下了。而这段时间她也确实是累的不轻,又要照顾外甥女,又担心着儿媳妇,还记挂着孙子的名字。想想就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好了,外甥女也缓了过来,不需要自己再每天两边跑了;现在孙子的名字也起好了,就只差儿媳妇满月了。
“切,两个火就算是灭阴气了,那要是命里缺土,是不是得叫秦垚了?三土,多实在。”秦朋话音还未落,就被牛玉兰在头上拍了一巴掌,打的差点把嘴里的包子给吐出来。“妈你干嘛?”
“混小子,全家都信,就你一直在胡说八道。你岳父可是大学教授,人都说应该找人算算呢。是吧?白教授。”
此时的白教授一边在喝着粥,一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小子前世叫火焰,现在重新出生又带了火,还真是命里离不开火了?
嗯,这个妙祁有些邪门,改天得去会会他。
听到牛玉兰的声音,白帆抬起了头,“没错,再说了,这名字确实也好听,以后小名就叫小炎好了。对了,亲家母,你起这名字没少花钱吧?”
牛玉兰摆了摆手,“给自己孙子起名字,花点钱算什么。”
“花点钱?妈,你到底给了那个大师多少钱?”
牛玉兰低头喝粥,没理会儿子的问题。秦朋只好看向父亲,只见秦邵光悄悄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千?”秦朋吃惊的张大嘴巴,“一个名字而已,值五千?”
此时白帆已经吃完了早饭,正抽出一张纸巾边擦着嘴巴,边轻描淡写的加了句:“恐怕不止吧,是不是后面要多个零?”
秦朋猛的站了起来:“什么?五万?”
正文 第十五章 还债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凌军依然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椅上一动不动,皱起的眉头显示着此刻心中的烦闷。
作为苏杨市第二大上市公司的CEO,现年42岁的凌军,本应有着无上的风光与尊崇。可独自抚养儿子的他,却从来都是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那埋藏在心底的秘密,随着岁月的流逝,竟变的愈发的沉重起来。
自己这样也就罢了,可最近几年,竟发现儿子也频繁的出事。这也是他今日烦闷的原因。
凌昊泽是他的独子,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不能说他有多爱他,但毕竟这是他的孩子,即是他生命的延续,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他就得护他周全,想方设法给他一个没有残缺的未来。但是凌军忘记了一点,他自己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健全的人,再加上扭曲的人格和不懂的怎么给予父爱,又怎么能保证儿子的人生没有缺点?
唉!凌军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外走去。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昊泽应该已经回家了。那个高薪请来的律师,说是会保证凌昊泽不会被牵扯进去。但即便如此,今晚也要跟他好好谈谈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凌军皱着的额头始终没有松开过,脑门处那个粗大的血管突突的跳的很是异常。儿子烦心也就罢了,但偏偏自己也出了事,十几天前的那场交通事故到如今也让他每日都不能安心。虽然找了人顶罪,可还是心烦意乱。
那个女人,实在太像姜洁了,不,应该说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怎么可能呢?姜洁早就死了,尸体还是我亲手烧掉的,连个渣都不剩。虽然明知如此,但在看到那个女人的一瞬间,心中还是不可控制的涌起了强烈的杀意,以至于根本就没注意到她旁边牵着的一个小女孩。不过即便注意到了,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平常从公司到家需要开一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却出奇的顺利,不仅路上车辆稀少,甚至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所以不到四十分钟,凌军就回到了居住的小区。
上楼前,凌军绕到小区的超市里买了些儿子爱吃的零食。都说这个时期的孩子有些叛逆,想要让他对自己说出心里话,就需要巧妙的来引导。但是要怎么引导呢?凌军还没有想出来,不过先给些糖衣炮弹,应该会有点作用吧。
拎着两大袋的东西上楼,对于身材高大的凌军来说毫不费力。不过,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凌军的心脏突兀的跳了一下。
客厅里的灯没有打开,整个房间显的黑漆漆的。唯一的一点亮光来源于儿子的卧室,但也是极幽暗的,像是电脑的光源,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没来由的使凌军感到心慌。
这小子在看什么呢?
凌军放下手里的东西,悄悄走了过去,他打算看看,儿子关着灯一个人在房间里,究竟在做什么?
房门半开着,凌军看到凌昊泽背对着他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斜坐在电脑前,而电脑里正在播放的,却是几个少年正在轮流QIANGJIAN一名绑在凳子上全身赤裸的少女。屏幕里三名少年的面孔轮流出现,淫荡张狂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凌军惊讶的瞪着眼睛,那三个混混他认识,上次他们和凌昊泽一起被人控告qiangjian,还是他托人疏通关系给放了出来。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小孩子之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闹剧,却不想竟然还活生生的录了像。而看这样子,录像之人,显然就是凌昊泽。
“凌昊泽!”
凌军几乎是怒吼出声的,但就在他喊出声的时候,客厅里的灯仿佛按了声控开关一样,“啪“的亮了起来。
吃惊之下,凌军迅速的转过身子,却赫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名年过花甲的白胡子老头。
奇怪!刚刚进门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客厅有人?
老头直直坐在沙发正中间,双手交叉叠放在两腿之间的一根龙头拐杖之上,面色严峻,眼神冰冷的盯着凌军。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问出这句话后,凌军突然发现,从刚刚到现在,凌昊泽依然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动也没动。
顾不得老头,凌军快速走到儿子身边,弯腰查看,这才发现凌昊泽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脑,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凌军跑回客厅,手指着老头厉声问道。
“你儿子的事一会再说,凌军,今天我主要是来找你的,所以就先来说说你的事吧。”老头依旧面部严肃,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只见他右手离开手杖,在傍边的沙发上随意挥了挥,却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沙发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名年轻的女子。女子二十五六的样子,齐耳短发,面色清秀,但又惨白而毫无血色,身上穿着一套八十年代的老式制服。此刻坐在老者身边,沉默不语却又眼神幽怨的望着凌军。
凌军看见女子那样,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同时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张大的嘴巴兀自在喃喃说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可能?凌军,你说的不可能指的是什么?是姜洁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对,她已经被你杀死了,按道理,自然是不应该出现的。可是………”老头说着站了起来,缓缓踱步走到凌军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可是,凌军,你知道吗?因为你的残忍杀戮,阳间没有她的死亡证明,阴间的姜洁便成了怨灵,这么些年都不能投胎转生,只能没日没夜的在幽冥之界做着劳役一般的苦工。这样的她,与那些沦落地狱的恶鬼又有什么区别?但即便这样,她也没想过要出来找你寻仇。可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怨灵?”凌军机械的重复着这个无比陌生的词语,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面前白发白胡的老头,“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是来找你还债的。但,不止是姜洁的债。”
“还债?还什么债?我没有债要还。她。。。。。。她是该死,又凭什么恨我?”凌军颤抖着抬手指着坐在对面的姜洁,刻意忽略了老头的最后一句话。但心底却涌起一股比刚才还可怕的恐惧,可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高声呐喊着,我不欠谁的,我是光明正大的,我不需要还债,不需要,不需要。。。。。。
老头好似能看透凌军心中所想,冷笑一声:“哼,没有债要还?不需要还债?是这样吗?或者,我应该叫你陈二娃才对。”
听到“陈二娃”三个字,凌军的脑中嗡的一下炸开了,脸色也变得死灰一般的惨白。
正文 第十六章 哑妮
三十多年来,凌军每分每秒都刻意的在心中要将“陈二娃”三个字彻底的埋藏掉。可无论他怎么想忘掉,那都像是刻在骨髓里的印记,抹也抹不去。
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的老头突然提起,仿佛心底的创伤被人揭开,血淋淋的在向这个世界宣告,他不是显赫家庭出身的凌军,他是陈二娃,是那个卑贱的在社会最底层屈辱挣扎存活的陈二娃。
一瞬间,凌军的眼神有着绝望和疯狂并存的无奈。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害我?为什么?”凌军恶狠狠的看向老头,咬牙切齿的连声问着,“我不是陈二娃,我是凌军,我就是凌军。我父亲是凌建国,母亲是汤美芳,他们都是知识分子,是国外留学博士。”
“哦?是吗?你真的是凌军吗?是凌建国和汤美芳的儿子?如果是,那你告诉我,好好的他们怎么会突然死了?”对于凌军一叠声的询问,老头并未理会,反而又重新开始了一个话题。“既然你先提到凌建国和汤美芳,那我们就先来说说他们夫妻两个。”
“凌建国和汤美芳,均是1944年出生,1969年生下独子凌军,却因为文化大革命的冲击,不得不放在亲戚家抚养,也就是东台市鸾山镇的陈家村,那是凌建国的表叔,老夫妻俩没有孩子,便把凌军当成亲孙子抚养。19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他们夫妻二人得到平反,因为本身有着大学的高学历,凌建国和汤美芳被国家选中,前往英国留学。临走前,他们去往陈家村匆匆见了年仅7岁的儿子凌军最后一面。既然你说你是凌军,那我问你,当年他们夫妻离开前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凌军的面色依旧惨白,听到老头问他,不禁冷哼了声,“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的?”
老头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好,既然你不记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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