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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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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死婴有问题!

    “怎么了?晓鸥去哪了?”白帆终于不再痴迷于电视剧,因为最后一集已经播完了。关了电视,起身走了过来。

    “去三楼了,那家快出生的孩子死在他妈肚子里了,被医生剖出来后,孩子妈死活要抱回家来。听他们亲戚说,那孩子可吓人了。晓鸥非要去看,回来就成这样了,肯定是吓着了。”

    察觉到秦炎不正常的眼神,顺着他的目光,白帆看向白晓鸥的左手,并拉过来仔细瞧了瞧。

    这黑气。。。。。。

    “晓鸥,你刚刚碰什么了?”问话的时候,白帆不动声色的在女儿左手手心里注入一丝灵气。不一会,那里的疼痛感就消失了,再加上回到了自己家,爸爸和婆婆又都在身边,白晓鸥便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爸,那个孩子很诡异。他。。。。。。他的眼睛竟然是睁着的,而且还。。。。。还会动,真的,我真的看到他眨眼了。太恐怖了!”

    说到这里,白晓鸥又抚着胸口喘了几声。

    牛玉兰和白帆对视了一眼,就听到牛玉兰小声说道:“看来晓鸥吓的不清啊,都出现幻觉了。你看,要不我明天去趟庙里,给她请个平安符来?”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诡婴

    下午五点半,牛玉兰和秦邵光在厨房准备晚饭,白晓鸥因为受了惊吓,独自躺在卧室休息。白帆则抱着秦炎坐在阳台上假装看风景。

    “小子,你妈手心里的那团黑气很不正常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

    “嘿,臭小子,我可是你外公,说话客气点。”

    “。。。。。。”

    “这么说,你看出那是什么了?”

    “有那么点猜测,我妈是九尾白狐的后代,身上有至纯之气,又佩戴着妖魔惧怕的玉佩,一般的小鬼小妖是近不了身的,但这次却能被一个死婴给伤了手,说明这婴孩死后,他的灵魂被强行压制在了身体里,并且已经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所以怨气很大。”

    “不短的时间?但是你奶奶说才死了没多久啊。”

    “唉,人人都说狐狸聪明,我怎么看你都像只笨狐狸。”

    秦炎此时只有六个多月,不管被哪个大人抱在怀里都会显得非常弱小。此时白帆手上稍稍用力,他便感觉到了来自身体的威胁。

    “嘴皮子很厉害是吧?想不想知道外公的厉害?”

    “不想不想,我说我说,我接着说。”

    对着白帆翻了个白眼,秦炎小声说道:“我怀疑,有人在炼制诡婴。”

    “鬼婴?那还用炼吗?他都死了不就是个小鬼。”

    “笨,诡异的诡,诡婴。”

    “啊?这在两千多年前不就被禁止了吗?怎么还有人敢炼?那这么说这孩子早在孕妇肚子里成型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时候灵魂还很弱小,却被强行压制在死胎中,怨念必然倍增,同时还不得不吸取孕妇的精气。唉,真是造孽啊!”

    “这种表面明文禁止的事,只怕从来就没断过。当年我做阎王那会,还隔三差五的派人出来诛杀诡婴,可现在呢?阴间才不管你阳间的死活。哼!”

    “唉,没办法,天上有规定,人间事人间了。阴间是不能插手的。”

    “哦?那上次我出主意让你叫来老判官,就不算插手人间事了?”

    “那不一样,陆丹丹已经死了,是鬼,属阴间管的。”

    “这小鬼也早死了,难道不属于阴间?”

    “这。。。。。。”

    “没话说了?哼!”

    “行了,咱俩斗嘴皮子没用。向来诡婴出没的地方必然会死人,少说十来人,多则达百。既然你推断这死婴就是诡婴,那我们就要想办法阻止他杀人了。要知道,你这一家子可都是普通人,我们可要防患于未然啊!”

    “嗯,你总算是说了回人话。不过,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出炼制诡婴之人。既然能在孕妇肚子里堂而皇之的养大到足月,说明这人就在孕妇身边,起码是她信任的家人或朋友。”

    “听晓鸥说,李玉琪是和她老公和婆婆住一起的,会不会是他们俩中的一个?不过没道理啊,她婆婆早就盼着孙子出生,不太会做这样的事;至于她老公,那也是他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个可能性也不大。”

    “那还有没有其他信任的亲人或朋友?”

    白帆摇了摇头,对于李玉琪一家子,他根本就没注意过,又怎么可能了解那么清楚?

    “白教授,吃饭了。”两人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就传来了牛玉兰的喊声。

    白帆回头笑了笑,转过脸对秦炎说:“回头我去查查那个李玉琪,都有那些特别亲近的人,然后咱们再逐一排查。今天就只能先这样了。”

    “嗯,白天那诡婴被我妈碰了一下,想必也知道她不是一般人,目前应该不敢轻举妄动。对了,一会不能只给我吃蛋黄,你偷偷给我吃点肉啊。”

    “牙都没长出来呢,还吃肉?你吃的动吗?”

    “吃不动,尝尝味也行啊!”

    “。。。。。。”

    晚饭后,照例白帆与秦邵光下起了象棋,白晓鸥此刻已不再去想那个婴孩的事,见秦炎毫无睡意,便抱着他在旁边观看;牛玉兰收拾完厨房,便下楼跟其他老太太去跳广场舞了。

    快九点的时候,秦朋才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家里两老一少一小围在棋盘前,不禁笑了起来,“哎呀,这是要从小就培养我们小炎热爱象棋吗?”

    秦邵光头也不抬的冷哼道:“哼,你小的时候我在象棋上少下功夫了?可你呢,压根就不把心思放在上面,直到现在,跟我下象棋都过不了五招。哪像我们小炎,才六个多月就看象棋看的这么认真,将来肯定是这方面的天才,是吧,孙子?”

    “老秦,这你放心,有咱俩在,秦炎怎么着都得成才。”

    秦朋撇撇嘴,哭笑不得的与白晓鸥对视了一眼。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秦朋以为是他妈,走过去就打开了门。

    “呃?胡阿姨?这么晚了您是要找我妈?”

    “秦朋,我找你爸,你爸回来了吗?”

    “我爸在家呢,爸,胡阿姨找你。”

    听到喊声,秦邵光不得不丢下手里的象棋,起身走到门边。

    “老秦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见到秦邵光,不等他说话,胡阿姨就焦急的问了起来。

    “五点多就回来了,怎么了?”见胡阿姨的神情,秦邵光感到很奇怪。

    “啊?你五点多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和我们家老朱一起在外面喝起小酒来了呢。那。。。。。。那你们一起去的南城菜市场,怎么就没一起回来?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我们一起回来的啊,还一起上的楼呢。哦,不对,我从电梯走的,他爬的楼梯,就那时候才分开的。也就五点多一点吧。怎么?他没回家?”

    “没有,直到现在都没见人影。”

    “请问,你们家在几楼?”白帆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挤在秦邵光身旁问胡阿姨。

    “四楼,白教授,我上次就给你说过啊!”胡阿姨认识白帆,还一起跳过广场舞。

    白帆讪讪的笑了笑,对于她家住哪里,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转脸又问了句,“是住李玉琪家楼上吗?”

    “对,就住她家楼上。”听到李玉琪的名字,胡阿姨的脸色轻微的变了变。

    不好!

    白帆心里想着,立刻在门口换了鞋,同时对秦朋说道:“走,一起去四楼。”

    除了白晓鸥和秦炎,其余四人一起呼啦啦的出门上了电梯。

    在四楼停稳后,秦朋率先走了出去。不约而同的,他与白帆一起走向了四楼的楼梯口,秦邵光与胡阿姨紧跟在后。虽然不明白那两人想到了什么,但看样子,应该是可以找到老朱的。

    从四楼下来,快进入三楼时,白帆伸手拦住了秦朋,“等等。”

    秦朋疑惑的看向岳父,不觉一怔,只见白帆此刻的神情不同以往,表情严肃,剑眉深锁,眼神凌厉间似有白芒闪出,但也只不过顷刻间便已恢复如常。是以后面的两人根本没有机会察觉到他的异常。

    “好了,走吧。”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大开杀戒

    “好了,走吧”白帆说完抬脚向下走去,同时伸手扯了一把秦朋。

    反应过来的秦朋,看了白帆一眼,只好暂时先将心中的疑问压下,一起并肩下楼寻人。

    在三楼的下一个楼梯间,四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老朱。

    秦朋快走两步将老朱上身扶起,同时喊了声“朱叔叔?”,可是等他看清老朱的脸时,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老朱的整张脸如墨般的发黑,双眼圆瞪,嘴巴大张,就好像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白帆一见,便知道自己来晚了。

    大意了啊!原以为那怪物白天被晓鸥伤了一下会有所忌惮,可恰恰相反,它却更加急着找人疗伤了。

    “老朱”

    “老朱”

    跟在后面的秦邵光和胡阿姨这时候赶了过来,白帆忙侧身闪到一旁,好给他们留出空间。

    “啊。。。。。。”

    看见老朱的样子,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并止住了步子。而后,胡阿姨扑了上去。

    “老朱啊,你。。。。。。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黑?老朱?老朱?”见老伴没有任何反应,睁着的双眼失去了光泽,胡阿姨慌乱的喊声中夹杂着哭音。就连秦邵光都呆住不动了。

    秦朋象征性的将食指伸到老朱的鼻下,虽然心里认定已经无用,可还是试了试。随后,对秦邵光和胡阿姨轻轻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这怎么可能?秦朋,叫救护车,阿姨求你了,快点给你朱叔叔叫救护车。到了医院老朱就没事了,快点叫好不好。。。。。。”胡阿姨显然不能接受这一事实,认定了老伴没有死。只是,不管她怎么喊,地上的老朱都还是一声不吭,全身冰冷的躺在那里。。。。。。

    晚上十一点半,四楼的老朱家聚集了很多人,有秦朋叫来的法医和警察,还有老朱的两个兄弟和侄子,老朱的女儿正好出差,秦朋给她打了电话,说家里出了点事,让她尽快回来,没敢告诉她老朱已经死了。

    法医反复检查了老朱的尸体,却始终查不出死因,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老朱死前肯定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然不会保持着这个样子死去。但要说是吓死的,他的心脏又完全没有问题,更奇怪的是,脸怎么会变黑呢?

    同一时间,白帆正站在三楼的楼梯入口处,眼神冷冷的盯着李玉琪家的大门。

    从九点多在这里发现死人,几乎整栋楼都被惊动了,唯独李玉琪家没有任何动静。直到现在,她家安静的就好像没人存在一样。

    白帆背着双手走到李玉琪家门前,靠近门上的猫眼向里望去,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灯光。这种诡秘的安静显然是暴风雨后的蛰伏。

    看来不能等了,要尽快将这一家人的底细查个清楚。

    白帆折身,边往楼上走边掏出电话,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林律师。”

    “白教授?这么晚了打我电话,有事吗?”

    “有事,还是大事,想请你帮忙调查一家人。”

    “调查一家人?白教授,您女婿秦朋可是刑警,在调查这方面可比我们律师强多了。您怎么舍近求远,反而找我帮忙呢?”

    “林律师,有些事,秦朋并不能理解。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好,您说。”

    “调查和我们住同一栋楼的李玉琪一家,她老公叫陈一博,好像是在一家国企上班。你主要帮我调查在李玉琪怀孕期间,她们一家人都跟谁亲密来往过。哦,另外告诉你,六天前李玉琪的孩子胎死腹中,今天出院回的家,她呢,强行将孩子抱了回来,然后我们这栋楼就出了事,至于出了什么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调查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他们察觉。”

    “好,明天就帮你去查。对了。。。。。。”

    “怎么了?”

    “彤彤最近说想您了,您要是有空要不来看看她?”

    “好,有时间我带秦炎过去看她。”

    “嗯,byebye。”

    挂了电话,白帆正好到了四楼,正要敲门,门却打开了,秦朋带着警察正要走出来,看见白帆不由一愣。

    “爸,您没回家?”

    “哦,我下来看看情况,怎么?你们这就结束了?查出什么了吗?老朱怎么死的?”

    秦朋摇了摇头,“目前是什么也没查到,看着像吓死的,但心脏似乎又是好好的,身上又没伤口。单纯这样是查不到什么的,除非把尸体带回局里解剖,但胡阿姨又不同意。我们只好先出来了。”

    这种事你们能查出来才怪!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道说:“死人这么大的事哪能这么简单查出来,不管怎么样,你们也辛苦了。这都十二点多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进去看看胡阿姨。”

    说完,避开秦朋向里面走去。

    白帆走进老朱家,见胡阿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抹泪,身旁陪着两名和她年纪相仿的老太太,应该是家里的亲戚了。客厅另外一边,或坐或站两老两少四名男子,看长相应该是老朱的兄弟子侄。

    不过,在白帆的眼中,这群人眉心正中同时出现了一个特征,有团黑气若隐若现的浮在那里。这是大难临头的征兆啊!

    看来那畜生想晚上对这一家人大开杀戒了。

    白帆的脸色沉了沉,素闻诡婴行事从来都是任意妄为而不计后果,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那胎儿在母亲肚子里活到五个多月时,被人剖开母亲的肚皮,强行拿了出来。母亲当场死亡,成形的胎儿自然也是无法存活的,随后被禁术将灵魂强行留在体内,炼制成了诡婴。那诡婴被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释放的当晚就在一夜之间将全村男女老幼尽数吸食了精气而无一活口。后来,那诡婴日益强大,直到有一天摆脱了炼制人的控制,且反手将炼制人撕成了碎片。然后诡婴变的更加残暴和贪婪,遇人吃人,遇鬼吃鬼。直至惹怒了阴间,阎王亲自出来将它打的神魂聚散,这才算了结了一场灾难。

    但自那以后便很少有人再敢炼制诡婴了,毕竟风险太大,一个不小心反而会招惹杀身之祸。而天上地下也都有明文规定,但凡炼制诡婴者,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即便如此,到了两千多年后的今天,竟然又有人甘冒着被杀和打入地狱的风险来炼制诡婴,看来这人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又或者他或她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希望通过诡婴来达成?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救下这家人的命。

    想到这里,白帆不动声色的又回到了门口处,看着没人注意,伸手扔出了两道黄色的符箓在门上,那符箓在碰到门的一瞬间不过出现了一抹黄光,随后便没入门里而不见了踪影。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夜战诡婴

    “爸,您在做什么?”

    白帆刚刚将手中的符箓扔入门里,正想伸手在门上再写点什么字呢,却被从电梯里出来的秦朋给碰个正着。

    “啊?哦,我摸摸这门是不是结实,呵呵。。。。。。”白帆张嘴就是一通胡说,说完又觉的很没意思,不禁傻笑了两声,悻悻放下手臂。

    秦朋狐疑的盯着白帆,拉着他走到一旁的楼梯口,小声问道:“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嗯?知道什么?”

    “关于朱叔叔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我问您呢。”

    “问我?你可真逗,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死的,我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医生的。”

    “您真的不知道?”

    “嗯。。。。。。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白帆抱起肩膀,一手摸着下巴,模样看着神秘兮兮的。“不过,我说出来就怕你不信。”

    “您说,我肯定信。”

    白帆将嘴巴靠到秦朋耳边,小声说道:“我怀疑,老朱是被鬼杀死的。”

    听到这句话,秦朋的双肩顿时夸了下来,很无力的看向白帆:“爸,您好歹也是大学教授啊。”

    “看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你不信吧,你还非让我说。真是的。”白帆瞪着大眼,假装生气的扭头走向电梯,秦朋颇有些无奈的跟在后面。

    回到家的时候,白晓鸥还没有睡觉,正忐忑不安的坐在客厅里。见白帆和秦朋回来,慌忙起身迎了上来,“爸,秦朋,朱叔叔他。。。。。。他怎么样?”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秦朋,你跟晓鸥赶紧去睡吧,这都快一点了,我也要休息了,晚安!”说完白帆打着哈欠进了自己房间。另一边,秦朋也搂着白晓鸥的肩膀回了卧室。

    门刚刚关上,白帆便立刻走到衣柜前,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木质的小箱子,打开后,取出一把三寸宽,两尺多长的通体黝黑的短剑。在短剑的剑柄上,依稀可辨认出上面写了个繁体的“邪“字。

    取出短剑后,白帆便关了灯,衣服也不脱的回到床上双腿盘膝,保持一副打坐入定的样子。

    两个小时后,白帆猛的睁开了眼睛,右手拿起身边的黑色短剑迅速跳下了床。随着开门关门声起,他已经奔着楼梯口冲向了四楼的老朱家。

    穿着米色毛衣,在漆黑的楼梯间轻松跳跃的白帆,就好像一只灵活的松鼠,每层楼只需三两下的工夫便到了尽头,并且还能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所以从七楼到四楼,最多也就用了一分钟的时间。

    白帆手提黑剑,窜出四楼楼梯口的时候,正好听到“啊”的一声,随后便看到一名半米高,上身穿一件婴儿内衣,下身赤裸的小小孩摔倒在老朱家门前。

    看来这就是那名诡婴了!

    诡婴刚刚摔倒是被白帆留在门上的符箓震开的,但是两张符箓如今却只剩下了一张,看来它是想破了符箓强行进去。

    “畜生,杀一人还不够,还要杀人全家。今日我老白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为非作歹的祸害。”如此正义凛然的话语喊出,白帆顿觉心中豪情万丈,就连握剑的姿势也感觉自己简直帅呆了。

    听到白帆的话,还在地上坐着的诡婴转头恨恨瞪了过来,这一瞪,使得那本就恐怖的青色小脸在这凌晨三点多的微弱灯光下更是狰狞了几分。

    它两手摇摆着站起身,对着白帆如婴儿般“啊、啊”叫了两声,随后身体竟对着白帆飞了过去。

    眼见诡婴到了跟前,白帆举剑便刺,谁知这东西身形异常灵敏,竟哧溜一下躲开了。一招不行再来一招,白帆催动灵力护体的同时,一把玄铁黝黑短剑噌噌的耍的快如闪电。但即便如此,却是连那诡婴的皮毛也没碰上,最好的一次也就刺破了它的上衣。

    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刚出生的鬼东西,纵然在肚子里就开始炼制,最多不过半年,怎么会这么厉害?

    白帆心下骇然的同时,手中丝毫不敢耽搁。

    而那诡婴,从与白帆交手到现在,也是半点便宜也没占到。眼见不久天就亮了,狰狞的面孔上显得颇为的焦躁不安,张开的小口露出一嘴的森白利齿,那神情,诡异中透着一股狠戾。

    白帆见诡婴焦急,不禁心中大喜,手中黑剑虚晃一招,诡婴却好似以为来了机会,假装躲过,反身便向着白帆的脖子张嘴就咬,只听“嘎嘣”一声,诡婴心中一惊,仔细一看,自己下嘴之处距离白帆的脖子还有一指的距离,而刚刚咬出的声响,不过是白帆用来护体的灵力屏障而已。

    诡婴知道上当,却为时已晚,黑色短剑带着一股凌厉之风袭来,它只来的及歪了歪身子,便感到全身仿佛要四分五裂般的疼痛。

    “啊。。。。。。。。”

    忍受不住玄铁剑威力的诡婴失声大叫出来,凄厉的声音顿时响彻整栋楼房。

    见它那样,白帆从它身上拔出黑剑,正要乘胜追击,再给它补上一剑,却在这时听到旁边楼梯口传来“扑通”一声,扭头一看,却是还穿着睡衣的白晓鸥目瞪口呆的瘫倒在地,惊恐的眼睛正直视着倒在血泊中的诡婴。

    白帆心叫不好,还没来及过去,那诡婴却已挣扎着起身抢先一步扑向了白晓鸥。

    眼见诡婴到了近前,却在这时听到一声哨响,对,那声音嘹亮而清脆,确实很像大家平常听到的口哨声。但不管是不是口哨声,诡婴却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止住了冲向白晓鸥的动作,转而侧身跑向楼梯,不过一瞬间,便已消失了踪影。

    白帆手握黑剑快速冲到楼梯口,纵身跳跃两下便到了三楼,大步走到李玉琪家门口,果然发现门口有团黑色血迹,不用想,那正是诡婴受伤滴下的。

    白帆举手便想敲门,却在这时听到楼上楼下不时有开门声响起。想来应该是刚才诡婴那声惨叫吵醒了大家,纷纷开门出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白帆看看时间,这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那诡婴受了伤,又害怕白天,应该不会再出来害人了,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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