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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重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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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女人的烟抽了一半,从楼里又走出一名看着三十多岁的男子,他大步来到女人身边,很粗暴的从她的嘴上把香烟夺下来,然后很不高兴的说了她几句(从温馨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皱着眉,嘴巴一张一合,至于说了什么,当然是不可能听见的。),被抢走香烟,又被训斥,但是女人好像看着毫不在意,她甩了甩头上的短发,转过身向楼里走去。
唉,被人管着,真没劲!
喝完咖啡,又眯着眼躺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整了,于是便起身进了健身房。
当温馨听着音乐跑步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因为自己本身与别人不同,从小到大温馨甚至没有一个可以经常有电话来往的朋友,而在她的通讯录里,除了温宏和刘月辉,便是秦炎的手机号码了,虽然前面两位已经不在人世,可是号码和爸妈的称谓却仍然坚定的守在她通讯录的第一和第二位。
温馨不习惯记下称不上朋友的人的电话号码,就连大学宿舍的几位舍友都不在齐列,至于家里的那些亲戚,她一般会记得他们的手机尾号,接到电话时能敏锐的察觉到是谁的电话,她认为这样就足够了。更何况那种电话一年里也不会有几次,所以完全没有记下来的必要。
当温馨满头大汗的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手机已经恢复了像她进去时一样的安静,所以温馨并没有想着去看它,而是径直进了洗手间去冲热水澡。
说来也巧,当温馨在冲澡的时候,手机再次固执的响了起来,不过当然不可能被接起了。
温馨洗好澡,穿了件浴袍走出卫生间,在她倒水喝的时候,手机又一次玩命的响了起来,温馨端着水杯的那只手停住了,她转过身疑惑的看向手机的方向,很奇怪竟然会有人给她打电话(她已经把温玉成一家人的号码全部拉黑,所以打给她的几率非常的小)。
温馨走到茶几旁,拿过响着催促声音的手机看了看,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从来就没有见过的号码。要不要接呢?温馨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那个,你是和秦炎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吗?”
对方说话的语气很随意,不过温馨还是从声音上听出了她是谁,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林彤彤!
“你找谁?”温馨同样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我找秦炎,那小子电话一直打不通,没办法我才找钱洋要了你的电话,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彤彤说话很直接,但是听着却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他回家了,没有跟我在一起。”温馨冷冷的回复之后,便想直接挂断电话,而她也确实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她皱着脸想,钱洋怎么会有我的电话的?我不记得给过他啊!
不等温馨想明白钱洋怎么有她号码的事情,手机再次尖锐的响了起来,她盯着手机动也没动,都跟你说了他不在我这,还打来干什么?
温馨不接,彤彤便不放弃的一直在打,当手机响到第六十八下的时候,温馨按下了接听键。
“小姑娘,不打声招呼就挂断电话很没礼貌,不过我不打算跟你计较,我就想问问你,你说秦炎回家了,哪个家?在哪里?有没有联系方式?”
“不知道。”
“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知道他回哪个家了,也不知道在哪里,更没有什么联系方式,满意了吗?”
“咦?这语气听着怪怪的,难道他和你分手了?他把你甩了?”
温馨用牙齿咬着下嘴唇没有吭声。
“小妹妹,男人啊,其实就那么回事,没必要太认真,你现在还小,可能不太懂,等再过几年,像姐姐这么大的时候,回头想想就会觉得那时候很幼稚。所以现在的恋爱跟分手根本就和过家家没两样。”
温馨握着手机,依然没有出声。
“这样,你晚会到姐姐的酒吧来,我陪你喝几杯,喝完之后第二天保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照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大年。”
听到彤彤说起酒吧,温馨的脑中便浮现出了那个别具一格的“墨子酒吧”,先不管彤彤是个多么令人讨厌的女人,但是酒吧委实打造的很不错,至少很合她的胃口。
挂断电话,温馨坐在沙发上咬着嘴唇沉思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下午四点,离酒吧开始营业还有一个多小时,而晚上自己也实在不知道怎么来打发,不如。。。。。。去酒吧玩玩?
温馨把头发擦干,换了身深蓝色休闲服,又在家里磨蹭了一会,五点钟的时候才动身走出了家门。
下楼的时候,温馨鬼使神差的按了五楼的电梯,但走出电梯却在那里愣了好大一会才想起自己到这里要干什么,看看马叔有没有回来。
门铃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想来马叔是留在了他父母和妹妹的老房子那,这里真的不打算再回来住了。
温馨轻轻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扭头的瞬间,马育才家里的猫眼里有只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直到她走进电梯看不到身影为止。
因为时间还很宽裕,下楼后,温馨先是不紧不慢的在小区里散了一会步,碰上几个脸熟的邻居,便笑着对人说一声“过年好”。等转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因为是过年时节,路上的出租车也少的可怜,但是温馨实在懒的用手机约车,便沿着路边一边走一边找,大约十分钟之后,一辆空着的出租车正好从身后开来,温馨朝它挥了挥手,车子慢慢靠了过来。
报了目的地,温馨便倚着车窗静静的看向窗外。
此时出租车的音响里正播放着一首委婉的钢琴曲,温馨听过这首曲子,在她还是佟碧瑶的时候也曾经弹过,但是现在却完全忘了曲名和作曲人。
因为之前很排斥佟碧瑶的一生,所以当她重生为温馨时,便直接拒绝了一切与音乐有关的兴趣爱好,索性温宏和刘月辉比较想的开,所以在给她报名学习兴趣班上面,从来都不勉强。
当曲子结束的时候,温馨也已到达了“墨子酒吧”门口,付了钱下车,看着已经完全黑透的天色,温馨缩了缩脖子。在她以往二十岁的时光里,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在晚上单独出门。
进了酒吧,竟然意外的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奇怪,难道大家都不需要在家里陪家人过年吗?难道都像我这样既没家人又闲着没事干才跑出来的?
好不容易找了个角落的隔间,温馨便直接坐了进去,她环顾一圈,发现很多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看穿衣打扮和围拢的人数,很像同学聚会之类的。
温馨抬手叫了一杯很普通的鸡尾酒,在侍者将酒送过来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而那人此时也正好在望着她。。。。。。。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何为爱情?
走出梨园,秦炎果真在河边找到了钓鱼的秦朋,只不过,身边的鱼篓里一条鱼也没看见。
“爸。”
秦朋扭头,讶异的看着秦炎,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怎么回来了?没在那陪着温馨?我听说,她爸妈已经走了,那剩她一个人怪可怜的。”
秦炎勉强笑了笑,没有吭声,从草地上揪了一根草衔在嘴里,然后把两只胳膊放在脑后,很随意的躺在了秦朋身边的草地上。
“儿子,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秦朋碰了碰秦炎,说,“有什么问题尽管跟老爸说,准保给你解决的妥妥的。”
秦炎吐掉嘴里的青草,扭过头看着秦朋,问,“爸,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怎么样才能有激情?”
秦朋一听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哟,我儿子这是恋爱了?”
秦炎很不高兴的斜了秦朋一眼,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秦朋收起笑脸,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怎么说呢,爱情这个东西定义是非常广的,往大了说。。。。。。。”
“别瞎扯,不然这话题我不跟你谈了。”秦炎颇为不屑的看着秦朋,在这里待油了,就连说话方式都学起了老白,真没劲!
秦朋扯着脸皮笑了笑,说,“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怎么着?喜欢上谁了?温馨?”
秦炎吐掉嘴里的那根草,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才问你的,温馨说,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不像爱情。”
“那像什么?”
“责任。”
“哟,这丫头的感觉挺准的,不过你老实告诉爸,温馨长大以后有没有变的漂亮点?”
“什么叫变的漂亮点,她小时候不好看吗?”
“很一般,至少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了,要是特别漂亮的那种,绝对会记得很牢的。”
秦炎仔细的想了想,说,“怎么说呢,她现在也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却属于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那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走路穿衣也比较有气质,并且很安静,但是有时候这种安静也有点让人受不了。”
秦朋突然不怀好意的朝着秦炎挤了挤眼,说,“都知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了,那就说明你们两个已经。。。。。。。那个了,对不对?”
秦炎扭脸把眼光投向头顶的蓝天,没有吭声。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不过想想也正常,你都过了二十岁了,要是还没那方面的需求,老爸就得带你好好去看看男科了。”
见秦炎还在看着空中的某个点发呆,秦朋把手里的鱼竿放下,转过身面对着秦炎的侧脸,说,“儿子,其实爱情这个东西,你不能较真,也不能认真去想,就得顺着心意来。至于激情嘛。。。。。。。”
“顺着心意来?什么意思?”不等秦朋说完,秦炎插嘴问道。
“就比如说我和你妈吧,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跟她上床,那时候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像你现在这样,血气方刚的年龄啊。”
秦炎从地上坐起来,带着想笑不笑的表情问,“你这个想法,我妈知道吗?”
“傻啊你,那怎么能让她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顺着我的心意追她啊,不过一直追到结婚才上的床。在这一点上,你比你爹强多了。”
秦炎张嘴哈哈笑了起来,但没笑几下就停住了,他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们俩这样挺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激情吧。但是我们俩,用温馨的话说,是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水到渠成,根本就不存在谁追谁,所以我才搞不懂爱情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秦朋瞪圆了眼睛,指着秦炎说,“你吃饱了撑的,搞懂它干什么?其实简单来说,爱情就是在你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是谁,想和谁那什么。或者在看到好吃又不常见的东西时,想不想给她带点?当然,后面这点其实你不必在意,只要关注第一点就行了。”
秦炎有些无语的看着秦朋,“你这摆明了是用下半身思考嘛,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论。”
“乱七八糟?这可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八个室友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共同总结出来的,很有哲理意义的,懂不懂小子?”
秦炎斜着眼睛,问,“那最后你们八个有几个像这样,就是在大学里硬的时候,跟脑子里出现的那个女人结婚生子的?”
秦朋歪着头想了想,最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然后又朝着自己指了指,说,“一个,我。”
“哼,”秦炎冷哼一声,转身又直接躺到了草地上。
“你可以不信这个,但是咱家自祖上遗传的专一因子可是铁定的事实啊,不信你看你爷爷,你爸我,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个给破了我告诉你。”
“唉,”秦炎叹了口气,说,“爸,我发现你在这待的人都快待傻了,整天晕了八几的。”
“唉。。。。。。”秦朋也长长的叹了口气,挨着秦炎四仰八叉的躺到草地上,“能不傻吗?在这吃了玩,玩了睡,睡醒再吃,也不用工作,不用担心生计问题,不用考虑哪个案子破没破,不用管今天需不需要加班,甚至于他娘的十年如一日的都保持着这张英俊帅气的脸不变,就连一个小小的褶子都不会出现,唉,想想也挺没劲的!”
秦炎转脸看着秦朋,问,“后悔吗?”
哪知秦朋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不后悔,再怎么说这里有你妈,她在哪我就在去哪,没什么后悔的。更何况你爷爷奶奶还都在这好好活着呢,还有你和你妹妹,这马上又要添两个小捣蛋,我很知足,所以啊,这一点小小的不满根本屁都算不了。”
她在哪我就去哪,秦炎细细想着秦朋的这句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爸,我见到钱伯伯了,还有袁阿姨,钱洋哥。”
秦朋扭脸看向秦炎,怔怔的目光里有着许多复杂难言的成分。半响,才喃喃自语般的问道:“你钱伯伯他。。。。。。还好吗?”
“当上了大队长,工作看起来挺忙的,不过,他又开始抽烟了。”
秦炎将见到钱涛的前前后后,以及他跟自己谈起秦朋的话都原样讲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他还是放不下你,老想查明当年咱家人怎么会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
秦朋将脸扭到一边,然后悄无声息的伸手抹了一把脸,顺带把滑落的眼泪也一并抹了去。
“下次再见到他。。。。。。。好好劝劝他,千万别再抽烟了,他肺不好,再抽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好,我一定好好劝他。”
秦朋深呼吸了几口,接着问道:“你袁阿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出来孩子?”
“有,是个儿子,已经十几岁了,不过她已经调到交通那边去了,什么时候调的我不知道。”
“这样也好,刑警的工作本来就不适合女人,更何况她还得照顾孩子。”
“是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朋接着问道:“还碰到什么熟人了吗?”
“林大律师。”
“林琳?”
“对,”
“她怎么样?是不是名声比以前还要大?”
“是的,不过她跟陆波分手了,还有,陆波死了。”
“死了?”秦朋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秦炎,“怎么死的?生病?”
“好像是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秦炎不想解释太多,再说了,这种事也没有让老爸知道的必要。
“对了,钱洋毕业后做什么工作?”
秦炎笑了笑,说,“就在钱伯伯手低下。”
“啊?”秦朋略略有些吃惊,“我记得,你李阿姨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钱洋走上刑警这条路的,怎么?改主意了?”
“我看钱洋哥自己挺喜欢干刑警的,估计是他选的。”
秦朋点了点头,说,“只能这样解释了。”
随后,父子俩便并排躺在一起,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各自想着心里闷人的心事。。。。。。。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奇怪的男人
刁宝豆端着一杯没喝几口的啤酒,很从容的走到温馨对面坐了下来。
“你好,”刁宝豆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但是脸上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招呼而显出丝毫的笑意。起码在温馨看来是这样的。
温馨点点头,算是对他的招呼作了一个回应,随后她低头边慢慢啜饮手中的鸡尾酒,边在心里想着,如果我假装不认识他,能不能蒙混过关?
“那天,我在咖啡馆等了你很久,”
果然,刁宝豆毫不令人失望的直接就将谈话切到了主题。
“呃。。。。。。。”温馨伸出左手摸了摸鼻子,很不自然的说道:“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刁宝豆玩味似的重复着这句话,随后喝了一大口啤酒,“那么,一周前的下午四点二十分,我在我家门口见到的一名貌似想找我算账的女孩子又是谁呢?”
温馨抿嘴笑了笑,说,“这种搭讪的方式很老套。”
“搭讪?”刁宝豆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轻轻扭曲的嘴角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嘲讽。
“这么跟你说吧,”刁宝到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这个,从很久以前就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就像电脑扫描仪一样,一旦扫过什么东西,便会牢牢的刻印下来,抹都抹不掉。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温馨抬眼看向刁宝豆,从他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赤裸裸的自己。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学数学的人都像你这么另类吗?”温馨问道。
刁宝豆摇了摇头,说,“其他人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你可以说另类,也可以说神经病,总之什么样的称呼我都经历过,所以也变的无所谓了。”
“是受的打击和排挤太多了?”
“可能吧。”
“所以我猜,你应该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很知心的那种。”
“你说的比较客气,其实我是什么样的朋友都没有,无所谓知心不知心。”说完这句话,刁宝豆的神情顿了顿,“不,确切的说,曾经有过一个,但是现在又没有了。”
“为什么会没有了?”
刁宝豆将杯中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后闷闷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死了。”
温馨没再接着往下问,她有些怜悯的看着刁宝豆,虽然自己也是从小就没什么朋友,不过那是因为她不愿意交朋友,和一群比自己心理年龄小了三十多岁的孩子在一起,真的没有一丝深交的欲望。当然,秦炎除外。不过好歹她还有秦炎,但是刁宝豆却是孤身一人存在的。虽然这一点并没有实际证实过,不过温馨却从他的表情里能完全的感觉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刁宝豆从短暂的迷茫中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很平淡的看着温馨问道。
“温馨。”
“温馨?”刁宝豆嘴里琢磨着这两个字足足有十几秒,然后点了点头,驴唇不对马尾的说了句,“人如其名。”
温馨不想琢磨刁宝豆说出的话,从一开始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的逻辑思维绝对不能用常理去解释。
“你跟小熙是朋友?”
刁宝豆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爸温馨说愣了,他竟然知道?他知道我是秦小熙找去诈他的,知道我们是为了把秦小熙的妈妈给诈出来才瞎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温馨很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还装模作样的演那出戏干什么?好玩啊!”
刁宝豆看着温馨没有说话,然后抬手又要了一杯啤酒。
“我在窗台边浇花的时候,碰巧看见了你们三个进楼。”刁宝豆本来无意解释,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跟自己学生的妈妈幽会,然后被学生发现,我想知道,你心里是种什么感觉?”问出这句话,温馨绝对没有鄙视刁宝豆的意思,她纯粹只是好奇,又或者是,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个有趣的话题来聊聊。不管最后是哪个原因,总之温馨最后问出了这句话。
刁宝豆摇了摇头,说,“我没想过要伤害小熙,也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那天看见你们进楼我实际是很惊讶的,这也是为什么你前面按了那么多次门铃我都没开门的原因。”
“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最后选择打开了门,并且将计就计顺着你的意思说了下去。”
温馨好奇的看着刁宝豆,“既然这样,为什么隔天你还去了那家咖啡馆?”
刁宝豆同样以好奇的表情回望着温馨,说,“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我以为那天小熙会过去,这样我就有机会跟她解释一下,虽然事情未必能顺利解决,但是我仍然希望对小熙的伤害可以降到最低。可惜你们一个都没去。”
“这样看来,你好像是位好老师。”温馨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讽刺意味,但是听在刁宝豆耳中却丝毫没有感觉。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是真的不愿小熙受到伤害。”
“不想小熙受伤害,却依然睡了她妈妈。你不觉得你这话自相矛盾吗?”
刁宝豆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温馨,抿着的嘴唇一动不动,两分钟后,他说:“人本来就是一个互相矛盾的个体。”
我靠!
温馨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秦炎经常挂在嘴边的粗话,同时想道,这货的思维方式看来真的与一般人大不相同啊。
“刁老师。。。。。。。,呃,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刁宝豆回答的很干脆。
“你说了那么多不想伤害小熙的话,但是,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的你,被小熙知道你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感觉,”这句话刁宝豆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说出了口,“从道德上来说,可能你们都认为我做错了,但是我不想被道德绑架,我就是我,想做什么,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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