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晚明-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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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慎言不明白朱由菘为何出去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如此愤怒，正在哪里摸不清头脑，现在听到朱由菘询问，他上前一步：“启奏皇上，史可法已经在五日前抵达南京，目前在驿馆内等候皇上传唤。”

　　史可法从山东卸任督师职务，回来南京，朱由菘是要让他去担任贵州巡抚，来整理贵州一带贪污事情结束后的后期工作，

　　“传史可法。”听说史可法已经到了，朱由菘一字一字对身边的陈诚说道。

　　南京驿馆，是各地卸任官员回京叙职以及等候其余安排的临时驻地，驿馆属于吏部管辖。

　　南京城驿馆，相对于其余州府，要大一些，一共有两层楼房和，还有东西两个厢房。

　　史可法回到南京后，住的地方，就在二楼靠近皇宫方向的房间。

　　五天时间，史可法每日出了吃就是出去游玩，要么就是在房间内发呆。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回来这么久，皇帝却不召见自己，他内心很迷惑。

　　“史可法接旨。”门外传来一阵声音，坐在自己房间看书的史可法当即放下书本，整理一下自己着装后走了出去。

　　迎面他就见到身穿藏青色服饰的陈诚正在几个侍卫陪同下，已经到了楼道拐角处。

　　“微臣史可法，恭请圣旨。”微微拱手的史可法。弯下腰杆，抬头看着过来的陈诚。

　　陈诚和史可法曾经认识，他在走动的过程中打量了一下，史可法似乎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饱满和白净，现在，史可法满脸，都是黝黑和消瘦。

　　这老头子在山东看来吃了不少苦呢。陈诚心中暗想到这里后，当即他加快脚步后开口说道：“皇上有旨，着即史可法，御书房见驾。”

　　马上，没有任何能够准备的时间，史可法只是稍微进去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随同陈诚一起，返回皇宫。

　　进入御书房，史可法就见到朱由菘正中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而在他的旁边，孙传庭、马士英以及张慎言三人，都坐在下面，看着进来的自己。

　　“不用多礼了，坐吧。”坐在正中的朱由菘伸出手，阻止史可法参拜，让他坐在椅子上。

　　等史可法坐下，朱由菘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怎么样？山东一行，督师几年，你是不是还认为，你有统兵打仗的才能？”

　　没有了，听到这话的史可法感觉到脸有一阵的滚烫，当初出南京，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自己决定能够打好战斗，可是现在，在山东的所见所闻，济南那段时间的战斗，他明白过来，打仗，不是你会读懂几本兵书就能够指挥战斗的，而是要考虑到战场万变的情况以及将领临危不乱的能力。

　　这一点，他自认不如马士秀，马士秀在济南城外城已经被攻破的情况下，还能够迅速的反应，抽调兵力进行应对，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慌乱不知所措。

　　“微臣知罪。”史可法回想当初的狂妄，脸红耳赤的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拱手请罪。

　　能让你知自己的过错，这可不是一个小事情，朱由菘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想了一下后，随即再次说道：“你不擅武，但是却是一个很高的政务管理，而其中，你又有军人的那种果断，因此，朕这次让会回京，是有一向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贵州一带，贪污横行。百姓民不聊生，朕已经下令查访所有涉嫌这个事情官员，朕估计，贵州十之八九的官员，都会在这场调查中掉脑袋，你的任务，就是去给我贵州当好巡抚，朕会临时将贵州驻军调动权利移交到你手中，你务必给朕，看好贵州，不能让其有任何在没有官员的情况下，出现动乱，一旦动乱，立即镇压。”

　　一字一字，朱由菘将自己召集史可法到达南京的意思，全部说出。


第七百四十四章大明不愁当官的

　　史可法一直坐在椅子上听完，心中十分震惊。

　　朱由菘的话语中似乎在告诉自己，皇帝要一下子切下贵州的贪污，

　　也就是，贵州只要贪污的人员，一个不留下，上到巡抚，下到九品官员，只要贪，一概诛杀。

　　水清而无鱼。史可法担心，这么以来，那么贵州一带的工作就不好在去开展，自己一个光杆巡抚，到时候要人没有人，要什么没有什么。

　　“皇上，贪污固然十分可恨，但是将其全部给拿下，你贵州一带政务恐怕会出现脱节。”

　　史可法说的对，朱由菘也赞同，不过，朱由菘另可脱节，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你的考虑，朕曾经和内阁商议过，脱节可以，但是大明朝，绝对不允许出现蛀虫，朕已经下达命令，提高他们的饷银，但是这些人依旧不知足，还是压榨百姓，你在外面几年，应该知道百姓的重要性”

　　当然知道，济南战斗，如果不是皇帝下令，减免山东一带税收，百姓也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跟随守军抵挡清军。恐怕早就已经开门投降，但是济南一战，打了那么久，他就没有听到任何一个百姓出去投降，而是全家人战死在城墙的事情不少。

　　“微臣明白皇上意思，可是这”还想在劝谏一下朱由菘，毕竟这事情不是小事。

　　朱由菘伸出手，打断史可法的话后看了一下众人后说道：“你们记住了，大明，永远都不愁当官的人，而是缺少为百姓办事情的人，你们只要给百姓办理事情，那就是给朕办理事情，朕不会亏待你们，但是谁要是跟百姓作对，那么我想，大明有的是人取代他。”

　　见几人在哪里沉思自己的话语，朱由菘再次说道：“好比朕一样，皇帝，至高荣耀，但是这也是百姓给的，百姓拥戴你，你才能够荣耀，如果不拥戴你，那朕也会被另外一个人起来推翻，也许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

　　“微臣明白。”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是耍政治的高手，朱由菘这肺腑之言，虽然有些悲伤，但是说的何尝又不是实话。

　　远的不说，先帝崇祯朱由检是怎么去的，在场的人没有谁不知道，正规军打不过农民，为什么，这些人都在进行反思。

　　死心了，那时候官兵对朝廷死心，百姓对朝廷寒心，都已经没有任何拥戴朝廷的意思，根本打不过。

　　“明白就好了，下去准备吧，目前贵州还不怎么稳定，你和马士英等人一起，负责一下这次选拔吧，记住了，不拘一格，不要跟我用那四书五经来给我选拔人才，我要的的实用，不是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人才，你们为官这么多年，真正用到这些东西的，有多少，”

　　朱由菘太明白当前的考试，无非就是四书五经，在这个框架里面去选择人才，这样的人才，仁义到是有，但是却缺乏灵活性。

　　“皇上的意思是？”马士英听到朱由菘这话，站起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他估计，这朱由菘似乎对于这次考试，好像有建议。

　　有建议，这四书五经是要考，但是不是重点来选拔人才的选择，而是看他们的其他方面。

　　“考试嘛，八股、四书五经，这些可以考，但是却是作为参考，不用作为选官员的第一准则，你们出题，给朕灵活一下，询问一下治理国家方面的方法，考一些如何治理州县方面的事情来。“

　　有点懂了，听到这话的马士英和张慎言对望一样，他两人就是负责出题的，现在见朱由菘这么一说，两人站起来后随即说道：“微臣明白，微臣等人回去后立即修改试卷，请皇上定夺。”

　　两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离开御书房后，张慎言、马士英以及史可法三人，就开始全面的对朱由菘的话进行了理解，最终，几人商议，这次的科举多了一天，而这多出来的一天，就是考如何去治理天下。

　　黄昏，御书房的烛光已经的点燃，坐在龙椅上的朱由菘听到外面微风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能听出来。

　　“皇上。马阁老、张阁老以及史可法大人在外面求见。”烛光中从门口出现陈诚熟悉的声音。

　　正在看折子的朱由菘听说三人到来，在联想前几天自己对他们说的话语，他估计，这卷子，估计是已经出来了。

　　“宣。”将折子合上，朱由菘轻微抬手。

　　片刻后，三人来到朱由菘面前，见礼完毕后，马士英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手中取出文书后递给朱由菘：“皇上，这次选拔考试，试卷已经准备妥当，还请皇上批示。”

　　试卷有两份，朱由菘打开看了一下，第一份，条条款款而已，就是四书五经上面的一些填空题，这个东西没有任何的选择性，只要会背诵的，他到时候就能书写下来，高分，这样的卷子不用看，朱由菘直接放在了一边，

　　拿起另外一份，这份试卷朱由菘看了一下，一共是十到题目，分别是两个案件问题，三个治理问题以及一个灾难问题以及就兵乱问题等。

　　不错，这试卷看来你们是上心了，你们看看，这十个题，其实就是我们这些当官的在处理的事情。看起来十分容易，但是做起来就很困难，你们这次办理的很好。“

　　“就这么去办理吧，如今，距离考试也不过十天的时间了，好好准备，但是记住，不准泄题，谁要是让镇查出来你们把题泄露出去，你们应该知道，朕会如何处理你们。“

　　这可不是威胁，朱由菘说这话虽然是笑呵呵的，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内心都有一些恐惧。

　　几个人害怕啊，毕竟朱由菘说道就一定会去坐到。

　　“对了，你们不要走，陈诚，你去叫点酒菜过来，朕今天有些事情要跟几位大人说一下，让他们去执行一下。”朱由菘见到几人有打算走的意思，当即指了一下面前的陈诚说道。


第七百四十五章不符合时机的建议

　　几人听朱由菘还有事情要商量，打消要离开让朱由菘休息的意思，而是在御书房等候。

　　片刻后，一张饭桌就已经摆放在了御书房，借助月光以及烛光，朱由菘示意几个人围了过来，当然，这期间，朱由菘让陈诚，将孙传庭也给叫了过来。

　　孙传庭到现在都是懵逼的，他见到几个人都是这次负责考试的大臣，心中十分疑惑，皇帝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懵逼的何止是他孙传庭，马士英、张慎言、史可法那一个没有疑惑，都是一脸懵逼的坐在饭桌面前。

　　“朕说明，现在没有君臣，只有商议事情的朋友，今晚朕说的事情，虽然有些违背孔孟，但是却是朕的心里话，你们畅所欲言，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执行下去，如果不行，就当朕没有说过。”

　　朱由菘拿起酒壶，给几人人倒上酒水后回到椅子上坐下。

　　究竟是什么事情。几人有些疑惑。

　　“你们觉得，女人真的不适合当官嘛？”朱由菘一字一字的说出了话语。

　　翁的一声，马士英等人听到这话，当即张大了嘴巴，他们可算是听出来了朱由菘的意思，皇帝这是准备开先例，让女子考试啊。

　　这怎么行呢，从先秦以来，哪里有女人当官的道理，那武则天、吕后是特别的例子，大明立国多少年了，从来就没有女人当官的，再说了，这女人当官。根本就违背了祖训的事情。

　　“微臣认为不妥。”马士英和张慎言当即开口反对。

　　而孙传庭和史可法，去坐在对面低头不语。

　　“孙传庭，你说说呢？”朱由菘看了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孙传庭，他想听听孙传庭的意见。

　　孙传庭知道知道朱由菘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孙传庭将酒水喝掉后说道：“说句让几位大人看贬的话，女人也能够当官，我不说政务上面，你看看我军中，西南，秦良玉，女子，但是女中豪杰，她是总兵，治理军队井井有条，很多男人都不如，战场杀敌以及排兵布阵，也不如她，

　　红娘子，李岩原本妻子，这人曾经和我打交道过，我在她手下吃亏过。现在不也是在李定国身板担任副将，她手下女兵，那一个不是女儿身，但是上了战场，那依旧还不是一个个如同猛虎一样。”

　　“孙大人，你的意思是赞同皇上的意思，可以让女人当官了嘛？”马士英听孙传庭说道这里，顿时张大了嘴巴后问道。

　　见到孙传庭点头，马士英顿时有些失望的看着旁边的史可法。

　　史可法见到马士英看着自己，知道他想要自己符合他，不过史可法并没有这样，而是缓缓说道：“如果是在以前，孙大人这话一出口，我恐怕会第一个跳起来骂，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当前，我也赞同，济南一战，百姓士兵以及男人，几乎都已经上了战场，那士兵每天上千一样的伤兵往后方运输救治，到最后，火头军都上去了，这全部的后勤，食物，伤兵的运输，都是在城中女人来承担的。”

　　这都是怎么了这是？马士英听到史可法都跟孙传庭一条船了，当即心中震惊。

　　“老马，你家娘子本事如何，平心而论，以你的眼光，她能够担任到什么位子？”孙传庭见到马士英在哪里疑惑不定，当即开口问道。

　　嘶听到这话的马士英当即就震惊一下，自己的娘子本事如何，他怎么不知道，所实话，她的一些政策，都要比自己高明。

　　“如果是她的话，地位要在我上面。”不得不承认，马士英说完这话都有些脸红。

　　朱由菘一直听着几人的话语，见到马士英这么一说。

　　朱由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说道：“大明百姓，要实行男女平等，其实内心都知道，这大明的一些女子，其实有些人的能力，远远要强于我们男人，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就要埋没这的人，我们完全可以让她们走出来，去为大明服务，为大明百姓服务，说白了，都是人，为什么要去区分那么多。”

　　话是这么说，可是问题的关键是，这个事情，不好弄，就算是大明朝颁布了命令，女子可以出来考官，可是又有几个家庭会去同意这个事情的。这说起来，有些困难。

　　“皇上，这恐怕难啊，各地官员恐怕不那么容易接受呢。”张慎言低头沉思一下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朱由菘知道这个事情困难，但是这如何不是让女子出来的一个好机会，大明多少女人，如果他们也拥戴了自己，那又是多少的后备力量。

　　“试一下吧，从南京开始，这次考试，南京周围的几个县女子，可以参加考试，然后根据能力高低，来分配职务，你们的女儿些也可以，这个事情，你张慎言带头。”

　　朱由菘让张慎言带头，那是因为他是东林党领袖，自己老大都带头，朱由菘估计下面也不会说出什么话语来，而马士英、孙传庭以及史可法，都是可以让他们女儿来考试，但是最终能不能考上，那就是她们自己的本事。

　　张慎言见朱由菘给自己点名，当即他站起来后开口说道：“皇上，这个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我们同意，但是天下会不会同意，各处的秀才会不会同意，他们一些脑袋，根本就转变不过来这个思想，如果我们强制性的去执行，恐怕带来祸端，微臣以为，我们可以一步步的进行，先从竖立起来女子的一些事情开始，然后在来说这女子考试的问题。

　　女子自古以来不从官，如果皇上突然下达命令他们考试，那么满朝文武就会混乱，江南产生混乱，这就让北方鞑子有机可乘。“

　　这话有道理，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听到张慎言一字一字的说出想法，朱由菘只能微微点头后说道：“我刚才说过了，这个事情我只是建议，既然不行的话，那就暂时搁浅下去吧，等时机成熟后，我们在来商议这个事情。”


第七百四十六章浙江考试姚启圣

　　不固执己见，朱由菘这个性格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十分佩服，

　　见到朱由菘不在提这个事情后，心中都松懈了一口气，然后众人开始稍微的吃喝完毕后，也就起身告辞。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

　　一晃，十天的时间瞬间就到，大明朝，从朱由菘在南京登基以来，第一次的科举选拔人才考试，在南京贡院开始进行。

　　御书房，今天已经是考试的第二天，朱由菘起来了一个大早，就开始让陈诚去找来自己的便服，他想亲自去贡院看看，这群人考试是什么情况。

　　说来惭愧的很，朱由菘只是听说过古代的考试，但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是想去看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吃喝拉撒睡，都是自己的那个小格子里面进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时候的考试，也实在是太严格了一些。

　　“皇上，我们是去贡院嘛，现在马士英大人他们都在贡院中作为监考大臣呢？”在给朱由菘穿衣服的陈诚见到朱由菘闭上眼睛，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去贡院，毕竟只有去哪里，才能够看到情况。

　　“去贡院。”穿戴完毕的朱由菘睁开眼睛，从旁边拿起纸扇，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贡院附近，现在已经全部戒严，原本这里一大早就吆喝贩卖小商品的商人小贩，现在都已经被全部清理，朱由菘来到距离贡院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就发现周围曾经的行人都已经被清理，这附近行走的，都是身穿大明军服的士兵。

　　这些士兵，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就在张庆的带领下，进入这里，防御有人在考场捣乱。

　　“站住，前方考试重地，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拿起扇子的朱由菘才到达贡院门口，一个校尉伸出手当即拦住了朱由菘。

　　朱由菘看了一下这个校尉，微微笑了一下，从自己的手中掏出一块腰牌。

　　那士兵看了朱由菘递过来的牌子，这才让到一边，不卑不亢的说道：“大人请。”

　　朱由菘递上去的腰牌，那是监考大臣腰牌，没有这个牌子，谁都进不去，哪怕是朱由菘自己都不要想进去。

　　进入考场，朱由菘就见到，那正对过去，起码有将近三十多米长的房子，一排排的过去，中间就相聚不到两米的巷道，巷道中，大概有七八个身穿官府的监考人员，正在来回的走动在这巷道中，朱由菘估计，这长长的房子中，坐下的定然就是这些考生。

　　“我们过去看看。”朱由菘指了一下对面的青色瓦房，对旁边的陈诚说了一句。

　　两人走到巷子中间，朱由菘这才见到，这的确是考生考试的地方，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些考生的房间，中间是用砖墙隔离下来的，整个场地，也就是能够容纳下来一个人躺下的位置，那后面有床铺，床铺旁边放置了一个马桶，而最前面，靠光的地方，就是案桌。在这墙壁上面，店铺编排了号数，朱由菘估计，这些都应该是让考生对号入座的。

　　而对面，依旧是考生，这些考生是面对面的坐下，各自考各自的，全程，不准说话，谁说话，在场的监考人员就得立即将其抓捕出去，取消考试资格。

　　“皇上，你来了。”马士英的声音，让朱由菘回过了神。

　　朱由菘回头看了下，马士英以及张慎言史可法三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后面。

　　“朕来看看，这考试都已经两天了，有没有那种不规矩的考生呢？”

　　有考试的地方就存在作弊，这一点朱由菘比谁都清楚，因此他心中明白，这里，也有这方面的存在。

　　“目前还没有发现。”史可法低头沉思一下后开口说道。

　　这样的地方，要是还能够作弊，那简直就是天才，朱由菘看了过去，这一排过去，巷子两边加起来大概也就是一百多人。十个监考官员在哪里来回巡视，几乎这些考生就不曾离开考官的视线，如果这都能够作弊，那朱由菘只能佩服那些人的勇气。

　　“没有最好，对了，这后天还要考试，你们都通知下去没有，别让这些考生考完就给跑了。”朱由菘今天一来是观察这里的情况，而来就是交代这几个人，别将还有一套试卷给忘记。

　　不过还好，马士英等人的回答，让朱由菘稍微放心，毕竟他们已经通知了下去。那就说明考生不会私自离开。

　　朱由菘并不知道，在这次的考生中，还有一个对于他来说十分熟悉的人物，在后世康熙年出名的一个汉臣，姚启圣。

　　浙江考生姚启圣，在得知朝廷科举后，就离开家乡，来到南京考试，他这次考试的位置，就在十五号考房，不过朱由菘并不知道，而是在简单的交代几句后，就离开贡院，返回皇宫。

　　深夜，身穿着淡白色长袍的姚启圣吹灭了摆放在案桌上的蜡烛后躺在了那张用石头搭建起来的小床上面发呆。

　　这被褥，是朝廷提供的，周围，已经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许多的考生已经全部睡下，可是姚启圣，根本就无法睡眠，他不知道，这原本该考试的都已经考完，为什么监考大臣，还是要留下大家考试。

　　考试？靠什么，姚启圣在思考这个问题，

　　四书五经、考完了，诗歌，也考了，几乎自己能够想到的东西，他都想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究竟为了什么呢。姚启圣深吸一口气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