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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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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请出天机神算根本不可能,能得天机神算一卦,已经给了湖阳世家足够面子了。
    由于是大木筏,很难在急流中逆流而上进入竟陵,因此只好顺水而下,流入长江,然后赶到江夏,自江夏换马走陆路急速赶回湖阳。自扎大筏而走至赶回湖阳,白庆诸人先后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王常所率之下江兵自竟陵败退,引兵北上,移兵至随县以东的龙山和钟山一带。
    '注:随县,今属湖北。'
    随州官兵欲加挡截,但却因情报外泄,王常早觉,大败伏击的官兵,扎寨安营于龙山,以龙山地利稳守。
    同时王常更让成丹和张卯另立寨于钟山,臣服两山的草寇,接纳附近的难民,休养生息。
    严尤的大军欲追击,却遭新市兵伏击,于云杜附近被袭,只好暂停北进扫除绿林军的步伐。
    同时,严尤还要巩固竟陵,提防秦丰的骚扰,一时之间也抽不开身。
    与此同时,宛城义军顺水南下,退出宛城,这一招极出王兴的意料之外,使他们追之不及。
    淯阳和棘阳也都措手不及,他们绝没料到刘秀居然会弃宛城而走,待他们发现时已阻之不及,加上舂陵义军的接应,刘秀的大军杀开淯阳的防守,由于船快又是顺江而进,淯阳的水军大败,吓得退回城中不敢出战。
    刘秀大军一路南下,包括其物资之类的皆已分批自水路运至舂陵。
    刘家本就有做漕运生意,要带走宛城的一切并不难。临离宛城之时,刘秀开仓放粮,分给全城的百姓,使得宛城百姓都舍不得刘秀的义军离去。
    一路之上,刘秀的义军不断壮大,至舂陵之时,兵力已至七千,与舂陵兵并合,其声势立刻大壮,竟聚众一万数千之众,而且声势还在不断地壮大。
    王兴夺回宛城,却已与空城无异,却也无可奈何,想率兵南伐,但是宛城有太多事务要处理,根本就调不出人手。而这些日子以来,赤眉军闹得正凶,河北义军也是不可开交,朝中又要对付外夷入侵,根本就无可派之兵。因此,他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刘秀和刘寅合兵一处,将舂陵作为根据了。
    当然,整个天下的战局并不是王兴所能控制的,便是王莽也已经无法控制大局,只是在纵情挥霍余下的生命,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又能够做一些什么呢?
    刘秀和刘寅会兵,正是十月,号称舂陵兵。
    '注:此年为地皇三年,即公元二十二年。'
    此时,在南阳和南郡之间,便有了五支义军。王匡、王凤所率的新市兵活动于京山云杜一带;刘玄、陈牧所率平林兵则活动于武胜关、桐柏山一带;王常、成丹所率的下江兵活动于钟山和龙山一带;刘秀和刘寅兄弟俩的舂陵兵则以舂陵为根据地;南郡云梦泽附近却是秦丰的南郡兵,这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义军。
    眼下的形势,南阳和南郡两地已基本上不在朝廷的控制之下,尽管宛城、淯阳、棘阳据军仍死守着义军北上的要道,可是官兵早已没了斗志,战乱已使他们有些麻木了。
    天下的形势一团糟,南方的诸侯许多都只是翘首观望,并不会对王莽的朝廷多少支持,更有甚者,自立为王,割地自封,但是王莽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得了这么多事。
    河北连年灾荒,义军最是猖狂,尤来、上江、大彤、铁胫、五幡、青犊几路义军更向山西渗透。五幡诸部以射犬城为中心,控制了黄河以北的大片土地,危及洛阳,向西则危及上党郡,已控制沁水以东整个河北地区。
    富平、获索义军以平原为据地,使济水以北的城池都受到威胁,而最大的威胁却是来自城阳国的赤眉大军。
    赤眉军似乎居无定所,游战东部,破姑幕,攻探汤,逼临齐郡,再直击泰山郡。而另一路,则南击东海郡,游走于楚都彭城,其声势之强,足以使王莽寝食难安了。
    赤眉军发展势头之快更胜绿林军,短短一年时间,便达十余万人,更节节取胜,使得朝廷也无可奈何。
    湖阳世家,近日来形势极为不好,多处分坛被神秘人所毁。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魔宗干的好事,但是对于那神秘的魔宗,他们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还手之力,惟有整个家族处于最紧急的戒备状态,并将物资秘密运回唐子乡,各地分散的力量也都聚合,以抵抗外敌的偷袭。
    最让湖阳世家头痛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魔宗的任何秘址,使得欲还以报复都难。
    白老太爷气怒交加之下,竟病了,而因林渺的失踪,没请到天机神算,更让白鹰的心情不佳。白玉兰本是位坚强的女人,这一刻却也如遭雷噬,一天未进粒米,这下可把白府上下都给急坏了,小晴也不哭了,反过来安慰白玉兰。
    苏弃和白才却在小晴和白玉兰都在流泪的时候来了。
    白玉兰只好收拾情怀,强忍悲切传两人进来。她知道,苏弃和白才是见过林渺最后一面的人,而林渺下那碧水寒潭之际,苏弃和白才正在潭边,所以她让苏弃和白才进来。
    “苏弃、白才见过小姐!”苏弃和白才望了白玉兰和小晴一眼,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道。他们当然能感觉出眼前的大小姐对林渺极为关心,否则当日林渺离开湖阳世家时,白玉兰也不会亲自送那么远还再三叮嘱林渺小心了,可见林渺在白玉兰的心中分量不轻。
    “二位有事吗?”白玉兰调整了语调,淡淡地道。
    苏弃和白才相对望了一眼,苏弃这才踏前一步,极为沉重地道:“阿渺在失踪的前夜叫我将一件东西交给小姐。”
    白玉兰和小晴同时一震,白玉兰急问道:“什么东西?”
    苏弃自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上,小晴接着转交到白玉兰的手中。
    白玉兰信手一翻,不由得愕然,连翻数页,抬头惑然望着苏弃,问道:“就是这个?”
    “不错!”苏弃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字都没有,他当时还说了些什么?”白玉兰不解地问道。
    “这本册子是竟陵翠微堂白横堂主临死之时交给杨叔的,但后因一个字也没有,便给了阿渺。其实,阿渺知道这本册子并不是一个字都没有,而是要用水浸湿才能显出字来,因事关重大,我没敢在老太爷身边交给小姐,因那时众人都在,所以还请小姐慎重以对。”苏弃神情恳切地道。
    白玉兰神色再变,向小晴打了个眼色,小晴迅速出外打水。
    苏弃见室中并无外人,微微松了口气道:“阿渺还叮嘱,除老太爷和主人之外,请小姐绝不可将此事随便让府中其他人知道。”
    “他为什么会在前一天把这个交给你?难道他当时知道自己会回不来?”白玉兰反问道。
    “因为当时他决定和秦复一起去探玄门宝藏,已估计到事情可能把握不大,这才将这东西交给我们,说如果他不能回来,便由我们二人亲自交给小姐!”白才不无伤感地道。
    白玉兰的眼圈一红,叹了口气问道:“秦复又是什么人?”
    “据说是当年大侠秦鸣的儿子,天下第一巧手秦盟的侄儿。”苏弃回答道。
    白玉兰不由得吃了一惊,虽然她并未听说过秦复其名,但却听说过秦盟和秦鸣这两个当年曾名动天下的人物。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白玉兰讶然问道。
    “这个小的便不知道了。”白才摇了摇头道。
    小晴端来一盆清水,白玉兰这才打住话头,心神转移到这本小册子上,心里却在猜想,小册遇水,上面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呢?
    新市,位于云杜东北,傍依绿林山,西有京山相护,其地形极好,易守难攻,是以官兵数次围剿,却都以惨败而终。
    绿林军据于新市,却仅以山寨为凭,难得坚城相持,虽破云杜,但却无法据云杜城为己有,只做了回匆匆过客。
    云杜,尚在官兵的控制之下,但是城中的官兵极为谨慎,因为谁也估不到绿林军会在何时再破城而入,洗劫粮草。不过,近来一场瘟疫使得绿林军散成三支,这也使云杜的守军松了口气。
    新市与云杜相距八十余里,有这一段路相阻,也使得云杜守军心中多了一丝侥幸。不过,新市兵尚有万余义军,但这些义军分散于绿林山一带,以二十余寨为据点,并不是一时可以聚集的。当然,这也使得官兵的围剿更添了几分困难。
    绿林山方圆数百里,山阔林深,地形复杂,绿林军不断地小股袭击附近各城镇,确也让官兵头大,却又拿绿林军莫可奈何。
    京山脚下,蹄声如雷。
    “别放走了刘嘉!”蹄声伴随着呼声顺着尘土飞扬而起。
    刘嘉,刘寅的亲信,正是其叔父刘良的儿子,在刘家以足智多谋、能言善道著称。
    有人传说,刘秀是刘寅的一大臂膀,而刘嘉则是刘寅的眼睛和口舌。
    刘寅重视刘嘉,刘家也重视刘嘉,或许只是因为刘良在刘家的身分和地位不同,抑或是因为刘嘉的辩才可直追苏秦和张仪。
    正因为这样,刘寅、刘秀起事,朝廷便已将刘嘉的名字与刘寅、刘秀的名字放在同一位置对待,其头颅的价值比之李通和李轶还要值钱,便是邓禹也要差上一筹。
    刘嘉并不是名士,论声名,比不上刘秀和刘寅及邓禹,只是家学渊深使其拥有别人所不能企及的学识,而最难得的是他绝不张扬的性情。
    在刘家,刘嘉甚至比圣公刘玄还受人尊重,因他与刘玄是两种类型的人。
    刘玄张扬、傲气,更功利,但是刘嘉却恰恰相反,他没有架子,只会让人感到亲切,更有绝对忠诚的心,对刘家忠诚,对刘家的大业忠诚。是以,刘嘉成了刘寅的绝对心腹。
    刘嘉也不知道何以官兵会知晓他的行踪,此次他前来游说新市兵首领王凤、王匡与舂陵军联合进兵的事,只有刘家的内部人员及几位重要的舂陵军将领知道,可是此刻竟为官兵察觉了行踪。
    刘秀虽与刘寅合兵一处,自守虽然足够,但是攻城掠地却嫌不足。因此,刘秀展开了一系列的游说工作,他要联合绿林军散于各地的力量,合而进兵。
    这近一个多月来,刘秀和刘寅对舂陵军大加改编,使其更显有组织、有纪律,但在他们的心中,却只想北上进军,破关中夺长安,恢复汉室江山。因此,他们绝不想多呆半刻。
    “五爷先走,我们挡住这群混蛋!”说话者是刘嘉身边的近卫刘显。
    刘嘉比较清瘦,看上去有些文弱,在刘氏众兄弟之中,他排行第五,因此家将们皆称其为五爷。
    刘嘉此次还来了二十名好手,但是在官兵的伏击之下,竟折损了十一人,仅剩下连他一起的十人受伤突出重围。
    此刻,刘嘉并不指望王凤的新市义军前来救援他们,因为他刚自王凤的寨中出来,才行出二十余里便中伏,所幸他警惕,这才没有全军覆灭。值得庆幸的是,他说服了王凤和王匡等一干新市兵将领,不日便将举兵与刘寅相合。当然,这是因为刘寅本身就声名远播,以仗义豪爽出名,而刘家的财力与实力也确实雄厚,王凤这才答应合兵。
    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绿林军境况日渐低下,王凤和王匡身为新市兵的首领,也不想坐吃山空,总想另找出路,而刘家起兵,又派使者前来游说,于是双方便一拍即合。
    刘显不等刘嘉答应,已经领着五名兄弟调头杀了回去。
    “刘显!”刘嘉惊呼,他知道刘显抱着必死的决心,凭其六人绝不可能是对方百余官兵之敌,可是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他并不想自己独自离开,也欲调头杀回去。
    “五爷,不可!”一名亲卫迅速并马一挟,在刘嘉的马股上抽了一鞭。
    刘嘉想调马头,但战马奔跑更快。
    “五爷,以大局为重,只要我们能赶回去,他们便没有白死!”尚有三人护在刘嘉的身边,急切地提醒道。
    刘嘉心中一阵难过,但却明白这几个亲卫的话没有错,只要他能返回舂陵,这些兄弟便不会白死!只是他不明白,官兵何以会知道他的行踪?何以会未卜先知地在路上设伏?这之间一定有问题,可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驾……”刘嘉放下心事,此刻,他必须快速离开这里,摆脱官兵的追捕。再行三十余里,便到绿林山的地域,在那里有绿林军的山寨,官兵就拿他们无可奈何了。
    “噗……希聿聿……”刚转过一个山坳,跑在最前面的一名亲卫的战马惨嘶一声,失蹄而倒,那名亲卫立刻摔落马下。
    刘嘉大惊带住马缰,却发现一簇怒箭直奔他的坐骑而来。
    “啪啪……”刘嘉的马鞭疾抖,准确之极地扫落十数支怒箭,但却仍未能护好战马。
    战马悲嘶而倒。
    刘嘉低呼:“上坡!”说完身子如大鹰般朝山坡顶疾掠而去。
    那名跌下马的亲卫就地滚落,竟以出人意料的速度抖出几支袖箭。
    “呀……呀……”袖箭无一虚发,两名潜伏在路边大树上的箭手应声而落,但一簇怒箭在这名亲卫未能发出第三箭时,已将其射成刺猬。
    那两名尚在马上的亲卫心头滴血,但是却无可奈何,他们必须保护刘嘉,这是他们最重要的职责,哪怕是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刘嘉,束手就擒吧!你已无路可走了!”刘嘉刚到山坡之上,便听一声冷喝自山头上传来,山坡之上竟转出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官兵,为首者是一身轻甲、发髻微散的中年人。
    “梁丘赐!”刘嘉失声低呼。
    “刘五爷果然好眼力,正是本将军!”那中年人淡淡一笑,傲然道。
    “见到大将军还不束手就擒?”梁丘赐身边的亲兵高喝道。
    刘嘉心中暗忖:“这下完了!”对于梁丘赐,刘嘉绝不陌生,知道此人与阳浚、甄阜、隗嚣、陈茂为王莽的五虎大将,声名仅次于严尤和孔仁。只不知梁丘赐怎会来到这里,而且还在此地设下伏兵?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五爷,本将军敬你是个人才,如果你愿意投降的话,我保你会享尽荣华富贵,又何必成乱军之爪牙呢?”梁丘赐悠然道。对于刘嘉,梁丘赐的态度的确十分客气。
    “哼,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梁将军又何必为昏君王莽卖命呢?眼下所谓的朝廷已如风中残烛,王莽气数已尽,再盲目愚忠,对将军这等人才而言,只是一种浪费。以将军之威勇,足可另竖一帜,保一方百姓不受凌辱,将来新皇临政,将军的声望和地位绝不会比现在低!”刘嘉反劝道。
    梁丘赐的脸色微变,他身边的官兵也都变了脸色,刘嘉直贬王莽,确为大逆不道,不过主将没有说话,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梁丘赐吩咐过一定要抓活的。
    “笑话,凭尔等乌合之众,又能有多大作为?口出狂言,我只闻刘家五爷智计过人,学识卓见不似凡人,但今日一见,却让人大感失望!”梁丘赐故作不屑地道。
    刘嘉不屑地笑了笑,道:“不错,在眼下,我们可谓乌合之众,但我们却深得民心,一呼百应。义军虽散,却前赴后继,只要有一点良知者,便不甘受昏君盘剥,更不甘忍受屈辱偷生。虽涓涓细流,却能汇成江河,有江河便可成湖海。而眼下普天之下的义军已成沸腾之势,如怒潮汹涌之汪洋,即使你们训练有素又能如何?仅只是在巨涛中死守微舵,倾覆只在下一刻而已。先有绿林大胜,再有赤眉大胜,并长驱直入,紧接河北沦陷,王莽的朝廷如一只千疮百孔的破船,你们只是在拼命地舀出涌入船中的水,可是只要孔洞仍在,这艘船的沉没只是时间的问题!”
    梁丘赐的脸色数变,刘嘉的话像是一支利箭,正中他的要害,而且说得是那般实在而贴切,他想反驳都无辞以对。这一刻他倒真的相信外界所传,刘嘉是刘寅身边的第一舌辩之士。
    “得得……”蹄声由远而近,那第一批伏击刘嘉的官兵及伏于山坡之下的官兵迅速围拢而来,竟有近两百人之多。
    刘嘉不由得扭头环顾了四下一眼,心中暗叹,知道此次绝难幸免,想自此地突围而出根本就没有可能,仅那个梁丘赐的武功便不会低于他。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刘嘉今日落在你手上,这是命!”刘嘉冷然道。
    “好!既然你如此固执,我也没有办法,给我绑了!”梁丘赐冷喝道。
    “轰……希聿聿……”一阵战马的嘶鸣声中,几匹战马竟陷入深坑之中。
    梁丘赐大吃一惊,居然有人敢在这条道上设下陷马坑!
    众官兵也都吓了一跳,急忙带住缰绳,但见两条人影悠然自两旁的树林中行出。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地过,留下买路财!”两人自林中一行出便毫无顾忌、耀武扬威地向众官兵高喝道。
    梁丘赐想笑,想笑这两人不知死活到了这种程度,居然敢打劫官兵,他不由得仔细地打量了两人一眼,但见这两人相貌平凡,平凡得便是相见十次都不会留下太深的印象。不过,这两人确实似乎还很年轻。
    “大胆小贼,劫财居然敢劫到这里来了!”梁丘赐身边的亲卫怒喝道。
    刘嘉不由得也怔了一怔,他不知道这突然杀出来的人是哪一路人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挡官兵的道儿。
    “本大爷并不是贼,只是想借两匹马来代代步,如果识相的便借我两匹,不识相的,那我们就只好抢两匹马儿了。”另一人冷然回应道。
    “是啊,你们反正马多,也不在乎这一两匹,本大爷借去了,还有个人情在。你们的头领是谁,让他出来与我们讲话!”最先开口的那小贼大言不惭地道。
    “别跟他们啰嗦,放箭!”一名官兵小头目大为恼怒,命令道。
    “嗖……”立刻有数人松弦发箭。
    “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两人似乎大为震怒,伸手一挥袍袖,那射去的几支劲箭竟如没入水中,尽数落在那两人的手中。
    梁丘赐吃了一惊,大笑道:“好身手,两位原来是高人!”
    “自然是高人,你以为呀!否则我们凭什么向你们借马?”
    那群官兵也怔了一怔,但梁丘赐开了口,却又不敢胡乱动手。
    “来人,为这两位壮士送上两匹好马!”梁丘赐竟异常好说话地吩咐道。
    众官兵先是一愕,但却不敢违抗。
    “不知两位是哪路朋友?尊姓大名可否见告?”梁丘赐倒是个爱才之人,极为客气地问道。
    那两人也没想到梁丘赐这么好说话,不由得有些憨憨地笑道:“我们便是这路上的朋友,我叫莫大,这是我兄弟莫二,你又是什么人?”
    梁丘赐不由得一怔,他身边的亲卫却恼怒地喝道:“大胆,连梁大将军也不认识!”
    “梁大将军又是什么人?”
    “管你什么人,我们哥儿俩才不吃这一套。不过,你这人蛮好,我喜欢,下次再把马儿还给你。”莫二大大咧咧地道。
    “不用还,这两匹马便送给两位好了,只不知两位要去哪儿呢?”梁丘赐反问道。
    “云杜!”莫二又抢着道。
    “哦,两位此去云杜,正好与我们同路,不若我们同去如何?这一路刚好有伴!”梁丘赐客气地道。
    莫大不由得看了莫二一眼,莫二沉吟了一下,有些担心地望了望那一队官兵,道:“你们不会耍什么手段坑我们哥儿两个吧?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可只有两个人!”
    梁丘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两位请放心,本将军从不会做言行不一之事,是见二位身手不俗,这才一见如故,只是想与两位交个朋友,并无恶意。如果我要对付两位,这一刻,我们还不是要比你们人多?”
    莫大和莫二又相视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憨憨地道:“也是,也是,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呀,到了云杜,你们也不能向我要马哦,否则,我们就先走!”
    “那当然。”梁丘赐又笑了起来,心道:“原来这两位只不过是粗人,如果能将其收服,倒真是一件美事。”
    那些官兵也觉得眼前两人有些好笑,那种憨憨的表情配着那平凡不惹眼的外表,却有一种别样的滑稽。
    “那好,走吧!”莫大翻身上马,但似乎并不太熟知马性,虽然刚开始表现的身手极为不俗,但面对着战马,却像无知的娃娃,那种表情和动作似乎没骑过几次马一般。
    “你说,师父会不会追咱们到云杜?”莫二在莫大的耳边轻语了一句。
    “不知道。”
    “师父要是发现我们又偷偷溜下山,肯定要骂我们……”
    梁丘赐耳目极精,竟隐隐捕捉到莫大和莫二的小声低语,不由得大感放心,忖道:“原来只是两个背着师父偷偷下山的劣童,难怪像是有些不通世务。”
    “走!”梁丘赐挥手道,立刻有官兵在前面开路。
    梁丘赐在八名亲卫相护之下靠近莫大和莫二,笑问道:“两位公子不知家住何处呀?”
    莫大一怔,莫二脸色一变,谨慎地打量了梁丘赐一眼,然后摇头道:“这可不能告诉你。”
    “是啊,要是你跑去告我们的状,我们可就惨了!看你像是个好人,才跟你说这么多,否则我们兄弟才不与陌生人说话呢。”莫大也插口道。
    梁丘赐不由得大感好笑,这似乎正证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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