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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巫医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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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郎怼�
“嗯。”
赵天接过刀，长的那一把插到箩筐里，至于短的那一把则是拎在手里。背起箩筐，出了家门后就大步往九爷家走去。
到了九爷家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来的，一些人已经在院子里坐着聊天了，看到赵方就坐在不远处，就干脆走了过去。
“赵天，来了啊。”
赵方看到赵天，先打起招呼，在大巫山脚下，多年来艰苦的生活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对强者的认可，年龄很多时候并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因为只有强者、只有经验最为丰富的猎人、放山的“把头“，都能够带着大家进山寻找到足够的猎物，同时带着大家安全归来。
赵天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他虽然比较赵方年轻，同时在村子里的辈分也比赵天高，但在赵天的面前他同样也是要保持平等的关系。
“方叔，你来得这么早？”
赵天一屁股在赵方旁边坐下，顺手把背上的箩筐放了下来。
“呵，进山嘛，又是在九爷这里集中，得早一点来。”
赵方掏出烟来冲着赵天扬了一下，看到赵天不要之后都又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赵天点了点头，说：“嗯，这倒也是。”
“对了，赵天，这一次是你领的头？”
赵方看了看赵天，那张脸还带着一些稚气，但已经显出坚硬的线条，这是大巫山下最强壮的男人都会有的牲，自己在村子里也是一条好汉，但和赵天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这一点不要说别人，就算是他自己也是承认的。
大山下的男人，手里有多少本事，那都是看得出来的，很简单，就是看哪一个能够到更深的山里去，看哪一个能够爬上最高的悬崖，在这一点上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和赵天相比。
因为赵天有这样的本事，所以赵家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但却没有人敢小看他们。
“嗯，是的。”
赵天想了想，说：“我以前去过一次，情况比较熟悉。”
“哈哈哈！赵天，我说你这小子也太谦虚了一点。”
一个近一米九个子大汉地赵天的身边坐了下来，拍着赵天的肩膀，继续说：“奶奶的，说起来还真的是没有面子，我们这一拨三四十岁的，怎么着就比不了你这个二十还不到的小娃子呢？这真的是丢脸了。”
马忠，三十里地外的马家村的，在他们村子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赵天一看到他就知道肯定也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
“马哥，你这太客气了，我就是运气好一点就是了。”
马忠认真地摇了摇头，“在这大山里，可以没有什么好运气的说法。”
大山表面上看着满山都是绿树藤蔓什么的，非常的平静，但只有了解它的人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样的危机四伏，不要说是毒蛇了，很多时候一只小虫子都有可能会要人命。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一个熟悉情况人无疑是能够让人有了更多的把握保命，赵天就是这的一个人，周围的村子一直都有人在传说赵家是对整个大山最为了解的人，甚至有可能知道哪里有“药谷”——也就是长满了珍贵草药的山谷，这个地方位于深山之中，除赵家的人之外从来也没有别人进去过，因为那个地方有毒蛇猛兽，而且还有障气，只有紧优秀的猎人才能够进去。
当然，这样的事情赵家从来也没有承认过。
但是，赵天能够徒手爬上超过百米的峭壁那是很多人都看到过的，那个时候赵天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孩子，只是为了和别人的一次打赌，硬生生就爬上去了。
更加不用说赵天手上的功夫很硬，就算是空着手几个大汉也近不了身。
赵天也没有过分的谦虚，因为这也是自己应该得到赞赏。
闲聊了一会，来的人越来越多，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只要有新来的人，都会主动过来和赵天打个招呼，虽然知道赵天不抽烟，但也都像之前赵方做的那样掏出来敬一下，看到赵天拒绝之后才又收回去。
这些人来之前就都已经知道是赵天当把头，这既是对赵天表示自己同意这个安排，同时也是礼节，告诉赵天说希望他能够把自己安全带回来。
对此赵天很淡定地接受了，既然当了这个头，就得有这样的信心、有这样的气势。
九爷从房子里走出来，马上所有人都围了过去打招呼和敬烟。
如果说赵天是周围村子里最好的猎人，那九爷就是周围最受人尊重的人。过去的几十年里，九爷到底给多少人看过病，救过多少人，已经没有人记得住了。
医生本来就是最受人尊重的人之一，更加不用是在大巫山这种偏僻而交通不便的地方，方圆几百里地的村子都受过他的恩情。如果不是这样，这一次叫了这么多人，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呵呵呵。”
九爷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他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今天来这里的所有人他都认识。
都是山下最有经验的人，来的时候就都已经做好了进山的准备，这方面没有什么好啰嗦的。
之前准备好的东西已经用防水胶纸扎好了，赵天把它们搬出来，一部分放在自己的箩筐里，然后另外一部分则是分散了背在几个人的身上。
没有人问赵天这是什么，有很多东西是不能问的，但发现这些事情之后所有人心里都多了几分高兴，赵天和九爷分明就是为这一次进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九爷，我们出发吧？”
看到时间差不多，赵天走到九爷的面前，这一次九爷也进山，所以得要听他的。
“好，走吧。”
九爷点了点头。
赵天背起自己的箩筐，挥手招呼了一声，然后就第一个走出了院子。
三十五个人，这一次一共三十五个人进山，除了有些村子派来两个人之，基本上都是一个村子一个人，最后参加这一次进山的一共有三十一个村子。
刚走出村口不远，打头的赵天就看到六叔公，他正在路边的一块小石头那里坐着，手里拿着烟杆在抽着。
“六叔公。”
赵天连忙走了过去，他知道六叔公这是特意在等着自己的。
“准备进山了？”
六叔公扶着赵天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嗯。”
赵天点了点头，“这就进山呢。”
六叔公看了一眼跟在赵天身后的人，一会后说：“大山里是什么情况，你们都是老手，我就不多说了，这一次进山，你们都得听赵天的。”
“六叔公，你老放心吧。”
“我们知道怎么做。”
……
六叔公看着那慢慢消失在远处的人，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非常严肃。虽然有些事情九爷没有说，但活了一辈子他多少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一次进山不是那样简单。
“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之外，都好好地回来。”
六叔公摇了摇头，转身慢慢地向着村子里走去。
第194章 逃过大难
赵天走在最前面，这个时候已经进了山，走在山路了。他走得并不快，但是走得很踏实，走惯山路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太快，要不很快就会累，而且山里会有很多不知道的危险，走得慢不仅仅是体力上的问题，而且还是避免危险最重要的一种方式。
走在最前面的人其实就象马队里的头马，掌握着整个队伍行走的节奏，特别是对于要有山里走几天其实是十来天的长途很多时候是关系到死活的大事。
只有最有经验的人才能够做好这件事情。
赵天无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根据着山路的情况，还有整个队伍的人的体力的情况决定速度，有的时候快一点，有的时候则是慢一点，有经验的人会让整个队伍走起来更加的顺畅。
没有人说话，这在山里同样的也是非常重要的。
上山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每一分的体力都非常重要，所以没有必要的时候是没有人会说话的。
三十几个人的每两个人都拉开十来米的距离慢慢地地往前走，在山里走人一般来说不会在一起走的，这样一旦发现危险死的也就是一个人，而不是死一堆。
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开始升了起来，赵天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挥了挥手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
都是老手，看到赵天的手势之后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纷纷就地坐了下来，抽烟的抽烟，喝水的喝水。
这样的休息不会时间太长，但对于恢复体力是很重要的。
赵天并没有休息，他简单地喝了几口水之后继续往前走，这就是“把头”要做的事情，在所有人都休息的时候是要确定方向，看看是不是调整前进的路线等等。
手里拿着开山刀，他劈开挡在前面的藤蔓和小灌木，慢慢地往上爬，在大山里因为到处都是树林，要看清楚方向那就得要爬到高处，他现在就是要找一个这样的地方。
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一块高出的岩石，爬上去之后赵天开始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这一次进山的点和上一次跟狄芳进山的不一样，赵天现在要确定的就是方向。
这个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困难，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的情况之下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但对于经验丰富的人来说这不是问题，因为这是在大山里行走首先要做到的事情——做不到这一点的人那就不要进山了，迷失方向很容易就把小命扔到山里的。
站在高处，赵天很快就确定了方向，但是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天边出现了一片黑云，而且看样子离自己这里的距离不是太远，这也就是意味着很快就要下雨。
在大山里碰到下雨哪里有说机会很大，但这毕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因为下了雨之后大山里会更加潮湿，泥土松软，很难走，而且还有可能会遇到泥石流之类，所以在树林里最不想遇到的就是下雨的天气。
赵天加快下山的速度，很快就回到队伍。
看了看周围的的地势，发现路边众人的旁边都是比较松软的烂泥，而且有还属于比较徒的坡，赵天顿时脸色就更加难看。
这样的地方一旦下雨会变得非常危险。
“走！快点起来，马上得走！”
赵天大声喊了起来。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人一听到赵天大叫，又看到他挥起来的手，立刻就站起来，马上就跟了上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这并不阻碍他们听从赵天的话，这是大山里千百年形成的规矩，一旦确定下来带头的人，所有事情就得要听他的，不能有任何的反对意见，简单来说就是从进山的那一刻就把小命交给了赵天。
当下，所有人都随着赵天加快了脚步。
二十来分钟之后，看到周围的地势开始高起来，赵天才稍稍地放下心来。
“停下来休息一下。”
赵天已经抽了一下鼻子，他已经闻到了一股大雨前森林里特有的水气，天色也开始慢慢地暗下来，知道大雨很快就到了。
大雨里继续行走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此时所在的地方不错，地势相对较高，但又没有凸出来，周围有很多的树和灌木，但又没有高起的大树，这样的地方最好的不过：
凸起空旷而且有大树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受到雷击，大山里第到大雨都会发生雷击的事情，这可不是开玩笑而是死人的。
同时，有很多的树木灌木的地方水土保持得很好，稍高的地势都可以保证不会发生泥石流。
众人此时已经明白赵天刚才为什么会让大家快一点走了，因为如果还留在原来的地方现在麻烦就大了。
几乎是眨眼之间雨就下了起来，而且非常大，不过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披上防水的雨布，而且都找好了位置蹲着。
雨越来越大，赵天刚开始的时候也和别的人一样蹲着，但是一会之后他就站了起来。
打小就在林子里长大，他现在已经看得出来这雨短时间里是不会停的，下一到两个小时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一来，现在呆的这个地方是不是安全，那就得要再看一下了。
赵天叫上两个人，然后分头察看，主要的就是再确定一下周围的地势是不是有危险，同时更加重要的是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地方有积水，又或者是山坡上的土是不是已经开始松了，如果松了那就得马上离开。
两个人一组往东的地方走了，赵天让他们走出五百米后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回来，他一个人往西。
“啪！”
赵天手里的刀往前轻轻一劈，沉重的刀身再加上磨得锋利的刀口，一下就把小臂粗的小树给劈断。
把断枝扯掉之后，他慢慢地往前走去。
“哗哗哗！”
没走几步，赵天就听到一阵水声，这让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水声虽然不大，而且又是在雨中，但过人的听力还是让他一下就听到了，这不是小溪的声音，而是下雨之后积水流动之后发出来的声音。
这不是什么好事！
又往前走了几米，赵天马上就看到不远处的一小片灌木之下正着水，而且水量还不小。
抬头往灌木后看去，赵天的心顿时猛地一下沉了下去。
那是一片长达十几米的斜坡，而且足有近二十来米宽，上面虽然长着一些树木，但却不多，也不高。
“擦！”
赵天暗骂了声，这玩意刚才在下面的时候由于树林阻挡，根本就看不到。
连忙爬了过去，当赵天刚一踩上去就陷入半只脚，水还开始“吱吱吱声”地往外冒，脸色顿时就变得更加难看。
底下的泥已经被水泡透了，这样的地方和一个定时炸弹没有什么特别。
“妈的！”
赵天再也没有办法淡定呆下去，连滚带爬地跑下去。
“赵天，没事，我们看的那个方向一点问题也没有，雨下得再大一点也不怕。”
赵天回到休息的地方的时候，之前出去往东的那两个人已经回来了。
“走！赶紧起来。跟我走！”
赵天没有理会，压着声音大叫起来。都是有着多年深山里打猎或者是采药经验的人，看到他查看回来之后就摆出如此的架势，哪里还不知道有特殊的情况？
二话没说，全部都站了起来，跟在已经转身的赵天快步离开。
“轰！”
赵天猛地停下来，回身一看，脸色一片苍白——刚才众人呆的地方上方的树猛地倒下，眨眼之间就露出一片黄白的空地来。
“擦！命大！”
赵天猛地一刀把身边的一棵足有成份的小腿粗小的树劈倒在地上。如果不是自己小心一点在雨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出去查看然然后发现不对劲，现在估计就已经让那泥石流给埋在下面了。
在大自然的天威之下，个人再能打也没有用！
赵天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这个时候也被吓着了。
周围的人这个时候才知道赵天为什么刚才仿佛是赶鸭子一般赶着众人赶紧离开，原来是这个事情。
“妈的！我说赵天你这小子还真的是好运气！”
“哈哈哈！就是啊。”
“看来这一次让你这小子当头是很正确的选择。”
……
没有人会埋怨赵天刚才选的那个休息的地点，因为他们知道刚才那个点就算是自己也会选——也就是说赵天在这个上面并没有犯什么错。
赵天在雨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出去巡查，这一反常的行为救了大家一命，山里虽然泥石流很正常，但一般来说都发生在长时间的下雨之后，象这种才刚刚下雨不久就发生而且还被躲开了，这绝对就是运气，这反而让他们相信赵天，大山中要活下去，有经验是一回事，有好运气同样的也是非常重要的。
经过这一下之后，特别是沿路也没有什么好的休息的地点，赵天干脆就没有再让人休息，冒着雨带着大家继续往前走去。
第195章 做好准备
林子里黑得很快，更加不用说还下着雨。
一个小时之前遇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赵天很果断地就让大家停下来休息，在这样的天气里能够找到一个山洞，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都是老手，进了山洞之后马上就有开始准备生火的柴火，火生起来之后还有人举着火把往洞里走去——这得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的动物，这也一定要做的事情，要不等到晚上躺下之后里面冲出什么东西来，那就麻烦了，除此之外还有人去取水煮饭……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赵天一头扎进雨幕中，他还得要到附近去看看环境，看看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
这一趟出去花了足足一个来小时，回来的时候肩上还扛着东西。
“擦！赵天，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江大树借着火光看到赵天的肩上扛着的竟然是一只野山羊，顿时大声叫了出来。
“来，给个人来搭把手，这玩意还真的挺沉的。”
赵天本来出去只是看看周围的情况，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还遇上了头这样的玩意，他哪里会客气？
“这只东西让雨淋得傻了，就趴在小树林底下不动，我就一刀了结了它，然后就扛回来了。”
这一次进山，因为预计着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其实大家都有带着干粮，但谁也不会反对吃上新鲜的肉不是？
赵天扛回来的这只野山羊，得有一百多斤，三十几个足够饱吃一顿的了。
几个人马上就走上来，从赵天的肩膀上把野山羊弄下来，都是老手了，很快就开膛破肚，然后架到火上烤了起来。
很快，空气之中就弥漫起肉香，油脂掉到木柴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焰也不时“呼”地冒出来。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从雨里走进山洞里，这是在外面布置陷阱的，虽然说山洞里有火，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是不是会有野兽甚至是人会闯进来，这可是说不准的，为了安全一定是要在山洞的周围布置一下，最为常见的就是砍下一些树把道路给拦起来。
这种措施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在晚上的时候要想“攻破”可没有那样简单，特别是挂上铃铛之后就更加是如此，一扯动就会发出声音，这样就可以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
都是老手了，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用赵天去安排就会做好，这其实也是和有经验的人进山的一个非常大的好处。
赵天把衣服脱下来，搭在火旁边的架子上，光着膀子，刚才出去的时候全身都湿了，现在得要烤干，要不晚上睡得不舒服就算了，还容易感冒。
赵天拿起刀，在山羊的肚子那里切了巴掌大小的一块递给了九爷，这是最好吃的一块，自然得给九爷。在这样的天气里，九爷的年纪比较大，消耗得比较大，可得好好地吃一顿再睡一觉。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点担心九爷的体力，不过当看到他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就放下心来，知道这一天赶路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想想其实也不奇怪，九爷的年纪虽然大了，但不知道是擅于养生又或者是别的原因，总之他的身体绝对不比较一般的小伙子差，平时还自己上山去采药呢，到别的地方给人看病，如果不是非常远，都是是步行的。
九爷接过肉，就开始吃起来，很快地就把半块给吃下去，赵天这下是把心都放下来了。
胃口这样好，绝对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赵天开始分肉，这只山羊很大，足够所有人吃，到了最后，赵天自己就拿着一只腿啃了起来，寒冷的雨夜，能够吃上这样的肉实在是太让人满足了。甚至还有人带了酒，几口下去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剩下的大骨头，直接就砍断扔到锅里熬起汤。
衣服已经烤干了，赵天重新穿回去，坐在火堆旁，一天下来没有比这个更加舒服了。
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山洞里让火烤非常暖洋洋的。
“九爷，这天气看来非常的差！”
赵天往火堆里架了一根木头，浓烟一下子就冒出来，在这样的大雨里根本办法找到干的木头，生起火来的那些还是以前的人留下的，现在是只能把湿的烤干然后才能继续生火。
“嗯。”
九爷有一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事情也让他非常郁闷，在大山里找一个地方本来就很难，现在好了，还下起雨来，而且看样子不是那么容易停的——到现在都已经下了大半天了，还没有停的迹象，一直下到明天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样一来，整个林子到处都是水，这样就更加难走，更加不用说明天这雨会不会停还不知道呢。
赵天摇了摇头，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样的天气谁也不想碰上，但现在碰上了那也不可能是退回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小心一点了。
“也只能这样了，明天走的时候要更加慢一点，我们宁愿多花一点时间，也不要急着赶路。”
九爷想了想，又说，“赵天，方向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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