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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的娱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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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是杀人凶手你还有脸在这里求情？下贱女人教出来的野种能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有什么闪失要那疯子偿命！“女人尖酸刻薄的咒骂着，抬脚踹了郑素珍一脚。
郑素珍顾不上女人的打骂，再次抓住西装男的裤管哭求着。
“这里是警局由不得你们胡来！都安静点！“一个老警察赶紧制止了他们。
“咯。。咯。。咯。。”郑成贤怪异的笑声回荡在庄严的警局，让人觉得寒毛一竖纷纷扭过头来。
郑成贤背对众人伛偻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轻轻前后晃动着身体阴森的笑着，郑素珍捂着嘴心疼的看着儿子，眼睛里泪水不断的落下。
“他又没死，我不会判死刑的！”郑成贤支起身子靠在椅背上，脑袋左右轻轻摇着，努力放平的语调带着一丝疯狂，“五年？十年？不管多少年，等我出来会去找你们的，呵呵呵！”
“打，使劲打！“郑成贤回转身子面对众人，扭曲的俊脸带着疯狂，”只要打不死，你多打一下将来我就多捅你儿子一刀，嘿嘿嘿！！“
郑成贤诡异的笑声跟疯狂的话语让所有人心里直冒凉气，“成贤，你说什么疯话啊，你要急死妈妈啊！”
郑素珍捶打着儿子，惊怒交加！含辛茹苦的抚养儿子，却受了自己的连累，变成这个样子，这让她心如刀割。
“是妈妈没用让你丢脸了，成贤你别吓妈妈啊！”紧紧抱住儿子，郑素珍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警察先生，你们都听到了吧？这样丧心病狂的人你们还不赶紧关起来！”朴泰昌的母亲高声叫喊着，尖利的嗓音刮着众人的耳膜。
老警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好像要避开那呱噪的声音。
“警察做事不需要你们来教，你们还是去医院看孩子去吧，这里我们自会调查！”老警察义正言辞的说。
朴泰昌的父母继续争辩着，老警察以妨碍办公送走了他们，朴泰昌的父亲临走回头看了一眼疯癫郑成贤，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你也回去吧，你儿子伤人是事实，你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用，还是回去找个律师好好想想怎么打官司吧！”老警察又对郑素珍说。
“警察先生我儿子是无辜的，他是被我连累了，你们抓我吧，都是我的错！”被老警察推出门外的郑素珍脸带哀容言语卑微。
郑成贤至始至终没有和郑素珍说过一句话，一直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哼着歌。
送走了双方的家属老警察将文件档拍在桌子上，“好了，说说怎么回事吧！“
。。
郑成贤被以故意伤人起诉，郑素珍哀求了朴泰昌家数次未果，最后只能咨询律师了。
“金律师，你看我儿子的官司怎么办啊？快要开庭了！他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啊！“郑素珍双手食指无意识扣着桌子的边角，指节发白。
金永泰律师在郑素珍一筹莫展的时候主动找了过来，他听说了这个案子以后很有兴趣，对于朴泰昌的校园暴力深恶痛绝，并说自己曾经也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信誓旦旦的对郑素珍保证能打赢。
这让没有钱请律师的郑素珍喜出望外，感慨世上还是好人多。
“你这个案子可以打，你不是说过朴泰昌把你儿子推下楼摔伤了头么？推下楼那件事没有人证咱们不管，我们就拿摔伤头部作文章，就说是头部受到重创引起的精神异常，恰好朴泰昌又再次刺激了你儿子所以才爆发了冲突！打精神失常牌！“金律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上的档案袋，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样能行么？我儿子不会被关精神病院吧？“郑素珍不确定的说，发生的一切已经大大超出了她能应对的范围，六神无主的她将金律师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不会的，考虑到他的年纪法官最多会判在家管教！没事的，不要担心，你要相信我！”金律师托了一下镜架，睿智的目光中带着自信。
“那。。那好吧！需要我做什么？要去告诉成贤么？”心神不定的郑素珍无计可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千万不要！露馅了会被人起诉串供的，那样你和我还有你儿子都要倒霉！我是来帮忙的你可别害我！”金律师急忙制止了郑素珍。
“你先回去吧，你什么都不要做一切有我！”
将信将疑的郑素珍被金律师送出门外，长长出了一口气掏出电话，“喂，一切都照您吩咐的办妥了！”
“嗯，辛苦你了金律师，事情完了以后我一定重重酬谢！”
“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
挂掉电话，想到自己的账户上要多出一大笔数字，金律师兴奋的用力挥了下手，“YES！“
身陷囹圄的郑成贤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他打的是装疯的主意，并不后悔对朴泰昌造成了那样的伤害，毕竟严格来说朴泰昌已经杀了郑素珍的儿子，那么一点伤势完全不足以弥补朴泰昌的罪行。
可是现在自己继承了这幅身体就不得不做打算了，在警局的时候那个尖刻的女人一句“疯子”提醒了他，所以他即兴发挥了一下，故意说出那些威胁的话，并继续装下去，而警察似乎相信了。
后面事件的进行符合郑成贤的预期，有自称是精神鉴定专家的人来找过他，而郑成贤也卖力的表演着。
兜兜转转数天之后案件进入庭审阶段，朴家来了一大帮子人，郑成贤这边只有全宝蓝陪着郑素珍出席了法庭。
双方唇枪舌剑，金律师找出当时救治郑成贤的医生来证明，头部受到重创的人是会伴有精神异常的症状，又拿出精神鉴定的报告加强佐证。
控方虽然质疑，但是在精神鉴定报告面前也只能无奈的放弃。
最终法官判定郑成贤精神异常，不具有控制自身行为的能力，因此不需要负刑事责任，但是根据报告考虑到郑成贤极具攻击性，强制郑成贤进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法官的锤子落下，郑素珍软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郑成贤懵了，过程完全在意料之中，为什么结果天差地远！电影上的精神病伤人后不都是回家交于亲人看管么？
精神恍惚的郑成贤坐在被告席里埋头思考着哪里出现了问题。
朴泰昌的父亲朴正焕站到失魂落魄的郑成贤面前，“很意外吧？”
还在茫然中的郑成贤没有理会他，“你以为你装疯我不知道？？年轻人，既然你想疯我就成全你！”
郑成贤闻听猛地抬起头，惊怒的看着朴正焕，“是你？？你陷害我！？？”
“是的，伤害了我朴正焕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你轻松的就逃脱？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你在装疯，故意找个律师引诱你母亲打精神异常牌，”朴正焕虽然站在台下但是感觉却是在俯视郑成贤，
“只需要在鉴定报告上简单的多写几个字，你就永远出不去了！年轻人，想耍心眼你还太嫩了！”
“不怕告诉你，进了精神病院你也不会好过的，我有的是钱，可以慢慢的玩你！”朴正焕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呆若木鸡的郑成贤。
仿佛被雷劈了一样，郑成贤呆呆的看着旁听席，全宝蓝扶着泣不成声的郑素珍。
法警当庭就送他去了精神病院，全宝蓝陪着郑素珍一路随行，郑成贤努力的解释着这一切都是骗局，都是陷害！神伤之下的郑素珍也只以为是郑成贤的疯话，他越解释郑素珍哭的越厉害。
到了精神病院郑成贤试图逃跑，奋起反抗，最终被医生一针镇定剂扎在脖子上抬了进去，精神恍惚中一张张或痴傻，或癫狂，或口水直流的脸无限放大，扭头看向门外，一道玻璃门隔开了自己和泪眼婆娑的母亲，仿佛两个世界。
第四章 重回雨夜
南阳精神病院，提起这个词人们首先想到的是疯子，他们目光呆滞口水横流，一丁点动静都会让他们暴起伤人，护工个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保安目光冷峻提着警棍随时准备给不听话的病人来上一棍子。
郑成贤初来的时候每天提心吊胆，不敢出门！生怕被某个犯病的疯子给咔嚓了，或者是撞到护工某件不光彩的事情后被拖进地下室，那里有一位头发花白，带着口罩浑身血迹斑斑的老者在等着自己。
住了几个月以后他发现自己多虑了，疯子一定是精神病，但是精神病不一定全是疯子，大多数病人都比较安静，或走或坐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关心其他人，护工们也都比较温柔谦和。
保安倒确实目光冷峻随时准备给人一棍子！
郑成贤起了一个大早，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是他又一个传道，不，讲故事的日子。
时间荏苒他已经来到这里一年了，最开始的时候日子相当难熬，朴家人确实买通了一个护工折磨自己，郑成贤的反抗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殴打，后来他学聪明了在忍受折磨的时候偷偷收集那个护工的罪证，在巧妙的安排下让那些东西曝光了出来，那个护工被开除了。
至此他的生活才算好过起来，不料朴家人不光是这一点算计，还买通了郑成贤的主治医生，一切如常的治疗只是不承认郑成贤好转了，所以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里而无计可施。
医生没有一丝一毫的违规，没有把柄可抓，纯粹医学范畴是否好转全凭医生的话。
郑成贤只能认命的在这里待着，希望等一段时间医生大发慈悲。
这里有一个病人是个小说家，整天缠着别人要听故事，郑成贤也是受害者，先是用西游记忽悠他，才两天就被那病人识破了，后来又说了一段哈利波特应付，哪想从那以后就缠上了成贤。
医生和护工也乐得清闲，缠一个人总比见谁缠谁好。
从那以后郑成贤经常讲哈利波特，慢慢的听众越来越多了，不光是病人甚至连护工也包括其中。
和护士们渐渐熟悉起来，经常和她们聊天进一步了解这个世界，蓝水星大致和地球相同，比较明显的区别是二战比地球晚了两年结束，这个星球上也不存在一夫一妻制。
同时郑成贤发现一个让他兴奋的事情，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哈利波特，原地球中2002年哈利波特已经骑着扫把满世界飞了，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听过这个故事。
那之后他更加起劲了，不过每天讲熬不住，就推说新故事要一点点创作，一个星期讲一段，今天就是更新的日子。
推开门大厅里已经有不少病人在等着了，流口水的也不流了，痴呆的也绷着脸，疯的最狠的那几个也老老实实坐好了等着。
“成贤，你可算起来了！他们啊都等半天了，老李半夜就爬起来等着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护士笑颜如花的对郑成贤说，老李就是那个小说家。
“嘿！这帮老东西，看我忽悠他们！”郑成贤志得意满的轮着膀子。
“什么老东西，难道我也是老东西？”年轻护士揪着郑成贤的耳朵，小成贤来的时候十分难管理，那时候大家都头疼不已，好在慢慢的熟悉了又发现他的故事十分吸引人，大家都非常喜欢他。
“不是啊善花姐姐，疼！”这个护士叫朴善花，平日里对郑成贤很好。
“我是说那些老东西，我怎么敢说美丽又善良的善花姐姐呢？将来一定是大房！”这个世界的婚姻有点沿袭古代，第一个老婆是大房在妻妾中拥有不小的权利。
小孩子的身份十分好用，嘴巴甜一些总能换来好处，再加上郑成贤的外形很不错，更是无往不利，现在他已经能面不改色的说那些让人脸红的话了。
“就你嘴甜，赶紧开始吧！上个礼拜说到那个什么奇比赛开始就没有了，想了一个星期呢！”羞红了脸的朴善花显然上套了，漂亮的人说的好话更容易被人接受，这点不分男女。
“魁地奇！！还说喜欢我的故事，名字都记不住！“揉了揉红起来的耳朵，把手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好香啊！！哈哈“
朴善花作势欲打，“你俩说个没完，赶紧开始了！我们都等半天了！“那边老李等不及的高声喊道。
“来了来了，老李你急什么啊！“郑成贤赶紧顺势坐到众人中间，朴善花恨恨的跺了下脚。
众人中间摆了一个小台子，郑成贤在上面坐定清了清嗓子，
“书接上文，上一回说到，哈利波特抢到了金色飞贼，但是失去平衡的哈利眼睁睁看着自己撞向地面。”
。
。
一帮精神病人围在一起，全神贯注的听一个大男孩手舞足蹈的讲故事，旁边还有护士，就连路过的医生也会驻足听上一段，画面和谐的不像现实。
精彩的故事讲完了，众人都意犹未尽的要求再来一段，郑成贤可不惯着他们，“下面的还在创作中，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周分解！”
不满的病人和护士纷纷对这种下钩子的行为表示深恶痛绝，笑嘻嘻的郑成贤不以为意。
“成贤！”悦耳的声音响起，熟悉的人都起哄的“哦~~~~！”
郑成贤回身看到全宝蓝站在那里，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欣慰。
“你来啦？可惜你没听到我最新的一段，嘿嘿，下次你来我写出来交给你！”郑成贤开心的对着全宝蓝显摆。
“成贤，能去你的房间么？我有点事跟你说！”全宝蓝没有理会成贤的话，眼神带着一丝忧郁。
“怎么了？这里不能说么？”郑成贤注意到了，心里咯噔了一下！
“去你房间吧！好么？“全宝蓝带着一种哀求的神态，明亮有神的眼睛中开始沁出波光，郑成贤慌了手脚，”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咱们去房间里说！“
没有理会其他人嬉笑的话语引着全宝蓝进了自己的病房。
护士们纷纷笑着猜测这对小男女会说什么，听完故事的病人们又开始了放飞思想自由翱翔，只有老李坐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回味着故事。
“啊！！！！！“幼兽哀嚎一般的叫声从门里传出来，光听都让人觉得心酸。
护士们赶紧上前拍打着房门，“成贤成贤，你怎么了成贤！“
房门被从里面打开，郑成贤面目狰狞红着眼就冲了出来，身后全宝蓝带着哭腔哀求着，“你冷静点成贤，别冲动！！“
赶来的保安一把抱住怒奔的郑成贤，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朴善花紧张的问道，大家都莫名其妙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郑成贤竭力的挣扎着，踢打着保安，口中疯狂的叫喊着，“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稚嫩的嗓音里刺骨的恨意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郑成贤的主治医生闻声也跑了过来。
看到医生出现，暴怒中的郑成贤仿佛找了宣泄的口子，猛然挣脱了保安的束缚扑到医生的身上挥拳就打，“还有你，你这个帮凶！我打死你！“
保安赶紧抓住成贤的双手，狂乱的成贤没有停止挣扎，张口就咬向医生，“啊~~~！松口松口！！“被咬住手腕的医生痛呼着，一手撑着郑成贤的脑袋想撑开他。
郑成贤什么都不管死死咬住那手腕，鲜血从咬合处涌了出来，口中呜咽着，眼神中透出疯狂和嗜血，好似一只死死咬住猎物的狼崽子。
医生疼的脸都变形了，几次想挣开都没挣掉，这么咬下去手腕一定废了！
就在这时赶来的护士掏出镇定剂给郑成贤扎了一针，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张开的嘴巴布满血迹，眼神中的恨意没有丝毫减少，口中呢喃着“杀了你，杀了你。！“身体慢慢软了下去。
众人合力把昏迷的郑成贤抬回房间，全宝蓝含着泪水急忙收拾着床铺，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受这么大刺激？你说什么了？“朴善花面色不善的看着全宝蓝，她以为与全宝蓝有关。
“成贤oppa的妈妈出车祸了，抢救无效。。“全宝蓝泣不成声，为什么老天爷偏要紧着一个人折磨呢？
众人都沉默了，郑成贤在这里住了一年了，大家都熟悉了那个经常来找他的女人，善良温柔又有礼的母亲，也知道了郑成贤家的事情，知道了这个母亲为了孩子付出了怎样的辛劳，大家都很喜欢她！没想到就这样人没了。。
镇定剂的药效要几个小时，众人五味杂陈的离开了，那个笑的好像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男孩，那个在众人专注的目光中手舞足蹈讲故事的男孩恐怕见不到了。
夜幕低垂霓虹初上，全宝蓝已经离开了，病人们也都用完餐各自休息了，郑成贤的门口摆着没动过的饭菜房门紧闭。
房间里郑成贤好像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身体的主人还活着，那对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里噙满悔恨的泪水。
郑素珍是为自己奔波的时候出的车祸。
住进来的几个月后郑素珍就相信了儿子遭人陷害，也相信了没有朴家人松口，儿子出不了精神病院，所以她工作之余不辞辛苦一趟一趟去找朴正焕，恳求着朴正焕能放自己儿子回家。
无悔付出的母爱让郑成贤想到了前世自己的母亲，两个人从某个角度来说很相似，所以他已经接受了郑素珍这个母亲。
曾经以为自己对朴泰昌的报复是为死去的“郑成贤“讨个公道，即使一时半会出不去也不着急，正好利用这段事件整理穿越后的事情，可没想到郑素珍并没有放弃。
相似的人相似的遭遇，前世母亲是因为自己气的一病不起，虽然自己无怨无悔的照顾了10几年连老婆都没娶，可是看到母亲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躯，心里还是会有无限的愧疚。
没想到穿越后自己再次连累了一位母亲，同样对孩子毫无保留的付出，因为自己早早的结束了生命。
两次生命都是因为自己的冲动伤害了最关心自己的人，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悔恨加倍的翻涌了出来，恍惚中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大雨的夜晚，坐在天台上喝着啤酒听着音乐。
郑成贤感觉冷，把身子紧紧的蜷缩着一小团，无声的抽噎着，哭的好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第五章 雏鹰初啼
朴善花匆匆的吃完早饭就往医院赶去，她很担心郑成贤那个笑起来似乎能破开乌云的孩子。
换好制服来到郑成贤门前，房门依然紧闭，大厅里只有老李一个人坐在那里神神叨叨
“他没有出来么？”朴善花扭头问着老李。
“没有，希望这孩子能坚持住啊！一个有着那么精彩的故事的少年要是就这么消沉了，佛地魔袭来谁能抵挡啊！”前半段老李还说的煞有介事，最后一句让朴善花直翻白眼。
朴善花举起手想敲门，“吱~！”门打开了，郑成贤站在门的阴影里，定定的看着朴善花，阴影一路爬过白色的病号服停在那张英俊但是苍白的脸上，眼前的郑成贤好像一张黑白老照片中的人物。
“成。成贤！你。。怎么样？”朴善花忐忑的问道，此时的郑成贤仿佛一座雕塑，漂亮但毫无生气！
“我没事！“语调没有一丝起伏，端起地上昨天的餐盘转身把房门关上了。
朴善花张开嘴欲言又止，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随后的几天整座精神病院里的人都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大家都习惯了那个活泼的男孩，习惯了他的调皮和笑话，习惯了他口中那个骑着扫把的小男孩。
郑成贤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就不出门，大家都无可奈何的时候全宝蓝来了，带着一把吉他！
“宝蓝你来了啊？怎么带着吉他，你参加了练习生？“朴善花摸了摸那把吉他，是一把上好的木质吉他，好奇的问道。
“没有啊善花欧尼，以后也许会吧！这吉他是oppa的，我去他家拿来的，以前他可喜欢弹吉他了，希望能对他有帮助！“全宝蓝伤感的抚摸着吉他。
“来我陪你去！“好几天没见到郑成贤了，朴善花有点担心。
两人来到门前，全宝蓝敲开门拿出吉他，
“oppa，我把你吉他拿来了，你要不开心就弹弹琴吧！“努力的挤出一个笑脸把吉他递了过去。
郑成贤没有说话，伸手接过又把门关上了！
吃了闭门羹的全宝蓝没有气恼，回身可怜巴巴的看着朴善花，
“我们去那边坐会儿吧，他现在还没有走出伤心，听不进去别人话的。“朴善花拉起揽住全宝蓝的肩膀，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全宝蓝嘟着嘴鼓着脸闷闷不乐，“欧尼，你说oppa要是一直这样怎么办啊！“似乎想到了可怕的事情，全宝蓝紧张的抓住朴善花的手用力的摇晃着。
看着全宝蓝紧张的快要哭出来的小脸，朴善花有点好笑，拧了拧全宝蓝小巧的鼻子，“担心你的小男朋友了？”
“oppa不是我的小男朋友！“皱了皱好看的鼻子躲开朴善花的手，不满的申辩。
突然，传来一阵吉他的声音，两人一阵错愕，似乎是在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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