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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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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考虑到夜晚的村落不是很安全。我也就没有多待,开车回去了梅子家。
  
  梅子给我安排的屋子是她丈夫的哥哥和妓子的房间,面积还算挺大,至少比梅子的屋强了许多,斐子住。
  
  刷牙洗漱,各回各屋。
  
  我把炕上的被子铺开,坐稳,翘着二郎腿望着窗外月色,略微想了下明天的事情。
  
  不久后,我摸出手机看了看钟点,脱掉鞋子便想翻身上床睡觉。谁知,咚咚咚,敲门声响了,也没等我问是谁,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咧嘴傻笑的斐小红屁颠屁颠地走进屋。手里面还端着一盆热乎乎的水,小靖,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红姐就给你烧了点水,洗洗脚吧。”
  
  “这是?”我这个警惧啊,今天的红姐太反常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斐小红走过来,弯腰把洗脚盆放到地上用不用我帮你洗?”“别介,别介。”我看看她,弯腰把袜子一脱。随后将脚伸进了热气腾腾的水中,呼,真舒坦,不过想到了红姐的反常,我又是满脑子问号,不明白她要干嘛,过了片刻,我理出了一点头绪,咳嗽了一声,“这个,红姐啊,你是不是有事儿呀?没关系,你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
  
  斐小红嘿嘿一笑,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不信,考虑到斐小红是看到我的银行卡余额才起了转变,我便道:“那介”你网买了房,是不是经济上有点紧张?这个不是问题,十几二十万我还是拿得出来的,你说吧,借多少?”我料定了她是想跟我借钱,除了钱以外,还有东西能让目空一切的红姐挤出这么献媚的笑容吗?没有!
  
  “借钱?”斐小红嘟囔一句,后而媚笑道:“红姐这儿还挺富裕呢,我借钱干嘛?”
  
  我的:“那你这是?”
  
  “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呀,对了,红姐给你锤锤腿吧。”我网说了一个“别”字,斐小红却不听,半蹲在我面前,小拳头咚咚落在我腿上,见我低头诧异地看着她,红姐也抬起头,递过来一个妩媚的笑脸。
  
  有冉题!
  
  绝对有问题!
  
  我揣着满肚子狐疑,一边享受着她的推拿,一边在温乎的热水里动着脚趾头。
  
  我俩说了几句话后,忽然,红姐眨巴着眼睛看向我:小靖,嘿嘿,你觉着,红姐怎么样啊?”
  
  来了!
  
  我暗暗一思考,答道:“好,挺好的。”
  
  斐小红似乎不高兴我的回答。一撇嘴,又撑着笑脸道:“不是跟你吹啊,当初老娘也是十里八乡的大美女,上门提亲的人都快把我们家门槛给踩平了,嘿嘿,红姐这长相,这身材,没的说吧?”她又开始得瑟了起来,嘴上得意地笑笑:“而且吧,虽说我没你有钱,但老娘好歹也是个千万富翁,你就说银川吧,称得上千万富翁的有几个?”
  
  我一呃,“你到底想说啥?”
  
  斐小红依旧没皮没脸地夸着她自己,“你别以为老娘什么活儿都不会干,其实,我那是懒得干,别说做饭干家务了,只要小部会的,老娘都会,她不会的,老娘照样会,不稀得干而已,咋样,老娘这条件算是不错的了吧?嘿嘿,你看啊,你和部月娥现在也离婚了,我呢。现在也一个人儿,所以啊”她话没说完,就眼巴巴地瞅向我。
  
  我靠!我差点叫出来,我说她咋这么热情了呢,原来是打上我的主意了!
  
  这是,”这是想让我跟她搞对象?
  
  我一个头有两个大,快速一琢磨,只得委婉道:“咳咳,红姐啊,是这样,回北京以后吧,我还打算跟月娥复婚呢,我妈也是这个意思。”
  
  斐小红撇着嘴道:“复个屁婚,你看小部那狐狸精的样儿,指不定现在都有相好的了。”
  
  我差点气死,“你再说一遍!?”这个红姐,你不背后说人坏话能死啊?
  
  红姐哼了一声,也不帮我捶腿了,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实话实说吧,老娘看上你了,你要觉得老娘还算对眼儿,那咱俩就处处对象
  
  我反问道:“你不是喜欢肌肉男吗?。
  
  “老娘改品个了!不行啊?。斐小红瞅瞅我:“一句话,成不成吧?。
  
  我看看她,没言声,低头拿擦脚步擦着脚。
  
  斐小红一看,一下就怒了,咔地挠了我手臂一把,留下了五道白花花的痕迹。“你看不上老娘是不是?。
  
  我瞪瞪她:“你有病呀?没事儿挠什么人?就你这脾气!瞎子才看得上你呢!”
  
  “你,”斐小红呼呼一喘气,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老娘挠死你!”
  
  “我了个去!你干啥呀?别闹!唯!别挠我脸!我可报警了啊?。被我这么一说,斐小红有点气急废弛了,下手没轻没重,跟个大野猫似的,嗷嗷叫着就连咬带挠地展开了一系列攻击。我恨不得一屁股坐死她,可又不敢使劲,只能嘴里威胁道:“你要是再折腾,我可真揍你了哦?你再动我一个试试?。斐小红似乎知道我不舍得打她,根本不听,照样咔咔挠人,“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娘!了个巴子的!老娘哪儿配不上你?啊?老娘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你还挑三拣四起来了?你以为你长得多好看呐?哼!不就是有俩臭钱儿吗?我呸!老娘稀罕你那臭钱啊!”
  
  “你再挠我我可真急眼了啊?”
  
  “你急!老娘怕你呀?。
  
  我们的打闹声把梅子引来了,她急忙推开门:“红姐,顾哥,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斐小红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梅子你起开!这儿没你的事儿!今天老娘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老娘就不姓斐!你躲开!别拦着我!老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呢!”
  
  我光着脚踩上拖鞋,哭笑不得道:“我哪欺负你了?从开始就是你在挠我好不好?”
  
  梅子急得跟什么似的,“红姐,顾哥,你们别打架啊,有话好好说
  
  斐小红被梅子死活拽到了一旁,红姐挣脱着,趁乱又是在我手上挠了一爪子,喘了喘气,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了一些。
  
  梅子不敢撒手,仍拽着红姐的衣服道:“到底怎么回事呀?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斐小红一听,眼睛立刻红了,不多会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呜呜哭了起来,老娘这辈子”这辈子还”还从没这么讨好过男人呢”呜呜”你不想娶老娘就算了,,可你干嘛骂我啊”呜呜”你凭什么骂老娘啊,老娘怎么了”招你惹你了,呜呜那惊天动地的哭声,简直伤心极了。
  
  我冤枉道:“我哪骂你了?。
  
  斐小红腾地一下站起来,嗷嗷哭着就想往我这边伸爪子挠:“你说瞎子都看不上老娘!是你说的!呜呜”。人家女人哭都是绵绵细雨,滴答滴答地掉眼泪,斐小红却不一样,她是哭在嗓子里,撕心裂肺的叫唤。
  
  我最见不得人哭了,心头一软,好气又好笑道:“不是开玩笑呢吗?挺大人了,动不动就哭,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行了行了,算我错了好不好我试探着走到她身边,见她一爪子挠了过来,我匆忙一躲,“怎么还闹啊?”
  
  斐小红一抹眼睛上的泪,狠狠瞪着我。
  
  见梅子给我使眼色,我把手往兜里翻了翻,取出一个手帕,递给斐小红,“擦擦吧,看你,跟个花猫似的了
  
  斐小红一把接过手帕,解气似的醒了醒鼻涕,又将它扔了回来,眼泪还是没停。
  
  我心说她是不是真喜欢上我了?要不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一念及此,我语气也变得柔和了,“刚才我都是瞎说的,呃,那个事儿吧,我回去考虑考虑,行了吧?”我拿了张餐巾纸,伸手给她擦了下眼泪,可下一刻,斐小红呼地一下就张嘴咬了过来。
  
  “呵呵,你属狗的啊?,小我手一闪,又给她擦擦眼泪。
  
  这一回,斐小红没再反击,含恨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别说,红姐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有那么几丝女人味儿。
  
  梅子脸上一红,看看我们俩。随后悄悄退出了房间,关好门。
  
  我揉了揉脑门,好一阵哄她,等快九点半的时候,才道:“睡觉去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斐小红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盯着墙角看,死活不理我。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道:“嗯,你想要点什么,明天我陪你去商场买?买个手链给你吧?”
  
  “用不着!”
  
  “那你怎么才不生气,说吧。”
  
  斐小红瞅瞅我,一扬脖子,“你亲老娘一口,今天的事儿就算了!”
  
  我了个晕!
  
  这个红姐啊,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我心中也有点意动,一迟疑,低头在她嘴巴上吻了三秒钟,”行了吧?”
  
  斐小红哼哼道:“这还差不多!”   

第269章归家

  前门夫橱栏。
  
  快过春节了,家家户户似乎都洋溢着节日的喜气,平常不芶言笑的几个老邻居此时嘴角也挂起了笑容,跟街里街坊聊着新年的话题。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欢乐气氛,我站在自家四合院门口的小青石台阶上,看看街道居委会挂上的红缎横幅,瞧瞧胡同里悬着的大红灯笼,听听耳边时不时蹦起的一缕鞭炮声,深吸一口气。只想仰天大叫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唉,还是自己家好啊。
  
  离家一个月了,真有点想爸妈了,哐当,我一把推开院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爸,妈
  
  南屋门开着,隐约能听到洗衣机轰隆轰隆地转动声,老妈拿着衣服架往绳子上挂衣服,老爸正攥着报纸和抹布,蹬着凳子在擦北屋的玻璃。听见门响,他俩同时看了过来。结果,老爸爱搭不理地嗯了一声,继续回头干活,老妈也哼哼了一下,压根就没理我,抖了抖湿漉漉的花衬衫,拿衣服架撑起来。
  
  我呃了一声,“妈,我给您洗吧,爸,您也别擦了,留着我来。我来
  
  我过去想要接老妈手里的衣服,却被她瞪了一眼:“一边去!别添乱”。
  
  我不管,争着抢着帮老妈晾衣服,“哎呀,我不就是晚回来了一两天嘛,主要是手头上确实有事,一时没走开,而且我开车回来的,肯定没有坐飞机快啊,合着您不能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眠不休地开车赶路吧?那还不累死我?”见老妈脸色好看了一些,我又赶紧去帮老爸的忙。把剩下的几块玻璃都给擦干净了。
  
  早上十点小一复左右。
  
  我们三口儿总算干完了活,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晒太阳。
  
  “对了,妈,家里最近怎么样?”我道:“没什么事儿吧?”
  
  老妈瞥瞥我,“怎么没事?你倒是清闲,离完婚就跑云南游山玩水去了,什么也不管,多自在啊,多悠闲啊,可老娘呢?老娘就得跟家里挨骂?这叫什么事儿呀?我告诉你啊,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擦屁股,以后老娘可不管了!”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故作愤怒道:“谁骂您了?我找他去!”
  
  老妈气哄哄地一翘二郎腿,“还不是你丈母娘,人家部大妈前一阵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我一接,那边就开始唧唧喳喳地跟我讲道理,什么咱家对不起她们家呀,什么月娥遭了大罪呀,反正老娘是听出来了。月娥她们家对财产分配不满意,好像想把美容院要过去,不过后来月娥可能跟她母亲急了,我听见电话那头俩人吵架,吵得还挺凶,再然后,部大妈也没来过电话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月娥现在跟哪呢?河北老家?”
  
  老妈道:“不清楚,那次以后就没联系了,也可能跟北京呢吧,毕竟她得找工作啊
  
  老爸板着脸看看我。“小月娥的弟弟部吉祥应该在北京呢,前个月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月娥好像通过一个美容院的客户给她弟弟介绍了介工作,嗯,是个咖啡厅,跟朝阳门那边。叫什么来着,上”上乌,,对,上岛咖啡,你要想找月娥,去问问他吧
  
  我点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吃完中午饭以后,我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小屋,里面没来愕及生火,空气干冷干冷的。看着空空荡荡屋子,我微微一叹气,出屋拿了两张报纸和劈柴,将蜂窝煤填进炉子,压上蜂窝炭,点着报纸,我捂着鼻子拼命往炉口扇扇子,把火生了起来。不多时,暖暖呼呼的温度在屋里荡谋,舒服了很多。
  
  等放完了残留的浓烟,我一摸手机。开始打电话。然而,我或许是低估了女人的愤怒值,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们还是不借我电话,邹月娥手机关机,晏婉如正在通话中小袁雅珍手机没信号,暂时无法接通,席蔓莎嘟嘟响了十几声没人接,蒋妍的电话更痛快,直接给我挂断了,听都不听。
  
  我心里这个恨啊,但自己理亏。也没法子说什么,只好出门换了咋。公用电话打。
  
  许是知道是我打的,席蔓莎和蒋妍还是不接,倒是手机关机的部月娥的电话嘟嘟通了,虽说仍无人接听,但其中的魔术我一琢磨就明白了。前几分钟打还关机,下几分钟就开了?哪有那么巧?肯定是部姨把我的手机号和家里电话设置了黑名单。只要我一打过去,就自动回复关机消息。
  
  唉,还寻思大被同眠呢,可几个连电话都不接,看来希望实在渺茫啊。
  
  我一沉吟,靠在电脑桌上思来想去地衡量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把另外几人那里缓上一缓,先从部月娥这边下手,等搞定了部姨,看下情况,再把其他几人的矛盾挨个化解掉,一步一步来。
  
  我心头一定,立刻开车出了门。做起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古琴冥王和手镯珠链在早上回家前就被我存进了银行保险柜里,现在我身上只戴着那咋。陨石珠子,等宝马停到了金融界的
  
  知饰加,集前。我下了车,自接找到了店老板,将陨石航丁车出来。让他给珠子配一条项链。
  
  店老板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项链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想,指着那不起眼的陨石小珠子道:“我不要那种穿孔的,也就是说,这珠子不能进行任何物理加工。您只要做一介,那种能夹住珠子的托就行了,等最后收尾的时候。把珠子往项链上一放一压就伙了,掉不下来就好,对了,项链一定要铂金的。一定要奢华,嗯,怎么说呢。您知道电视上外国珠宝展览会上模特常戴的那种吧?就依照那个设计,价钱好商量,那都不是问题。”
  
  店老板愣愣地啊了一声:“为了这么个石头球,你配铂金的项链?”
  
  旁边的服务员瞧了瞧其貌不扬的陨石珠子,有点憋着想笑。
  
  我不高兴地皱皱眉头:“其他的您就甭管了,我就要一条项链,越快越好。”见店主苦笑地看着珠子,欲言又止地还想说什么。我摆断了他,摸出支票本,签了张五万的支票递过去,“这是定金,够了吧?”
  
  店老板表情一滞,“够了,够了。”
  
  我点点头:“那您给我写张收据吧,对了,这珠子您尽快量一量尺寸。东西我绝对不能留下,要带走。等您项链打出来以后,我再把珠子拿来装上,到时候付尾款,嗯,大概要多长时间做好?”
  
  店老板迟疑道:“定做很费功夫,还要设计,最快也得一两个月。”
  
  我眉义一挑:“这么久?那耳不行,我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嗯,这样吧,铂金项链您可以找现成的成品,克数要足一点的,铂金要纯一点的。然后把项链最下端稍微改一改。接上一个能夹珠子的铂金托就好了,这没问题吧?”
  
  店老板算计了一下,点头道:“没问题,我争取这个星期把项链弄出来。”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好,麻烦您了,合行愉快。”
  
  拿好收据,商量了一下细节,我就出了珠宝加工店,走到路边上的一个小卖部,用公用电话又给部月娥的手机拨了个号,想问问她到底在哪儿,我好去找她,可电话里嘟嘟嘟地响着,那头就是没人接听,等最后超时了,电话被自动断了线。怎么回事?谁的电话也不接?部姨不会出事了吧?
  
  回到车里,我揉了揉眉心,硬着头皮拨通了部姨老家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喂。找谁?”电话终于通了,是个女性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河北口音,岁数应该在三十五到四十五之间,有点耳熟。八成是部爷爷家的亲戚。
  
  我立刻道:“麻烦找一下部月娥。”
  
  不知为什么,那头的女声立刻警惧起来,“找月娥?你谁啊?北京的吧?”
  
  我脑子快速一转,道:“我是她原来的同事,找她有点事,您看?”部姨这个七姑八大姨的亲戚话里明显带了些敌意,我自然不能承认自己是谁,不然,估计对方直接就挂电话了,离婚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想来,我的臭名已经传遍了部姨的老家。
  
  “同事啊?”声音一顿,“月娥不在这儿。”
  
  “哦,那您知道她去哪了吗?在北京还是在河北?”
  
  那头没了声音,不过隐约能听到窃窃私语,十几秒钟后,一个声音突然道:“你是月娥茶叶城的同事?找她什么事?”这个嗓音,赫然是部***。
  
  闻言,我不自觉地有点心虚,咳嗽一声,也不敢隐胀身份了,“妈,呃,是我。”
  
  “顾靖!?”那头,部***音调一下子尖利了起来,“是你?你还有脸打电话来?啊?”
  
  虽然对方看不到,但我还是陪着笑脸道:“妈,这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实在对不起。”
  
  “别叫我妈!我当不起!没事了吧?我挂了!”
  
  “哎呀呀,别,千万别挂,那啥,月娥是不是跟您那儿呢?您让她接个电话行不?”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她就是在。也不会跟你说话的!”
  
  “呃,我这咋”我没别的意思,这不快过年了么,我想去您那儿拜贺年删”
  
  “用不着,顾靖,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别打我们家月娥主意了,她现在有男朋友了!”说完这句话。都嘟嘟,嘟嘟嘟,那头就断了线。
  
  我一听,脸都气白了,有男朋友了?不会吧?
  
  想到有可能是部奶奶在故意气我,我心情稍微静下来了一些,不过想到人家也许不是胡说八道,我脸色又是一沉,男朋友?男朋友?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郁闷,锤了锤方向盘,我一抬头,踩上油门就往朝阳门的上岛咖啡厅驶去,路上,甚至还闯了两个没有摄像头的路口的红灯。
  
  咖啡厅在二楼。上去后,我左右一看,却没见到部吉祥的身影。
  
  一个相貌一般般的清秀女服务员迈步走过来,递来了一本单子,“先生,请问您
  
  我打断道:“你们这儿有个叫部吉祥的人吗?在哪
  
  女孩儿脸色一变,看看我,怯生生地问:“您找他什么事?”
  
  “让你叫你就叫!他今天要是没班!你打电话叫他来!就说顾靖找他”。猛地一听部姨找对象了,我受到的打击不是一般二般的大,情绪非常急躁说话也不是很客气了。看着那女孩儿踌躇地走去了后台,我喘了口气,往角落的座位上一坐,又叫来了一个服务生,点了杯。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从下面的楼梯走到了
  
  层。
  
  我一看,正是部吉祥;别说,当初跟河北见他的时候,他还浑身的“土气”呢,可跟北京待了些日子,感觉一下就不同了。不过,他一来,那个方才帮我叫人的女孩儿立刻关切地走过去,悄声悄语地跟他说了几句什么,指了指我这边,部吉祥对女孩儿摇摇头,看看我这边,一犹豫,很不情愿地过了来,那女孩儿也跟在了他身后,好像很不放心似的。
  
  你找我?”部吉祥口气很淡。虽说他可能比我大几个月,但我毕竟做过他姐夫,架子是必需拿起来的。我拿下巴努努对面的座位。“坐下说吧。”旋即看向那女服务员,指指我的咖啡杯。“给他也叫一杯咖啡。”
  
  谁知,女孩儿却没动窝,犹犹豫豫地看着部吉祥,“他是?。
  
  部吉祥一迟疑,指着服女孩儿介绍道:“这是我对象,黄玲。”又指指我,“我姐以前的丈夫。”
  
  黄玲呃了一嗓子,“他就是你说的那”。看看我,她赶紧闭嘴。
  
  我挤出一个笑容:“哦,你是吉祥的女朋友啊,刚才不好意思了,说话太冲了点。”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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