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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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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画面,羡慕得不行。嗯,算一算日子的话,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那块籽料应该此时已在店里了。我扯着脖子在柜台上找着金色皮子的籽料。
说是金色,实际上也属于黄色,不过,并不是所有黄皮子都能称之为金色,需要那种特别细腻、特别艳丽、特别有光泽的淡黄色才能叫做金色,它也是众多皮色中比较昂贵的一种。是的,决定和田玉籽料价值的因素,不仅仅只有里面的玉质,表层的皮子也是个极为重要的东西,近现代一般的情况,制成雕件或首饰把件的和田玉籽科,往往都是带着皮子卖的,不会刻意把皮子消掉,那样反倒会影响和田玉的整体价值。找啊找,找啊轸诶,有了!
金光闪闪的籽料实在是太过显眼了,日光扫过货架最上层时「我登时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块大约三斤多,呈扁扁的不规则椭圆形,竖立着被一个紫檀木做的小托儿架着。它表面荡漾着一股柔和圆滑的金色光芒,皮子上没有一丝杂质,甚至连坑凹和裂纹也丝毫看不到,滑溜溜的,细腻腻的,色泽也非常均匀,金色深没大致相同,没有出现这儿深色一些那儿浅色一些的情况,这种皮子,简直堪称完美。
我记忆中的金袁银立刻与它重合在一起。
是它!
错不了了!
“老板。”我按耐住心头的兴奋,指着那块金皮子籽科道:“迳个怎么卖?”
一个客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就乐了“哟,这籽料还没卖出去呢?我上个月来就看见了,老板,我说你也真是的,这籽料确实是好,没得挑,可你开价太高了吧,起码比市场价高出了一倍啊。”店主笑道:“没法子,收来的时候就贵。”我眨眨眼:“到底多少钱…?”店主伸出三个手指头“三百万,不还价。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个价格吃了一惊,乖乖,三百万?我说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一直没人买呢!袁雅珍皱皱眉:“这么贵?”席蔓莎瞪着眼珠子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和田玉籽释跟翡翠不同,如果一块三斤的翡翠毛料,那基本算是很小的了,对于这种地底下埋着的石头,别说几斤了,几千斤的也不是没有,可对于在河床里埋着的和田玉来说,三斤可不算小了,甚至可以称作很大,毕竟,一般的和田玉籽科都是几十克的居多,没有太大的。重量大,皮色好,形状顺,所以价格才高。
店主指着那块金皮子介绍道:“这皮色跟市场上可太少见了,一般的黄皮子橘皮子哪有这块那么均匀那么亮?你随便看吧,包管跟扬州找不出第二块来。”说着,他看看我腰上挂着的羊脂玉把件“小兄弟,你追是羊脂的吧?我看你也是玩玉的,应该知道,红皮子底下的玉质,往往发青的占了绝大部分,很少会有白玉,而洒金皮子底下的玉质,可是现在玉石界公认最白的玉质,金色皮子,百分之九十都会出白玉。
我点了点眉心“可您这块金皮子太贵了,就算出了上好白玉,也赚不了多少谶啊,相反,万一有了点杂质和裂纹,或者出了青玉,三百万可回不了本。”青玉产量极大,价值自然比不上白玉。
店主道:“赌玉赌玉,总得有个赌,它也可能开出白玉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啊。”
我摇摇头:“羊脂玉不好挂色,一般只有裂纹和凹陷的地方才能上皮子,您这块皮色这么均,这么厚,羊脂玉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说了半天,我也是为了砍价“这样吧,您让让价儿,两百八十万,行不?”磨了会儿嘴皮子,金皮子最终以两…百八十五万成交。开门见喜,这个势头不错呀。
席蔓莎无比担忧道:“小靖,你真要买呀?邳…可是两百多万,你,你要不然让婉如先帮着看一眼吧,这不是小钱。”
手里攥着这块冰冷冷滑溜溜的金皮籽料,我心情大好“放心,我有分寸。”席老师一听,就低声嘟嘟囔囔着,没再劝我。把石头卖了个好价钱的店主乐呵呵道:“跟这里开窗吗?”
“行啊,嗯,不过您稍等下,我出去一趟。”我把金皮子和田玉小心翼翼地收进兜口,然后带着袁雅珍席蔓莎离开了同源美玉,找了个犄角旮旯没人的地方,把手往她俩面前一伸“对了,方才忘了说,你们带了多少钱,全都给我,这次赌玉算咱们仨人合资的,挣了钱均分。袁雅珍低头把手包打开,取出十沓万元人名币递给我,总十万。我收好后,看了眼席蔓莎。席老师羞赧地摸出几千块钸给我“就这么多,你,你……”“够了。”将哉收好,我们折身回了店里。
店主已经在门口腾出了一个空地,把石路上的碎沫子扫了扫,随即将切割器拿在手里。我却说了声我自己来吧,就接过机器坐到石阶上,找了块厚点的布垫在地面,待金皮子籽科放到上面,用脚踩住,试着固定了一下。其实我的动作算不得正规,但我切鸡血石和翡翠毛料切得太习惯了,所以一时间叹不过来,还是觉得这种动作最顺手。周围人越聚越多。
可能是洒金皮的料子非常不错,短短一分钟后,竟围上了十几个看热闹的。“哎呀,这皮色妾好呀。”“是啊,我看有戏,只要白玉没杂质,能值个三四百万了。“不一定,我看有点悬,有时候皮子表现越好,里面玉肉越差。“听说他是花了将近三百万买的,很亏呀,石头虽好,可不值这个价。”“要是青玉就糟喽。”旁边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
袁雅珍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这边看,席蔓莎也有点紧张,咬着嘴唇攥着拳头,好像全身上下都轫着劲儿似的,身体很是僵硬。我看得有点好笑,一抬头,给了她们两人一个放心的眼神。
对于这块金皮子,我是有十成掌控的,在我看来,这块籽科根本不可能会出现意外。转起切料机,我在金皮籽科的右上角选了一个位置。
吱啦吱啦,我尽量稳住自己的手腕,不让机器打滑,一点一点地落在料子的皮色上。
和田玉的解石和翡翠解石又有一点不同,翡翠毛料来说,必需是把表面杂质和石头层剥离得干干净净才算圆满,才算完成最后的工序,但赌玉却并非这样,切籽料时,只需要开一个窗口看清里面的玉质如何就完全可以了,并不要把皮剥干净。如果像这块洒金科一样,外形很正很圆很规则,那么根本不用雕刻,直接就能上拍卖做摆件,如果形态稍差或者里面料子有异,那还得需要雕刻掩饰,才能正式作为饰品或雕件卖。
我的目的,也是只开一个三十庋角的斜窗口,这就足够了
吱啦吱啦……
吱啦吱啦……
很快的,齿轮渐渐深入玉料皮层里,带下来一层薄薄的洒金皮。
“出来了出来了!”
“看看是什么!”
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直勾勾地看向了切面。
我关掉切割器,用手指肚抹了抹切面上的粉末,可看了一眼后,眉头却深深地拧到了一起,这一刀说薄也薄,说不薄也不薄,居然没有见到玉肉,切面看到的还是那层洒金皮,只是色泽浅了许多。旁边的店主砭■眨眼睛:“皮子这么厚?”
又,个妇女道:“不过能看到白玉了,青玉做衬的话,颜色不会这么浅。”
这一刀算是小小的擦涨了,不过我却没那么在意,呼了口气,再次拿起切割器,控制着力度继续依照方才那个厚度切下一刀。
吱啦吱啦一一一一一一
“这刀最关键。
“是啊,成败就看这一刀了。
果然,骄阳斜射下,雪白色的玉肉渐渐展露出痕迹。
然而还没等我高兴,让我大跌眼镜的一本出现了。
一刀落罢,洁白的切面上竟然有一道灰色的痕迹漂浮在那里,又像是杂质,又像是咎裂,简直如同汤锅里的一枚耗子屎,太恶心人了。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我了个去,怎么可能有杂质!?
“完了,出肥了。”
“可惜啊,玉料好像不错呢。”
席蔓莎脸蛋一片惨白,抿着嘴唇道:“是不是……是不是赔了?”
我没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有掌控,可现在这快与乙……我晕,怎么不但有裂还有杂质?不可能啊,我就算记忆力再差,也不会把这个记错啊?前世DV里那人切的时候,玉肉明明是很白的呀!看着袁姐和席老师的表情,我用力捶了下额头。
赔钱还不要紧,两三百万咱赔得起,可哥们儿是要脸的人啊,这个面子可丢不起!
我心里大怒,大骂了这金皮籽料几句,心一狠,咬着后槽牙转起切割器,就狠狠往下又落了一刀。谁也没想到的是,切面的景色霍然一变。
原本那脏兮兮的裂纹,居然被一下切没了,是的,没了,屁也找不见了,剩下的全是细密白洁的玉肉,而且,玉质表面油油腻腻的,好像是抹了层色拉油一般,不透明,但很润,很有光泽,很白嫩。“**!”也不知是谁骂了句脏话“是他妈羊脂玉!?”呃一一一一一一”“乖乖,羊脂的啊,这可值了钱喽。”
羊脂玉,和田白玉里最名贵的顶级品种,也是所有玉石里最昂贵的一类玉。它并不是那种很吓人的惨白,而是很有韵味有深度的油润白净。
摸着那滑腻腻的切面,我心头大定,汗,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记错呢。那杂质和裂纹肯定是玉料在河底挂皮之前或挂皮之时留下的一丝浅浅的痕迹,并不是渗在玉科里的,只是浮在表面,一切就掉。当然Dv里那人之所以能一下就切到白肉,显然是跟我选的切面不是一个地方,这才造成了这一惊心动魄的画面。
抹了抹额头,我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306章碧玉,墨玉
天宁寺古玩市场东二区北段赌玉买玉的人似乎都凑到了同源美玉的店铺前面,大家对蹲在地上把玩金皮羊脂玉的我指指点点着,眼睛里仅是羡慕和嫉妒的神采。要知道,羊脂白玉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开出来的,这要换在翡翠里就是玻璃种,换在青田石里就是灯光冻,大部分人赌玉赌了一辈子都没有开出过羊脂,可见其珍贵和价值,绝不是一般二般的白玉可以相比的。唧唧喳喳地商量了一下,周围有人出价了。“金裹银卖不卖?六百万怎么样?
“我出六百五,不,六百八十万吧。
七百五十万,让给我吧?”
我摇摇头,拒绝了他们的报价,低头爱不释手地摸着金皮羊脂玉那斜切面的白嫩玉肉,冰凉凉,滑嫩嫩,简直美的没边了。可能是我自己性格上的原因,相比于翡翠的透明清澈,我却更喜欢和田玉一些,尤其和田的羊脂白玉,它温润,内敛,含蓄,那种攥在手心里把玩的感觉,不是翡翠能比的。
将金袁银包好收进包里,我在一票人眼巴巴的注视下,拉着袁姐席老师快步走开了。
席蔓莎瞪圆了眼珠子,失神道:“小靖,有人刚才出价七百五十万?我没听错?”
我呵呵一笑,有些小得意道:“七百五?那是纯粹添乱呢,跟北京随便找个古玩店扔过去也不止这个价儿,你没看见这玉的皮子嘛,那么金的色彩加上内里没有一丁点瑕疵的羊脂,怎么也得一千万左右吧近些天和田一年一个价,我估计要是上了后半年的秋拍,一千万都得是起拍价。”
“呃,一千万……”席矍莎吸着凉气不说话了。
袁雅珍给我拍了拍袖口上的玉粉灰尘“你怎么知道这籽科能出…羊脂?”
“这个嘛,呵呵,感觉,感觉而已。”涉及到我那桩无法用科学解释通的事情,我是没打算跟任何人讲的,岔开了一下话题,我沾沾自喜地瞥瞥她们俩人“怎么样,我就说你俩跟着我来赌玉准没错吧?要是跟着晏姐那拨人去了,别说羊脂,能赌着块没瑕疵的白玉就算烧高香了,哪会有跟着我收获大?”席蔓莎重重点着小脑袋。黍雅珍看秦我:“……还继续赌?”
“珀,当然赌,这刚哪儿到哪儿呀。”我把包里的笔记本取出来,翻了几页默默念叨着,末了一抬头找了找,指着前面一个在地上卖和田籽科的散摊道:“分钱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去那儿看看。”
席蔓莎快步路在我身旁,一听,忙道:“不用分老师了,老师还欠你好多钱呢。”袁雅珍嗯了一声“我也不要,我的那些本金本来也是你的哉。
我无语地一回头,看看她俩:“说这个有意思吗?一码归一码,嗯,反正你俩别管了,跟着看热闹就行了。”
前面的地摊边坐着的那个老板让我看了很是眼熟,应该是DV上的那人没错了。走过去,我蹲在摊位前低头扫了一眼摆着的籽料,摊儿上的籽料并不多,而且大部分是比较小的那种大众颜色,整体质量一般。袁雅珍和席蔓莎似乎也对赌玉感上了兴趣,一左一右也弯腰在我旁边蹲下来,假模假样地拿起玉料琢磨着。“想赌个什么玉?”老板是今年轻人,岁数仕…我大,但比不过袁雅珍。
我随手捡起一块圆不溜秋的碧绿色皮子的和田玉,在异心里掂了掂分量“这种碧玉籽料,您这儿还有跟这个差不多大的吗?嗯,比它再大点的也行。”摆在明面上的碧玉料子,大概有四五块,其中只有我手里这块个头儿还算马马虎虎。老板一考虑,伸手从身边的包里又拿出一块“大点的,就这俩了。
碧绿皮子的资料没有金皮子那么少见,也没它那么显眼,所以我的记忆不深刻了,只能勉强想起Ov中这个摊位上有块个头还行的碧玉籽料开出过好玉,至于具体皮色深浅,纹路,外形,都记不太清了。左右手掂量着两块碧玉原石,我有些犹豫,心说万一十几天后的那块料子还没在这个摊位上出现,我可就亏了。不过短暂的纠结后,我还是狠心道:“这俩多少谶?”老板想了想“给三十五万吧。”
不廉价啊,我砍了砍价儿,也没降下来,最后还是签了支票给他,顿了顿,又指着摊儿上的一块墨黑色皮子的和田玉道:“这种墨玉,您把您存货都拿出来我看看行吗?”这块的重量比那碧玉籽料小了一些。“等我看看。”老板翻了翻包,最后摇头道:“墨玉就这四块,没了。
我哦了一声,反反复复地端详了片刻,又翻出笔记本拿捏了一下,最终锁定了两块类似正圆体的墨玉,问了问价格,嗯,还算合适「九万块。碧玉和墨玉从某种角度讲是跟青白玉(青白玉不是青玉)差不多一个档次的,很难说谁更值谶,具体细分还要看形态色泽和大小,但上好的碧玉!}比不上羊脂玉的价格,却也跟好点的白玉差不了多少,而青玉呢,产量太大,相对要阶儿低一些。交易过后,我提出要现场开窗。
老板喜淄滋地一答应,让旁边一人帮着看摊儿,回身去了一个店铺借切割器去了。
借着这会儿工夫,我回头对她俩道:“这些籽料就算刚刚金襞银的分红了啊,袁姐出钱比较多,两块碧玉归你,开出的钱我一分不要,都算你赚的,嗯,席老师,墨玉归你,这么分行不?”袁雅珍没矫情,淡淡一嗯。席蔓莎却很是不娟意思“老师才出了几千,这俩墨玉快十万了我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席老师一缩脖子“那,那好吧,谢谢。”
老板很快拿着切料机回来了,后面还拖着一根长长的电线。我逼是想自己解,就跟老板知会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切割器,可这时,袁雅珍却说她想自己开料子试试。我犹豫了犹豫,点点头,心说袁姐难得主动一回,咱不能给她泼冷水呀。我便手把手地教她,手把手地跟她一起解石。吱啦吱啦,在我俩共同努力下,切割机衩四只手齐齐按下去。
碧绿色的皮子边缘顿时被切掉了一厘米厚度,露出玉肉。可偏,里面的场景煞是有些难看,碧玉的颜色并不正,稍显浅薄了一些,而且内心有大小不一的三囹白纹,被白化了,甚至蛀孔也有一个。再切了几刀,也还是这样。袁雅珍皱皱眉“这算什么?”我赶紧宽慰道:“里面不太好,嗯,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块呢吗席蔓莎也看出这料子算是废了,便道:“是啊,加油。”“嗯,再来。”袁雅珍脸色有点不好看,毕竟这几刀下去十万块钱就没了,任谁心情也不会好。我鼓励了她几句,握住她的手,我俩再次将切割器朝第二块玉料上一按,顺着边角上一处颜色最深妁皮子下了刀。刀起。刀落。碧绿色的上好玉肉一下就露出来了。我眼睛一亮:“有了!”
我身后也有几个懂行的人截峭';道:“唉哟,这种颜色的碧玉太少见了啊。”袁碓,珍似懂非懂道:“这算涨了?”
“岂止是涨了,是大涨了。”我从她手里拿过切割器:“后面交给我吧,咱俩一起的话手不秩,容易浪费料子。”见袁姐点头,我便开始把皮子里露出的玉肉修磨了几下,弄得平平整整,然后又往周围的皮子那边切了切,小心翼翼地让绿色延伸出去,等差不多时,我停下手“一一一一一一呼行了。老板感叹道:“真不错啊。”
顶端的那抹碧绿正是最顶级碧玉的颜色,光溜溜的,中间没有驻孔,没有咎裂,甚至连黑斑也没有,漂亮极了。这块料子重量很足,或许够不上雕刻一个笔筒的科,但一个大点的雕件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色泽和玉质的上好碧玉籽料,现在市场上已经很难看到了,珍贵的很。席蔓莎眼巴巴道:“小靖,值多少钌?”我一想“一百万往上,嗯,可能够得着两百万了。”
看着袁雅珍心满意足地把这块沉甸甸的碧玉包好收起在包里,席蔓莎很是羡慕地眨眨眼,对我道:“那,那你帮老师也开一下吧。”说罢,她满脸期待地把其中一块墨玉递给了我。“好。”我笑呵呵地操起切割器,寻找好位置后,用力压下刀。席蔓莎脸眼睛都不眨了,死死盯着石失切面,使劲儿攥紧拳头。吱啦吱啦,吱啦吱啦。七刀过后,这块个头的墨玉籽科被分成了许多段。“怎么样了?涨没涨?”席蔓莎干巴巴地看向我。我尴尬地摸摸鼻子“切面脏了,不值钱。”席蔓莎脸一白,没说什么。
“还有一块呢,再来再来。”我最看不得女人这样,见状,我急忙解开第二块墨玉,希望给席老师一个惊喜,可切着切着,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于上演了,第二块籽料居然是寻寻常常的墨玉颜色,没有什么特别,估计也就值一两万块钌,又檫跌了。
我心中一叹气,才知道我前世看到的那块墨玉还没有出现在这个摊位上。这也算预料之中的,毕竟凡事不可能都那么顺利。将这块墨玉以一个廉价的价格卖给老板,我站起身,拉着她俩离
席蔓莎的脸色病怏怏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那个可怜样儿啊,就别提了。我咳嗽了一嗓子“那什么,这次赖我,没给你看好。”“蔓莎。”袁雅珍拉了她一把,指指自己的书包“这块碧玉算咱席老师抿着摇摇头,眼围有些红。
“哎呀,你别这个表情行不?”我急道:“马上,我马上再给你选一块,别急,啊,咱马上就赚钱了。”我真怕她承受不住打击再犯了心脏病,给袁雅珍使了个眼色后,我俩就温言温语地哄着她“没事,这算得了什么呀,咱们从哪跌倒再从哪挺起来,走走,再找一块墨玉去,我就不信了!”
在天宁寺古玩市场里转了两圉,好些个我笔记本记录的玉料都没有找到。
我这个郁闷呀,眼见席蔓莎表情越来越凄苦,越来越低落,我一拍脑门,直接拉着她们走进了一家我最期待的店铺。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跟前世的Dv录像里,这个店是窦老板和他朋友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赌了很多玉料,扒帅的很大一段也全是记录的这里。“几位,看看玉?”一个中年店主迎了上来。嗯。”我跟Dv里见过他,这个老板应该和窦老板他们很熟。
店主颇为惊艳地瞅了下我旁边的袁雅珍和席蔓莎,随即道:“看成品首饰还是原石?”
“籽料。”我脑袋一扭,跟店里扫了一圉,这一眼就瞧见了不少熟悉的原石,不禁心头大定,脸上也有了笑意:“老板,我看这市场籽料价格挺贵的啊,有些都超市场价儿不少了,嗯,我这次来是想多胎些籽料的,您看我要是跟您这儿多买一些,能不能给我算廉价点儿?嗯?店主看看我:“这个不是问题,你达科子吧。”
我摸出笔记本来翻了翻,合上,低头在西侧的玻璃柜台上看着,一指里面道:“麻烦您,这仨相色皮子的我都要了。”店主说了声行,吩咐一女店员去拿,旋即我脑袋微微一侧,又指着另边道:“还有那个大块灰皮子的,算了,那两块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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