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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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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掉头离开,方才跟店外打电话的女人正好迎面走来。
  
  看到她的正脸,我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女人梳着利利落落的盘发,穿了一身很正统的衣服,黑西裤搭配白衬衫,虽带着一幅墨镜,却被我一眼认出来了——是晏婉如!
  
  这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近几年窜红的文物鉴定专家没有看到我,她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眯眯地对着手机话筒道:“你个小淘气,就知道欺负妈,哼,你怎么不敢跟姥姥叫板啊……说了别到处乱跑,听姥姥的话,乖乖跟家复习功课。”晏婉如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笑得既柔媚又温柔,“……讨厌,呵呵,妈在琉璃厂逛荡呢……是啊,准备给我的乖宝贝儿买副镯子带,好了,有话回头再说吧……嗯,但你要是不听姥姥的话,看妈回去不揍你的,知道了不……嗯,真乖,妈也爱你。”末了,晏婉如还对着手机啵地亲了一口。
  
  孩子?妈?从她语气上分析,对面的小孩儿约莫得有九、十岁吧?
  
  我懵了懵,转瞬间却又明白了些许。
  
  按说以晏婉如不大的年纪,是不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孩子,然而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慈善家,资助失学儿童无数,也应该收养过不少孤儿,所以,那个小孩儿八成是晏婉如的养子或养女,再者说,电视里也没听爆料说晏婉如结婚了啊。
  
  不知怎么的,本想打道回府的我顿了顿脚步,在晏婉如收起手机的那刻,我拐了个很不自然的弯,抽回了离开的意图,站在西墙前,盯着一件元青花心不在焉地瞧着,余光呢,却注意着晏婉如的一举一动,毕竟,她是我很欣赏的明星。
  
  “哟,晏老师。”老板换了一副笑呵呵的表情,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您来了?”
  
  身材略显丰满的她和善地笑笑,“我又打扰您来了,嗯,上回我跟您订的那对儿镯子,到货了吗?”北京人向来比较客气,尤其当初那些正儿八经的老北京人,纵使跟比自己年岁小很许多的人说话,嘴上也会带着“您”字。
  
  “实在抱歉,我那朋友有事耽搁了,明后天飞机才到北京,要不我再催催他?”
  
  “这样啊,嗯,没事儿,谁都有个不方便的时候,相互体谅吧。”
  
  “瞧这事儿闹的,让您别跑一趟。”
  
  “没关系,有道是好事多磨嘛。”晏婉如一点也没有明星架子,特别随和。不得不承认,她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子小温柔劲儿,着实让我有点砰然心跳的味道,“……既然来了,那就再看看吧,新到了什么好玩意儿?”
  
  “呵呵,您是行家,您在这儿,‘好’字我可不敢轻易说。”老板指向我所在的西墙:“那儿大都是新到的。”
  
  见晏婉如也跟着看了来,我觉着自己一动不动也不是个事儿,马上道:“这件元青花罐怎么卖?”
  
  “……八十万。”
  
  “我能拿拿么?”
  
  “行。”
  
  以我寻寻常常的眼力,自然不敢妄断真伪,不过从晏婉如所著的说瓷一书中的鉴别手法得出的结论,这件元青花大罐,居然很似真品,没有火气,包浆到位,尤其底足上的成色表现,很漂亮,很有感觉。
  
  不会吧?随随便便就让我碰见个真品元青花?元青花也忒不值钱了?
  
  明知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会落到我头上,但仔仔细细把玩了片刻,我仍未能看出有假。
  
  
  
  
  
  PS:叮,提示提示,高潮又要来啦,高潮又要来啦!】   

第67章【预定罐子】

  正当我抱着罐子狐疑不止时,高跟鞋声离我越来越近,笃笃笃,在我脚后跟十几厘米处站定,刹那间,鼻尖里入一股浅浅的女人香。我感到浑身上下都很别扭,瞥瞥眼角,却没有回头看。不过多一会儿,身后传来晏婉如成熟的嗓音,“这个元青花罐不太对,嗯,我建议你看看其他的。”真正在古玩界长期打混的玩儿主,口中往往不会带出“假的”、“仿的”这类词汇,“不太对”、“不好说”、“不自然”,这种隐晦的话语才是他们常说的,所以,晏婉如的话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了我,这罐子是假的。
  
  老板呆了呆,表情有点不自然:“晏老师,这……”
  
  古玩行当的潜规则我还是知道一二的,一般在其他人选东西的当口,即使外人明白东西不真也不能去提醒,否则会坏了人家生意。而此时晏婉如的举动,无疑破了规矩。我估摸胖老板也想不通一向口碑甚佳的晏老师为何突然“不懂事儿”了吧,其实,连我自己也有些意外。
  
  看向老板,晏婉如唇角挂着暖意的笑:“不好意思,他是我朋友。”
  
  老板恍然地长长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即是朋友,就谈不上规矩不规矩的问题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她认出我了?
  
  “你好。”晏婉如把手伸了过来:“上次你走的急,也没寻着机会跟你说话,呵呵,说起来,我可还没谢谢你呢。”
  
  我忙放下罐子,在裤子腿上擦擦手掌的尘土,与她水水嫩嫩的小手儿握了握:“您别客气。”
  
  “我晏婉如,你怎么称呼?”
  
  “我叫顾靖,很高兴认识您。”短暂的再次接触,几乎让我肯定了那“碧玉”的QQ号并非晏婉如本人,她气质太温婉了,不可能会**的,“……晏老师,您刚刚说罐子不对,抱歉,我眼力浅,您能指点几下吗?”努力赚钱的同时,我也希望自己的水平不断提高,当然,此时此刻,我没话找话的成分居多些。
  
  晏婉如笑着摇摇头:“指点谈不上,相互学习吧,上回那副白石先生的字画,你的观点就给了我很大启发呢。”她很讲究地从手包里取出张干纸巾擦擦手心的汗,走上前,将元青花罐托在手里,“从器形、釉色、青花图案上推断,这件东西确实很像真品,做工不错,一般很难一眼看出真伪,不过细细品来,此罐表面与元代之物还是稍有差异的,嗯,这只是个感觉,常接触瓷器养出的感觉,要真让我彻底分析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楚,呵呵,想断定这个罐子的真假,内壁更好辨认一些。”
  
  “内壁?”
  
  “嗯,元代器物多采用手工拉坯或脱坯成型工艺,在瓶、罐等器物内壁往往会流下明显的指纹和旋纹,不施釉,且为沙胎,较粗糙,但你仔细摸摸这件东西的内里,明显是采用现代注浆成型工艺生产的。”晏婉如笑盈盈地将罐子推过来一些。
  
  用手指肚在罐口内里摩擦了片刻,我一阵感慨,晏婉如果然名不虚传,她根本没用手摸过,就知晓内壁里的情况,大概是她曾经见过太多与之相似的仿品的缘故吧?看来古玩这行当,见多识广也是极为重要的,“嗯,还有个不明白的地方,您书里曾经教过大家鉴别元青花的一种重要方法,看底足,但您看这个罐子,足底宽厚,呈外侧斜削状,挖足有浅有深,有旋痕纹和不规则感,这不是跟真品一样吗?”
  
  “如果我没猜错……”晏婉如瞅了眼边上的胖老板:“这块底足是真的吧?”
  
  我怔住:“真的?”
  
  晏婉如淡淡嗯了一声,笑道:“有一种极为迷惑人的造假手段,就是将真品青花底足和仿品镶合到一起,如果稍不注意只观察局部,连专家都很可能打眼。”
  
  胖老板也不生气,眯眼笑着:“还是晏老师厉害,什么都瞒不过您。”
  
  这时,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今儿生意挺好啊,哈哈,来什么新货了没有,拿给我……咦……晏婉……晏老师?”中年人认出了晏婉如,立刻堆着笑容凑上前:“真是您?您怎么也逛琉璃厂?”
  
  胖老板哑然失笑道:“老历,谁规定晏老师不能来琉璃厂了?”
  
  “呃,呵呵,是我太激动了,对了对了。”中年人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个记事本和一只钢笔,“机会难得,我女儿一只都特崇拜你,您给我签个名吧?”
  
  晏婉如笑着说了声好,拿起笔刷刷划了两下。
  
  在他们仨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的时候,我却陷入了思考,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元青花罐仿品,我喃喃自语:“底足是真的,底足是真的……”
  
  琉璃厂?
  
  元青花底足?
  
  仿品罐子?
  
  蓦然,一道灵光将几个词汇瞬间串联到了一起,我脸上一愕,条件反射地抓出手机,调到储存图片的文件夹,挨个点开那躺在我家里的一片片古瓷。一分钟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它!那元青花罐仿品的底足,居然就是我要找的最后一片底足!原来一年前电视节目预告说在琉璃厂找到的底足,并不是单片散落的!而是被造假者套上了一层厚重外衣!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终于找到你了!
  
  “诶?这元青花罐是新上的吧?多少钱?”中年人不知何时已将罐子抱在怀中。
  
  “八十万。”
  
  “太贵。”看了好久,中年人感兴趣道:“五万以下我就要,成吗?”
  
  讨价还价了五分钟,俩人也没能达成共识。看到这里,我长长松了一口气,虽清楚在一俩月后白老爷子的儿子带记者来时底足仍在琉璃厂,但瞅得别人有心要买,我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
  
  待中年人一走,我犹犹豫豫着瞧了晏婉如一眸子,沉吟着对老板道:“那罐子,您给个实在价儿行么?”话音刚落,我看见晏婉如和胖老板都不由自主地愣了愣,许是没料到明知是假的我却还要买吧?   

第68章【拍卖公司瓷器专场】(2更)

  “你真想要?”
  
  “是的。”
  
  胖老板放下手里的和田玉,不确信地瞅瞅我,旋而看了晏婉如一眼:“东西刚刚已经被晏老师鉴定过了,虽然罐体是仿制的,但底足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元青花碎片,加上做工啥的,价格不可能太低,嗯……”他迟疑稍许工夫,开口道:“你跟晏老师是朋友,我也不多收你的了,七万,总得让我稍微赚些茶钱吧?”
  
  我为难道:“能再廉价点吗?”
  
  胖老板摇头苦笑:“这类玩意儿的市场价值晏老师最清楚不过了,我真没多赚你多少钱。”
  
  “我能问一句……”晏婉如面色古怪地看看我,“你买它的目的吗?为了装饰?送人?”
  
  我摸了摸鼻子:“打算摆在家里玩的,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白老爷子的儿子还没联系电视台,为了避免麻烦,元青花残片的事情,能保密还是保密一点为好。
  
  晏婉如婉约地捋了捋鬓角的发丝,睫毛一垂,“如果你是为了收藏的话,那么大可不必花那么多钱去买一件半真半假的东西,那罐子几乎没有任何收藏价值,嗯,如果你单单是为了好看,想把它当个摆件看着玩的话,我建议你选另一件元青花罐。”她修长地手指朝西墙货架上优雅地一点,“那件从上到下均是现代仿制,价格上要实惠许多,摆在屋里赏心悦目,我想已经足够了,你说呢?”
  
  胖老板也赞同地嗯了一嗓子:“那件用不了一万。”
  
  “这个吧,嗯……”我咳嗽了咳嗽,搓搓手掌,讪讪一笑道:“抱歉,我还是想要起初的那件,老板,五万块钱行吗?”
  
  晏婉如一阵语塞,哦了一声,笑笑,好像没有放在心上似的,还体贴道:“人家还是学生,当给我个面子,给他廉价点吧。”
  
  胖老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很无语地瞧瞧我的眼睛,“……既然晏老师这么说了,行,六万,绝对不能再低了。”
  
  “六万?好,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表情尴尬道:“罐子我肯定要了,但手头实在没那么多钱,我给您点定金,您帮我留一下,反正这个星期之内,我绝对把钱付清。”见胖老板眉头紧锁,我接着道:“嗯,倘若到下星期一前我还没拿钱来,定金就是您的了。”
  
  这个提议还算公平,胖老板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我手里还剩五千多,掏出钱包数了数,给了他一千作为定金。
  
  出了聚行斋,我没想晏婉如也跟上了我的脚步,原地站住,我回头歉意地朝她挤了个笑。
  
  “你实话告诉我。”晏婉如边走边道:“是不是抱了捡漏的心理?想它可能是真品?”
  
  我忙解释道:“不是,我知道它是仿的,也没有不相信您的话,可,可我真挺中意它的。”
  
  晏婉如斯斯文文地点点头,没再吱声。
  
  唉,自己可能把她给得罪了吧?人家好心好意提醒我不要买,自己却仍一意孤行,不过没法子啊,这件罐子我是势在必得的,根本不是真与假的问题。
  
  回到前门四合院。
  
  我双手掐着头发摔到凉席上平躺,绞尽脑汁回忆着重生前所见所闻,希望能再记起几个捡漏事件。然而记忆这种东西玄而又玄,有时候,没刻意琢磨反而滚滚而来,越死活去想越是想不起来。草草吃过午饭,我准备先换一换心思,便打开电脑,上网查找着近期拍卖会的情况。若想从元青花罐上获得最大收益,拍卖无疑是首选目标。
  
  简单在网页上扫了扫,比起那些零零散散的小拍来说,我当然是想上大拍的,但先不提这破损严重的元青花罐能不能通过大拍的审核,现在的时间就极为别扭,众所周知,春拍和秋拍是每个拍卖会一年最大的两次拍卖,可正值八月,春拍刚过,秋拍还早,我显然等不了那么久。
  
  要不上夏拍?
  
  但拍价或许不会理想吧?
  
  我正踌躇不定,忽然,一行小字跃入我的眼球——北京瀚海瓷器拍卖专场。
  
  只卖瓷器,目标明确,这种专拍对富豪收藏者的聚拢度是相当高的,从某种角度讲,专拍也是仅次于春秋拍的大拍场了。我神情一震,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瓷器专拍”,可是,北京近期的瓷拍似乎只有瀚海拍卖行,在瀚海首页右下角一找,呃,居然离拍卖时间没几天了,而且今天便是对方收取上拍藏品的截止日期。
  
  心下略微一衡量,我二话不说地拨通了网页上的联系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瀚海拍卖。”
  
  “您好,我有件古玩想上您的瓷器专场。”
  
  “哦,您请稍等。”一番转接后,电话那头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
  
  “嗯,我想请问下,元青花罐残品贵公司收不收?”
  
  “元青花?”声音的主人明显愣了下,“……您说上拍吗?大概有多残?”
  
  “呃,反正是七零八落的,不过我包管是真品。”
  
  “……不好意思,看不到货我也不好下评断,您是想上几天后的瓷拍吧?今儿是最后一天报名,我建议您可以先把东西拿到公司来,如果不错的话,我们会尽快将打到网站上宣传,不然就来不及了,您看这样行吗?”
  
  我道:“行是行,但东西太大太散,我拿着不方便,如果可以,您能来我家一趟么?”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也行,您告诉我一下您家住址,我姓彭。”
  
  “我叫顾靖。”说了住址,我挂掉电话,撤去凉席,把元青花残片挨个码到床单上。
  
  大约一点一刻左右,院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一身正装打扮的彭先生走进了院内。我迎上去与他打了招呼,旋即将他带到小屋,指指床上。彭先生看起来应该也是个文物鉴定专家,他取出放大镜等小工具,趴在床头仔细检查着那些残片,末了,他感慨着叹了口气:“好东西啊,可惜被打碎了,唉,要不然……”
  
  是啊,若是整器就值大钱了。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没坏掉,它也落不到我的手里。
  
  
  
  
  
  PS:2更了,大家再多投几张推荐票吧,多的话,再更两章。】   

第69章【大红门鸟市】(3更)

  在彭先生确认了元青花残片的真伪后,我从北屋取来一罐老妈单位发的好茶叶,给他沏了杯水,“彭叔叔,我是这么想的,我现在手头有点紧,没有修复瓷器的钱了,咱们韩海拍卖应该有专门的修复专家吧,您看能不能先请他们把元青花粘合完整,等拍卖过后,再从拍出的金额里扣除掉这部分?呃,不知合不合规矩?”
  
  “你说的这些都不是问题。”彭先生捧着杯子抿抿茶,蹙眉看了眼瓷片:“可你少了片底足啊,没有它,就算修复好了,这件元青花罐也不值钱。”
  
  我道:“这您放心,底足有,我明后天就把它给您。”
  
  “再拖两天?时间太紧了,还得考虑到宣传和修复呢,而且万一你没拿来底足,我们却已经打上了广告,那对我们公司的信誉是很伤的。”过了片刻,见依然没个结果,彭先生就打电话回了公司询问,好像是在与上级领导沟通,五分钟后,他正色地看我一眼:“我刚刚问过了,负责人说瓷器我们可以先帮你修复,宣传广告也可以马上进行,但为了保险,咱们合同上必需多加一条附加款,如果在拍卖前你不能提供元青花底足继而导致无法拍卖,那么要支付一定额度的违约金,而且考虑到修复费的关系,避免流拍,元青花罐的起拍价格不会太高,这点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迟疑稍许,我慢慢一点头:“好,您起草合同吧。”底足的事情我自然不担心,退一万步讲,即使我短时间内赚不到六万元钱,那我还不能去借吗?再者说,起拍价格低一点,并不代表落锤价格也低,两者是没有一定联系的。
  
  约莫三个小时后,我拿起签字笔,在彭先生从总部拿来的合同上签上了姓名,元青花残片也被他运回去修复了。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去筹钱。
  
  次日,我分别去了潘家园旧货市场、北京古玩城和城南旧货市场,漫无目的地寻找着机会,可没了前世记忆做屏障,凭借我不上不下的眼力,很难从茫茫仿品中捡漏到真东西。无功而返地回到家,我无奈一笑,开始惦记要找谁借钱了。爸妈那里?不行,一来老爸明令禁止我碰古玩,二来,六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我家存款可能还真没那么多。找腰子借?也不行,他父母指定不会同意的。
  
  在我不多的朋友圈里排除来排除去,好像只剩下蒋妍一人了。
  
  巧了,刚掏出手机,却见上面有三个未接来电,号码均是蒋妍的。大概是我逛古玩市场时周围太乱没听到吧,逐回拨了过去,“喂,找我有事?”
  
  “哦,镜子啊,我约了学校古玩社的几个家伙在琉璃厂转悠呢,你来不来?”
  
  我微微一怔:“席老师手好了?”
  
  “我靠!哪有那么快呀,是我妈今儿个上我那儿去了,她说她照顾小姨,我就借机会出来透透气。”
  
  “对了,你小姨跟没跟你说过什么?”
  
  “说啥?没有啊?”
  
  呼,没有就好,我道:“好,那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出门。”
  
  蒋妍只告诉了我他们在东琉璃厂,没说具体位置,但琉璃厂总共就那么一条细细长长的东西向街道,基本上喊一大嗓子,最顶头也能听到。已经下午两点了,找了一会儿,便跟乱乱哄哄的街面上瞧见了蒋妍一行人的背影,大贾、小贾、橘子、黄瓜、沈子安都在,且还有个岁数不小的我没见过的中年人跟他们在一起。走过去一问才知道,那人姓郝,是沈子安老爸公司的鉴定专家,精通瓷器玉器。
  
  “郝叔叔。”蒋妍笑嘻嘻地拍拍我的肩膀:“我们镜子可也厉害着呢,上回跟古玩城,那叫一个猛啊,专家看不懂的东西他都知道,是吧子安?”
  
  沈子安一顿,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我忙摆手解释:“没有这回事儿,上次赶巧了而已,我其实就一外行。”
  
  蒋妍切了一声:“谦虚个啥,你看翡翠毛料的眼力不也挺好吗?啊?对了,那回赌石以后,你说过要请我们吃饭呢吧?”
  
  “呃,赖我赖我,你不提我都忘了,请,晚上请大家吃。”这些日子一忙叨,倒真忘了不少事,虽说我手头没多少钱了,但说过的话就要做,诚信不可失。
  
  蒋妍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嘿嘿,其实吧,我们都逛了很久啦,中午饭也没吃。”
  
  橘子和黄瓜齐声道:“我也饿了。”
  
  在蒋妍的提议下,我们去了虎坊桥的湖广会馆,这里是原来的驻京干事处,外有饭馆,内有戏楼,逢年过节不但有三弦小曲等节目,还能听上几段相声,是个挺不错的地方。点菜吃饭,后来见大家快要吃完了,我便来到服务台结账,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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